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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0 字 2021-10-28

再說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見井泉死了,自己甚傷慘,也是夢中見井泉戲弄,漸漸把骨髓流乾,一年多

死了。白琨見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當

常消遣消遣。

適值一年揚州府開科,白琨辦備鋪蓋行李,帶了俊生去科舉,將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嫗,遂與俊生去了

。不期剛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瘧疾,十分凶惡,白琨甚是著忙,也不去科舉,雇了一乘駝轎,將俊

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請醫調治。過了幾日,越發

不好,剛剛延過七天,叄人一同歸陰。白琨痛哭不止,無奈何,埋葬一個墳內,白琨見人已死了,自已一個

孤凄難過,終日哀聲不止,眼淚不乾。

一日,正在書房悶悶獨坐,覺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困時,忽見井泉、玉姐、李氏、

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鎖,個個苦聲淘淘。白琨道:「你們為了甚罪,受這等刑法?」忽然一看,並不

是些人了,遂變成六個烏龜,兩個公的,四個牝的。白琨驚道:「你們是人,為何又成了龜了?」

只見大公龜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問道:「你為何事?」

井泉道:「只為咱們荒淫太過,囚不避燈光、日光、月光,閻王把咱們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著萬惡之首。」

白琨道:「你見毛簿上造著我的罪惡否?」

井泉道:「你的罪惡也與我們一樣,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貧乏的善事,以補此罪惡,你的罪惡與前生的善事,

俱扯直了。閻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與我們是一樣了。」也不得人身了。」說罷,忽然不見。

白琨急忙醒來,嚇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報應,絲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

決意不作那事,不如剃發為僧,那倒爽快。」當下主意已定。

過了數日,把家產一概變賣了,有好幾千銀子,又與了老嫗五十兩銀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個師父。

那師父法名叫叄省長老,又與白琨起個法名叫省印,日日談經,時時說法。白琨到後來明了心,見了性,方

是正經結果。又把六個人的罪過,替他們超渡了。

後來這六個人,方又轉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記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說,教人人看見,也有笑的,

也有罵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傳者未免以此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則托,勸世良言

,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終,故不等於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劍,過用透體寒;

樽節如服葯,延壽度千年。

戒哉!戎哉!

……………………………………………

112

●燈草和尚

●燈草和尚

●燈草和尚

第一回紅婆子戲法動夫人楊夫人堅心抱和尚

月浸相鉤,鼠篩水覃,哀鴻叫得霜天遠。

追維往事,重憶前緣,不慣凄涼情緒,更兼寒夜如年。

道堪憐,挑卻殘燈,撥盡余煙。

雖然花笙尚然,這風流未了,怎耐孤眠,念身無雙翼,有夢難圓。

懊恨更深,情劇焰騰騰,卻對睡言。

人兒體冷面苦,嗟埋怨。

《右調鳳凰台上憶吹簫》

這一首詞,只說到夜深人靜,欲火慫恿,男男女女沒一個不想成雙著對,圖那臍下風流快活,大凡男子一經

漏泄,尚可消受半時,婦人家安心受射,邀射越好,便弄到那形消骨化也不肯休,卻是何故?

只因男子是火性,被水一澆,那火更滅了一半;婦人家是水性,被火一燒,那水更熱了幾分,有一曲《離江

怨》為證:

夜闌燈影斜南,璁閉也。遲遲更漏,初長髻兒,懶卸衫兒,懶忻昏黃,怕看天邊月。淚流衿上血,眾穿羅衣

流香汗,只嫌火冷中腸熱。

看這一曲,方知婦人欲火尤甚,但不去引動他還好矜持,一引動了便沒個截止。

話說元末時節,有個楊知縣,原是楊州人,作趁了萬數銀子,夫人汪氏,乃江西汪千戶之女,十五歲下嫁與

楊官兒為繼室。

十七歲上,生了個女兒,名叫長姑,許了新城李商人之子。楊官兒數仕回來,這夫妻母女叄口過活,楊知縣

年屆四十,性好閑游,至正壬仵年八月,同幾個朋友乘船,往蘇州虎丘山賞月去了。

夫人勸阻不下,得冷冷清清一人留在家中。到十五日,夫人獨自步出前廳,忽然外面走進個婆子來,看他

好像四十多歲,頭臉發面俱是紅色,向夫人深深道了個萬福。

夫人道:「媽媽,何來?」

那婆子道:「老身叫作紅婆子,平日會作戲法,專在大戶人家走動最多,剛從奶奶門首經過,特來作個戲法

與奶奶消遣。」

夫人道:「這卻好。」就叫婆子坐下,吩咐丫環請小姐出來看戲法。」

不一時,長姑出來,婆子與長姑道個萬福,便問道:「小姐今年貴庚幾何?」

夫人道:「是我十七歲生的,我今年叄十二歲,小女今年十六歲」

婆子道:「好個小姐,就是奶奶也不象叄十二歲的人,好像姊妹一般。」

夫人道:「我如今老了,前那兩年還好。」

婆子道:「不然。」

夫人道:「快好作個戲法罷。」

婆子把手向長姑身上一指,說道:「奶奶,叫小姐解開衫子看看,被我打了兩個紅印哩。」

長姑害羞,哪里肯解。

婆子向夫人身上又一指,說道:「奶奶大方些,解開衣衫看看罷。」

夫人解開衫子一看,果有兩個紅印。說道:「奇怪!」向長姑道:「到是女人,不妨解開看看。」

長姑不肯,只往衣縫里一看,果然也有。

夫人道:「媽媽有心作戲法,作個好的。」

婆子道:「有好的,只是日間作不得。」

夫人道:「在此累夜也不妨,如今後廳去坐罷。」

婆子聞言,便同夫人、長姑上廳來,已是黃昏時,時用過夜飯,

夫人吩咐長姑同丫環許睡遂把門掩上了。

夫人道:「媽媽有什麽宿然的法兒,且圖快活幾時。」

婆子道:「奶奶既要快活,這也不難。」取出一束燈草來,約有

叄寸長,到火上點著了,叫奶奶來看。夫人走近燈前,只見燈花速速爆下,忽然一滴油落在桌上,抖然變了

一個叄寸長的小和尚,跳了兩跳

走向夫人免前問話,夫人驚得一身冷汗。

婆子道:「這是我兒,奶奶若肯養他,管保夫人快活。」

叫道:「我兒,快與奶奶叩頭。」

小和尚笑嘻嘻走上前來說道:「與奶奶叩頭。」

婆子笑道:「我兒,快跟奶奶去睡,我去去再來。」看他將身跳入燈焰中去了。

夫人大驚道:「原來是個神仙,這小和尚想是神仙送與我受用的。」

問小和尚,道:「你可有撒水的東西麽?」

小和尚掀開裙子道:「有的。」

夫人一看,只有燈草粗細,笑道:「不濟事!不濟事!我家老爺六寸長的麈柄,又極粗大,尚不濟事,你這

些些兒何用?」

小和尚哈的笑了一聲,鑽入夫人褲子內,捧著生門亂舔,舔得夫人十分難過,酸癢酥麻,扯他出來,越扯越

鑽,竟然鑽入生門里。

夫人得仰在春橙上,任他在里面作弄,有》引證之:

光光頭皮白如雪,借他花心拽,滾入軟如棉,硬了十分熱,瓊置疊鎬,娥娘凶滿瘦。

和尚如鐵杵,點到深深處,兩足擂後?,雙手摸前胸,淫液也亂,沾花上雨。

今宵快活真個弟,弄得滿身汗,只?和尚研磨,鮮花絳鐫,流水來過,和尚閉著眼。

小和尚鑽入生門,舔得夫人如醉如痴,口中不住的叫:「心肝快活。」

不防丫環暖玉一心要看婆子戲法,輕輕走到樓梯上,只聽得夫人百般騷聲。

打一看時,只見夫人仰卧在春橙上,兩足朝天,不住的動,又不住的叫心肝。

暖玉想道:「婆子哪里去了?夫人如何這般光景?」不覺嘻的笑了一聲。

小和尚聽見笑聲,跳出來看,暖玉見了,吃了一驚,叫聲:「啊呀!」已跌下樓去。

夫人立起身來,問小和尚道:「下面什麽跌的聲響?」

小和尚道:「不知哪個笑我?出來看時,那笑的已往下跌了。

夫人道:「定是暖玉這丫頭!」不由的開了樓門走下樓來,只見暖玉跌痛了腿,坐在地上揉哩

夫人道:「來此何干?」

暖玉起身來道:「婆子那里去了,我來偷看戲法。那知是個叄寸長的人兒,嚇的我跌這一跤。」

夫人道:「是個燈草作的,什麽大驚小怪,明日與你們大家看看。」吩咐暖玉去睡。

暖玉一步一歪往後樓去了。夫人回上樓來,對小和尚道:「如今我得了你這寶貝,老爺回來且瞞了他,只說

有喜,哄他往書房去睡,但無處藏你?」

小和尚道:「不妨得,我鑽你褲子里過活,若是飢了,便鑽入生門里吃些淫水。」

夫人道:「如此都好。」

小和尚一面答話,一面摸奶。夫人十分騷發,忙妄脫的精光,上床睡下,不知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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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叄寸和尚成丈六身四八佳人分六七相

春惱秋悲到夜,一身是誰?叄更那堪幾番風雨!

文章事業,盡失上幾,再經歲月,事如春夢。

風月場中,尤自閑言閑語,都告訴高山流水,

將寄托,嘆彌天,飄絮相邀,取亂紅飛,去時尚往。

話說如此,正當八月中秋,天氣尚暖,小和尚到:「奶奶要我的麈柄再弄弄麽?」

夫人笑道:「罷了!這的細東西成些什事?」

小和尚道:「我如今還未大發。」又轉身一跳,鑽入夫人生門里去,這番更不頂用,卻在夫人花心上,一頂

一舔,弄得夫人騷絮如傾盆雨下。

叫道:「心肝癢然我了,但是外面無人摟抱,還不十分滿意,若能變個大大個人兒,我便受用一世。」

只見燈花連炮幾炮,婆子忽然從燈花里走出來。起初也是叄寸長的跳下地來,依舊如日里長大。

夫人問道:「媽媽那里去這半夜?」

婆子道:「我在這樓上,怕你嫌我看,故此躲在燈里,如今夜深了,且去睡罷!」

遂向夫人生門里叫道:「我兒,奶奶好麽?」

小和尚在內應道:「好的。」

夫人道:「且出來,我抱你睡罷!」

小和尚遂濕淋淋的跳將出來,夫人抱在懷中,貼奶而睡。婆子就在夫人腳後睡了。

次早,夫人起來看時,覺得生門里有些發癢,正不知什麽時侯,小和尚已經鑽進了去。

夫人笑著罵道:「小賊兒,這般無禮,尚敢擅闖轅門。」

婆子聞說,笑了一聲。夫人覺得不好意思,跳下床來,那小和尚濕淋淋的已滑落在樓板上。

夫人笑道:「跌的你好。」

夫人忙披了衣開房門丫環來揩地拭桌,不料小和尚脫下的衣裙未曾收拾,被暖玉提來偷看。夫人見了急忙奪

去,吩咐打點早飯與媽媽吃。

婆子道:「不消了。」竟收拾戲法去了。

夫人叫丫環都去安排早飯,不消在此伺侯。丫環們依言,各自去了。

夫人掩上門,放出小和尚,那小和尚一跳一跳的,跳在桌上。

夫人問道:「可要吃飯?」

小和尚道:「你吃,你吃了飯化成淫水與我當飯吃。」

夫人不曉得他的意思,道:「好的,等你媽媽再來把你變個大大的人方好。」

小和尚道:「不妨!我自己也會變,只是日里變大,倘或有人上來又要變小,費我兩番力氣,不如夜里變罷!」

不一會,夫人梳了頭,穿好了衣服,說道:「我去去就來。」隨將樓門帶了上去。

長姑接著道:「聽得暖玉說,婆子戲法作出一個叄寸的和尚,娘何不如我看看?」

夫人道:「今早婆子帶了去。」

暖玉聽了此話不信,只等夫人與長姑吃飯,便輕輕的走上廳來,一手揭開帳子,猛然間,那小和尚精尺條條

在那里弄小卵。

暖玉把手去拿他,那小和尚竟鑽入暖玉袖里,舔他小奶,舔的暖玉酸癢難熬,叫將起來。

夫人聽得樓上叫喚,急急走上來,問是何故?

