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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373 字 2021-10-28

伸彥當然沒有辦法告訴母親常挨耳光,以及挨打後老師又物別溫柔的事。確實伸彥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

這樣強迫他用功,而且自己還能忍耐。況且到第二天竟然會懷念麻美子老師的耳光。

當陰莖進入母親的嘴里時,少年就緊緊閉上眼睛幻想麻美子的美麗臉孔。

不久後,只裸露下體的良江,從上面覆蓋在伸彥的身體上。伸彥聽到母親發出輕微的歡喜聲,但覺得那是在

很遠的地方。

自從僅有兩個人面對面上課後第叄個星期的星期天早晨,伸彥接到麻美子打來的電話。

「今天是特別課,你馬上來。」

麻美子用命命口吻說。

那是早晨九點鍾,如果在平時的星期天會睡到中午。。。。。。。揉著眼睛,伸彥猶豫著沒有回答,可是內心里已

經決要去了。

不管母親的嘮叨,伸彥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時,麻美子穿著高開叉的緊身正在做有氧體操。

讓愕然的伸彥坐在沙發上,麻美子把音響放到最大聲音,同時一身都是污水。急忙把做功課的用品放在書包

里帶來的伸彥,無力地把書包放在地上。

老師總不會為了給我看穿緊身衣的樣子,叫我來看吧。要不要上課呢?會不會持一下要提出很難的問題呢。。

。。。。?伸彥對麻美子穿緊身衣的樣子感到入迷,但始終還是很緊張。

看到高開叉的雙腿間的布,卡在美麗的身體里,會轉開視線,但就是像有吸引力一樣的,又把他的視線拉回

去。

伸彥甚至於想到,自己希望變成緊身衣的布料。

麻美子命令伸彥坐在桌子前,出課題後又立刻回去做有氧體操。

根本無法用功,實在沒有辦法專心。麻美子偶而就穿著被汗濕透的緊身衣過來看功課,使得伸彥備感痛苦。

不久就停止用功,麻美子要伸彥幫助移動很重的床,或拿洗的衣服到陽台上曬。或叫他幫助清掃。就好免

伸彥是佣人般的叫過之後,自己一個人淋浴。身上噴香水後穿上新內衣。然後就這樣穿著內衣把伸彥叫進

有衣櫥的卧室。

「能為我選擇你喜歡的衣服嗎?」

伸彥在困惑中難為情的看麻美子穿內衣的身體。在麻美子再的催促下向衣櫥里面看。里面掛著很多衣服。

伸彥選出留下強烈印象的麻美子的衣服,放在床上。麻美子從其中拿起紅色洋裝穿在身上。然後又給伸彥出

題目,命令他恢復做功課。

「伸彥,老師現在去看望我丈夫,你要在這里乖乖用功,偷懶我可不會答應。

丟下這樣的話轉身就走了。沒有多久就聽到保時捷發出排氣的聲音。

……………………………………………

松本鈴代引發自殺未遂事件,被救護車送到醫院。據說是用小刀割好幾次手腕但沒有能死,她自己叫來救護

工,這是醫院的醫生告訴麻美子的情形。

那也是黎明時的不詳電話,電話鈴響到第二次時,麻美子拿起話筒,有陌生的聲音問道:「你認識松本鈴代

小姐嗎?」這個人是消防隊的救護人禺,也是送鈴代去醫院的人。

接到連絡後二十分鍾,麻美子已經趕到鈴代的病房。那是和她的丈夫慶一郎住院的同一家醫院。夜晚的醫院

燈光通明,充滿吵雜的氣氛。

麻美子趕到有醫生和護士照顧的鈴代身邊。

那是很悲慘的樣子。兩個手腕捆著很多綳帶,脖子上也好像打過石膏一樣捆著厚厚一層綳帶,臉蒼白地像死

人一樣,額頭上因汗沾著一些頭發。

「不僅是左右手的手腕,還想用刀割脖子。」

中年肥胖的醫生知道麻美子是鈴代的朋友就對她說。

「左手腕割叄次,右手腕割二次,我想噴出不少血。據救護車的人說,房間里像血海一樣。。。。。。但大概

知道還死不了,就割自己的脖子,而且割了叄次。所幸沒有割到動脈。。。。。。。」

麻美子幾乎感到惡心,但仍舊打起精神問醫生。

「流那樣多的血,還能得救嗎。。。。。。醫生,請救救她吧!」

麻美子的心里產生類似痛苦的憎恨。讓鈴代有這樣悲慘遭遇的人是絕不可原諒。。。。。。。

第二天夜晚,鈴代從很長的昏迷中醒過來,第一次和麻美子說話。逐漸了解自己所犯的嚴重過失的意義時,

鈴代發生輕度的精神錯亂狀態,但也隨著時間穩定下來。可是想克服精神上所受的沖擊,似乎還需要較長的

時間。

麻美子握鈴代的手。從鈴代的眼睛又流出珍珠般的眼淚沾濕枕頭。

「對不起,是我叫你來的。。。。。。原諒我吧,我變成這種樣子。。。。。。」

「我剛才給你的父母打過電話,應該很快就會來的。」

「喔。。。。。。」

「這種事情是瞞不了的。暫時請伯母照顧,撒撒嬌吧,過去你太勉強自己了。」

麻美子是了解鈴代大學畢業後就離開父母獨立工作和生活,但對單身的公寓生活無法忍受寂寞,因此和那個

叫川島英隆的少年發生肉體關系。麻美子就因為知道這種情形更覺的心里很難過。

「什麽?」

「你為什麽不問理由呢?」

「因為我不需要問。」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原因,麻美子根本不需要問。毫無疑問地,原因是在叄年級的男生川島英隆身上。在資

