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潘金蓮全傳(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6594 字 2021-10-28

「我不要自已喝,要你喂我喝。」潘金蓮嬌嗔道。

「怎么喂呀。」武松笑道。

「你先喝到口里,再喂給我喝。」

「好。」武松於是喝了一口酒,然後把嘴湊到潘金蓮的嘴邊,潘金蓮微微張開嘴,兩人的嘴對在一起,武松口一松,酒水流入潘金蓮的口中。

「好酒。我還要。」潘金蓮笑道。

兩人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喝了一會,潘金蓮的臉紅了,呼吸也變粗了,慾火升了上來。

「叔叔,我現在要你。」潘金蓮的手抓住了武松的老二,在上面摸了起來。

「我現在就給你。」武松站起身,把潘金蓮放倒在凳子上,快速脫光了兩人的衣服,把潘金蓮按在凳上就干了起來。

「用力干呀」潘金蓮立即挺身迎湊,一陣猛插,把凳子插得從這邊移到那邊,隨著凳子的移動,發出陣陣響聲。

兩人正干得起勁,不想響聲把剛入睡的武大弄醒了,頭腦暈沉沉的,問道「金蓮,金蓮,是什么聲音。」

兩人嚇了一跳,立即停止動作,金蓮應了一句:「沒什么,外面有車過去呢。」

「哦。」武大哼了一聲,又睡了過去,不會一會兒,又發出了呼嚕聲。

「我們到廚房去,那邊遠些,不會聽到。」潘金蓮說道。

武松立即抱起潘金蓮,老二卻沒抽出來,邊走還邊抽送,弄得潘金蓮興奮不已,咬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真會干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又頂上花心了……對…我要丟了……喔……喔…啊……美啊……美死了……燙死我了……痛快……真是……舒服啊…大ji巴哥哥……你……你真是插穴的祖宗…。」

武松與潘金蓮兩個晚上搞上了,但白天還是照樣要干,此後不分白天黑夜,盡情奸淫,好不快活。這樣的日子過了近半年。

***********************************一日,縣令把武松叫去,要他帶人押送幾名判了死刑的犯人送到山西監獄去,那時交通不便,這一去來回得二個多月,武松領了任務,就先回家。

潘金蓮一見武松提前回來,興奮異常,一進屋就抱著他,武松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說:「早上剛搞了一次,還不過癮啊,饞鬼。」

「我明天要去押犯人到山西,這一去得兩個多月。」武松陰沉沉地說。

「什么,你沒騙我吧,去兩個多月,你叫我怎么活啊。」潘金蓮大吃一驚。

「沒辦法啊,身不由已,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冷一下,我們這樣下去也不好啊。」武松始終怕與潘金蓮陷到不可救葯的地步。

「我不要與你分開。」潘金蓮哭著說。

「別哭了,趁我還在,咱們好好樂一下。」武松猛地把潘金蓮的衣服剝了下來,把她抱到床上,壓下去就大干起來。

兩人知道這一次後,要過兩個多月才能再次相會,狠不得把時光永遠留住,巴不得一直干個不停,男的插得猛,女的浪得凶,變著各種做愛姿式,抵死大干,直干到武大快回家了才收兵,洩了四五次。

***********************************武松送犯人去山西,一路上辛苦不說,只是思想嫂子,想得發瘋,暫且不表。

單說潘金蓮自武松走了後,整日無精打采,愁悶不已,動不動就發武大的氣,武大也不知她哪來的氣,只好一直陪笑臉。這天,潘金蓮在二樓陽台上晾衣服,一不小心把手中的撐衣服棍掉了下去,驚叫一聲,順眼看去,棍子一下砸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卻不是個簡單人物,在整個清平縣城,提起此人,無人不知,無不不敬,他就是清平縣頭號大富翁西門慶,年僅三十歲的他,靠著祖上傳下的基業,如今不僅良田千頃,而且在城里開了好幾家葯店、布店,又掛了個縣刑事幫辦,還有好幾個親戚在省里、京里當著大官,在清平,就是縣令都要讓他三分,真是要錢有錢,要勢有勢。

這天,他正在街上漫步,沒想到一根棍子砸在他身上,正要發氣,抬頭一看,頓時呆住了,一個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的婦人站在樓上,正向他道不是呢。

「沒事,沒事。」西門慶是一個好色之人,家里有了四個老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一見漂亮女人就挪一開步,如今見了潘金蓮這種絕色女子,只有討好的份,哪還有氣啊,甚至覺得這棍子砸得好啊。

潘金蓮見了西門慶,發現這人外表風流英俊,一看就是個體面人家,難得還有一份好修養,被子砸了竟沒一點氣,於是對他嫵媚一笑,轉身回屋了。

西門慶卻還站在街上往潘金蓮消失的地方看得出神,這情景被對面賣茶的一個多事婆王婆看見了,於是走到西門慶身邊,說道:「西門大官人,你還看啦,是不是對那婆娘產生興趣了?」

「哦,是王婆啊,來,這個給你。」西門慶掏出一把碎銀子,放在她手上,瞇著眼睛問:「你可知道剛才那美人是什么樣的人?

