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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68 字 2021-10-28

後不能言。曹欲抽出麈柄,後急抱曰:「真我兒也!無敗我興。」

曹又淺抽深送者數百回,淫水汪汪,透褲帶。後撫敖曹肩曰:「卿甚如我意,當加卿號如意君也,明年為

卿改元如意矣。」

敖曹曰:「陛下血氣未衰,容姿轉少。臣之駑才,足可展力,何嘆脫也。臣在閻浮間,未獲一遇婦人,今日

始知人道之樂,於臣之計遂矣。俱臣猥陋之形,冒犯玉體,擢發不足數其罪。倘承不棄,使得常侍衾褥,雖

死猶生也。」

後曰:「如意君,汝若不怠於我,我豈頃刻怠汝乎?自今勿稱臣、勿呼陛下,我與汝夫婦情深,君臣之禮當絕。」

敖曹曰:「臣嘗懼不測之死,安敢抑尊就賤?惟陛下愛臣,故耳。」

然曹與後交接之久,於其諧謔笑語之間,麈柄少緩。

後曰:「倦乎?」

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後又曰:「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樂。然極情恣欲,尚有日時,必我少怠,斯可止矣。」

曹亦握起後足,曰:「且稍。」急取繒巾,藉其牝口,拭麈柄。愈拭愈勁,因復進之。

後曰:「餓士也,何無厭飽如此?」

後意欲少息,見敖曹淫心正熾,縱身任其抽送。後情益悅,擺搖甚急,淫水旁溢,牝中氣熱如,往來聲滋

滋不絕。

曹舉腰干之,後抱定曹作嬌態,曰:「如意君,汝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兩倦猥貼,久之,後曰:「

可休矣。」情不可極也。

敖曹曰:「奚為憚煩,有心請客,寧畏大肚漢耶?」

後曰:「君能吃得多少茶飯?」

敖曹曰:「臣食若填巨壑,飲若灌大川!」

後曰:「如意君之言,大費主人物料。」

敖曹曰:「臣情興已發,望陛下優容。」乃密解褲帶兩匝,又進之。後覺牝中逆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

「卿甚罔上耶?」

曹曰:「觀過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納。」

後曰:「容忍固是好,但苦樂不均之甚耳。」

曹不聽,又進二寸許。後不能禁拒之,任敖曹往來抽拽,至精欲之際。曹初不知,及往來,乃置麈柄直抵

牝屋之上。牝屋乃婦人極深之處,有肉如含苞花,□微柝。男子垂首至其處,覺其翕翕然暢美不可言。後覺

敖曹麈柄首昂健,牝屋急蹲,知其,怡然感之。敖曹盛年久曠,一如注,淫水涌起,以身貼定。

後曰:「我匱矣!」以褲衣拭其牝而起。良久,乃敕開扉視,日已晡矣。

與曹宴於前軒,後情大悅,拜牛晉鄉為左監門衛將軍知內侍省事。賜金一,實以珠,銀二,實以金,彩

帛千段,錢叄萬緡,勞之曰:「汝賢於魏無知遠矣,千金玉不足比也。」

明年改元如意元年,肆赦覃被,過於常制。時右仆射楊執柔持奏曰:「百官奉詔改元,多不喻如意之旨。既

非瑞物,又無關治道,請更之。」

後曰:「我所出疇敢他議?」罷執柔官,自是眾惕息,不敢議。

後愛敖曹之極,欲奪二張官爵與之,且為治大第。敖曹固辭曰:「陛下外多寵,聖德所損非細,奈何復有此

舉。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為?」後益憐之。

長壽元年,皇嗣妃劉氏、吳氏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與為言,曰敖曹肉具如驢,武後容受有餘。後聞之,大

怒,曰:「鼠輩敢爾!」俱賜自盡。

後性多猜忌。高宗時,嬪御凡所疑者,後輒以細故殺之。後曹多所護持,得免者眾。

自是常與曹坐則疊股,寢則連肩,情愛萬狀。後常謂曹曰:「我讀春秋,晉獻公惑於驪姬,至殺太子申生,

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為太過。今我得情愛深溺,如笑晉獻公之愛驪姬尚淺也!」

曹惶恐謝曰:「臣初入宮,皇太子已遷於廬陵。若以驪姬比,臣實未嘗有間於陛下子母之間,使外廷聞之,

非臣之福也。」

後曰:「我寵愛君太功,不覺言至此。」

延載元年二月,後於內苑構挹香亭。後與敖曹宴樂於亭上,後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謂敖曹曰:「我雖與

