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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60 字 2021-10-28

劉氏拍掌說道:「大奇大奇。」

劉氏也把夢中的話說了,也把韓氏夢中的話說了,韓印聽罷,真也出奇的緊,怎麽咱叄人皆作一樣的夢哩。

劉氏又把韓氏喚了一聲,劉氏到了西樓坐下,叄人又把夢中的話憨立了半晌,個個說的字字精透。

劉氏道:「此事可考證,咱姐妹二人且看看這兩個丫頭的身是真是假。」

韓氏心中早已知道自家的女兒有了形跡,到不曾留心在嬌娘身上,遂連聲答道:「這便使得。」

二人走下樓來,到了後樓,只見俊娥和嬌娘正在那里呆呆的坐著,臉上帶了十分憂容,手托著腮兒,不住得

長吁短嘆,見了母親到來,個人立起身來。

劉氏是個心粗的人,素日那里留這一番心,如今留心將嬌娘一看,便見這嬌娘的肚子里邊就比懷著一個大西

瓜的一般,嘴唇也不似從前紅潤了,口心微微的喘吁吁的,直不斷心內老大著忙;又把俊娥一看,與嬌娘一

般得光景。

韓印已明白自已的女兒了,再把嬌娘細一看,覺比俊娥還顯些形像。韓氏與劉氏看了個個大驚失色,只半晌不言語。

俊娥與嬌娘叫了多會方才醒來,丫環旁邊低低說道:「姑娘們不好了,那話兒應了。」

俊娥與嬌娘心中早已猜透八九,暗暗的照著丫環擺了擺手,丫環會意,也就不說。

卻說韓氏與劉氏醒好半晌,遂把夢中話兒說了一遍,又問俊娥嬌娘懷胎的根由,俊娥與嬌娘料難以推托,只

得把正月十五觀燈與正月十六俊娥來作生日同宿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二人又把明誓的話與金華留下的表

