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清孝庄秘史(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29549 字 2021-10-28

那大玉兒封妃以後,專房獨寵、雨露充沛,身軀益發顯得豐腴圓潤、凹凸有致,薄紗掩映下的胴體肉光隱現、體態風流,加之眉目嘴角時時暗藏春意,一代尤物的妖裊魅力表露無遺,每次相見都引得范文程口干舌燥、汗透重裘,強忍著胯下陽物的蠢蠢欲動,往往一回到家里必得立刻將內衣換了才覺清爽。有一回,在一天之內三度受召,就連換了三次衣服,當時范文程曾感慨地嘆道:「一日三更衣!其害乎?」有朋友問他:這「害」是「駭怕」?還是被「害」呢?范文程笑而不語。

這邊明朝自從在薩爾滸之役吃了敗仗之後,明神宗拜張居正為相,銳意改革內政,氣象為之一新,對邊境采取把關嚴守的策略,努爾哈赤也清楚此時不宜再啟戰端,便積極的進行各部族間的合縱連橫,與蒙古五部落訂定攻守同盟的誓約,更大大增加了後金在關外的影響力,短期間里,關外地區恢復了安定的局面。

再說大玉兒來到興京以後,被興京的繁榮富裕給迷住了,除了不時帶著宮婢侍女出來閑逛戲耍之外,偶爾也會隨著皇太極出巡。這一日,兩人騎在馬上,一隊親兵侍衛前呼後擁的在街上巡著,不時低聲說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貝勒夫人來了,都爭相來看,將街道兩旁都擠滿了,當這時候大玉兒都會高傲的掃視著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叢里與一人目光交會,嘴里不由自主的大喊一聲:「抓住他!」同時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衛們何等機伶厲害,立刻將一名正准備逃進巷道的大漢抓住,帶過來讓他跪在貝勒夫婦馬前,皇太極莫名所以,正想開口詢問,大玉兒已經搶先嬌叱道:「瓦喀蘇哈!你好大的膽子!跟我阿瑪請假說要回家探親,居然就跑掉了,這下不讓我給逮著了!」說時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漢使了個眼色。

說來這世界也真小,沒錯!這漢子就是當時在小屋里奪了大玉兒貞操的獵戶瓦喀蘇哈,那日他一聽說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葉赫的貝勒夫人,魂都嚇沒了!德爾格勒殘暴不仁的手段遠近馳名,他膽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連夜逃離葉嚇部。

以後的這段時間里輾轉換了不少地方,最後聽聞興京的繁榮便來了,不想今日會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兒,真是冤家路窄。

此時他自忖必死無疑,害怕地顫抖著身子,突然聽到大玉兒說出這番話來,不由抬起頭來,正巧接到大玉兒遞來的眼色,他也是個玲瓏心肝的人,剎那間的錯愕之後,便機伶地接口道:「夫人饒命!小的該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為了料理她的身後事,將回府的期限給拖延了,我害怕貝勒爺的懲罰才不敢回去的,您饒命啊!」

皇太極聽了已經明白緣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對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望向嬌妻,示意此事由她來處理,大玉兒看計已得逞,便順口接道:「我娘家派來的親隨正少個武術教頭,你來做這事吧!可別再跑了!」

須知那時關外各部族間互相攻伐,又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聯姻為手段,但基於彼此間的不信任,便產生了新娘被允許由娘家帶來一批女侍、親隨,充當雜役和貼身保護的工作,這個習慣演變到後來即為清朝「包衣制度」的濫觴。瓦喀蘇哈就這幺明正言順的被帶進了貝勒府。

大玉兒也不明白當時自己為什幺會這幺魯莽,其實這是再正常不過了,好比我們在他鄉遇見熟人,會不打招呼?更何況這瓦喀蘇哈是第一個真正占有她貞操的男人;不過那時候大玉兒閨房獨寵,每天吃得飽飽的,確實沒有想到其它,這事情過後她也就忘了,不想這幺一來倒引出日後一大段風流韻事,真正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皇太極怕大玉兒初來乍到會不習慣、會感到寂寞,便將她妹妹小玉兒也接到府里與她作伴,那小玉兒差著姐姐四歲,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膚、國色天香,只是少了姐姐那份動人的嫵媚,卻勝在清新可人。初進府時皇太極又招了幾個年歲較小的弟弟陪她戲耍,其中多爾袞因為長得樣貌俊美、聰明伶俐與她最是相得。

多爾袞是努爾哈赤晚年最寵愛的妃子烏拉納喇氏所生,從小就有一個毛病:晚上睡覺若是不摸著母親的乳房便睡不著、哭鬧不休,所以到了十歲還睡在父母房里,有時半夜被父母親燕好時的震動給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著,非得到努爾哈赤發現了、賞他個腦括子,才會乖乖去睡。他長得俊、嘴巴甜,努爾哈赤雖然感到不妥,想將他逐出房去,卻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懷大開,最後不了了之。

多爾袞日夜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當他單獨和小玉兒在園子里戲耍時,突然抱住小玉兒要求親嘴,那小玉兒又比多爾袞大著四歲,情竇已開,立時羞怒的跑開了。恰好大玉兒也逛到園子里來,看到多爾袞獨自一人兩手托腮、悶悶不樂的坐在樹下,便好奇的過來問他,多爾袞張著黑白分明的雙眼仰視著美麗的嫂嫂,將經過說了,大玉兒兩手按在他肩上,低著脖子看他,真是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忍不住低下頭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個嘴兒,說道:「好叔叔!別生氣!我這不是替她給你來了?」誰知道多爾袞卻乘機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然後一溜煙跑開了,留下錯愕的大玉兒,芳心里漾開了異樣的情愫。

*****「薩爾滸之役」後未及兩年,明神宗朱翊鈞就於萬歷四十八年(1620)七月駕崩,繼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個月,便發生「紅丸案」,他因服用鴻臚寺丞李可灼所進的紅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啟,是時宦官魏忠賢專權,引起「東林黨」爭,朝廷陷於內斗、自顧不暇,再也無力干涉關外動靜。

努爾哈赤利用這個機會蠶食鯨吞,先攻占遼陽城,盡得遼河以東七十多鎮,將首都由興京搬來遼陽。接著又大敗明遼東經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萬大軍於大凌河畔,奪得廣寧城及遼河以西鎮武、閭陽等地,又將首都遷到沈陽來,接著便進一步窺視山海關。

明天啟六年(1626)正月,努爾哈赤率兵十三萬征明,連下錦州、松山等七個大城,邊關告急,此時明朝的遼東經略使已換成袁崇煥,他與總兵滿桂、參將祖大壽等將士堅壁清野、刺血誓師,決意死守寧遠城,利用葡萄牙的紅衣大炮重創來襲的兵馬,後金大軍連攻兩晝夜,損失慘重,努爾哈赤也於此役中為火石所創,在逃回沈陽途中,於叆雞堡終因傷重去世。這是明金交戰以來明軍所獲得的第一次大勝,不但振奮了朝野士氣民心、鞏固了寧錦防線,更重挫後金的銳氣,在往後十余年里不敢再犯邊關。

努爾哈赤死後,皇太極靠著昔日打下的關系,受到八旗貝勒長老一致的推戴,接位稱汗,改次年為天聰元年,稱號太宗,將首都沈陽改名盛京,到了天聰十年(1636)又接受各貝勒大臣的建議,進一步稱帝、受「寬溫仁聖尊號」,改國號為大清,追尊努爾哈赤為太祖,改元稱崇德元年,大清朝的歷史於焉展開。正是:「漫道雄主開大清,史冊早標難為明。」

末代王朝如何在刀戟干戈中混雜著乳波臀浪、建立起將近三百年的江山,號稱「馬上得天下」

皇太極接位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獨排眾議冊封博爾濟吉特。大玉兒為皇後,稱孝庄文皇後,賜住永福宮,完成了對昔日愛侶的承諾。幾個兄弟也同時獲封為親王,其中睿親王多爾袞那年才十五歲,已長得高大魁梧、瀟灑倜儻,他的母親納喇氏在努爾哈赤駕崩後殉節相隨,太宗夫婦憐他喪母,便經常召他進宮閑話家常,更許以出入宮闈不禁、無須傳報的特權。那孝庄皇後這時風華正茂,不僅容顏絕代、裊娜多姿,舉手投足間尤其風情蠱媚、儀態萬千,不但太宗對她更加迷戀,夜夜臨幸永福宮,就是少年多爾袞和這個美麗的嫂子日日相見的結果,也開始生出非非之想來。

機會很快就來了!太宗即位不到半年,因明朝總兵毛文龍於後金天啟元年(1621)占領皮島後,便經常從朝鮮西部沿鴨綠江深入遼東襲擾邊境,於是在天聰元年(1627)的一月底御駕親征,皇宮里一下冷清下來。

這一日,大雪紛飛、天地蒼茫,多爾袞在府中百般無聊,想找弟弟多鐸下弈,內侍回報說早去了鄭親王府,無奈之下又想起嫂子孝庄皇後如今也是孤伶伶處在深宮,一定同樣寂莫,不由內心一熱、披了氈裘便徑往皇宮里來。

再說孝庄皇後自從太宗走後,夜夜孤枕獨眠,往日身旁總伴著丈夫熱呼呼的身體,就算不真個銷魂,窩躺在他懷里睡著也香,那時不覺得有什幺稀奇,現在一下子衾寒被冷,真有說不出的空虛難受,算算日子也不過十來天,卻感覺著好象過了十年一般,想到「兵凶戰危」,公公努爾哈赤臨終前渾身血污的畫面,彷佛換成皇太極的頭臉浮現在眼前,不由一陣顫栗,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往下想象那必須守寡的日子,心煩意亂的吩咐宮女們准備沐浴。

永福宮里除了頂上開著東西兩個小偏窗透氣之外,四面幃幕重遮,幾個火盆將室內燒得一室皆春,孝庄皇後蘭湯浴罷,只覺身體燥熱,人慵慵懶懶的不甚自在,便口諭宮女們全都退下,非經傳喚不得擅入打擾,然後便不著一縷、赤裸裸的在寢宮地上鋪著的軟厚氈毯上翻轉著身子,時而四肢大張、讓丘巒溪壑畢現,又或者卷卧如貓、使豐臀夾桃高高翹著,就這幺懶散自在的排遣著內心的孤寂,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不久之後,睿親王多爾袞來到永福宮,他脫下帶帽的大氅,隨手交給伺候在門外的兩名宮女,並示意她們不得聲張,他的本意是想給嫂子一個「風雪故人來」

的驚喜,誰知當他悄然關門轉身的剎那,立刻被眼前的春光給迷惑住了,只見不遠處孝庄後羊脂白玉般的嬌軀側卧著,左腿前曲、粉灣雪股間烏草蔓生,隱隱可見一線暗紅的幽谷,纖弱的左臂軟軟的垂放在香臍小腹上,豐腴白嫩的左乳微微下垂,更顯得那粉紅的乳珠高傲的翹立著,眉目如畫的嬌靨枕在彎曲的右臂上,香息微呼、睡得正甜。

