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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56 字 2021-10-28

浪子快活難過,卻把卵頭望內盡根百於送,不顧死活。兩個都按捺不住,陽精陰水都了,和做一處滾將出

來,刻許方止。此一戰如二虎相爭,不致兩敗俱傷者。幸虧文妃把白綾帕拭了牝戶,又來抹麈柄,對著浪子

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經這番有趣。吾那叄郎只有二叄寸長,又尖又細,送了叄五十次,便作一

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樣的。」

浪子道:「竟至死不見天日,不獨姐姐一個。」

婦人道:「心肝,你甚的標致卵兒,又甚的粗胖,鐵石也似不倒。卻又白嫩無賽,柄根無毛,似孩兒家一般

的有趣,正對著我的,倒進去處處塞滿,又難得,真個快活死人也。吾那日見你解手,恨不得一碗水,

吞你肚里去,連累我騷水,直淋至今。桃紅褲兒,還不曾凈。夜夜夢你,不能夠著實。若當初與你做了夫妻

,便是沒飯吃,沒衣穿,也拼得個快活受用。」

浪子道:「你這話又嫩又緊,箍得卵頭兒緊緊的有趣。」

兩個語到濃處,興又動舉,再把柄兒送進去,抽送四千餘次,精又大,放了一戶,兩個沒有氣力,叫醒春

嬌拿著帕子,把兩個都揩凈了。

惹得春嬌也便騷水直淋,可恨的是寂寞更長,歡娛夜短,卻早雞鳴了。

慌忙披衣起來,文妃道:「一有空隙便來請你,你須便來,不要走了別路。」

浪子道:「吾會的,不須叮嚀。」

兩個又不忍別去。婦人把玉柄,偎在臉上,吮咂一回,咬嚼一回,不肯放。又道:「你須再來,吾與你便是

夫妻了。」

浪子也不忍去,只管把他來擁,又把牝戶來捏。旁邊立著春嬌,向前道:「後會有期,天已黎明,別了罷。」

兩個只得放了,文妃把一雙紅綉鞋,便是隨常穿的,送與浪子。浪子接來袖了。

文妃又把那日淫水淋濕的桃紅褲兒,送與浪子,浪子即便穿了。浪子卻把頭上玉簪一枝,送與文妃,含淚而

別。正是∶

兩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話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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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梅彥卿玉樹輕顏趙大娘翠眉勾引

集唐五言律:

長眉留桂綠,丹臉更加紅;

夜愁生枕席,春意罷如龍。

亂雲低薄暮,柔情已近邇;

行雲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話說浪子走到趙大娘家,謝了趙大娘,一逕歸家,妹妹方起,接著浪子,道:「哥哥,昨夜怎的不歸?」

