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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67 字 2021-10-28

可好?」

母親盡管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婦人家的

嫵媚嬌羞的形態的,尤其聽到我說當場表演,喜悅地臉紅了。我也乘機親了她一下,才

放她去做准備工作

187

●海濱賭坊

●海濱賭坊

●海濱賭坊

……………………………………………

嫖、賭、飲,相信古今中外的男人很少不見這叄個字就心跳血熱,興致勃勃!有趣的是,這叄個字經常巧

妙連結在一起,好嫖者多好賭,好賭者也多好飲。共六集的《海濱賭坊》里的男人不僅賭錢,還賭女人,

賭上床……

……………………………………………

這不是發生在民國時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會主義共和國的另段插曲。

海南,這個原本偏遠窮困的天涯海角小漁村,由於偉大的鄧設計師大刀闊斧地實行改革開放而漸次繁華富

饒起來。

寬敞的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雲龍,舞榭歌台、發廊酒吧,櫛次麟比。

但在遠離市中心的海濱僻靜處,卻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進,是四間比較大的平房,用來做客廳。

木屋的後進,則是十餘間狹窄而簡陋的小房,與市中心的華麗堂皇洋房相比,只能稱為豬宿狗窩。

但是,熟知內情的人們,卻稱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海濱木屋,就馬上心跳情熱,眼放異彩。

因為到這里來的人,本來就不是來看房子的。

溫暖而潮濕的海風從微啟的窗戶吹進來,挾帶種令人愜意舒暢的咸味。

屋子里煙霧騰騰,刺鼻的洋煙味和濃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剛剛步入的人感到幾乎窒息。

但是,只須幾分鍾時間,擔保他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了,而打從心底燃起各種欲望。

四間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圍著豪賭。

有些人玩紙牌,有些人擲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們都賭得很凶,喝酒亦喝得很凶,干起女人更凶如餓虎!

有幾個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來穿梭,致煙送酒。

她們都是南下賣身賺錢的北地胭脂,別看木屋如此簡陋,這些女人卻絕不比市中心夜總會的舞女或卡拉ok

的pr〔伴唱女郎〕遜色,而且還可以說標青得多!

因為豪賭的人根本不在乎將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贏錢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選擇心愛的女人,哈哈狂笑著左擁右抱,盡情玩弄。

而輸了錢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悶氣,急欲找個女人宣宣。

輸了錢的男人干起女人來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將脹得幾乎漲爆胸腹的烏氣盡數注入身下的女人體內。

後進的那十幾間小房,就是專為這些男人而設的『炮房』。

床板並不平坦,干事時『吱吱』作響,但這非但不會減少興趣,反而增添幾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聲、男人的淫笑聲和床板的『吱吱』響聲匯成一股震得人心兒都酥了的奇特樂曲。

「干你老母,是哪個騷婆娘在淫聲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寧,大炮硬得頂穿褲!」

說話的是二十開外的中年男子,方臉扎髯,也許是手風欠順,一張臉憋得通紅,敞開衣扣,露出兩團高高凸

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顯眼。

他叫洪牛,人們遂喚他作紅牛。

坐在紅牛對面的是一位長著陰鷙叄角眼的二十五、六歲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經除下,

放在桌上面作為錢兜。

這時,正是他做庄的最後一鋪,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對地牌和兩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

頭,雙地拆開擺,八頭九尾殺四方』的神態。

解開領扣,瞟了紅牛一眼,揶揄道:「紅牛,是不是輸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條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

在床上同在賭台上一樣那麽短癮,沒叄兩下就玩完哦!」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方臉扎髯的紅牛正因為連番敗北而火滾,這時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鴛鴦六七四』實輸沒贏,心里更氣悶,

聽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熱諷,不由激憤得額上青筋暴現,將手上的牌子往台上一拍,扯開喉嚨怒罵道:

「青竹蛇,不過是贏幾手而已,犯不著那麽囂張呀!干你娘的,賭牌九是講運氣,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講真本

事!你說我不行,夠膽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試比試,那個先泄精,那個就是腎虧。賭一萬銀,敢不敢呢?看

你一副排骨相,諒你都沒有這膽量吧?」

眾人轟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紅牛一眼,冷冷的說道:

「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沒有這鋪癮,別以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興趣,老子專干漂亮妞兒,但偏偏對你這個

屁精沒有興趣!」

紅牛圓眼環睜,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聲!看你個熊樣,屁股眼都不見得怎臭美吧!老子之