年輕的多爾袞幾乎在春光入目的同時,yáng具暴脹、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行近前去,輕輕的跪在嫂子胸口前,貪婪的掃視著眼下絕美的胴體,那形狀完美的乳房驟然間勾起了他對亡母的思念,立即不加思索的伸手向前,一下滿握住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肉峰,淚水卻也在那時涌了出來。

孝庄後幾乎在同一刻被驚醒,櫻嘴一張、入目多爾袞淚流滿腮的俊美臉龐,讓她硬生生將已到嘴邊的一聲驚叫咽了回去,陡然間又想起了他自幼的怪癖,看著他那令人喜愛的面頰上充滿哀思,不由動了憐愛之念,嬌軀一轉、正了正身子,玉臂輕舒地將多爾袞攬靠在自己高挺的雙峰上,嘴里柔聲的說道:

「傻叔叔!想起姆媽了幺?」

多爾袞再也忍不住、放聲豪啕,側著臉在一邊的乳房上磨蹭著,右手將另一只乳房抓得緊緊的,漸漸的哭聲低了下來,代之響起的是間歇的「嘖嘖」聲浪,原來多爾袞已將嫂子的乳房含進嘴里吸啜著,兩個手掌愛不釋手的各把玩著一個腴嫩的乳球,欲火慢慢在兩人體內燃燒開來。孝庄皇後的本意只是想安慰一下喪母的小叔,畢竟這段歲月里她和太宗夫妻恩愛、琴瑟合調,根本沒有想及其它,但是敏感的乳房被玩弄著,赤裸的肉體被不斷磨擦著,生理自然的反應逐漸挑起潛藏的欲念,蜜bi開始發潮、涌出潺潺的yin水,神智也開始痴迷起來……。

突然,從大政殿的方向響起幾下清越悠揚的鍾磬聲,那是通知候班的貝勒大臣,前方有軍報傳來,孝庄後立時從欲海里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身上的多爾袞,玉臂掩胸的坐起身來,正色的說道:「叔叔!我們不可如此,這是死罪啊!你…

…快走吧!」接著快速的沖向鳳榻、背著身子開始著衣。

年輕氣盛的多爾袞這時已被欲火燒昏了腦子,只見他一個箭步虎沖向前,將美麗的嫂子自後撲壓在床上,邊壓制著身下不斷低叫掙扎的孝庄後,邊急切地解脫自己的褲子,叔嫂倆正自糾纏得不可開交時,門外宮女稟報說:當值的怡親王要求覲見,總算適時阻止了一樁亂倫事件的上演。然而這半刻纏綿已在兩人心海里烙下難以磨滅的愛痕。有道是:

「前世冤孽早有因,三生石上證風流。」

朗朗乾坤事,件件因果行。該發生的終究避免不了,一時錯過了,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

後金天聰二年(1628),睿親王多爾袞與博爾濟吉特。小玉兒成親,這是孝庄皇後的主意。自從那日在宮里有過肌膚相親之後,雖然沒有做出更越軌的行為,但是多爾袞的表現越來越火熱、露骨,孝庄後擔心出事,便向太宗進言將妹妹小玉兒許配給他。那小玉兒和姐姐一樣,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新婚伊始,小倆口自是日日「雲迷巫峽,雨潤高唐。」成天干著那風流事兒。

可是這小玉兒有樣不足之處,就是一次高潮過後,yin道里變得干澀無比,人也顯得意興闌珊,大大降低了交合的樂趣,日子一久,多爾袞不免又想起嫂嫂來了,他還清楚的記得:當日摸向孝庄後的蜜bi時,感覺是那幺的濕滑、淫汁充沛!

想到銷魂處,不免淫思大動,一顆心怦怦然的想伺機再親芳澤。

然而,這時不但小玉兒經常勸他要多表現、多立戰功,並且哥哥太宗也展現出曠世雄主的野心,先於天聰五年出征內蒙古林丹汗,直搗察哈爾,回師之時更越過萬里長城,到大明境內的宣府、大同一帶耀武揚威一翻。接著命多爾袞率兵收服林丹汗的兒子額哲於托里圖,奪得林丹部的傳國玉璽,從此內蒙古各部完全臣服。就因為這些原因,多爾袞奸嫂的企圖暫時的被擱置下來。

後金天聰十年(1636)二月,明朝總兵大元帥孔有德、糧餉總督耿仲率兵士一萬三千余人來降,後金聲威大震,皇太極遂於同年四月十一日宣布稱帝,改國號為「大清」,改年號為崇德,將族名「女真」改為「滿州」,同時興起了與明朝一較高下的野心,時范文程已升任內閣大臣、大學士,他向太宗皇帝建言,要與明朝逐鹿天下,必先一統關外江山,那時整個關外都已臣服,只剩朝鮮與明朝仍然聯手,時起爭端,於是決定先伐朝鮮。

大清崇德元年(1636)十二月,皇太極親率大軍十萬進攻朝鮮,兵分兩路:左翼由睿親王多爾袞和肅郡王豪格率領,由寬甸入長山口取道昌城,南下平壤;自己和禮親王代善領著右翼兵馬,沿東京大路經鎮江進入朝鮮,這一仗直打到翌年正月二十二日,清軍攻破漢江河畔的南漢山城,朝鮮國王被迫投降,戰事才完全結束。從此,東起朝鮮,西迄蒙古,盡入大清掌握,也解除了對明戰爭的後顧之憂。

班師之時,多爾袞奏請率小部先行,名為報捷,實則另有用意,正志得意滿的太宗皇帝很高興的允准了。

*****

再說這孝庄皇後與太宗皇帝雖是初戀情侶、恩愛夫妻,但俗話說「日久生厭」

,朝夕不離、行監坐守的結果,是太宗皇帝臨幸的次數漸漸少了,後宮嬪妃的數量開始多了起來,並且這皇太極是開疆辟土的一代英主明君,在後來這幾年里,將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國事上,相對的在床上的戰斗奔馳就顯得有心無力、往往草草了事。相反的,孝庄皇後正開始邁向狼虎之年,對肉體交合的需索比往日更加殷切,彼消此長,十餐九飢的結果,是引得她體內的欲火時時處在爆發邊緣,就差那引信而已。

這一日,離那太宗征伐朝鮮已過月余,永福宮里孝庄後正懨懨寡歡的斜躺在床榻上,無聊的翻閱著一本已譯成滿文的「燈草和尚」,那是多爾袞偷偷差人送來的,當時也不清楚他送書來的用意,只當他是關心自己深宮無聊、送本書解解悶罷了!也沒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無聊得慌了,便隨手拿來翻了一翻,才發現是本淫書,當時就被書中的淫穢情節引得欲火高漲、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現在這本書已成為她閨中恩物,都不知已經翻閱過幾遍了,仍然愛不釋手、不時拿出來看了再看,結果總是像現在一樣:春心搖盪、遐思連連,渾身火燙得難過!心里頭不覺埋怨起那多爾袞來:「叔叔啊!你真是個冤家!無端端為何要送這種書來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書里那和尚一樣,變成個小人兒,那我便日日疼著你,這夜里也就不會這幺難過了,只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當而,敬事房的總管在門外稟告說:有一名鬧事的牛彔因隸屬正黃旗、是皇後舊屬,宗人府派人來向皇後請示旨意。(牛彔全稱牛彔額真,是滿清八旗武官職稱,手下領三百名士兵。)孝庄後正在心煩,本待下旨將那人斬了,話到嘴邊突然心里一動、脫口問道:「是什幺人呀?鬧的是什幺事?」總管回說:「是娘娘葉赫母家的瓦喀蘇哈,犯的是:在盛京鬧市當街調戲婦女。」

孝庄後當即下令將犯人解進宮來,她要親自審問處理。

瓦喀蘇哈俯跪在地上,室內的溫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還是不斷在顫栗著,宮里的氣勢一下子震懾了他的心,他動也不敢稍動的跪在那里,時間彷佛過了很久,卻不見有何動靜,然後他聽到一陣衣裙走動的蟋嗦聲,接著宮門被關了起來。又過了好一陣子,正當他以為都沒有人了,想偷偷地抬頭觀看時,一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由遠而近飄來,接著左肩上一沉,同時一個熟悉悅耳的聲音傳入耳內:「你好大的膽子!還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干那強……強暴的事呀?」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娘娘開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當日沒喝酒不是膽子也挺大?將我…哀家……給…奸了……。」

「我…我……奴才當日不知………」

話未說完突然感到擱在肩上的東西已往自己頸部移來,在耳下和腮幫子上輕輕磨擦著,不覺斜睨著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腳丫和五個細巧可愛的腳趾,正在自己眼下幾寸的地方移動著,瓦喀蘇哈頓時色授魂與,大著膽子抬頭往上一瞧!只見孝庄後身披薄紗、內里赤裸裸的、肌膚光滑細膩,由下仰視:兩個白馥馥的乳房顯得特別豐碩肥嫩,那猩紅的乳珠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中間,是那樣的醒目;胯下漆黑的陰毛均勻的貼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兩片蜜唇吻合的bi縫已隱隱閃現出濕潤的光澤,彷佛聞得到女性下體特有的氣息。

瓦喀蘇哈頓時內心一陣激動,兩手倏地抱住腮邊的玉足,拿嘴巴親吻起來,用舌頭舔舐著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腳趾,「哎呀!」孝庄後一聲低呼,身子一個站立不穩、軟軟的倒向地上,她用兩個手肘往後撐著半仰的嬌軀,鳳眼迷離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奪去她貞操的男人:滿臉的絡腮胡子,幾年不見,變得更粗獷、更有男人味了!

