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咬合。芷容蒙著布條,卻有兩行情淚沿著耳際流下。阿弟於心不忍,跟肥豬講:「不要太殘忍。」
肥豬抬頭罵說:「干一炮還不夠?吸手指去。」
阿弟也欲火中燒,也不再憐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落腳仔也即將達到高潮,說:「我要射了。」
肥豬當即離開,落腳仔抓起她的頭,將雞巴塞進她嘴里,模擬做愛抽插。芷容難過的「嗯嗯」聲響,一陣猛
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肉棒,頭連上身向後一甩,秀發如洗發精廣告的女主角般的飛揚柔順。
落腳仔看呆了,說:「好美啊!」
肥豬交了棒,說:「好酒沉底,換我教你小狗式。」當即將芷容翻過身來,讓她成跪伏姿,對阿弟說:「
阿弟,你要的話,叫她舔你。」阿弟傻傻地聽命,托起芷容下顎,將命根子送進她口中,並卸下眼罩。
肥豬對准目標,狠狠干進。芷容痛「嗯」了一聲,阿弟的小弟弟給她玉齒一,痛叫了一聲。肥豬才不管他
們兩死活,使勁抽插,並伏在她背上,兩只賤手仍是在她雙峰大練鷹爪手,已然抓出許多指痕。
芷容被干的愈來愈沒力,不含阿弟的雞巴,整個上身開始下垂,肥豬見她軟了下來,不由怒極,罵說:「她
媽的,換我就沒力啦!」當即將她上身托起,靠到他胸膛,扶著雙峰,對准陰戶,運用托著雙峰之力上下抽動。
阿弟坐在她對面,看她兩眼若開若,紅唇微啟,全身顫動,眼角有淚痕,有一種凄涼無助、我見猶憐之美
,不禁自己也為之落淚。
芷容似乎看到阿弟為她流淚,痛苦的表情綻放了一絲笑容。不久,肥豬大喝一聲:「干!」將芷容仆倒,抬
起她大腿離床,拼命地抽干。
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淚水,隱約聽見嗚咽聲,不由全身發抖。
不一會兒,肥豬又大叫一聲,放下了大腿,激精疾射,竟射到她的秀發,第二波射到她的背脊,第叄波到了
腰部,剩下的,肥豬握著陽具在她的肛門塗抹。然後頗為滿意的離去。
一切靜止了,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愛憐地望著她的臉龐。
芷容淡淡一笑,輕聲地說:「你還想要,是不是?」
阿弟哭著點頭。
芷容像是使盡吃奶的力氣,翻過了身子,說:「來吧!我不會怪你的。」
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頭,說:「對不起。」當即卸除全副武裝,陽具插進洞口,全身伏貼在她身上,罩住
嘴唇,舌頭進去攪拌她的舌頭。像是全身要拼命溶入她的身體。
干完的落腳仔在外面看,說:「沒想到阿弟在這方面不輸給任何人。」
鐵頭吸了口煙說:「這女的也是超人,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擊,我們是有點趁人之危。」
剛穿上衣服的肥豬趕來說:「趁人之危?你忘了剛才被她揍得多慘。」
落腳仔說:「你干七仔甘嗚呷呢爽?」
肥豬想了想,搖搖頭。
落腳仔說:「不就得了。」
鐵頭說:「我們查甫打輸查某,怪我們學藝不精。」
落腳仔:「老大,我有個提議,可以還賭債。」
肥豬搶著說:「賣了她。」
落腳仔打他的頭:「憨豬就是憨豬。」轉向老大說:「我有個日本朋友,在物色av女優,她可以。」
鐵頭托著下巴:「她肯嗎?」
落腳仔說:「看她熱中此道,把好處講明就好了。」
屋內一陣銷魂之聲,鐵頭說:「完事了,先進去睡吧!」
……………………………………………
龍吟虎嘯
太陽升得老高,鐵頭醒來,看到芷容從他拿了一件白襯衫,套在身上,怔怔地望著窗外,滿懷心事。在陽光