記說了一遍。

劉氏與韓氏聽了心中展轉多會,兩個遂走下樓,到了西樓和韓印一五一十說了一翻。

韓印埋怨劉氏道:「你這個老乞婆,管教的好女兒。」

劉氏一肚子氣正沒處消,又見韓印報怨這話,那里容他,況且韓印素日又是畏懼他的,話不投機便撲的一頭

撞去,把韓印撞了個滿懷。

韓印嚇了一個積證,遂滿口陪侍道:「愛妻何必這般著惱,有話慢慢商議,為夫的就說了幾句暴話也不過為

得心里著急。」

劉氏見他服軟,合了自已便意,又連聲罵道:「老天殺的,你說你著急,我比你還急哩。」

又撲撲的撞了兩頭,韓氏上前扯了半天方才勸開。韓印得了空兒便急忙跑下樓來,獨自尋了一個潔凈屋兒,

一溜鑽在里頭,悄悄的藏在里邊,獨怕劉氏趕來,找了一個棍兒,把門頂上。兩個眼兒不住的陸花花從門縫

里往外偷瞧,瞧了半晌,不見趕來方才心中定了神。

睡在閑床上,見老婆竟不趕來,自已便得了多大造化,那里還敢再作模樣哼上一聲哩。這卻不題。

卻說劉氏與韓吵打,被韓氏勸開,又見韓印下樓去了,十分的氣還沒消得一半,有心趕下樓來再和他撕打一

氣,消消悶氣,怎奈有韓氏來解勸,還有幾分怕韓氏笑話的意思,也就不往下趕了。

無奈只得呆呆的坐著,坐定多時。

韓氏見氣色漸退遂慢慢和劉氏計議道:「事已至此,便氣殺也是枉然了。」

劉氏道:「依姑娘有何主意?」

韓氏道:「常言說的好,是姻緣棒打不散,咱們女兒已經有了這樣丑事,身中懷了胎,若依妹妹的主意不如

把這兩個妮子許了金小官人到也爽當,天大的丑事一概全遮掩過去,況且又有夢中的吉兆。」

劉氏點頭道:「倒也使得。」

劉氏道:「這事怎樣的題法。」

韓氏道:「這事不要張明,須得咱姑嫂二人與閆氏從道至尾曉知道。料他再無不從之理。」

劉氏道:「使得,使得。」

二人商議得當,韓氏道:「這事還得與我哥商議商議方才落實。」

韓氏遂別了劉氏走下樓來,尋找韓印,各樓上尋了半晌不見蹤影。

韓氏走下樓來,樓角旁邊一間小房卻關得十分緊甚,用眼往里一看,卻在床上卧著。

韓氏叫了幾聲,韓印只當是劉氏又來吵鬧,便只是不應。及側耳細細一聽,卻是妹妹的聲音,遂落下膽來,

慌忙起來把門開開。

韓氏進去遂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韓印無奈只得連應答了幾句。

商議停當,兄妹二人依舊同到西樓,又和劉氏說些應許的話,劉氏又到後樓與嬌娘俊娥說了。

嬌娘與俊娥聽了這話心中喜得癢癢快快,口里雖無甚言語,二人不住將頭點了幾點。劉氏會意,又下來到西

樓同韓印韓氏說了。

兩家人兒俱各商議停當,許琴瑟偕老的主意。

要知金華獨占雙妻的好事,俱在下回分解。

……………………………………………

第十回洞房里重整恩愛牙床上再弄風流

話說韓氏劉氏,韓印大家商議停當。

韓印道:「這事不用張明,較著還得你二人偷偷的和閆氏說知此事方才雅然。」

韓氏與劉氏點頭道:「這個自然,不消說的。」

這且不題。再說閆氏得此異夢,心中甚焦燥,及問兒子的端的,兒子又不肯實說。

自已思想道:若果有此事,壞了人家女兒的名節,豈不傷了倫理麽。

左思右想,心里總不實,欲待往韓印家來與劉氏說說,又恐惹出是非。

又想道:兩家的女兒娶來與自己兒子為妻,這韓印如何肯依。

想了兩叄個時辰再沒一條門路,便悶悶的磕睡在床上不題。

卻說劉氏與韓氏二人換了衣裳出了自己大門,到了金華門口,將門拍了兩拍。金華的原子出來,把門開了。

原子問道:「二位奶奶有甚麽事情哩?」

劉氏便假說道:「來和你家奶奶借件東西。」

原子也不解故便應了兩聲,慌忙跑到樓上與閆氏說知。閆氏聽說反一腔的憂容去了四五分兒,慌忙整整衣服

出來迎接。

叄人到了樓上各道了幾個萬福,分賓主而坐。閆氏取了壽星眉的茶來斟了叄杯,先奉於韓氏一杯,又奉於劉

氏,自己也把一杯陪著。

剎時茶罷擱杯,閆氏問道:「不知二位有何事前來增輝寒舍?」

二人答道:「到此貴宅有一件心腹事特與尊嫂商議。」

閆氏道:「既然如此,尊嫂與嫂姑何不齊來領教領教。」

劉氏走到樓門口往四下一看,卻一人也沒有,回來坐了,又的把閆氏喚到面前,伏身低聲說道:「如此如此

,這般這般。」

閆氏把手往桌上一拍:「真也出奇。你這夢與我的俱是一樣,我因為作這一夢便早早的起來,把我兒子迫問

多時,我又想夢魂中的事情,誰知是真是假,所以我也就不問了。剛才我到有心往咱那院里和尊嫂說此異夢

,又想了想恐怕尊嫂見怪,如今尊嫂與尊姑到此說這始末的事情,我到有十二分的願意,不知二位果然應承否。」

二人道:「事已至此,還有甚麽改頭哩。」

叄人從新又見了禮,彼此說道:「如今是一家人了,不必謙辭,以後俱以親家稱呼。」

新親家說了半晌話,劉氏道:「此事情速辦成婚要緊。」

閆氏道:「這便使得。」

劉氏與韓氏別了閆氏,到了家中與韓印說了。韓印見事已定槌,說也有笑也有,自己親自擇了吉日,於月十

九日侍柬二十九日成婚。

擇停當吉期,朋家又歡飲又半晌,嬌娘與俊娥只在樓上住了一天,樂的連飯也沒吃。

劉氏與韓氏終是痛女兒心勝,便一齊到了樓上將成婚之事與她兩個說知,嬌娘與俊娥聽了心中喜作一團不題。

卻說金華的母親閆氏媽媽見與兒子說成婚姻,心里不勝喜,把金華叫到面前,一一對他說知。金華口中假裝

半吞半吐,心中得如花開一般,這也不題。

卻說日復一日到了五月十九,閆氏叫娘家的兄弟名叫閆路,為人辦事爽利,又是一個武生,遂當作保親。約

媒人這一日叄親家彼此侍了柬,書上又寫著二十九日成婚的日子,大家忙了一天不題。

卻說光陰迅速,這日乃是五月二十八日。

