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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97 字 2021-10-28

「你走過了。方才那簾子里面有婦人說話的就是他家。」未央生知道果然是了,就復轉身來又看個仔細,方

才回到寓中。心上想道,起先,賽昆侖在我面前形容他的標致,我還不信,只道他未必識貨。那里曉得是一

雙法眼。這一個相得不差,那一家兩個的自然不消說了。有這樣的佳人,又有那樣的俠士肯替我出力,只因

這一件東西不替我爭氣,把叄個好機會都錯過了,怎麽教人恨得過。懊惱一番就把房門關上,解開褲子,取

出陽物來左相一會,右相一會,不覺大怒起來,恨不得取一把快刀,登時割去,省得有名無實放在身邊。又

埋怨道,這都是天公的不是,你當初既要嬌縱我,就該嬌縱到底,為甚麽定要留些缺陷?這才貌兩件是中看

不中用的東西,你偏生賦得完備,獨有這件要緊物事舍不得做情。難道叫他長幾寸大幾分要你費甚麽本錢不

成?為何不把別人的有餘損些下來補我的不足?就說各人的形體賦定了,改移不得,何不把我自己腿上的皮

肉、渾身上下的氣力勻些放在上面,也就勾了。為甚麽把這上邊的作料反勻到別處去使?人要用的有沒得用

,不要用的反餘剩在那邊,豈不是天公的過處?如今看了這樣標致女子不敢動手,就像飢渴之人見了美味,

口上又生了疔瘡,吃不下去的一般,教人苦不苦?思量到此,不覺痛哭起來。

哭了一會,把陽物收拾過了,度到廟門前去閑步遣悶。只見照壁上一張簇新的報帖,未央生向前一看,只

見上寫道:

天際真人

來受房術

能使微陽

變成巨物

這四句是前面的大字,後面還有一行細字。是偶經此地,暫寓某寺某房,願受者速來賜顧,遲則不及見矣。

未央生看了不覺大喜道,有這麽樣的奇事,我的陽物渺小,正沒擺布,怎麽就有如此的異人到這邊來賣術,

豈非天意?遂如飛趕進廟去,封了一封贄見禮,放在拜匣中,教家童捧了,自己尋倒寓處去。

只見那為術士相貌奇偉,是個童顏鶴發的老人。見他走到,拱一拱手,就問道:「尊兄要傳房術麽?」未

央生道:「然也。」術士道:「尊兄所問還是為人之學還是為己之學?」未央生道:「請問老先生,為人怎

麽樣,為己怎麽樣?」術士道:「若單要奉承婦人,使他快活,自己不圖歡樂,這樣的房術最容易傳。不過

吃些塞精之葯,使腎水來的遲緩;再用春方搽在上面,把陽物弄麻木了,就如頑鐵一般,一毫痛癢不知。這

就是為人之學。若還要自家的身子與婦人一齊快活,陰物陽物皆知痛癢--抽一下,兩邊都要活;抵一下,

兩邊都要死。這才叫做交相取樂,只是快活之極,婦人惟恐丟得遲,男子惟恐丟得早。要使男子越快活而越

不丟;婦人越丟而越快活,這種房術最難,必須有修養的工夫到,再以葯力助之,方才有這種樂處。尊兄要

傳,跟在下雲游幾年,慢慢參悟出來,方有實際。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得去的。」

未央生道:「這等,學生不能待,還是為人之學罷了。方才見尊稟上有『能使微陽變成巨物』這八個字,

所以特來請教。不知是怎樣方法才能改變?」術士道:「做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第一,要看他本來的

尺寸生得何如;第二,要於本來尺寸要擴充多少;第叄,要問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定了規矩,方好

