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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7 字 2021-10-28

嬌娘亦捧過地的臉親嘴道:「我的肉肉,你主那處可愛。」

金華道:「你這個小小陰門緊緊閉著,周圍白胖,正中間有二指長的縫兒,如血色一般,猛然一看不像別的

,就像個小孩一般,還有一件可愛之處。」

嬌娘道:「你再把那可愛處說說。」

金華道:「剛才我這條陽物插在你陰戶少半節兒,還有多節,猛看時又有一個故事。」

嬌娘道:「像甚麽故事?」

金華道:「就像個光嘴巴吃貫腸的一般。」

說罷二人暗暗的笑聲欲啞。笑罷又歇息了半晌,金華道:「咱二人何不脫的光光的,入在被窩里做個通宵快樂。」

嬌娘道:「使得。」

嬌娘被金華蹂躪了一更多天的時候,全無一點羞,遂把渾身上下的衣服脫了,又換了一對紅綢鞋兒,穿在金

蓮上邊,掀開紅綾被兒,卧在床上將一個長藤枕兒枕著。

金華也將渾身的衣服脫,一時色膽狂發,揭開紅綾,將嬌娘渾身用手摸了一遍,騰身而上,將嬌娘兩條腿兒

扛在肩上,下邊的陽物亂跳不止,知道嬌娘的陰戶甚小,不能從容急進。

要知他二人盡興的故事,且看下回分解。

……………………………………………

第叄回丫環聽風染病原子夢液交歡

話說金華扒在嬌娘身上,陽物不住的暴跳,又知嬌娘的陰戶窄小,不能急進,便慢慢的用手將陰戶往兩邊一

分,把陽物緩緩的入進二寸長的。

只見嬌娘不甚疼痛,這金華卻也有些情意,知道好不能全受,便止用了二寸來長,緩出緩入,外邊這叄寸陽

物不忍再進。

金華抽了百餘抽,抽得嬌娘渾身生津遍體發麻,又不覺疼了,只覺癢癢愉愉愉樂無常。

因對金華道:「我的肉肉,你這會入得我十分痛快。」

金華聽了這話著實親了一個響嘴道:「我的嬌嬌,你把那痛快處說與我聽聽。」

嬌娘道:「我這個小小的空兒,被你這鐵打一般的東西入在里頭塞得滿滿當當,被你根火熱的莖兒將周圍烙

得甚妙。再者還有痛快處,你剛才抽了百十多抽,抽得四肢無力,說麻也不甚麻,說癢又不甚癢,十分有趣。」

嬌娘說完,金華道:「我的嬌嬌,這不過是快樂有趣的個頭兒,只在外邊還有入骨的快樂。我的嬌嬌你還沒

曾嘗著哩。」

嬌娘聽說這話忙與金華親嘴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入骨的情話處對我說知,我與肉肉好盡今宵之歡。」

