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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1 字 2021-10-28

「況且你已學會了一套陽罡奇功,專門克制魔女陰功,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了會發生淫亂之事,假如

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學定然白費,如果你能制住她,少不得被你討個絕世美女做老婆。」

「晚輩怎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的本領學成了,必須有許多女人等候你,要不然也將被罡火焚身。」

「是。」

宋之和又說:「小子,你該去找棒槌雷余了恨。」

「晚輩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二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進那家最大的客棧。」

「然後呢?」

「通知令師,各派連絡以這小鎮為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約二十里的地方,由於狀像牛首而得名。但現在使這座山成名的,卻是因武林名宿棒槌雷

余了恨住在這兒。

石奇見門內無人,就往里走,又沒有關門。那知到了二門,有個漢子迎了出來道:「你知道這是啥地方?」

「煩請通報一聲,就說九天罡門下石奇求見。」

「九天罡是什麽?我怎麽沒聽說過?」

匡當一聲,漢子把門閉上了,說:「愣小子,你在門外候一候吧!」

「老兄,要候多久啊?」

「不一定,也許明天這時候。」

砰砰砰...。石奇大力敲門十餘下,只聞內院有人暴聲說:「什麽人在敲門?」當真是聲震屋瓦,如雷

貫耳。不用問必是棒槌雷余了恨。

門馬上又開了,只聞那漢子在二門處回稟說:「報告主人,有個九天罡門下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石奇內心很不高興。

進了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竹林內傳來震耳之聲說:「找我有什麽事?」

「家師高進,派晚輩來拜望。」

「進來吧!」余了恨走向客廳,此人才四十左右,一臉胡須,牛眼虎鼻。

那知才一腳踏進客廳門檻,只見六七柄鋼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來。

石奇不進不退,雙臂一絞,只聞一陣劃劃之聲,七柄鋼叉的叉頭叉柄整齊切斷,落了一地。

「坐!」余了恨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有潔白布套的椅子上,石奇也不客氣,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余了恨看了他一眼,說:「用茶!」

他當一坐下時,立感不妙。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鋒做成,經他暗運玄奧內力,刀鋒立即成灰

。更絕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支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褲襠的小和尚,幸喜石奇運足罡功,那剪刀克的一聲,彎向

兩邊去了。

石奇不由暗罵,死老怪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剪掉,豈有此理。

仆人端來茶盤,上有兩個大型碎磁茶杯,而這女仆,還提了一大壺剛開的水。她當場沖入杯中,熱氣騰騰。

「小子,這是牛首山的名產天闕茶,江南聞名,也是貢品茶的一種,來,乾了!」

余了恨端起一大杯滾開的熱茶,嘟嘟喝乾了,而且就像喝溫茶一樣,面不改色。

石奇說:「謝謝前輩的名茶。」也端起茶杯撮口一吸,滋...已是杯底朝天了。

「小子!有名字嗎?」

「晚輩石奇。」

「幾歲?」

「二十歲。」

「你還沒用飯吧?」

「是的!不過晚輩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會,兩個女忙了一陣,先擺好了兩個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擺上杯筷和湯匙。然後各上了五道菜。

這位主人似乎脾氣暴燥,卻也乾脆,伸手一讓,二人各占一桌。所不同的是,筷子是白銅造,尖端銳利,還

有倒須,可以用來作暗器用。湯匙邊也鋒利如刀。在清蒸金雞上還戳了一柄匕首,桌上還放了備用的兩柄。

各桌上都有一大壺老酒,不下五斤。

「小子,請,想你也不會客氣。」

石奇說:「前輩這麽實在,晚輩再客氣那就落了俗套啦!」於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菜。

吃得差不多時,余了恨用匕首切下一塊雞腿,戳在刀尖上說:「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著一塊雞腿的匕首帶著嘯聲飛向石奇的面前,他張口咬住了刀尖。他咬住了刀尖,嘎吱一聲把刀尖咬斷,

把雞腿吃了,然後用他的匕首插了一塊鹿脯,揚手射了過去,說:「前輩請。」

他用匕首的手法真絕,出手後是轉動的,也就是刀一會向左一會向右。

余了恨不愧為武林名宿,就那麽一咬,豎立的刀身立刻在巧妙絕倫的巧勁下放平了,然後吃了鹿脯,大力一

吐,刀尖向石奇飛來。

石奇用那白銅筷子一挾,然後放在桌上。

余了恨撲了上來,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出他的陰罡手,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石奇開始有點手忙腳亂,一直退到大廳門口處才穩住,但他反守為攻時,硬是支持不住。