風情這王婆本是個勢力小人,以前看武大不順眼,經常給他的找些小喳什么的,每次都是潘金蓮過來陪禮道不是,後來武松來了,她自是不敢對武大怎么樣了,只是心里有點過不去,一聽清平城里最有錢有勢的西門慶打聽潘金蓮,她當然知道西門慶的心思,於是陪著笑臉說:「西門大官人,要說剛才那婆娘,長得真是可人,可命不好,嫁給了清平城里最矮小丑陋的武大,就是賣燒餅的那個。」

「哦,是武大的婆娘,那太委屈這么好的人兒了,王婆,你看能不能給我介紹認識認識,到時好好賞你。」西門慶一聽是武大的老婆,心里著實高興,立馬就想把潘金蓮搞到手。

「可是…可是…西門大官人,如是半年前,你要搞這個婆娘還不是小菜一碟,只是現在武大他弟弟武松來了,那可是個大英雄,現在誰敢動武大。」王婆拿眼睛瞄了西門慶一眼。「哦,竟是武松的嫂子,我說王婆,我西門慶這人是怕人的人嗎,你不說武松還罷了,說了他,我一定要搞到手,那武松聽說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

西門慶的倔勁上來了:「老實說,長這么大,他還沒在人面前低過頭,武松在他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差人吧了,縣令還怕他呢,他會怕武松?」

「不過我可不敢,武松回來不把我打死。」王婆推辭不干。

「我說王婆,你開茶店一年可賺多少銀子。」

「弄得好也有三十來兩吧,夠過日子了。」王婆不知西門慶是什么意思。

「這是五十兩,給你,另外,武松回來如敢找你麻煩,有我呢,縣太爺都得聽我的,你怕什么。西門慶把一大塊銀子放到王婆手里。

「這么多,那多不好意思,那,那我就試著看看吧。」

王婆婆一見這么多銀子,心也動了,膽也壯了,眼珠一轉,詭計就上了心頭:「西門大官人,要不這樣,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里做針線活,你裝作湊巧來了碰上,然後老身走開,讓你自已去做,弄不弄得上,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這樣就好,就這么說定了。」西門慶大搖大搖地走了。

這天晚上,潘金蓮躺在被子里悶悶地想著武松:不知到哪里了?不知路上辛苦不?要是他在,現在多快活啊。想著想著,就想起與武松偷情的事來,想得下面yin水直流,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yin道。

武大睡在一旁,心虛地看著潘金蓮,這段時間潘金蓮對他很凶,不讓他近身,早悶得慌,一見她像是發騷的樣子,於是壯起膽來,伸過去在她身上摸起來,摸著了她的大奶,潘金蓮沒有動,身子還略躺過來,默許了他的動作,武大一下大膽起來,一手摸奶,一手就摸到下面,口里急急地說:「娘子,讓我來一次吧,我悶了好久了。」

「你要上就快點啊。」潘金蓮多日未與男人干,早就慾火高漲了。

武大聽到這話,全身立即興奮起來,急忙脫掉衣服,矮壯的身軀一下壓在潘金蓮曲線玲瓏的嬌軀上,一張嘴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吻來吻去,一會兒就口水直流。

「你親什么,弄贓我的身子了,快干呀。」潘金蓮生氣地把武大的頭推開。

「好,我來了。」武大大叫一聲,挺起硬硬的老二就往潘金蓮的yin道插,里面早是濕漉漉的,一下就插了進去。

武大的老二只有武松的一半左右長,不過倒是挺粗,一插進去,潘金蓮雖覺不到底,但yin道還是給塞得滿滿的,久違的快感升了上來,立即扭得嬌軀,挺著陰部,嬌喘聲聲:「快點插…用點力…再快點…」

武大悶了這么多天,一上來就是猛插猛抽,加上潘金蓮騷浪地配合,一下子就插得快感直冒,剛插了二百余下,就高潮驟至,連忙道:「娘子,我不行了,好爽。」

潘金蓮正在興頭上,一聽這話,忙道:「別丟,別丟,我還沒過癮呢。」

她話音剛落,只覺一股熱燙的精水直射yin道深處,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臉俯在她兩個豐碩的乳房之間,直喘粗氣。

「真沒勁,下去,別在這丟人現眼。」潘金蓮氣得把武大猛地推下身子,轉身不理他。

***********************************第二天,潘金蓮剛吃過飯,對面的王婆就過來了,笑著說:「武家娘子,起得早呀。」

「啊,王婆今天怎么有空,坐坐吧。」潘金蓮連忙給她搬凳。

「別忙了,我今天來是有事求你呢,不知你有沒有空。」

「我沒事,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幫忙。」潘金蓮笑著說。

「我剛買了二塊布,想做一件上衣,但我針線活做不來,聽說你針線活不錯,就想麻煩你。」

「可以,你拿過來吧。」潘金蓮一口答應。

「你到我哪去做吧,我們坐在一起邊做邊講講話,反正你一個人在家也悶。」王婆說。

「也好。」潘金蓮於是跟著王婆來到她家,她家前院做茶店,後院住家,要說這潘金蓮的針線活確實做得不錯,王婆在旁邊邊看她做邊誇,誇得潘金蓮心里高興,干起活來也快。

潘金蓮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突然西門慶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說:「王婆,我給你送布料來了。哦,這位娘子是誰,長得跟天仙似的。」

