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鄰居的小嫂子(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4872 字 2021-10-28

此時我已經將手插進她的胸扣縫里了。她捉住我的手不讓往里伸,小聲說:「不行,說是說,你怎么來真的?」我說:「我只把你奶捏一下,舍不得了?」她說:「捏一下奶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有人看到不得了。」我說:「單元門我都關了,哪個看得到。」她笑著說:「你們男人都是個鬼。」我說:「不當這個鬼才不是男人了。」她在我的手臂上狠狠捏了一把,說:「便宜你,只准捏一下。」我說:「一下太少了,二下吧。」說完就迅速將手摸到她胸前去了。

她的兩個nǎi子真是夠大,哺過乳的少婦,那奶與女孩子的絕然不同,抓握在手里軟綿綿的,缺少彈性,但可以將它擠捏成各種形狀。我將她輕輕的攬到懷里,手從她衣服底下摸到胸前,在她兩只奶上滑來滑去,輪翻肆意地揉捏。她微微閉著眼,身子嬌軟無力地靠在我的胸懷里。此時,我的yin莖已經硬脹得直挺挺的,裝著要看她的奶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將她的身體壓在身底下。她被我壓得氣直喘,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顫聲的說:「只准摸奶啊,抱著摸不行?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她邊說邊掙扎。

我說:「只把你壓一下,親一下子。」說完就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她臉不停的擺,要躲開我的嘴。此時我體內欲火旺旺,只管按住她的手,用嘴扯開她胸前衣服的紐,在她已經半露出來的大奶上不停的親,咬住她已經豎挺的大奶頭不停的吸。過了小一會,她的身子就不再大幅扭動了,由著我嘴對嘴的與她親,並將舌與我的舌攪纏在一起。

她的身子真是豐腴,我一手撐在床上,在與她交頸親嘴的同時,一手從她圓滾滾的胳膊開始往下摸,摸過前胸滑到後背,又從她褲子後腰插進去,摸向她的肥臀。我已久曠男女人事,只覺得她渾身上下的膚肌十分的柔軟滑膩,又抽回手抓揉擠捏她的兩只大乳。肆掠中,感覺她的手好似無意的在我的yin莖上撞了一下,我趁勢解開褲前拉練,將那早已熱似火硬如鐵的小弟弟放出來。我將她的手拉過來,她手一觸碰到那里就趕快抽了回去。

我小聲對她說:「捏一下。」她通紅著臉說:「想得美,不捏。」我也不勉強她,伸過手去解她的褲帶。她用手揮攔抵擋,說:「你這個人不知足。」我說:「讓我把下面看一下。」她說:「那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撒。」但終究還是讓我把她的長褲與褲子頭都拉了下來。我用舌在她的陰部去舔,開始她用手緊緊的捂住,慌急地說:「不行,怎么能用嘴。」我說:「能行。」她的yin唇已經腫脹充血,我用舌將她的yin蒂舔弄得大似碗豆一般,里面已經沁出水來。

我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小聲說:「讓我搞一回。」她說:「不行。」我說:「我已經受不了,不信你看。」說著又將她的手拉放在我的yin莖上。這回她沒有松手,按我的意思用手指頭輕輕的捏住慢慢套揉,嘴里細聲細氣說了句:「唬死人,這大個東西。」我說:「大還不好,我要放進去搞了。」此時她再沒有拒絕,只是嬌聲的說:「讓你搞了,你對任何人都不能說啊。」我說:「那當然,這個我知道的。」於是她就徹底地放松了身子。

我的yin莖早已經熱似火硬如鐵了,很容易的就進到了她那滑滑的yin道中。我將她的腿架在肩上,挺著屁股時急時緩地將yin莖送進她的yin道之中,隔幾下就用力地頂向最深處,每當抵住她的花心,她喉中都會發出輕輕呻吟。當時的那旖旎風情,深入骨髓的快活,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時間過得飛快,我也是久未做愛,體力旺盛,大約在半小時里連搞了二次,第二次抽插的時間比第一次還長,感覺比第一次還要好。

可惜,她就只給了我這一次機會。大約一個月後她就搬走了。她老公單位分了新房,也給她臨時安排了一份工作。她走後那間房一直空了半年才來人住,是個單身,有時半夜來睡覺,白天很少見他的人影。這半年里,單元里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

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里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系。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里沒有什么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閑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干凈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么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里都難站住腳。」

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念的經。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么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么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里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

我勸她別著急。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里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里怎么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么,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里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么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么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床沿上了。

她也沒說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里面貼身小衣服里兩只圓圓的奶地鼓起。不知怎么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色膽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里,一手就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里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兩三分鍾,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

第二天她也沒說什么,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么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復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里屋拿。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

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露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我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台櫃上,一手去拿蚊香,一手就從她背後穿到那邊腋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當然是察覺了我的企圖,閃身往旁邊躲。當我的小腹貼近她翹起的圓臀時,小弟弟就硬起來了。淫念既起,那里還顧得多想,就直往她身前逼。當時,她要是責問我一句:你要干什么?或者是說一句:算了,我不要蚊香了,或許我就收手了。

