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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57 字 2021-10-28

「不知廉恥的騷狐狸,還不快快穿上衣服,再賣弄春情,小心我用這支高壓電棒插入你們浪窟中!」

小茜和小莉聽到黑豹如響雷般的斥喝,脹紅著臉急急轉過身去,匆忙穿上衣裙。

那公安雖被黑豹扭著手臂,卻仍忍不住偷眼瞟一瞟兩女郎騷浪的媚態。

當兩女郎彎腰穿上底褲時,那團肉感的豐臀,遂特別誘惑顯眼地凸露在黑豹和公安面前,連黑豹都下意識地

心中一湯,更遑論那色鬼公安!

黑豹見兩女郎已穿好衣裙,遂扭著公安撒開大步推著他走出門外,小茜低垂著頭跟在後面,而小莉則急步去

派出派報案。

卻說青曼在大排檔苦等黑豹,見他去了大半個鍾頭都不回來,一陣不祥的預兆驀地襲上心扉,忐忑不安地停

下箸,又向大排檔的夥計借了一只碗復蓋在黑豹那只扒了兩口的湯面上。

她不時左右張望,又不時看看腕表,心中十分惶急焦躁,倏然坐下,終於決定到公廁一探究竟。

但剛剛呼喚夥計結數時,赫然看到青竹蛇錢鍾笑嘻嘻地向她走來,額角還呈現一塊瘀青。

錢鍾見到青曼,滿臉堆笑地打個招呼道:

「嗨,青曼姑娘,吃飯呀!怎麽這樽啤酒和這碗面都沒多大動過就結數呀?你那個黑炭頭男朋友呢?」

青曼見青竹蛇於此際突像冤鬼般出現,芳心登時打個突。

但她秉性溫柔文靜,只是垂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淡淡道:

「他有事先走一步啦!」

說著,付完錢就想離開。

卻說錢鍾見青曼想避開他,便身形一閃,攔住她的去路,泛著笑臉打哈哈道:

「噯!噯!別這麽急!既然你那位黑炭頭大哥不懂得憐香借玉,不如就由我權充護花使者。怎麽說都是我這

個公安干警有安全感,附近一帶誰不給我叄分薄臉?」

他故意拍拍腰問的佩槍,神氣活現地賣弄威風。

青曼見他那瘦削的猢猻臉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一雙叄角眼干溜溜地閃爍著奸狡的光芒,越發厭煩,就冷冷

答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實在不敢當,請借借路,我想回去休息了!」

錢鍾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就這樣走呀?我擔心你回去亦是睡不著覺的!」

青曼有點忿怒了,但仍乎心靜氣地說道:

「我老老實實地掙口飯吃,有甚麽心事睡不著覺的?不像有些人滿肚子賊心眼。」

錢鍾聽她話中有骨,遂亦冷哼一聲道:

「對,對,那你就安心回去睡覺吧,那黑炭頭既狠心撇下自己的女友不理,你又何必擔心他的安危?」

青曼是個聰明穎悟的姑娘,哪會聽不出他話中有話,遂睜大清澈的妙目反問道:

「豹哥有甚麽安危值得我擔心?」

錢鍾見她嬌俏的秀容呈現一派惶急的神色,不由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昧,特登逗弄地答道:

「是呀,那黑炭頭孔武大力,看來那兩個公安亦近不了他的身,沒事,沒事,不值得為他擔心。」

青曼這時已起了疑念,暗自尋思豹哥若不是遇上很大的麻煩,絕不會一去不回,八成同這個綽號叫青竹蛇的

有關,他傍晚吃過豹哥的苦頭,說不定現在就聚眾報復,這只地頭蛇十足十像只其毒無比的『青竹蛇』!

於是耐著性子柔聲問道:

「錢同志,錢大哥,我那黑炭頭大哥是個粗人,不知輕重得罪了你,希望你給我幾分薄臉饒恕他吧!他現在

究竟在哪里?請快告訴我!拜托你快告訴我好嗎!」

錢鍾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但自己一見她那楚楚動人的芳姿,心里早已起了貪念,急不可耐地想把她弄上手

,於是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態,悠悠然說道:

「本來嘛!那黑炭頭無緣無故把我揍了一頓,我不找他晦氣已算對得起你呢!只不過看姑娘你為這樣一個下

賤淫賊一往情深,心里實在為你不值,這才好心想讓姑娘看看他的盧山真面目!」

青曼姑娘聽他出言污辱自己心愛的豹哥,再按不住心中怒氣,憤然說道:

「請你嘴里放乾凈點,我那豹哥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怎麽會是『下賤淫賊』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你自己倒很貼

切!請讓路,我不想跟你多說!」

說著,便繞過錢鍾,邁步就走。

錢鍾攤開雙臂攔住,嘿嘿泠笑道:「闖入女廁意圖強奸婦女還不算淫賊?好吧,姑娘既不領我情就算了,你

走吧!」

他果然收起雙臂交叉抱胸,讓路給青曼離去。

但青曼卻剎住腳步不走啦,她聽青竹蛇提到『闖入女廁』,想起豹哥剛才正是去廁所,這其中必有關礙,遂

放軟口氣問道:

「錢大哥,我豹哥決不是這樣的人,其中必有誤會,你若真想給我面子,就請快告訴我他現在人在何處?」

錢鍾見她己墮入他的局中,因急著想了卻自己的欲望,便單刀直入道:

「不怕老實告訴你,黑炭頭已被兩個公安捉去,你若想見他,就跟我來,看我是不是騙你,是不是污辱他!」

青曼情知青竹蛇對自己不懷好意,但聽他說話有門有路,再顧不了那麽多,心想他身為公安人員,諒不敢太

過胡作非為,就咬咬牙根點點頭道:

「那就麻煩錢大哥帶路!」

錢鍾於是引領青曼來到『強記』汽車鋪。

到了門口,青曼見不是派出所,四周又一片靜寂漆黑,戒心頓起,住足問道:

「你說豹哥犯了法,那就應該送到派出所,為甚麽會在這里?」

錢鍾四傾無人,頓時露出猙獰面目,貪婪地瞪著青曼的飽滿胸脯,惡狼狠地答道:

「派出所已關滿你們這些男盜女娼的外省佬,現在我懷疑你和黑炭頭狼狽為奸,請你進去,我要履行公安干

警的職責,對你搜身!」

說著,捉著青曼的手腕,拉開鐵閘,把她推了進去!

青曼驚駭憤怒地掙扎號叫著,錢鍾拔出高壓電棒,輕輕在青曼粉頸上一擊。青曼頓時全身劇震,四肢癱軟,

但仍頑強地呼叫道:

「你這披著公安制服的色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但是,高壓電流麻木了她的全身神經,雖然她拼命吶喊,聲音卻是微弱無力。

錢鍾拉下鐵閘,哈哈淫笑道:

「我懷疑你盜竊,藏有攻擊性武器,只是搜身,有甚麽可給你告的?」

他的魔爪開始解開青曼的衣扣,從乳溝中插入胸圍內,揉弄著清曼豐滿而堅挺的孔房,腦海中浮現出她黃昏

時刻在公共治室洗澡的香艷情景,居然捉著她的乳房從胸圍中拉了出來。

猶如一道微弱的電流直入青曼的心扉。她拼命掙扎,雙手亂抓。

腰帶跟著被解去了,錢鍾的魔爪已由她的褲頭沿著小腹直闖她的幽秘地帶。

他輕輕地捻著她濃密的陰毛,捋著,撫摸著,恍如撥草尋蛇。

這時,他又想起她洗澡時,一手弓開陰唇,一手拿著香皂塗抹,跟著又將一瓢瓢清水潑進陰戶的情景。

他的胯間陽物瞬即充血,硬勃起來,將褲襠高高頂起。

於是,他用力將手臂向下延伸,有如毒蛇蜿蜓游移。

終於,他探索到青曼神秘的私處,弓開那鮮嫩的陰唇。

青曼無力地掙扎著,盡量蜷縮身體,雙手急捉住錢鍾的手臂。

但她的掙扎卻根本無法阻擋他的魔爪侵入她的處女禁地。

青曼羞怒交迸地咒罵著,張口狠狠地咬向青竹蛇錢鍾緊貼著自己膚容的鼻尖。

錢鍾嘻嘻淫笑著閃避,但魔爪卻進一步掏挖弄嬌嫩的陰戶,並將中指襲向她最最敏感的重地陰蒂,肆虐地揉按著。

青曼瘋狂地握起粉拳亂捶,絕望無助地啼叫呼救。

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掙扎,下體的扭擺越加強那可惡的魔爪對敏感地帶的磨擦力,一縷不可思議的快感,卻

沖越她的羞慚惶急,迅速而奇妙地趨上她的心。

她驚詫自己為甚麽會有這種無恥的感覺,不由連自己亦痛恨起來,竟沖曰而出呼叫道:

