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人財兩得(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9911 字 2021-10-28

「怎麽樣,你同不同意?」

「這……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考慮什麽?」

「最起碼要門戶相當啊!」

兩人的談話漸漸投機,振其也緩和心理壓力,不再像剛才跟她下舞池時那緊張、那樣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談親事。」她卜滋的笑著,用手捫著嘴,輕聲地道。

「義姐義弟,就該有義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樣的門戶才能配當你的義姐?」

「很簡單,甲級貧戶。」

蔡小姐嬌笑不已道:「為什麽要貶低你自己?」

「也不是貶低自己,只是家運最近不順,如此而已。」

「你這位義弟,姐認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時代呀!凡事講求效率,我一眼就認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實、很正派。」

「憑什麽?直覺?」

「你的一句話。」

「什麽話?」

「你說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廳?」

「是的,可是像我這樣約二十歲青年,還沒上過舞廳,占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他們就比我老實正派多了。」

「你很喜歡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來心理學那一套,什麽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麽的,我沒有什麽鬼自卑感或什麽感情固執,喂……」

「你多沒禮貌!」

「什麽禮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認了嗎!」

「非認了不可!」

「強迫中獎?」

「對!」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無兄姐,下無弟妹,就是認你當姐姐,又沒有什麽不好,對嗎?」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給什麽見面禮?」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嬌軀貼上振其的身上,並且把粉頰也貼在振其的臉上,然後嬌羞無比的說:「一個吻……」

她說著即在振其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都是在一瞬間的事,頓時振其溫香滿懷,尤其是她的體香,那如麝如蘭似的幽香,馥郁地傳入他的鼻內,使他突然有一種激烈的沖動,把她抱得死緊的沖動。

就在這時候,舞廳內,所有的燈光全熄,同時響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輕柔得有如幻夢。

本來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翹了起來,蔡小姐的親吻,更使它硬得像鐵,像只被吵醒憤怒的獅子。

這是熄燈舞,振其以發抖的手,擁著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貼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發燙了,熱烘烘的好難受、好難過,嗔聲帶嗲,輕罵道:「你是壞弟弟……」

振其自從被宋太太訓練之後,對女人的這一套,已經了若指掌,現在面對這大美女,他突發奇想,想做只菜鳥仔。他假裝有點兒害怕的樣子,說:「我是壞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愛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夢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著更緊。

這不是叄貼舞,而是全貼舞。他的大鼠蹊緊貼著她的陰阜,他的小腹緊貼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無一處不貼在一起。

燈光熄滅,而慢步的旋律,湯漾回響這整個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湯漾,淫興大熾,她真的受不了,何況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長得英俊煥發。她顫抖著說:「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聽話……」

「好,我乖,我聽話,但你,你……」

「我怎樣?」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聲中,用雙唇壓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個好姐姐,立即把濕淋淋的丁香,伸進振其的嘴。

兩人濃情蜜意的吻著,兩人死緊的樓抱著,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軀去貼緊對方,最好把對方壓榨進自己的體內,溶在一起。

燈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開,走回位子。

她的粉臉已經桃紅飛霞,一副不勝嬌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裝害臊的樣子。

李宗岳和陳小姐不見了,振其奇怪的問:「姐,他們呢?」

「嗯……他們,誰?」

「李宗岳和陳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樂又響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聽話就會過意來,原來這兩人是急色鬼,大概兩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裝不懂的問:「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帳,也不打一聲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實他懂,蔡小姐問是留下還是走,但他故意裝傻。

蔡小姐嬌羞道:「我倆繼續跳舞,還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聽話的乖弟弟嗎?」

「是呀!」

「聽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倆走!」

「離開這里多可惜,門票那麽貴,又能跟你這大美人在一起,羅曼蒂克氣氛、音樂、飲料。好,我跟你走!」

就這樣,她倆走出舞聽,鑽進一台高級轎車里。

這高級轎車有個美麗的女駕駛,他倆一坐上車,車子就平穩的馳出,也沒問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點左右。

城市的夜是燈的世界,到處都是燈光,霓虹燈、車燈、路燈……所有的燈光,燦爛閃耀,交映成夜的組曲。

振其開始重新估計蔡小姐了,她可能是個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長或大總經理級的人物,才有這樣高級又豪華的轎車。

她沉默的坐著,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憑空跑出了這樣一位姐姐,又是個大美人,看樣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沒有什麽損失。

振其打破沉默,開口道:「姐,你好有錢……」

「嗯!弟,你動錢的腦筋嗎?」

「不!我只動姐的腦筋,金錢是身外之物。」

振其說著,本來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鳥仔,這樣就更加有趣味了。

沒多久,車子駛進一家花園洋房里,因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園占地很廣,然後進了車房。兩人下了車,攜手走進客廳。

乖乖,光客廳就約有二十坪左右,室內極盡其豪華,應有盡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廳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對振其說:「弟,我們到樓上。」

振其被那豪華氣派嚇住了,照說,宋太太姑媽的家的氣派,應該是一等一的豪華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較之下,竟然是相形見絀,宛如小巫之見大巫,這該如何解釋呢?難道……難道蔡小姐比姑媽有錢?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說一次:「弟,我們到樓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錢了!」

「金錢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臉色發紅,知道自己太失態了,馬上說:「姐,請你帶路。」

她輕移蓮步,在前領路,振其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發現: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簡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傾國傾城。

在明亮的燈光下,她的美是真實的。她那曲線柔和的身裁,處處顯出了美的代表,如維納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膚好像可榨出汁來。

走進了二樓,再穿入一間精致又豪華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涼氣。

她羞怯怯的說:「弟,請坐……」

振其驚魂甫定,心想:既來之則安之,她再美麗再有錢,也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而自己則是一個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錢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鑽進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況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歲了,怕什麽?難道會被她生吞!

