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白領情緣(1-12)2(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25576 字 2021-10-28

他發現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雖然無力,但已經能動了。

張儒劍試著睜了睜眼,沉重的眼皮艱難張開,一縷月光映入眼底。

「菲菲……」顫抖的字眼從嘴中吐出。

菲菲被張儒劍突然的shè精驚呆了,還伏在張儒劍的腿間,臉上的jing液慢慢流下。她根本沒意識到張儒劍在叫她,心底的情欲裉去後,是對自己身體的驚訝,自己剛才是怎么了?那種舒服的感覺還在下體徘徊,這就是男女之間的秘密嗎?

她呆想著。

張儒劍無力呼出第二聲,只能靜靜的積蓄著力量,自己和女孩雖沒有真正的發生關系,但也等於發生了關系,身為男人就要為這一切負責,他要好好想想與這對母女的關系。

菲菲從呆想中恢復過來,看了看眼前的狼籍,自己的臉上還沾滿了男人的體液。她敢忙收拾起來,去衛生間打了水,先洗了臉,然後用毛巾給張儒劍擦拭下體及腿上兩人的體液。

剛才下體的強烈感覺想讓她看看自己的秘密,她一腿跨在床上,一腿踩地,俯身探視,借著明亮的月光,她看到下體閃著晶瑩的珠光,原來密閉的兩片肉唇現在微張著,淫液布滿整個下體,她臉紅的發燙,用毛巾細心的擦拭。

剛經歷高潮的下體很敏感,一擦有些微微的痛楚,她皺著眉,「我是不是不是處女了,她們都說女人不是處女的時候會痛,我是不是已經把處子之身獻給他了呢?」

菲菲不由的抬頭看著床上的張儒劍,一聲驚呼,她看到張儒劍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第八章情挑

菲菲看著張儒劍明亮的眼睛,嘴唇劇烈的顫動著,這一刻,她已經等待了太久,十幾個晝夜仿佛一生般漫長,噬骨的悔恨讓她日日以淚洗面,她覺得自己欠張儒劍太多,用一生回報也顯的短暫。

菲菲的喉頭哽咽著,胸脯起伏著,小手緊緊抓著手里的毛巾,用力絞著,身體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直沒有動。張儒劍體會得到菲菲的激動,自己何嘗又不為身體的重生而興奮,他艱難的抬起雙手,作了一個抱的動作。

菲菲猛的一頭扎到他的懷里,嚶嚶的哭了起來,嬌啼百轉,十幾天的苦惱伴著淚水一股腦的涌出。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來說,這樣的感情負擔已經太沉重,如今張儒劍醒來了,緊綳的精神放松了。她用力的抱著張儒劍的身體,好像一松手,這個男人就會再度昏睡,再也不會醒來。

張儒劍感到胸前的薄被被菲菲的淚水潤濕了,少女的緊抱著的雙手讓虛弱的身體難以承受,腹間劇烈的痛疼著,他極力壓抑著,可一聲低沉的呻吟聲終是從嘴里傳出。

菲菲聽到了這聲呻吟,抬起摩挲的淚眼看到張儒劍臉上痛苦的表情,終從強烈的喜悅中清醒過來,急忙立起身來,可仍不願離開,一雙小手牢牢抓住張儒劍的一支大手,關切的問:「劍哥哥弄痛你了吧,現在感覺怎么樣?」

張儒劍輕輕的吁了一口氣,眼睛里的少女神情緊張,一雙俏眼流露的關心是那么的真切,他不由的避開少女直視的雙眼,心里如同亂麻,母與女皆是對自己一片深情,可自己與孫姿已是不倫之戀,一個剛成熟的青年與一個美艷少婦之間即使有真情又怎么容於這個社會,何況孫姿還是有丈夫的人。

如今菲菲也卷入了這一片紛雜的感情旋渦,少女的真情讓他感動,但更讓他難以接受,這個純潔的女孩知道她要面對的是什么嗎?即使自己接受了,那孫姿怎么辦,旁人又是怎么看呢?

菲菲單純的心思又怎能想到這些,她見男人眉頭緊皺,以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讓張儒劍生氣了,急忙辯道:「劍哥哥,人家剛才是太高興了,才把你弄疼了,是哪里痛,讓菲菲給你揉揉。」在少女的經驗里,自己有痛楚的時候,媽媽總是這樣處理的。

「是不是這里?」少女俯身跪立在床上,小手在張儒劍的腹間揉動。張儒劍看著少女純潔無邪的神情,裸露的身體是那樣的柔美,一雙嫩乳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晃動,他又覺自己的腹間有熱流涌動,急忙道:「菲菲,不是,衣服。」簡單幾個字,說的很艱難,身體還是很虛弱。

菲菲奇怪道:「你冷嗎?」順著張儒劍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忙揭起薄被掩在胸前,臉紅起來,不敢看張儒劍的眼睛,卻又看到了張儒劍的裸露的身體,一時不知怎么辦好,僵在那里,心里感覺羞澀的時同,又微微有一點甜密,男人的反應告訴她,自己的身體還有吸引力的。

微微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彌漫,少女細齒咬著自己的櫻唇,「你……,你把頭轉過去!」張儒劍聞言心里不禁一樂,頭轉了過去。

劉菲菲穿好睡衣,想了想,又揭起薄被,小巧的身體鑽了進去,身體緊貼住張儒劍的身體,一動不敢動,眼睛緊緊的閉著。

在少女的心中,她已經把身體獻給了這個男人,理所應當的應該與他共眠,體味那溫暖又溫馨的滋味。但少女的矜持又讓她覺得自己這樣作很羞恥,所以只敢與張儒劍的身體貼在一起而不敢有任何動作。

張儒劍感覺少女緊綳綳的身體貼在身邊,象一根木頭一樣,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該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少女的身體由僵硬逐漸放松,一只小手也搭在了張儒劍的胸前,傳出的輕微鼻息已經表明她睡著了。

張儒劍覺得身體很疲倦,剛剛蘇醒的身體經過劇烈的刺激已經很疲乏了,眼皮越來越沉,終於也睡著了。房間安靜而溫暖,銀色的月光灑落室內,照著交頸而眠的兩人,似傾似述。

隨著晨曦的到來,菲菲從睡夢中醒來,臉上充斥著幸福。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張儒劍,俯起身,小心的親了親張儒劍的雙唇,她終於體會到了媽媽那種幸福。她激動起來,她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媽媽,她甚至可以想到媽媽那喜悅的笑容。

菲菲輕手輕腳的起了床,她怕吵醒還在睡夢中的張儒劍。洗漱完後,她在室內焦燥的踱著,時不時走到窗前看著,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媽媽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時候,她終於看到了孫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視線。

孫姿輕推開房門,女兒已經撲到她的懷中,「他醒了。」菲菲輕聲說著。話雖輕,但傳到孫姿耳邊時,已如經過數次放大般,在她耳邊炸響。

孫姿身體一軟,失去支撐般,軟倒在女兒懷里,她看著女兒的眼睛,「他醒了?」

菲菲扶著母親,肯定的說:「昨天晚上醒的,現在還在睡呢。」

孫姿仿佛還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脫開菲菲,踉蹌的往房里走了兩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這一切都是一個夢,孫姿用手捂著臉開始抽泣起來。

