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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77 字 2021-10-28

她拉著我穿過大廳,來到電梯口,卻沒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視著她。進了電梯,她按下鈕,當電梯

開始上升時,一股力量將我推向她。她沒有閃避,只是把我抱住。

「怎麽回事?」我驚訝地問。

「噢,這個電梯是斜斜上升的。」

出了電梯,磨磨地進了她的房間,我將門用腳帶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整個身體抵在進門的牆上,看

著她嬌喘細細起伏不已的酥胸,微啟期待的櫻唇,和熱情深邃的雙眸,我將頭慢慢地低下去。

那感覺仍然是這麽強烈,這麽熾熱。

嘴唇嬉戲著,挑逗著,探索著。身體一寸寸地逼近,一分分地壓迫著。胸膛緊頂著堅挺的峰點,磨擦著,彈

湯著。我最喜歡這種感覺了。緊緊地抓著她的雙手貼在牆上。這是主宰…控制…力量。一股欲望自根處涌起

,硬挺挺地亘在我們之間。摩著,探索著,梭巡在發梢耳際。我放掉緊抓住她的手,開始探索她的每一曲

線,每一幽谷。

她的洋裝,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褪到胸際來了;我並不記得動手解開過拉。不管如何,呈現在我眼前的,是

白色絲緞下的玲瓏峰巒。我的雙手輕輕地覆蓋上去,掌沿圈住了隆起的周圓,掌心緩緩地畫著圓弧,撫揉她

峰頂的尖處。一陣顫抖,從她腹部傳來的是有如電流通過般的痙攣,振湯著我的堅硬。止不住呻吟,我拉開

了絲緞的障礙,暴露出白晰堅挺的乳房,低頭含住了一邊怒張突挺的粉紅頂點,讓舌頭的動作折磨著她的呻

吟蠕動。

她的手滑下去,一邊來回地磨擦著我的下腹,一邊急急地解著我的皮帶。她將我解放出來,繼續搓著、揉著

,讓我更形怒張高挺。我呻吟出聲,將她的洋裝完全褪下。一副勻稱的胴體,我的手沿著渾圓的曲線,一路

滑下去,直到她小而堅實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好輕!像是抱著一個洋娃娃。她纖細的雙腿,圈

在我的腰際。我用怒張的直豎,頂住了濕潤的絲綢,一摩一擦之間,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一點力量。

我舉步維艱,辛苦地一步步走向床邊。不是她的重量,也不是昏暗的光線,只是因為我越陷越深。雖然隔著

一層絲綢,我仍能感覺到,隨著邁出的每一步,我一點一點地陷入了兩道火壁之中。那是什麽樣的感覺?沒

有直接接觸的那種濕滑,但那熱度…那磨擦…。她忽然一陣痙攣,肌肉無法控制地顫動著,手指深深地陷入

我的肩膀,仰著頭,無聲地抽搐著…,她這麽快就…?噢!那雙壁的動作,那肌肉!…噢!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只來得及避免壓得她太用力。我們仍然聯在一起。她緊閉著雙眼,臀部仍然在晃動著,

我幾乎要受不了了。身陷重圍,被濕透的綢布磨得瀕臨爆炸,還有什麽好等待的?我輕輕抽出,將綢布撥

開一旁,微微露出那折磨我的雙壁,握住自己,緩緩地逼近…。

她突然用力推開我。我愣住了。怎麽搞的?我做錯了什麽嗎?

「對不起…,我不能…。」

what?!

「我今天不安全…,我不想懷孕…。」

…那你剛剛在干什麽?搞得我現在吊在半空中!

「我了解。」

除此之外,我還能說什麽呢?