振其想著,心胸也就開朗了,隨口問道:「姐,這是你的卧室嗎?」

「嗯……」

「姐,你怎麽可以這樣?」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她故意裝傻。

「這樣隨便就帶野男人進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臉桃紅如醉,嗔聲罵道:「弟,你不乖……」

「我是為姐好呀!」

「謝謝你,弟,你自認你是野男人嗎?」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這一逗,效果良好,同時也顯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鳳凰於飛之妙。他說:「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點兒,你把我帶進你的卧室來,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嘗到苦頭,可恕不得我不及早聲明。」

「什麽後果?」

「強暴……」

「要死了……」

「你認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說廢話。」

「好,我坐。」振其說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他雙眼凝視著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牆重生,能玩這大美人,艷福不淺。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說:「你喝什麽飲料?」

「酒!」

「酒?你小小年紀怎可喝酒。」

「誰說我不可喝酒!喝酒壯膽,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櫥擺那麽多洋酒只是擺給人看的?來,酒。」

「喝洋酒?」

「對,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來乾杯。」

「你瘋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邊說邊為他倒了半杯洋酒,遞給他,說:「慢慢喝,我去換件衣服。」

「好,換件性感一點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著要強暴你。」

「壞弟弟……」

她在嬌罵聲中拿了一件衣服走進浴室,振其本想跟進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隨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燙……」

蔡小姐在浴室內嬌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會燙?」

「姐,真的很燙,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過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電視或電影上,外國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塊嗎?以前我不懂道理,現在我出竅了,知道洋酒不但燙,而且燙喉嚨,所以加上冰塊後,喝起來就不燙了,他們好聰明。」

「你更聰明。」

「我那一點聰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燙,你用加冰塊的道理,牽強附會的去解釋,而且解釋得很有道理,這不是你的聰明嗎?」在嬌滴滴的聲音中,她走了出來。

振其大失所望,本來他認為,她應該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樣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說:「不管燙或是辣,我今天總算開了洋葷。把冰塊拿來,最少這一點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從冰箱里,拿出了冰塊,放在桌上說:「你自己加冰塊。」說著,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說上寫的,有美女沒有酒不夠詩意,有酒沒美女煞風景,現在兩樣都有了,既詩情畫意,又富羅曼蒂克氣氛,最少把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塊冰塊,再拼命的振動酒杯,然後一口氣把它喝光。

「哇,還是燙……」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這樣喝法!」

「不然要怎樣?」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這叫做品,好酒要品,壞酒才牛飲,像你這樣一乾而凈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錯!」

「那一點錯?」

「你說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當大碗酒大塊肉,才算鐵錚錚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色。」

「你強詞奪理。」

「你用外國人的那一套來唬人,不管用,記住,你我都是中國人,外國人喝酒那一套細里細氣的娘娘腔,我討厭。」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錯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對你管用,對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場就此結束。」

「你……」

「要乾就要見面禮!」

「什麽見面禮?」

「一個吻……」

「嗯……」

「現在我才知道,你這乾姐姐是小氣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認了一個乾娘,見面禮是一套西裝,外加一個一萬貳仟元的大紅包。你呢,連一個吻,這又不化錢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臉兒羞紅了,那嬌模樣真惹人憐愛。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這見面禮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給你好了。」

說著,振其伸手要攔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來,嬌羞道:「你要干嘛?」

「要給你見面禮呀!」

「嗯……」

振其發覺那一小杯酒在他體內搗蛋了,一股熱氣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來就費一點勁才站好,說:「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訴你,我振其可是甲級流氓,在外島管訓了二十多年……」

「弟,你幾歲?」

「我幾歲跟你什麽屁關系!再說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給你見面禮,或你給我見面禮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現在,振其腦子有點暈眩的感覺,眼前這個大美人,美的沉魚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懷中溫暖一番,於是他舉步向她逼近。

她呢?嬌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氣說:「你,你跟還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來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樣?」

「嗯……你喝醉了胡說八道……」

她退了幾步後,已無處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則如小鹿亂閃似的跳個不停,看來暴風雨要臨身了,只不知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腳步雙目耽耽有神的直視她,他的整個心,也砰砰跳著。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牆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夠朋友,介紹了這樣一個大美人,讓自己大飽艷福。

她害躁得玉臉飛霞,嬌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問你,你給還是不給見面禮,你不給,我就……」

「嗯……我給嘛……」

「最好這樣……」

「嗯……你坐下來嘛……姐給你見面禮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燒起來,燒著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嬌軀不自主的微微顫抖著,他也一樣。

跟姑媽比起來,她更美、更嬌。他現在心跳得比戰鼓還急,欲火即將燃起,連帶下面的大鼠蹊也憤怒起來了。他挨著她的粉軀,坐下來。

「嗯……」肌膚與肌膚接觸,兩人都觸及高壓電。

振其先展開攻擊,他的手已伸出,擁著她的柳腰。

「呀……」

觸手所及,振其緊張萬分,他擁著她的腰順勢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擁上她,這樣就溢香暖玉抱滿懷了。

