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
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里,今她覺得骯臟嘔心,是林文保自己身處臟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叄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鍾
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干她陰戶的了,不知會不會讓
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末曾真個,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
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幾下格的一本雜志,擱在褲子上遮掩丑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
「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系,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
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
「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麽了所以才乾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麽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
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里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
里撒野哩!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胡子配合我罷了。」
口里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那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
「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
碟的。」
馬太太道∶「那麽他一定是在房里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叄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麽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叄方!」
秀蘭一怔道∶「甚麽,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胡太太拉了她往麻
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里念念不忘該
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里,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
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里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里,所以無從私底
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哪兒上班,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們去做愛吧!」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里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後打電話來我家,找
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你一份吧。」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叄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
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麽差,應可順利
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林文傑叄個目
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麽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是不曾當眾表現
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
,盡入林文傑眼簾。
要不是黑叄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
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
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麽吃過晚飯之後,你的手氣會好轉了這麽多的,不是偷偷吃了
些……那些束西吧!」
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會養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你用了甚麽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褲來克制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
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會也沒有了。」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麽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
打過吧!」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補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這還用說,干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今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
眉梢眼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是有事要和他商騷,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麽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的家伙又長又粗又硬,而且一干便是
半個鍾,我恐怕應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齊玩,你不會介意吧?」
林文傑連忙應道∶「那里,那里,我求之不得呢!」
心里則說∶「為甚麽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叄英戰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家伙在我嘴巴里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
給人銜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給你蒙騙。」
林文傑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
替她減輕負擔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麽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
態神勇呢!」
兩個騷婆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肚里,簡直是浪費。甫離開水車屋,林文
傑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
人。」
「對了,她的菲佣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佣也玩掉,但要先喂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
和馬太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
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嘴巴里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看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
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麽大,卻是屬於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
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只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
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
他內進一游。
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麽環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麽
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里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家伙
又熱又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怕不但咬它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里,另外一只手的中指,則繼續抽插看胡太太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後門了,弄到我前後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
你又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後,很要命的。」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不怕,盡量搞她吧!我這里有的是『大頭佛』,莫說她上下前後得叄個
騷穴,就算再多上叄個,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真的東西在,我才不會借助你的大頭佛呢,我里面癢死了,你吮夠了沒有,快點讓他
插我一個痛快吧。」
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這樣滋味的大紅肉腸、哪個女人會吮夠的,你既然癢的要命,我就讓你解饞吧,但
不要吃得太太匆忙,省得也給它搞穿。」
林文傑正想揚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後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來,跨腿而上,伸出柔夷
扶看高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沉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濕透的陰戶里,一邊低嚷著∶「又大又燙,簡直舒服
死人了。」
林文傑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一挺,『吱』的一聲便把
好大的一根陽具整個插進胡太太的陰戶里,還濺出一片閃閃的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傑重重壓在身下,嚷道∶「沒良心的,人家對你這麽好
,你卻這樣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嗎?別動,你的東西太大了,讓我適應一會才頂撞我好不好?」
林文傑當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壓看他的龜頭不動,是
雙手齊出,分握著胡太太那只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極那樣搓揉。
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這冤家不但胯下大東西要命,連一雙手也那麽厲害,我快要給你
搓得連魂魄也飛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傑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陽具起落個不停。
林文傑那甘受制於人、連忙連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結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
大嚷∶「嘩!沒命了,給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傑隨即發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里大是納罕、到底她溜到哪里去了?不會是去了洗手間漱口吧,剛
才馬太太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來,何用漱口?
林文傑正奇怪看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溜溜的長形物體。
林文傑定神一看,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兩頭一高一低並排。
林文傑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後者則供女人前後兩個洞穴同時獲得填補空虛之用。
馬太太向林文傑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後。
未幾,正在林文傑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陰戶撞向他火熱陽具的胡太太、猛地高嚷
了一聲道∶「我剛開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想我快點敗下陣來由你接棒麽?我怎麽也要熬出他的精來才
會給你上馬的了!」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那里是想你早點敗陣,是想到大鼻林一定要插到你屁股開花才肯罷休、所以先替你
通一通,省得門戶末開便給大鼻林殺了進去,把你的後花園也撞塌了。」
林文傑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後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於其內插花,也曾給馬太太手中的『大頭佛
』道具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揮棒猛攻,一口氣連插胡
太太數十下。
這一招果然有效,備受前後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後,突然全身僵硬,抬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
,跟著大叫一聲,全身一松,軟綿綿的伏到林文傑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響!大鼻林,胡太太巳無力招架的了,快起來追殺她的後欄、莫讓她回氣
過來。」
林文傑連忙從胡太太身下溜出來,見胡太太屁股猶插看那根黑呼呼的『大頭佛』便一手拔了出來,握著燙
得炙手的大陽具便插進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門,輕易齊根沒進。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是較幼的一頭,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
上一點,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里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
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葯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看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襲前門多了一份
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
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是抽插了五分鍾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沖。
他當然知道是甚麽一回事,連忙賈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狠插作其最後沖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甚麽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點插,插呀,插呀、插死
我吧……」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拔出來,別射在里面浪費大
好精華。」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灑在哪里,馬太太經巳一手搶過,跟看湊
上圳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里,是於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
地律動看。
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已經沖破精關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
,一泄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里。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甚麽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臟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