下手。」

未央生道:「這叄件是怎麽樣,都求老先生明白指教,好得學生擇事而行。」術士道:「若是本來的尺寸

不短小,又於本來尺寸之外擴充不多,這種做法甚容易,連那拼得拼不得、熬得熬不得的話都不必問,只消

用些葯敷在上面,使他不辨寒熱不知痛癢,然後把葯替他薰洗,每薰一次洗一次,就要搓一次扯一次。薰之

欲其長,洗之欲其大;搓之使其大,扯之使其長。如此叄日叄夜,就可比原來尺寸之外長大叄分之一。這種

做法是人所樂從的。若還本來的尺寸短少,又要於本來尺寸之外擴充得多,這種做法就要傷筋動骨了。所以

要問他熬得熬不得,拼得拼不得。他若是個膽小的人,不肯做利害之事也就罷了,若還是愛風流不顧性命的

,就放膽替他改造。改造之法,先用一只雄狗、一只雌狗關在空房里,他自然交媾起來。等他交媾不曾完事

之時,就把兩狗分開。那狗腎是極熱之物,一入陰中長大幾倍,就是精泄後還有半日扯不出來,何況不曾完

事?而這時節先用快刀割斷,然後割開雌狗之陰,取雌狗之腎,切為四條。連忙把本人的陽物用麻葯麻了,

使他不知疼痛,然後將上下兩旁割開四條深縫,每一條縫內塞入帶熱狗腎一條,外面把收口靈丹即時敷上。

只怕不善用刀,割傷腎管,將來就有不舉之病,若腎管不傷,再不妨事養到一月之後,里面就像水乳交融,

不復有人陽狗腎之別。再養幾時,與婦人干事那種熱性,就與狗腎一般。在外面看來,已比未做的時節長大

幾倍;收入陰中,又比在外的時節長大幾倍。只當把一根陽物變做幾十根了,你道那陰物里面快活不快活?」

未央生聽到此處,竟像已死之人要重新轉活來一般,不覺雙膝跪下道:「若得如此,恩同再造。」術士連

忙扶起道:「尊兄要仿學生服事就是了,為何行此大禮?」未央生道:「學生賦性好淫,以女色為命。無奈

如先天所限,使我胸中的志願再不能酬。如今得見異人,怎敢不行北面之禮,就好造次奉求。」說完就喚家

童取禮過來,自己親手遞過去道:「些須不腆,暫為拜見之儀。待改正之後,再當奉獻。」術士道:「這樁

事說便是這等說,十有九分還是做不成的。這個盛儀不敢輕領。」未央生道:「沒有甚麽做不成。學生賤性

是極愛風流,不顧性命的。若還改造的好,能使微陽便成巨物,將來感恩不淺。就或者用刀差錯,有傷性命

,也是數該如此,學生亦不敢怨。老先生不必多疑。」

術士道:「這法度在下做得慣拿得穩,用刀自無差錯。只是改造之後有叄件不便處,所以不敢輕易任事。

須要逐件說過,若還情願如此,才敢領命。倘叄件之中有一件不情願,就不敢相強。」未央生道:「是哪叄

件不便處?」術士道:「第一件不便,做過之後有叄個月不可行房。一行了房,里面就要傷損,使人陽、狗

腎兩下分開,不但假的生不牢,連自己真的也要爛。我起先說熬得熬不得的話,就是為此。第二件不便,做

過之後,除非二叄十歲的婦人方能承受,未滿二十者就是已經破瓜、大而生育的,初干之時也要受許多磨難

。若未曾出嫁的處女干一個死一個,決無幸全之理。要做這事,除非戒了不娶頭婚,不御少婦,方才使得。

不然豈但本人的陰德難全,連代做之人罪過也不小也。第叄件不便,做過之後,後天的人力雖然有餘,那先

天的原氣割的時節未免泄漏了些,定然不足生男育女。即使生男育女,生出來也都是夭亡者多,長命者少。

我起先所說拼得拼不得的話就是為此。我看尊兄是個青年有志的人,一來欲心太燥,熬不得叄月不行房;二

來色心太貪,保不得將來不幸處女;叄來年事甚輕,恐怕令郎還不曾有,就有也不多。我想這叄件事皆有礙

於尊兄,料尊兄未必件件情願而敢於輕試也。」

未央生道:「這叄件事皆礙學生不著。老先生放心,只管替我改造就是。」術士道:「怎見得礙不著?」

未央生道:「我如今在客邊比在家里不同,就是不做此事尚且連夜孤眠,難道做了此事反有甚麽走動不成?

那第一件事是與我無礙的了。有甚麽做不得?」至於結發妻子不可娶頭婚,其余婢妾都可以不論。學生的荊

妻已經娶過,可以不消慮得。況且女色之中極不受用的是處女,一毫人事不知,一些風情不諳,有甚麽樂處

?要干實事,必待二十以外、叄十以內的婦人,才曉得些起承轉合。與做文字的一般,一段有一段的做法,

一般有一般的對法,豈是開筆的蒙童做得來?那第二件事不但於我無礙,又且與我相投了。有甚麽做不得?