潘金蓮一見西門慶,只覺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穿著華麗,真是個風流瀟灑的人物,再一細看,原來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著的那人,頓時臉紅耳赤,笑著說:「昨天魯莽了,望公子恕罪。」

「哦,昨天是你呀,沒什么沒什么,王婆,給介紹一下嘛。」西門慶坐到潘金蓮的對面,一雙色眼直勾勾盯著潘金蓮不放。

潘金蓮偷偷望過去,一下與他對個正著,連忙回過來,心里直跳:「這公子是什么人物,昨天像是很有修養,今天看人看成那樣,有點色呀,不過要男人見了自已不那樣看倒是少見。」

潘金蓮站起身來,說:「王婆,你有客人,我先走一步。」

王婆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凳上,說:「我說金蓮啊,這西門大官人是我們清平縣里第一大財主,更難得的是不但有錢還有一肚子學問,現在在縣里當著刑事幫辦,就比縣太爺小一點,更難得的是還有一幅好心腸,平時最愛幫人做好事,在咱們清平縣啊提起西門大官人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今天你們見了面,多聊聊,沒事,西門大官人最是隨和了,以後有什么事不能辦的找他就是了。」

「王婆啊,你別把我說得那么好嘛,讓人家笑話。」西門慶故作謙虛狀。

「西門官人,我可不敢笑話你,如不是你,我昨天可要被別人罵了。」潘金蓮又瞄了他一眼,見他還是直直地盯著自已看,臉更紅了,手捏著布邊揉來揉去。

「你們兩人是不打不相識,哦,我得到外面去招呼一下客人,金蓮你陪西門官人坐坐呀。」王婆說著就出門。

「王婆,王婆。」潘金蓮沒想到王婆一下就走,拉都沒來得及拉,門說關上了。

「娘子別慌,我又不是吃人的狼。」西門慶笑著說。

「我…我…我不會講話,不習慣與生人在一起。」潘金蓮坐在那里渾身不自在。

「哪我就給娘子講個笑話吧。娘子要不要聽。」西門慶笑著說。

「大官人請便。」潘金蓮覺得這個西門慶真不簡單,確是彬彬有禮,舉止大方。

西門慶於是把平時聽過的幾個很好笑的笑話講了,把潘金蓮逗得笑個不停,連聲說:「好,好,真好笑,還有嗎?」

「還有,如果娘子想聽,我可以天天講給娘子聽。」

潘金蓮一聽就知道他在勾她,於是收起笑容,說道:「不敢勞煩大官人,剛才失禮了。」

「娘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看娘子長得花容月貌,勝似天仙,可你家哪位,卻是矮小丑陋,真不知娘子天天對著這樣一個人怎么受得了,全清平的人都在為娘子不平啊。」西門慶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蓮身邊。

「這是我的命苦。」潘金蓮聽到此話,不由得想起過去許多傷心事,眼淚欲滴。西門慶一把抱住潘金蓮,說道:「娘子,你看我怎么樣,我可是對你神魂顛倒。」

「你干什么,放開我。」潘金蓮被西門慶的舉動嚇得大吃一驚,拼命掙扎。

「我想要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沒有你我會發瘋的。」西門慶抱住潘金蓮的脖子,嘴在她的粉臉上亂吻。

「別呀,你放開我啊。」潘金蓮邊叫邊掙扎,但嬌小無力的她哪里掙得過身高力壯的西門慶,只見西門慶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沒兩下就把她的上衣拉開了,露出兩只高聳豐滿的大乳房。

「好美。」西門慶驚叫一聲,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後只覺又大又軟,一只手都蓋不住一只乳房。

「好大啊,我從沒碰到這么大的乳房。」西門慶贊嘆不已,手指靈巧地在上面按摸起來,一會兒在上面輕輕撫摸,一會兒在乳蒂上輕按,極盡挑逗之能事。

「別,別,你放開我啊。」潘金蓮口中還在叫著,身體仍在掙扎,但力度越來越小。

乳房向來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會產生快感和慾望。如今落在西門慶這個勾女高手的手中,在他的熟練的撫摸下,只覺陣陣癢癢的快感慢慢升起,同時下身也被西門慶翹得硬硬的老二頂住,雖隔著衣服仍可感覺到它是那么硬,那么長,以前跟武松抱在一起時已沒感覺到老二頂得這么緊,可能比武松的更大更長,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西門慶的老二也在她的下部摩擦,把她的下部擦得癢癢的,yin道也慢慢濕了。

「我不能這樣,這樣會對不起武松。」潘金蓮想到了,身體又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了,我會好好對你的。」西門慶把手伸到下邊,抓住她的裙帶,用力一扯,帶子啪地一聲斷了,隨手往下一拉,束身裙一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

「別呀,你饒了我吧。」潘金蓮一見裙子被扒掉了,心里頓時絕望起來,她知道身子要被西門慶占有了,可她不敢拼命掙扎,內心深處也不想掙扎了,因為慾火越來越旺。

「來吧,我的親親。」西門慶快速脫掉自已的褲子,分開潘金蓮的雙腿,挺起老二就往里插,他是個采花老手,老二一下找到地方,只覺洞口濕濕的,看來她早就發騷了,用力一挺,老二全根而入。