君久相交狎,未嘗全入麈柄。」

是日,陳設玲瓏銷金帳於亭中,後與敖曹摟抱曰:「今日試與君盡著麈柄,以暢其美,但不可愴悴,令人受

苦楚耳。」

敖曹曰:「臣與陛下尋交,感所餘不多,但盡心奉承,陛下情興美快,不覺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豈不負臣

忠心乎?」

後笑曰:「不然,但畏其堅硬銳進耳。君若緩緩抽送往來,誠所不懼也。」

後乃仰卧高枕,以疊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後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後情動不能禁,急欲麈柄進深

奧處。曹故淺淺進送,淫津流牝口,若蝸牛之吐涎。

後令曹深入,曹忽然抽出,後作嬌聲顧曹曰:「短命賊,何為爾?」曹乃直送至嘗縛褲帶處且謂後曰:「深

入妙乎?」後瞑目笑曰:「款款送進!」曹不聽,又進二叄寸。後曰:「倉卒!」曹復蹲踞,以兩手扶後股

起,看其出入之勢,知後美暢,復進二叄寸。後曰:「異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於是聲囀顫嬌氣促

,乃蹺兩足架於曹背,扳抗者數十番。

曹扶後股上下抽拽往來甚急,曹戲之曰:「牝中可熱癢否?」

後曰:「美不可言!且問所餘幾何?」

曹曰:「二寸餘。」

後曰:「此處猶澀,所謂漸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盡入。」

曹曰:「到此地位,勢不容己。」戛戛然而進,直至根間不容發。

後歡甚通體,著曹舉腰,搖盪掀騰者數百回,乃視敖曹低語曰:「且勿動,我頭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興方作,神徹至腦,復送麈柄百餘度,牝中淫氣流綿不絕。武後失聲大呼曰:「好親爹,快活殺我也!

且少住片時往來,過急難禁。」曹不聽,則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聲猶數夫行泥淖中。

俄而,後兩足舒,寬目,閉齒緊,鼻孔息微,神思昏迷。曹大驚,即取出麈柄,扶後起坐,久而方蘇。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驚懼微臣,不敢為之。」

後瞪目視曹,遂抱曹作嬌泣聲曰:「茲復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長逝矣,汝則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險驚破臣膽,不得畢佳興也。」麈柄因驚漸痿。

後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盡令君有受用處。」

後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漢子,不意因晉鄉薦得子如此之大。相遇雖晚,實我後福

,切不可效易之輩,有始無終也。」

曹曰:「若輕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執生殺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萬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後何

如耳?臣本賤人,不遇陛下,豈知裙帶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後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無以樂。常憶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覺痛楚不能

堪,侍寢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時,侍高宗。高宗肉具壯大,但興發興盡但由他,我不得恣意為樂。

幸彼晏駕,得懷義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爐之後,漸大漸長,極堅而熱,通夜不休。沈懷謬〔玉字旁〕

亦壯大,舍命陪我,連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兩美麗少年。易之肉具頗大,昌宗長至六七

寸,亦足供我快樂,而一泄後,再不肯舉,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數人肉具皆及人間之選,然不如我如意