若子息一事別人看得極重,學生看得極輕。天下的子嗣克肖者少,不肖者多;孝順者少,忤逆者多。若僥悻

生個好的出來這不消論,若生個不肖不孝的出來,把家業廢去,又把父親氣死,要此子何用?況且天下的人

十個之中,定有一兩個無子,這都是他命該絕嗣,難道也是因改造陽物,泄了原氣所以絕嗣不成?我今天起

了這個念頭,就是個無子之兆了,又自己情願無子,一定要割。萬一命中有子,到那臨割的時節原氣不十分

漏泄,依舊會生育男女,生出來的男女或不到夭亡也未可知。這總是意外的事,我不想他,只打點做個無子

的人就是了。老先生所說之事,學生熬也熬得,拼也拼得,有甚麽不便?如今不消疑我,竟替學生改造就是了。」

術士道:「既然尊意甚堅,一定要做,在下不好作難。須要選個日子,或約在尊館,或屈到小寓,必須做

得隱靜,不可使一人知道。若有人知道走來竊看,就不便行事了。」未央生道:「敝寓往來人雜,難行此事

。不如還到尊寓來罷。」兩個相約定了,術士才把贄儀收下,取出一本通書,選了日子,是個火日,陽物屬

火,取火旺則盛盛的意思。

改造日子定了,未央生千歡萬喜,分別而去。他生平造孽之根皆始於此,可見天下學房術是學不得的,學

了房術就要壞了心術,從未有學房術單為奉承妻子,而不淫人妻子者也。

評曰:

他人執筆定於未央生知道陽物短小,急急尋人改正。改正之後好敘淫欲之事,使看書之人精神踴躍,無枝多

干少之嫌。豈肯插入不看婦人一段,使風流才子忽變為道學先生以冷觀者之目?作者獨於此處著意,殆有深

意存焉。使未央生果於此時改弦易轍,則後來名利無傷,無妻妾償淫之事矣。可見極惡之人,一念回頭即是

彼岸,不可於回頭之後再轉一念耳。讀此書者當在此處著眼,則於棗肉之中嚼出橄欖之味,作者深心不待終

篇而始見也。

……………………………………………

第八回叄月苦藏修良朋刮目一番喬賣弄美婦傾心

未央生別了術士,回到寓中,獨自一個睡了。就把改造陽物以後與婦人干事的光景預先揣摩起來,不覺淫

興大發,一時難禁。只得叫隨身一個家童上床去睡,把他權當了婦人,恣其淫樂。

他有兩個家童,一個叫做書笥,一個叫做劍鞘。書笥年十六歲,因他識幾個字,未央生把一廳書籍都交給

他掌管,就像個藏書的篋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書笥。劍鞘年十八歲,未央生有一口古劍交付他收藏,就像

個護劍的套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劍鞘。兩個人物都一樣妖姣,姿色都與標致婦人一般。劍鞘不會作驕態,

未央生雖不時弄他還不覺十分得意。書笥性極狡猾,與未央生行樂之時態聳駕後庭如婦人一般迎合,口里也

會做些浪聲,未央生最鍾愛他。所以這一晚不用劍鞘,單叫他上床好發泄狂興。

書笥等他完事之後就問道:「相公這一向單愛婦人,厭棄男子,把我們拋撇久了。為何今夜高興,溫起舊

賬來?」未央生道:「我今晚不是同你干事,是與你作別。」書笥道:「這麽說,莫非要賣我麽?」未央生

道:「我怎舍得賣你,這『作別』二字不是我同你作別,是我的陽物與你的後庭作別。」就把要改造陽物的

緣故細細說了一遍。書笥道:「這等,你改造之後一根陽物有幾十根大的,好去偷婦人,量我後庭想是不能

承受了。」未央生道:「是。」書笥道:「你若去偷婦人,少不得要一個使喚的隨身護駕。就把我帶在身邊

,若有多余的婦人你睡不了的,賞我一個,等我嘗嘗女色的滋味,也不枉跟個風月主人一場。」未央生道:

「這個容易。『飽將手下無餓兵』,正經的同我睡了,那手下的丫鬟任憑你睡。莫說一個,就要幾十個也有

。」書笥聽了歡喜道:「你的陽物既與我的後庭作別,我如今也要與你作別了。」就倒爬上身去,澆了一回

本色蠟燭,方才下來。

未央生睡到第二日,就買了一只極健的雄狗,又買一只雌的相配,分作兩處養在寓中。等到約定日期,叫

書笥牽了,自己一同過去,又令劍鞘備一桌酒席,隨後送來。那術士的寓處是個極秘密的所在,沒有閑雜人

往來,極好做事。當日見未央生走到,就叫他取出陽物,預先上了麻葯,好待臨期用刀。那麻葯初搽上去就

像冷水激了一下,一激之後竟像沒了此物一般。掐也不知疼,搔也不覺癢。未央生放下了心,知道割的時節

沒有苦吃的了。

不多時,酒已送到,與術士一邊吃酒,一邊等雄狗與雌狗干事。那兩個畜生牽到僻靜處來,放在一處,他

只道是主人盛意,肯行方便,就聯絡起來。那里曉得是主人要借他本錢?!那兩狗牽來的時節頸項里各系一

條索子,未肯解去。術士見他干到興高之時,就令兩個家童把兩根牽索用力扯開。雄狗舍不得開交,口里亂

吠,兩只後腿緊緊夾住陰物,惟恐他開去;雌狗也舍不得開交,口里亂吠,兩只後腿緊緊夾住陽物,惟恐他

出去。術士手持快刀,把狗腎割斷。隨割開雌狗之陰,取出雄狗之腎,切分四條。就連忙把未央生陽物割開

四條縫,每一條縫內托一條狗腎,帶熱塞進去。四條塞完,外面敷上靈丹,用汗巾包扎好了,兩個依舊飲酒。

未央生這一晚就在術士寓中借宿,夜間抵足之時,又傳授了許多戰法。到第二日才回去將養。這叄個月之

中也虧他把持得定,不但不想欲事,連新改的陽物眼也不去看一看。直等過了叄個月方才解去汗巾,把他刮

洗出來。仔細一看,不覺大喜道:「魁梧奇偉,果然改觀,有此異物,可以橫行天下矣。」

又過了數日,忽見賽昆侖走來問道:「賢弟一向不出門,在寓中靜坐,想舉業的功夫必然長進了。」未央

生道:「舉業的功夫不過如此,倒是房術的功夫有長進了。」賽昆侖笑道:「資質不高,長進也有限。」未

央生道:「長兄差了,士叄日不見便當刮目相待,何況小弟別了叄月?難道就沒進益麽?何不思叄尺之童後

來變成大漢,脫兔之師起先有若處女?只有死人的陽物只會消不會長,哪有活人的東西是人所能料定的?」

賽昆侖道:「這話我不信,十叄四歲的孩子那雞巴不曾出汁就會一日大似一日,豈有二十以外之人陽物還會

發作麽?就發也發不多,不過論絲論毫,決無論分論寸之理。」未央生道:「莫說論絲論毫,論分論寸也不

足形其所發之長大。」賽昆侖道:「豈有此理。世上只有暴發的財主,不曾見有暴發的陽物。既然如此求取

出來與愚兄看一看。」未央生道:「前次取出來受兄許多怠慢,如今怎敢再獻出?」賽昆侖道:「賢弟不要

取笑,快取出來。若果然長進,待我奉承幾句請罪他就是了。」未央生道:「口中奉承也沒干,除非尋件實

事與他做做,一來試驗他,二來鼓舞他,才見長兄作養人材的盛意。」賽昆侖道:「若真是長進了我就把前

日說的事作養他。」

未央生道:「既是如此,依舊要出丑了。」就把衣服抄起系在帶間,次將褲子卸下。然後把兩手捧住陽物

,就像波斯獻寶一般,對賽昆侖道:「長進不長進,看就知了。」賽昆侖遠遠望見,疑是用一條驢腎掛在腰

間騙我。及至近身仔細一看,方才知是真貨,不覺吐舌大驚,問道:「賢弟用甚麽方法就把一個極疲矮的物

事弄得極雄壯起來?」未央生道:「不知甚麽原故被長兄一激之後,他就平空振作,竟像要發狠爭氣的一般

。連我自己也不能禁止。」賽昆侖道:「你不要騙我。我看皮膚上現有刀痕,四面四條又是一種顏色,畢竟

是用甚麽巧術造作出來。好好對我直說。」未央生被他盤駁只得把改造的事細細說了。賽昆侖道:「賢弟好

色之心堅韌至此,真不可阻撓了。我只得完備這件事罷,今日就同你去他撞到他家去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