余了恨專攻下盤,心狠手辣的抓小鳥。因此他只好施出剛向神手書生學會的罡氣功。這樣一來,立刻把余了

恨逼了回來。要不是他初學乍練,威力要大得多。

余了恨被逼退了一步,大喝一聲叫他停止,說:「小子,有什麽事?」

石奇說:「武林中似有一個陰謀邪幫圖謀不規...」他說了一切經過。

余了恨說:「關於這事,我還沒有接到部下報告,我會注意這件事而且加強連系。」

石奇說:「前輩如發現晚輩所說的事,請即派人到那小鎮上連絡,以免被各個擊破。」

「我自有主張,你還要去何處?」

石奇說:「由於家師已到天邊一朵雲梅凌霜前輩處連絡,晚輩已不必去了,即刻回程。」

「好吧!我也會加緊准備。」

回程中在江陰城打尖,要了個單人房休歇。

半夜下著梅雨,思潮起伏,無法成眠。說實在的,盡管柳小倩出主意要他學淫功,但要他不想她,還是辦不

到,即使她真的騙了他,仍是如此,何況目前還不能斷是如此。

就在這時,忽聽隔壁門房上,篤!篤!篤!輕敲了叄下。

里面的人問著:「什麽人?」

外面的說:「哥哥開門呀!」是個女的聲音。

里面的說:「你又要來練功夫了!」

石奇立即下床推開後窗,飄到隔壁窗外。

那女的說道:「哥,我想你,睡不著!」

「是不是很癢?」

「嗯!」

「這次我要把你吸扁!」

石奇不由暗吸一口氣,似乎這是邪幫中的人在此宣淫。

這時石奇把窗紙舔破向內望去,這種窺視要特別小心,身手高的人,即使是側面,也能看出窗紙被人舔破。

石奇選擇此刻舔破窗紙,只見一個丑女,頭發飛蓬、麻面、皮膚極黑,偎在一個大漢的懷里。大漢滿臉邪氣

,一只手撫摸著女的胸前乳峰,並命的揉弄。女的已經閉起眼睛在他的懷中滾來滾去,恨不得跟他揉成一團。

那大漢另一只手,剛捂在那花朵上在搓在揉,手上的青筋暴露,的確凶猛得很。女的已經呻吟出聲,像是生

病般痛苦。

大漢的胯下挺起一只棍棒,棒上長滿了肉刺,真像一只狼牙棒。

……………………………………………

五、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涼氣,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經堅硬如鐵挺出褲子,漲痛得十分難受。

大漢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軟軟的長在花房的上方,他撥弄一陣後,又撫摸花房上那二塊微突的

肉,中間是一條細縫,縫中似乎有點潮濕,手指無意間由花瓣慢慢插進,那里面似乎有說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頂住女的腹部。女的覺得一個粗大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嚇得把手

縮回來。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邊,兩手抓住女的小腿,將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花瓣上。然後用力朝花房里狠插

,誰知女的花房太狹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進去。

女的在他插的時候,早就閉眼,咬住牙,哼起來叫道:「喲,痛...輕...點啊..」

這樣還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將女的花瓣撥開。這時,他已丟開女的腿,抱住女的肥臀,拼命往里一頂,只聽

女的大叫一聲,雙手在男的胸前亂打一陣,屁股想扭動,而被他的雙手又摟得很緊。

「媽...呀...脹死了...」

男的感到槌頭被夾得很緊,而且痛極了,領會到是被插進去了,機會不能錯過,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這時像初夜的處女,被他強有力而且粗大的東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經插

進的東西再抽出來,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滿滿的,也有無窮的樂趣。

「喲...頂死人...了...哥哥...里面...喲...」女的一喊。

男的開始抽送起來,由慢漸次加快,由輕而猛的行動後,叫她領會到真正男子的本能。

她忍著痛,領會里面抽送的滋味,她閉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聲無形給他很多的勇氣似的,所以他的攻擊也凶猛絕倫,狼牙棒又比平時硬壯粗大些,所以使她無形

的得到更美滿的享受。

她心中發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著上身,吻他。

「喲...美...死了...」

男的壓在她身上,嘴吻著她的口及臉的各部份,下身則作短距離的抽送,這種動作,使她難以忍受,似乎不

夠勁的讓道:「...哎...用狠勁...」

男的欲火高熾,開始一陣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後狠狠的插進去。每一次狠抽硬插時,用盡全身的力量,

只聽她口中嘖...嘖...的聲音。

「好...不好...過癮嗎...」

女的聽到他的話後,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擰了一把。

「你...快點...動...要...大力點...」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亂響。