暖玉道:「我恐娘要洗手,來拿手巾,不想被小和尚鑽入袖里,舔得奶頭怪癢,又不肯放,故此叫喚。」

夫人罵道:「小淫婦,什麽大驚小怪?」

隨又吩咐道:「小和尚我要他耍子,切不要對姑娘與丫環們說,我自令眼看承你。」

暖玉應了。夫人與暖玉袖里取出小和尚。

夫人罵道:「小賊兒!好大膽!」

小和尚笑嘻嘻又鑽入夫人袖里,暖玉下樓去吃飯。

夫人掩上門,放小和尚入褲襠里面,笑道:「吃些飯罷!」

小和尚如魚得水,捧著生門亂舔。

夫人道:「慢些,待我仰面好了。」

把褲子脫下,小和尚鑽入生門,打了一個筋斗。

夫人夾緊道:「不要耍子。」

小和尚這才好好的頂抽,夫人正好快活,忽聽的樓門一響,夫人穿上褲子立起身來,將小和尚放在被里,開

門看時,乃是長姑。

夫人說:「女兒坐了。」母女說著閑話。

長姑說:「今夜我來陪娘同睡罷。」

夫人道:「我自己清靜兩夜,不消得你陪,我身子有些不爽快,你替我照管些家事,我在樓上好放心靜養。」

長姑下樓去了。

夫人吃了晚飯,吩咐丫環們與小姐後樓去睡,道:「我好清靜。只叫暖玉在我樓下打鋪,倘有事叫他好服侍。」

一齊答應去了不題。

卻說夫人一心想小和尚變大,自己忙點了燈叫聲:「小和尚。」

真也作怪,帳子里走出一個八尺長,精條赤條的和尚,照著燈影足有長六丈,應道:「來了!你怕不怕?」

夫人吃了一驚,定睛看時,生得眉目俊俏,唇紅齒白,更顯那個麈柄,足有九寸長,叄四寸粗。

夫人道:「這般大東西,叫我怎能承受得下?」

和尚道:「若小了,怎得你飽,管叫你不吃苦。」

夫人忙把衣服脫去,露出那香噴噴,暖烘烘,光滑滑,濕淋淋的這件好寶貝來,湊近前來摟住和尚親了幾個

嘴。和尚伸手去摸摸生門,潺潺的流出許多淫水。

和尚將夫人掀倒,提咎九寸長,叄四寸的粗麈柄插將進去,夫人啊喲一聲,覺得生門里塞的滿滿,身子已是酥麻了。

和尚一抽一頂,頂了百十來頂,便抽出來,在生門口故拽一拽,夫人閉著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

那※里淫水兒,酋如貯水放閘流將下來了。」

夫人呼呼的道:「心肝寶貝,伏在我身上來,與我親個嘴。」

和尚依然伏上身來,口對口親了幾個嘴。

夫人道:「心肝,你吃了我的舌頭,下面抵住了我的花心,再用力抽頂,我便受用,叫我死了不怨你。」

和尚依言,含了舌頭,把卵且頂且抽插在花心上。千揉萬摸,弄得夫人心肝親親,高聲叫喚,也不管後樓上

女兒與丫環們及樓下的暖玉聽見了。

直弄到叄更將盡,四更將交。

夫人對和尚道:「睡睡罷!我里面弄的夠了。」

和尚方爬起身來,點亮了燈,往上床一看,那騷水從床上漏到地板上,好似撒一泡水。

夫人問是何故,和尚說道:「是你的陰精,看我吃在肚里。」

和尚伏下身去,用口在地板上唧唧的吞個乾凈,上床兩個摟抱睡了。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來,夫人道:「如今這麽個大和尚,那里藏呢?」

和尚道:「待我再好好的弄弄,還變個叄寸長的和尚罷!」

夫人聽說也是歡喜,依然仰卧了,扳開兩腿,和尚提起麈柄對准生門,插將進去,順水滑落,徐抽慢頂,抽

了幾百抽,各自丟了,方才住手。和尚鑽入被里去了,不知何時出來,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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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回和尚施法牙床大戰夫人戀情甘心受邪

經里詩書忙里步,難共相量,討個歡心處。

斷腸紅顏都是誤,紅顏卻被青春妒。

風風雨雨,朝朝暮暮,殞挑殘燈,窩出傷心處。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相愁路。

《右調蝶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