浪子道:「友人留飲,不覺夜深沉醉,便留宿他家。」

話畢。浪子走到房中去,麈柄不覺有些疼痛。你道怎的疼痛不知?文妃的話兒小,浪子這柄兒大,他兩個一

大一小,又不顧死活的,弄了一會,不覺擦傷了些,所以疼痛。當下浪子便取甘草水來凈了,把汗巾輕輕拭

乾,討一杯人參湯吃了。自睡了一日。

不覺的日月如梭,又過兩月。

這一日,浪子想起文妃不覺動興,吩咐家里道:「吾往友家去,若是夜深了,或者留榻友家,不要伺候的來了。」

只見浪子打扮得齊整,走將出去。你道他到哪一家去,他不到別家去,竟到趙大娘家,打聽文妃的消息去。

卻說這趙大娘,是借王藍生房屋住的,他也生得風流俊俏,叄十叄歲,沒有丈夫,守寡在家。卻有一個女兒

,叫做妙娘,因他生得標致,都叫他做賽西施,年只十六歲。更有一個小與著那一個小丫鬟,別無他人。

當日浪子到了他家,由懷內取出十兩銀子,謝了大娘。

又問:「王藍生可在家麽?」

大娘道:「在家里。」

浪子道:「文妃可有甚的言語麽?」

大娘道:「自那日別後,也不曾看見,只有春嬌時常出來問相公,也沒甚的話。」

兩個言叄語四說了半晌,不想這個婦人,也看上了浪子。

你道他怎麽也看上了他,是叄十叄歲的婦人,一向沒有丈夫干那話兒,見了這個俊俏小官人,又曉得他麈柄

好處,更會風流,便十分愛他。對著浪子道:「感謝相公不盡,妾有一個小敬意,卻不嫌了怠慢,千萬款作

一回。」

浪子道:「怎麽生受大娘,卻是不當。」

大娘道:「款待不周,千乞怨過。」便去叫小,買長買短。

不多時,天色晚了,酒餚已完備整齊,叫著女孩兒去下房坐地,自家來陪著浪子對面坐定。

一杯二杯,總無言語,第叄杯酒,卻是大娘親手遞與浪子,道:「多謝相公厚意,聊敬一杯。」

浪子飲過,也答著一杯道:「感承美意,特借一杯,權作答耳。」

兩個又吃了四五杯酒,那婦人春興不能禁止,卻把酥胸半露,眉來眼去,帶著笑顏,把了一杯酒,對著浪子

道:「妙人,你在我手里飲一杯者。」

那浪子也有些動與,竟吃了一杯,接過杯來,斟了一杯酒道:「吾娘,你也在我手里吃一杯者。」

大娘笑嘻嘻也吃了一杯,浪子便走過來道:「吾與你並著生了罷。」

兩個生了,便走去捻手捏腳,引得那婦人雲情雨意,一時勃發難當,倒把浪子,便如擁兒子的一般,摟在懷

里,浪子是個春風性兒,見了這個如花似朵的後生寡婦,也不能禁止,他兩個摟擁做了一塊,不顧甚的瞧見。正是:

色膽如天怕甚事,鴛鴦雲雨百年期。

畢竟當下兩個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人道年少的愛浪子,不像中年的更愛著浪子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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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狂蜂兒既采紅花蝴蝶兒又思含蕊

話說那婦人擁住浪子道:「心肝兒,吾聞得你年紀小小,卻倒有本事,吾與你弄個高下。」

婦人放了手,發付小睡了,又叫女兒與小丫鬟去下房安置,自家閉了房門,與浪子脫去衣服,見了這張卵

,粉腮通紅。就是一口得下,便自家也脫精赤條條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兩股騷水。

浪子道:「你且仰面睡下。」

那婦人即便睡下,只見肉兩邊脹滿,一吸一吸,動了浪子,卻把舌尖舔刮。

那婦人那里熬得,叫著浪子道:「吾的親肉兒子,兒子心肝,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進老娘里去,

我一個快活,便愛殺了兒子。」

浪子道:「兒子在這里舔刮娘的。」

卻又舔刮了半晌,舔得婦人不能過活,舔管把身軀紐。浪子卻抹了婦人,連親了四五個嘴,把卵在邊亂

擦,不放進去。

那婦人便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親親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這苦,快些進去還好,再

遲一會,便要死了。」

浪子只是不顧婦人,便咬了一口,罵道:「天般的!短命的!怎麽不放進去。」

求告了一回,毒罵了一會,浪子把指頭去摸那牝戶,卻如濃涎一般的,牽牽連連只管溜出。那時浪子方昂

起卵頭,直進里面。那婦人大叫一聲,攤了手腳,便如死的一般,只憑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連聲,吞

進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如注,撲倒床上。

婦人道:「好心肝,真個會哩,自幼嫁了丈夫,沒有這般快活,不想道守了幾年寡,遇著心肝。這一張大

卵,得我心痴意迷。」

兩個擁了一會,坐起拭乾了,聽得外面已打叄鼓。

浪子道:「你令愛卻在那里睡?」

婦人道:「在下房睡,問他怎的?」

浪子道:「干了老娘一會,已自爽利,卻得妹妹這香噴噴、緊俏俏的兒,在那卵頭上戴一戴,一發爽利。」

婦人道:「你這張大卵兒,比了別起已大了一半,吾還經得起,吾的女兒是小小的雛兒,怎當得這個大風浪。」

浪子道:「不妨,差不多年紀兒,難道便欺了他。吾如今把這嫩卵與他開了黃花,卻不慣了。」

婦人道:「吾卻愛了心肝,就憑著你罷,你兩個年紀又相仿,容貌又相配,你兩個做一對小夫妻去,如今卻

要拜吾做岳母哩。」

浪子笑道:「好個岳母女婿。與女兒。岳母卻來拾頭。」

婦人道:「倒是先奸岳母,後娶其女有罪哩。」

又把卵來含了一回,道:「你嘗了老娘的滋味,又要嘗女兒的滋味,卻不受用了你。」

浪子道:「服侍老娘,管待女兒,卻不難為了他。」

婦人道:「你卻有甚難為,只恐難為了我這女兒哩,若是難為了他,把他弄壞了,便是十個也陪不起。」

兩人戲了一回,披著衣,浪子便走到下房來。那婦人隨後起來聽著。

畢竟兩個不知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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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他那邊雙錦傳情俺這里連營獨戰