「呀喲!」潘金蓮大叫一聲,只覺一根又大又長的老二插了進來,把空曠的yin道塞得滿滿的,陰壁被全力撐開,又緊緊地裹著老二,你撐我吸,磨擦的快感迅速升起。

西門慶把潘金蓮抱放到屋內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下身緊貼著她的雙股間,屁股飛快地聳動,粗和長的老二在潘金蓮的yin道中進進出出,只覺每次插進去都被她的陰壁包得緊緊的,抽插之間肉感陣陣,快感不斷。真是一個百里挑一的仙人洞。

西門慶閱女無數,第一次碰到這么緊的騷洞,興奮不已,越發大力抽插起來。

隨著西門慶的抽插,潘金蓮只覺yin道里舒服無比,只覺下下都插到花心上,每一下都帶來陣陣銷魂的快感,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送起來,原來推著西門慶的雙手變成了摟著他的脖子,全身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起來,眼里開始媚光流露。

「爽不爽,我的親親我真是愛死你啊……你的穴穴真是會夾人……真是舒服耶……小浪bi……哦…。」西門慶賣力地插著,見到潘金蓮開始配合了,立即低下頭,向她吻去,潘金蓮抬起身子,張開雙唇向他迎來,兩個人的嘴唇立即攪在了一起。西門慶的舌頭在潘金蓮的口腔中攪著,立即被潘金蓮的舌頭纏住,雙方你來我往,激烈對攻起來。

西門慶抽插良久,突然抽出老二,把潘金蓮抱到桌邊翻過身來,潘金蓮立即雙手撐在桌子邊,翹起屁股,雙開雙腿,西門慶扶著她的雙股,挺著老二從後面插了進去,隨後用力抽送起來,笑著說:「我的親親,你怎么知道我要從後面插你。這么自覺。」

「你笑我,我不干了。」潘金蓮扭動屁股,搖著身子,一幅騷浪模樣。

「不敢了,別動,看我好好干你,讓你過癮。」西門慶大抽大送起來,身體不斷撞擊著潘金蓮的屁股,發出陣陣聲間,不一會兒,潘金蓮yin道中的yin水越來越多,抽插起來更是順利,直插得潘金蓮浪叫不已,屁股不停聳動,不時扭過頭來與西門慶吻一下,一幅騷浪至極的模樣。

西門慶看著潘金蓮騷浪樣,真是絕代尤物,又美又騷,心里暢美異常,抽插得更是越來越起勁,狠狠地插了一千余下,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來,知道要洩了,於是俯下身,貼在潘金蓮的背上,雙手抓住她晃盪的nǎi子,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幾下,一種爽到極至的快感彌漫全身,精水一洩如注。

只聽潘金蓮也大叫一聲,雙手一伸,倒在桌上,yin道沖出來,噴到gui頭上,刺起陣陣快感。

「我比起你家武大來怎么樣。」西門慶把潘金蓮抱在膝上,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四處撫摸。

「你好壞。」潘金蓮在西門慶懷中扭捏作態,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耳朵。

「別,好痛喲,娘子放手,我再也不敢壞了。」西門慶故作疼痛狀,雙手卻按著潘金蓮的雙乳用力揉著。

兩人正在嬉笑間,突然門被打開,王婆走了進來,嚇得兩人忙著找衣服,潘金蓮更是驚慌失色。

「呀喲,我老婆子才出去一下子,看你們做出什么丑事來了,我要去告訴武大。」王婆說著要走。

「王婆,你別走,饒了我吧。」潘金蓮急忙拉住王婆。

「王婆,你別氣嘛,有事好商量。」西門慶連忙關上門,把王婆拉到桌邊坐下。

「那有什么商量,你們兩個做出丑事,以後武大找我怎么辦。」王婆故作正經狀。

「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金蓮不說,別人誰也不會知道。當然我有好處給你啦。」西門慶說。

「那好,只要你給我錢,我就幫你們了,以後你們想做,還來我這里。」王婆立即轉彎。

「不會了,以後不會做了。」潘金蓮抖擻地說。

「我說金蓮,你這像什么話,你既與西門大官人好上了,就要對他好,我看在你們的情感上給你們包容一下,如你與他只是一時偷情,沒有感情,我最看不慣這種亂搞的人,那我一定要告訴武大。」

「別,我求你了。」潘金蓮一下跪在王婆面前。

「你別跪,只要你答應以後還跟西門官人來往,我就幫你們,否則,就不要談了。」

「金蓮,你就答應了嘛,我以後也不會虧待你的。」西門慶推了推潘金蓮。

「那我就答應了,不過你們可要給我保密,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呀。」潘金蓮現在知道他們是伙同引她上勾的,可如今上勾了,只好任他們了。

