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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8 字 2021-10-28

金氏走起來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還要到那里去,我還不曾弄你起頭哩!」

這時節,大里實在精來了,頭不會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著力支撐,抱金氏到窗前道:「我與你凳上照了

燈做好弄,我今晚定要盡我的興力才罷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細看一回,連親了六七嘴,咂得舌頭的搭質著的響,道:「我的心肝

,臉兒我日日看得見明白了,身子合還不曾看得仔細,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兩個奶頭捏弄,又圓又光滑滑的,貼在胸膛上。把皮摸撻,金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路,摸到腰間。

大里道:「好個柳葉腰兒。」

摸到小肚子下頭,像個饅首突起,上面生些軟細細的黑毛,稀稀的幾根兒,大里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像

熟紅桃兒開列一般的。金氏把腳勾了大里的頭到邊。大里把口咬,把舌尖在里面卷。

看金氏騷興大動,皮張開,兩片翕翕的動,騷水亂流。大里兒又硬起來。把金氏屁股掇出凳頭上,兩腳

擱起肩頭,看金氏,一雙小腳兒,道:「我的心肝,真個是金蓮叄寸。」即把紅鞋兒脫了,裹腳去了。捏住

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時節,假失了筋兒,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腳,在此捏弄。

」就把兒盡根射進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頭直頂我里頭心里,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大里盡力抽拽,一氣抽了二百餘抽,抽得金氏渾身酥麻了。摟住大里道:「我的嫡嫡親親心肝,弄的我過不

得了,我怕這許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從小兒手段放些出來,你卻不可笑我。」

只見金氏迭起腰來,迎著兒,腿又搖,底鼓又顛,閉了眼,歪了頭,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噯噯的腔兒,只見

會開亦會夾,把兒吞進吐出,緊抽緊鎖,慢抽慢鎖,騷水流了許多,把兒都浸濕透了。只聽得葉著響

聲不歇。

東門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動起來。

把手緊緊擦著自家兒,一邊看一邊弄,弄得精兒濺在書房窗下矮牆腳邊。心內道:「這樣一個標致的老婆

,等他這樣脫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射,瞞誆自家躲差,那知道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實在有些氣他不過。

只是愛金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去憑他了。」

悶悶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見丫頭塞紅,靠著掛畫的小桌打盹。

東門生心內道:「這丫頭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敘敘舊交。」

就向前抱住親了一個嘴,又把舌頭伸出,把塞紅牙齒上撬兩撬。只見塞紅從夢里驚醒道:「啐!啐!啐!是

那一個?」

東門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個呢?」

塞紅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纏做甚麽?」

東門生道:「你家主婆不在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紅道:「只恐怕娘就回來。」

東門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丟了我,合別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罷!」

塞紅道:「你有這樣好心對我,只怕我沒有福就窩了。」

東門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脫了衣服合塞紅一頭睡。塞紅把裙子褲兒都脫了,仰眠在床上。東門生把兒插

進里去,原來因方才在書房外邊,把精兒弄出來了,陽氣不濟,一下抽去,合頭鑾轉,就似蝣蜒一般,

把龜頭搠了幾搠,塞紅呀的笑起來,道:「你的兒到自自己戲了。」

東門生過意不去,一來是羞,二來是性急,連忙把手將那搠弄得起來。只見眼有些儼水兒流出,一發像個

綿花團了。

塞紅道:「這樣沒用的東西,也要我累這個名頭,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罷。」

東門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會兒,只怕待一會兒又會硬起來,我同你盡興罷。」

塞紅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宮女合內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麽趣兒?」

東門生心里說,留他同睡,其實支撐不過,因塞紅是這等說,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里邊睡去了。

卻說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騷水流來,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麽?」

金氏說道:「不說起我的骨髓里都癢去了。」

大里把兒抽出來,又把口來咬一回。且仔細看弄,見門里有個黑痣。笑道:「我決中了。」

金氏道:「怎麽?」

大里道:「我常聽見相面的說,上有個痣,決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亂說,起來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兒插進里去,盡著力,重抽輕墩,緊送了八百回,又盡根推進抵住心賤麽幾十轉。金氏滿身

麻木,口合舌頭都冰冷,昏渾不動。

大里把口布氣,金氏方才開了眼,摟住大里,叫道:「我的親親心肝,幾乎射殺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風流知趣的心肝,這個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麽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麽?」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閣錢。」

大里摟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這樣標致,又有風韻知趣小娘,便是一百兩銀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來!來!」

渾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閑話,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還錢便了。」

大里道:「你說來。」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兩人精赤赤的抱了頭頸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騎跨在大里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兒,口來品咂