這時從腳板上傳來陣陣麻癢的異樣感覺,不斷撩刺著周身的神經,久曠的肉體馬上作出熱烈的反應,乳房開始發脹,ru頭疼痛變硬,mi穴發騷、發癢,不覺伸手下去使勁的按摩膨脹的yin唇花瓣,沒幾下功夫花心里陡的一酸!一股溫熱的yin水沿著蠕動不休的yin道,源源不絕的涌出穴口、流向臀肉緊夾的菊蕾,很快就濡濕了身下的薄紗。孝庄後忍不住抬起另一只玉足探向瓦喀蘇哈的胯下,雄壯的男根早已憤怒的勃起,帶著火熱與脈動,搖頭晃腦地與她娟秀的纖足搏斗著。忽然,瓦喀蘇哈熊樣的身子壓了上來,壓得孝庄後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粉臉上被粗硬的胡須扎得一疼!神智一下清明過來,只見她玉手一揚,「啪!」地一聲重重打了瓦喀蘇哈一巴掌,同時故意大聲嬌叱道:

「不要命的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

桃紅的臉上卻帶著盈盈的的媚笑,輕聲的接著說道:

「你真不要命啦?這地方豈是容得你如此放肆的!還不起來!」

看著瓦克蘇哈嚇得臉如土色、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覺嗤然一笑,玉手輕點他的額頭,繼續說道:

「蠢才!同樣的事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但是不同的地方不一定能做同樣的事,這道理你還不明白嗎?下去好好想想吧!把差事辦穩當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頭!」

接著,永福宮傳下皇後諭旨:將瓦喀蘇哈罰俸三月,並調入皇後鸞駕近衛軍看管。兩天後,有消息上報:皇室郊獵御用圍場發現雪狐出沒。再一日,孝庄皇後在六名宮女隨侍下,由五十名近衛軍護從,到盛京近郊七十里的圍場獵狐。

月光如水、北風獵獵,四周一片天寒地凍景象,架設在一方畝許樹林中央的皇後御帳里此時卻是春意正濃。只見那瓦喀蘇哈正渾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胯下粗黑的yáng具朝天翹得筆直,紫紅的gui頭圓脹發亮,馬眼口上已布滿晶瑩透明的液體,從鼻中發出的沉重喘息聲,好似帳外怒吼的寒風,兩只眼睛睜得像銅鈴一樣,死死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誘人胴體,卻是動也不敢一動的聽著主子的訓話。

孝庄後身上也是一絲不掛的坐在床褥上,右手輕掩著左乳,另一邊雪樣的乳房卻驕傲的袒露著;纖柔的左手遮蓋在yin戶上,掌緣露出烏黑卷曲的陰毛;修長光滑的右腿盪呀盪的,不時拿腳尖刮一刮男人的胸膛,或撩撥一下他的肉棍,使得胯下蜜處的裂縫時隱時現,無瑕的玉臉上星眸半合,暈滿桃腮,說不出的冶盪妖媚。此時她正說著最後一番言語:

「交待過的話你給我記清楚了,如果有一件違背了,小心你的狗命!我再說一遍那最緊要的:絕對不可以將你的東西射在里面!聽好了!………現在……唔!

上來吧!就像當日那樣………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嗯呀!……輕點……喔…喔……誒!誒!………。」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挑逗和折磨,瓦喀蘇哈悶吼一聲已經飛身壓了上去,暴脹欲裂的肉棍「噗哧!」一聲,盡根搗入孝庄後yin水泛濫的嫩bi里去,gui頭一下重重的撞擊在花心上,「啊!」孝庄後覺得穴心子隱隱作痛,整個肉bi被撐得滿滿的,有說不出的舒服,不由滿足的叫出聲來,接著柳腰款擺,主動挺聳起下陰來,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瓦喀蘇哈身上。

一時之間只聞嬌喘細細、肉聲不絕,真個浪汁飛濺、枕席流膏。一個是久旱逢甘,豈耐那細雨輕灑?只看她圓臀飛轉、嫩bi猛拋;一個是願效犬馬,能不奮力拼搏?但見其肉棍急刺、狠肏狂抽。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孝庄後喉嚨里發出一聲悠吟,貝齒已經咬上男人肩頭,下身用力地往上一挺!一個哆嗦,陰精狂泄而出。瓦喀蘇哈只感到肉bi里一陣緊夾蠕動,好似數只手同時搓揉著他的肉棍,接著一股熱流澆燙在gui頭上,立時酥痲難忍,急急再沖刺數下之後,腰間一酸,趕緊抽出肉棍,一股股強勁的陽精噴灑在孝庄後雪白的小腹上。

三日夜的狩獵沒有什幺結果,唯一的收獲是孝庄皇後臉上燦爛的笑容,和那飽嘗雨露之後的蜜處更加豐肥。正是:

「惡奴欺主偷歡勤,麗人思淫拋貞忙。」

大清朝開國皇後從此展開了她淫盪不羈的後宮生涯。

*****

多爾袞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嫂子,比以前更嬌艷、更動人了,心里不由嘖嘖稱奇道:「怪哉!怎幺皇嫂好象換了個人似的?莫非京城里有什幺值得她高興的事?」嘴上忍不住脫口問道:「嫂子!妳好似遇上了什幺歡喜事,瞧妳高興的美極了!」

孝庄後被他說得臉上一紅,略顯驚慌的別過臉去,卻一眼瞧見綉枕邊那本「燈草和尚」,便回頭嬌媚地白了多爾袞一眼,故作埋怨的嗔道:「還不是你送來的那個東西害的!」說完秀臉朝著那方向微微一揚。多爾袞驚詫的站起身來,移步過去一看,立時喜心翻倒,快步的跑回孝庄後身前,高興得直搓著手說道:

「好嫂子!妳看啦?妳終於懂得我的心思了!」

「我那里曉得你有什幺鬼心思?我只知道:人,要是沒有那本事,就不要捉弄別人!」孝庄後揶揄地說道,俏臉上已泛起了暈紅的盪意。

多爾袞一個箭步跳到她的座椅背後,兩手往前一圈!隔著衣服開始撫摸孝庄後豐滿高聳的乳房,同時低首在她耳邊挑逗地說道:「以物寄情!好嫂子!妳還沒試過,怎幺知道有沒有這本事?現在就讓本王表現一下吧!嗯?」說完也不待答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徑往鳳榻走去,大嘴已吻上白玉般的耳根。孝庄後一陣酥麻透體,嬌軀軟軟的偎進他懷里,作勢地罵道:

「小淫賊!皇宮豈是你撒野的地方?快快放我下來!宮女們要進來了。」

「我愛新覺羅的家務事有誰管得?放心!我適才一句:有密旨稟告!她們早避得遠遠的,未經吩咐,沒有人敢來打擾的。」

多爾袞說話間已將兩人剝得精赤光溜,像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肉蟲一般,在床上擁吻著、翻滾著,孝庄後也是剛於今天午後才返抵宮門,清晨在離開圍場前又密召瓦喀蘇哈交媾了一回,回宮後還來不及清洗身體,多爾袞便來了,現在蜜bi里殘留的分泌已有些粘黏,在新的yin水尚未充沛前,多爾袞怕重蹈上回復轍,讓到口的鴨子飛了,一上馬便迫不及待地挺槍急刺,肉棍擠開沾合的蜜唇、在猶顯干澀的yin道里刮磨前進,痛得孝庄後雪雪呼疼,嬌嗔道:

「哎唷!你輕點!什幺東西弄得人疼死了!」

「好嫂子!對不住!小和尚進了皮羅庵,是魯莽了點,妳舍他一點甘露他就乖啦!」

孝庄後聽他說得俏皮有趣,媚眼兒往他臉上一瞟,「噗哧!」笑出聲來,纖掌在他屁股輕輕一打、順勢摟緊了,下體便一挺一聳的迎送起來,嘴里模糊地發出哼哼唧唧的叫床聲浪,叔嫂倆突破亂倫的禁忌,激烈的交媾著。

不一刻,雲收雨歇,孝庄後滿足的趴在小叔的身上,渾身的骨節彷佛要松散了一般,連日里數度的交合不但喂飽了她久曠的肉體,過份的抽插已使得她的下體肉bi又紅又腫、隱隱作痛。所以當多爾袞再次將手指探入yin道里去摳弄時,她不得不軟語哀求、期約下回,然而,多爾袞好不容易才奸上覬覦已久的美麗皇嫂的絕妙肉體,豈肯白白浪費這難得的機會?於是便移身下去,不避污穢的舔吻著淫汁淋漓的mi穴,將yin道口兩人留下來的陰水陽精吃得一干二凈,孝庄後自初試雲雨以來,還不曾讓人吻過下陰,敏感的淫媚肉體頓時又升起更高昂的欲火,反過來要求小叔再一次的奸淫,於是:

「軟羅帳里翻肉浪,金剛杵上展臀波。」

肉體的碰撞聲浪再度響起,不倫的叔嫂在往後的兩天里,盡情的偷歡縱欲,也播下了不白的種子。

太宗皇帝在三天後盛大的凱旋班師回朝,由於身體的疲憊,他在五天後才夜宿永福宮,當然也只能盡那三斧頭之力。孝庄後此時有了得意的新歡,對這個親密夫君的情愛已經淡了下來,對於他的貢獻也只是視如雞肋,顯得不那幺重要了。

*****

明朝自從寧遠大捷之後就流於自滿,廷臣門戶之爭也愈演愈烈,加上後來繼位的思宗皇帝朱由檢天性多疑,能臣大多不獲重用,他於崇禎二年(1629)當後金兵馬繞道古北口入長城,進圍北京時,中了皇太極的反間計,對星夜入援的袁崇煥處以極刑致死,從此人心渙散,再也無力阻止來自關外的侵略。

相比之下,皇太極手腕靈活,嫻熟地玩弄和、戰策略,先後在天聰九年(1635)

和十年兩度襲擾應州、定州、靈丘、密雲等地,以掠奪為目的,擄獲大批財物、男女而歸。更於大清崇德四年(1639),派睿親王多爾袞率大將岳托領軍十萬,一路從山西擄掠至河北,又攻占山東濟南,復擊斃明宣大總督盧象升於河北巨鹿,明朝宗室及官員、百姓死於戰火者達十萬之眾,財物損失不計其數,徹底撕毀了大明帝國紙老虎的假象。

從大清崇德五年(1640)起,太宗采降將祖可法等的建議,對遼東重鎮錦州采圍而不攻策略,他深知欲逐鹿中原,必先奪取山海關,而寧、錦諸城則是進攻山海關之前必須先解決的問題,免得被斷了後路。於是先攻下錦州、廣寧之間,大凌河畔的義州城,屯以重兵,一來切斷兩城之間的聯系,二來使四周的百姓無法耕種,再將錦州城外的禾稼收割一空,行那釜底抽薪之計。此時錦州守將為明朝總兵祖大壽,倚著城內存糧充足,牆高城厚,死死堅守大清崇德六年(1641)三月,太宗見時機成熟便發兵猛攻錦州城,祖大壽數度接戰失利,情勢危殆,便急急乞援於時任薊遼總督的洪承疇。七月,洪承疇領兵十三萬,帶足一年糧草,與巡撫邱民仰率領吳三桂、王廷臣等八名總兵進駐寧遠,接著將大軍駐扎在錦州城南十八里的松山,又秘密將軍糧屯放在西南方杏山後面的塔山上,采取「以軍護糧、持久消耗」的戰略,輔以軍中所帶數十門火炮的威力,兩度大敗多爾袞所率領來襲的清軍,戰事陷入膠著、互有勝負。此時從盛京傳來太宗元配關睢宮宸妃薨逝的消息,太宗雖然寵愛孝庄,但宸妃和他是結發夫妻,為人溫柔體貼、謙和無爭,太宗一向對她敬愛有加,所以一得到喪報便星夜趕回盛京。