劉菲菲被媽媽的樣子嚇壞了,她原想孫姿聽到這個消息時會喜悅的跳起來,可不想母親會這樣,慢慢的她了解到了,她體會到了孫姿心中失而復得的那種心情,那種慌亂,她自己在看到張儒劍醒來那一刻又何嘗不是這樣。她走到母親身邊,輕拍著母親的後背,眼睛里也蓄滿了淚水。

張儒劍從夢中醒來,微微睜眼,刺眼的陽光射的雙目一陣刺痛,不由閉上,再睜開時眯著眼,窗外的陽光好亮,蒙朧中一個纖細的身影走到窗前,「嘩」的窗簾拉上了,陽光被隔到窗簾的另一端,房內的光線暗了下來。窗前的人影漸漸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紅衣,輕笑著,對自己努努嘴,示意著。

張儒劍緩緩的轉頭,眼前是孫姿深情的臉龐,雙眼紅腫著,顯然剛剛哭過,「姿姐。」

「儒劍。」沒有過多的言語,互視的雙目中已經包含了千言萬語,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交纏著,孫姿的頭慢慢低下,與張儒劍的臉越靠越近,濕潤的紅唇擅抖著。

孫姿的眼中只有張儒劍,好像整個世界只有自己與身邊的這個男人,激情在腦海里四溢,四唇觸到一起,又分開,再緊緊得膠著。孫姿的唇瓣在追逐著對方的唇,輕含,再輕咬,仿佛這十幾天的無盡痛楚與哀傷都在這纏綿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構造的空間里兩舌親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對方的口中。

張儒劍從這個吻里讀出了千般柔情,萬般愛意,是哀傷、是喜悅,他的雙手懷在了婦人的脖頸,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豐滿的肉體壓入自己的身體。良久,感覺婦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鼻間的呼吸急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分開的唇間粘連著一條透明的唾液。

孫姿羞紅了臉,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張儒劍一把,象是抱怨他剛才的粗魯,又象是發泄這十幾天積累的苦悶,張儒劍裂裂嘴,疼得叫出聲來。

兩人的耳邊忽響起了菲菲輕脆的笑聲。

菲菲剛才本想離開,讓兩人靜享好不容易得來的甜密,但心中想窺探成人間愛戀秘密的想法,又讓腳步停留下來,媽媽與張儒劍之間的親吻讓她意動情迷,又深深感動,心中一時是喜悅,一時是酸澀,還有淡淡的幾乎查覺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媽媽在張儒劍被中的動作和張儒劍痛苦的表情,這才笑出聲來。

孫姿聽到笑聲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自己與張儒劍之間的關系還沒有與女兒說起,可現在卻在女兒面前與張儒劍這么親昵,自己該怎么向女兒解釋?劉菲菲看出了孫姿的尷尬,「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說完就蹦跳著離開了房間。

孫姿心里一陣的感動,伴著寬慰,「這個丫頭!」,看看張儒劍,臉上又是一陣的發燒。

張儒劍伸手攬住孫姿的細腰,孫姿順勢倒在床上,與張儒劍靠在一起。

張儒劍細細的看著這個婦人,臉龐明顯的憔悴了許多,平時保養的很好的俏臉上,眼角多了幾絲細碎的皺紋,一身裁剪得體的淡綠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沒有系扣,露出里面低胸的鵝黃色小衣,高挺乳房,把小衣高高頂起,下身是齊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豐滿的臀部勾勒的淋漓盡致,肉色的長襪包裹著圓潤修長的雙腿。

張儒劍在孫姿耳邊輕聲道:「你好美啊,這些天辛苦你了。」手在孫姿的臉上摩挲。男人的話語如清泉流過孫姿的心田,她動情了,眼圈紅起來,「只要你能醒,我再苦點累點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張儒劍一見孫姿又要哭,心痛起來,「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親吻住婦人的雙唇,手婦人的背後輕拍。

孫姿在男人灼熱的吻中溶化了,身體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是努迎合著男人的吻。張儒劍的手從背下移,撫摸著婦人的豐臀,用手勾勒著婦人內褲的形狀。

張儒劍忽想起什么,松開孫姿的小嘴,在婦人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孫姿被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體不安的扭動起來,張儒劍在婦人耳邊低語:「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條專為我買的紅色透明內褲?」

孫姿聽到男人的話,驚訝起來,用手支起軟軟的身體,「你怎么知道?」

張儒劍又重新把女人攬入懷中,「要不是它的話,我今天不一定能醒來,是你喚醒了我。」

孫姿又嬌羞的低聲問:「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張儒劍用手玩弄著婦人的發梢,鼻子埋在婦人的發中深深的嗅著,用鼻音「嗯」了一聲。

孫姿內心激動著,想想自己的行動能為張儒劍的病情好轉起了作用,心里象蜜一樣甜,但又想到張儒劍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盪婦,不由慌亂起來,頭埋在張儒劍懷里,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盪?」

張儒劍沒有聽輕,把婦人的頭扶起,看著她,「你說什么?」

孫姿眼淚快淌出來了,她覺得張儒劍一定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盪婦,她的頭努力的低著,身體向後縮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盪?」說著淚如銀珠般滾落。

張儒劍憐惜得重新把婦人拉回懷中,用唇吸去婦人臉上的淚珠,「我愛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才那樣,也只有我一個人才能欣賞,我喜歡。」

孫姿這才放下心來,臉上浮起嬌羞的緋紅,頭在張儒劍懷中拱著,「知道你就是個小色狼。什么辦法都用了,還不醒,那樣一弄你就醒了。」張儒劍呵呵一樂,把孫姿抱得更緊了。孫姿忽的抬起頭,「想……,想不想看看?」張儒劍用微微的紅了臉,眼睛避開孫姿,微微的點點頭。

孫姿輕笑起來,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邊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長腿優雅的搭在床邊,紅著臉,雙目要閉沒閉,偷看著男人的表情。張儒劍看著婦人的身體,心劇烈的跳著,呼吸急促。

肉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孫姿長腿的根部,用紅色蕾絲的襪帶吊著,酒紅色內褲包裹著婦人豐滿的陰阜,沿著內褲的邊緣是一圈與襪帶同樣花色的蕾絲,透明的布料隔在婦人下體與張儒劍的視線之間,讓婦人的下體似露不露,能著到那條肉縫,又看不清楚,孫姿抓住裙邊的手輕顫著,身體好像被張儒劍火熱的目光點燃,下體涌出的粘液把絲質內褲的底部潤濕。

張儒劍著迷的看著,下體在劇烈的膨脹,他伸手在婦人的陰阜撫摸,隔著絲質布料,仍能體會到那份柔軟,手掌平攤,順著陰阜向下,在女人兩腿的柔軟處滑動,肉縫已經張開,兩片肉唇在手中的觸覺格外的濕滑。張儒劍的中指稍一用力,內褲隨指已滑入孫姿的肉唇中,指尖可以感到婦人rou洞的緊縮。

孫姿的喉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任自己的下體被男人玩弄,微睜的雙眼看著張儒劍著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張儒劍撫摸了好一會兒,手中已經積了小小一灘孫姿的淫液,他覺得自己的yin莖極度渴望進入婦人那溫潤的rou洞。就在他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孫姿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動。」