「你這惡魔,我的身體是屬於豹哥的,快伸開你的臟手!」

突然,鐵閘傳來『碰碰』的聲音。

錢鍾住手轉頭喝道:「是那個在打門?」

門外人喊叫道:「是我,阿狗啦!送那個黑炭頭外省佬的風流照片來啦!」

錢鍾大喜,放開青曼,走去打開鐵閘。

那個叫阿狗的公安閃身進入,拉下鐵門,將一疊相片遞給錢鍾。

錢鍾看了,哈哈淫笑著慶幸自己奸計得逞,將相片一張一張展露在青曼面前,冷哼道:「你的身體是屬於豹

哥的,但你心愛的豹哥的身體卻是屬於別的女人的!」

青曼本不想看,但事關自己的心上人,又忍不住偷眼一瞟。

這一望,全身比被高壓電棒所擊還要震栗,迷惘了片刻,頓然醒悟地怒斥道:

「你們好卑鄙,將豹哥整暈了,再叫那兩位不要臉的女人爬在他身上。這詭計休想騙得了我。」

錢鍾將一張照著黑豹陽具指天勃起的照片江給青曼看,猥褻地泠笑道:

「青曼姑娘,你看真想真,不要自欺欺人。人暈了,那東西怎會硬得這麽利害?」

青曼驟然口啞淚盈,心如刀割,強顏分辯道:

「誰知道你們使甚麽詭計?你不是說他去女廁意圖強奸婦女被公安逮住嗎?怎麽他又會去和女人鬼混?」

那個叫阿狗的公安突然插口道:

「錢大哥本來說得沒錯,黑炭頭是闖入女廁,我們看到他和兩條……唔……兩個女人糾纏,正想沖進去逮捕

,後來見兩個女人和他不但有說有笑,甚至遺伸手摸他下體,才知道她們是北姑雞在廁所附近兜客,就暗暗

跟蹤,偷拍他們進行不道德交易的照片,以便作為起訴證據。」

青曼似乎有點相信了,無論如何,豹哥那東西的確先後插在兩個裸女陰戶內,嬌軀不禁氣得顫栗不已,兩行

清淚潸然而下,她的雙眼模糊了,她的心亦迷惘了,肝腸俱裂地暗暗叫道:

「豹哥,豹哥!為甚麽你會和這種下賤的女人干這丑事?」

錢鍾知道青曼為甚麽發抖,神精痴呆,遂向阿狗使個眼色,阿狗會意地拉開鐵門,退了出去,又將鐵門拉下。

青曼兀自拿著照片發怔,這幾張照片有如幾把利刀捅進她的心。

她的心在淌血,她的神思被這出乎意外的沉重打擊而顯得渾渾沌沌。

也不知甚麽時候,卑賤狠毒的青竹蛇錢鍾竟趁她神思恍惚,痴痴呆呆之隙,輕輕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

底褲,並迅速地扒下自己的內外褲,挺起猙猙硬勃的陽具撲到了青曼身上。

青曼驀然加醒,竭力掙扎,一雙修長而均勻的玉腿拼命蹬踢!

但錢鍾己勢如餓虎撲羊地壓住她,硬挺挺的陽具在她的小腹下亂闖,終於湊近她那嬌柔鮮嫩的桃源洞口……

青竹蛇錢鍾眼見獸欲即將得逞,心頭狂跳地哈哈淫笑,喘叫!

驀地,門外又傳來扣擊鐵閘的聲響,青竹蛇正在興頭上,便惱怒地喝問道:

「是那個?」

扣門的是被黑豹扭舌一只手臂的那個公安,他顫聲答道:「是我,傻標!」

青竹蛇咆哮道:「沒有你的事啦!回去吧,明日等著領賞啦!」

黑豹怒不可遏,鳴槍轟開鎖扣,奮力拉起鐵閘,將傻標踢了進去,自己亦如黑旋風般飄入!

青竹蛇錢鍾見黑豹如飛將軍從天而降,倉猝間來下及拔槍,遂抱起後曼擋在身前,喝道:「放下槍,舉高手

,否則我就扼死她!」

黑豹見心愛的曼妹衣衫不整,雙乳突出,下體裸露,更不知是否慘遭蹂躪,又是心痛,又是憤怒,但因青曼

受制於人,他投鼠忌器,只好放下手槍。

青竹蛇錢錳哈哈狂笑,轉頭向那叫傻標的公安喝道:

「傻標,快拾起槍,制住外省佬!」

黑豹趁他目光注視傻標和地上手槍時,閃電般拔身而起,猶如真的黑豹那樣迅雷不及掩耳地掠到青竹蛇背後

,凌空翻個跟斗,朝錢鍾頭上連環叄踢,踢得錢鍾後腿重創,眼前一暗,萎頓倒地。

這時,大隊公安武警接到小莉的報案後,已經迅速驅車掩至。

錢鍾,傻標束手就擒,不久,阿狗亦落網了。

叄個公安武警中的害群之馬終於被扣上手銬,等待接受法律的嚴厲制裁。

經過小茜,小莉的解釋,青曼才明白到自己心愛的豹哥是含冤受屈的,不由得撲在黑豹懷中嚶嚶啜泣。

雄雞叄唱,晨光軀散滿天陰霾。

黑豹,青曼沐浴在朝暉下,目送叄個公安中的敗類和兩個為追逐金錢而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體魂的北地胭脂登

上囚車,絕塵離去。

青曼輕聲在黑豹耳邊說道:「豹哥!你今晚要了我吧!這個年頭……」

黑豹激動地把他的青曼姑娘摟住:「曼妹莫怕,我們畢竟還是……」

朝陽躍出水平線,海南還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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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暗戀宗宜

●暗戀宗宜

●暗戀宗宜

最後一節新聞收播的音樂響起,攝影棚里的人終於松了口氣,我把camera1關掉,樓上副控室的導播嚷著要

請大家去吃消夜。

「宗宜,要不要一起去?」

導播透過麥克風問著,還坐在主播台上的宗宜還在整理手中的新聞稿,她抬頭看看副控室,擺擺手表示不去

了,其他人則叄叄兩兩的收拾包包准備出發。

宗宜今天代京玉的班,所以才播得這麽晚,而我剛好也輪值,得收拾棚內的大小器材,看來是要晚點才走得

了。

我蹲著低頭整理燈具,一晃眼同事們居然都走光了,只剩宗宜還坐在主播位子上,平常我較常透過我的鏡頭

視窗看宗宜,捕捉她最美的角度和神情,偶而在整點新聞開播前閑聊,或是化妝師忙時幫宗宜整整裝,倒杯

茶給她喝,她總是面帶微笑的跟我說謝謝。

我從不否認對這個當紅的美少女主播有一絲遐想,但也只是回家躺在床上,在腦海中雲雨翻騰的對象,是男

人都會有這種正常的性幻想,想像宗宜是自己的新娘,第一次行房時宗宜在自己的沖刺下落紅,每次我都克

制自己在工作場合絕對不能想這些事,免得透露出自己的秘密。

宗宜今天穿了件桃紅色套裝,妝上得比平常淡,但眼睛依然靈動得會說話,上了發膠的短發仍然俏麗有型,

她站起身來,一雙修長的美腿無法被絲襪所掩,更別說渾圓的臀部被迷你窄裙給緊綳。我趕快把目光移轉開

來,因為宗宜正向我走來。

「楊大哥,」宗宜總是這樣叫我,我只好抬起頭來看著她。

她水汪汪的眼睛紅紅的,我知道她在哭。

「怎麽了,宗宜?」

一陣心疼在我胸口劃過,宗宜搖搖頭,忽然開始抱著我啜泣起來,我不知所措的任她突來的舉動給嚇住了,

連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最後也只能輕輕的扶著她的腰,讓她先好好哭一場。

宗宜已哭成淚人兒,邊哭邊喃喃自語著:「為什麽他不要我?為什麽?」

十幾分鍾前還在主播台上亮麗自信的宗宜,彷佛判若兩人的流著淚重復著同樣的問題。

我讓宗宜先坐下來,把眼淚擦乾,藍色的眼影已模糊,我拿出手帕幫她擦擦,就像平常一樣,等她娓娓道來

。沒想到宗宜毫不保留的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像是信任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原來宗宜從大學時代就有個要好的男朋友,去年出國念書,偶爾寒暑假回國,宗宜剛坐上主播台,工作很忙

,兩人相聚的時間太少,在一起也只是約個旅館做愛而己。而宗宜成為公眾人物後,身邊又有太多的追求者

,前幾天對方一通電話給宗宜,說不想再等下去了,後天就得回美國,希望宗宜好好珍重。

宗宜說到這里已經平靜了許多,胸脯也不像剛才因激動而起伏得那樣劇烈,原來宗宜己非處子,這讓我有著

些許失望,但我還是安慰著她:「宗宜,你現在這麽受歡迎,好好在主播台上表現,我幫你調整最好的鏡頭

和燈光,你會是最棒的!」

宗宜點點頭,把殘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