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浪潮--「偉陽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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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實在有點誇張、也很荒謬。因為是我在里島四天以來,跟心里最響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單獨相處,而且稍有肌膚之親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脫上脫下換衣服次數最多,多得幾乎數不清的一天。
而最後,沒跟所愛的男人上床,卻和兩個剛認識、今天就要離開的歐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場有生以來真正初嘗的「三人行」。也體會到∶新奇的、或所謂變態的性行為,雖然值得享受,卻怎麽都比不上與情有所鍾的男人作愛,要來得心滿意足、來得靈魂舒暢。
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睜開、往窗外陽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觸。
昨夜的悲與喜、哀與樂,皆成為過去;向前展望今天,預想跟偉陽再度見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時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樂泉源。
心情好得無以復加,我一躍下床,擁抱嶄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門前又沖了個澡,不過沒擦香皂,否則皮膚都會擦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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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蓮花塘」的花園餐座上用早餐時,店小二一直朝我這邊張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滿曖昧,好像他已經知道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渾身不自在、坐立都難安;無心早餐,隨便吃了兩口就想離開。
抹完嘴、丟下餐巾,往客棧門外走,經過櫃台時,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說∶「我去散散步,一小時內回來!」目的是讓店小二告訴老板我的行蹤,免得偉陽他如果正好來找我、見不著而擔心。
沿著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時,見夾在兩堵不很高的圍間,有條狹窄的弄堂,茂盛的樹葉撐出外、形成遮陽蔭綠,彷若不知通往何處小小的隧道。我一時興起,便轉入其中,帶著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閃爍著光點的圍盡頭┅┅
突然聽到有男女壓低了、卻彷佛忍不住迸出的談笑、戲嬉聲;訝異間,恰巧發現垂落的枝葉下,古舊的矮紅磚上有個小破洞,可以窺入院內,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蕪、不遠的樹下,我看見那位在「睡蓮花塘」打掃房間的女工,和一個身材微胖、健壯的長發男子,正互相擁抱、打情罵俏,完全不覺有人窺視。大概還以為無人知曉,他倆嬉笑一陣之後,開始彼此挑逗、愛撫調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聲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輕聲嚀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就扭捏閃躲、欲迎還拒。把他逗得興奮起來,兩手往她豐滿的胸膊圓臀幾近輕薄地抓揉、捏擠。而被手掌隔著紗籠愛撫的女工,則不停搖晃屁股、仰頭接受男人熱吻。同時也把手伸進兩人身軀之間、顯然握住了他的yáng具、迅速振動。
張大眼、盯著瞧,我喉嚨發乾、呼吸漸漸急促。忘了身在何處,忍不住一手扶、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緊身褲兩腿當中,輕輕揉按、壓迫胯間┅┅
這時突然傳來「嘀!嘀!」的響聲,男人慌忙朝紗籠腰後一摸、扯出對講機,和對方猛點頭、不知說些什麽;關機之後、在女工耳中講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話。她才心不甘、情不願低頭應允;然後,有點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開他腰圍的紗籠、將頭湊上他腿間┅┅而我因為偷窺視線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yáng具,只能一邊盯著他倆干好事、一邊想像自己也以那種蹲姿含吮ji巴的感覺。
沒多久,就見長發男人兩手抱住女工的後腦勺,猛烈挺動身體、嘆喘大氣,抽筋似的顫抖一陣,才放開她,讓她的頭一仰、一抑,顯然是舔乾凈rou棒上殘餘的jing液吧!
我終於松了口氣、勉強站直。因為,剛剛也自摸出一個小小的性高潮。
雖然從頭到尾無人經過圍間的小巷,躲在外偷窺的我,也沒有被發現;但是卻因自己做了不該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無比。於是趕忙快步離開,往樹叢外閃著光點的小巷盡頭走去。
從茂密的闊葉林間,望見一片水田映著朝日。漸漸暖和的早晨陽光下,三兩個彎腰、雙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農人,正辛勤地除草、讓秧苗茁長得更好。
原來,即是萬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陽光照射、水源滋養,才能孕育出生命;仍需人們體會自然,順應它的周期韻律、細心看顧,才能護佑鄉里社稷!那~,同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愛心撫慰、和情感滋潤,不也同樣道理嗎?
思路由農夫在田間工作,回到剛才自己偷窺樹下女工吞咽男人jing液的情景,腦中不禁疑惑問道∶討人喜愛的清潔女工、和長發男子,是一對相愛的情侶嗎?
┅┅他們的大膽偷情,能被民風純朴的里農村社會所允許嗎?┅┅
這時才突然想到∶長發男子,原來就是「睡蓮花塘」所雇,在花園小徑、和緊鄰稻田邊,每晚輪流看更、守衛隊的其中一員嘛!
記得自己到里島的第一晚,從按摩院夜歸客棧,就已見過他;走過小徑時,先還因為他頭發好長、亂得像鬼而嚇一大跳,經他有禮貌地打招呼、喊了一聲「哈羅!」我瞧清是看更的守衛,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沒提到]
「┅原來,跟同事打得火熱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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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客棧,偉陽的登山車已停在門口。欣喜涌上心頭,我三步並兩步沖進去,四下環顧、找尋他的身影。見他正在櫃台專注賬冊、並不時盯著店小二將鈔票一一交給員工;原來今天是發薪水的日子。
我沒打擾他們,只在一旁觀望。看見排隊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長發的守衛情人(?),正默不作聲地瞧著對方,雖不是眉來眼去,卻足以讓人猜出彼此間的特殊關系。而我會注意到,大概也與剛才在外窺視過他們偷情有關吧?
偉陽由賬冊抬起頭,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馬上過來。我點點頭、走到花園邊賞景。想到他身為藝術家,還得像生意人一樣∶對內發薪水、對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當老板指揮別人,對客戶也總愛擺高姿態,至於藝術氣質嘛,就更別提了!
「嗯!偉陽這樣的男人,要到那兒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嘆。
「嗨!張太太,抱歉,又讓你等候了!┅咱們這就走吧!」偉陽過來說。
「喔!抱歉的該是我┅你先忙,我┅沒關系┅」笑著回答。
「已經忙完了。┅要不是山姆開溜、見不著人,我才懶得管這客棧哩!」
偉陽又為兒子不在場解釋,害得我也因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沒作聲,抬頭一笑問道∶
「那,今天帶我┅去那兒?┅┅我需不需要換件衣裳?」
「不用。┅你這樣很好!」就欠身示意讓我先行。
走出客棧後,偉陽才扶我的手登上車座。我想∶大概他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與身為住客的我有身體接觸吧?!