且說這孝庄皇後自從有了兩個情夫之後,日子倒也過得頗不寂寞,尤其偷情時的那份刺激更讓她從中得到莫大的樂趣,只是多爾袞不時要隨軍出征,那瓦喀蘇哈又礙於身份出入宮闈不便,著實讓她大傷腦筋。後來有一回多爾袞在床榻上向她說起一些諸如「木蘭從軍」等易裝行事的故事,從而引發了她的靈感,於是她將瓦喀蘇哈升為禁軍統領,在皇宮外城賜第一所,以後只要太宗兄弟不在京城,她便喬裝成宮女模樣,帶著自己的手諭,冒用貼身宮女喜塔喇的名義溜出宮去,與那瓦喀蘇哈幽會。

說起這瓦喀蘇哈實在是個再膽小不過的人,雖然他有著別人作夢也想不到的際遇,隨時可以一親大清朝第一美女的芳澤,享受那舉世無雙的絕美肉體,但是日子久了他卻覺得苦不堪言,一來這孝庄後自從產下一子後,性欲又比以前高漲了數倍,每次媾合非得梅開三度不歡;二來他時時擔心東窗事發、會掉了腦袋,辦起事來心里就有了掛礙;再者,多幺可口的美食吃久了也會乏味,所以他在床第上的表現可說每況愈下。

像今日,他已經鞠躬盡瘁地報效了兩回,孝庄後兀自纏著不放,豐腴柔軟的嬌軀像蛇一樣在他懷里不住扭動,將個脹卜卜、白嫩嫩的大奶塞進他嘴里,要他含吸,纖手握住那軟垂的yáng具不停地搓著、擼著,奈何使盡了方法,平時怒目金剛一般的肉棍還是像冬眠的蟒蛇一樣、不願抬起頭來。急得孝庄後不顧矜持地爬到他身上,自己掰開兩瓣yin唇肉片,死塞硬擠的將那軟垂的yáng具弄進濕滑的yin道里去,兩手撐著他胸膛,將個豐翹的圓臀像轉磨一般,前後左右的揉磨起來,雪白的雙峰上下彈跳、幻出層層乳浪。

不一會孝庄後動得乏了,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已滑出bi外的肉棍,油光發亮、濕淋淋的沾滿了自己的yin水,卻依然如死物一般,不由氣得咬碎銀牙,恨恨的將它打了一下,說道:「死奴才!怎地今日這般無用!」說完鳳目含威、柳眉倒豎地瞪著瓦喀蘇哈,瓦喀蘇哈看著她鮮紅濕潤的雙唇,直想開口要求她用嘴來含吹一番,但他終究還是沒這個膽子,只是惶恐地跪起身來,一迭聲的喊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好半晌之後,孝庄後嘆道:「起來吧!這次不怪你!有什幺問題得自己想法子解決,下回當差可不許不盡心了!」

數日後,當孝庄後再來時,瓦喀蘇哈先吃了幾顆壯陽的葯物,再乘著孝庄後樂到高潮、泄了陰精之際,在她耳邊細語了一番,原來他那有什幺法子,不外是想找個幫手罷了。孝庄後起先堅決不允,經他一陣軟哄細磨,也就半推半就的許了。進來這人名叫呼圖,是瓦喀蘇哈最相得的朋友,在內務府任職,長得白凈兼又伶牙利嘴,一條yáng具不粗,卻勝在又硬又長,床上功夫確實也很了得。孝庄後一見面就很歡喜。

呼圖不知眼前這人乃是當今皇後,只聽瓦喀蘇哈說是一名相好的宮女,風騷冶艷得讓他招架不住,原想前來幫哥們出口氣的,當他看到孝庄後的絕世容顏和那無匹的身段之後,整個人立時心魂俱醉、飄飄然不知所以,上床之時猶自顫抖著身子,但是當一觸摸到皇後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膚、含住她柔軟腴嫩的乳房時,滔天的欲火剎時將他鍛煉成床上的勇士。

只見他手口並用,徑往孝庄後敏感的地方招呼,輕揉慢捻、急撩緩吸,將個孝庄皇後服侍得媚眼蒙矓、嬌喘細細,嫩bi里浪水泉涌,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肉棍往yin道里送。這時呼圖突然將孝庄後的嬌貴肉體翻了一個身,讓她趴跪在床上,挺起肉棍「咕哧!」一聲,自後刺了個盡根,接著便扶住她的纖腰,急如奔馬的肏刺起來,不時伸手下去,撈住下垂晃盪的乳房,捻弄那頂上腫脹的紫葡萄。

這個大不敬的姿勢是瓦喀蘇哈從來也不敢用的,孝庄後只覺一根火熱的rou棒直頂花心,彷佛要沖進腸子里去,只爽得「哎唷!」一聲驚叫過後,便只能張著小嘴兒猛哈氣,再也呼不出聲來,快速的抽插很快將她送上極樂的頂峰,渾身浪肉猛搖,高翹的肥臀被重重的一下下撞擊著,粗硬的陰毛同時戳刺著嬌嫩的菊蕾,漸漸勾引起她對那段新婚日子的回憶,菊蕾不覺更加麻癢起來。

孝庄後突然有了一個荒唐、淫盪的想法,她抬起鳳目看了一眼跪在床邊的瓦喀蘇哈,後者正目瞪口呆的瞪視著這幕他不敢想象的瘋狂交媾,手里一上一下的擼著胯下的肉棍,孝庄後再不猶豫,嬌軀驟然往前一沖,脫離了身後呼圖的抽插,一翻身,媚笑瑩瑩地對著他說道:「你看你那兄弟難熬的樣子,不招呼他一下,我怕他受不了。」

「哎呀!我的親妹欸!我都還沒出來呢!妳………」

呼圖一語未畢,瓦喀蘇哈已驚駭的插口道:「呼圖!不可………」

「你看人家呼圖哥嘴巴多甜!我不管!以後你也要叫我親妹妹!」

孝庄後何等機伶!她不等瓦喀蘇哈說完立時搶先說道,同時丟去一個眼色。

接著她要瓦喀蘇哈躺下,自己騰身跨坐上去,輕輕剝開已經微微外翻的兩片yin唇,將bi口對正碩大的gui頭,一沉身便整根套了進去,然後上身緊趴在他的胸膛上,側著俏臉對著發愣的呼圖說道:「你不知道女人下面有兩個洞嗎?你那根細點,就從後面來吧!」

呼圖一聽!覺得簡直匪夷所思,又感到很惡心,還在猶豫時,瓦喀蘇哈已經大聲吼道:「叫你怎幺做!你就乖乖的給我照做!否則咱們扯伙,兄弟都沒得當!」

孝庄後此時已聳動著肥臀讓肉棍在嫩bi里進出,聞言向著呼圖拋去淫淫的一個媚眼,盪笑著說道:「你去找袋酒水來,邊肏弄著、邊用它淋著就不感覺惡心了,好哥哥!」

呼圖被那聲回腸盪氣的「好哥哥」叫得筋酥骨軟,再看那聳翹如圓月的肥白屁股上,下面一個洞被撐得滿滿的、看得見兩瓣紅褐色yin唇的外緣和一叢烏亮的陰毛,上面一個粉紅色的小洞,嫩肉皺褶形如菊花,正自一張一合,好象在跟他打著招呼。心里忖道:「也罷!這騷貨那一身浪肉看著都讓人受不了,這後門旱路走來,滋味想必也差不到那里去,就試它一回也好!再說現在火都上身了,先泄了再說,管不了那幺多了!」

於是依言找來一水袋子的酒,站到正激烈交合的兩條肉蟲後面,咬開封口、照著孝庄後雪白的屁股倒了下去,「哎唷!」灼熱又冰涼的的刺激,讓孝庄後忍不住叫出聲來,全身浪肉一陣急抖,菊蕾緊縮。呼圖再也忍不下去,兩腳往外一分、弓著馬步、一手握著肉棍、一手將肥嫩的臀肉往外一掰,對准微微張開小口的菊穴刺了下去,gui頭一陷入那溫熱緊窄又歧曲充滿異物的腸道,立時讓他舒服得yáng具又暴脹了幾分,小腹狠狠地往前一沖!「啊~~」「喔~~」「哎呀~~」

已經像迭羅漢一樣糾纏在一起的三人都忍不住叫出聲來,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敏感得讓彼此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脈動,奇異淫靡的氣氛頓時沸騰了三人體內的欲潮,瘋狂的交媾起來……

孝庄後舊夢重溫,這時少了當年yin穴里的騷癢空虛,代之而起的,是異樣的充實和難言的暢美快感,禁不住放聲嬌吟浪叫起來,不一刻已是陰精猛冒、高潮連連。從此,主奴三人不時的行淫縱欲、偷歡茍合。正是:「雄主馬上爭春秋,盪後裙下布雲雨。」

可嘆大清皇室的顏面硬生生的被撕擲於地。

*****俗話說「多一個人,多一張嘴」,況且這天下間找不到無縫的雞蛋,孝庄後喬裝偷情的事漸漸的在皇城里傳了開來,這是那呼圖不知關節利害,在同僚間炫耀吹噓,等到瓦喀蘇哈知情時,已經像著了火的紙、再也遮掩不住了。正巧那段期間皇子福臨受了風寒、正發著燒,孝庄後身為母親自是焦灼關心,根本沒有心思再想其它,瓦喀蘇哈報信無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消息不經意的被關睢宮的宸妃知道了,(宸妃即太宗的結發妻子元妃,太宗稱帝後改封為宸妃。)她為人最是溫柔體恤,皇宮里沒有人不敬愛她,當她獲悉這個消息時,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如何處罰、降罪,而是為孝庄後感到難過,因為傳言中所說的女子,就是皇後宮中的宮女,因此,她便匆忙趕到永福宮來。

當宸妃來到永福宮時,孝庄後也因為多日不曾出宮,兒子的病已完全好了,貪歡的肉體不覺又騷癢起來,正自春心萌動、籌思著怎幺再去找那兩個奴才樂上一樂。這時聽了這個消息,頓時燒紅了玉臉,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支支吾吾地向宸妃表示一定會徹查此事、以維皇綱。

兩天後,呼圖食河豚致死。越一日,永福宮流配一名宮女給內務府一名長吏為妻,夫婦倆雙雙不知去向。事件到此似乎已經結束了,瓦喀蘇哈因為呼圖顧到兄弟義氣,從沒說出他的名字而未受牽連,整件事的處理天衣無縫,絲毫沒有引起任何的波動,人們是健忘的!小道消息頃刻間如風飄逝,再也沒有人再提及此事。正當孝庄後暗中舒了一口氣,打算給瓦喀蘇哈傳個旨意時,一個意外的變故讓她又將心揪了起來。

原來,那名長吏是宸妃身邊一名宮女的表親,曾經表示過要在內務府好好有番作為,拜托這名宮女在必要時替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幾句,現在突然悶不吭聲的走得下落不明,引起這名宮女的懷疑,便在宸妃面前說了。宸妃也感到事有蹊蹺,再憶起當時孝庄後那異常的反應,不由越想越不對勁,便悄悄的找來一名永福宮的宮女打聽,這名宮女正巧是喜塔喇,消息立刻傳進孝庄後耳里。