停了一會,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長腿,睜眼盯著張儒劍充滿欲望的眼,「今天就到這,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能太激動,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張儒劍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復原,不能太放縱,戀戀不舍的看看那已經被孫姿淫液染濕的內褲不甘心的嘆了一聲。

孫姿微微笑著,用毛巾把張儒劍的手擦干凈,在手掌心輕酌一下,「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醫生,說不定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白領情緣第九章言傳

張儒劍閉目養神,身體已經舒服多了,無力感也漸漸消失了,他也不禁對自己身體的快速復原感到驚訝,或許是年青的緣故吧……

耳邊傳來高跟鞋「噠噠」的扣地聲,門「吱呀」一聲推開,孫姿的聲音傳了進來,「凌醫生,他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還是那個冷漠的女聲,「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幾天後醒過來的。」張儒劍厭惡的皺起眉頭,他很不喜歡這位醫生,雖沒有見過,但她的聲音已經讓他心里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一部分來源於她的冷淡,一部分來源於她對菲菲的惡劣態度。

兩個女人走進房中,張儒劍直視著這個一直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凌醫生,一頭黑發隨意的披在雙肩,臉上沒有化妝,一輪柳葉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較薄,身披白大褂,腳下一雙白色護士鞋,小腿細長,本是一個清麗可人的形象卻被一雙冷漠的雙眼所破壞,雙眸漠然的與張儒劍對視著。

張儒劍的厭惡通過雙眼向對方傳達過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對面的女醫生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杏眼中好像還有一絲戲虐的味道。張儒劍有種很不好的直覺,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女醫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憐的白鼠。

孫姿在一旁介紹道:「儒劍,這位就是你的主治醫生,凌霜飛醫生。」

張儒劍敷衍的問了一聲好,女醫生沒有回應,同以往一樣,將張儒劍暴露在空氣中,量體溫、心跳等,檢查完後,對孫姿說道:「病人恢復的很快,但還需住院幾天,作觀察。」說罷,轉身離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說道:「他的情況很特別,這幾天可能要對他進行一次全面檢查。」

孫姿連聲應著,目視女醫生離開,小心的關上房門,走到張儒劍床前,「儒劍,這位凌霜飛醫生是醫院在心腦方面的專家,別看年齡小,但還是留英歸國的醫學碩士,你剛才的態度可不是很好啊!」孫姿略帶責備的與張儒劍低語著。

張儒劍看著孫姿擔心的面容,剛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愛的把孫姿攬坐到床頭,「姿姐,我只是有點討厭她。」孫姿還要勸說,但已然被張儒劍吻上雙唇,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時近中午,劉菲菲拎著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氣溢出,張儒劍只覺腹中空空,食指大動,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聽孫姿說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他看著母女倆把病人用的小桌擺在床上,忙碌著把三個菜擺好,一大一小兩個女人臉上布滿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該好好的慶祝一下了。

看著孫姿把餐巾在張儒劍脖上系好,菲菲高興的說:「開飯嘍,我們一家人終於能又在一起吃團圓飯了。」在女孩的心目中,張儒劍已然成了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員。孫姿笑吟吟的看著女兒,感慨的說:「是啊,來快吃吧。」

張儒劍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夾他最喜歡吃的紅燒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然被孫姿用手打開,「病剛好一點,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這兩個素菜,這個紅燒排骨是我們娘倆的。」

張儒劍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沒有說出來,菲菲早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孫姿夾起一塊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飯上,慈愛的說:「快吃,看你這幾天累的。」菲菲捉狹的看了看張儒劍渴望的眼神,很誇張的把排骨在嘴里大嚼,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好好好好吃啊!」

張儒劍被菲菲逗得哈哈樂了起來,孫姿忍不住,也是撲哧一笑,三人樂成一團,一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吃完飯後,張儒劍躺在床上和母女兩人一起談笑,漸漸倦意涌來,眼簾沉重,在母女兩人的悄聲細語中慢慢睡去。

張儒劍醒來時天色已近黃昏,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暢,房間里靜靜的,轉頭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極為香甜,而孫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經睡著了。張儒劍用手輕輕的把孫姿耳邊的亂發撫齊,幸福的滋味在心頭浮動。

他望看窗外,夕陽斜射入窗,陽光把一切都鍍上一層金色,溫暖臃懶的感覺彌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張儒劍渴望這一刻能夠永恆,這對母女的命運已經與自己緊緊聯系到一起,兩個女人都對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因該讓她們如此刻般安寧幸福。可自己現在只是一個窮學生,難道一生就靠孫姿的資助活著,即使那樣能夠幸福,也不是自己所願,一個男人就應該擔負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還有菲菲這個小女孩,對自己情根深種,說不喜歡,不是真心話,少女那純真的感情,對自己毫無保留的依戀使他內心道德的堤壩有了一絲缺口,難道自己就不能同時愛上這對母女?

張儒劍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眼前兩個在睡夢中的女人,手無意識的沿著孫姿柔順的秀發滑落,落在孫姿圓潤的肩頭。孫姿被驚醒了,剛要作聲,張儒劍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還在熟睡的菲菲。

孫姿點點頭,小手拉著張儒劍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撫摸。張儒劍小聲的說:「姿姐,今天你們回去睡吧,在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孫姿剛要抗議,張儒劍又道:「你們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不信?」

張儒劍一側身,空著的手已經伸到入孫姿的領口,順著光滑的肌膚滑入孫姿的胸罩內,把玩著孫姿的乳球,壞壞的笑道:「要不作次愛檢驗一下?」孫姿「啊」的一聲低呼,卻沒有阻擋,任張儒劍在自己的胸前雙乳上肆虐。臉紅紅的,「剛好點,就開始不正經了。好,聽你的,啊,不要使勁捏人家的那里。」

原來張儒劍用兩個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孫姿的ru頭,張儒劍感受著婦人乳房的柔美。

「姿姐?」

「嗯?」

「是什么感覺呢?」

孫姿臉紅紅的,微咬著牙,頭低著,「討厭。不告訴你。」張儒劍欣賞著孫姿嬌羞的表情,女人的話讓他很興奮,下體已經有了感覺。他又玩弄了一會兒,強壓心中的欲望,戀戀不舍的把手從孫姿的領口收回。孫姿詫意的抬頭看了看張儒劍,張儒劍壞壞的低聲道:「讓你早晨戲弄我。」

孫姿臉越發紅了,狠狠的白了張儒劍,她的乳房早已在張儒劍的揉搓下麻癢連連,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張儒劍反而收手了。張儒劍看看孫姿有些生氣,忙正色說:「菲菲還睡著呢!而且你也是該好好休息了,我也是為你好啊。」

孫姿心里已經原諒了張儒劍,但仍假意生氣,張儒劍連忙環住女人腰肢,「姿姐,不要生氣,讓我親一下。」孫姿嘻嘻一笑,用手指點了點張儒劍的鼻子,「我才沒有你那么小氣,好吧,今天我帶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來看你。」

孫姿搖醒還在夢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睜著夢眼蒙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還要陪張儒劍。孫姿與張儒劍勸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條件是明天一早與孫姿一起來看張儒劍。