雖然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跟他走;至少隨身還帶了裝著衛生棉的小皮包,否則,如果真巾到需要、卻什麽都沒准備,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兒呢?」上了路,我又問他。偉陽拍拍我的手說∶
「我們先去座一小廟參觀、然後到海灘休息。對了,你┅可以上廟堂嗎?」
「什麽?┅┅」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來,按照里人習俗,經期中的女性不潔、是不能進廟堂參拜的。而我正因為前一晚跟山姆發生了事,再翻書查閱,才知道書上也這麽告訴前往里島的訪客,如果適逢經期,最好別進廟堂參觀、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經剛剛完,應該沒關系吧?┅」我自問。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卻是偉陽問我如此私密的問題,我該怎麽回答呢?
「難道我得點頭、說我月經已經過了,可以上廟堂參觀了?┅┅還是得更問清楚∶月經來過、要幾天之後才算乾凈呢?┅┅還是根本裝傻,反問他∶是什麽意思?┅┅」
偉陽見我沒回應,就一面輕撫我的手背,一面解釋這個里人的習俗給我聽;又抱歉似的說∶這種極私密的問題,確實令人難以啟口;希望我別太在意。
我已羞得兩頰發燙,只能抿唇低頭,又抬起來,掙出微笑、結結巴巴道∶
「┅的確,好開不了口,不過┅我的那個┅已經過了,還是可以的吧?┅」
同時將被撫摸的手上翻,與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視他的側影輪廓;感覺與他分享了自己身體的一個小秘密、心靈又接近不少。
偉陽在途中專門作泄布、及傳統里服裝的人家停下車、為我買了一條很精致、縷金線的手織紗籠,讓我進廟堂時圍上,以表尊重神明、及當地人的宗教信仰;並且講明是送我的小禮物。
「謝謝你~!┅導游書上,也是這麽寫的┅」我多嘴加以說明。
「啊~導游書,不過,咱們去的這座廟,書上可沒寫!」偉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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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錯,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鄉野田疇、及遠方蔚藍海洋的里神廟。雖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過、導游書都一定會介紹的「母廟」那麽宏偉,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聳天的氣勢庄嚴;而神殿的屋頂、雕梁畫棟,亦極精美,仍令我嘆為觀止。尤其,因為廟宇位處蒼翠的林間,四下可見不少遮蔭蔽日的古榕巨樹,整個環境充滿了清幽,予人無比恬然舒暢之感。
偉陽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數據相機,為我攝了幾張照,才想起自己到里島也帶了相機,卻一直不曾用過;跟我在意大利時猛為古跡拍照的興致完全兩樣,大概正顯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緒吧!
步出廟宇側門,偉陽就牽我的手、往無人的森林小徑行去┅┅
而我也感覺跟他像一對探幽的情侶、走進另一個無人知曉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我們兩人都無法講出來;都仍像打啞謎般,放在心里、說不出口;只能以身體的接觸和動作讓對方會意。可是,又不敢過於明目張膽、怕壞了事┅┅
唯一覺得荒謬的,是他已經知道我月經剛過、是可以做那種事的啊!┅┅
「攬住我,寶貝!┅攬住我的腰吧!┅」心中喚著。
但偉陽沒有,他仍然只攙著我;讓我手心都發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問道∶
「是不是走熱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關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點頭,發覺何止是手心?┅連腿子間都汗濕了!
「嗯!┅是圍了紗籠的關系吧?┅」我說∶「┅而底下還穿了┅緊身褲┅」
「啊~!」偉陽恍然大悟似的。說∶
「那,你就脫掉紗籠吧!┅反正這兒也沒人偷看┅┅」
見我羞紅臉、笨手笨腳地解紗籠,偉陽便笑著兩手環住我腰,幫我解開了它、呈露出緊身褲下的曲線。他摺起紗籠、遞給我,又持相機、拍了張我在樹下、倚身斜靠樹干的姿勢。
照完,還拿著相機讓我湊近、瞧瞧攝下來的影象。我本能地脫口而出∶
「哎喲~,好難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樹下裝模作樣的姿勢┅┅
「不~誰說難看?┅明明很有風韻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鈕、把先前在廟宇拍的一張張顯示出來。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實拍得蠻好,至少將我自認長得算漂亮的臉部、和內心高興的神情都捕捉下來。
我沒話說了,他┅終究是藝術家嘛!
「非常漂亮哩!┅」偉陽贊美道。但相機的小螢幕又迥映出樹下這張┅┅
「就這張最難看了,刪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偉陽搖搖頭說∶
「不,這張最好~!身材之美┅一覽無遺┅┅」
他一誇,我心里就樂了;還更想讓他多拍幾張自己緊身褲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線的鏡頭呢!
於是我反問∶「真的?你覺得我┅還┅┅?」臉頰羞得發熱。
「嗯、很性感!┅」偉陽笑開了道;舉起相機、揮手示意我再擺個姿勢。
我側身、雙手扒著樹干,甩了甩頭發,仰臉朝鏡頭一瞟,同時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後撐直,作那種模特兒的甫士;聽相機「卡擦」完一聲,又換成背靠樹干、伸起兩臂,一只高舉、反手撫摸樹皮,另一只曲肘、撩在發際;同時將緊身褲里住的下體小腹往前聳、兩腿緊緊相互交夾┅┅好媚好媚地瞧鏡頭,嘴角一勾、輕噘薄唇┅┅
偉陽興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幾張,才叫我過去欣賞成果。兩人頭湊頭、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樹作愛,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狀的姿態與神情┅┅
身體與偉陽如此接近,幾乎感覺到他的心跳、和漸漸強烈的呼吸。同時被他一只大手掌摟著肩頭、輕輕撫摸,彷佛通了電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終於,我大膽起來,一轉身、摟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剎那間因為訝異而不知手該往那兒放的懷抱;仰起頭,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輕聲問他∶
「還要照照片嗎?┅┅待會兒┅再照,行嗎?」
但我注視他的眼神,已經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頭。當我快樂地閉上兩眼剎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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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終於獲得了!」心中嘆著,幾乎滾出眼淚。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淚珠。我滿心歡悅、接受他熱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時光倏然停頓、整個世界剎那間不再運行,連總是經常流轉的腦子也彷佛休止、踟滯下來,沉醉在偉陽所賜的熱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顧一切┅┅
現在回想那種感覺,真是一種筆墨難以形容的自由、一種拋棄自我的自由!
讓你以為什麽都願意、什麽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鍋,也心甘情願、勇往直前;凡是心愛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遲疑、歇力而為┅┅
大概這就是所謂「愛情」、所謂的「瘋狂」吧!?
