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部分閱讀(1 / 2)

H文小輯1 未知 6211 字 2021-10-28

有閑暇玩樂。當初從島上歸來時,拓也的積蓄已所剩無幾。不只是工作、退休金,連原本住的公司宿舍也無

法再回去了。因此,他只得賣掉一些家俱,又借了點錢添置辦公桌、電話、電腦等,自行開設了小型事務所

。依著在證券公司所累積的經驗,他辛苦地經營著公司。

但幾個月後,果真如清水所說,一筆龐大的旅費匯進了拓也的帳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拓也正式去拜訪清

水。不過,原本的旅行社已經變成了工地。

拓也在工地站了一會兒,抬頭看看,不禁微笑地喃喃道:「旅行規約第六條,旅程結束後,參加者不得向別

人露行程的一切內容。。。。」

「記得很清楚嘛!」

背後傳來女人的聲音,拓也回頭一看。

「!!」

竟然是妙子!

妙子笑著說:「我來轉告老板的指示。」

「老板?」

「旅行的主辦人,也是改變了你的人喔!」

「。。。。改變了我?為什麽這麽說?」

「你通過了這次的考試呀!」

「考試?指島上的事嗎?」

「不只指在島上而已,回來以後的一切事情也包括在內。」

「什麽意思?」拓也認真起來。

「那個旅行是某組織的第一次考試,合格者可成為組織的候補者,並可接受援助,你的表現很不錯喔!」

「組織?」

「放心!不是什麽邪教、或是暴力組織,就當作是密的大型企業吧!」

「那我該做什麽呢?」

「從今天起,把你公司十分之一的利潤匯到指定的戶頭就行了。」

「十分之一?太多了吧!」

「可是,以後會繼續提供你情報和援助喔!」

「。。。。」

「答應嗎?」妙子微笑,對拓也點著頭。

某個冬日,天氣卻暖烘烘的。工作告一段落的拓也,在辦公室批閱文件時,內線電話響起。

「董事長,箕田小姐和高田小姐來了!」秘書的聲音。

「請她們進來,你也一起來吧!」

「好的。」

……………………………………………160

●強迫曝光

●強迫曝光

●強迫曝光

白麗是個單身模特兒。

模特兒的圈子是非常復雜的。它和電影界差不多,同樣是表演為生,同樣要以美麗、清新做本錢,也同樣的

每天要接觸許多奢侈、豪華的人和事物。就因為每天在這些高級的人事之間生活,難免會起虛榮心。

所以有部份的模特兒就干起高級妓女,藉著在伸展台上的名氣,以驚人的高價前來出賣肉體。

同樣的道理,許多有錢的商人或大少,就專門在這種圈子里獵。他們花大把的鈔票來換取這些美麗、清晰

的女人肉體。

張光堂就是上述的這種男人。

他是一各富家子,家里非常富有。人也英俊,所以他有條件換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雙十節那天,華大百貨公