她輕輕掙扎著,頭抖著:「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櫻桃小嘴,熱吻,兩人濃情蜜意的吻著。

因為酒的原故,振其已經欲火高熾,他不再做菜鳥仔,要嘛就做搶手,於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細嫩的肌膚,入手如絲如綢,又滑又膩。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嬌叫聲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兩人都驚叫一聲。

原來,她也有像姑媽半個球般突隆的陰阜,這更引發了振其的原始獸性。

他把手穿進叄角褲內,摸著了真實的陰阜,她則以顫抖的手,打開了振其褲子的拉,纖纖玉手竟然不顧禮教的滑進振其的褲子內,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陣抽搐,欲火漫延全身,這麽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著他的大鼠蹊,一陣陣的刺激沖擊著她,使她差點兒發瘋了,這瞬間,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脫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脫光了。

振其驚訝萬分,才會過意來,他也把衣服脫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體,比維納斯的石膏像還美,還誘惑人,振其奮不顧身的撲向床上,撲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體。

「嗯……」他壓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陰阜的死亡洞,已濕淋淋的。

欲火沖昏了她的頭,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對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嬌聲浪叫:「插進去……嗯……快……」

振其也發瘋了,聽話的很,他毫不考慮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呀……」

她的眼兒細迷,小嘴不斷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著,那樣子真的是勾魂盪魄已極,使得振其魂兒出了竅。

她一只纖纖玉手,同時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撫摸,她的死亡洞,yin水津津而出。振其發覺自己的大鼠蹊才塞進了一個gui頭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盡入。

她浪聲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點……啊……慢點兒……」

振其看她痛得玉臉蒼白、嘴兒哆嗦,於心不忍,因此暫時的剎了車,而用溫柔又關心的口吻問道:「姐,很痛嗎?」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處女,死亡洞為何這麽窄……」

「嗯……」

「姐,你忍著點,馬上會好轉的。」

「好嘛,你輕點慢點小心點兒嘛!」

振其知道,若再強行攻城占池的結果,她不但得不到快樂,反而會痛苦萬分,以後見了自己定像見了鬼似的害怕。於是他緩緩的旋轉起臀部,同時空出了一只手,摸揉著地那飽滿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減輕似的呻吟著:「弟……呀……哎喂……好弟弟……就這樣……輕一點……嗯…嗯嗯……

好舒服……」

她痛的感覺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從來沒有過的暢美,使她也扭動起粉臀,同時夢囈般的呻吟:「哎……哎喲……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兒都被戳穿了洞……哎喲喲……親弟弟……要命的親弟弟……你……哎哎喲…你是武林頂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這一生一世……哎喲喂……認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說:「姐……不痛了嗎?」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熱,死亡洞發燒,知道她已漸漸進入佳境,於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壓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喲……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賠命……好舒服好美……姐這一生……哎……哎喲……若不碰見弟弟……姐是白活了叄十年……哎……哎喲……」

漸漸的,她的死亡洞已經有了松動的感覺,她的嬌軀戰栗著、抽搐著,玉臉兒也呈現出銷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進入西方極樂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這時候也很爭氣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陣地了。這又緊又窄,又溫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幾層肉圈似的包夾著振其的大鼠蹊,這種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態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聲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嬌聲慘叫道:「哎喲喂呀……你碰著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喲……好美好暢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喲哎喲……姐的命要丟了……」

她的鼻音沉濁而急促,粉臉上已經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暢無比,他不再扭轉屁股了,大鼠蹊已經進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進。

「哎喲……我的媽呀……親弟弟……你要奸死親姐姐了……哎哎喲,我的親丈夫親達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喲……親弟弟……親親親喲……我受不了……」

這種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極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難分軒輊。

他的大鼠蹊,漸漸的攻城占池,已經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yin水,已經洶涌排出。

「哎……哎喲……」

她在一陣猛烈的抽搐中,雙手雙腳突地卷起,把個振其摟緊挾緊,在顫抖中她大叫一聲:「我丟了……好舒服的丟了……」

然後隆然一聲,雙手雙腳軟垂在床上,人也暈死過去。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飄在雲中,載浮載沉。

振其插得正興起,只見她散戲了,他再插下去等於是唱獨腳戲,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點般的吻著她的玉臉。她的櫻唇差點兒成了圓形,迷迷糊糊的呻吟著:「好……好美……好舒暢……好快樂……」

振其無聊透了頂,而且全身還是熱烘烘的,很是難受,他突發奇想的猛然翻起身來,離開了她。

「呀……」她嬌聲凄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振其現在可以好好的欣賞這美妙的胴體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雖然沒有宋太太的那麽大,卻也堅挺豐滿,尤其ru頭更是逗人喜愛,小小的像顆紅豆,ru頭四周的乳暈,充滿著血絲,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來。

她夢囈般的呻吟著:「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顯然的,她還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陣,手掌往下移,來到了她的小腹,它的小腹平坦如鏡,簡直可以做飛機場的跑道,而且沒有宋太太的花紋,如瑩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陰阜,這半個球般的陰阜,在濃密的陰毛中高挺著,振其尋找到了死亡洞,輕輕的移開了兩片大yin唇。