或許你會講我誇張、吹牛不打草稿的亂蓋。我不否認,愛情,本來就是一件沒有理智、好瘋狂的東西嘛!然而正因為它難懂,所以只有靠瘋狂的感覺,才能確定它的存在、體會它的真實;不是嗎?
好啦,題外話不說,言歸正傳講我跟偉陽的事吧!
相信這天在廟旁的森林中,如果偉陽大膽一點冒犯我,或像他兒子山姆一樣、以暴力使我就犯、強奸我,我都不會介意;甚至把他粗魯的行動,看成是因為他難以克制自己的示愛方式,而滿欣喜悅;忍著他侵入我身體的暫時痛苦,以求得苦盡甘來、最後能享受到愛欲奔放的瘋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沒那麽做,是因為太愛我,也太過尊重、關心、照顧我。
所以盡管林中無人、只有我倆單獨擁抱、接吻;盡管卿卿我我的過程中,他雙眼閃爍強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熱騰騰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體,卻毫無進犯我的舉動。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濕、潤滑了底下身體的器官┅┅
因為被他吻住,我只能悶哼出婉轉的聲音;也因為嘴巴被堵著,我才喊不出心中難以啟口、好骯臟、好不要臉的話∶「寶貝!┅摸我、愛撫我的┅奶、我的屁股!┅讓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愛嘛!┅┅」
但心臟跳得愈來愈快、呼吸愈來愈急促,幾乎透不過氣了!掙脫熱吻,好急好急的張開嘴、嘶喊出來∶
「啊~!!┅啊,寶貝~!!┅┅」手指緊他襯衣下堅實的肌肉。
偉陽這才像昨天一模一樣,一只手往上撫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聽見自己的呼喚,羞得趕忙仰頭吻他。
把肚子緊緊貼住偉陽褲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東西,連連挺拱屁股、磨那根漸漸硬成條狀物的┅┅大ji巴!
「ohhh~~!!beautifulcock!┅beautiful,beautiful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話,卻在心里叫得好大聲、好響亮,像巨幅招牌上橫寫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漲中的情欲。掙開吻、迸出嘶聲∶
「嘶~!┅┅嘶~┅啊!┅抱緊我!┅緊緊抱我!┅」同時猛烈搖甩屁股。
「張太太,你┅你好熱烈、好激情喔!」偉陽在我耳邊輕喚。
「噢~,yes!┅好愛你┅撫摸我!┅」我仰頭應著,讓他吻我頸子、輕咬耳垂,濕熱的舌頭更往我耳根後面、最敏感的性感帶不停舔吮;而靈活的手掌仍繼續揉輾屁股、抓捏我陣陣肉緊、一擠一縮的臀瓣┅┅
「是嗎?┅昨天還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問;可手卻沒停。
「昨天┅是昨天,現在┅人家已經不一樣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麽不一樣法?┅」他還問;舌頭都舔進我耳朵里了!
「噢~嗚!┅癢┅癢死了啦!」全身發抖地扭動。
「那你說呀!┅告訴我,什麽地方不一樣?」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愛情的心啊!┅」
幾乎就要脫口告訴偉陽,卻又制止住了、沒說出來。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動表達方式,而猶豫下一步該采取的行動;但我也害怕自己會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漲的肉欲受到影響、壞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頭、偎進偉陽胸膛,裝成很害羞似的,諾諾應道∶
「昨天,人家還有那個┅今天才┅看不見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為了掩蓋內心對愛情的響往,我以月經未完作藉口,雖然裝得蠻像,其實卻好不得已。為了跟偉陽作愛,我努力掃除一切心理障礙,卻怎麽也不成功,反而綁手腳般,猶豫不決、欲迎還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麽都亳無自信、懦弱的個性?┅┅還是我有意壓抑自我、使自己永遠在期盼、渴望中受盡折磨的變態心理?┅┅
問題當然沒有答案,因為思路已被偉陽的手由我臀部伸進胯下而打斷;感覺他指頭順沿股溝嵌入肉縫最下端,直到墊著衛生綿的三角褲底,才反了個方向、往上輕輕戳、頂、壓、按;即使隔著緊身褲和內褲質料、還加上衛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覺到手指的動作,透過層層阻擋、直入我身體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嗚!┅┅」我頸子往後仰、禁不住呼嘆出聲。
但更令我緊張的是,偉陽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緊身褲外、我那個地方不斷游動,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褲里所墊的東西、是一塊衛生綿呀!那,他一定會認為我所說的「月經已過」是撒謊的呀!┅┅那,我又該怎麽解釋呢?┅┅
「啊~!不┅┅不!」我猛搖頭、猛搖頭┅┅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時追問∶「那怎麽還┅墊了墊子呢,張太太?」
而原本撫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陣陣抓捏臀瓣,繞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前面他鼓硬的yáng具;嬌聲回應∶
「┅怕┅怕弄濕掉褲子嘛!┅」聽在自己耳中,覺得真是┅不要臉死了!
從走進樹林散步、拍照、到接吻、愛撫,到現在的調情挑逗,前後不過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進得馬上要脫褲子、要他觸摸我的yin戶了!
但是,他卻仍然只用禮貌性的「張太太」稱呼我,仍然沒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連句「他喜歡我」的話都還沒講啊!┅(除了他已經硬梆梆的大ji巴┅┅)
那,我還能更委屈自己、更無恥大膽地告訴他∶我想要他脫我褲子嗎!?
幸好,偉陽又問我話了∶「那,張太太你┅你濕了褲子嗎?┅┅」
被他這麽露骨的一問,我立刻不自覺踮起了腳跟、肚子往他硬棒貼得更緊,臀部向後挺翹得更凸、讓他的手更進得去掏弄;卻又因為不想讓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來得太快,便故意團團旋扭屁股,也乘機嗲聲應道∶
「還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濕掉了啦!┅」還嬌羞地把臉埋進他胸膛。
同時心想∶「把這種事都告訴你了,你還不知道┅人家要作愛嗎!?┅┅」
「那~,咱們快走吧。到海邊,找個地方休息去吧!」偉陽終於說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訂的計畫」呢!
高興死了;真的,我真是難以形容的,高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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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記得)的廟宇開到海邊,一路下坡、飛駛得極快極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達、可以早一點跟偉陽親熱。所以對沿途的鄉野景色視若無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記得自己好亢奮、緊握住他的手。每當他推排檔、不得不離開時,即使是短暫一刻,都覺得等它回來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換完擋、再度牽我手,並側頭微笑,我就好滿足地報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緊,彷佛在心中嬌嗔∶「不要你離開人家嘛!」
那種感覺,充滿了欣喜、期待,交織著一絲膽卻、怕怕的惶恐,使整個身體趐趐的,好像全身骨頭都已松散、肌肉皮膚麻麻癢癢,甚至連小便都快要禁不住、尿出來幾滴似的┅┅真是難以形容!