料倉庫室偶然地知道鈴代和英隆的關系,而且在那時也聽到鈴代懷了英隆的孩子。所以不需要問任何事。

最後,麻美子對鈴代說。

「你把孩子打掉了。」

鈴代做出難以相信的表情看麻美子。

「你。。。。。。為什麽知道?」

「已經過去的事,就忘記吧。」

麻美子不忍看鈴代非常疲倦的樣子,就向她告別。

好像就在這時候,鈴代的父母趕來,麻美子在背後聽到她們的吵雜聲音走出醫院。

麻美子回到公寓已經深夜十二點叄十分,立刻把淋浴龍頭開到最大,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份洗乾凈,讓火熱的

肉體冷卻,這才走出浴室。

赤裸的身體沒有穿內衣,直接穿上丈夫喜歡穿的棉布襯衫。從公寓八樓的窗戶開始有涼風吹進來,但麻美子

的心很黯淡,就好像難以形容的寂寞感從心里掠過。

麻美子平時很少喝酒,但她決定今晚要喝。

從大大的電冰箱取出大量的冰塊,用清潔的毛巾包好,用很大的力量摔破。在不鋼的筒里做很多小冰塊,拿

出事大的杯子喝威士忌,然後坐在房間的中央。

打開音響,把音量放到最大。對於知道不想知道的事,看到不想看到的事,對自己無關的事好像要發生關聯

感到厭煩。

把第一杯一口氣喝光時,內臟受到很大刺激,幾乎覺得扭轉過來,第二杯的酒精開始變成使腦髓溶化的快感。

明知是沒有辦法忘記,但還是想忘掉。松本鈴代寂寞的生活方式以及這一天悲慘的事件不斷出現在腦海。

鈴代在割破手腕之前究竟想什麽?。。。。。。。這些都是麻美子想忘掉的事。不想去想,但忍不住還要想,麻美

子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憐。

關於鈴代自殺未遂的事件,雖然用電話通知教務主任,但不可能會公開出來。一個音樂老師發生自殺未遂事

件,自然不會發展,他們最怕的就是傷害到學校名譽的事件。他們絕對不會追查原因,即使是找出原因,他

們也不會設法解決。

麻美子知道一切都很明白,這樣把第五杯威士忌倒進胃里。

醉意已經開始包圍他的全身,迫切感受到希望丈夫能在此時來擁抱她她覺得此時有男人的擁抱,就能忘記一

切。

我現在很想男人,要自己安慰自己嗎?。。。。。。麻美子伸手到襯衫里,摸摸自己豐滿的乳房。

一面愛撫育彈性的乳房,從打開的窗看夜晚的街景,麻美子輕輕地叫著伸彥的名字。

讓松本鈴代懷孕,又讓她打胎,甚至逼她自殺未遂的川島英隆,在麻美子打電話去時已經不在家。

麻美子出來到夜晚的市區尋找英隆,她准備無論如何都要把英隆找到。英隆的母親夫知道兒子在那里。十八

歲的少年到夜晚不回來不是很奇怪嗎?麻美子這樣稍許帶責備的口吻問,但英隆的母親卻說她相信自己的兒

子,所以不會限制兒子的行動。

因為學校的成績好,就可以采取放縱主義嗎?你的兒子對可憐的女性采取何種慘殘忍的手段你可知道嗎?麻

美子很想這樣問她。

麻美子到處打電話,問英隆的同學知不知道英隆可能去那里。

這樣找到第五家咖啡廳時,終於發現英隆。里面是酒吧,也可以玩撞球,英隆一面玩弄球一面喝喝酒。旁

邊有一個長發的美少女,把頭靠在英隆的肩上,親密的談話。

麻美子一直就走到英隆的地方,英隆正想點燃香煙時,看到麻美子,差一點香煙就掉到地上。麻美子清楚地

從他的眼睛看出恐懼的表情。

英隆當然不可能知道麻美子對他和松本鈴代的關系到什麽程度,但還是直覺地判斷麻美子來這里是為那件事

的,而不是,一個高中生在這樣的時間留戀在這種地方是很不好的情況。

看到穿黑色旗袍裙和黑色高跟鞋的女教師,英隆聳聳肩伸一下舌頭,想把叨在嘴上的煙收起來。

「晚安,川島君。」

麻美子以開朗的口吻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睛沒有笑意。

「晚安,老師。」

「你想吸煙也沒有關系,我不是訓導處的人。」

「對不起。。。。。。」

「你經常來這種地方嗎?」

「不,今晚是第一次。」

「是嗎?這位小姐是誰?」

「什麽?她?」

長發的少女用挑戰產的眼光看麻美子,麻美子對這少女的面孔還有印象,她是車站前美容院的學徒,麻美子

去過幾次那一家美容院。她覺得這個少女一定是極不聰明的人,也直覺地看出他們之間已經發生肉體關系。

「她是我的朋友。」

「是在車站前釣上的嗎?」

「不是的。。。。。。」

「川島君,我有話要和你談,到外面去好不好?」

「什麽事呢?有話在這里不是可以談嗎?」

「你要這樣也沒有關系,只要不怕這女孩聽到。」

英隆沒有回答。

「松本老師因自殺未遂被送到醫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聽到麻美子的話,做出驚訝的表情,然後低下頭好像要隱藏自己的臉,這種動作很顯然地是心里有

數的樣子。

「前天晚上她打電話給你了。」

「我不知道。。。。。。」

「你說謊,我可不會饒你的。」

英隆拼命地虛張聲勢,想保住自己的態勢。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鐵拳打在英隆的右臉上,桌上的啤酒震飛,少年也被打倒在地

上。

「哇!」

少女發出尖銳的聲音躲開。

「好痛。。。。。。你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舊在虛張聲勢。

「現在肯談一談了嗎?」

英隆無精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讓她走開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櫃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電話吧?」

「可是。。。。。。因為是很奇妙的電話,立刻就掛斷了。」

「你這是什麽意識。」

「說莫明奇妙的話還哭。。。。。。所以聽不清楚在說什麽。」

「你知道她為什麽哭吧?」

「老師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為猜不透,所以感到煩燥。好像看透英隆的這種心理,麻美子說。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師的事。不過除了我,好像沒有人知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我想