呀!她的兩片大yin唇還是朱紅的鮮艷色。

「哎……哎……哎喲……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臟很臟,很難看……哎喲,不要看嘛……」

「姐,你醒來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過了,插也插過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窮嚷什麽?」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還會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麽?」

「是壞人,大壞蛋……」

「我讓你爽歪歪,你怎麽罵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這樣超群的技術,簡直是玩過一百個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稱良家少男?」

「姐,我是從黃色錄影帶學到的。」

「騙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總算等你醒來了,你舒服了、你丟了,我可還沒舒服沒丟過,這一次該輪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說,就把她壓上。

她大驚失色叫道:「弟……弟……慢點……」

哪還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經像高射炮一樣的就射擊位子,只要一聲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戰即發。

「弟……小心點……姐怕怕……」

「姐怕什麽,二十五歲了,還怕什麽?……」

就在振其說話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響起了一聲垂死前的慘叫:「呀……」

只見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魚目,玉牙咬得吱吱作響,香汗津津,凄聲顫抖的呻吟著:「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脹、好痛、好麻……

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殘無人性的弟弟……」

「姐,你罵得可夠了吧!」

「嗯……姐好愛你,你一點兒也不愛姐……」

「姐,對不起,我太愛你了,所以急著要進入你的體內,假如說我有錯的話,那是我太愛你的原故。」

「哎……哎喲……不要動嘛!你是真心話,還是灌迷湯。」

「真心話,此心可鑒明月。」

「真的?」

「一點也不假。」

「既然這樣,你有種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現在褲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錢有什麽關系?」

「關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萬一你答應了,就得訂婚,訂婚就得買訂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夠買一個銅戒指呀!」

「銅戒指也好呀!」

「你說的。」

「不錯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嗎?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說著。

振其是說著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應,不由結結巴巴地道:「不……我看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談吧!」

她本來滿臉笑容,聽了他的話,眉頭立即糾結,現出一副苦瓜臉道:「你後悔了?……」

振其搶白,急急道:「不,不是,因為婚姻必須要慎重考慮的。」

「對呀!我也是經過考慮才答應你的。」她一本正經地說。

「姐,你我現在赤裸裸的擁抱著,而且我的大鼠蹊還插在你的死亡洞中,你想在這種情況下談婚事,你認為合適嗎?」

「哦!你認為談婚事,要選擇時間,地點……等嗎?」

「這……」

「怎麽樣?」

「這,這不是私訂終生了嗎?」

「難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嗎?」

「好,算我說不過你,問題是這太兒戲了,簡直是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叄見就定終身,這太閃電了罷!」

「太空時代,凡事都講求效率,把握時機,機會是稍縱即逝的,而人生苦短,我做你妻子,那一點配不上你?」

「配配,絕對配得有過而無不及。」

「哎……哎喲……你不要動嘛!呀……呀……你一動,姐連心肝都被你掏出來了,談正經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現在就向我求婚。」

「這,這……」

「你真婆婆媽媽又娘娘腔,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猶疑不決。哦!你一定是嫌我不是處女,是嗎?」

「不是,這年代不流行這玩意兒。」

「告訴你,你我半斤八兩,你非處男、我非處女。」

「這……」

「我嫁過丈夫,感情不合離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而我,我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個女人嗎?」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樣的男人!正如你所說的,你是我的第二個女人,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緣的絕配。」

「那,求婚呀!」

「問題是,我還要讀完大學、碩士、博士,甚至留學,為了前途著想,你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嗎?」

「有什麽不可以?你讀你的書,誰也不會打擾你,縱然是我倆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費,你顧慮什麽?」

「那你要我這丈夫干嘛?」

「愛我呀!有一個愛我和我愛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說我比你多五歲,是嗎?又有什麽關系,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屋藏嬌呀!這不是每個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嗎?」

「不是這樣,我說你家太有錢。」

「有錢有什麽不好?」

「對,有錢並沒有什麽不好,問題你家太有錢。」

「大傻瓜,太有錢並不是什麽罪過。」

「有道理,等我丟精後,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氣質也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個像你這樣合我意的女人太難了,再找不如現成來的經濟實惠,再說,你確實也令我心動,我要插死你……」

「哎喲……哎喲……正事要緊……」

「丟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現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會變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插壞了,真劃不來。於是他緩緩地抽出來,慢慢的插下。

「哎喲……我的親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喲……舒服得姐的心肝都碎了……喲喲喂呀……哎喲……我的親丈夫弟弟……這一次姐准死無疑……沒良心的……哎……」

振其這一展開攻勢,快感立即由頭傳遞全身,引發了熊熊的欲火,也更加放浪形態的大叫:「美妙的死亡洞姐姐……我要你嫁給我啦……你的死亡洞好舒服、好美妙……你做我的妻子……我就可天天插你的死亡洞……」

她何曾受過這種千軍萬馬般攻擊,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漸漸的進入神妙的世界,有說不出夾的暢快。

「哎喲呀……我答應你的求婚了……我答應啦……哎……哎喲……親丈夫親弟弟……我要舒服死了……」

她拼命的挺起臀部,她死亡洞的yin水已如江河泛濫似的出。

兩人盡情地玩著,直到蔡小姐已達了叄次身之後。

振其早被蔡小姐的淫盪叫聲,刺激得全身著火。尤其是她暖暖又奇緊的死亡洞,像肉圈圈一樣的,把振其的大鼠蹊挾得青筋暴現,他快樂地大叫:「親姐姐妻子……你好神妙的死亡洞……好美……美死了……我要丟給你了……丟給親妻子了……」