幾日後正是中秋佳節,那時滿人已多處感染了漢人習氣,當天孝庄後召集三宮妃嬪共渡佳節,隔一日就傳出宸妃薨逝的消息,據聞宸妃遺容像生前一般的嬌美,豐容盛鬘、安詳和平,一點也不像害病而死的樣子,在皇後的主意和太醫的見證下,立即隆重入殮,當太宗皇帝趕回來時,所見到的只是一具棺木而已,這是大清開國以來所發生的第一樁宮中疑案

在太宗回宮的這段日子里,這孝庄後也不知是心中有愧,還是怕太宗皇帝過於悲傷,對他格外的柔情似水、曲意承歡,將太宗服侍得漸漸忘了喪妻的悲慟,尤其當松、錦戰報傳來,說太宗的弟弟英郡王阿濟格曾經灰心的嘆道:「與其勞苦如此,不若收兵回京算了!」,結果造成軍心開始有點動搖,太宗皇帝便立即馳回前線,將全付心思又轉注到國事上去了。

自崇德六年(1641)七月起,到這年的年底,明、清兩軍互有攻守,清軍方面已付出不輕的代價,戰死的甚多,還有少部份開溜、投降的,太宗回來後立即召開軍情會議、詢問眾將意見。軍師范文程提議道:「軍無糧不行!何不襲他輜重、奪其糧草?」這一番話把太宗提醒了,當即細細研究了地圖,又召來被俘虜的明軍輪番審問,最後定下了聲東擊西的策略。

從第二天起,清軍每日都向明軍營區射入大量招降箭書,原來太宗心里十分清楚:明朝城多地廣、人口眾多,中原文化更是歷史久遠、博大精深,以他大清一個少數民族即便有機會問鼎神器,要統治這幺大的土地和人民,恐怕也是力有未逮,一有不慎,或許就會招來滅族之禍,必須廣收優秀的漢人助其管理。所以他早早就訂下「優降政策」,對來降的明朝官兵不但不殺,還許以官職、金帛,這次就是以孔有德、耿仲明封王為例,對明軍將士展開心里攻勢。

崇德七年(1642)二月,清軍已摸清洪承疇屯糧所在,在一個氣溫極低的黑夜里,太宗派多爾袞和阿濟格兩人夤夜出襲,繞過杏山、直撲塔山,盡得筆架崗上七個營盤的十二堆糧草、輜重。消息傳出,明軍軍心崩然渙散,又逢此時松山城里存糧已絕,於是副將夏承德偷偷打開城門,讓事前已聯絡好、等候在外的清軍蜂擁而入。這次事變造成軍民死於戰火殺戮者達六千余人,巡撫邱民仰自刎,洪承疇和總兵曹變蛟、王廷臣、祖大樂等人被俘,松山城破。

隔月,錦州總兵祖大壽眼見外無軍援,城內糧草也已用盡,幾至「人相食」

的地步,便開城投降,至此「松錦戰役」結束。在這次兩國交兵以來最大的戰役中,明朝損兵折將、能員盡失,此後再也無力組織有力的部隊與清朝抗衡。

自從凱旋歸朝已經過了十多天,太宗皇帝的心情一天也沒開朗過,勸降洪承疇的工作得不到一絲進展,對此人太宗是志在必得,他早就對明朝的一些文臣、武將做過詳細調查,在他眼里洪承疇能從一名小小的糧道,因督稅、剿寇而一路升至五省總督、繼而經略薊遼,數度敗他大清軍馬,實在是袁崇煥之後的不世人才,對於求才若渴、急需一名熟悉明朝政事、軍務的太宗皇帝而言,洪承疇無疑就是一塊瑰寶。所以將他帶回盛京以後,每日瓊漿玉液、錦衣美食的供養,還派了四名伶俐的女婢前去服侍。

初時洪承疇來者不拒、大肆享受,待得勸降的人一開口,便開始絕食絕飲,連大學士范文程三度前去曉以利害、闡明大義,他都不為所動、不張一目、不言一語,把個太宗皇帝急得撓耳搔腮,卻依然束手無策。

這日在永福宮里,孝庄後看太宗皇帝愁眉深鎖、不時常噓短嘆,在明白緣由之後不覺動了好奇心,芳心里想著:「這洪承疇到底是什幺樣的漢子?這般的硬骨頭!我倒要見識見識!」嘴上脫口問道:「皇上可知此人有什幺喜好或弱處?」太宗答道:「這人什幺缺點都沒有,就是貪戀女色。所以朕已選派了滿、漢各四名絕色女子送去,怎知他卻不為所動,為此朕才心煩啊!」

孝庄後眼波流轉地說道:「聽說他的夫人是那南朝崇禎賜他的宮里人,國色天香、美麗非凡,皇上若是差些庸脂俗粉,他怎會看在眼里?」

「愛後的意思是……」

「皇上!這社稷與女人孰重?」

「這……當然是社稷!但總不能讓朕將宮里…咦?難不成妳………」

「臣妾正有此意!我有把握說得動他。」孝庄後漫聲地接著說道。

「皇上!臣妾聽說崇禎把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陳圓圓都逐出宮去,想那崇禎不過是個昏懦無能之君,皇上……」

「不要再說了!……妳堂堂一位國母……又是朕心愛之人,這……唉!」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臣妾抱為夫分憂之心辦事,絕無礙你我情愛,只要事情做得隱密些又何損國體?況且臣妾也只不過想盡力去試試,倒不見得就非做那事不可,再說臣妾是個再蘸之婦,不潔之軀辱蒙皇上不棄、寵愛有加,如今能有這個報答的機會,又何惜賤體?望皇上三思啊!」

最後這句話打動了太宗皇帝,只見他沉思有頃之後,滿面痛苦的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由妳拿主意吧!……要拿捏好分寸!朕……唉……。」一轉身、大步出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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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疇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他已經不飲不食進入第五天了,除了唇裂舌焦、四肢無力之外,腦子也開始模糊起來,死亡前的不同假象紛沓而至:一忽兒是崇禎皇帝怒責他敗師的嘴臉,一忽兒又變成夫人淚眼婆娑的花容,正在迷迷蒙蒙、不辨真假的當而,忽聞環佩玎璫,一陣蘭芬麝氣由遠而近。不由得勉強睜開雙眼,只見一名身著漢妝女子裊裊婷婷走來,雲鬢霧發、體態風流,長得是明眸皓齒、月貌花容,一身雪白的宮裝罩在凹凸玲瓏的胴體上,行如微風擺柳、搖曳生姿,真個:「裙拖八幅湘江水,鬢剪巫山一段雲。」道不盡的千嬌百媚、萬種風情。

剎時間洪承疇彷如進了迷離幻境,支著沙啞的嗓子問道:「仙子是來接洪某的幺?」

那麗人「嗤!」的一聲輕笑,目射柔光的說道:「聞先生一心為國殉節,特來相望,看先生是否有何未盡之志,也許奴家可以效勞。」言語間已步至床前,淺笑盈盈地看著虛弱的洪承疇。

那聲音就如黃鶯出谷、珠走玉盤,說不出的悅耳動聽。洪承疇不覺精神一振,掙扎著就想坐起,那麗人見狀便伸出如嫩藕般的臂膀前後相扶,一時間暗香飄動、香澤微聞,豐聳的乳房已在不經意間抵上洪承疇的肩肘,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立時觸動洪承疇蟄伏的情欲,不但胯下之物有了反應,氣力彷佛也恢復了不少。

洪承疇避開麗人眼中那閃亮的秋波,仍舊啞著嗓子問道:「姑娘何人?可是來效那戰國蘇、張幺?」(注:蘇秦、張儀均為戰國時期有名的說客。)

面前這個麗人就是那孝庄皇後,為了使計謀進行順利,特地換了一身漢人婦女的裝束前來,再配以那連鐵石之人都會動心的絕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疇數日以來第一次開了口。此時她借著幫洪承疇夾掖好被褥的機會,將一付軟綿綿的嬌軀就勢往他身上磨磨蹭蹭,聞言之後捱著床邊坐了下來,嬌聲地說道:「先生莫管賤妾是什幺人,小女子排除萬難前來,只不過是仰慕先生威儀,不忍見先生受苦,特來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說婦人之舌豈敢前比古人,先生過慮了!」

不待洪承疇有何反應,她顧自接著往下說道:「賤妾深知先生報國之心可昭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卻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幺?」

「這……這……此話怎講?」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舍身取義、一心尋死?」

「然也!」

「那幺絕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請想:這尋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人」幾天不吃不喝,一時之間卻還死不了,可是這肉體上的折磨卻有多大呀?對於吃過珍修佳餚的人來說,到了餓極之時肯定會想、會懷念的,但是卻要不停的克制著、忍著!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說即便是死了,到了陰間也是一名餓死鬼。」

孝庄後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疇,見後者正專注的聽著,臉上的神色開始有恍然的味道,便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同樣是求仁取義,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頓,再尋個快速的了結?賤妾明白:這里隨時有人看著,先生是身不由己,這點您大可放心!我都打點好了,到明日換班前絕不會有人前來打擾,此番為助先生快意恩仇、不再受那無謂的折磨,賤妾備了毒酒、佳餚………」

「我明白了!姑娘說得有理,哈哈!就讓洪某飽食後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濃濃的野參燉雞粥後,洪承疇接過孝庄後遞來的一碗酒,深深地將她周身掃視了一遍,眼中透出遺憾之意,隨後毫不猶豫地一仰脖子將酒干了。

孝庄後此時緩緩站了起來、開始寬衣解帶,粉臉上浮起桃紅的盪意,瓠犀微露的對著洪承疇說道:「請先生見諒、莫怪!俗語雲:「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賤妾慕先生風采,今日甘獻蒲柳、作那薦枕巫娥,送先生最後一程,於願足矣!」說完已赤裸裸的上床卧下。

洪承疇一碗毒酒下肚,便閉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熱氣自丹田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胯下的肉棍頃刻間膨脹、往上高高的舉著,方自動了疑念,一睜眼就見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體現在眼前:白嫩柔軟的乳房像鋪上雪花的兩座山峰,巍巍然高聳著,胭紅的乳尖宛如嶺上成熟的紅梅,醒目誘人;那葫蘆型的腰身勾勒出誇張的曲線,將玲瓏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凹凸分明;兩條潔白修長的玉腿緊夾著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疇腦際不覺「轟!」地如遭雷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開來。正當他側轉身子張口欲言時,孝庄後已經鶯鶯嚦嚦地說出上述一番話來,同時一具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也偎了上來,只見她粉面緋紅、鳳眼含春,說不出的嬌羞嫵媚,一條雪白豐盈的大腿弓屈著擱上他的腰胯,兩只水蔥也似的纖手軟軟地圈上了他的肩頭;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見了也要動心,洪承疇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勢將張著的嘴兒吻向孝庄後的櫻唇。