「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西門慶一把將潘金蓮抱在懷中,抱住她的臉就親。

「別這樣,王婆在這里呢。」潘金蓮瞄了王婆一眼,臉上不好意思。

「哈哈,你們年輕人就是精力足,你們玩,我出去。」王婆笑著關門出去。

王婆一出門,西門慶就把潘金蓮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讓她雙腿分開,抬起她的屁股,把老二湊近yin道口,潘金蓮立即沉身一坐,老二頓時全根插入,兩人立即又弄起來。

捉奸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過後,回到家里,直覺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心中隱隱有一絲後悔,沒想到自已就這樣與一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通奸了,他並不是自已喜歡的人,自已喜歡的人可是武松啊,怎么辦?自已還有臉見武松嗎?這事要是讓武松知道了怎么辦?他肯定會鄙視自已的,天啦!我干了什么了?想著想著就發呆。

武大回來了,她也沒心情去做飯,武大一見不妙,自已趕緊去做了飯,喊潘金蓮來吃,她卻一扭身就走進了卧室,倒在床上發呆。

這是為什么呢?武大早早吃了飯,躺到潘金蓮身邊,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沒發燒,問道:「金蓮,你哪里不舒服。沒什么,心情不好。」

潘金蓮看著武大丑陋的樣子,想起西門慶的話,不禁心煩起來,把被子一蒙,不再理武大。武大只好默默躺在她旁邊睡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過來,對潘金蓮說:「西門大官人來了,在等你呢。」

潘金蓮昨晚想了一夜,覺得一定得與西門慶繼絕來往。於是對王婆說:「婆婆,我昨日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請你們原諒我,我不想再與他來往了,我有家呢。」

「呀喲,現在裝成節婦樣了,我跟你講,你到我家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干的,我可沒強迫你,現在你把人家的情調起來了,又想撒手不干了,西門官人還以為是我老婆子說了什么壞話呢?那我以後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誰敢得罪西門官人,你不要以為你不干了就可保住名節了,惹火了西門官人,他什么事不敢說出來,那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王婆立即把臉擺起來。

「可,可,我怕讓人知道啊。」潘金蓮急得淚水直流。

「怕什么,在我家保證不會讓人知道,去吧,跟著西門官人,又體面又有吃有穿,怕什么。走吧,走吧。」王婆邊說邊拉,把潘金蓮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發瘋了。」西門慶一見潘金蓮進來,也不管王婆在旁邊,一把就將潘金蓮摟了過去。

「官人,別這樣嘛,我怕呀。」潘金蓮還想掙扎一下。

「你怕什么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寶貝,誰給你一點委屈,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臉都有紅了,越發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來了,讓爺想得發狂啊。」西門慶的手從潘金蓮的胸前伸進去,摸到了她一對豐乳,立即在上面按摸起來。

「你們玩吧,我出去照看了。」王婆對著兩人笑了笑,轉身出門。

「心肝,你想我不想?」西門慶在潘金蓮嘴上吻了起來,潘金蓮起先還閉著嘴,被他舌頭鑽了幾下,就把嘴唇張開,西門慶的舌頭立即伸了進去,雙人的舌頭攪成一團。

隨著西門慶上下摸按,潘金蓮開始發出銷魂的哼哼聲,身體開始在西門慶懷中扭捏起來,配合著西門慶解衣脫褲的動作,伸手彎腳,讓西門慶很快就把她全身脫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西門慶仔細看著潘金蓮赤裸的身子,贊嘆不已,只見她俏臉含春,鳳眼勾魂,雙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圓翹,大腿豐腴修長,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女人的極致,活脫脫一個絕代嬌娃。

「你看什么呀?」潘金蓮見西門慶盯著自已發呆,禁不住嬌嗔起來。

「我在看一個仙女呢。真是太美了。」西門慶口里嘖嘖稱贊,雙手在她嬌艷的肉體上撫摸著。

「就你嘴甜。」潘金蓮笑著點了他的額頭一下。

「我下面更甜。」西門慶笑著把潘金蓮抱到床上,快速脫光自已的衣服,撲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就開始進攻。

潘金蓮早被西門慶摸得慾火如焚,把雙腿叉開,迎著西門慶的老二湊過去,兩個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無縫,老二一下對准,直插洞底。

「哼,好爽……別……停……你…強……我老公……比不上你……快……啊……我……繼續…插吧……插死我這個小盪婦……啊…好……好了……哼……你的……大ji巴太……太可愛了……我……我舒服死了……美……我的親……親哥哥……xiāo穴美……美死了……xiāo穴充實極了……滿足極了……我要死了…。」潘金蓮立即叫了起來,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門慶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你干過夠。」西門慶急不燥,采取九淺一深的辦法,邊插邊摸,逗得潘金蓮人停地向上挺著陰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點嘛,用力點嘛。浪叫不已。

兩人剛插了幾十下,突然王婆闖了進來,把兩個干得正火熱的男女嚇了一跳。

「王婆,你干什么?沒看過人家做愛?」西門慶有點不悅。

「官人,我是想問一下,你們要在這里吃中飯嗎?要吃點什么?老身給你們去買。」

「隨便好吃的買來就是,何必進來問呢?」西門慶口里說著,下面仍抽插不已,潘金蓮雙手蓋著臉,不敢看王婆,屁股卻仍人停地上下挺著,老二在她yin道中進進出出,插得yin水開始響起來。