「你有沒有…保險套?」

該死!在這個節骨眼上才冒出這個問題。但我也不是那麽自私的男人,還是得尊重女伴的意願,尤其在這種

事情上。保險套我倒是有,不過是在我的行李里,誰會想到我們會到她的房間,我本來是計劃在我房間的…

。這時候又怎麽可能回去旅館再來呢?看來只有就近設法了。

「好吧!但我身上沒有。等我十分鍾,我出去一下!」

我匆匆忙忙著裝,等自己稍稍消退,調整一下衣服掩蓋窘態。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沖出房間,全速奔到

電梯邊,正好有部電梯下樓。心里只想著到那里去弄保險套?

有了!像luxor這種大旅館都有一些賣書報的小攤,通常它也會兼賣一些零食和急救葯品,也一定有保

險套了。到了底層,沖出電梯,向一個女侍問了去處。還好,不太難找,就在附近。我沖了進去,抓了盒半

打裝的——應該夠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話,我恐怕就在床上掛了。付完錢,將店員閃爍的目光拋在腦後

,興沖沖的趕到電梯旁…。

我突然呆住了。她的房間是在幾樓幾號?我沒有半點印象!剛剛上樓時是珍妮佛按的電梯,我沒注意是幾樓

。出了電梯後記得是向左轉,糊里糊塗的就進了房間,連房號也沒注意…更糟糕的是,電梯口的警衛要看我

的房間磁卡,沒有磁卡是不能進電梯的。我那來的磁卡?只恨剛剛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這下可好,

叫我怎麽上樓?這警衛還是剛交班的,顯然沒有看到我下來。

我跟警衛交涉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只好到櫃台去要求服務人員幫我查。顯然這房間不是她訂的,可怎麽

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無法可施,只好在電梯附近徘徊,希望她會訝異我一去不返而下來看看。奈何天不從

人願,我枯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懷著失望的心情回到下的旅館。

回到房間,我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和衣往床上一躺,只想著珍妮佛的胴體,細微的呻吟聲,芬馥的體香,晶

瑩如玉的肌膚,以及其下肌肉歡愉的輕顫,我可真是輾轉反側。一千遍床,一萬遍搗枕,心里直埋怨自己

豬腦一個,出了這麽一個大洋相。都不知要說些什麽好。

躺著躺著,好不容易正將朦朧入睡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輕哼。由於夜深人靜,顯得格外清楚。循聲探源,

發現是隔壁傳來的。什麽玩意!這麽晚了還擾人清夢!我敲了敲牆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靜些。想不到這聲

音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變成呻吟聲來了。很顯然隔壁有什麽活動在進行。要在平時,我大概還會欣

賞一下他們的聲樂演出;但在今晚,經過和珍妮佛毫無結果的一幕後,這變成了一種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漲

的情欲。我將毯子、枕頭全都蓋在頭上,仍然擋不住隔壁漸形增高的呼喊。當他們終於到達最高峰時,那呼

喊聲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克制不住,沖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來手上不會長繭…。

……………………………………………

早上不到九點鍾,我趕到luxor去。很驚訝地,珍妮佛正在辦退房手續。該不會是因為昨晚…。

我走上前去,盡量保持風度。

「早安,珍妮佛。你要走了嗎?」

我搜尋著她臉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沒有,只是一絲羞澀。

「噢,羅傑,是你哦。我們老板臨時要我提前回去。」

完了,枉費這趟拉斯維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嘆了口氣,該說的還是要說。

「珍妮佛,關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你的房間號碼…,又沒有磁卡…,所以…。我在樓下也等了好久,以為你會下來…。」

我移目偷覷,她的臉也紅了起來,許久許久不作聲,好不容易…。

「你走後我…我就睡著了…。」

我驚奇地望著她。我們的目光交會在一起,突然間,我不再覺得困窘,不再失望…。

我們幾乎是同時地笑了起來。

……………………………………………

97

●欲火高升

●欲火高升

●欲火高升

我有一個顯赫的家世,自幼過慣了錦衣玉時的少爺生活,父母生我兄弟叄人,大哥已經娶妻自立,叄弟還在

小學讀書,我排行老二,隨舅父長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鉅子,僅生叄位千金,雖然富甲全縣,遺憾的膝下缺

少個兒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納個小妾,仍然沒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無子難求子」,舅父在灰心之