輝映下曲線若隱若現,閃閃動人。
鐵頭走近就坐,說:「謝謝你昨晚帶給我們幸福,還好吧?」
芷容一笑,說:「講話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客氣?」
鐵頭:「因為你武功勝過我,還是一個女孩子。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難忘。」
「過獎,昨天是心情不好,拿你們發。」
「看得出來,昨天的陣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
「這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心情。」芷容忽覺腰間有人毛手毛腳,當下一記手肘拐子,痛得
肥豬哇哇大叫,黑了一個眼圈,囁嚅地說:「重溫舊夢嘛!」
落腳仔走來數落:「活該。」
芷容說:「我肚子餓了,廚房沒吃的。」
鐵頭叫:「肥豬,你去買早點。」
「我喔!」肥豬轉叫阿弟:「你去。」
落腳仔說:「叫你去就去,老大沒叫阿弟。」
「好嘛!」
老大給一仟說:「多買一點。」
落腳仔提議:「在早點沒買回來,我們請你喝牛奶。」
芷容奇怪:「牛奶?」
鐵頭指著下體,芷容立即會意:「我怕我會受不了。昨天真的太累了。」
落腳仔說:「我意思是請你含出來,同時你也請我們吃奶。」
芷容一撥頭發:「蠻別致的。」
落腳仔說:「否則一起來看你那麽性感,性致勃勃怎麽解決?」
鐵頭說:「兼玩個游戲,你蒙上眼,含雞巴,猜猜是誰的。」
芷容想了說:「有趣。」
落腳仔說:「要不要訂個賞罰?」
「如果給我猜中的,給我當馬騎。」
落腳仔問:「要是猜不中?」
「你說呢?」
「再玩另一個游戲。」
「什麽游戲?」
「現在還沒想到。」
「那就一言為定。」
芷容再度蒙上布條,叄人露出下體,給芷容撫握,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將左邊的雞巴含了進去,只聽低
吟了一聲,芷容吐了出來,打了那人一下,笑著說:「不用猜了,你是阿弟。」去握另兩個的雞巴,左邊含
一含,右邊含一含,想了一會兒,兩邊再含一含,做出決定,握握左邊,說:「你是老大。」
布條給人一揭,芷容看了變臉,原來說反了。
鐵頭笑說:「好啦!怎麽罰以後說,肚子餓了吧!」
芷容「嗯」了一聲,當即吞吐鐵頭的雞巴,也不斷掇落腳仔的龜頭,弄得他們二人陶陶然。阿弟當然也沒
閑著,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
終於弄出牛奶,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一滴不漏,隨即秀發用力向後一甩,發出暢歡之聲。
落腳仔說:「大姐頭,剛才那甩頭發的動作做得比廣告明星還漂亮。」
芷容笑得開心:「是哦?」然後平躺地上,招呼阿弟跪在旁邊,說:「這樣方便你們吃奶。」鐵頭二人會意
,伏在兩側吸吮她的玉峰,芷容則掏了阿弟的小弟弟吸吮。不一會兒,阿弟淋漓盡出,一部分噴到芷容左頰
,芷容噗哧一笑。
落腳仔罵著:「不會控制一下,這麽快就出來,害我們沒得吃。」
「我也要。」肥豬從門口沖出,上前撲去,芷容迅速起身,讓他撲到地上。芷容一撥頭發,說:「我才不給
你呢,弄得頭發黏呼呼的討厭死了。我去洗澡。」說完立刻起身,進入浴室。
正當芷容用蓬頭沖澡,門突地打開,芷容尖叫一聲,下意識地拿浴巾裹胸,竟是肥豬。肥豬也給她嚇了一跳
,張目結舌地說:「我我我...想請你吃早餐。」在浴室請吃早餐自是非「牛奶」莫屬。
芷容回復鎮靜,繼續沖澡,說:「我說過我不給的。」