所以拉你入炮房,當然是比賽干女人,看那個先腳軟泄精就算輸嘛。怎麽啦!你不是『雞』型的吧!」

旁觀之人淫笑著慫恿道:「好哇,好哇,那一個不敢,他就是腎虧、『雞型』!」

青竹蛇錢鍾這時騎虎難下,只見他兩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轉,心中暗暗盤算道:

「紅牛雖然是身強力壯、龍精虎猛,但干女人並非祗靠蠻力,最重要是怎樣運氣,講究的是技巧。我玩過那

麽多娘兒們,有那個不被我干得鬼殺般依哇叫!或許有的妓女是作狀的,但說什麽都不會輸蝕給這只蠻牛吧!

不過,自己畢竟是公安刑警,跟紅牛這樣的市井之徒賭這東西,無論輸贏,都會成為人家的話柄,傳出去可

不太好。但現在已經搞僵了,不和他賭又沒面子!怎樣好呢?」

到木屋來玩的人,有哪個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戲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瀾。

紅牛見青竹蛇遲疑不敢作聲,更加得勢不饒人,連聲催促道:

「怎麽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還在想啥,我們就玩『床邊拗蔗』,各自挑個女人進炮房,一、二、叄,

同時站在床邊干,這樣很公平嘛,沒得出術哦!最多我吃虧一點,讓你先挑。騷婆花最合你啦,她那個無

底洞又闊又深,水汁又多,一插進去,以你那麽小的『哂士』,就好似艇仔駛入大海,不著邊隙,有利條件啦!」

青竹蛇閃芒陰鷙的眼神,尋思金蟬脫殼之計,忽聞耳邊傳來冷哼之聲,斜眼一瞟,見到脾氣火爆的黃毛獅金

彪正雙臂交叉,倚在牆邊冷笑,不由喜上眉稍,計上心頭,遂靈機一動,語帶挑撥地說道:

「紅牛,你不必自鳴得意,我不是怕你,而是我玩女人時喜歡二人世界,不習慣有第叄者在場而已!而且,

要論干女人最威最勁者,大家都知非神高神大的黃毛獅莫屬。我就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門弄斧!」

紅牛哪知他是移禍蕭牆之計,聞言不假思索地冷冷說道:

「哼,干女人有什麽好最威最勁的,我紅牛從來唔信邪,勁不勁斗過才知!」

黃毛獅金彪最是高傲自大,一聽紅牛這話,顯然不將自己放在眼里,果然受不住這一激,暴跳如雷地吼叫道:

「紅牛,你不信邪嗎?那就跟老子比試一下,你想賭一萬圓嗎?好吧!就依你了。翁紅、月華、玉卿、寶蓮

四條女任你挑,兩個騷穴睡在床上讓我我們插,兩個站在我們後面推屁股,這樣可以預防有人不盡全力,又

可以多兩人做公證。老子今天就要你紅牛輸到口服心服!」

紅牛料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見青竹蛇坐在一邊翹起二郎腿望著自己陰陰笑,不禁恨得牙癢癢。但他綽號

紅牛,自然亦是一股蠻脾氣,於是瞪住黃毛獅金彪說道:

「我是跟青竹蛇比斗,關你黃毛獅屁事,你真是多餘的!好!要比就跟你比比,老子難道還怕你不成!」

旁觀之人哪里不知這是青竹蛇的詭計,但大家到木屋玩了多時,都知道這叄人都是出名難纏的惡人,特別是

青竹蛇錢鍾,為人陰險刻薄,瑕疵必報,與公安局里一些害群之馬經常狼狽為奸,貪賄受賂,狐假虎威,以

權謀私。因此除非大火燒到自己頭上來,否則誰亦不願淌這渾水,所以並不揭破,齊聲叫好。

青竹蛇錢鍾心知打火須趁熱,遂急急找來翁紅、玉卿、月華及寶蓮四個北妹。

黃毛獅叫紅牛先挑選女人,紅牛心想道:

這四條女,老子都已干過多次,月華和寶蓮雖然濫交、個窿也必定闊大,但兩條女都騷勁十足,那個鯉魚嘴

更利害。

如果是平時玩她們的,當然過癮,但現在是賭博,當然玩不過。

算來還是翁紅最適合,她樣貌標青,奶子尖屁股圓,因而恃才傲物,若干她之人不合心水,就像癱一樣沒

有絲厘情趣,那麽老子抽插時就減少好多刺激。

而玉卿嬌嫩嫵媚,由她在後面推屁股,也不會太受力。

別看他十分牛精,原來粗中有細。

當下算計已定,臉上卻扮出亳不在乎的神色,淡淡道:

「黃毛獅,老子揀翁紅干穴打洞,玉卿做推車手。其實,隨便那條女都一樣,都是擘開大腿一個洞!」

青竹蛇見紅牛挑選翁紅和玉卿做夥伴,眼珠一轉,心中登時雪亮,正想向黃毛獅出言示警,黃毛獅卻已慨然答道:

「好,那老子就同月華打洞,叫寶蓮推車。不過,現在先要先同四條女講好數。紅牛,你說給她們多少炮金

好?」

紅牛見黃毛獅沒有異議,心中竊喜,隨走到四個北妹面前嘿嘿笑著,用不純正的國語說道:

「老子要同黃毛獅進行打樁比賽,你們剛才都聽到啦。原本公價一次是兩百元,現在加多一百,但在後面推

車的,雖然不要挨插,亦照例每人兩百元,你們滿不滿意?」

旋又側首向黃毛獅問道:「你認為這樣的價錢合理嗎?」

黃毛獅尚未回答,四個北妹卻吵叫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說道:

「太少了吧?大家赤條條地在一張床上干事,怪別扭的嘛!」

玉卿和月華不約而同地說道:

「我們寧願挨插,站在後面推車,比睡在床上還吃力哩!」

黃毛獅的海南國語比紅牛還差,結結巴巴說道:

「別……別吵,別吵!如果老子贏了,每人再打賞小費兩百!」

紅牛當然不願意在四個北妹面前讓黃毛獅搶去威風,而且北妹的心態對這場比賽的輸贏大有干連,於是急忙

說道:

「就這樣,就這樣,老子如果贏了,也是每人小費兩百元,說不定多一點呢!」

這時,木屋里的人都火眼金睛地望著眾北妹。

四個北妹聽兩人都如此說,就笑吟吟地去找一間木床較堅實的房子,再亦不為大眾肉帛相對而感到羞愧不安。

反正像這樣的賭賽在這木屋並不是第一次,而且北方人洗澡都是大池共浴,大家姐妹同操這一行業亦沒甚麽

羞恥心可言。

再說,到這木屋玩的男人的肉棒棒,都幾乎全看遍啦!哪個家伙長,哪個家伙短,差不多不用想就可以說出

尺寸來。

旁觀眾人哈哈轟笑,一窩蜂擁進房子,卻被黃毛獅和紅牛趕了出來。

青竹蛇本想做庄受注,一來眾人都只顧看熱鬧,圍在木房周圍從板縫間隙中偷窺,二來因紅牛挑選了翁紅做

性伴侶,使他原本看好黃毛獅的念頭大打折扣,叄來自己亦不願太過招搖,只好罷了。

黃毛獅和紅牛同四個北妹進了房子,把門上了栓,閂得緊緊的。

聽到外面嘻笑雜亂,知道眾人在偷窺,兩人便狠狠地朝縫隙處連連吐口水,罵道:

「那一個偷看,老子等一會出去,就將他的狗眼挖出來!」

兩人明知再用罵去亦是徒勞,到這里來玩的有那個不是好事頑劣之徒?換作自己,有這麽有趣的賭博,亦會

搶著一睹為快,於是罵了幾句,就不再罵了。

玉卿拉住黃毛獅的衣角問道:「我和寶蓮是負責推車,不用脫衣服了吧?」

黃毛獅伸手摸摸她俏麗的臉頰,哈哈大笑,說道:

「當然要啦,一樣要剝光光的!還有呀,我要警告你呀,如果給老子發現你不盡全力,老子就扯爛你的片子!」

玉卿詐嬌地撥開他的手,嗔道:

「脫光就脫光唄,干麽這麽凶!我是剪短頭發的,哪里有辮子?」

她明知黃毛獅說國語很扭,把『片子』說成是『辮子』,因此故意激他一激。

那邊廂,紅牛亦對正在寬衣解帶的寶蓮板起臉,特登用廣東話說道:

「你都要呀!外省妹,如果不知情識趣,或者偷懶出蠱惑,老子就一把扯光你那些陰毛,等你變成丹麥光雞!」

雪藏的丹麥光雞現在已充斥海南食品市場了,於是人們便用來形容同樣充斥人肉市場的沒毛白虎女郎。

而賭徒鮮有對白虎星不避忌的,比撞見和尚師姑遺要掉忌!

