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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60 字 2021-10-28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叄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叄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

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叄步並兩步向廚房

里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里,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叄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甚麽東西啊,小穴里,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

的,怎麽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准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

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

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麽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里又想不願他離去,微

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

「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鍾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麽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

「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

康的表現。

這個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

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是叄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叄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麽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

「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麽關系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說話怎麽是反覆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里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

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麽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干..........。」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沖,春情又洫

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采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

采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

叄分鍾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欲火燒的軟瘓,嬌聲說:

「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

,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麽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里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

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

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叄

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叄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

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穴是肉做的那里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里里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

「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叄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綳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

個位置,都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

……………………………………………

五、特大號陽具難破玉門關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

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麽性急,亂沖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

這樣一調情,嬌月的小穴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戶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

龜頭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

了一杯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你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肉棒,怎麽能塞得進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肉棒插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

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說:

「月嬌,你沾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

「龜頭上已經比塗凡士林還要,還塗什麽口水啊。」

華本善見自己向下一壓,她又向後一縮,仍是一無進展,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

他翻身坐起來,把月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交叉,捧住月嬌的臀部,使她無法向後退。

這個辦法雖好,可是他的陽物實在太過長過大,讓這初嘗鎖魂的處女,感覺害怕。

華本善挺起玉莖,對准那個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兩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縮一迎,龜頭已經插入陰戶

內去了。

但聽月嬌啊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華本善陽具,向下一按,剛進去的龜頭,又滑了出來。

那緊閉的玉門關,眼看已被華本善沖開,龜頭可以直抵花蕊,卻沒有想到月嬌這一來,又功虧一簣。

華本善惋惜地嘆息一聲,說:

「月嬌,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樂了。」

「你的陽具太長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給你。」月嬌怨恨地說。

「陽具愈長愈大,女人愈覺舒適,你破瓜之後,想找大陽具,怕找不著呢?」

「我寧願一輩子得不到快樂,也不嫁給你這個大陽具。」說著,伸手一摸陰唇,只覺濕濕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見手指上盡是鮮紅的血,憤怒說: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來了,還說要我忍受呢?你真沒良心。」

「初次性交,處女膜破裂,流出少許的血,這是必然的現象月嬌,你不要怕。」

華本善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撫摸。

女人的孔頭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嬌經他這一撫摸,子宮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低頭一看華本善那個陽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彈了一彈,罵說:

「這個東西真壞透了,為什麽生得這麽大呢?小一點不很好嗎?」

華本善聽她的口氣,已轉緩和,還有可為,嘴唇湊了上去,又接了一個甜吻,說:

「月嬌,再輕輕的試試好嗎?」

月嬌已消失的欲念,被他這一摸一吻,又升華上來,高的欲念,又戰勝了害怕的心理,她點點頭說:

「好,你的陽具我用兩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過於躁急,或許我痛得太厲害,我就把它拉

了出來。

華本善那個陽具,長的真有點嚇人,月嬌兩手握住,還露了一大截。

這次華本善不敢太用勁了,龜頭對准陰戶,讓它徐徐地滑進去。

月嬌雙眼緊閉,銀牙緊緊咬住,強忍住漲痛,這次她雖沒有叫出聲,但頭上卻冒出來豆大的汗珠,握著陽具

的兩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華本善被她握的也吃盡了苦頭,龜頭被陰戶夾得痛,陰莖被她箍得痛。

但他見月嬌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憐惜地問說:

「月嬌,你覺得怎麽樣了?」

「我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但覺漲痛,而又覺得酸癢。」

華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動和雙重的痛苦,讓陽具慢慢的抽動一分一分向里面挺進。

眼看露出來的半截陽具,已經挺了進去,陰戶也覺得比前溜滑起來,玉莖已突耐玉門關,一陣輕抽慢送,月

嬌不覺已將兩手松開,華本善乘機就直搗黃龍,陽物又進去了一截。

驀地,只聽月嬌哎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你在作夢麽?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吃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起褲子。

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發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向內一望,只見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

高的挺起,龜頭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干的好事。快將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也嚇得軟了。

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

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只見她渾身顫抖,仰卧在床上,那陰戶內流出的鮮血,兩腿和床單染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麽?」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處置。

現在夫人這樣一說,只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夫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

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為,他一躍上床,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床前,

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嘗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

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

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似

一個驢子陽具,欲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扎起來,狠狠的瞪了華

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傑作,迎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

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准時開,誰餓誰就先吃。」

月嬌向夫人磕了叄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凈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

好抓起月嬌脫下的臟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

「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麽把月嬌肉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夫人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