「不知西門官人有沒有錢?我現在手頭緊,沒錢買菜。」王婆笑著說。

「你看你不早說,就知道要錢,我那邊衣服袋里有幾兩銀子,你隨便拿好了。」西門慶不耐煩地說,突然加快了抽插節奏,一下下都插到盡根,直抵花心,把潘金蓮插得忍不住浪叫起來,也顧不得面子了,雙手摟住西門慶的脖子,全身扭動起來,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用力…干……我…我好爽……我好喜歡……喔……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真是…舒服啊……對……對……就是…這樣…。」

「武家娘子,你現在知道西門官人的好處了吧。」王婆拿了銀子,對著騷浪的潘金蓮做個鬼臉,拉開門出去了。

「都怪你,讓人家笑話我了。」潘金蓮在西門慶身上打了幾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現在補給你還不行嗎。罰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西門慶快插越快,潘金蓮只覺一根火熱的rou棒在她里面橫沖直撞,時而撞向這邊,時而撞向那邊,再一會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爽快無比。

「你沒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蓮對著西門慶浪笑著,媚態畢露。

「那咱們今天試試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門慶故意逗潘金蓮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盡管拿出來,一定讓你軟下服輸。」潘金蓮的騷勁起來了。

這一天,兩人在王婆的屋里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蓮徹底打消了顧慮,開始與西門慶放松鬼混起來。

此後一段時間,只要武大前腳出門,潘金蓮後腳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與西門慶奸混。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多久,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的事就傳得沸沸揚揚,只武大一人蒙在鼓里。卻說清平縣城有個挑擔子游街賣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鄆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見到西門慶,大官人叫幾聲,西門慶總要給幾個錢給他買點水果吃,這一段卻尋不著他,一打聽,原來天天呆在王婆的屋里與潘金蓮鬼混,心里替武大叫屈,卻不敢告發。

這日,他轉了大半天,也沒賣掉幾個,想著西門慶等下會從王婆店里出來,干脆守在她門口等西門慶,他快活出來,心情肯定好,說不定好打發幾個錢,比游街強多了,於是挑著擔子到王婆店門口不走。

王婆見鄆哥這樣,心里奇怪,就出來問他為什么呆著不走,鄆哥說在這等西門官人,王婆做賊心虛,當即說:「這里哪有什么西門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別在這里現象。」

鄆哥卻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一見王婆這樣,當即變了臉色,說:「你們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誰不知現在西門官人天天在這會情人呢。」

王婆一聽,更不得了啦,說:「我打死你這個咬舌頭的傢伙,你要再亂說西門官人不放過你的。」見鄆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門口的狼狗放出來,嚇得鄆哥撒腿就跑,雖跑得快,褲子還是被那惡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喚回,肯定得交傷,但他的一擔水果卻全部掉在街上。

「這惡婆娘,做了丑事還這么惡,這口氣不出,我鄆哥永不為人。」鄆哥想著就有氣,不一會兒就想起來了一個辦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賣燒餅的武大,把他拉到一邊,將西門慶與潘金蓮的奸事各和盤托出。

這武大這段時間每次回去時發現潘金蓮都沒開火做飯,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從王婆處回來,而且每晚都不與他做愛,本就疑心,現在聽了鄆哥這么一說,雖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說:「他們現在在哪里?」

「還在王婆家里,你要捉奸得趕緊去。那就趕快走吧。」

武大收拾擔子就走。

「武大你別急,你這一去,王婆守在門口,你還沒進去,里面就知道了,不如這樣,我先去把王婆引開,你再進去捉奸。」鄆哥幫著出主意。

「好,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亂,一切聽鄆哥安排。

兩人走到王婆店前,鄆哥先跑過去,對著王婆大罵:「你這死婆娘,我又沒惹你,你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聽,氣來了,抓起一把掃帚趕了出來,說:「看我打死你這個狗雜種。」

鄆哥等她一過來,立即抱住她,頂在院門口,與她撕打起來,武大一見立即提了一根扁擔,沖進院里,到處找潘金蓮兩人。一走到後院,就聽到左邊房里傳來男女做愛的浪叫聲,他頓時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蓮偷漢的事情是確實了,順著聲音向那屋走過去。

此時,潘金蓮正翹著屁股,讓西門慶從後面干她,只見她雙手撐在床沿,雙腳站在地下,披散著頭發,雙乳晃盪著,屁股不停地前後搖動,配合著西門慶的抽插,邊搖邊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我的……sāo穴吧……哎唷……啊……可真……舒服……啊……美死了……用力……再……深一點……快……我的……小sāo穴里……好……好癢……喔……啊啊……我……我要…快,快點…我要回去了。」

「還早呢,再玩半個時辰不要緊。武大沒這么快回來,今天我們才干三回,等下還要干一回。」西門慶扶著潘金蓮的大腿,賣力地抽插著,把潘金蓮插得前後搖晃不已。

武大聽著屋里淫聲浪語,那里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大叫:「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背著我干的好事。」舉起扁擔沖了過去。