四個北妹的專業就是脫衣、穿衣,速度快得幾乎令人不敢相信,簡直像變戲法,才一眨眼,四個赤裸裸的胴

體就展現在紅牛和黃毛獅眼前。

四張嬌容可掬的俏臉,四對豐滿彈跳的乳房,四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四個肥嫩渾圓的玉臀,任何男人看了都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紅牛和黃毛獅才脫去上衣,翁紅和玉卿,月華和寶蓮就分別夾住她們的客人脫。

看樣子,她們不但自己脫衣快,為客人寬夜解帶的速度也不慢。

再一眨眼,紅牛和黃毛獅亦身無寸褸了。

翁紅和月華已各就各位,仰卧床上,將雙腳垂下床沿,桃源洞窟清晰可見。

翁紅的陰毛雖較稀,但疏落有致,陰戶稍下,兩瓣紅唇如半卷的門扉,月華的陰毛則濃如亂草,烏茸茸的黑

草原中問裂出一道紅色鴻溝,份外顯眼。

紅牛和黃毛獅的下體開始發生了變化,兩人正要各朝各自的性伴侶行去,突然齊聲叫道:「你們做什麽呀!」

原來玉卿和寶蓮已分別蹲在紅牛和黃毛獅的胯間,一手扶住陽物,一手托住春袋,張口啜住陰莖少許,香舌

如靈蛇般卷舔他們的龜頭。

寶蓮聞言將深入口中的半截陽物吐出,仰起臉向牛高馬大的黃毛獅說道:

「我們先將你們的家伙磨利,然後再披上戰褸,方便你們沖鋒陷陣呀!再說,這樣我們等一下收錢亦心中坦然!」

黃毛獅俯首望一望自己經已怒脹勃起的陽物,傲然笑道:

「你們倒很識趣呀!你說,我的和他的,那一個利害呢?」

寶蓮側頭看看紅牛那青筋猙獰浮突,黝黑堅實的陽物,正要答話時,玉卿已搶舌說道:「一個像黑李逵,一

個像魯智深,都是粗粗壯壯,昂藏七寸,至於哪一個厲害,就要等大戰叄百回後,才能分出勝負。」

紅牛哈哈大笑,手扶著肉棒棒,在玉卿俏臉上左揩右擦,又在她的雙唇上磨磨,說道:「你這丫頭片子,頁

是牙尖嘴利!」

說笑間,兩個北妹已飛快為紅牛和黃毛獅披上戰衣,手勢之熟落,倒像是熟食檔包腸粉油條的老師傅。

玉卿和寶蓮於是轉到紅牛和黃毛獅背後,纖纖玉手按住兩人的屁股,將他們推到那翁紅和月華敞開的胯間。

月華自己雙手弓開陰唇,嘻嘻笑道:

「小娘子已大開中門,恭迎黑將軍引兵入關!」

翁紅卻不作聲,只是吐了一口涎沫在手上,然後往陰戶上塗抹。

紅牛和黃毛獅互相對望一眼,將肉棒棒湊近翁紅和月華的陰戶。

玉卿和寶蓮則分別捧住兩人的屁股,交換一下眼色,齊聲喊道:

「一、二、叄、各就各位!預備……開炮啦!」

話音甫落,兩只玉手往前一推。

紅牛和黃毛獅都深深吸口氣,就順勢將硬梆梆的陽物插進翁紅和月華的陰戶中。

但聽兩聲『喔!喔!』嬌啼,雙棍已經盡根而沒!

夕陽西下,海風越來越清勁,一個又一個的巨浪連綿不絕地沖擊著岸邊褐紅色的礁石。

木屋中的『炮房』中,紅牛和黃毛獅的屁股亦如滔滔的白頭浪,不停地起伏。

兩條硬梆梆的陽具,就像往來穿梭的活塞,迅捷地在翁紅和月華的陰戶里抽插,那『嘖嘖』有聲,和小腹拍

打陰胯的『啪啪』聲合成一曲奇特的聲浪。

看來,玉卿和寶蓮起比紅牛和黃毛獅還要累,她們兩人的雙手分別捧住紅牛和黃毛獅的屁股一拉一推,口中

同時算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