知道實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數的客人向這邊看,那個長發少女也在注意這件事的發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

去和麻美子談話。

兩個人走出來時,沒有任何人追出來,來到無人的停車場,麻美子先開口說。

「就是現在,松本老師正在醫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說不定她還在愛你,也許為了把你的

孩子打掉的罪聽,因恐懼而哭泣。可是你卻在漕吧里和別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嗎?你

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是羞恥的,或責備自己嗎?」

「她說要死,我以為那是開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開始出現瘋狂般的怒氣。

「你以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會喝醉嗎?。。。。。。那是第一個孩子!」

「是她自己說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師說要生下來?」

「沒有啊。。。。。。」

「你能和她結婚養大孩子嗎?」

「大概能。。。。。。」

「我說過不允許你說謊。我認為你和松本老師發生男女關系而這樣有了孩子,因為有各種理由,所以打掉

了也沒有什麽關系,我也認為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可是問題出現在以後。」

「以後?」

「因為你聽到松本老師自己說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氣,和女教師發生關系有了孩子,這不是十八歲的人能承

受的事。被父母知道會有嚴重後果,而且傷害到成績優秀的模范生的命進。有那樣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點

升大學痛快地玩。你一定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

「你說謊,那麽你為什麽不陪她去醫院?沒有說一句溫柔的話,你就在打胎的同意書上簽名。我是到醫院

調查過,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筆跡是你的。。。。。。可是你連設法拿出打胎費用的體貼心都沒有。

她身體受到傷害回來時,你還不去見她。」

英隆好像仍舊是那麽不服氣的樣子。

「你是喜歡發生關系,但不會懷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屬於最低級的。」

「是那個女人先來約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這樣認為嗎?」

「是啊。她在那時候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她是喜歡做那種事的。並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

常說不想孤獨,只要見面每次都是發生關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會有了孩子。」

麻美子發覺憎恨的血開始逆流,但還是盡量克制自己。

「你繼續說這種可惡的話,我可不會饒你的。」

英隆不理會麻美子的話,繼續說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經的日子,她都要性交。那個女人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身體。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時候

要斷絕這種關系。所以聽到她說懷孕了,確實給我很大打擊。好像覺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

己提出要打胎,她說我年紀大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為什麽要自殺嗎?」

「是因為我說要分手的關系吧。」

「什麽時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對一個剛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說要分手?」

「我說了。因為哭個沒完,我討厭極了。」

「你殺了孩子,也殺了她的心。。。。。。」

「開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關我任何事。我的將來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諒。。。。。。。如果你還有一點想理解她痛苦的愛情,或許我會原諒,但現在已經太晚了。」

「你真羅嗦,因為你是老師,所以我一直很客氣。。。。。。不要太神氣!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沖過來,麻美子反射性地閃開,把伸過來的手輕輕一轉,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

水泥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惹我生氣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丟到地上,稍許彎下身抓住旗袍的縫上,就用雙手撕開。

英隆對她這樣的行為無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馬上從自己的身體深深知道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