肥豬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來,這時外面聞聲趕來的落腳仔罵說:「哭啥?歹看死人,會嚇壞大姐頭的。」
肥豬邊哭邊說:「我生呷矮又肥又短,嘸查某甲意我,開查某也嘸人願接我。你也討厭我,嗚...」
芷容接口說:「所以你恨查某,就干這呢雄?」
肥豬點頭,落腳仔說:「這是伊的苦肉計,假可憐。」
芷容說:「沒要緊,我免錢請伊一頓,你們先走。」
落腳仔等忿忿先離開。
芷容蹲下撫著他的頭說:「要干我可以,先答應我。」
「答應啥?」
「先減肥,你這呢肥,什麽人也不敢乎你壓。」
「按怎減?」
「游泳,搖呼拉圈,呷吃菜。」
「吃菜喔?」
「不要?我這頓你就不要吃。」
肥豬很無辜地點點頭。
芷容很高興地拍拍他的臉頰:「這才乖。接著我說什麽你才能做,不能粗暴。」
肥豬「哦」了一聲。芷容說:「來,我替你脫衣服。」說完立刻動手幫忙脫,肥豬看呆了芷容的潔凈裸身,
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芷容起先一嚇,接著一笑,回臂將口水塗在胸脯上,指著玉峰的指痕和齒痕說
:「看!都是你,把人家弄得那麽狼狽。」
肥豬春夢乍醒,連忙賠不是,忽說:「你看我兩眼也被你打腫了。」
芷容格格一笑,跪立了身子,輕輕在肥豬的兩只熊貓眼吻了一下,接著替他卸除全副武裝,見他的旗桿雄糾
糾的挺立,便俯身親了龜頭一下,再用肥皂水在他下體塗抹。肥豬全身發熱、喉頭發乾,呆看芷容為他服務
,簡直掉了一魂兩魄。
芷容柔聲說:「替你消毒了,該你為我服務。」轉身背對,拿他雙手搭在自己的肩膀,說:「用你最驕傲的
地方替我擦背。」
肥豬如奉綸音,高舉旗幟貼近背部,上下左右重按輕揉。芷容陶醉其中,說:「你很溫柔嘛!」肥豬聽得飄
然,離開玉背,改以龜頭點背,竟寫起字來。
芷容背部極是敏感,待他寫完,用極盡溫柔的聲音念出:「iloveyou!」
肥豬聽得如痴如醉,芷容再轉個身站起,說:「伸舌頭。」肥豬依言伸出叄寸之舌,芷容陰戶靠近,任憑舌
津纏繞,竟唱起「第六感生死戀」的主題曲。
唱畢,淫水已陣陣流至肥豬口中。芷容將肥豬頭部慢慢扶起,舌津由下往上舔點,從肚臍、乳溝、乳頭、咽
喉、下顎、紅唇、鼻子、額頭到頂發,這時芷容也順勢吻下:下巴、喉頭、胸膛、肚臍、龜頭至陰囊,兩人
已達最高潮。
芷容輕輕在浴缸躺下,引導他兩手輕捉自己乳頭,兩腿勾到肥豬肩上,說:「你要點什麽歌?」
肥豬順口回答:「愛拼才會贏。」話一出口忽覺不對頭,芷容嫣然一笑,說:「沒關系,你可以拿命拼,但
要射進里面。」
肥豬如獲大赦,如革命起義,驚天動地。登時浴室龍吟虎嘯,萬馬奔騰,兩人愛到最高點,溶為一體。
肥豬精神奕奕的出來,看見兩位大哥沒有好臉色,不由低著頭,芷容仍穿著長到大腿白襯衫,玉體若隱若現
更顯得魅惑誘人。笑說:「你們不平衡啊!」
五人坐定,在芷容要求下,改飲泡茶。說:「我有個缺點,母愛過多,容易濫情,所以和肥豬、阿弟達到最
高潮。」
落腳仔不滿說:「那我也會。」
芷容說:「那要看現場氣氛。我先自我介紹,我叫芷容,蹺家女孩,其他嘛!你們還有誰不知道?」此話引
得四人發笑。
這時阿弟冒出一句:「你有男朋友嗎?」
肥豬用肘推了阿弟一把。芷容神色一黯,隨即恢復平靜:「說沒有是騙人的。是我自己離開他的,因為他背
叛了我。」
肥豬罵說:「他在哪里?我揍他。」
芷容笑說:「謝謝你。可是後來很感激他,是他帶我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界,我忘不了。當時我跟你們來,
是自暴自棄的心理,但這兩天的銷魂,我很開心,也覺得你們也不是壞人,只是被社會遺忘而已。換你們自
我介紹吧!」
鐵頭叫田福明,是個鐵工;落腳仔叫林正、肥豬叫陳有成,正在待役;阿弟叫彭國守,高職二年級。