,又把舌頭在頭上卷,把門向大里口邊磨擦,要他刮。

金氏道:「這叫做鸞顛鳳倒,便是鐵漢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麽?」

大里道:「快活難當。」

應道:「我曾聽見不曾做,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金氏咬住頭,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麽弄得人這樣快活?如今調轉來。」

金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才罷!」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兒仍舊紅脹突起來了。

金氏轉頭來把正對著兒一下坐進去,連墩連鎖,只管搖盪,大里的精又著實透了,約有一盞半來的,

就覺得倦了。便摟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真個是世間少的,我兒這等龜了,還是這等

咬住在里頭,真正叫沙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罷。」

金氏道:「我還要你硬起來。」

大里笑道:「我如今討饒了,我倦的緊,不會硬了,明日晚頭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虧你做買賣,圖下來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實不曾盡興,我的本事,決用明日出來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盡興,我決對你說了出來,與心肝試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褲兒留與你做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進去罷。」

大里道:「這個極妙。」

只聽見雞叫,看看窗兒都亮了。

金氏道:「我要進去。」

方才穿了衣服,纏了裹腳,著了鞋下床來,把手又扯住大里兒,道:「怎麽有你這一根棒槌,這樣長的鋸

了樣糙的東西,塞進心里,真滿都是筋塞住,再沒一點漏風擦不著的去,妙得緊得緊。人說有五樣

好,五樣不好,好的是緊暖香乾淺,不好的寬寒臭濕深,我是緊暖不消說,若說香的,定用問我心肝才知道

,乾乾淺兩個字我自曉得沒分了,說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說緊也難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寬,怎麽你這等大兒射進去的順流呢,你的兒比別人不同,兒也有五樣好五樣不

好,你的兒再沒有短小軟蠻尖的病,只有大硬渾堅久的妙處,實是難得。東門生一向合我戰的時候,的

極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了,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學得你這等妙處,真是個活寶貝,憑你結發夫妻,

也丟在腦後。只恨你了也就不會硬了,定用咂得我興過才去。」

又把大里兒扶起,嘔了一回。方才出門去。

大里送到房門外邊,又親金氏五個嘴,親得金氏舌頭兒辣焦焦的。又把來捏弄,指頭擦進去,恨命的挖了幾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兒不肯放,蹲倒身子,口來咬兒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饒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來咬他。」

金氏道:「曉得,曉得。」

兩人分別去了。金氏進房里來,東門生方才睡覺醒來。

金氏摟住東門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東門生道:「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東門生身上,把拍開含住龜頭兒,連搓幾搓,才有些硬掙起來,插得進去。

東門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說與我知道,難道他弄了這一夜,你還不爽利麽?又還要我來滿載哩!」

金氏便從頭至尾,細細告訴他說:「你去見他用笑他,怎麽這等沒用東西,直等我安排的討饒。若說他這根

兒,不瞞你說,真是極妙的一射進里去,就覺爽利殺人。」

就急摟住東門生,道:「我今晚還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東門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塊又要一塊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邊說,金氏一邊在上面動,東門生忍不過精兒來了。金氏方才下身來,金氏用汗巾把兒拭乾,又把門擦凈。

但見日高叄尺,東門生道:「這時節大里必定還睡哩,等我寫一個帖兒笑他。」

東門生要起來寫,因方才弄了這次,頭暈眼花,只得叫塞紅把紫檀匣里瓦現捧來,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內羅龍

文的墨,磨起來,取出尊生館粉箋一付,依在床邊就寫道:

吾弟叄敗於金,可見南宋無弱兵矣。昔日跨崔之興安在哉!屈首請降,垂頭喪氣,徽欽之辱,亦不是過。可

笑!弟即當招兵買馬,卷士重來,以圖恢復。毋使女真主得志,謂我南朝無人也。

寫完叫小餘桃,吩咐他:「你可送這帖兒到書房里,趙小相公收折。」

原來餘桃是北京舊子胡同,學小唱出身,東門生見他生得好,新討在家里炒茹茹的。餘桃拿了帖兒,竟到

書房里來,正撞著大里梳頭,隨接了帖兒,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輕敵,遂有街亭之恥,然亦佯敗以驕之。尊諭叄伏,不啻巾幗兌遺,令人努氛勃勃。晚當被甲躍馬,誓

矢得決一雌雄,必叄犁膚廷,倒深入不毛,直搗其巢穴而掃腥,然後已。此復。

餘桃領了回帖兒,送交東門生。東門生見了回帖兒,也嘻嘻的笑。念與金氏聽。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討饒呢。我聽他書里說話,不過是要戲得我穿洞破的意思。