金華道:「若要如此,只怕嬌嬌擔架不起。」

嬌娘道:「不妨,不妨。」

金華道:「我的嬌嬌,你且摸摸我的陽物入進多少。」

嬌娘用手一摸著,驚道:「還有一多半未入進去麽。」

金華道:「正是,這要全入進,入到那雞冠兒,頂得他癢癢,陰精直交,便快活入骨矣。」

嬌娘道:「我的肉,你且把這東西抽出來,等我歇息歇息,仍把這東西全入進,看是何等快樂。」

金華到也性好,直個的把陽物往外一抽『唧』的一聲,吊將出來,嬌娘兩手摸弄這根陽物,喜得是心中繚繞

,恨不能一口吞在肚里才是她的意思哩。

待一會,那用金華先來動手,便兩只手把陽物拿著便往自已的陰戶里面入。金華知是他浪極了,便把嬌娘兩

腿兒開開,又將自已的陽物用手擄擄得似火炭一般粗大,與先不同,對准嬌娘的陰戶猛力一入,進去了有叄

寸多長。

嬌娘覺著疼痛,卻不肯說出口來,嬌娘用手一摸還有二寸來的,金華又猛力一入,又入進去半寸。

嬌娘道:「委實不能擔架。」

金華那里管他這那。又猛力一入,又入進去寸半,剛剛落了半寸的一個根兒。嬌娘又被這一入就像刀割一般

的疼痛,連眼淚也都落出來了。

金華知他難受,把陽物往外縮出半寸。

嬌娘道:「這不微覺松快些兒。」

金華道:「我的嬌嬌,這陽物不能連根入,進頂不著那雞冠兒,怎起那入骨的快活。」

嬌娘貪著快活的心勝,又被金華說了這日話,便不顧甚麽疼痛,與金華親嘴道:「我的肉肉,你自情入進,

我就死也不怨你。」

金華聽了這話,把陽物仍舊抽將出來,恰好陰戶中淫水汪汪,甚是滑溜。金指頭沾了一些淫水,抹在陽物上

,按著小小的陰戶兒,渾身使了有十二分的力,氣的陽和往里狠狠的入。

只聽『咕唧』響了聲,麽一個粗大的東西連根進去,入得個嬌娘渾身疼些熱汗。

嬌娘道:「我的肉肉,你可入殺我了。」

嬌娘心下還只道沒有連根入進,忙用手一摸,早已將五寸多長的東西全全的抽在里頭,嬌娘這疼也○了,心

中便有十分歡喜。

遂與金華親嘴道:「我的肉肉,可占了便宜了。」

金華也捧過嬌娘的臉兒,親嘴道:「我的嬌嬌,我的欲火委實難忍。」

便把陽物大承入有十叄百多抽,抽得嬌娘疼一陣,癢一陣,麻一陣,木一陣,弄得嬌娘婉轉鶯聲,若笑若哭。

金華入了有一個時辰覺著自已的陽物連跳不止,金華知是陽精將泄,遂兩手把嬌娘緊抱住口對著口兒,身子

卻不甚擺動,只用碇兒起起落落,頂著里邊的雞冠兒,渾身上下使力一聳,終覺大泄。

嬌娘這雞冠被陽精一燙,如熱油澆在上邊的一樣,把個娘湯得神情渺渺,魂魄虛虛,頭昏眼迷,閉目不睜。

待了半晌,金華一口接住方才醒來,對金華說道:「我的肉肉,我真覺入骨之妙矣,但不知我的親肉肉夜夜肯來否?」

金華親嘴道:「我的嬌嬌若依你我二人,就時刻不離才合咱的意思,倘若來的勤了,被你爹媽知覺,那時怎了。」

嬌娘道:「這到不妨,我家爹媽不過是在前樓睡覺,白目間或到這里夜間睡覺的時,再也是不來的,只有這

個蘭兒和我在後樓上作伴。」

金華道:「怎不見她。」

嬌娘道:「現在間里睡著。」

金華道:「咱二人之事倘被他看破怎生是好?」

嬌娘道:「就是看破也無甚妨礙,這小妮子也是個吃甜的小班頭一樣。」

金華道:「怎見得?」

嬌娘道:「她時常見人家小伙生得乾,便目不轉睛的盡看人家,及人家看她時,她偏得假裝失羞,及人家

不看她了,她又斜著眼兒偷看一看,時常誇贊何人家小伙怎麽風流怎麽俊俏,一定對我說個天花亂墜。」

金華道:「這丫環生得人物。」

嬌娘道:「卻也罷了,圓圓的臉兒,細細的身子大不小的腳兒,行動微帶流,言語略有淫聲,諸目家那粉不

夠他擦的,花不夠他帶的,更有一種可愛處。」

金華道:「那一種可取?」

嬌娘道:「這小妮得一雙好眼兒,似鳳目一般,上下重皮,瞳人黑漆光彩射人,別說男子愛他那雙眼兒,就

是我也十分慕不已。」

嬌娘說完,把個金華欲火頓發,那陽物又似鐵硬一般,與嬌娘親了幾個嘴兒,著實的入了一番,頂住花心,

依舊大泄。

嬌娘『噯呀』一聲「快活殺我也!」

嬌娘道「我的肉肉,你這一次泄的與先更覺有趣。」

金華仍不肯把陽物抽出,緊緊的抱住嬌娘,問道:「何不把那丫環喚桓咱叄人一齊戲耍一會,何如?」

嬌娘道:「別甚,有日我和她細細商量,他再無不從之理,你明日晚間再從後園牆上悄悄越過,咱叄人痛痛

快耍上一夜,豈不更妙。」

金華道:「是了,使得。」

再說金華真是個幼童,陽精甚滿,剛才連泄了二次,那陽物仍然鐵硬一般,又聽嬌娘許明日夜間的愉事,心

窩朴朴的發起一片濃情。

嬌娘也覺陰戶那根陽物鼓鼓跳的,便與金華親嘴道:「我的肉肉,何不再入一番,出這些精兒,叫我受用受用。」

金華道:「我的嬌嬌,你更比我還快活麽?」

嬌娘道:「其實快活。」

金華將嬌娘的枕兒取來,又把嬌娘的身攜起,用枕兒填在腰中間,嬌娘仰在上邊,金華拔出陽物,只見從陰

戶口里紅白交加,流將出來嬌娘用白綾擦了半晌方才乾了,把白綾染的紅了老大一塊。

金華亦把陽物擦乾,將嬌娘手足疊作一圍,用手將陽物認准陰戶,大出大入,入得嬌娘死死活活,淫聲上,

陰精直流。

金華抽夠多時,陽精大泄,燙得嬌娘昏沉沉,眉目不開,牙關緊閉,金華一口氣接住,方才桓來,說道:「

我的肉肉,這一次入得我渾身無絲毫之力矣。」

金華道:「我的嬌嬌,你無絲毫之力,我這骨縫的髓兒也幾乎欲盡矣。」

二人乏倦已甚,彼此四肢交在一處,口對著口兒,相摟相抱的睡在一處,因他二人今宵之妙,曾有詩為證: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蘇

偷得香閨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閣

又雲:

偷成桃天與合歡前生已配作關關

香飛蝶翻花芯亂消盡人魂實可憐

卻說金華與嬌娘睡不多會,金華終是心驚。夢里只聽得金雞報曉,五更鼓將盡,金華吃一驚,流盧起來,穿

上衣服。

嬌娘也起來穿了衣服,彼此又親了一個嘴兒,才走下樓來。

嬌娘送到花園門口,又說道:「郎君明日晚間再來呀。」

金華道:「既然說出食言。」

說罷,金華越牆而去不題。嬌娘仍然上樓又睡。這也不題。

卻說這丫環睡到叄更以後,將幾桓來,聽得東間嬌娘床上搖搖晃晃,連聲響亮,及再側耳細細一聽,只聽像

且個男子的音聲。

這蘭兒想道:「大有可疑」

只得起來,看看方見端的,遂慢慢披上襖兒,下邊卻是精赤赤,下來床,走到隔壁門口往東間里一年恰好這

邊樓窗打開,同輪明月照得雪亮。

又見他二人摸弄,心下已動了些濃興,又停一會,他二人面面相對,肚腹相湊,把一個老長的棒兒抽得

陰戶里鳴咂有聲。

蘭兒已是二十幾歲了,這風流中的情趣比嬌娘還覺曉得深些,他二人如此快樂,蘭兒便往自已陰戶用手兒亂

掏亂扒,流了許多水,欲往上前湊趣一番,又怕失破了嬌娘,只得眼巴巴的看到他二人散場之時,仍舊上床

假裝睡著。

惹得心里痴痴呆呆,亂亂絞絞,倜然間,頭昏眼迷,得了個相思的病症。這且不題。

卻說金華有個原子,年已二十叄歲,自五歲時就被金華的父親留在家中。

這原子與金家卻也有些緣法,但凡家中大小事沒有不出力氣的,閆氏媽媽與金華喜他。

閑話休敘,卻說金華的寢室在後院小書房里,旁邊一間小房是原子的睡處,這晚見小言人看燈回來,和閆氏

奶奶取了些茶兒點心與金華吃了。

原子往屋去睡了,睡不多時,只聽的下一聲響亮,原怕穿了衣服走出門來往書房里一看,只見燈還點著,不

見小主人在屋里睡覺,心下甚是狐疑。

再到那根往那邊一看,只見小主人和一個女子低言俏語,並手攜肩往韓印那邊後樓去了,原子料知那女子不

是別人,定是韓印女兒,名喚嬌娘。

了一會叵得心里亂癢亂麻,因是自已的主人,又不敢失破,無奈只得悶悶的回來,把書房的燈吹滅,將門見

對好,仍往自已屋來睡,哪里還睡得著,況且這原子又因去年叄月叄日隔曾看見嬌產到花園秋千架上耍子,

容貌非常,到而今十來個多月並不曾忘下,時常抱著一相思的情景。

忽然今晚又見小主人和嬌娘去那話,未免得惹起這原子舊日的病症。一夜何曾睡著,只是長吁短嘆,里邊睡

也不是,外邊睡也不是,輾轉反側直到五更才得睡著,剛才合眼睡時,只見嬌娘喜喜歡歡走近這原子的床來

,原子喜的心中如刺,忙忙得跑下磕頭,道:「韓阿姑如何來到賤仆房中,有何事情,乞阿姑向賤仆明言。」

嬌娘道:「因上叄月叄日我在秋千架上耍子,被你看得十分親切,大有忻愛我的意思,我今夜來報你手情。」

原子聽說這話,流水又磕兩個頭,忙起來道:「既是阿姑見忻賤仆,賤仆就死在九泉再不忘阿姑深海的恩。」

嬌娘笑著把頭點了,原子見嬌娘從了手抱住使力摟了幾摟,遂用手將嬌娘的褲帶兒解,去把褲兒扯到大腿

根下,露出個雪白有定來。

要知這原子夢中的究竟快活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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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春燈謎史

●春燈謎史

●春燈謎史

第四回張大漢驚散鴛鴦譜潘俊娥巧湊鳳凰群

話說原子夢中將嬌娘抱住,把褲帶解,去民褲兒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兩個定。

原子嬌娘那妙處一摸,輕架起,手擎著無情火,剛剛放進,便『噯呀』一聲,那精便泄在被上。將身子一動

,急忙醒來看時,卻是一夢,被上濃呼呼的濕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時,那腿上,上都是些精兒,足足弄了兩手。

遂枕頭旁邊尋了一塊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題。

且說金華越過來的時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門口一聽,只聽原子夢中自在語,再細聽時,又子說道:「