這大概就是人講的∶「意亂情迷」吧!?
當然,說是這麽說啦;我這時並沒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腦子還稍稍能動。
不覺聯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過同一輛車的男人,尤其是與關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會,駕駛飛車、快速馳向旅館、開房間的途中,也曾體會過同樣心情、同樣的滋味┅┅
該說∶愛情的滋味、愛情的感覺吧?┅不,我確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里島上,所有的車輛都靠左走,和台灣、美國恰恰相反。
不習慣從坐在車子左邊往外看,整個世界宛若鏡中反影,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可是又很新鮮、很有趣,也彷佛增添了一絲異樣情調。
當車子終於沿著藍天碧海下銀白的沙灘行駛、即將抵達偉陽早挑選好的餐廳旅館時,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緊好緊,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幾乎快蹦出來了!
從這一刻,到我們打開旅館房門,其中所發生、做過的事,我都不記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頭」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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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早上出來,穿著很普通,也沒怎麽化妝,除了耳環、腕表,任何首飾都沒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談情說愛、或去幽會的打扮;更不要說是准備初次上床親熱的樣子。
可是當偉陽攬著我的腰、我偎在他懷里,隨旅館服務生進入面朝藍色海洋的房間、見到擺著厚厚枕頭的大床,我整個心花大開、全身禁不住顫抖的那種急切、那種狂喜,卻是和情夫幽會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寶貝~!┅┅喔~,寶貝、寶貝~!!」撲進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囈著;兩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襯衫,從他褲腰里扯出來;下一步┅┅?┅┅
「哎!┅張太太,你┅你好急喔?!┅」偉陽問,還在叫我「張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搖頭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張太太;是個愛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愛的女人啊!┅┅不過,我沒講出來、講不出口,,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一面搖頭,一面兩手伸進偉陽的襯衣底下,撫摸,不!幾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膚;呼吸愈來愈急、喘氣愈來愈沉濁┅┅
「我不管、我什麽都不管了!!┅隨你喊我什麽,都不管了!┅┅」
扯掀起襯衫,暴露出偉陽中年、仍算堅實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瘋狂地抓捏他無毛、卻凹凸明顯的胸膊;隨即閉住兩眼、毫不猶豫的吻上去;舌頭一伸、舔了起來┅┅同時,喉中哼出好滿足、好急切的聲音。
我從他挺立的暗色奶頭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覺自己也彎了膝、緩緩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頭、挺胸,睜眼往上瞧他,同時解開他的褲腰扣子,拉下拉煉┅┅
像清晨偷窺客棧女工蹲在長發的守衛兩腿間、仰著頭為他口交的姿勢一樣,我也為客棧的老板偉陽做了。像女工好愛她的男人,我也好愛偉陽!愛他的男性氣慨、與魅力,愛他的藝術氣質,和對我的關心及用心┅┅
當然,我更愛他的身體!他雖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麽新鮮、嫩滑,有那麽飽脹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鍛煉,全身上下見不到像我丈夫那種肥油、贅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翹翹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兩手發癢、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饞得想吃、想舔┅┅
至於偉陽已經被我含進嘴巴、像疼愛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yáng具,就更不用說了;它真的長得好美、好壯、好令我瘋狂!尺碼,雖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經歷過男人之中最大的[那個頭銜,當然非西洋人莫屬],但也夠大、夠粗。
至於堅硬度嘛,也相當夠水准[比白人勃起的yáng具硬度強多了]┅┅
不過,最令我興奮得無以復加,還是偉陽那顆好可愛、好可愛的大gui頭!
它形狀長得好圓,光是直徑就幾乎有兩寸半,比已夠粗壯的肉莖還大得多;頂在上面,活像個又突又腫的大磨菇,也使整根yáng具看起來像一只好有用的釘錘、榔頭。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顆光滑無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滿好滿┅┅
簡直受不了的滋味!┅┅因為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僅僅含住gui頭、連吞都還沒開始吞的時候,就已經想象它戳進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沖刺、搗撞的甜美、銷魂了!┅┅
「唔!┅唔~~嗯!┅┅喔┅鳴~~悶嗯!┅┅唔、唔┅┅」
興奮得不得了,張大嘴、把唇一掀、匝在偉陽的gui頭頸上,搖頭晃腦,甩散頭發;感覺自已整根舌頭被大肉球壓迫得發緊,想翻上去繞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濕滑溜溜,好插進我yin道的時候,比較順利一點┅┅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來。
聽偉陽斷續迸出舒服的低沉哼聲,知道他已經開始喜歡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著,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覺得他好性感喔!
沒吸多久,我頭發就被他抓住、往後一扯。「波!」的一聲,大gui頭從嘴里抽了出來,還帶著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議偉陽,他怎麽這麽快就不讓我吸了?
他已低頭笑著說∶他也想為我「服務」一下,說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時候,那種性感的模樣兒。
我還有什麽話說呢!?┅┅這麽好、這麽體貼的男人,上那兒去找啊?!
連忙攀住他站起來,自已主動、也讓他幫著,迅速地把上衣、緊身褲一脫,胸罩都來不及解開,就往床上仰後一倒;絲毫不害羞、也好沒有廉恥地將兩條腿大大分張、等他下一步的行動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脫掉┅脫掉我的三角褲、吃我吧!┅┅」
當然我並沒有真的叫出來,只嗲聲嗲氣嗯哼著、在床單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難耐不堪得要死模樣兒,用身體動作對他說話。
這時,我終於了解到∶跟自己所愛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說得太多,甚至不必講話,都可以作成完美的愛!因為身體的動作,才是最國際化、最通用的直接語言;各國、各人種之間一概通用,真是連啞巴都會講、聾子也能聽懂的┅┅
接下去,我被偉陽以唇、舌,口、手盡善盡美的「服務」,吃得通體舒暢,全身刺激、銷魂蝕骨的經過,就不必我像錄影機那般、細細道來了吧?!
一句話,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樂死了!!
快樂得什麽都不想講,連心中不斷歌頌、嘆、或嬌呼、吶喊的,那些所謂「淫聲浪語」,也不想講了!