餘,就把我過繼在身旁,在十一歲那年我就給舅父作了兒子,其實也就是女婿,因為我與二表姐……美雲訂

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學校里,我是一名籃球健將,每次的對外比賽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賽,只要我一出場,

球迷們都會掌聲雷動,立刻穩定全局轉敗為勝,女同學更是燕語鶯聲嬌呼連連。

二表姐叫美雲,也是我的未婚妻,她與我同歲,但比我早出世兩個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資格,比起我來,

二表姐顯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氣好,斯文嫻靜,最受舅母的疼愛。

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周年忌辰,舅母帶我們去城西觀音庵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准備妥當,舅母帶

著大表姐、二表姐和陳媽坐輛馬車,小舅媽和表妹,丫頭小鶯乘第二輛馬車,第叄輛馬車是粗使的老媽與丫

頭,我與阿貴騎著馬在前面開道,浩浩盪盪的向觀音庵出發了。

我們到達時,老尼姑早已率領弟子們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著靈蓬,陳列著素齋,香煙繞,萬分靜穆庄嚴

,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畢,眾尼姑披紗誦經,開始超渡,鍾鼓齊鳴,鶯聲燕語,別具情趣。因晚上還有一

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內,老尼姑招呼著把廂房整理好,給舅母她們下榻,我獨自睡在後院里,當然又是一個

陰盛陽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時無法入睡,順著走廊過去,一陣呻吟嘻笑的聲音吸引了我,這是怎麽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

內張望,啊兩個赤裸裸的尼姑緊緊的壓在一起,那是妙蟬與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動,所以我認識她們,

妙蟬修長窈窕,妙慧豐滿肥胖,平時她們都穿著寬大的僧袍還看不出來,現在脫得一絲不掛,卻顯得那麽肉

感,兩個裸露的肉體疊在一起,四個大奶奶相對著,一個均勻玲瓏曲線美妙,一個豐滿白胖另有一種肉感之

美,兩個同性而不同型的玉體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樣,妙蟬伏在妙慧堆雪的肉體上,下體不斷的蠕動著,兩

陰相對,兩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陣搖晃,兩個陰唇對得嚴密無縫,妙慧肥大的陰唇一張一合,把妙蟬嬌小的

陰唇全部吸了進去,又像有牙齒一樣,咬住她的陰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嘖嘖……噢……喔……我吃不消了。」這是妙蟬的浪叫聲,接著又是一陣搖晃磨壓,玉洞

中如噴泉般的浪潮洶涌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丟了……」,妙慧也開始叫了,她們都有點飄然欲飛之感,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

磨鏡」的玩藝吧!

「我們都是女人,還這麽痛快,如果換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銷魂呢?」妙蟬說。

「這是我們命苦,來當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別想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說。

她們一陣高潮後,回味無窮,反而樂極生悲嘆息命苦起來,又擁抱了一會,妙慧悄悄披衣下床,離開廂房。

房內只剩下妙蟬一人,妙蟬本來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寬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叫人望

而生憐,我一向對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這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何況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漲,把持

不住了。我輕輕的推門進去,悄悄的挨近床邊,她還懶洋洋的閉目躺著沒有發覺,我迅速的脫去衣褲,一下

撲在她晶璧滑膩的玉體上。

「你怎麽又來了,還在鬧什麽?」她把我當作妙慧,閉目自言自語的說。

我並不作聲,等到我把堅硬如鐵的陽具放在她的胯間時,她才發覺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爺,怎麽會是你,我不是作夢吧!」她又驚又喜,如獲至寶的摟著我,如渴般的狂吻著我,

兩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圓鼓鼓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用牙瞌咬著她那鮮紅的

葡萄粒,她渾身顫抖著,她昏迷的呢喃著:

「啊!表少爺……親少爺……快來吧……………」

她陰戶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舉堅硬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妙蟬在性渴的長期煎熬下,一旦到異性的刺