武大這一聲怒吼,只把里面兩人嚇得肝魂斷裂,潘金蓮整日最擔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來臨,只嚇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但那西門慶可不是等閑之輩,也學過幾手掌腳,一見武大拿著棍子砸過來,身子一閃,躲過棍子,順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隨後一腳步踢去,把武大踢飛出去,撞在牆上,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就憑這點本事,敢來捉本大爺的奸,找死啊?」西門慶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潘金蓮一見武大倒在地上,頓時慌了,連忙把他扶起來,眼見他呼吸困難,急忙將他扶到家里,叫也醫生來看病。

「這下傷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醫生開了一些葯後就走了,潘金蓮服侍武大吃了葯,過了好一會,武大才緩過氣來,一見潘金蓮就破口大罵:「你這賤貨,竟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等我兄弟回來,不把你們扒掉一層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錯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告訴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蓮苦苦衰求。武大一聲不吭。

接下來幾天,潘金蓮在家里細心照料武大,對武大罵罵咧咧也不還擊,默默用淚水為自已的過失贖罪。她知道,武大再怎么罵都無法抵消自已的罪過,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盡快好起來。武大見她這樣,罵了幾天,漸漸地也就罵的少了,他實在舍不得這個美若天仙的老婆,雖然知道她做了對不起自已的事,一見她對自已這樣,又覺得她好可憐,內心深處想原諒她了。

***********************************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蓮家,潘金蓮一見她,立即對她怒目而視,說:「你還來我這干什么,害得我還不夠嗎?」

「武家娘子,你誤會了,我是給你送葯來了,西門官人對那天的事過意不去,從他葯鋪里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傷的葯來,很貴的,知道你們沒錢買不起好葯,叫我給你送來了,說早日治安了武大,還要來給他陪禮呢。」

「別來,千萬別來。」潘金蓮忙說。

「那好吧,這葯你收下吧。」王婆把葯遞過來,潘金蓮略一遲疑,就把葯接了過來,她也在想要是買點好葯給武大,可能好得快點。

這天夜里,潘金蓮把西門送來的葯煎好,端到武大的房里讓他吃,武大一見不是以前吃的葯,請問是哪來的,潘金蓮實話實講了,武大一聽堅決不吃,說:「我寧可死,也不吃他的葯。」

「武大,你這樣,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蓮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別這樣,金蓮,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著我確實是委屈了,只要你肯跟我繼續過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來也不告訴他了。讓他知道了,他那性格會殺了西門慶,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說。

「真的,武大,這真好,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蓮激動得伏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潘金蓮哭了一會,端起葯碗說:「武大,你還是把葯喝了吧,葯是治病的,早日治好對身體好啊。」

「既然這樣,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葯碗,一下把葯喝了下去,葯剛進肚,突覺肚子劇痛起來,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縮成一團,雙目圓睜,艱難地說道:「你這惡婆娘,好狠啊。」話音一落,頭一歪就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潘金蓮措手不及,失聲驚叫:「武大,武大,你怎么啦?怎么啦?」

任她拼命搖著他的身軀,已得不到任何反應,已斷氣了。

「是西門慶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蓮發瘋似的沖到王婆家,發現西門慶正在那里與王婆說笑,潘金蓮一見,立即抓住西門慶:「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門慶用力把潘金蓮推倒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發瘋了是吧,是你自已在家毒葯給武大喝的,與我們有什么關系,誰見我們進了你家門,我告訴你,趕快回去埋了武大為好,再鬧就要把你送到大牢里。」

「你們害人不眨眼,天理難容……」潘金蓮絕望地跑回了家,撲在武大的屍體上痛哭不已。

報仇不表潘金蓮安埋武大。卻說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馬不停蹄往家趕,為早日回家與嫂子團聚,一路上起早貪黑,比去時還趕得緊。跟班們搞得很辛苦,說:「都頭,你這是為哈,我們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借此機會一路上吃喝玩耍,趕這么急干哈。」

武松也覺過意不去,於是說:「這樣吧,你們慢慢走,我先走一步。」「那怎么行,都頭你到了,我們沒到縣太爺要怪罪下來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請你們吃酒。」武松笑著說。

「好呀,你說話算話。」一行人急急往回趕。

這樣趕了二十余天,終於到了清平城外,正要進城,突然聽到一個人喊:「武都頭,武都頭。」

「誰呀。」武松順著聲音處一看,發現是城里賣水果的鄆哥在向他招手。

「什么事。」武松走了過去。

「借一步說話。」鄆哥把武拉到一邊,把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奸害死武大一事和盤托出。

「什么?」

武松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鄆哥:「你說的可當真。敢騙我不要命啦。」

「當真,當真,武都頭你過去看,屋里現在還布著你哥的靈堂呢。」鄆哥感覺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發抖。

「我不把這對奸夫淫婦碎屍萬段誓不為人。」武松撥出腰刀,向城中瘋奔而去。

潘金蓮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靈前默默流淚,突然門被猛地踢開,武松瘋一般沖了進來,一見武大的靈位,一下跪下靈前,哭吼著:「哥啊,弟弟來遲了,你怎么就這樣去了。」

「叔叔。」潘金蓮一見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腳,踢得她飛摔在地上,一躍而起,一腳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你這千刀萬剮的淫婦,為什么要害死我哥。」