閆氏著閆路辦了娶親的禮物,到了晚間二更以後,金華穿了一身紗○衣服,又兼人物聰俊,要了彩轎一班鼓

樂連天,真乃熱鬧。

到了韓印門口,韓印迎接在這堂樓,一下大開筵席。

直鬧到叄四更天氣,方才撤了筵席,後樓上好幾個丫環挽著嬌娘俊娥上了花轎,金華謝親,也上轎,到自己

門口下轎,新郎在前一對新婦在後,到了堂前,拜了天地,一一全入了洞房。

天已交五更,彼此飲了交杯,眾人忙亂的乏了,各人去睡。

金華見眾親友去了,也去到別處睡了一夜無話,到早晨只見韓印的親友與潘家的至親和金華的親戚賀喜人等

紛紛不絕,直到晌午大開筵席,眾人大吃大擂,至晚方散不題。

卻說金華見眾人散去,心中甚是歡喜。閆氏到了媳婦房中一看,只見似一對仙女一樣,十分標致。

婆媳叄人說了一會話,閆氏也去睡了。金華進得屋來,將門兒關上,嬌娘與俊娥不住的掩面笑。

金華偷眼一看,只覺比從前更俊了一些,心中怎不動興。故意的走到嬌娘前:「你是那個?」

嬌娘回身笑道:「你不認的我,我卻認得你這個東西哩。」

金華笑了一笑,遂與嬌娘親了一個嘴兒,又轉臉兒故意問俊娥道:「你有何事,到在這里?」

俊娥道:「你這個好戲的,見識到也有些,分明是被你掇哄了來,故意還作張志。」

金華戲道:「從前那一遭兒算我哄你,這今夜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你還怨誰。」

說罷便將燈兒端到旁邊息了,把俊娥摟到懷中一抱,只覺身子比先重了好些。

忽想起已有了身孕便不忍得使力摟抱,遂輕輕的把俊娥放下,又把嬌娘一摸。

嬌娘微微的笑說道:「你不用摸,今夜俺二人要愛你個夠,省得你像人不飽的狗一般。」

叄人一齊脫衣上床彼此又把別後想念的心中訴說一遍。金華此時神情盪盪,欲火滔滔,就比入了迷魂的樣似

,遂把俊娥與嬌娘身上摸時,恰似年魚肚皮一樣,滑溜怎不動火,把俊娥摟在懷中用手將乳頭一摸,高高一

對扶手。

金華騰身而上,似火熱的陽物照著俊娥的陰戶亂弄亂塞,哪里一時弄得進去,弄了半晌方才緊緊的把這個粗

大的東西填在里頭。

俊娥淫水漸流,其中微竟滑溜,金華便任意抽送,抽到一兩個時辰方才大在花心以上。

俊娥這一夜又作出許多的嬌態,被這陽精一便渾身快話無比。嬌娘見他兩個干完,遂把金華扯起。

嬌娘說道:「你二人弄得這般熱鬧,我實在眼酸。」

金華搬過嬌娘的臉兒親嘴道:「我的嬌嬌,你且少等一會,剛才了,這陽物不甚堅硬,怕弄不快活,我的嬌嬌。」

嬌娘只得赤條條的坐在床沿等候住了一會,金華從俊娥陰戶拔出陽物,仍似鐵硬一般,俊娥用汗巾將兩個家

伙都撒得乾乾凈凈。

俊娥又把陽物捏弄多會,不舍得放手。嬌娘道:「怎麽還弄了麽?」

金華起來把嬌娘摸著道:「你不要心急,我過來和你來干哩。」

遂把嬌娘的身子摟在懷里似一塊綿花瓜子一般。

嬌娘又把金華的陽物使定垂一坐,就像一根熱棍兒直直的立著,急忙轉過臉來,扭過身來,用手把陽物拿著

擺弄,心中喜得如刺。

金華欲火燒身,把嬌娘腿兒拍開,陰戶中淫水直流,把一個五寸多長的東西往里一入唧唧有聲,早已連根進去。

嬌娘又裝出些嬌聲婉轉,引得個金華心神不定,住了多會方才淺抽深送,急出緩入,到了情濃之時便著實大

抽大送,一連入了五七百不止。

方才縱義大,嬌娘口中喚了多少的快活,事畢叄人又說了些戲話,因玩耍的乏倦,一齊入在紗帳里彼此相

摟相抱而寢不題。

到了次日,便早早各人起來梳洗畢,叄人各自相對而笑。

金華走出門來,原子逢見也是笑,丫環見金華也是笑,原子丫環是二人笑話休煩敘。

再說他叄家後來的事體說與看官聽,都說自五月二十九日,日月如梭堪堪過了月餘,叄親家同居一處過活,

俊娥與嬌娘到了十月生產。

嬌娘生了一對雙生兒子;俊娥生了一個兒子。叄親家大小人等無不歡天喜地。

韓印遂起了叄個名字把嬌娘生的兒子一個叫做韓成嗣;一個叫做金克昌;俊娥的兒子叫潘祥俊,叄家皆有接續。

金華待了一年又進了府○。

再說原子丫環諸日眉來眼去,韓印看出破綻,又將丫環許了原子不題。

後來金華夫妻偕老,叄個兒子各整家私真是古今罕有的一件奇事。

○者因其淫不敗倫,樂不傷雅,諸事皆自風流中有本分,快活中,固然其事非誣人可考,作之考有羨慕不已

之心而傳之也。

有一詩遮偷情之丑雲:

莫笑韓潘女嬌娃前生造就配金華

始雖野終桃夭生子續嗣更堪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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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怡情陣

●怡情陣

●怡情陣

第一回戲後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歡

話說隨煬帝無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詐,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別的去處還好,惟有楊州地方,山明水

秀,人物美麗,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這件故事就在楊州府高郵州興化縣,城內有一個秀才,他姓白

名琨字如玉,真個無書不讀,無字不識,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請目秀,齒白唇紅,娶妻殷氏,十分丑陋。