司舉辦「秋冬淑女衣飾展覽會」,張光堂在會長看上了白麗,從此便多事了。

那天晚上,當衣飾表演完後,全體模特兒在更衣室里換衣服。因為全是女人,而且通常在表演過程中都要很

匆忙地更衣,所以她們羅體相對已成習慣。不過也不是說每個人在更衣時都得脫光身子。

而當晚的表演,塗佳佳則是需要脫的一絲不掛,因為她展示的是一種很透明的床縷。她被暗示過,必須在有

意無意之間撩起開衩處,及暴露上身的乳溝。

這完全是為了滿足前座的客人,因為他們都是買了昂貴的來賓卷來參觀的。

像塗佳佳的那種表演,有些人肯做,有些人則不肯做,塗佳佳無所謂,而白麗是絕不肯干的。

事實上,塗佳佳這個人向來就很隨便,她習慣於一絲不掛地在更衣室里走來走去,她時常說的:「內衣褲是

一種不必要的浪費!」

白麗只穿一件細掛線的乳罩,和一條潔白鑲花的小叄角褲,正對著鏡子理頭發,突然一只手從後面伸過來,

在她的乳房上一把抓住。

「哇!」白麗大叫出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塗佳佳。

塗佳佳咕咕笑著說:「怎麽?你還這般膽小,就像還是處女?」

白麗的確是處女,但是她不會辯白的,說出來也沒有用,在她們這種圈子里,堅持自己是處女並沒有什麽大

不了的光榮。

「你這麽粗魯,嚇了人家一跳———。」

白麗有一點委屈地說。

「好,我的小蜜糖,那麽我輕輕的摸,可以吧!」

「不要!」

白麗尖叫著,閃到另一張化妝台去。

塗佳佳哈哈笑著在一張睡椅上躺下去,自己撫摸著她的乳房,裝出瘋瘋顛顛的模樣。

白麗繼續梳頭發,塗佳佳又走過來,拍著她的肩膀說:

「白麗,你胖了些。」

「我還覺的不須節食哩!」

白麗說。

「說實在話你是夠漂亮的了。」

塗佳佳接著說道:

「不過我們做模特兒這一行的,必須要瘦些才符合標准。對男人來說,你的身材太美了,很性感,你如

果做攝影或繪畫的模特兒,憑你不用偽裝的尺寸,保管大紅特紅—————我為你介紹....。」

「多謝了。」白麗回道:

「我知道你能夠把我介紹在許多雜志露面,你不是講過好幾次了麽?」

「你不相信也就罷了,怪我庸人自擾!」

白麗沒作聲。

塗佳佳是喜歡胡說八道的人,誰知道她所說的哪一句話是真的?再說,白麗也不打算拍「攝影專輯」或是裸

體讓人繪畫的。白麗還是個處女,她有點不能悉數放開的態度。塗佳佳抽完了一只香煙,只見她披著一件外

套,搖擺的走過來,附著白麗的耳畔說道:「你知道張二公子吧?」

白麗在圈子里早就聽過這個「張光堂」的大名了。更知道他一向風流闊綽,所以「唔,知道呀!」她回答著。

「我告訴你一個最新的消息,張先生正把目標向著你。」

塗佳佳很認真地說著。

「那是他家的事。」

白麗在發根綁了一條緞帶,回道:

「那種人,我可一點欣賞也沒有。」

白麗穿好了衣服,恰像一只繽紛的彩蝶,叫人喜愛。——這時,秦夫人進來了。

秦夫人就是她們這批模特兒的經紀人。她環顧更衣室一趟,拉起那特有的尖嗓子,說道:「小姐們,趕快穿

好衣服,今晚有個小應酬,我們一起去喝咖啡好不好?白麗、佳佳......。」

秦夫人指說「好不好」,其實等於命令一樣,絕對沒有人敢說不去。

不過秦夫人並不是太壞的經紀人,她始終站在模特兒這方面著想,對於那些肯犧牲肉體的女孩,她安排介紹

闊客,對於像白麗這種安分的人,她也絕不勉強。

所以,秦夫人一說要去應酬,不管是誰,都不會反對,也不敢反對的。想賺錢的人要去,不想犧牲的人,心

理也踏實的很。

一行人來到了張家別墅。

原來張光堂在家里辦了一個小型的雞尾酒會。並不是秦夫人所說的「喝咖啡」而已。張家的大廳裝設的十分

豪華,到底是有錢人家。他父母都是很和藹的老人。張光堂在外是出名的玩家,對父母卻是百依百順,甚至

有點乖從的樣子。

白麗那種清純的模樣很得兩位老人家的欣賞,一直問東問西,非常關切的樣子。

張光堂偷閑不實地過來向白麗獻殷勤,白麗卻是由心理討厭他的為人,因為他聲名狼籍。為了擺脫他的糾纏

,白麗於是走過去依附在陳明桌畔。陳明是一名男性模特兒,修長、彬彬有禮,給人一種很體貼、溫柔的感覺。

「陳明,我們跳舞去!」

白麗為了避免張光堂的糾纏,她主動的邀請陳明跳舞。她的想法是,只要少跟他見面,管他是什麽闊大少爺

,反正我不會上你的當就是了。

塗佳佳像交際花般,在客人之間周旋,好出風頭。

他橫過大廳,拉住白麗的手,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附在白麗的耳邊說道:「秦夫人較我告訴你,不要太接