孫姿與菲菲回家後,簡單的吃了晚飯,母女洗過澡後,各自己回房。孫姿躺在床上卻一時睡不著,想著與張儒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張儒劍已經在她的心中扎根了,比起那個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張儒劍更能溫暖她的心房,也是張儒劍的到來,挽救了這個缺少歡樂的家庭,菲菲也回復了以前快樂活潑的個性。但她總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女兒對自己與張儒劍的關系不排斥,但她總覺得女兒還有隱藏了什么感情,她看張儒劍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是什么眼神呢?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菲菲的聲音傳了進來,「媽,我可以進來嗎?」

孫姿有些奇怪,「進來吧,怎么了?」

菲菲穿著一身可愛少女睡裙,走了進來,爬到孫姿的床上,摟著孫姿躺下來。孫姿從身體的接觸感覺女兒已經長大了,再不像一個小丫頭了。菲菲摟著孫姿,沒有說話。孫姿拍著女兒的背部,問:「菲菲,怎么了?」

「媽媽,我睡不著,而且……」

「而且什么?小丫頭,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不是小丫頭了,人家已經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議。

孫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已經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媽媽有什么事?」

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媽媽,你愛他嗎?」

孫姿雖然早已知道這件事該與女兒好好說說了,但沒想到女兒先問了出來,她考慮了一會兒,決定趁這個機會與女兒坦白,說:「媽媽愛他,菲菲,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很壞?」

菲菲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孫姿,「不,媽媽,我為你感到高興,爸爸常年在外,這些年你一個人支撐著這個家,你這樣作是應該的,而且他是一個好人。媽媽,我愛你,你作什么我都支持你。」

孫姿有些哽咽,摟緊女兒,「好女兒,媽媽太高興了。媽媽也不知怎么了,從他來咱們家的第一天起,媽媽就……」,說著淚水已經流了出來。

菲菲擦著孫姿臉上的淚,笨拙的安慰著,「媽媽,別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樂的,而且我也很快樂,你不要傷心。」

孫姿的心里像開了一扇窗一樣,壓抑了很久的擔心、苦惱隨著淚水渲瀉了出來,「媽媽不是傷心,媽媽是開心,你真是媽媽的好女兒。」

過了好一會兒,孫姿的心情才平復下來,菲菲的言語解開了她心中的一個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女兒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擔心的,如今這個疙瘩解開了,她終於可以放下這個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現在自己面前。

「媽媽,愛是什么感覺呢?」菲菲看孫姿不再哭了,又繼續問。

孫姿回憶著與張儒劍相處的時光,眼睛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那是一種感覺,說不出來,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心里像蜜一樣,甜甜的,濃濃的,膩膩的,每天想得就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見到他,干什么都會沒心思,總想他會在作什么?甚至為他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譽一切都無所謂。」孫姿說著,像是在給女兒說,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菲菲看著媽媽神采飛揚的面容,心里對比著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個男人身邊,她輕嘆了一聲。孫姿沒有察覺女兒的異樣,還沉浸在甜美的回憶中。

菲菲把自己從傷感中擺脫出來,媽媽的幸福自己也同樣體會的到,在她還遠未成熟的心靈里母女同時戀上一個男人並不是什么禁忌的事,她只是擔心自己對張儒劍的愛,會不會影響到母親與張儒劍的關系。她現在還不敢說,因為她知道母親得到的這份愛對母親來說是多么的寶貴。

菲菲想了想,小聲的問:「媽媽,那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

孫姿從甜蜜的回憶中清醒過來,她沒有聽清女兒的問題,「你說什么?」

菲菲頭埋到母新的懷里,又小聲的說:「男女之間的事是怎樣的呢?有,有什么感覺?」

孫姿身體一僵,出於女性的羞澀,她回避著,「你還小,這些事以後就再告訴你。」

菲菲的頭在孫姿的懷里搖動,「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訴人家。」

孫姿拗不過女兒的撒嬌,想想這也是一個性教育的機會,說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與女人在相處了一段時間,相互愛戀的時候,就會有關系啦。」

菲菲聽得一頭霧水,索性坐起身來,眨著眼睛問:「是什么關系呢?」她想知道自己與張儒劍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

孫姿的臉色開始紅潤,謹慎的挑選著字眼,:「就是男女性交。」

菲菲繼續道:「什么是性交呢?怎么性交啊?」

孫姿幾乎要放棄了,她心里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讓自己詳細的描述那這過程是多么為難,想想都覺身體一陣悸動。她掩飾著心頭的不安,勉強說:「媽媽有些累了,下次再說好嗎?」

菲菲覺得很不滿意,嘟起小嘴,「你不說,我明天去問劍哥哥去。他一定會告訴我。」

孫姿嚇了一跳,如果女兒真去問,自己以後可怎么去見張儒劍啊,趕忙說:「好好,媽媽告訴你,媽媽先想想。」

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讓她去問張儒劍,怎么能開得了口,她只是和媽媽耍了一個小手段。她拉著孫姿的手搖著,「媽媽,快說啊。」

孫姿無奈,她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對女兒的一次性教育,是對女兒有益無害的,可開口時卻還帶著顫音,「性交就是男人……,男人把yin莖插入女人……,yin道的過程。」

菲菲還是弄不清楚,yin道在上生理衛生課的時候學過,可從來也沒有想像過那個地方可以讓東西插進來,自己那天晚上與張儒劍好像也沒有這個過程,她繼續追問著:「yin莖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劍哥哥兩腿之間的那個肉乎乎的東西?」

菲菲沒有意識到她向孫姿透露的信息,而孫姿因為緊張也沒有意識到女兒話中的不對勁,她回避著女兒望向自己的眼神,索性閉上眼,兩頰潮紅,「就那個東西,它就是男人的yin莖,它可以插到女人的yin道里。」孫姿說著,腦海里浮現出張儒劍的下體模樣,她的意識有點飄乎,與張儒劍一起作愛的片段,斷斷續續的在腦海里浮現。她覺得自己的下體陣陣瘙癢,今天與張儒劍兩次情挑在身體里激起的欲望又重新襲來,她不由得夾住了雙腿。

菲菲回憶著,「可那個東西好大,好粗啊。」

孫姿意識有些混亂,面對女兒的提問,心里的堤防慢慢崩潰,與張儒劍作愛時的美妙感覺漸漸占據了全身。「是啊,可是插在身體里的感覺很好,很充實,只要它前後運動,身體里的感覺是怪怪的,很舒服。」孫姿好像已經不是在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在體味與張儒劍性愛的快樂。

菲菲想著那天的經歷,知道自己與張儒劍並沒有發生關系,不禁有些泄氣,可她想知道怎樣才能讓那個rou棒插到身體里,她單純的以為男女之間有了性愛,才是真的愛,她要象媽媽一樣,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那個男人。

菲菲看著媽媽閉著眼,沒有注意自己,悄悄的把睡裙拉起,把純白內褲褪到膝蓋,雙腿微分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下體,粉紅色肉縫閉的緊緊,她用手指把兩片幼嫩肉唇分開,露出粉紅的rou洞,rou洞的開口很小,很難想像可以容納那個巨棒。