君遠矣。自今以後,不必盡根沒腦,但入其半亦足矣。」

後是時年已彌高,姿容愈艷,齒發不改,然老陰少陽,不無一損一益,曹筋力頗倦。偶少憩錦芳亭前軒,海

棠盛開,後折一枝舉插雲發之傍,酥胸半露,體態妖嬈,乃倚翠屏斜視於曹。曹情思躍然而起。兩肩並立,

口相猥。即布軟褥交會,必盡其歡,如此數回,不可勝記。

後自是日臨朝,張昌宗、張易之在列,不堪顧盼,恩賜漸稀,退朝之後亦無宣召。二張竊自驚疑,不審其故

。一日後幸華林園,召非門學士宴,昌宗、易之在焉。後見其兩頰如桃花,巧笑美,不覺情動,令各進一

玉扈酒為壽。昌宗微露手腕,與玉同色,後以指甲掐之。既罷酒,召入宮,昌宗謂且見幸矣。及門,後卻立

,秋波送情。良久,乃曰:「無奈何,我非薄子也!」顧官者賜以黃金千斤,並賜易之金千兩,令出。二張

益疑之,訪知敖曹在宮中擅恩寵,惟洪嘆而已。後亦內自愧,時時幸北門慰撫昌宗、易之,欲謔如故,賞賚

不貲,惟不及亂。

元統元年初夏,霖雨方霽,後攜曹手游於後花苑。綠柳叢中,幽禽相偶呼名。後淫情頓發,嘆曰:「幽禽尚

知相偶之樂,可以人不如鳥乎?」促命諸嬪女鋪蜀錦墩褥於幽密之處,笑謂敖曹曰:「朕與君今日當效禽鳥

之樂。」遂各去下衣,後乃伏於褥之上,兩股豎起,令曹以麈柄從牝口後插入牝中取樂,手摸兩乳,似犢

之欲乳者。數聲,其歡樂之情有難以形容者。

後一日謂曹曰:「朝來見六即映初日,如出芙蓉,五即亦自鮮潔。」

曹曰:「君子不奪人之歡,陛下何不宜入分夕奉衾枕。」

後微笑曰:「食南海生荔枝,覺青李如嚼臘也;觀於海者難為水。吾其已夫。」

曹曰:「臣不敢作酸。」

後曰:「君自不酸,我不奈他甜也。」相與撫掌大笑。

是歲六月,暑久。後臨清風閣,以金盆浸南海龍鱗舌,其舌涼氣襲人;鋪渠胥國碧綃辟塵軟褥,上設高麗龍

須席;焚扶南瑞龍腦香。後祖卧於席上,睡思正酣,敖曹奄至其旁。時明月如晝,後體玉瑩,輝彩卷映。敖

曹淫思頓發,遂揭麈柄徐徐插入牝口。後於夢魂中作痛苦聲,乃覺,星眸驚閃之際,被敖曹已抽拽數十次。

後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閨,汝當何罪?」

曹曰:「微臣冒死入鴻門,惟思忠於主耳!」

後大笑,縱身任其抽送,敖曹又將後臂腕,架著肩項,扶起兩足,兜而行之。後訕笑曰:「彼娼妓淫婦尚未

如此,惟吾與汝二人,心狂意盪,無所不為耳。」

後中秋夜,後與曹於上陽宮集倦殿玩月。觴犖酬酢,切切私語,歡笑之際,不覺欷,大抵樂極悲生,人之

常情也。宮嬪中最敏彗者上官婕妤知後意,乃捧觴上壽,侑以歌曰:

金風澄澄兮,萬籟寂。珠露湛湛兮,月如璧。當此良霄兮,奉玉後。至尊擁□即兮,千載於飛。猶復惆悵兮

,不自愉。月中□子孤怨兮,當何如耶?

後悅,令上官歌歡,曹進。上官歌曰:

月皎皎兮,風生建章。芬襲襲兮,良霄未央。鳳凰於飛兮,和鳴鏘鏘。少年不再兮,冉冉流光。願子努力兮

,奉我天皇。

曹飲訖,舉杯奉後歌曰:

瑤台九重兮,倦景茫茫。雲泥有間兮,何敢相忘。願聖壽齊天兮,永無疆。出入雲漢兮,相翱翱。

歌罷,曹乘酒興,無復君臣之禮,抱後於懷,以酒浸漬其乳,曹自飲其半,餘半使後飲之,後欣然承受。而

已,攜手歸於大安閣少息,後悉去衣裳,止著嶺南筒布短襦,與曹猥抱。命取桂林小天香餅,後親細嚼之,

以舌送沁曹口。

後乃舉一足傍,曹乃擦麈柄,斜投牝口,兩相淫盪,忽已入牝。後舉身,側而就之,至盡其根,往來抽送,

無復切切疼痛之態矣。於是令小嬪持燭立侍於旁。後以便了我。且勿動,我欲著看其往來之妙耳。」

後以兩手撐榻,垂其首而之,情興搖盪,淫水淋漓,凡五換巾帕,且叄鼓矣。後當斯眨,四肢不能舉動,

曹恐後力乏,轉後在下,極力抽拽,往來數百回,直送至根。復抽至牝屋,又百餘回。後目暝顫聲不絕。謂

敖曹曰:「此一交會取樂,比往常不同,真快活死我也!與我著力多要,一時我便死也不妨。」

後良久不作聲,曹覺精欲,聳身極力抽拽送之。後口齒相嗑,臉紅鼻青,忽失聲大呼曰:「真我兒!我實

死也。」一泄如注。

曹力少倦,抽出麈尾為之息。後情尚未休,用繒巾拭凈麈柄,頭枕曹股,以臉猥麈柄,以口吮之。回顧小嬪

在旁秉燭,覺有慚色,即令小嬪曰:「汝等亦口吮之。」麈柄頭闊,口不能容,惟咬咂而已。後又謂曰:「

此畜物獨我能當之,然幾死者數。若汝等,死已久矣。」小嬪笑而不答。言未已,後緊抱定曹,曹麈柄復硬

,再與交合,盡力抽送數百回,後乃體疲興盡而止。

一日後花苑奏芍葯開,後置酒與敖曹賞之。半酣,後曰:「卿多健,臂力能抱我且行且戰乎?」

敖曹曰:「善。」

俱脫下衣,使後抱其項,置兩足於腰間,插麈柄於牝內,芍葯欄。再行數步,則小立,伎樂奏紅葯當階翻

新詞。以口吸軟金杯,相令吐而飲。庭有兩白鹿舞鶴,感之亦階孳尾。左右無不掩口者,後行之自若。

復一夕,後與敖曹歡會過度,聯臂相猥而寢,至日高猶未起。後謂敖曹曰:「卿若讀書登甲第,位至宰輔不

能有此奇遇,子之盡心於我可謂至矣。子飲食衣服與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貴汝,汝又懇辭

,當取汝之兄弟宗族富貴之,決不爽信。」

敖曹曰:「臣向者雲,孑然一身,陛下忘之耶?臣非以才進身,臣誠無所希富貴第有積誠悃中畜久矣。臣今

不避斧鉞言之,陛下必不聽。陛下幸而聽,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

後曰:「吁!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豈有言而不聽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許臣言,臣當敢言。皇太子何罪?廢為廬陵王,遠謫房州?況聞比來改過自新,天下但

謂陛下欲削唐社稷。臣恐千秋萬歲後,呂氏之禍及矣!人心未厭唐,陛下宜速召廬陵王來,付以大位,陛下

高拱九重,何樂如之?」

後有難色。敖曹曰:「陛下如不從臣,請割去陽事,以謝天下。」遽起小匕首向麈尾欲自裁。後急爭奪之,

麈首已傷入半寸許,血流涔涔。後起用凈帛拭乾,以口呵之,且泣且罵曰:「痴兒!何至此也?」

敖曹曰:「臣之為兒,乃片時兒耳。陛下自有萬歲兒,系陛下親骨肉,何忍棄之?」

後心動,敖曹自是每以為勸。後得狄梁公言,召廬陵王,復為皇太嗣。中外謂曹久穢宮掖,咸欲乘間殺之,

及聞內助於唐,反德之矣。

元統二年,後春秋七十有六,時每不豫,飲食減少。一日謂敖曹曰:「我與汝好合,數年以來,比翼連枝之

不苦,但好物不堅,好事多磨,我覺精神大不如前矣,其若汝何?」

敖曹曰:「陛下不言,臣亦不敢啟齒。陛下春秋高,房欲過度,似非頤養之道。且一旦不諱,臣從殉九,原

非所恤。第恐粗丑之質,遺穢聖德耳。」

後曰:「然!吾為汝思之。」

又數日乃曰:「吾得計矣。吾諸侄中,惟魏武王武承嗣最良善,吾所鍾愛,可養汝彼第中。俟吾有凶問,即

變姓名,吳蜀間作一大富人可也。」次日召承嗣,謂曰:「吾之幸薛敖曹,汝所知也。吾愛汝異諸子,令寄

留汝第,汝善待之,勿間其出入,如外人知之必為汝後患。」

承嗣驚懼,答曰:「敢不知命!」

是夕,後命置酒,與敖曹為別。丸豹胎、駝峰、紅羊尾、蒼虯脯,極水陸珍品。西極西涼,南至暹羅,名酒

悉備。後以七寶金叵羅酌送敖曹,每一杯敘數語,嗚咽泛瀾久之。敖曹盡量痛飲至醉,泣而言曰:「臣自此

以後不復聞環佩之聲矣。陛下強玉石自愛,倘萬歲後,臣犬馬之報未盡,願降芳魂於夢寐,臣尚得彷佛以侍也。」

後聞言愈加號慟,良久,強發聲曰:「如意君健在,忽戀我衰朽之人也。」後謂曹曰:「我聞民間私情,有

於白肉中燒香疤者以為美譚。我與汝豈可不為之?」遂命取龍涎香餅,對天冉拜、設誓訖,於敖曹麈柄頭燒

訖一圓。後亦於牝顱上燒一圓,且曰:「我為汝以痛始,豈不以痛終乎?」

既就寢,謂敖曹曰:「人生大恨亦不過如此苦耳。今夕死亦作樂鬼,可也。」因命歷記作過風流解數,逐一

命敖曹為之,各過十餘度,至天明俱奄然龍褥之上矣。

是日,齏黃金叄百斤、珠一斗、珊瑚寶玉彌是、衣服五十襲與之,同載至承嗣家。薛涕而別。後顧承嗣曰:

「事薛君如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