不過,還是得加個注記∶只有當愛你的男人為你「口交服務」,才有那麽好的感覺。雖然,通常比較會玩女人的,為了對你肯吸ji巴而表示感激、於以回報,或為了令你神魂顛倒、亢進無比,也願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門;但是,如果不具誠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種服務仍是假的、還是達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說廢話┅┅
下一步,就是我幾天下來,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響往、最要最要它發生的一刻,將令我永遠鉻記於心、終生難忘的一剎那∶
張開、打開自己,敞開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讓偉陽進到里面來┅┅
愛我。
像一千多年前詩人講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初稿2001-01-18完成2001-01-30修正2001-02-06刊出2001-02-08
里浪潮--「偉陽大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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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正如俗語所說的∶「樂極生悲!」
當偉陽一手握住他鐵錘狀的yáng具、yin莖的rou棒、大的ji巴,在我濕淋淋、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腫脹而敞開的洞穴口上磨來磨去,像隨時就要插入,卻又還沒有、還不肯,還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時,我已經極度難熬,就要喊出∶
「插我!┅我!┅┅戳進來┅給我嘛!┅┅」卻又喊不出口,只哼著┅┅
才聽見他連續輕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聲音。吊我胃口的聲音?
我急死了,只感覺大大分開的雙腿間、兩條大腿肌肉綳得酸死了!向外撐張分開的yin唇肉瓣癢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脹得像要爆炸了,而yin道里,因為空虛太久、也幾乎抽筋了!!
「進來!┅進來嘛、寶貝~~!!┅不要再等、別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里淚水都快要涌出來了。「你┅你倒底愛不愛人家嘛!?┅┅」
從一直晃、一直閃動的眼淚後面,看見偉陽搖頭。
「不~~!不要搖頭,不要搖頭嘛!!」
可是他像沒聽見,毫不理采、完全不顧我的心情┅┅還在努力、搖頭,逕自身體往我張開的腿間一挺、一挺┅┅
後來,我聽見他呼呼喘聲中,短短的、一句輕輕的、可是卻好激烈的咒罵。
「媽的!┅┅」
又重復了一次∶「他媽的!┅還是不行┅┅」
剎那間,我知道了,他的那根┅東西,軟了!┅偉陽、偉陽的yáng具,不舉!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萬個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寶貝!┅你不會┅絕對不會是┅陽痿吧?!┅??!┅」
心里的尖呼、吶喊,沖上喉嚨、幾乎要從口中蹦出質問他的話,非得抿緊了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擋得了、才不致迸出,才變成好尖、好細的嗔哼……
「嗯~~悶、嗯!~~!!」
也只有一直不斷左、右、左、右搖頭,我才能相信,相信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騙我的!
「不~~!┅┅」可我擋不住。我還是喊出了心中拒絕承認的話。
偉陽的身體因為努力而顫抖,連頭也點了。
他┅他承認了!他是不舉┅陽痿的┅男人!!
雖然他並沒有親口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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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陽的陽痿,使我樂極生悲。
不只是驚訝、也非訛異的震憾,而是轟然襲來的晴天霹靂!使我在本來浪漫無比、可以欣賞海洋美景房間的大床上驟然僵硬、冰冷了下來。
剎那間,我失去所有的興奮、完全沒有感覺般呆住、木然若雞。彷佛一切都遠離我而去,僅剩下一條下半身赤裸的軀體、毫無生命活力的軀體;和一顆已經麻痹掉、空洞的心!
只有腦子,本來還能工作(?)的腦子,被排山倒海而來、紊亂如麻的矛盾思路塞得滿滿、攪成一堆,翻滾破碎、而逐漸弛滯,被無法形容的空虛和荒謬感拖著走向停擺的終點┅┅
……
「不,不!我並沒有發神經,我還能思想,還有理智!┅我要┅找回來!把感覺抓住、把真正的愛倩找回來!
」因為我愛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愛他愛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現在的表現!┅┅知道我會跟他上床作愛,才會早就訂好旅館房間的!┅┅
「那,終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過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備好插進我的身體、表達對我的愛時┅┅卻突然軟掉!┅還忍不住咒罵;┅那又是什麽意思?代表了什麽?難道┅難道他┅罵的是我!?┅難道他並不愛我┅所以才軟掉了!?
「不、不!┅他愛我,偉陽是愛我的,他不是真正陽痿,只是因為壓力太大,而暫時不舉、才有點陽痿!┅┅因為他工作實在太忙了,又要照顧我這個遠道而來的旅行者,所以張羅不過來,臨到yáng具插進洞里的時刻,有點緊張、有點慌,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進不去的┅┅
「對、對!┅一定是這樣的,經我這種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偉陽他絕不是陽痿!絕對是愛我的!┅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罵我、絕對不是罵我的!」
「可是為什麽這種事還是會發生、發生在我身上?┅發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為什麽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時會短暫的「性無能」,自己卻也像烈火被冰水澆熄了一樣,變成「性冷感」呢?為什麽我不能立刻體會愛人的心、撫慰他的惶恐,讓他放松心情和身體,慢慢恢復雄風、再接再厲?┅┅
「難道我┅我並沒有真正愛他!?┅┅
「就像對幾乎也是「性無能」的丈夫一樣,管他是軟的、還是半軟的東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無感情張開的兩腿之間竄動,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進去,都是幾秒鍾不到就流滴出來┅完事了!┅而我,始終都維持僵硬、保證冰冷冷的身子,處變不驚;連膝蓋動都不動一下┅┅
「以充分表達自己對丈夫的感覺、對婚姻的態度是∶不愛,一點都不!丈夫你陽痿也罷、不是也罷,都沒關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為沒有感情,所以當然沒有感覺,是天經地義的嘛!
「我講得有沒有道理?┅你說呢?┅」
……
自言自語「分析」完畢,當然沒有結論,就這麽完了。
而停頓的腦袋,也忘記了兩條大大張開、累得發麻、像不再屬於自己的腿子當中,還有一朵原本綻放盛開,卻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濕潤,而逐漸乾癟、即將枯萎的、花般的yin戶∶人們稱為「愛穴」、「愛之巢」的「yin穴」、我的「làang穴」、我的「rou洞」,我┅┅
已經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癟癟的「騷」!令我欲哭無淚┅┅
過了不知多久┅┅
才感覺,感覺像有一陣和風緩緩吹襲過身子,略略溫暖的風,拂過我奶罩都沒脫、卻完全赤裸的下體┅┅
於是我把兩腿並攏,有點不習慣、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沒看見偉陽一樣,沖進浴室┅┅
因為我實在沒辦法面對他!┅┅太難了,太難、太難了,只有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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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自己一個人躲進廁所,我還是尷尬得要死!也因為看不見偉陽、不曉得他在干什麽,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擠小便都擠不出、只尿了稍許幾滴。顯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對勁兒、虛脫似的。
真的,我一輩子也沒巾上如此不堪、這麽難應對的狀況。明明跟最喜歡、最想作愛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經開始發生肉體關系了;卻又在剎那間,分離得好遠、好陌生、好不能親近,就連想要面對面溝通,也變成了好困難的一件事。那,究竟是什麽原因?┅怎麽回事兒呢!?