菲菲問道:「可我的……」,即使是面對媽媽,她終於也有點羞於出口。鼓了鼓勁,繼續道:「我的那個那么小,怎么能進去呢?」

孫姿已經完全陷入了桃色的回憶中,她回憶著張儒劍rou棒第一次插入體內,自己久未開發的曲徑被巨大gui頭穿過的痛又充實的感是那么的深刻。囈語著:「是啊,他的很大,媽媽也痛呢,可媽媽好喜歡他的rou棒,那時媽媽流了好多的水,yin道潤滑了,痛一會兒,就進去了,嗯,好舒服啊。」

孫姿把兩腿交錯,用力,rou洞已經開始濕潤了,她難耐的扭著身軀。菲菲看看自己的rou洞,閃著柔和的光,可並沒有水流出來,「可怎么才能流水呢?」

孫姿聽到這話,解脫似的,雙手握在自己的雙乳上,揉捏,「就像媽媽這樣,啊,好舒服,你看用手這樣的撫摸,尤其是ru頭,嗯,好熱啊。」孫姿發出濃重的鼻音,一腿微蹬,把薄被踢開,只穿薄絲睡衣的曼妙身體暴露出來。

孫姿身體里的欲望已經沖破了道德的束縛,女兒在一旁的觀看更讓她身體感覺一陣陣的火熱,她殘留的理智分為兩個聲音,不停的交戰著,一個聲音說不能在女兒面前這樣,可另一個聲音說這是讓女兒懂得性愛的最好辦法。

菲菲看著媽媽身體不停得在扭動,雙手在胸前雙乳上用力揉捏,她擔心的問:「媽媽,這樣就會有水嗎?不會痛嗎?」孫姿正在道德邊緣掙扎,女兒無知的問題激起她身體的劇烈反映,「會的,不會痛,是很舒服。」她每說一句話理智就消失一分,「媽媽好難受,啊,媽媽的水已經流出來了。」

孫姿緊絞的雙腿分開,一支手伸入兩腿間揉動,菲菲映著燈光看到媽媽的兩腿間閃著淫糜的光,亮晶晶的。

菲菲驚呀的看著,「媽媽,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手在那里作什么?」

孫姿的理智被女兒這句話徹底擊潰了,她的難耐的扭著身體,「好熱啊,媽媽在為你示范啊。」孫姿潛意識里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認為是為女兒了解性所作的努力,羞恥感越來越弱,而快感越來越強烈。

孫姿已經不滿足於隔著睡衣內褲對下體的刺激,「菲菲。」她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睜開迷離的眼,看著女兒由於驚奇睜大的眼睛,「來讓媽媽教你體會女人的快樂。」

孫姿坐起身來,褪去睡衣,乳房脹大,ru頭高高的挺立著,她用手搭在腰間,緩緩的褪下已經被淫液浸透的內褲,全身赤裸的面對著女兒。

白領情緣第十章身教

菲菲的臉漲得通紅,媽媽的裸體自己不是沒有見過,但從沒有感覺像今天這樣動人。潔白的肌膚泛起一片片的紅暈,豐滿的肉體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面前。高挺圓潤的乳房,頂端微褐色的乳暈上聳立著已完全勃起的長長ru頭,隨著孫姿的激烈喘息而上下微微顫動,一手斜撐在床上,黑色長發灑落腦後,雙腿蜷屈,放於身後,在床頭柔和的燈光下,一切顯得那樣的完美。

菲菲心里驚嘆著媽媽的美麗,暗自比較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青澀與媽媽的成熟相比顯得那樣的黯然。她不由得贊嘆:「媽媽,你好美啊,怪不得劍哥哥這么喜歡你。」菲菲只顧得欣賞媽媽美妙的身體,而忘記了自己已經褪落膝彎的內褲,讓自己的下體也同樣處於媽媽的視線下。

孫姿凝視著女兒,那充滿朝氣的面龐,胸前在睡衣下隆起,突起上頂著細小的乳尖,下腹赤裸著,細密的絨毛蓋在陰阜上,一道細小的縫隙延伸向腿間。未曾開放的鮮花般的少女,讓孫姿胸中的母愛翻滾著,暫時壓抑了心中的情欲。

女兒的幸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讓女兒從兩性的無知中解脫出來,了解男女之間的秘密也是自己這個母親能為女兒提供的幫助吧,孫姿想著,她把女兒抱在懷中,「菲菲,你真的想了解嗎?」

菲菲有些僵硬的倚在孫姿火熱的身體上,胳膊旁孫姿豐滿的乳房傳來陣陣暖暖的觸感,她有些遲疑,但張儒劍的形象再一次在心頭升起,那為自己浴血的雨天里,她的心已經完全淪陷了,自己一定要把身體交給這個男人,讓自己的形象永遠駐在他的心房。菲菲微微的點點頭,又堅定的看著孫姿。

孫姿看著女兒的目光,心中最後的一點猶疑消失了,就讓自己把女兒帶入這個神密的花園吧。孫姿感覺女兒的身體還有些僵硬,於是起身走到影碟機旁放入cd,音樂如流水般流淌在房間里,一個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是《卡薩布蘭卡》。

孫姿重新回到床上,把女兒抱在懷中,手在菲菲背上輕撫。菲菲的身體在媽媽的輕撫下慢慢放松了,音樂好像把外界隔離了,只有自己與媽媽和這個溫馨的小屋存在,心隨著音樂起伏,她想起了張儒劍,如果自己與媽媽和張儒劍能在一起生活,那是多么幸福的事。

孫姿也想起了張儒劍,那個堅毅的男人,這個家中的靈魂。她的手慢慢的撫著,從菲菲的腋下穿過,讓菲菲靠在自己懷中,環在女兒小腹上的手磨挲著。儒劍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幸福嗎?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光滑的小腹揉動,只覺非常舒服,如果劍哥這樣,是不是也這樣舒服?她的小臉有些發熱,眼睛閉了起來,在心中想像著張儒劍的撫摸。孫姿的手慢慢上移,將菲菲的睡衣拉起,緩緩脫下,讓自己的雙乳與女兒完全赤裸的身體接觸,手在女兒身前移動,有意避過女兒的嫩乳,讓女兒慢慢體會著快感的到來,她要讓女兒完美的感覺到那種美妙滋味。

菲菲的體溫漸漸升高,小嘴輕張,貝齒微露,被媽媽手掃過的地方好像有什么東西活躍起來,帶來陣陣的輕微騷癢,背後的幼嫩的肌膚可以感覺到隨著孫姿的動作,硬硬的ru頭在自己的背部擦過。

孫姿撫摸著女兒的身體,自己身體里的瘙癢也重新回來,ru頭在女兒背部的磨擦也讓她感覺到陣陣的快感,她加大了身體扭動的幅度,手也漸漸移動到了菲菲的乳房下緣,用指肚在女兒乳房的邊緣磨擦,菲菲的乳房硬硬的,很有彈性,她知道這樣的撫摸可以讓女兒的身體更渴望得到更直接的刺激。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指不停的挑逗著自己的乳房邊緣,她感覺有些空虛,自己的乳房有些發脹,想得到更有力的,更全面的撫摸。菲菲的身體不知不覺中向前傾斜,讓自己的乳房與孫姿的手指更貼緊一些。