阿姑長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聲,金華遂把門推開。

原子道:「是誰?」

金華道:「這個狗頭,你道我是誰。」

原子知是金華的聲音,也就不問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麽不在書記里睡哩?」

金華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勝,你剛睡了我仍舊出去和窗友門飲酒架無宵,所以飲到而今才來。」

原子道:「大叔不用說,我明白了。」

金華道:「你明白甚麽?」

原子道:「今夜我剛睡不多會,只下『咕咚』一聲響,我急忙起來走到書房一看,不見大叔在屋里,及至我

走到下抓著頭往那邊看時,只見大叔正縫著腰兒往韓印家後樓去了,又見一個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說道:「我且問大叔那女子可是嬌娘不是?」

金華的事體已被魘子看破,料難是以隱瞞得過,遂點著頭道:「是。」

金華又笑說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問我,我且問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問我?」

金華道:「我越過來的時候,我在門我邊聽得你里邊夢中自言自語的道阿姑長阿姑短,叫了老大一會,又待

了一會只聽得你『噯呀』一聲,快殺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滿口說道:『好呀好呀』這事有些緣故,在內夢

中之事到底有些奇異,何不向我說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華這問,只臊得滿面通紅,只是不作一聲,金華問得急了,原子仍不作聲兒,急得金華把原子的被

兒一掀,只見原子那根陽物仍然似棒一般直挺挺的立著,又看他那被上濕了碗口大一片。

金華只道:「他撒了尿兒。」

及至將被兒拿在亮中一看,只見被上似撒了上邊一些蠟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頭。

金華看罷,將被兒丟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來,卻似一個啞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邊。

金華道:「古怪,古怪。」

又連問了數次,原子料道支吾不過,只得將夢中的事自始至終細細說了一遍。

金華聽了又連羞帶戲的說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賤仆比就甚麽?」

金華道:「你比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夜畜生的嘴到也。」

把一個原子羞的沒沒撓,呆呆呆的著金化澡皮呢,這且不題。

卻說丫環兒見金華與嬌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個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紅不起,嬌娘起來叫道:「蘭兒,今日

如何不起?」

蘭兒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體忽冷忽熱。」

嬌娘道:「你這病是夜間甚麽時候得的?」

蘭兒道:「自夜里叄更以後得的。」

嬌娘終是個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間那事被她眼里,惹得她淫憫飄盪,濃興積聚成了個想思病兒

也未可知。」

嬌娘遂將言語戲道:「小妮子,你這病來的卻到爽利,莫不是想漢子想的麽。」

蘭兒笑道:「是便是,但我這病不是從別人身上得的,卻是從姑娘身上得的。」

嬌娘笑罵道:「你姑娘又不是個男子,如何從我身上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