如果偉陽愛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屬,他還會陽痿、還會臨床不舉嗎?
而我┅如果確定他真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導致暫時「性無能」,還會在事到臨頭,不寬慰體貼、安他的心,反而表現出強烈驚訝、和失望的反應?反而像個討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關住廁所門、在里面睹氣嗎?
我仍然呆坐在馬桶上,手捂住臉、東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館」跟我當時的男友幽會,也發生過他正要把本來還硬硬的yáng具插入,卻突然軟掉的事。也是不管怎麽弄,費盡力量,都徒然無功,只有泄氣地放棄努力。
但是當時為了表示愛他、表示關心,我還忍住失望、與他深談了好久好久;終於在溝通了解了之後,他又勃起、堅硬起來;然後我倆再度上馬、才作愛成功,還是我最難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見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
為什麽那時能,現在卻不能?沒錯,我愛當時的男友,可我也愛偉陽啊!
但廁所里再怎麽想,也得不出結論。於是推開門往床上一瞧、已不見偉陽。
「偉陽!?┅你在那兒?┅你┅走了嗎?┅」
我心里問著,可是沒喊出聲,因為走到床邊,發現偉陽正在落地窗外的陽台,倚著欄桿、欣賞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內褲,而我自己,卻仍然半裸,所以趕忙撿起散在床邊的衣褲、匆匆穿上。┅┅
不過,不懂什麽原因,我只扣住緊身褲腰,拉煉也不拉、就讓沒塞進腰里的上衣遮在外面,拉開落地門,走上陽台┅┅
「在抽煙啊!?┅還以為你┅不吸菸呢!┅」似笑非笑的說,好尷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煙屁股,偉陽回答得也滿尷尬,同時將手機蓋子闔上、擱在欄桿頂;大概剛檢查完來話的留言,或是跟別人才通完話吧?
「┅┅┅」我倆面對面,無話可說,氣氛變得更僵硬┅┅
我當然瞧也不敢瞧偉陽一眼,只注視棕櫚林外的海洋,明知應該對他講一些話、解開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擋住、舌頭也打了結,什麽都講不出口。
「能說什麽呢?┅難道┅要人家┅討論你的陽痿嗎?」我自問。
目光落下、正好看見欄桿頂的手機,抬起頭、朝他瞄一眼,隨即移開;感覺偉陽的身體動了動,像有話要說,便等在那兒┅┅
可他什麽也沒說。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開了口,講出任何帶有拒絕意味、會讓我受不了的話;就突然迸出一句∶「該走了嗎?┅看你好像┅很忙的樣子┅」意指他用手機。
偉陽搖頭、帶著不解,輕聲應道∶「不急吧,時間還多┅再說,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滿猶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煩,脫口便說∶
「既然已經沒辦法了,再呆下去,也┅無濟於事┅」當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話。盡管深知不應該用傷人的言辭,暗示或明講他「性無能」,但它確確實實表達了我極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懷疑、和認為偉陽的「不舉」是針對我而來,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為拾回自尊、為了不想繼續面對眼前的一切,才講出絕情的話┅┅
偉陽一聽,怔在那兒,啞口無言!
我們進屋里,穿好衣,我隨便收拾一下床鋪(蓋住床單仍然潮濕的液漬)。
出了房間,不跟偉陽到櫃台、逕自走向停在旅館門口路旁,窗子開著、門也沒鎖的登山車,自個兒坐上去,靜靜等候偉陽┅┅
這時,發現天空漸漸灰暗,像我的心。
開回霧布村途中,只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跟來時完全兩樣,不光是車子要靠左邊走、使我不習慣,而是心中整個世界已翻轉得幾乎認不出了!也感覺這段路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霧布。
當偉陽終於鼓起勇氣,將手擱上我的手背、像要說話,但他尚未開口,我就把手抽走了┅┅
「怎麽┅還是不開心?┅還在生氣?┅┅」他問的聲音很溫柔。
「還好啦!┅┅沒┅沒什麽啦┅┅」我勉強應了應。
同時急切地希望趕快回到霧布┅┅
才駛進霧布村,我不等偉陽開抵客棧,就請他停下,說想自己走一走。然後拾起裝紗籠布的袋子、准備開車門。偉陽沒有阻止,只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再聊聊,意思是如果有時間的話?
我掙出苦笑,搖頭搖一半、又點了一下∶「嗯┅再說吧!┅」
「好,從客棧櫃台┅不管任何時間都可以打電話給我,他們有我的號碼。」
是偉陽在霧布街頭、王宮旁的市場邊丟下我,駕車離去前說的話。雖然是平淡的一句,卻令我滿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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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早就蠻熱鬧的市場攤位和店家,至下午時分大都打烊了;見不到幾個里老百姓,就連觀光客也很稀少。因為早上出門到現在沒吃東西、肚子餓餓,所以東張西望、想找個賣吃的┅┅
終於看見市場騎樓下有個小吃攤仍在營業;而板凳上坐著吃,長發、扎頭巾的當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見過,「睡蓮花塘」晚上看更的守衛!!
「嗨!┅哈羅~!」一瞧見我,他就笑著揮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飯呀?」覺得親切,走過去問他。
他憨憨的笑著,馬上點頭、像要回答我的話,卻又講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幾個「豬」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單字。加上「你」、「我」
、「吃一點┅┅」指手畫腳比出來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賴攤位老板娘以英語翻譯、對我解釋說∶他要我嘗一嘗里島特有的、木炭火烤豬肉;說他想請我吃。┅┅
我立刻高興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關照下,學著里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攪拌荷葉上、切小的豬肉塊與加了特別佐料的米飯,掏抓起來、放進口中┅┅
守衛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著點頭、同聲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輩子從未當人面前手抓東西放嘴里吃,只覺得很新鮮、好有趣;完全忘了在這種地方、這種吃法,有多麽骯臟不潔,甚至還不衛生到會得b型肝炎!
因為除了豬肉好吃、可以喂飽肚子,心里高興之外,把手指頭放進嘴中,讓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別具一番另類感官刺激哩!