「親弟弟……姐妻子也舒服死……心也被你插破……人也被你插碎……哎哎……喲……親丈夫弟弟……」

振其但感一陣陣的熱浪沖擊著gui頭,他突然牛性大發,狠抽猛插了十幾下後,大鼠蹊一陣陣的美感,整個人像飄飛起來似的。

她在陣陣痙攣,慘聲大叫:「親丈夫……哎喲喂……姐又丟了……」

「呀……呀……親妻子……我也去了……」

兩人都已到了所期待的銷魂蝕骨的一刻。振其死命地緊摟著她,她也像蛇般的死纏著他不放。

也許兩人都興奮過度,都沉入暈迷中。

也不知經過多久,振其先由美夢中醒了過來,他一看手表,糟了,都已經十點半了,也顧不得再摟蔡小姐,就斗然的翻身坐了起來。

「弟……親丈夫……」

她大驚失色,突地坐起來,抱住振其不放,緊張地道:「弟,你干嘛?」

「都十點半了,我要回家了。」

「慢點嘛!我有許多許多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如今我倆是未婚夫妻了,有什麽事大家都要坦誠相待。」

「你……你是我的末婚妻?」

「是呀!你向我求過婚,我也答應了。」

「哦!呀!你說剛才嗎?」

「難道你說了就不算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何況古有明訓,人無信而不立,難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麽意思?」

「放屁,你讓懂了吧!放屁是從屁股放出來,說話是從嘴里吐出來,話說了不算數,不就等於放屁,口和屁股有什麽不同?」

「姐,你是強迫中獎?」

「對,你承認不承認你是我的末婚夫?」

「這……」

「你是男人還是女?」

「好,既然你強迫中獎,算我倒霉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來,好,我承認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訂婚戒指是銅戒指。」

「什麽戒指都好,現在我問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錢?」

「天!這你……」

「我什麽都知道,李宗岳也不知道,這你放心,多少錢,說!」

「兩百萬元。」

「跟我所調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著,你調查我?」

「當然,你的行動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發突變,你當小偷被宋太太勾引上了,不過這樣也好,你我公平。」

「你這是為什麽?」

「詳情以後再談,今後你跟宋太太一刀兩斷,那兩百萬我會出面解決,這兩百萬就算姐給你的見面禮。」

「這……」

「其他的明天你下課後,我派車到學校載你,見面再談?好嗎?」

「我像在霧里……」

「好了,我派車載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媽媽罵的。」

「也好。」(三)

就這樣,振其滿頭霧水的回到了家。

晚上十一點正。

振其走進公寓,關好門,走到客廳,大吃一驚。原來他媽媽睡在沙發上,而電視的螢光幕現出歌星唱歌的節目,他媽媽顯然睡得很甜,他進了門,她仍不知道。

而他媽媽的睡態卻春色無邊,她睡衣的裙子翻開來,那白皙皙細嫩又修長的大腿露了出來,連三角褲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況她是穿著半透明約三角褲,那崢嶸小山似的陰阜,都整個暴露無遺,連陰阜中的深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振其看得倒抽一口冷氣,呆立當場。

尤其半透明三角褲,使烏黑的陰毛隱約可見,更增加了性的誘惑力。上衣掀開了,一邊的乳房整個溜出衣外見識世面,一點兒都不怕生,而乳房那么挺拔聳立,另一邊則只露出了一半。

春色撩人,振其看得口乾舌燥,猛咽著口水。

該怎么辦?叫醒媽媽嗎?

呀!振其腦中靈光一閃,心想:糟了,是不是媽媽也春情盪漾了?半年多了,從父親車禍到現在,媽媽的死亡洞從未被爸爸的大難巴玩過,久旱無雨,而巧得很,下午又在浴室見過自己的大鼠蹊,會不會媽媽在引誘自己?

更糟的是,晚上吃飯時,由媽媽的口中聽出,爸爸已經性無能了,這是件多可怕的事,尤其媽媽正處於虎狼之年。

他想轉身走回自己卧室,但是不行,他必須把媽媽叫醒,何況她睡了,若感冒了怎么辦?

他走近沙發,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媽媽不但比宋太太年輕,而且比宋太太美麗得多了,這使他感到非常的緊張,也極端的刺激,這使他胯問的大鼠蹊,也莫名其妙的憤怒的翹起來。

走近離媽媽只有一尺左右時,正想彎身用手去推醒媽媽,卻不知從何處著手,只好小心的坐在沙發上。

這么近,旖旎春光,看得更真切,他的心也跳得有如小鹿亂闖似的。

其實,振其的媽媽真的是春心盪漾了。自從聽了醫生說,振其的爸爸倒陽性無能不能醫好了之後,這對她的打擊太大,半年多來,又從未玩過性游戲,已經受不了。而下午無意中,見了振其的大鼠蹊,好可怕的大鼠蹊,比振其爸爸的更厲害更有氣派。