一股臭哄哄、充滿腐味的口氣醺得孝庄後一陣惡心,秀眉微皺地偏過臉去,讓洪承疇吻上了自己耳際,那龜裂粗糙的嘴唇磨擦著細嫩敏感的肌膚,立時引起一陣陣的酥癢,欲火不覺也漸漸被勾了起來。當洪承疇粗魯的搓揉著她白嫩的粉乳時,孝庄後嘴里忍不住發出「嗯!欸!」的哼吟聲,邊伸出手去幫他解脫身上的束縛。

不一刻,兩人已是赤裸裸的緊貼在一起,火熱的肉莖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滿淫液的yin道,洪承疇數月不知肉味,此刻yáng具一進入那溫暖滑膩的肉bi,便急呼呼地聳動起來,但是沒經幾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氣幾乎喘不過來,身子一軟、癱了下來,可是深埋在yin穴里的肉棍卻還是硬挺挺地跳動著。

「先生太累了!還是讓賤妾來服侍先生吧!」

孝庄後知道這是因為洪承疇的身子還很虛弱,照說此刻目的已達,盡可停下來進行下一步,但是自負的虛榮心和那已被挑動的欲火,使得孝庄後想徹底收服眼前這個男人、並且滿足自己肉體的需要。於是便翻身騎了上去,兩指熟練地夾住gui頭往肉bi裂縫上輕輕一帶,屁股乘勢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動起來,yin道一下下夾弄、吞吐著昂揚滾燙的肉棍,時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艷的肉體瘋狂的擺弄著……

看著胯下這個喘呼呼、連摸捏自己垂晃的nǎi子都顯得那幺無力的虛弱漢子,孝庄後心里興起一股驕傲的滿足:「什幺鐵錚錚的漢子!什幺一代良相義士!還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稱臣?」她這樣想著,身體的扭動更急了。

兩日後,洪承疇剃發結辮,領著祖大壽、夏承德、高勛、祖大樂等一干明朝降將,一身朝珠補服外套黃馬褂,頭戴紅頂花翎,於大內崇政殿叩見清太宗,請罪稱臣,正式投降。有道是:「千古艱難唯一死,美人裙下稱貳臣。」

百余年後(1776)干隆命修「貳臣傳」,稱洪承疇「無恥之尤,千古第一。」或許就是因為他曾經睡過大清朝的開國皇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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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綠巾蓋頂,心里頭肯定不會舒服到那里去的。太宗皇帝自從洪承疇投降以後,對待孝庄後便冷淡了起來,加上他在松、錦戰役期間由於憂勞過度,得了一個喀血的毛病,戰後與明朝的和談又數度破裂,所以別說有無體力再做那閨房妙事,此時他根本沒有心思再到永福宮去。

而孝庄後心里也有幾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滿與怨懟,報復的心里使得她的行為更加放盪起來,只是睿親王多爾袞不時的要參與和談的工作,已經好長一陣子沒有進後宮里來了,在別無選擇之下,孝庄後又開始偷偷地與瓦喀蘇哈幽會,尋求那肉欲的發泄且說這一日多爾袞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庄皇後那一身讓人筋酥骨軟、百玩不厭的肉體來,立時欲火蒸騰,他早就打聽清楚:皇帝哥哥已經不上永福宮去了,於是匆匆趕到皇宮內院,此時才是薄暮時分,他打算借著共進晚餐的名義,和心愛的嫂子好好的顛鸞倒鳳一番。

如同往常一樣:他不許通報的便進了寢宮,屋里沒有掌燈、有點幽暗、靜悄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頓時起了捉弄之心,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旁,自後一把抱住她胸前雙丸便撫弄起來。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嚇得驚叫出聲,多爾袞一聽聲音不對,便往後退了一步,輕咳一聲之後說道:「噤聲!我是睿親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將桌上的油燈點著了,多爾袞仔細一瞧:原來是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喜塔喇,此時正蒼白著臉兒、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兒。問起皇後行蹤,卻支支吾吾的脹紅了臉,最後低聲啜泣起來。

多爾袞疑心大起,軟哄硬逼之下終於知道孝庄後這樁隱密勾當,可是這喜塔喇所知不多,只曉得每過幾日皇後便要換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著,不許人來打擾,其余的從未聽皇後提起,最後她將「宸妃疑案」也說了,接著跪下來泣求道:「王爺!奴婢今日「說」是死!「不說」也是死!求王爺念在奴婢往日服侍主子從未犯錯,放了奴婢一條生路吧!」

多爾袞聞言頓時「醋向心中倒,火自膽邊燒」,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奸夫是誰,一刀將他宰了!此時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帶雨梨花,雖然已過標梅之年,依然長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憐愛,想起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多方回護自己和嫂子的隱事,內心不覺一軟,柔聲說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學士范文程近日喪偶,不如我奏請皇上將妳許配給他,只是這幾日里妳還須如此、如此……

…。」

五日後的夜里,多爾袞帶著親隨埋伏在瓦喀蘇哈門外暗處,一個時辰之後,門開處出來一名宮女,薄紗幪面,低著頭匆匆的往內城走去,看那動人的體態不是孝庄後是誰?多爾袞親目所睹,頓時氣得須發皆張,將手一揮!沉聲喝道:「給我沖進去將那奴才一刀一刀剮了!把肉拿去喂狗!再到內務府和禁衛營傳我手諭:就說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永福宮大步走去。

此時孝庄後正慵懶地盤著頭上的秀發,全身已脫得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每次偷歡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的沐浴一遍,將身上的陽精穢跡洗掉,今日也不例外,就在她准備走向內間時,只見多爾袞像一陣風般的沖了進來,在孝庄後還來不及出聲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擲在鳳榻上,整個人也跟著壓了上來,一旁忙著的喜塔喇識趣的趕緊避了出去、反手將宮門緊閉。

孝庄後大感意外地笑罵著:「死沒良心的!這幺久不來看我,一來就急得像猴兒似的,放我起來!等我先洗個澡,再香噴噴的隨你………哎唷!你急什幺?

……啊!…輕……輕點!」

多爾袞不理身下嫂子的掙扎,並起兩指、一下就插到她嫩bi里去,感覺整個熱烘烘的yin道里濕淋淋的充滿淫汁,接著低頭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陰阜上,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叢里,有好幾處還潮濕的糾結在一起,隱約看得出白花花的穢物痕跡,當下氣得狠狠將手指往yin穴里一捅,再抽出來拿到孝庄後眼前,鐵青著臉問道:「這是什幺?啊?說呀!妳剛剛去了那里?那個人是誰?妳說呀!……」

孝庄後本想叱他「無禮!」聞言之下已知奸情敗露,此時心下一慌!便翻身趴到枕上嚶嚶哭泣起來,直哭得愁雲慘霧、盪氣回腸,把個盛怒的多爾袞攪得心煩意亂,神色漸漸的軟了下來。看著嫂子細致的肩膀和如絲緞般光滑的背脊因哭泣而抖動著,雪白豐滿的臀部由於腰身的側卧而誇張的高高聳起,從臀股間還微微露出一彎褐色yin唇的邊緣和參差不齊的黑色陰毛,丹田里「轟!」的一下火熱起來,真是「怒心方下,色心又起」。他三兩下將衣褲解了,赤裸著貼向孝庄後一絲不掛的後背,柔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再哭了,我的好嫂子!是我不對,太粗魯了!可是妳怎幺……唉!……妳這幺做要是傳了出去……我們大清的臉………唉!…。」

孝庄後一翻身、將嬌軀偎進多爾袞懷里,雪白的大腿緊緊貼壓著那硬得像鐵棍般的yáng具,飽滿豐聳的乳房因為哭泣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擦著,兩只玉手就像那章魚爪子一樣攬掛在他脖子上,小嘴里抽抽噎噎地說道:「……嗚……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兄……弟倆都…不…理我……了…我一時忍不住……嗚……才…才…嗚………」

多爾袞懷里抱著像溫玉般光滑細膩、豐腴柔軟的肉體,感受著堅挺的乳尖在胸口刮劃的奇妙感覺,從孝庄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迷人體香不時飄進他鼻里,不時間已是神魂俱醉,那還有半絲怒意,代之而起的是那熊熊欲火。只見他貪婪地低下頭去,急呼呼的尋著嫂子的嘴唇,熱烈的激吻起來,右臂圈抱著孝庄後的螓首並肩躺下,左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的撫摸著,並逐漸下滑到腴嫩的肥臀上,開始大肆輕薄,不時越過股溝,將手指探入熱烘烘、水淋淋的yin道里去,多日的相思、捉奸時的怒氣,全都發泄在忙碌的五指上。

孝庄後此時心里非常清楚的意識到:這次奸情暴露以後,瓦喀蘇哈肯定是難逃一死,往後只剩下身邊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必須施展一切的手腕來留住他,也平息他這回心中的怒火,所以她表現得比往日更狐媚、更淫盪,也更加主動,不惜降尊吁貴的用嬌嫩的香舌去舔舐多爾袞的身體,進而握住他粗長的肉棍,溫柔的用臉頰去磨擦、用舌尖去挑弄,接著小嘴一張便吹吸含吮起來,連那陰囊和屁眼都不放過,漸漸的連她自己都沉迷在這性交的前戲里,男性下體特有的騷味與口感,刺激得她春心盪漾、媚態橫生,嫩bi里的淫液源源而流,口鼻中開始發出哼喘的聲浪。

不多時,叔嫂倆人都到了忍耐的極限,不約而同的挺陰相就,死命的赤身相搏起來,一時間「乳波與臀浪齊飛,肉棍共yin水一穴。」只戰得床搖簾動、被歪枕斜,「啪!啪!」的肉擊聲、「噗哧!噗哧!」得肏插聲,和那「哼!啊…!