守衛叫老板娘又開了瓶里啤酒、倒進一只顯然擦都沒擦乾凈的玻璃杯里,對我舉杯一笑問道∶「yes!?┅you┅ok?┅」
「yes,ok!!┅┅」我抓起杯,點頭時也笑裂了嘴;然後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著他樣,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凈、放進碗里的清水游一游,算洗乾凈。但打開皮包找擦嘴紙、卻找不著時,老板娘還是給了我一塊紙巾。
而守衛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紗籠的屁股部位搓擦兩下就行了!┅┅
沒想到,這頓新穎別致的午餐,居然是守衛付了錢請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過不去;我那麽有錢,卻讓那麽貧窮地方的工人、由他來付賬,確是好不應該!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興的樣子,充分表現當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實實在在打動了我心,令我感覺如果拒絕他的誠意反而很失禮。
守衛起身、在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旁,對我甩頭示意∶「你┅上車嗎?」
「yes?┅you┅come!?┅ok?」說出的意思很明顯。
「ok,i┅come!」笑開了、點頭;斜坐上車子後座,抱住他的腰。
xxxxxxxxxxxxxxxxx摩托車駛離大街、過吊橋,折入一條無人的上坡小巷,開到盡頭,就見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樹林邊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爛的、大概是農夫休息,該稱作「田寮」的茅蓬。
守衛將摩托車蹦蹦跳跳到茅蓬邊停住、扶我手下車時,我已經知道自己很快的就會喜歡他、跟他很親熱了!雖然,我們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階級,彼此間的言語也不通,簡直毫無可能發生感情┅┅
但就憑互相表達的感覺,加上指手畫腳補助的英語單字,兩人並坐在散發著草葉香的蓬邊,竟也笑著、猜著、比著,像聊天似的溝通;而且一面比畫、一面直入我們最能表達的兩性關系核心∶性行為!
我當然將早上偷窺到他跟客棧女工、在圍後面所做的事絕口不提。只問他叫什麽名字?比比自己說∶「me,張┅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go!┅medagogo!」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開了,連名字都這麽巧?!「大哥~!大哥哥!┅」還多叫他兩聲。
「yes!you,taitai!┅me,dagogo┅哈、哈哈!」他也開心笑著說。
然後問我∶「you┅like┅pig?┅┅」像豬?喜歡豬?我搖頭,不懂。
他把手指放進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後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開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閉上眼睛、吮吸起來;一面點頭、一面輕哼∶
「嗯~!┅┅唔~~!嗯、嗯!」吃他還有豬油味道的手指,聽他笑。
「good?┅eat┅good?┅┅」聽他問。「嗯!┅」「yes!」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從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手心作愛。我閉著眼、陶醉起來,享受他暗示我的動作。
直到聽他問∶「yes?┅you、dagogo┅fuck!ok?」要我跟他「」!
我猛然一驚、睜開眼;見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曖昧,突然覺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兩下就要答應跟他做那種事,但在這種地方┅┅怎麽行呢!?
可他還是繼續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說∶「you┅okboss!┅yes?!」
意思問我∶跟老板就可以嗎?!
「什麽話!┅這是什麽話嘛!?」我瞪大兩眼、不敢相信地猛搖頭。
「youokboss,ok┅me!┅yes?┅┅me┅veryverygood!」
雖然聽不太懂,但意思卻明顯∶「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時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弄得我簡直忍不住,全身像點著烈火般顫抖起來。終於起仰頭、重重嘆出∶「啊~噢!yes!┅┅yes~!!┅」
上身倒入他懷里,抱住雄壯的胸膊,卻又一面搖頭、一面嗲聲囈著∶
「butboss┅henogood!he~┅youknow?」說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為什麽如此毫無顧忌告訴他偉陽「性無能」。但是才一講出口,剎那間就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把熾熱的火焰;只要巾到乾柴、巾到他的┅那根東西,必會熊熊燃燒,將一切焚為灰燼、求得解脫。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verygood!yes?┅」我抬頭嘶喊。
同時主動手伸進他腰圍的紗籠,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ji巴,確定它鼓脹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說∶「yes,dagogo┅fuck┅taitai!┅」
大哥哥也大膽、熱烈地兩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覺自己里面都濕掉了,兩腿間再也耐不住緊夾、而要主動張開,接受更直接的強烈刺激;而嘶喊出聲∶
「啊~!┅嘶~~!!┅┅哥哥,脫我褲子!脫了我褲子吧!」
可惜他聽不懂;那,唯有我自己來了!
因為茅蓬里讓人蹲坐的地面,只墊著骯臟兮兮的竹篾席,怕它會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從袋子里取出早上偉陽買給我的縷金花紗籠布,在竹席上打開一、當作我倆好事的床單;然後主動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紗籠,伸手把那根不算小的rou棒請了出來、緊緊握住、上下搓揉┅┅
同時自己鈕開緊身褲扣,跨蹲到哥哥的yáng具上方,扭著屁股、把它與三角褲一並剝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經濕淋淋的yin戶磨擦大rou棒的gui頭。
「啊~~!!┅好┅好┅good~!┅┅da┅gogo~!哥哥!」
仰天(茅蓬頂)呼喚、急喘,然後等都來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yáng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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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哪,終終塞滿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ji巴┅┅啊~!!
雖然不是他的,可也夠┅安慰、也夠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無法相信自己此刻體會的,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男人yáng具,是那麽直挺、粗壯、而硬梆梆的rou棒,我瘋狂地前後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為的只是要確切品嘗被它深深插入,沖撞、攪搗的感覺!
我不顧汗灑全身,猛烈甩頭喊著∶「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tai┅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來。
令我剎時覺得極度異樣,而倍感淫盪,便撩起頭發,朝他妖媚地瞟著問∶
「喜歡┅干┅太太嗎?┅me┅goodfuck?┅」還呶唇給他飛吻。
大哥哥合不攏嘴、連呼帶喘地應道∶「yes!you┅goodfuck!┅」
惹得我更加騷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脫,兩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擠捏、旋揉;彷佛不勝銷魂、搖甩一頭散發,同時更貪婪不足地上下騰動屁股。
搞得兩人性器官交接處連連發出唧喳、唧喳,叭噠、叭噠的響聲┅┅
「嗚~哇!┅這,這才是真正快樂、奇妙的┅人間美味啊!」心頭喊著。
上身前傾、兩手撐在大哥哥的胸膛上,開始主動連續抬翹屁股、落實坐下,使大rou棒在yin道里的進進出出形成有旋律的節奏;和著抽插弄出淫液的響聲不斷,加上兩人同時、或間歇輪唱的呼喊、啼吼,譜成典型的性愛樂章┅┅
就像面對著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頌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體驗在地人的生活,盡管這只是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陰天下午,也照樣深深領會到當下的喜悅與快樂!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擠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給擠出來了!「啊~!┅啊!!┅來了,我來了!」
「太太┅yougood!┅veryverygoodfuck!」大哥哥低吼、贊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顫、連續嗯哼,屁股直搖。「太美、太美了!」
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yáng具,則是我身體最大的喜悅與安慰。
「謝謝、謝謝你!┅大哥哥!」「謝謝、thankyou!┅yousogood!」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囈著、表示由衷感激。
同時想∶「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經有了女人∶那長得聰慧伶俐的打掃女工;他們才是一對,而我,不過是他的「野食」
、一頓烤豬肉飯後的點心!┅┅」
被這思路紊亂了情緒,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覺跟他好疏離、也好遙遠;心中一急,就抱住他頭、激動而熱情地吻他嘴,親他的面頰;禁不住身子里一陣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兩手緊摟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滿我體內的yáng具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表示他還是好硬好硬的家伙、一點兒也不陽痿的ji巴,多有自信、多麽驕傲!