所以在振其走後,她想了很多,最後決定誘惑振其。一來,振其並非自己的親生兒,二來自己三十五歲了,若跟振其爸爸離婚再嫁,定然不會再有什么好對象。

晚上她准備好一切,直到聽到振其開門的聲音,她才躺下來,把裙子掀開來,把上衣弄開,露出這明媚的春光。

她這一生,除了丈夫,從未如此讓人看過,而振其的一舉一動她都明白。

她現在是又害臊又心亂,又刺激又興奮,芳心跳得比戰鼓還急,腦袋一陣陣的昏眩,刺激得連死亡洞口的yin水,都不自主的滴了出來。

振其一坐沙發,有了發現,因為媽媽的胸部起伏太快,惹著那雪白的乳房微微顫抖,媽媽呼吸也反常的急促,這一切,都顯示出,媽媽並沒睡。沒睡而裝出這樣子——呀!媽媽一定被性欲折磨得太痛苦了,所以才被逼做出這樣子來。

自己該怎么辦?而媽媽這窈窕玲瓏的胴體,又是如此的誘惑他。

也許是媽媽性欲太沖動,肉體自然而然的散發一股淡淡的幽香,這股幽香更使振其原始的獸性也爆發。

他起身,然後靠著沙發蹲下,媽媽的美妙胴體,就在眼前。那粉團也似的乳房,比碗還大卻很堅挺。他伸出了魔爪,握到了一個。

「嗯……」媽媽輕輕的呻吟聲。

另外一支魔爪把另邊的上衣翻開,那支乳房跳出來。振其伏下頭,張開血盆大口把乳房含住,並且不斷用舌尖舐吮那小如紅豆般的ru頭,玩了起來。那支魔爪也活動起來,又摸又捏、又揉又撫地把玩著。

「唔……唔………呀……唔……」她戰栗著、顫抖著,全身都著了火。

振其發瘋了,他捏摸乳房的手已經移動,把睡袍的帶子解開,手已滑到小腹上,觸及了長長細細的陰毛了,這陰毛太茂盛了。順著陰毛,到了三角褲,手也鑽進三角褲,摸到了崢嶸小山似的陰阜了。

「呀……呀……」

「呀……」振其也驚叫一聲。

想不到媽媽的陰阜這樣的飽滿,而死亡洞口,已經yin水濕潤了。他顧不了一切,把手指頭插進死亡洞內。

「呀……阿其……」她一陣的痙攣,兒出了竅。

振其證實了媽媽性的要,亦證實了是媽媽在引誘自己,因此更加肆無忌憚,他吻乳房的嘴,突然吻上媽媽灼熱的櫻唇了。

「唔……唔……阿其……媽媽的xiāo穴穴好癢、好難受……阿其………求求你玩玩媽媽……唔……唔……阿其……我猜想你玩過宋太太了……你就像玩宋太太一樣的玩媽媽……」

振其猛然站起。

「呀……阿其……」媽媽緊張的坐起。

而振其正急速的脫衣服,媽媽見狀,也把睡衣脫下,連三角褲也被弄到一旁。

振其脫光了衣服,他媽媽緊張的發抖,囁嚅地道:「阿其,躺下來,讓媽媽先玩玩你……快啦……」

振其一邊心驚,一邊躺了下來,就躺在沙發旁的地毯上,想不到媽媽已經性飢餓到這種程度,可說是飢不擇食。

他才躺好,媽媽已經壓下來了,她灼熱得發燙的香唇,已經印上了振其的嘴兒,同時她那玉手也握著了振其的大鼠蹊,她的手不停地發抖,顯示出她太興奮、太激動,也顯示她太飢餓,她的死亡洞已經濕淋淋的,很是潤滑了。

她握著大鼠蹊,就像握著天下至寶似的,急忙的對准了她自己的死亡洞,看她急成那樣子,很可怕。

她的屁股用力沉下,響起她一聲夜梟般的慘厲叫聲:「呀……」

她死命地抱緊振其發抖,連粉臉兒也變得蒼白無比。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她,這是一團極富誘惑的胴體,有少女青春的氣息、有徐娘成熟的嬌艷。

「唔……我的親阿其……你的大鼠蹊像根火棒……唔……哎唷……哎唷喂……媽媽的死亡洞被你的大火棒……燒焦了……我的親親阿其……哎唷……哎唷……喂呀……你不是我的兒子……你是我的親丈夫……親親丈夫……哎呀哎呀……你是我的親爹啦……」

她已拼命的扭動起屁股,振其快樂死了。

他跟宋太太玩、跟蔡小姐玩,都沒有跟媽媽玩這樣的緊張和刺激,他感覺到未曾有過的一陣陣眩暈襲擊他。他感到大鼠蹊在死亡洞里有說不出的暖和舒服,有著一股熱浪沖擊著他的大鼠蹊,使他感到全身的每個毛細孔都在冒煙。

禁不住了,振其也哼了:「媽媽……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

她的屁股扭得比電動馬達更快,香汗已由她臉上額部涓涓流出了。她姣美的臉上已經呈出微笑,一種非常滿足的微笑。櫻唇半張,星眸細迷地呻吟著:「親阿其……哎唔唔唔……你的大鼠蹊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大鼠蹊……把媽媽奸得好爽快……把媽媽奸死……哎哎唔呀……媽媽二年未玩過了……你爸倒陽有二年……哎哎哎唔……二年來媽媽好痛苦……親兒子呀……媽媽快要舒服死了……哎……哎唔……」她已舒服得進入飄飄欲仙的境界。

振其只知道緊摟著這如瑩如玉的妖艷的胴體,而這一切好像都在迷迷糊糊中似的,大鼠蹊的刺激一陣接一陣,連綿不斷的,有如烈焰燃燒著他的奇經百脈,他浪叫著:「媽……你二年未玩……真是暴殄天物呀……」