又打覷我騷,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寫去道,定要斬了和尚的頭,剝了將軍的

皮,搶了兩個雞蛋,放在熱鍋里,弄的稀爛哩!」

東門生道:「你真說得好,不消寫帖兒,我見他就與他說。」

兩個方才叫塞紅拿衣服過來,穿了下床來,又是中飯過了。

那里曉得大里曾遇著過一個方上人,會采戰的,贈他丸葯二包。一包上寫著字道:「此葯擦在玉莖上,能使

長大堅硬,通宵不跌,倒頭,若不用解葯,便十日也不。」

一包又寫著:「這葯入於婦人陰戶內,能令陰緊乾燥,兩片漲熱,里邊只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

不止,若進多遭不用樂,陰戶腫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含冷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草水一洗,便

平復如舊。」

又寫道:「此葯只得施於娼婦,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葯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願不得我,定用於他見一番手段了。」

先取一粒抹在自家頭上,又取一粒結在汗巾頭上,袖帶了揚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麽得個好天色夜呢。

卻說東門生吃了午飯,正要睡睡,只見學里的差夫來叫道:「明日學院到淮安去,打這里經過,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東門生忙叫餘桃取了衣巾,出門去對金氏道:「今日晚頭我不得回來了,等他走來,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決不做這樣事。」

東門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與他說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進來,我明日

晏後回來,驗你的看是好的,才見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點頭,送了東門生出房門去,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歡喜道:「天下有這等造化,晚頭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鋪過了床上鋪蓋,就騷興動得緊,把門關了,脫了褲兒,對著鏡兒躺在醉翁椅上,兩腳蹺起,把

拍開弄,報著道:「真生的好,不要說新心肝見了愛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愛的。」

又見旁邊兩片,暗暗翕動。笑道:「這兩片東西真不長進,昨夜里戲了一夜,還不厭煩,今日又這樣騷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漢喜歡男風極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這個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齪齪帶

出,就倒興了。我曾見本官說,把紫菜塞進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連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這樣,在這樣奉承他。」遂拭乾了。

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這一歇來了何妨呢?怎麽定要直到夜晚,真個急殺人哩!」

卻說東門生出廳房前,到書房中尋大里說話,大里早已去了。

也因學院經過,打聽要接不要接,湊巧撞著了齋夫,送了他幾分銀子,不要他去了。

東門生走到街上,正好遇著大里,說道:「學院經過我學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麽?」

大里道:「撞見齋夫的緣故訴說了。」

東門生因輕輕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備了床鋪等著你,夜晚進去就是了。他真個惱你不過哩。」

大里道:「曉得,曉得。」

分別了東門生。心里十分歡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頭才去。」就一步步竟到東門生家來。

這兩個丫鬟吃了午飯,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靜靜的,竟到金氏房門邊,金氏聽得有人走來,問道:「是個甚麽人?」

大里應道:「是我。」

金氏歡喜得緊,忙穿了單裙,走到門邊,笑問道:「你好大膽,直到這個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來,快開門!」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開門哩。」

大里就雙膝跪在地下,金氏開了門,就笑起來。連忙扯起,二人同進了房,把門閉了。

金氏摟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這里想你,你就來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兩個快活哩。」

只見房里靠東壁邊,掛箸一幅仇士洲畫的美人兒,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這倒就好做你的行樂圖兒。」

把一張萊州水磨的長桌挨了畫兒,棹子上擺了許多的古董,又擺著各樣的春意圖兒,梳頭桌子上,放象牙鑲

嵌的豆柏楠減一個,上邊鋪了一張班竹萬字床,掛了項月白百蝶湖羅帳子,床上鋪了一領絕細的席子,放

了一個長枕,兩眼花絲細的單被,把沉速香薰的噴鼻子香的,枕頭邊放著一個宋朝金胎雕漆雙頭牡丹花小

圓盒,盒兒里面盛著真正緬甸國來的緬鈴一個,原來東門生是不會久戰的,常常弄過了,只得把這個東西放

在里邊,方才了興。

大里看了道:「我舊年到南京科舉去,院子里馬蘭湘家里耍了,見他的床鋪與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馬蘭湘極

出名的小娘,趕你的腳底毛不來哩。」

就抱住金氏親了一個嘴道:「心肝,快些脫光光的,待我插進去。」

金氏道:「你去關了窗兒,忒亮得緊,叫我羞殺人呢,怎麽脫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還甚麽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銀條紗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脫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腫了,且拍開等我看一看。」

這是大里要放葯進去,假意說話兒,金氏那里知得,金氏應聲道:「生得這樣胖的。」

就睡倒,便拍開叫:「大里,你要來看,除非你的兒是鐵打的,方戲得我腫。」

大里把丸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摟,把葯輕輕放進里去,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些定要他腫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這樣本事,我憑你怎樣弄會射殺了我,我才見你好漢子,決不討饒的。」

大里道:「如今說開了,牢記!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