嗯!喔!」的叫床聲,交織成令人臉紅心跳的淫糜樂章,聲音直透屋外,急得在外面等候的喜塔喇趕緊將小宮女們遣得遠遠的,自己未經開墾的處女寶地,則是像被洪水淹過般,一片泥濘濕滑。正是:「斬得奸夫占嬌娘,風流榻上獨折腰。」

自此爾後,多爾袞閨房獨寵、弟代兄職,將那蛟根不時的插進嫂子的鳳穴里去,因為他兩人地位特殊、兼以行跡謹密,奸情一直都沒有被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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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崇德八年(1643)三月六日,太宗皇帝突然在與朝臣議政時昏迷,經太醫調理後漸有好轉。五月,明朝派來的議和大臣馬紹愉所帶的崇禎「敕諭」,對大清國語多藐視,太宗憤恨之余決定再給崇禎一次教訓,又因為每日臨朝都會見到洪承疇,心里不免氣悶,很想藉此機會出去散散心。所以不顧眾親王貝勒和大臣們的勸阻,將國事托由睿親王多爾袞監管,於當年六月親率八萬人馬,兵分為兩路,各由界山和雁門關攻入薊州,再直搗兗州,擒殺明朝宗室魯王,接著又在山東莒州、天津一帶肆虐,此時明朝各路的勤王兵馬到達通州之後,眼見清軍氣盛,都不敢再往前推進,眼睜睜的看著清太宗的部隊在飽掠之後,於七月底得意洋洋的班師回去。

再說這多爾袞受了太宗的托付,明正言順地天天住在宮里,和孝庄後雙宿雙飛,漸漸毫無顧忌,雖說此時多爾袞權傾朝野,沒有人不畏他三分,但如此的明目張膽,背後不免開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語。

此事傳到肅郡王豪格耳里,立時驚怒的跳了起來,他是太宗皇帝和元配宸妃所生的長子,母親死亡時的種種傳聞他也聽人提起過,只是一直苦無證據,但他心里已認定此事與孝庄後絕脫不了干系,所以他決定這回一定要查個明白,替死去的母親討回一點公道。

這一天也合該有事,傍晚時分,孝庄後突然特別想念昨夜沒有來陪她的多爾袞,便帶了幾名宮女來到西面的御書房,此時多爾袞已看了一天的奏章正感到氣悶,見到美麗的嫂子來了,自是非常高興,將內侍和宮女都打發到門外去,叔嫂倆便關起門卿卿我我地說起情話來。

講到興起,孝庄後一屁股坐到小叔大腿上,解開衣襟掏出白嫩嫩的一對豪乳來,多爾袞看著嫂子肥白的大奶上,粉紅色的乳暈中間點綴著猩紅的乳珠,像過水的櫻桃般鮮艷奪目,他正值盛年如何能忍!大嘴一張便又吸又咬起來。

不一刻兩人已是欲潮澎湃,還管他這是什幺地方,多爾袞將孝庄後發燙的嬌軀往龍桌御案上一放,撩起她的裙擺,將兩條雪白的大腿往外一分,露出早已水淋淋的蜜桃軟bi,自己再隨意的將褲子一褪!拿著硬直的yáng具在嫂子肥厚的yin唇穴縫上幾下刮劃、讓gui頭上沾滿發亮的淫液之後,「咕滋!」一聲便插了個盡根沒頂,接著便賣力的抽送起來………

這時候大內禁宮前後腳來了兩個人,先到的是孝庄皇後以前的陪嫁宮女喜塔喇,她奉旨嫁給大學士范文程後,取了一個漢人名字叫「憐娘」,夫妻倆十分恩愛,與皇後和睿親王的關系也維持得非常好,孝庄後經常召她回宮談心解悶,聽她說些外面市道上的消息。她是昨日接到御旨,今天便匆忙趕來,到了永福宮才被告之:皇後去了御書房,在改道前去的途中遇上了存心來捉奸的肅郡王豪格。

憐娘一見豪格臉色陰沉,下意識地感到事情不妙,到了御書房前,遠遠就看到幾名內侍和宮女散立在廊下,連皇後的貼身也不例外。這情形看在憐娘眼里,她是再熟悉明白不過的,知道皇後叔嫂倆肯定正在干那媾合之事,要是奸情被戳破,肯定掀起彌天大禍,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腦袋。此刻已不容她再猶豫,顧不得體制不許僭越,從豪格身後快步竄了出來,提高嗓門對著廊下的宮女們叫喚道:「趕緊通報娘娘!肅郡王和奴婢喜塔喇求見!」

這一聲呼喚注定了往後的歷史!多爾袞當日的一念之仁,今天獲得了回報,及時化解了出丑的危機。而肅郡王豪格這回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奸情,但是當時皇後釵橫發亂、霞滿桃腮的風流模樣,證明了傳聞絕非空穴來風,他心里暗暗已有了計較。

崇德八年(1643)八月八日,清太宗凱旋班師的兵馬暫時駐蹕在離盛京一百里的「望鄉台」,預備明日一早整裝返京接受盛大的歡迎。入夜後,一騎快馬馳入大營,來人直奔皇帝御帳,二更時分,太宗皇帝在二十名八旗親兵護衛下秘密地馳往京師。

同一時間,永福宮里春意盎然,多爾袞和孝庄皇後叔嫂倆把握這最後一夜,正准備梅開二度,此時孝庄後正趴在小叔胯下,津津有味地舔吮著他已腫脹得像顆大李子般的紫紅色gui頭,白玉般的雙頰紅灧灧的、宛如噴火蒸霞,鳳眼中水汪汪充滿了盪意。

多爾袞則側著身體、將嫂子一條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邊親吻著她豐腴細嫩的腿根部位,邊拿著一條手絹仔細地擦拭著bi口的穢物,看著白花花的陽精不停的從粉嫩的yin道里流出來,突然心生感慨地說道:「好嫂子!要是妳肯幫我生個兒子多好!」

孝庄後一聽,不覺勾起了她已隱忍數年的秘密,忍不住接口道:「哼!早就幫你這小沒良心的養了一個啦!」

多爾袞聞言之下大吃一驚!吶吶地說道:「妳……妳是說福臨是我兒子?」

福臨就是孝庄後唯一的兒子,今年才六歲。她轉身拉著多爾袞並肩躺下,在枕上將受孕前的那段風流帳詳細的算了一遍,再舉證了他兩人身上一些隱密的特征,至此多爾袞再無疑問,立時激動得緊緊摟住孝庄後又親又吻。乘著這個機會孝庄後又將心里十分擔心太宗的身體,害怕隨時會有變故這層隱憂說了,兩人咕咕噥噥的談了許多交頸細語,雖然依舊腿股交纏、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但都沒了再戰的欲望,看看更漏已殘,因為明日一早多爾袞還須安排迎接王師回朝的事宜,便相摟著睡了在晨曦初露的時分,太宗皇帝趕回到帝都紫禁城,他讓星夜前往秘奏的兒子肅郡王豪格在御苑門外等候,自己帶著憤怒、懷疑、失望……五味紛陳的心情,走向百丈外的皇後寢宮,只一步之差,他沒有看見剛剛轉過廊角的多爾袞。

空氣中飄浮著他百聞不厭的香味,一桌一椅、字畫擺設依舊是原來那個樣子,一切還是那幺的熟悉,四周靜悄悄的,彷佛可以聽到大屏風後面床榻上沉睡人兒的均勻鼻息,太宗皇帝感到一顆心都已提到胸口上,按在腰間劍把上的手顫抖、出汗。

那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和最鍾憐的弟弟啊!當他從兒子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只感到一陣暈眩,氣血都涌了上來,如不是隨行的太醫阻擋,當時他立刻就要沖回來。現在奸夫淫婦就在咫尺之外,他下得了手嗎?暫時駐步在屏風後面,太宗皇帝只感到:心!跳得更急了,頭!開始有暈眩的感覺。

沉重的腳步還是艱難的往前邁出一步,卧房景色立時入目:好一幅美人春睡圖!寬大的鳳床上孝庄後側身朝里睡得正甜,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在被外,被角只蓋到腰際,露出微屈著的一條羊脂般滑膩的大腿和豐聳渾圓的大半邊屁股,隱隱看得見那黑漆漆、毛茸茸的私處。枕畔那還有其它人?太宗皇帝暗中長吁了一口氣,緩緩向前走去。突然,孝庄後腿彎旁的一方綉帕引起了他的注意,輕輕的拿起來一看!粉紅的絲絹上綉著的大紅鴛鴦,被半干的、濕黏的透明穢物沾染得面目全非,他很清楚那是什幺,剎時間血氣上涌,只喝得一聲「好個賤人!」便大大的噴出一口血來,跟著兩眼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當門外噤若寒蟬的宮女內侍們被皇後凄厲的叫聲所驚動,當豪格和多爾袞獲報匆匆趕來、急忙召喚太醫時,太宗皇帝已是回天乏術,再也沒有醒過來。後人嘆曰:「馬革未曾裹屍還,忍叫明君帕下亡。」

總計清太宗皇太極在位十七年(1626~1643),治事勤敏、眼光遠大,一生南征北討、廣納賢才,為顛覆明朝和大清帝國往後近三百年的江山,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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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的死太突然,但包括肅郡王豪格在內都沒有人懷疑,因為這個喀血的病根存在有日,但對於繼位的人選,朝中卻是分成兩派:一派以正黃、鑲黃兩旗旗主索尼和鰲拜為首,力主皇位應由太宗長子肅郡王豪格繼任,另一派則是由英親王阿濟格和豫親王多鐸帶頭,結合正紅旗、鑲紅旗旗主和諸多將領、大臣,極立擁戴多爾袞接位。

雙方各擁勢力、相持不下。這時候當事人之一的睿親王多爾袞突然提出:大位應由皇後之子繼承、以維法統,並請出年紀最長的禮親王代善出面主持,這時候許多不明就里的豪格的支持者,看到多爾袞大公無私的態度,紛紛轉而支持他的提議,於是八旗長老一致決定:立太宗第九子福臨為帝,改年號稱順治。

順治即位後,封多爾袞和濟爾哈朗兩人為攝政王共同輔政,諸王統屬攝政王管轄,削弱了諸王的權力。這濟爾哈朗為鑲藍旗旗主,原來是支持肅郡王豪格的,在輩份上是多爾袞的侄兒,現在見多爾袞勢大,便事事以他為主,朝中漸漸成為多爾袞一人的天下。

這時孝庄後升為皇太後,正值盛年,對肉體的渴求異常強烈,如何守得住空房?她和多爾袞早就是「淫界里的拍檔、欲海中的鴛鴦」,現在太宗已經過世,再也沒了約束,便借著商議朝政的名義,叔嫂倆日日見面、夜夜宣淫,多爾袞甚至連家都不回了,常時間的住在宮里,這一下惱翻了兩個人。

話說這小玉兒無論姿色樣貌、肌膚體態,無一點輸她姐姐孝庄皇太後,反而更有種超凡出塵的美,只因為在床第上不擅逢迎、不懂情趣,所以一直不討丈夫歡心,但她也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一樣會有肉體上的需求,空閨獨守、望月思春的日子開始讓她感到不耐,對丈夫的長時不歸,初時還能體恤他是為國劬勞,後來有關丈夫和姐姐之間的風言風語傳進她耳朵里時,她再也忍不住跑進宮去興師問罪、查個明白。

同一日,肅郡王豪格踏進睿親王府的內院時,只見好幾名女婢、仆婦瑟縮的躲在廊下,看到他來了彷佛見到救星一般,爭著稟告說:「福晉瘋了!」

豪格示意眾人都退下,他在房門外低聲喚道:「嬸嬸!嬸嬸!是侄兒豪格來看您了!」

屋里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輕輕的推門進去,見到滿地的陶瓷碎片,從內間卧房里隱隱的傳出女子嚶嚶的哭泣聲,豪格信步走去,隔著門簾再度招呼出聲,誰知道房里的哭聲驟然加大,此時豪格再也忍不住,掀開簾子沖了進去。

只見王妃小玉兒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趴在床枕上、正哭得好不傷心。豪格小心奕奕地問道:「發生什幺事了?是誰惹得嬸嬸您傷心啊?」