孫姿覺察到了女兒的動作,但女兒離開的背部,讓她的乳房失去了快感的來源,她雙手把菲菲身體縛緊,讓女兒重新靠在自己懷中,同時雙手猛地從女兒乳房的下緣托起,少女彈性良好的乳房,小巧但堅挺,在孫姿手中擠弄。

菲菲本感覺乳房緊綳著,很難受,但被孫姿的手擠壓時,緊綳感減輕了,快感在揉搓中升起,小嘴呼出了熱氣,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孫姿的乳房被菲菲扭動的身體來回帶動,也給她帶來了陣陣快感。

孫姿只覺身體里的情欲漸漸高漲起來,她的手終於蓋在了女兒的乳房上,用手指夾住菲菲的ru頭,擠壓推拉,嘴中呼出的熱氣吹到了女兒的臉龐。菲菲的ru頭第一次被如此的玩弄,巨大的快感襲來,終於按捺不住的發出小聲的嗯嗯聲,下體有熱流緩緩淌出,讓她不由得夾緊雙腿扭動著。

孫姿感覺著女兒嬌嫩細小的ru頭,心頭異樣的感覺,看著女兒在自己懷中扭動,輕吟,腦海里有說不出的快感,感覺下體又涌出了淫液。她一手繼續撫摸女兒的乳房,一手向下來到菲菲夾緊的雙腿間,在女兒已經隆起的陰阜上,在細長的絨毛上撫摸。

菲菲感覺媽媽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撫摸,心頭一陣嬌羞,「媽媽,別……,那里不行。」

孫姿聽著女兒的羞語,安慰著:「別怕,這是男女在一起的必然步驟,你會更快樂的。」手開始向女兒夾緊的腿縫間伸入。

菲菲感覺自己的下體粘粘的,一陣接一陣的緊縮,流出了細流,這就是媽媽說的水嗎?是為容納劍哥哥rou棒而流的嗎?她感覺媽媽的手指沿著自己的細縫在向里插入,下體泛起說不上的感覺,好想有東西磨擦。雙腿漸漸放松,嘴里卻還是喊著:「不要啊。」

孫姿感覺手指滑入了女兒的細縫中,濕潤溫熱,這就是女兒的下體嗎?儒劍在撫摸自己下體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感覺呢?她心里震顫著,小嘴也發出了輕吟聲。手繼續滑下,碰到了一個滑滑的細微的突起。

菲菲感覺一陣巨大的快感涌來,貝齒緊咬,從喉中發出「啊」的一聲嗚咽,雙腿猛的夾緊。孫姿的手被女兒的腿緊緊夾住,她也知道了這是女兒敏感的小肉芽,「放松一點,菲菲。」她雙腿前伸,鼓鼓的陰阜頂到了女兒的小臀上,用雙腳插入女兒的雙腿間,把菲菲夾緊的腿慢慢分開。

菲菲在巨大的快感中身體好像失去了控制,自己好像發現了從沒有發現的新的天地,原來自己的身體可以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快感,雙腿也隨著媽媽的動作分開。

孫姿的手掠過菲菲敏感的肉芽,用手掌在菲菲下體輕柔的揉動,手掌中女兒兩片肉唇傳來的感覺讓她只覺自己身體里的快感好像快要達到頂點。她不知自己怎么了,雖然自己的身體沒有人來安慰,但從女兒私密處傳來的感覺卻讓她覺得興奮,她下體流出的淫液已經把床單沾濕,她把雙腿屈起,讓自己的下體肉唇貼在菲菲的肉臀上扭動著。

菲菲只覺下體在媽媽的揉動下,涌出更多的yin水,水在孫姿的手掌與自己的肉唇磨擦下發出淫靡的「滋滋」聲,她覺的自己的下體一陣空虛,急切的說道:「媽媽,我……,我好難受啊,快、快點。」

孫姿聽得女兒這話,更加興奮,她想不到自己在帶給女兒快樂的同時,自己也好像迷失了,她用力的扭動臀部,好讓自己的下體獲得更多的快感,涌出的淫液沾滿了菲菲的臀部。手也加力在女兒的幼嫩下體上下運動,用食指擠開女兒的肉唇,沿著女兒的rou洞口轉著圈撫摸,「菲菲,男人的rou棒就是從這進入的。」

菲菲在劇烈的刺激下,身體晃動著,下體努力上挺,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快感飛速的積累,她沒有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完全倒在孫姿懷里,小嘴發干,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孫姿也快到達頂點了,她的身體與女兒的身體激烈的糾纏著,全身抖動,手時不時的從菲菲滑嫩的肉芽上撫過。

菲菲想叫卻叫不出聲,腦海里只有一個人影始終清晰,下體的肉唇在孫姿的撫摸下扭曲著,「啊,劍哥哥!」一聲嬌啼沖口而出,從細小的rou洞中涌出的大量淫液傾刻把孫姿的手打濕。

孫姿這時眼前一陣陣的眩動,下體死死頂在菲菲的肉臀上,只覺rou洞劇烈的收縮著,一手痙攣般抓著菲菲的嫩乳,「菲菲,啊……」身體無力的倒在床上。

菲菲也隨著躺到了孫姿的身體上,身體輕微的抽搐著。沉浸在快感中的她,口中仍無意識的叫著劍哥哥。

孫姿好半天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她明確聽到了女兒口中的聲音,巨大的驚訝帶來的沖擊讓她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兒竟也愛上了這個男人?這不可能,這不行,這……,她簡直不知怎么辦好,她終於明白為什么女兒今夜會有如此舉動,為什么自己看到女兒看張儒劍的眼神是那樣的熟悉,因為自己也有同樣的眼神。

孫姿的身體迅速涼了下來,她坐起身來,把菲菲扳過來面對自己,「菲菲,你……,你不能這樣!」

菲菲還沉浸在快感中,這次與上次在病房中與張儒劍的經歷完全不同,上次她完全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而這次在經驗豐富的媽媽帶領下,一步步走到快感的頂峰,與上次完全是兩種感覺。她還在迷離中,「媽媽,什么不行啊,我太快樂了,我好累,我想睡。」說著就倒向孫姿懷中。

孫姿激動起來,她用力的搖著女兒,「菲菲,你不能愛他,你還小,你不能與媽媽愛上一個男人!」

菲菲終在母親的搖動中清醒,她看到孫姿哀傷的眼神里透著絕望,她摟著媽媽,頭枕在媽媽胸前,委屈的說:「媽媽,為什么不行啊?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高興嗎?我們母女一起愛劍哥哥有什么錯,我愛你,也愛劍哥哥,而你也同樣愛我和他,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媽媽……」

菲菲一邊說頭一邊在孫姿懷里搖晃,少女又拿出了以前百試不爽的方法來。

她心中始終認為自己與媽媽同時愛上一個男人沒有錯,而媽媽又疼愛自己,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的。

孫姿任由菲菲撒嬌,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女兒的話她好像聽了,又好像沒有聽,心中的感情潮水般涌來,為什么自己的命運這么多坎坷,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愛人的時候,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卻又橫在中間,兩個人都是自己的最愛,自己怎忍心責備女兒。

難道真象女兒說的,我們母女一起愛這個男人,不行,自己的道德不允許這樣,社會更不會,我怎么辦?張儒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堅忍勉強,將來必成大器。而自己心里一直有個疑慮,自己與張儒劍是沒有未來的,每每想起這些心里就是隱隱作痛,如今女兒也愛上了他,對,讓他們在一起吧,花一樣的女兒在這個男人身邊一定會得到幸福,這也是自己身為母親應該為女兒犧牲的。