「我要...要丟了...你呢...」

「我...哼...」

「媽...媽...呀...要...命...完...了...」

她瘋狂了,抱住他亂吻一陣後,緊緊摟住他。

他停止不動,盡量的插到底。

「這...插...插...到心里...好...了..夠了...」

這一對男女,名義上是練功夫,實際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幫的黨徒。石奇看得欲心難奈,一方面想逮住對

方查問,一方面也想殺殺火氣。那知此念未畢,他便翻身上屋,只聽屋月沉聲說:「什麽人?」

石奇決定把她引到江陰城外,僻靜之處動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知她的動作夠快,立即跟上,石

奇立刻引他出城。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細,盡可能使雙方保持距離不遠,暗示腳程差不多。

來到河邊林內,石奇停了下來。由於很暗,對方還不易看清,並且他已易過容,衣著也改扮得很土氣了。

「你是什麽人?」

「一個想練功的人。」

「你胡說什麽?」

「本來嘛!有想練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來你是個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見得,只是適逢其會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練功夫?」

「你即然這麽有功夫,何不讓我一飽艷福。」

「你行嗎?」

「行不行一試便知。」

「這件事並不難,你是什麽人?」

「要讓你練功夫的人。」

她以為她了秘密已經夠多了,立即動手,嗤地一聲,石奇的上衣前擺被掃裂,嚇了一跳。由此可見,邪幫

中人出手絕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為,漸漸穩定下來,發現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雜。這女人一直支持到叄十六招

,才被打了個踉蹌,躍近再戰,兩人在無儔罡之下,衣衫嗤嗤裂成條條縷縷,人也摔在一處。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壯如搗衣棒的家伙,用兩手指頭扒開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點...」

那花房里濕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這一支護身寶劍盡根而入。

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發出呻吟,「嗯...嗯..好過...好過...」

石奇聽到這聲音,等於受到鼓勵加油,把罡勁運集寶劍之上,惡狠狠的一抽一插,跟著又揉一揉...

這女人的牙齒格格直戰,呻吟道:「哎...哎...好...好厲害...我...死...我...要

死了...啊...」

正當石奇銷魂之際,這女人混身一震,在劍鞘中暗運魔女陰功。石奇突覺寶劍的尖端一麻,陽罡之氣猛然外。

「你敢暗算...」

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開,站起來道:「你該認命罷!」

「暗器施了毒?」

「沒錯,不出兩個時辰,你就無救。說點好聽的吧!也許我會給你解葯。」

「作夢!」他一挺身又攻上來,但絕未想到毒性發作這麽快,左手已不大聽指揮,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現在才相信,經驗閱歷不夠,空有一身高絕的武功也沒有多大的用途。

他搖搖晃晃著,現在就是她讓他走都辦不到了。他感覺視線開始模糊,精神恍忽,這女人已步步逼近過來,

他縱有萬丈雄心,看來也必須聽人擺布了。

就在此時,遠處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轎冉冉而來。

女人乍見轎子,不由顯出喜色,迎上轎子說:「轎中可是未來夫人嗎?」

「嗯!」

「有事稟告,請賜裁奪。」

「說。」

迷迷糊糊搖搖卻欲倒的石奇,隱隱覺得這清脆而帶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他已倒在地上。

「屬下抓住一個年輕人,身手了得。」

「是什麽人?」

屬下沒有問出門派及姓名,屬下本以為是九天罡門下,但口音又不大對。」

「何以見得是九天罡門下?」

「因為其他門下沒有這麽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絕?」

「屬下在拳掌上略遜,要不是陰花毒針制住了他,後果堪虞。」

轎中人似乎沉默了一會,說:「人呢?」

「在樹林內。」

「落轎!」

轎子落下,轎撩開,走出一個白衣艷麗少女,四個轎夫目不斜視對這女人深深施禮,說:「如何處置,吩

咐一聲就是了。」

白衣少女說:「轎夫不必全部守著轎子,過來兩個你且帶路!」

來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細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頭一震說:「你們如何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誘屬下的。」

「你為什麽要殺了他,一定是了本幫的秘密。」

「沒有是他見到我們在練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說:「你露了些什麽秘密?」

「這...這...」

「要一字不漏地說出來,聽到沒有?」

「你自絕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並未外,望夫人網開一面,放我一條生路,屬下...」

「快點!我也好處置這個敵人!」

她還在猶豫,白衣少女一閃而至,似乎她還想閃避,豈料白衣少女的動作極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閃避,一掌

拍中她的府風及啞門二穴。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揮揮手,兩個轎夫連看也沒看倒斃的人,出林而去。接著白衣少女做了些手腳,不久這乘抬轎子如

飛而去,林中似乎還餘留著淡淡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