「呀……呀……親兒……」

「媽……你的死亡洞好燙、好緊……」

「呀……哎唷……我的親兒子呀……媽媽的死亡洞要被你奸破了……好好舒服……哎哎唷……媽媽要飛了……」

現在她已嬌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不停地戰顫,窈窕的胴體,也蒙上一層的香汗,性沖動的體香,馥郁地散發出。

振其也忍不住的挺起了屁股,像一場激烈的生死搏斗般的,都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唔……親兒子……媽要丟了……要……哎唷……唔……要丟給親兒子了……媽二年都沒丟過了……唔……」

「媽……你好好的丟……」

「唔……唔……」

「舒服嗎?媽……」

「唔……好舒服……哎唷喂……」就在浪叫聲一停,他媽媽爽的暈死在振其的身上。

振其正在興頭上,照理說應該繼續往上挺,可是對方是媽媽,故不敢太魯莽。現在,他什么都知道了,爸爸在二年前就性無能了,在今天,一個女人能對性的沖動克制二年,太令人感動了,已經可以樹立貞節坊,媽媽好可憐,已經二年沒丟過精了。

他抱著媽媽蛇般的胴體,他摸撫著媽媽的肌膚,入手如羊脂。

他想,媽媽太美了,嫁給爸爸六年,只舒服了四年,就守了活寡兩年,真是可憐,令人不得不灑下一把同情淚,他輕輕的叫著:「媽媽……媽媽……」

「唔唔……哎唷……」

「你醒了嗎?媽媽」

「嗯……」

「還要不要再來?」

「你壞透了……不了……我……我怕死了……」

「媽!你生氣嗎?」

「唔……沒有啦,怎么會生氣!」

「那醒來了,為什么不說話?」

「唔……人家害臊啦,人家還……唔……還很舒服啦……」

「很舒服嗎?」

「唔唔……人家怕你,你一定認為媽媽下賤無恥,引誘你並和你通奸,媽媽好擔心……怕你以後看不起媽媽……」

「媽,你放心,我很懂事,不但不會看不起你,反而很尊敬你,你是爸爸的好太太,也是阿其的好媽媽。」

「唔……可是我引誘你,又和你……唔……和你啦……」

「和我怎樣?……」振其想打破這尷尬的場面,於是逗起她來了。

「唔……你知道了啦……」

「哦……你是說和阿其打炮?」

「唔唔……哎唷……」

她愛嬌的扭動嬌軀,不挺還好,這一扭,他的死亡洞內還套著振其的大鼠蹊,經過扭動,大鼠蹊就在死亡洞游動。

「怎么了?媽!」

「唔……唔……你好壞好壞,壞阿其……」

「媽,我又沒惹你呀!」

「唔唔……你一定認為媽是個淫盪的女人。」

「媽媽,我看你心里有毛病。」

「唔……什么毛病?」

「我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毛病,大概是精神衰弱所以才胡思亂想,把阿其想成為專吃冷豬肉的聖賢神仙了。」

「什么意思啦……唔……」

「阿其是大學生,是嗎?」

「唔,是最好的大學、最好的科系,而且智商之高,幾乎是全校之冠,並且還有一根天下最大的……唔……羞死人了……」

「媽,你的聯想力真行,表示你的智商很高,可惜,從未往好的方向想,專鑽牛角尖,處處往壞的想。」

「唔……什么意思啦……」

「其實振其並不敢看不起媽,爸已經性無能二年了,二年來媽並未出事,可證明是好女人,不是嗎?」

「唔……」

「媽,你又唔什么?」

「是啦是啦,你再說再說啦,你很會自圓其說,很會灌迷湯啦。」

「每個人都會性沖動,包括媽你和我,你能忍二年,誰敢看不起你,再說我也知道你為什么要誘惑我的原因了。」

「哦!那你就說說看,是什么原因?」

「第一是宋太太,宋太太拿貳百萬借給我們,你一定聯想往男女間大鼠蹊插死亡洞的事,認為我和宋太太有染。」

「還有第二嗎?」

「有,你一定會想到宋太太一下子願意拿出貳百萬塊錢給我們,我一定是武林高手了,所以你的春心就蠕蠕欲動了,是嗎?」

「第三呢?」

「下午你看到我的大鼠蹊,就春心盪漾,春情發動,就演出了現在這一幕春宮,讓你丟得好舒服。」

「唔……阿其你好可怕,簡直是媽肚子里的蟲,可是……你真的不會看不起媽嗎?你以後,以後……唔……」

「我絕不會看不起媽!」

「以後呢?」

「你放心,以後我對媽會很聽話……」

「唔……你左顧而言他……」

「沒有呀……」

「有啦有啦……唔……我是說以後……以後你會再跟我玩嗎?」

「好媽媽,我不是跟你說得明明白白,我會很聽話,那就是說,你若春心盪漾,要玩大鼠蹊插死亡洞的話,阿其隨時奉陪。」

「真的?」

「真的,可是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那就是要對爸爸溫柔體貼,你對爸爸溫柔體貼,我就對你百依百順,一定把你插得快活似神仙。」