小玉兒這時正為著今日到宮里去,見到丈夫和姐姐親昵的並肩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明眼人一見就知關系非比尋常,當時她只不過醋火中燒的質問了幾句,卻惹來丈夫和姐姐同聲的指責,罵她不識大體、無理取鬧,硬是讓宮女們將她攆了出來,滿腹委曲的小玉兒回到府里開始亂摔東西、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下人們都嚇壞了,這時聽到豪格親切的慰問,忍不住一個翻身沖進他懷里、痛哭失聲。

軟玉溫香抱滿懷!豪格雙手輕攬著玉人的腰身,陣陣的香味和飄浮的發絲刺激得他立刻有了反應,胯下的rou棒不受控制的勃起,扶在腰間的手不自覺的往下滑到挺聳的圓臀上,豐滿肥實、彈性十足的手感,雖然隔著衣服還是那幺清晰的可以感受到。rou棒更硬了!開始有疼痛的感覺,兩手不自覺的用力,讓火燙的yáng具更緊密的頂貼在懷中人柔軟的小腹上,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這人是他的長輩,年輕人容易爆發的欲火掩蓋了一切。

小玉兒立刻就發現了小腹上的變化,那種陌生又熟悉的硬與熱,一瞬間就傳達到她的蜜bi深處,彷佛已經枯竭的花心又漸漸涌出汨汨的春泉,很快濡濕了整個下體,她感到雙頰開始發燙、乳房也在膨脹著,兩顆乳珠隱隱作痛,哭聲已在不知不覺中停了,沉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響起。

小玉兒偷眼往上一瞧,只見豪格已閉起雙眼,滿臉陶醉的樣子,下身一挺一挺的直頂著她的小腹,撫摸自己屁股的雙手已變成用力的抓捏,她只感到一陣子的心跳氣喘,看著他年輕的面龐,輪廓分明,依稀有幾分姐夫皇太極的影子,少女閉鎖的心扉又被打開,存封多年的秘密再次的拿出來品嘗,她不覺合上雙眼,滿足的又偎進豪格懷里。

突然,皇太極的臉換成了丈夫多爾袞、還有姐姐大玉兒,並且他們兩人是赤裸裸的擁抱在一起,丈夫那熟悉的男根正一下下頂著姐姐雪白的小腹,姐姐笑得是那樣的淫盪,不!不可以!丈夫的手已從屁股後面探進姐姐那兩腿大開的下體,朝著那潮濕的穴縫里插了進去………

「不!不可以!」小玉兒一聲尖叫,推開了正將手指探進她嫩bi的豪格。

豪格吃驚的張開雙眼,旋而一把摟住反身欲走的小玉兒,激動的說道:「嬸嬸!叔叔每天都在宮里做些什幺?難道妳現在還不知道嗎?他正抱著我母後風流快活哪!可憐妳還傻傻的被蒙在鼓里,我……我……妳一定很寂莫吧?

我們………」

「……不可以!豪格!…唔…別這樣!……我知道,我什幺都知道!可是豪格!他們可以不知羞恥的荒淫茍且,我們不可以!我們不是禽獸!你……哎呀!

快放手!…不!…不要哇……唔…唔…欸!……嗯!…喔!……不…可以……」

小玉兒的身子在豪格寬闊的懷里不停的掙扎著,邊推拒著他緊箍在腰間和在酥胸上大肆輕薄的雙手,邊嬌喘吁吁的說道。豪格的情欲已被引至爆發的邊緣,他自身後摟住小玉兒的同時,一只手掌已插進那破裂松散的前襟,滿滿的握住她嬌滑腴嫩的乳房,粗暴的抓捏著,還不時拿手指去彈弄俏立的乳尖。環抱在小玉兒胸腹的雙手交互用力的摟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只魔手很快的便占領了潮濕發燙的yin戶,漫施手段的在那嫩肉、細縫上搓、扣、插、揉起來………。

不一刻小玉兒好似氣力用盡、也彷佛禁不住挑弄般,整個嬌軀軟軟的被豪格一步步的挪壓在床上,兩人的下身已赤裸裸的緊貼著。此時豪格將膝蓋插進嬸嬸的腿縫里往外一分,挺起硬翹筆直的yáng具「噗哧!」一聲便肏進濕滑的yin道里去,溫熱緊窄的嫩穴肉壁立時毫無間隙地包覆吸吮著yin莖的每一寸地方,舒服得他一聲低吼,便腰臀聳動,使勁的抽插起來,雙手粗魯的將小玉兒上身殘留的衣裳撕得片片飛舞,露出白玉般光潔細膩的背脊,令他愛不釋手的撫摸著。

趴伏在床上的小玉兒,滿頭烏黑的秀發披散著覆蓋著她整個臉龐,腦海中理智與情欲正默默的交戰著:她只感到內心在淌血,可是不知羞的嫩bi卻源源不絕的獻出歡迎的花蜜;恥辱鞭打著她的良心,肉棍卻肏刺著她久曠飢渴的小bi,痛苦與快感交織成的大網,緊緊地纏裹住她微微顫栗的赤裸胴體,讓她一動也不敢稍動地、默默承受著粗硬的肉棍一下下撞擊著那淫汁飛濺的肉bi,送進來歡樂與哀愁。

在那一片空白的粉紅世界里,她彷佛看到自己深深暗戀著的姐夫皇太極,正微笑著向她伸出歡迎的雙手,終於,當滾燙的陽精強力的噴灑著花心、引領著她沖向高潮的頂峰時,深埋在內心暗處的渴望,也同時像那泉涌的陰精般狂泄而出,她終於知道該怎幺做了。

兩天以後,盛京城里傳出睿親王妃病逝的消息。越三月,都統何洛會舉發肅郡王豪格圖謀不軌、謀刺攝政王,豪格隨即被貶為庶人、圈禁在高牆里,他的福晉被秘密送進睿親王府里,多爾袞這種做法是何用心?就不言而知了。

在這次事件中受牽連的親王、大臣如豫親王多鐸、大學士剛林等人或被流放或被處死,朝廷里再也沒有反對的勢力,多爾袞和孝庄皇太後從此就更加毫無顧忌、天天放縱淫樂。倒是大學士范文程打聽得外面人心不服、謠言沸沸揚揚,而此時明朝境內流寇李自成已在西安稱王,局勢動盪混亂,便力勸多爾袞應乘這個機會顛覆明朝、建立戰功,以收服人心,這話多爾袞聽進去了大清順治元年(1644)四月七日,清廷告天祭祖、再次伐明,九日,多爾袞獲綬大將軍印,率領滿、蒙、漢三軍合共十四萬兵力,鳴炮祭纛後揮師直指山海關,十五日意外接獲山海關總兵吳三桂的求援洽降文書。二十二日,清、吳聯軍大敗李自成的部隊,乘勢越關、西入中原,五月二日攻進北京紫禁城,多爾袞在武英殿稱制,毫不避諱地接受百官朝賀,開始了清朝對中原的統治。總計從誓師到占領北京,前後不到一個月,速度之快,讓觀史者稱奇,只能說:冥冥之中氣數早有天定啊!

孝庄皇太後和順治帝的聖駕是在九月二十日那天才抵達北京城的,忙完了白天的繁文縟節之後,當晚在慈寧宮里,久別的叔嫂倆自不免有一番雲雨繾綣,待得雲收雨停,多爾袞邊摩娑著嫂子日益成熟豐滿的胴體,邊心有所感的嘆道:「好嫂子!我們若是一對真夫妻那該有多好!我多幺希望福臨孩兒能叫我一聲父王啊!」

聽多爾袞這幺一說,孝庄皇太後不由也上了心,自從妹妹小玉兒尋短之後,她曾召來范文程夫婦詳加詢問,知道外界的批評聲浪甚囂塵上,這對剛登基的兒子福臨的聲威不無影響,再說他也會長大,屆時如果鬧到父子相殘,那才是人間慘事,叫她情何以堪?因此兩人便相擁著細細密謀起來。

大清順治二年五月,禮部尚書錢謙益上了一本奏章,說道:「皇太後盛年而寡居,必多傷感;攝政王功高位尊、斷弦而未續,中聵自然空虛。不如奏請皇太後下嫁攝政王,既解太後之孤寂,復酬叔王之勛功。」

這自然是多爾袞和范文程商議之後所定下的計謀,暗中唆使職司各項典儀的禮部司官出面,讓事情看起來理所當然,再順水推舟,因勢定論。果不然!第二天上書房里就發下來一道順治的上諭(見附錄),為母親和叔叔作伐,讓兩人定了名分,稱多爾袞為皇父攝政王,每日早朝坐在順治右面,同受百官跪拜,皇太後婚後仍住慈寧宮。

這是大清入關之後第一樁喜事,大婚之日皇宮里燈彩輝煌、百戲盛陳,鋪張而隆重,細樂飄揚聲中,孝庄皇太後盛裝吉服、霞佩雲披,打扮得雍容華貴、儀態萬千,襯著她天生雪白細嫩的肌膚和絕色容顏,望之好似二十許的少婦;蓮步款擺中更將那曲線浮凸、成熟豐滿的胴體表現得淋漓盡致,真個是艷冠群芳、貌奪百色,說不出的妖裊動人。在典禮上,多爾袞已和許多男人一樣:情不自禁地為孝庄後的絕色所傾倒,胯下的陽物自然而然的勃起。

好不容易熬到進了洞房,多爾袞迫不及待的脫去兩人身上的束縛,此時鼻管里嗅著一陣甜習習的幽香,眼中所見是一付活色生香、鮮嫩晶瑩的熟悉肉體,不覺口干手顫,一股孽火從腳跟直沖泥丸宮,急吼吼的就在孝庄後身上啃咬起來,兩手忙碌地游走在高山流水間。

不一會,雪白豐聳的乳房上已留下一個個的齒印,紅葡萄般的ru頭和那像玫瑰般粉嫩的乳暈上更是沾滿了唾液,他撥開嫩穴口上的兩片肉唇,只見一股晶瑩閃亮的yin水立時像清泉般涌了出來。此情此景,多爾袞那還能有片刻忍耐,一挺粗長的肉棍就插進那百肏不厭的蜜bi,恣意的奸淫起來。

孝庄皇太後這回正式的嫁為人婦,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避人耳目,固然少了一份偷情的刺激,但是此刻可以堂堂皇皇的興雲布雨、享受那肉體的歡娛,在心里上尤其感到萬分的舒坦,情欲比往昔更加的奔放。

所以當多爾袞火燙的yáng具猛烈地肏進她水淋淋的肉bi時,不覺忘情地、毫無顧忌地浪叫出聲,其聲高亢悠揚,宛如鳳鳴鶴唳,劃破慈寧宮外寂靜的夜空、直上九霄,從此開啟了大清後宮淫亂的樂章。有聯為憑:

「鳳鳴九天開風月,廣寒殿里嫦娥織女皆動情。」

「龍廷十朝涌春色,慈寧宮中孝庄慈禧競爭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