話說這女兒妙娘,聽得兩個驚天動地,嚇得心驚膽戰,自家按了一會,不覺的睡去。

那浪子走到下房,不去驚醒那丫鬟,近到床上,揭開被蓋,伏在身上,把香腮一口,那女子夢中驚醒道:「是誰?」

浪子道:「是你的心肝。」

妙娘見了浪子,便問道:「你來做甚麽?」

浪子道:「借我心肝的兒干干。」

妙娘把身子側轉,只管推開浪子,那婦人便走到床前道:「吾兒做了婦人,前後有一日的,從了罷。」

妙娘道:「他要做甚的,便有娘在,怎麽又來纏我,我不去。」

婦人道:「痴兒前後有一日的,他這卵兒雖大,卻倒棉花似軟的,放在那個里也不疼,也不痛,預把這好卵

兒弄慣了,後日嫁了丈夫,不受那硬卵的氣。」

妙娘道:「羞人答答的,怎麽好?」

婦人道:「有甚羞處,做了女子,便有這節,你娘先與他干了,我也愛他,把做心肝來叫。你卻不愛這個標

致書生,卻不錯過。」

妙娘方翻過身來,對著浪子道:「你須慢慢來哩。」

浪子道:「吾自曉得。」

卵頭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進得寸許。

妙娘道:「忒急了。」

浪子便緩緩抽送,又進寸許。

妙娘道:「有些疼痛,住了手罷。」

浪子道:「住不得。」

又抽又送,卻又進了叄寸許,妙娘覺得難過,星眼朦朧,眉頭雙蹴,對著婦人道:「娘,叫我怎麽好?」

婦人道:「吾那嬌嬌的兒子,吾當初頭一次,也是這般的,熬了一會,後次就不痛心。」

浪子又抽又送,卻到根頭。

你說這女子小小東西,受了這張大卵,怎當得起,覺道里面迸急,對著浪子道:「好哥哥,饒了奴罷。」

浪子那里肯罷,又抽了百餘回,星紅點點,香凝滿席。

妙娘道:「如今還不住手,直待怎的?」

浪子道:「未哩,直待來放水。」

妙娘道:「娘啊!我那里過得,代我一次。」

那婦人一則惜這女子;二來也是動興,便走到床上,仰面睡著,豎起兩腳,捧過浪子來到自家身上,去把卵

插進里去,抽了五百多次,婦人又咿咿呀呀起來。

那女兒見了,也便發興,不覺騷水出來,便渡浪子過去,浪子便移過身來,也抽了五百多會。

那女子初來動興也,卻熬過到後,終是難熬,推著浪子道:「你原過去。」

浪子正恐弄壞了他,沒盡興處,便走過去,極力抽送一千多次,方了。你道這一次怎的甚是堅久,原來

起手已干了一次,這是第二次了,卻又不曾停實,自然難得出來。叄次後,起來叫丫頭燒了湯,凈了腳,已

是五更天氣,叄個一床睡著。畢竟醒來,還是怎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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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大娘哄誘裙釵春嬌耍弄書生

聞鵪鶉:

小丫頭家,口沒遮攔,

一味里的言語,傷殘走了機關,好不羞慚。

逞著這綠窗人靜,雲雨巫山。

他做了半腰裹的饒頭,你做了一懷兒的添番。

次日趙大娘,把浪子鎖下房,或遇早飯中飯,開了門時,依舊鎖了。你道他們作怪的事,也是春嬌的造化。

白白里拾一個好表子。

那日只見春嬌急奔奔的跑到大娘家里來,對著大娘道:「借個泉缽用用。」

不想這個泉缽真是緣分,偶然卻鎖在下房。

那婦人自想道:「要說在下房,開門時,卻不露了那人。要說沒有,他決不信,那時也瞞不過了。索性把春

嬌也做一會罷。」

對著春嬌低低道:「嬌姐,吾有一句言語,對你說。」

春嬌道:「說甚的?」

婦人道:「梅相公想你哩。」

春嬌道:「想我甚的,莫不是想謝我也。」

婦人道:「想你雲雨。」

春嬌道:「這個怎麽使得?」

婦人道:「你說那里話,正主兒尚然如此,何況走使的,吾此是沒丈夫的,你也是沒丈夫的,兩個病則一般

,你吾真人前說不得假話,逞著梅相公這個好主儀,大家干一會,卻不是好。」

春嬌低著頭道:「梅相公像是標致的,但恐被人觀破。」

婦人道:「此事只是你知我知,有誰觀破。」

春嬌道:「如今相公在那里?」

婦人道:「在這下房。」

春嬌道:「怎麽在下房?」

婦人道:「因為你走來,恐人瞧見,故此鎖在下房,吾正欲尋你,你正來得好。」

春嬌卻不開口。

婦人道:「泉缽在下房,你去則屋等著,我把這泉缽與你便了,卻與他相見。」

春嬌點頭便去等著,婦人開開房門,對著浪子道:「春嬌來了,你也葯他一葯,不然走了風聲,許多不好看相。」

浪子道:「正沒消閑處,叫他進來。」

當時婦人把泉缽與春嬌使了。

卻送春嬌到下房去,依舊鎖了這門,走將出來。

話說這浪子,見了春嬌,道:「多謝嬌姐扶持,今日何緣得遇,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

春嬌道:「我們主人不是好惹的。」

浪子道:「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褲兒脫下,只見那件東西,直堅起來,便似白玉一般的。春嬌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脫去,兩個上

床來。

浪子把麈柄送進去,不甚緊難,直到深底,想道:「李文妃時常弄的,倒也緊俏。春嬌不過尋兩個私偷偷,

怎麽倒也容易,這原故所不同的,不要怪他。」

卻說這麈柄送了進去,著實抽送,送到得意處。浪子麈柄一送,女子牝戶也是一迎,迎送了叄千多回。

那女子頭暈身乏,卻迎不得,只憑浪子送了房中,滑膩如油,麈柄便按頓不住。把春嬌兩腳丟在肩上,又著

實抽了二千多回,一如注。

春嬌自覺困倦,咿咿的道:「怎般有趣,大卵兒怎麽叫我娘不愛他,若是干了一次,憑你恩愛夫妻也都丟了

,娘娘自從那日與你弄了一會,日日思想,夜夜做夢里,只是沒有空兒會你。」

浪子道:「吾也是這般,只是怎能夠再會一會?」

春嬌道:「後日相會,不要說起看見相公,恐生疑慮。」

浪子道:「依你說得是。」

兩個話了兩刻。春嬌穿了衣服,重梳著頭兒,叫開了房門去了。那婦人依舊把門鎖了,等晚開門不題。

正是:

著意種花花不活,無心栽柳柳成蔭。

畢竟後來,又有怎的異事出來?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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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小妮子嫩蘊含葩大娘兒生姜老辣

歌仿古:

歌管樓台凝輕霧,碧月天心照古渡;

深閨錦帳人不聞,幽懷悄悄兩相訴。

兩人心意何雙雙,奇香縹渺滿蘭房;

過東來後西去,終宵達旦透芬芳。

恩情母子深入骨,柔枝軟干探重窟;

醞藉風流多媚態,笑看絕色兩傾國。

傾國姿容皆世絕,枕邊小語聲切切;

攜手問郎誰個好,新蒲細柳難經雪。

卻說當晚開了房門。

浪子道:「如今好回去也。」

婦人道:「再住一晚,待我女兒干一個滿懷,明早回去罷。」

浪子應允,只見泉上擺著下飯,叄人並坐吃了幾杯酒。浪子卻把妙娘兒坐在身上,捻著一杯酒,兩個共飲了

幾日,婦人便東支西吾避了出去。

浪子與妙娘脫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戲道:「好對乳餅兒。」

妙娘道:「好對乳餅,卻送在他手里。」

浪子又去摸那話,嫩滴滴的浮起,那女子道:「你這話兒,也用與我看看。」

浪子放下妙娘,便去脫了褲兒,那麈柄起初也是軟綿的,被女子把尖尖的玉手兒,捻了一會,便硬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