芷容向林正伸手:「影帶呢?」
林正一怔:「你怎麽知道?」
芷容說:「若我不知道,怎會把熱水關小,怕煙霧彌漫。」
肥豬嚇說:「你們偷拍?」
芷容:「因為我知道有人偷拍,反而更容易興奮。」
林正拍案說:「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
芷容說:「跟下個游戲有關嗎?」
田福明說:「因為我和落腳仔覺得你很本錢去當av女優。」
芷容不解:「av女優?」
肥豬急性說:「就是a片演員嘛!」
落腳仔:「肥豬,做了愛就忘了兄弟啦!」
鐵頭:「是日本的a片,品質都很不錯。不會下流。」
落腳仔:「而且錢又多,又可以享受高級做愛品質。」
芷容:「那對你們有什麽好處?」
鐵頭:「芷容小姐果然冰雪聰明,我們想拿佣金還賭債。」
阿弟:「你們怎麽可以這樣呢?」
落腳仔:「你還不是一樣,a片是藏最多的。」
阿弟滿臉通紅,芷容打著阿弟大腿說:「真的,那我到你家去看羅!」
鐵頭說:「這是游戲,你接不接受?」
芷容:「你們打算怎麽做?」
落腳仔:「我會把帶子給日本朋友看,若可以,再通知你。」
芷容:「也要看另一個主角的意思,陳有成?」
肥豬低頭不語。芷容說:「原來你也簽賭,那好,我沒意見。阿弟,晚上住你家方便嗎?」
阿弟:「我怕我爸回來。」
落腳仔:「才怪!我們去你家幾次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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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龍戲鳳
阿弟的家不算小,一棟小別墅兩層樓。
上了二樓,阿弟為芷容開保密櫃,竟是兩排影帶和雜志,芷容不由大是驚異。阿弟匆忙說:「對不起,我要
換衣服上學了。」因為阿弟上夜校便離開門房,芷容一一檢視,胸口不禁起伏。
阿弟換了制服來:「我來拿書包的。」芷容拿了一卷影帶說:「你說我像白石瞳,是這一位吧!」
阿弟臉紅的低頭。
芷容一笑,說:「不逗你啦!快去,別遲到。」
阿弟背起書包,沖到門口停了一會兒,又跑回來親了芷容一下,再出去上學。
芷容心下一陣感觸,拿著影帶在卧室內電視放映。
到了八點半,芷容昏昏欲睡,忽聽細微的摩擦聲,機警的本能使她跳了起來,迅速將一切物歸定位,以為阿
弟的老爸回來,只聽腳步聲逼近,無計可施之下躲進衣櫥。
哪知是一名黑衣束裝大漢,戴著頭罩,東尋西找,顯然是闖空門。芷容透過縫隙看到,正躊躇如何是好。樓
下又傳來開門聲,男女之間的笑語,及陣陣的酒氣。蒙面大漢也和芷容一樣,在腳步聲逼近下,選擇了衣櫥。
甫一打開,和芷容照了正面,兩人均是驚異,大漢迅速拿起藍波刀頂住芷容喉嚨,說:「不要出聲。」自己
也進去衣櫥,帶上門。
這時跌撞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年約叄十的舞小姐,一個是年約五十,留地中海的男子,是阿弟的老爸,兩人
俱是喝了不少酒。
舞小姐笑問:「你兒子不在呀?」
「他去上課,十一點多才會回來。對了,我兒子收藏了不少a片,很精采。」
「你這老爸怎麽搞的,帶壞小孩。」
「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有偷看,只是要維持做父親的尊嚴罷了。」
「你好壞。」
「我去拿,你等我。」
老頭走出了房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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