那自己怎么辦,離開他們,可自己舍不得這兩個最愛的人啊,那就在遠處看護著他們吧。孫姿想著心如刀絞,清淚雨般灑落在自己胸前,灑在女兒的頭上,「菲菲,你真的愛他嗎?」

菲菲感覺到媽媽的淚水,抬頭看著媽媽,「我愛他,媽媽你為什么哭啊,我們一起愛劍哥哥難道不好嗎?」

孫姿知道以女兒的性格,如果自己說要退出,那女兒一定不會同意,到時可能兩人誰都不能與張儒劍生活在一起,她想強忍住淚水,可是沒有用,淚珠珍珠般顆顆落下,她強笑著,「媽媽是高興,為你高興啊。」胸前的肌膚已然被淚滴打濕。

菲菲高興極了,她用手擦著媽媽的淚,抱著媽媽,「媽媽,你看你都高興得哭了,我原來不敢和你說,就是怕你以為我要搶劍哥哥呢,其實我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媽,你說是不是?」

孫姿終於忍住了淚,看著女兒天真的面容,「對,你們一定會幸福的。」她已經下決心讓女兒與張儒劍在一起,自己心里的苦只能埋在心中了。

菲菲處在興奮中,沒有聽出來孫姿用了你們而不是我們。她小小的打了個呵欠,頭伏在孫姿的乳間,鼻子中傳來媽媽的體香,「媽媽你好香。」閉上眼,身體的過度興奮讓她覺得很疲勞,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孫姿把女兒平放到床上,用薄被蓋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呆呆的盯著台燈,有誰知道自己為了女兒放棄了一生的幸福呢,可這又是作為母親寧願犧牲的,淚水又滾了出來。孫姿看了看菲菲安詳的睡容,嘴里輕念:「儒劍,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孫姿歪身躺到菲菲身邊,關了台燈,房間陷入黑暗中,她聽著女兒平穩的呼吸聲,心里漸漸平靜下來,自己的選擇不會錯的。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孫姿醒來,把菲菲伸到被外的手腳小心的蓋在薄被下,她要先去醫院與張儒劍說說,表明自己的態度。

洗過澡,孫姿穿上一身白色套裝,大翻領的西式上衣,里面襯著低胸的同是白色的小衣,長褲褲腳剛好蓋到高跟鞋的鞋底處,雙腿顯得修長,看看鏡中的自己,除眼圈略有紅腫外,精神顯得不錯,希望他看不出來。

打開病房房門,來到張儒劍床前,張儒劍早已醒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透著迷人風情的女人,招招手示意孫姿坐在自己身前。孫姿略一遲疑,還是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張儒劍的眼睛。

張儒劍覺得有些奇怪,孫姿的眼神里除了常見的深情,還有不舍、哀怨,但轉念一想,他又有些了解,可能是一晚沒有陪我的緣故吧,心里有些竊喜,抓住孫姿小手撫摸著。

孫姿剛要抽手,如今她已經不能再與張儒劍這么親密了,忽覺手被張儒劍一扯,坐立不穩,倒在張儒劍身上,男人的雙唇已然蓋上了自己的小口。

孫姿掙扎了幾下,但又不舍這愛意深深的吻,放棄了掙扎,恣意的享受著雙方的唇瓣的接觸,香舌伸到張儒劍口中與張儒劍的舌交纏,就讓自己最後再放縱一次,盡管她呼吸已經不暢,但仍不肯松口。

吻了良久,孫姿一狠心,雙唇吸住張儒劍的下唇,細碎銀牙死死咬住張儒劍下唇,嘴里泛起咸澀的滋味,淚卻流了出來,記住我,儒劍,我愛你。

第十一章真愛**********************************************************************張儒劍痛得叫出聲來,下唇沁出顆顆血珠,他疑惑的看著孫姿,覺得今天女人顯得有些異樣。孫姿用手輕輕磨挲著張儒劍的面龐,看著男人唇上的齒印,又湊上朱唇將血珠吸入口中,淚從面頰滾落。

張儒劍看到孫姿的淚水,心里因被咬而來的惱怒化為一腔憐愛,他不顧孫姿的掙扎,把女人摟在懷里,柔聲問:「姿,怎么了?如果心里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擔著。」孫姿眼里含著淚,男人的溫柔話語沖擊著她的心扉,她想說,可又無從張口,無力的垂下頭,輕搖著。

張儒劍伸手抬起孫姿的下巴,讓孫姿面對自己,嚴肅的說:「姿,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我的妻子來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夫妻間難道還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孫姿看著張儒劍堅定的目光,心里一陣的感動,這是一個可以讓女人依賴的男人,自己多么想永遠占用他的寬厚的肩頭休息,可女兒呢,自己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可能與他共渡此生,女兒的幸福才是自己作為母親應該優先考慮的。可張儒劍一聲妻,又讓她的心劇烈的跳著,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孫姿把頭埋在張儒劍的懷中,嚶嚶的哭起來,肝腸寸斷。

張儒劍被孫姿的哭泣弄得左右為難,怎么一夜不見,好像發生了什么,他隱隱覺得是不是和菲菲有關。

張儒劍有點著急,詢問道:「是不是菲菲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啊?」孫姿的哭聲猛然大起來,淚水將張儒劍的前胸完全打濕了。哭了好一陣,她覺得心里好受點了,她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張儒劍,讓他對自己死心。

孫姿坐起身,背過張儒劍,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幽幽的說:「儒劍,咱們之間該結束了,你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吧。」孫姿的心隱隱作痛,她只有用這個方法來強行中斷自己與張儒劍的感情。

張儒劍聽得很清楚,他激動的問:「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結束,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孫姿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聲音變得漠然,「相愛?我從沒有愛上過你,你只是我發泄的工具,我對你沒有真感情,現在我已經厭倦了。」孫姿說著,可心里的聲音吶喊著,「不,我也愛你,可不行,我退出了,菲菲和你才能開始。」滾燙的淚水又流了出來。

張儒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心以待的女人,竟然說自己只是一個工具,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大的打擊,而更心痛的是自己付出的感情。他痛苦的抓扯著自己的頭發,腦中轟轟作響,他粗暴的扯過孫姿,沉聲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孫姿看著男人有點扭曲的面容,目光里透出的絕望神色,心頭劇顫,自己多么想把他抱在懷里,用滿腔的柔情來安慰他,可為了女兒自己得堅持下去,她緩緩的吐出:「是真的,我們結束吧!」

張儒劍抬起手,想狠狠的打對面的女人一個耳光,可看著孫姿臉上的淚光,又覺這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回想自己與孫姿一起的點點滴滴,她不會這么無情,不禁又問:「是真的?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孫姿心都快碎了,她不敢看張儒劍,只是點頭,「是的,是真的!」淚水伴著話語悄悄流淌。

張儒劍只覺怒氣直沖腦海,一揚手,「啪」,清脆的一聲,手已結結實實的印在孫姿的臉上。孫姿被打得從床頭滾落,「儒劍,你打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點。」她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更痛的卻是心,他的身體才好,生這么大的氣,會不會出什么問題,只要他能覺得心里好受一點,自己被打又怎樣?