白琨是個風流才子見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戲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十幾歲上就亡故了。

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尋一個標標致致女子做續娶老婆。

再說這白琨有個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歲,也是個秀才,年十四歲,白琨二十二歲,井泉雖是男子其俊

俏風流比婦人還覺可愛,所以這白琨見他有些情景,千方百計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兩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幾年,如今已二十六歲了。

有個媒婆來說,本街上開銀鋪李老實的女兒年紀十七歲,生得婷婷,嬌嬌嬈嬈,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標

致得緊,白琨聽說喜的把心花都開了遂把舊老婆的首飾定了,揀了上好吉日子娶過門來。

白琨見了模樣真個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鳥雲巧挽斜,鮮花滿鬢,娥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

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趁朱唇,十指尖如春筍,春柳細腰,可人金蓮窄窄叄寸,行動一天豐韻。李氏就燈

光之下,秋波一轉,看見白琨也是個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滿心歡喜,各自解衣上床,吹滅銀燈,二人鑽入紅綾

,白琨色膽狂發,淫興潑潑底下的一根陽物如鐵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摸渾身與棉花相似,只是下邊的

小衣尚不曾解脫。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脫,這是什麽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為女兒之時,常與小們有些不清白

的賬,見丈夫問他為何不脫下衣,心中極是歡喜,穴里頭淫水早已流出許多,

因假意說:「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脫了下衣。白琨那管叄七二十一,忙用手替他解了下衣,把陰戶一摸,

在手恰似一個才出籠的饅頭,軟濃濃,鼓蓬蓬十分可愛。

白琨把陽物拿在手里,約有七寸多長,任准李氏的陰戶,用力挺身直入。

李氏『噯呀』一聲,就像一個蠍子蜇了一下子是的十分痛疼,使手去把陽物一摸時,似一條火棍又熱又硬,

還有叄寸在外。

李氏吃了一驚,暗暗說道:我曾和過幾個小弄過,再沒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燒身將李氏的

兩條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擻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聳,一根七寸多長的家伙全入進戶里邊。李氏連聲叫疼。

白琨不顧好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叄更有余,方才雲雨已畢,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嬌鶯雛燕微微喘雨魄雲魂默默來

鳳倒鸞顛一夜夢千奇萬巧畫春圖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見采綢褥子上有一片血跡,李氏的穴心尚腫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標致百倍,自此夫婦以後,你愛我的風流,我愛你的顏色,真是如漆似膠,相成了

一對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聽的李氏有些偷偷合的幾聲也就不計較這樣事。

旁人時常和他絞鬧,戲話以小鳥龜稱呼他,這白琨都是裝聾作啞,明知自已有叄分土氣仍自稱為堂堂好人,

只是夜里有老婆的穴快樂,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淺。

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這白琨是他的汗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卻日日在屋中走動,白琨通也不

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雙亡,幸得姨母巫氏將養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