近陳明。」

白麗知道這話確實是秦夫人叫她來說的,因為塗佳佳在酒櫃到酒的時候,秦夫人曾今拉住她耳語。秦夫人忙

著應酬客人,分不出身來。

白麗於是說:

「別傻了,跟陳明在一起,還怕什麽呢?」

「是秦夫人叫我來說的。」

塗佳佳說:

「又不是我個人的主意。」

「你不知道陳明是怎樣的人嗎?」

「大家都知道,陳明是女人。」

塗佳佳有點賭氣地說。

原來陳明是一個同性戀者,在模特兒圈中大家都知道。他喜歡強壯的男人,對女人完全沒有生理上的興趣。

白麗接著又說:

「秦夫人不過討厭陳明的作風而已,我是女人,陳明感染不到我的,安全的很。」

「我已經把話傳到了。」

塗佳佳厥著嘴說:

「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

白麗固執的相信陳明是最好的擋箭牌,因此在離開酒會的時候也是由陳明送回家的。她想如果不這樣的話,

張光堂那家伙一定爭著要送她的。

「嗨!再去你家完好了,陳明。」

「白麗,我們和你一起去。」

「佳佳,快上陳明的車子呀!」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吵鬧著。

原來他們認為張家的酒會太拘束了,好些社會名流加上張老夫婦,使她們不能盡興。不過癮,所以就有人提

議搭陳明的車,到他加再去樂一陣子。

這些年輕的女娃有著無窮的精力。白麗和她們一起在陳明家又熱鬧了一段時間。因為全是平常在一起的同事

,大家無拘無束的又叫又跳,又是酒又是煙。

陳明一點興趣也沒有,他跟大家招呼了一會兒,就獨自躲進他的卧房去看電視了。夜深了。

誰也不知道誰在什麽時候溜走的。只有白麗,今天地一次喝了點酒,方才看大家熱情的跳舞,早就感到有些

暈眩了———。

白麗迷迷糊糊的靠在長沙發上打瞌睡。

「白麗!」

陳明走過來搖著她的肩膀叫道:

「你不該喝酒的,怎麽啦?我給你兩顆葯丸解酒吧!」

他打開櫃上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瓶葯丸,給了她兩顆,她隨手端了一杯開水把葯丸送下。

白麗對陳明是沒有懷疑的,所以她才會吃下那種解酒葯。片刻之後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白麗睡的很沉。短裙掀起露出那霜雪白的玉腿,隱隱約約還看到她那條淺藍色的叄角褲。

她的小腿很美,有一種很標准的曲線,那足踝光潔的想叫人去偷吻。她的那雙玉手覆蓋著一層稀薄、淡色的

體毛。誰著呼吸起伏的胸部,一聳一收的.....。

大門開啟處進來了一個男人,正是張光堂。他向陳明做了一個很曖昧的邪笑,抱起白麗的嬌軀往另外一間卧房去。

張光堂先脫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慢慢的欣賞白麗的足踝、小腿、還有....。

白麗的大腿很豐潤,很細膩。他用手按了一按,非常有彈性。他伸手挑開了她的叄角褲的一角,看見那陰戶

的恥毛非常豐盛,一股似香不香的味道,腥腥的刺激著他的鼻子。

「好迷人的肉穴。」

張光堂在嘴里叫著,同時下面的那條陽具已漲的火紅。

他輕輕翻轉白麗的身子,從她背後扯下了拉———

白麗的香肩骨肉均勻,豐滿白細的乳房透著細細的青筋。

他解下了她的胸罩,看到了她那兩點粉紅、細小的乳頭。他忍不住俯身下來吸允著,雙手將她脫的精光。

白麗依然睡的不省人事。剛才陳明給她的葯丸已發生了功用。

張光堂開始親吻她的香唇,吻她的乳房——。

「唔........」白麗叫著。

她只能下意識地推拒而已。此刻的她正像在夢中遇見奇怪的事,一種未曾有過的壓迫感覺正侵擾著她。

「我就不相信你能逃的掉。小寶貝———。」

張光堂自言自語地。

他那條火熱熱的肉棒從白麗的腮邊、頸項、乳頭而下,在她那平整的小腹繞了個圈,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交合之處。