「那還要你說!你爸是我丈夫呀!」

「媽,你給我一個戒指好嗎?」

「阿其,你要和宋太太訂婚嗎?可是……她沒有離婚啊!」

「胡說,有媽媽我就不要宋太太了,媽媽比宋太太美得太多了,死亡洞也比宋太太的神妙多了,不要宋太太了!」

「可是貳百萬呢?」

「有人要代我還,這一點你放心。」

「那你要戒指干嗎?」

「仙人自有妙用,這一點媽請給我隱私權。」

「唔……好啦……」

「來,要不要再玩?」

「唔……要啦……你今晚要整晚陪媽媽……」

她說著,也就不客氣的扭動起屁股,同時呻吟著:「哎唷……親兒子……偉大的大鼠蹊……媽媽碰到你……哎……哎……哎唷喂呀……這一生才算不虛渡了……」

振其也興奮無比的挺起屁股,這一戰,不知要到何時方休。

振其下午只有一堂課,是選修科目,李宗岳並沒有選修這一科,所以下了課,他就往校門口走,振其邊走邊想:蔡小姐是否真的會來接我回家呢?

當他到了校門口,還正喘著氣,突地有個美麗女人走到他的身旁,問著:「請問,你是不是曾振其先生嗎?」

「正是,請問你是……」

「蔡小姐叫我來接你,她跟你不是有約嗎?」

「不錯。」

「那請你跟我走。」

「請……」

振其跟著美麗的小姐走到一輛非常高級的轎車,並為他開車門,又為他關車門,美麗小姐才坐在駕駛台開動車子。

振其心中暗暗驚訝,據同學說,這種名牌轎車,全省絕不超過三輛,每輛底¤都超過壹千萬以上,蔡小姐只是一個小女孩,才二十五歲,怎會有那么多錢?

車子又駕到昨天來過的花園洋房別墅。

大白天,陽光普照下,振其對著這別墅發呆,好怕人的大別墅,怕有二百坪以上,四周圍都是花和樹。

他剛下車,就看到蔡小姐柔柔的走向他。

天呀!他不是做夢吧!

蔡小姐美賽仙女,那清秀脫俗的粉臉兒,美得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婀娜窈窕的身裁,是那么柔和勻稱,不是性感妖艷的挑逗,也不像模特兒那樣只能做衣架子而已。振其整個傻住了。

蔡小姐上前拉住他的手,嬌嗔道:「弟,你發什么傻?」

「姐,我真被你的美色所迷住了,你真的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又那么有錢,全世界好像都是你的了。」

「謝謝你,弟,想不想要?我把財產分一半給你。」

「笑話,無功不受祿,我不敢接受。」

蔡小姐搶白道:「哦,戒指有帶吧?」

振其裝著,雙手一攤吃驚地道:「哎唷!我給忘了。」

「哼!我就知道你是個負心郎,你多沒良心……」

她又嗔又怒,姣美的臉上呈現出另一種的美,看得振其哈哈大笑,這更惹怒了他,她舉掌揮出,「拍!」的一聲,打在振其臉上。

「你怎么打人了?」

「我當然打你,這么重要的事你都忘了,我當然要打你!」她嬌怒不已的又舉起玉掌,揮手打出。

振其心里頭覺得好笑,右手從褲袋里把戒指拿出,右手揮出,把她纖秀的手接住,順手把戒指套進他如春蔥般的中指,道:「凶什么嘛!哼!你看這不是戒指嗎?而且還是純金的。」

她在一楞之下,嬌艷立即綻出如花般的笑容,然後把振其緊緊的抱著,非常激動的說:「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存心逗我的,現在我們訂婚了。弟!你是我的未婚夫,哦!達令,我好高輿哦!」

「可是我倒霉,挨了你一掌。」

「我還你一掌,好嗎?」

「不行,你是我的妻子,我怎舍得打你!」

「噢,你真是好弟弟好丈夫嘛!」

「好了,有人在旁,不要這樣親熱,好不雅觀。」

「我才不管哩!天倒下來我也不管,我只要你,二個月來,我費了多少苦心,天天下午,都從事務繁忙中,坐車在你校門外,看你走出校門,愈看你愈顯得英俊,有責任心,上進,於是我決定愛你。」

「哎唷!想不到我老早就讓你給盯上了。」振其不經意的道。

「嗯!」她點了頭:「可是你真壞,為了你,讓我吃了不少苦頭。而你可就沒有我想像中那么老實可靠,竟然在第一次見面,就占我的便宜,使的我這幾天老是心中恍忽不定,而讓爸爸在飛美國前打趣道:女暴君,你是不是又再戀愛了?」

「對,你就是女暴君,我記起來了,在好幾本商業雜志上都有你的照片,你就是橫越世界的大財團--大大財團的總裁--女暴君蔡惠芳。」

「嗯……」

她又要投入振其的懷中,振其雙手推住他,嚴厲道:「你不要動,聽我說。」

「嗯……弟,你怎么了?」

「蔡小姐你聽好,我們的訂婚取消。」

「弟,你瘋了,反覆無常,我有什么不好?」

「你什么都很好,美是美得可滴出水來,我也愛上了你,但是你有個大缺點,這個大缺點,在你我之間無法彌補。」

「我會彌補,你說。」

「你太有錢,太太太有錢,我配不上。」

「嗯……你好殘忍,尋找不相干的理由來挑剔,我愛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你不要我,我會殺了你,再自殺陪你上九泉!」

振其心軟了,他又依入他懷中緊摟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