激,生理上、心理上都發生一種特殊的緊張與興奮,摟著我緊緊的,簡直無法動彈,在昏迷中只是「哼…哼

…」地呻吟著。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薩顯靈,讓我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窮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纏著我,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種淫盪勁,像是意猶未盡,我抖擻精神決心要讓

她過足癮,於是開始大力抽提,沒幾下子,妙蟬已經出聲大叫:

「嗯……嘔……表少爺……真好……快……快……大力點……嗯………」

「啊……我……我丟精了……好少爺……親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搖、搓、插、點、撥。

妙蟬在下面,翹、繞、夾、吸、吮,密切的配合。

兩人足足干了一個多時辰,妙蟬共了叄次,我才「噗、噗」的發射,把熱滾滾的精子澆入她的子宮中。

妙蟬這時已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諦。我開口問妙蟬:

「你經常跟妙慧磨鏡嗎?是誰想出的辦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樣,她的癮頭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纏,有時會被她扣得神魂顛倒,但是里面

癢的要命,就是沒有辦法止癢,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總沒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爺!你何時再來,我實在離

不開你。」

……………………………………………

美雲的舅父是縣內的大地主,城北穎河之濱周圍百里之內全是他的田產,一座建宏偉的陳家寨,其鞏固巍

峨的程度可以與縣城比美,寨內全是陳家的佃農或親友,真是獨霸一方的土皇帝,美雲的舅父吃鴉片中毒身

亡,目前是他的獨子陳鑫慶掌理所有的家產。

陳家寨倚水環山,風景幽雅。暑假期間,美雲要我們到她陳家舅母寨內避暑,我當然樂意隨往。陳舅母非常

喜愛美雲,所謂愛鳥及屋,我這個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這里,我與美雲渡過甜蜜的時光,我們系舟柳蔭,持竿垂釣,盪舟荷塘,摘取那嬌的荷花及鮮美的蓮蓬

。一望無際的瓜田,金黃的香瓜與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讓我們盡情的飽啖一頓。那廣大的桃園,肥大的桃子

盈枝,任意選擇你心愛的水蜜桃。我們也常騎著牛,徜徉田野,橫笛而歌,這鄉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

愛,讓人留戀不舍。

陳家表兄,叄十幾歲,為人精明干練,娶了叄個如花似玉的太太猶嫌不足,還經常在外尋花問柳,十足的紈

誇子弟,所謂「飽暖思淫欲」,有錢的大爺們那個不是這種調調。

這晚,我與美雲倦游歸來,看氣氛有點不對,ㄚ頭仆婦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議論什麽?看我們來了,即刻停止

談論,我懷疑發生什麽事故,美雲拉我悄悄的走進大廳,陳舅母怒氣充天,正在大罵陳大爺:

「你也是叄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臉嗎?什麽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這臭表子就不是東西,你

還把她頂在頭上,現在做出這種辱敗門風的事,看你怎麽做人?」

陳大爺向陳舅母賠不是:

「娘!您別生氣,等一會兒我查問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會冤枉她嗎?看你這沒出息的東西,還不滾出去,站在這里惹我生氣!」

陳大爺如獲大赦般的步出大廳。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時摸不著頭緒,拉著美雲就向後院里跑,迎面遇見陳大爺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當標

致的少婦,美雲向前問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麽回事,讓舅母生氣。」

大表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麽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綠帽子啦!叄姨太與馬夫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見了,平時怎麽勸都不聽

,把這個臭婊子當作寶貝,這回當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勸勸大表哥吧!他會不會打叄姨太。」

美雲就是一副菩薩心腸,大表哥打叄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還會去勸他嗎?我笑美雲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氣頭上,誰敢去勸他呀!」

美雲碰了個釘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願多跟她羅嗦,拉著美雲又向後走。這時,陳大爺正在二姨太房里,笑著揮動手中的馬鞭說:

「給我拿一壺酒來!」

「大爺!」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發抖:

「饒了她吧!」

陳大爺意態奔放的大吼著:

「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