「迷死人的胴體——————。」

張光堂再次贊嘆地說。

白麗潔白光華的胴體,在淡黃色的必燈下顯的非常柔和、嬌媚。全身暖和和地,額頭泌著些微汗珠。

張光堂將她翻過身來,看見她兩片飽滿、豐盛而挺起的屁股,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又舔。

「嗯————嗯。」

白麗在沈睡中發著夢囈。

他已被她那一深毫無瑕疵的胴體,刺激的血脈噴張。下體那條肉棒,如同蛇信般一挺一挺地......。

他的龜頭開始接近她的肉洞口了———。

他感覺到暖暖地、澀澀地。

於是,他吐了一大把唾液,糊滿了他的龜頭和她的洞口。

他輕輕轉動著下體,龜頭就畏畏縮縮地探進了他的洞口,慢慢地探了進去....。

「啊——啊呀——。」

白麗緊閉著雙眼,發出微弱的叫聲。

他那只堅硬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挺進。

「太緊了。」他心理想著:

「想不到她的東西會如此狹緊,嘖嘖。」

張光堂努力了十來分鍾,仍然沒有進展。這才想起他西裝內袋里有一小瓶「凡士林潤滑油」。

他將潤滑油塗滿了整只陽具,這麽一來就順暢多了。

白麗仍然在做著奇怪的夢———一種被壓迫、被強擠的痛苦的夢。

他的陽具已進去一半了。一種被束縛,被緊緊包圍的溫熱感覺,使他在緩緩抽送之際,帶起了無比的刺激。

「嘖,嘖。真是緊得叫人舒服。」他說著。

白麗有點疼痛的感覺,未曾有過的一種疼痛感覺。

他分開了她的雙腿,全身奔騰的熱血鞭策著他勇往直前,他用力往下一挫———。

「哎————嗯,嗯.....。」

白麗疼痛的叫出聲,淌下了淚水。但是她仍然睜不開眼。

張光堂的陽具感受到一陣子熱燙的侵襲。

「糟了!」

他嘴里叫著,忙將陽具抽出一看,果然沾上了絲絲血跡。

「處女!白麗是處女!」

這是他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一件事。玩了那麽多歌星、演員和模特兒,今天還是第一次碰上了處女。

張光堂一時心慌意亂,陽具迅速地萎縮下來。

「怎麽辦?」

他匆忙的穿好衣服,慌忙地開了一張五十萬的即期支票,交代陳明,一顆心忐忑不安地回家去。

要知道,像張光堂這種大戶人家,玩女人是純粹為了享受美色而已。他有花不完的錢、有社會地位,所以他

不能掉進任何陷阱,不能給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發現到白麗是未經人道的處女時,他就慌了,尤其這回又是他透過陳明使用葯物騙來的———。

終於白麗醒過來了。

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陽光耀眼。白麗發現自己一私不掛,她幌了幌沈重的頭,軟弱地坐起身來。赫然看見

兩腿間有些血絲,下體部位有火燒似的疼痛感覺。

完了!

她的初夜權已經失去了。她想不起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陳明?會是他?

她掙扎著要爬起來,卻是全身發軟,右手用力一撐,結果打翻了熱水瓶,陳明聞聲,敲門要進來。

白麗拿起被單往身上一包,嚎啕大哭出聲。

「你是禽獸!」

她望著穿戴整齊的陳明叫罵著。

「你洗個澡。」

陳明斯斯文文地說:

「在這兒休息一下吧!」

「陳明,你——我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他嗚咽著:

「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明走過來,掏出了那張五十萬原的支票,面無表情地回道:

「不是我,是張先生。他叫我交給你。這個數目足夠你去度假半年了——張先生出手不俗,我,我也不

知道怎麽說才好。」

「原來是張光堂!」白麗心想:

「這個邪惡的淫魔!」

張光堂買通了陳明,利用大家對陳明不設防的心理,使用偽稱「解酒葯」的一種昏迷葯劑使白麗失去知覺,

然後為所欲為。

「我辜負了秦夫人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