可是她沒有這樣說,當我逼近她將她的身子往懷里抱時,她雖然是在用力的掙扎,可嘴卻說的是:「莫瞎鬧,窗戶外頭有人。」(我們住的是一樓,當時窗開著,窗外也確實有人在乘涼,但窗戶下部大半截扯著窗簾,里外看不見人)。她說話聲音小得像蚊子,生怕外面的人聽了去,這樣子不但沒能阻住我,反而增大了我的膽。拉扯之間她一步步退到了床前,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兩腿夾住她的身子,手就往她衣服里伸,捏住了她一只奶。她用力掙扎但沒吭聲。

女人怎么抗得過男人,我將她緊壓在身下,一手攔住她揮擋掙扎的手,一手就掀開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滑的兩只奶上摸捏起來。相持間她始終沒有大聲的嚷,只是小聲的連說這事做不得,要我放手。這單元里此時只我與她兩個人(她孩子小,已經睡了),我又是久曠之人,體內欲火燃燒,那里肯放手。此時她已經用力掙扎坐起身子,我攔腰緊緊地把她抱坐在懷前,一手摸奶,一手就伸進她短褲頭里,捂住她的陰部,並用中指伸進她兩腿間的肉縫里滑動、摩擦。

很快我就覺得她那里濕潤了,yin唇也腫大起來。我又將她翻倒壓在床上用力夾住她的腿,一手與她搏斗,一手往下拉她的褲子。她的短褲頭是橡筋帶,松松的,很容易就被我褪到了她的大腿下面。我也穿的短褲頭,很快就被我三下五去二的脫下來。此時我已經將她的短褲頭脫出一只腿,她雙腳著地,仰著身子被我按倒在床沿上。我站在床下,用身子將她的兩條腿分開,用硬得不得了的yin莖直直的頂在她兩腿的根部。她忽然變了臉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她聲音不大,語氣卻是狠狠的。

我當時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並不怎么害怕,但見她好象很認真的樣子,也不敢霸王硬上弓,只好停住動作,俯下身子小聲對她說:「不能喊,千萬不能喊,我只摸一下。」她當然是沒喊,就那個姿勢被我按住。我撲在她身上抓住她的兩手平平伸壓在床上,下面沒敢動,上面用嘴去找她的嘴唇,她的臉兩面躲閃。

也不知是怎么著,或許是我尋她嘴唇時身子不停移動的原因,也或許是她在躲閃我親嘴時身子扭動的原因,我下面yin莖竟然頂進她的yin道里了。她當然也是有感覺,連聲驚慌地低呼:「完了,完了,你真是要死。」我此時只覺得yin莖硬脹得不得了,她滑滑的yin道里熱乎乎的。一時間里就這樣,我將yin莖頂在她的身子里,但不敢抽動。她兩手被我平平的按住,身子也一動不動。緩了一會,我終於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感覺到她嘴唇發燙,呼吸急促,被我按住的兩手也軟弱得沒有了一點力。

我緊緊地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兩只手臂隔在我的肩膀上面,一邊用舌頭頂進她的嘴,一邊輕輕地抬屁股,試探著使yin莖在她yin道里緩緩地滑動,按照九淺二深的法則有規律地進出。里屋里雖沒開燈,但外屋里的燈光和窗外的天光透進來,視線還是很清晰。我看她兩眼緊閉,身子軟軟地平仰著,垂在床下的兩腿緊貼地勾在我的腿彎上,便覺得天大的事情也已經雲消煙散,於是大膽地搞起來。

我時而用yin莖在她yin道里急促地抽動,時而停下來用手在她的前胸後背肆意地輕抱。她緊抿著嘴唇不發出一點聲音,但我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我的身下不時地扭動,yin道里發起了大水。我的小弟弟也真是為我爭氣,足足地搞了有二、三十分鍾才泄。我從骨髓里都感到快活,她也被搞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前半截是前入式,她仰著身躺在床沿上。後半截,我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從後入,一邊抽插,一邊捏摸她的奶。當我yin莖開始猛烈地在她yin道里進出、磨擦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只馴服的綿羊。當我想改成後入式插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很快按我的意思調整好姿勢。當我jing液急促外射的時候,感覺她yin道盡頭在一下一下的緊縮。

下面的事情完了,我又將她的身子摟抱到床上側躺下來,一手輕輕地環住她的頸項與她親嘴,一手繼續擠捏玩弄她的兩乳,將她兩只ru頭捏撥得硬起來,用嘴含住吮吸。過了小一會,她忽然掙脫出身子飛快地套上褲頭,逃回她自己的屋子。我追上去將蚊香遞給她,她接過蚊香,便緊緊地關上房門。

此後一個多月里,她都沒和我說一句話。我當然是時而找機會向她送殷勤。最後關系總算是正常了,兩人依然是有說有笑,但誰也沒提起過這件事。這件事就像天上的流星一劃而過,永遠地消失在漆黑的夜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