潘金蓮的胸口被壓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種死難臨頭的感覺襲上心頭,可她沒覺得恐懼,她早就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心中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一死百了,不要再在人世間受苦了。

「你說不說。」武松抽出腰刀,指著潘金蓮的脖子。

「叔叔,是我對不起武大,不過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但你要記著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門慶和王婆。」潘金蓮閉上眼睛,等著武松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過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門慶的王婆抓來,一起在我哥靈前以你們的人頭祭祀我哥冤靈。」武松說著就把潘金蓮綁了起來,用布塞住她的口,放入房中,鎖上門,直奔對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沖進門,發現王婆家已是一個人都沒有,原來王婆算計武松這段時間可能要回來了,天天注意這邊的動靜,武松沖進屋剛好被好看見,立即撒腿就跑,跑到西門慶家,連聲說:「西門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門慶正在屋里與第四房小妾孫月娥混,聽到王婆跑到家來吵鬧,有點不高興,走出來說:「什么事,大驚小怪。」

「武松回來了,現在正在家里打潘金蓮呢。」

「打打也好,誰叫她這段時間不理我了。」西門慶外表保持鎮靜,內心卻在急切地轉著腦筋,思索對策。

「他肯定會跑過來殺我們的。」王婆顫顫抖抖,說話聲音也變了。

「行了,哪就讓他來殺吧,保證讓他有去無回。走吧,我請你喝酒壓驚。」西門慶把王婆帶入內院。

武松沒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門慶的家中而來,他當都頭時曾應邀來過西門慶的家中,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天色開始暗下來,他不走正門,從側面圍牆翻了過來,直奔西門慶的內院。

略一尋找,就發現西門慶與向幾個女人在假山邊的亭子里喝酒,當即偷偷靠近,西門慶背朝著武松的來路,毫無覺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聲:「西門慶,納命來吧。」利索地抓住西門慶,手起刀落,西門慶的人頭已經落地。

武松提著西門慶的人頭沖出亭子,欲往外沖,突然,一個大網從天而降,一下把他罩在里面,心中一驚,暗叫:「中計了。」欲要掙扎,已被死死綁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來,你現在殺了人,恐怕是難逃殺頭之禍啊。」西門慶笑哈哈地走了出來,原來剛才哪人是西門慶家的一個仆人,剛才西門慶叫他穿著他的衣服在亭子里喝酒,不知什么意思,沒想到當了西門慶的替死鬼。

「西門慶,你這喪盡天良的東西,總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氣得破口大罵。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過肯定比你活得長,哈哈,王婆,你說是不是。」

「西門大官人,你真是神機妙算,以後當然長命百歲。」王婆一見武松落了網,高興得不行。

「賤人,總有一天,要把你碎屍萬段。」武松對著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慮叫誰來給你收屍吧,帶走,送縣衙門。」西門慶手一揮,家丁們把武松推走了。

「什么,武松被西門慶抓了!」潘金蓮聽到這消息,真比殺了她還難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潘金蓮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呀喲,金蓮呀,你還在苦什么,現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萬個心了,西門大官人叫老身過來問一下,什么時候與官人會一會,他想把你娶進門呢,那是你的造化,以後就是富貴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進來。

「別說了,我見到你就惡心,不是你,武大不會死,武松不會殺人。」潘金蓮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臉上。

「金蓮,你別這樣,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來的,現在武家兩兄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個地方是不是,老身是為你著想呀。」

「我死了不嫁給西門慶。」

潘金蓮走到窗前,雙眼無神地望著窗外,流著淚說:「我活不下去了,等武松一死,我給他收了屍,也就要隨他去了。」

「呀喲,原來你對武松這么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沒看出來,看你可憐的樣子,老身也受不了,給你出個主意,你答應嫁給西門官人,西門官人幫你去說情,饒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樣。」

「能做到嗎?」潘金蓮一聽可以饒武松不死,心里頓時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門慶能讓武松不死,我就嫁給他。」潘金蓮咬咬牙,下了決心。在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說說,說實話,西門官人對你可是想得緊,沒有你整天愁眉苦臉,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王婆說著就走了。

果然,西門慶對潘金蓮可是愛得不行,雖然放了武松有點不甘心,但見潘金蓮一直堅持,只好讓步,在他的活動下,武松被判充軍。

武松也不知自已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頭告訴他是西門慶給他說的情,他說什么也不信,但不死總比死好,這一日,兩個公差押著武松前往充軍地。

剛走出城邊不遠,只見潘金蓮一身素白,立在路邊,兩眼淚花連連地望著他。

「你這賤貨,還有臉來見我,那天沒先殺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見她火就上來了。

潘金蓮撲通跪在武松面前,抱著他的腳說:「叔叔,你罵我吧,不過以後要當心自已的身體,本來我沒臉來見你了,想一死了之,但為了讓你免死,我只有嫁給西門慶了,西門慶說如我不好好嫁給他,好好活著,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後沒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說著把一個包袱塞在他手上,哭著走了。

武松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於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隱隱約約感覺到潘金蓮的無奈與委屈,也許她有千般錯,但她還是愛他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