「喔~!┅大哥哥!┅你還要嗎?┅wantmore?┅yes?┅」
「yes,yes,mewant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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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卧在地上,敞開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時被守衛「大哥哥」三把兩把剝除緊身長褲及濕透的三角褲,下體完全赤裸,才感覺解放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脫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艷、扭動屁股;百般誘惑地問∶
「哥哥~!┅喜歡這樣┅太太嗎?┅likefuck┅taitai┅thisway?」
「yes!┅veryverylike!┅」他手扶鉅棒、喘著氣移身到我腿間。
我急切不堪地分張兩腿、撥開盡濕的yin唇,獻花似的,抬起屁股搖動。
「你好棒的?┅you┅verygood!?」卻仍然一再問他行不行?。
只因為偉陽的不舉,和那次我男友不舉,都是在我仰卧、他們采正常體位,將要插入剎那間發生的;經驗使我特別注意、也無端地擔心同樣狀況是否會重演。所以,要獲得對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實我真太多慮了!「大哥哥」從正面一竿到底、插進我肉穴的瞬間,yáng具堅硬如鐵捧,搗入柔軟、潮濕的yin道中,那強而有力的沖擊立刻讓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簡直可說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繼之抬起我兩腿、大大劈分開,以虎虎生風的強悍與威猛,迅速抽插,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進、浪盪起來,yin戶如關不住的水龍頭,源源不絕滲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時發出噗吱、噗啾的響聲,伴隨著他有節奏的低喘。
「喔~~!┅樂死了、我樂死了!┅被男人這樣法┅簡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雙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遠了、抓不到。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兩側、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進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聲∶
「啊!┅yougood,you┅verygood!!┅」他居然還叫好!
我也中英語無倫次混叫一通∶「啊~you你也┅好、好goodtoo~嗚!」
沒多久,整個人就像開了閘的水庫、渲泄洪流,泛濫成災;昏昏陶陶步上了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脹、收縮,yin道里抽筋似的陣陣擠捏;捏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寶貝家伙!同時高喊∶
「┅啊~~!┅i-mcoming!我┅又來了,人家┅又come了啦!┅」
「good!┅taitaigood!┅come!」「大哥哥」的英語也靈光了!
還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兩眼直冒金星,只見整個茅蓬變成千萬個光點爆炸開來似的,昏頭轉向、神智不清;更高聲順口嚎出∶
「fuckme!┅don-tstop┅fuckingme!┅yes,ba~by!yes!┅」
管他聽懂聽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寶貝停止我。
結果,我張開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為怕我喊聲過大,迅速扯下頭巾捏成一團塞進我口中、不讓再叫!而我除了被綁架,從來沒受過這種對待,覺得好像應該害怕、應該會哭,但真正的感覺卻又非常異樣、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濤洶涌中的餘波遲未消退,yin道里面還陣陣痙攣;必須大口大口喘的氣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幾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會產生一種更怪異、更使我亢進而激動的感覺┅┅
「唔!┅唔┅!┅唔~~!!┅┅」只有猛搖頭,搖到灑出眼淚。
高潮還是不斷涌上來,襲卷我整個身子┅┅
剎時,突然聽見「嗶、嗶~┅嗶!」的聲音。接著「大哥哥」把ji巴抽走、一翻身,撿起傳呼器看了一眼,回過頭跟我說∶
「xx┅go!┅x┅xx┅go┅yes?┅xx┅xxx┅yes?!┅」
除了中間那個「走!」跟「可以嗎?」兩字,其他的里話我當然聽不懂,可是意思已夠明白∶咱們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來濕淋淋、還好大好硬的家伙,漸漸縮小、變成垂掛在腿間的「小弟弟」,就知道這場好玩的游戲,節目到此要結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與客棧女工在圍牆後調情,被對講機一招打斷、而不得不將就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務,我這時的處境,當然是好得多;至少,我們還作了兩次愛、我個人也獲得了兩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沒有噴漿,沒能暢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誰叫他那麽厲害、那麽持久?早些丟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
何苦非要證明你有多強、多能久戰而不衰呢!?┅┅
對這一點,我心里還是蠻不安、也滿懷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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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攙扶下,爬出林邊的小茅蓬、站起身來;眺望眼前方方塊塊的梯田水中,仍反映著下午遍布灰雲的天空;但仰首可見成群飛鳥劃過、奔向不知何方,感覺可能將會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彎問∶
「會下雨嗎?」雖然我用了英語,他卻懂我的話、點頭說∶「yes!」
領我走到摩托車旁,「大哥哥」很關心,也很誠懇地對我說∶
「boss┅nonogood!┅boss,good!┅」還兩眼盯住我。
驚訝中,我沒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說的boss是偉陽。「偉陽的什麽?」
搖頭,以訛異、不解的眼光反問;又經他指手劃腳、英文單字拚來~拚去的解釋,還一會兒指指我胸前和陰部、搖頭,一會兒叫我轉過身、背朝他,讓他在腰後、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時猛點頭┅┅
最後總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偉陽,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愛時才發現是「陽痿」的偉陽,並非真正「性無能」!而是他比較喜歡從女人的後面進入,比較不愛玩正面的所謂「正常體位」姿勢,所以才會「不舉」,或暫時性的陽痿。
「啊~~!原來這麽回事!┅那他,他怎不早跟我講、讓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團疑雲,剎那間讓和風吹散,我感到好高興、好欣然暢快!
也忘了仔細分析,在客棧看更的守衛哥哥、他,又是怎麽知道老板偉陽的身體上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棧,好好休息一陣,完全恢復整日勞頓、和疲憊不堪的身子;等到心緒回復平靜、可以充分體會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討、研究的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陳述,講清楚、說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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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浪潮--「偉陽大哥哥」(完)
-----------------------------------請閱∶楊小青自白(22)∶里島浪潮-「最後的情濤」。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