張儒劍打完後心里有些後悔,但腦中一片混亂,怒氣還在身體里四處亂竄,他狠狠心,吼道:「你走,我以後不想看到你。」

孫姿聽在心中,只覺得身體象被抽空一樣,搖搖晃晃站起身來,一切的希望與夢想都已破滅了,沒有愛,光有殘軀又能怎么樣,「儒劍,你保重,我……,我走了!」

孫姿蹣跚著走向門邊,張儒劍手抬起來,口中呢喃:「姿?」

孫姿驚喜的回頭,「儒劍?」

張儒劍的手又垂下,搖搖頭,「你還是走吧。」

孫姿的希望落空,身體一軟,倒向地面。

「不,媽媽。」孫姿恍惚中好像聽到女兒的聲音,身體落在溫暖的懷抱中。

她實在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菲菲抱著媽媽半軟的身體,向張儒劍哭喊著:「你難道沒有看出媽媽是多么愛你嗎?她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菲菲在孫姿出門前已經醒來,媽媽是去看劍哥哥吧,可為什么不叫醒我?不是說好早晨一起去嗎?她猜測著媽媽為什么要背著自己單獨出去,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媽媽不願與我一起分享與劍哥哥的愛,不會這樣的,可能媽媽只是有事先出去了。

菲菲腦海里轉著各種各樣的念頭,可媽媽不願與自己分享與劍哥哥的愛,要獨自去醫院的念頭占了上風。少女的心突然有些憤怒,她等孫姿一出門,就略微收拾了一下,跟著去了醫院。

菲菲看孫姿進了病房,聽房內響起說話聲,悄悄的推開門,躲在房間與衛生間的拐角處偷聽著。

她的心隨著孫姿與張儒劍的交談起伏,聽到媽媽說只是把劍哥哥當作玩物,她很驚訝,因為她知道,媽媽心中劍哥哥的地位有多重,她想著,為什么媽媽會這樣說,可一點思路都沒有,直到聽到房間里一聲脆響,腦中才突然明白,媽媽是為自己與劍哥哥在一起才作出這樣的犧牲,她落淚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母愛的偉大。

為了自己的幸福,媽媽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菲菲為自己感到羞恥,自己不能了解媽媽的苦心,還懷疑媽媽獨自來的動機,自己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女兒。她聽到張儒劍讓媽媽離開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流著淚沖了出去,她要讓張儒劍明白媽媽的偉大。

菲菲沖出去,剛好看到孫姿軟倒的身體,連忙抱起,向張儒劍怒喊著。張儒劍本就已經後悔,如今菲菲的出現,又讓他明白了什么,他連忙與菲菲合力把孫姿放到床上,菲菲坐在床邊嗚咽著:「媽媽,你怎么了?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不能我們一起愛劍哥哥啊!」

張儒劍轉身出去在走廊中喊著:「醫生,醫生,有人暈倒了,快來啊!」焦急的聲音在空盪的走廊中回盪著。

等醫生從病房中離開,張儒劍的心才放了下來,孫姿只是因感情波動太大,再加上這些天忙碌的照顧自己,身體比較疲勞,一時激動,暈了過去。聽菲菲說完昨天發生的事情,張儒劍這才清晰的了解了孫姿今天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

張儒劍看著孫姿的面容,在白晳的面頰上清晰的留著五個紅色指印,心里的悔恨無以復加,自己竟然不能了解孫姿為了女兒的高尚情感,還動手打了她,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走到窗前,雙拳緊握,在牆上用力擊打著,疼痛也不能讓他心中的悔恨有一絲的減少,雙眼模糊,牆在雙拳的擊打中留下了血紅的印跡。

耳邊傳來菲菲驚喜的叫聲:「媽媽醒了。媽,你還好嗎?」

張儒劍急忙轉身,探身伏在床前,孫姿已經睜開雙眼,他抓住女人的小手,「姿,你怎么這么傻,不,是我傻。」他有些語無倫次,他急切的想向女人表明自己的心意。

孫姿看到眼前兩人的面孔,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緊抓著,忙甩開,擠出一絲微笑,對女兒說:「菲菲,你怎么來了?媽媽很好,就是有點累。」

菲菲哇的哭出聲,她把孫姿、張儒劍的手放在一起,「媽媽,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你愛劍哥哥,你不能放棄,要放棄就讓我放棄吧。」

孫姿卻把張儒劍的手與女兒的放在一起,「你們還年青,以後的日子還長,媽媽已經老了,看到你們在一起,媽媽就很開心了。」

張儒劍感動的看著眼前的母女,這樣的女人,善良無私,男人一生也難遇到一個,可如今自己卻遇到兩個,而且被她們推來推去,也不知心里是高興,還是悲哀。看她們還在讓來讓去,不禁左手抓住孫姿的小手,右手握住菲菲的柔荑,「你們我都愛,一個也不能少。」

母女兩人卻是兩般反應,菲菲很高興,臉卻羞紅的低下,這是劍哥哥第一次說愛自己,這種情景也是自己所希望的,她一動不動的任由張儒劍拉著小手。孫姿卻慌亂的要掙脫張儒劍的手,「不行的,這樣是道德所不允許的,我們不能這樣。」

張儒劍卻用力攥著孫姿的手不放,堅定的說:「不管別人怎么看,不管道德如何約束,你們任一個人都是我所愛的,任一個我都不願被傷害,如果有人來唾罵,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如果有什么罪責,就讓我一個人來背負,今生我不會被棄今天的話,讓我給你們幸福。」

孫姿被男人的話語驚呆了,但內心卻好像松了一口氣,張儒劍的誓言擲地有聲,既然自己母女都愛他,而他也願承擔一切,自己又有什么可以畏懼的呢?她看著張儒劍,男人的目光里透出的堅毅是那么地讓她動心,厚實的身軀如山般挺立,好像只要他挺立著,任何風雨都會被他阻擋。心理雖然可以漸漸接受這種情形,但根生蒂固的道德約束卻讓她仍是猶豫。

孫姿緩緩呼出一口氣,這才感覺手被張儒劍握得很痛,皺皺眉,小聲的說:「你握痛人家了。」心里的負擔放下後,話語中不由的透出幾許撒嬌的味道。

張儒劍驚喜的說:「你同意了?」

孫姿避開張儒劍的目光,軟弱的說:「讓我再想想。」

張儒劍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太過急切,自己何嘗不知這是一條艱難的道路,可面對這樣一對情深意切的母女,自己又能傷害哪個,又能舍得放棄哪個,這是唯一的辦法。他放松了雙手,母女兩人的手卻依然留在他的手中,張儒劍把孫姿與菲菲的手合在一起,用雙手攏著,用唇輕吻著兩人的指尖。

孫姿與菲菲同時嬌羞的一聲輕呼,把手從他的掌中抽離,都是雙頰通紅,又同時罵了一聲:「討厭。」不由相互對視一眼,同時低下頭。張儒劍呵呵一樂,卻感覺雙手劇痛,這才發現剛才在擊打牆壁時雙手已然受傷。

孫姿與菲菲同時發現了張儒劍的異樣,又一同伸手要抓張儒劍的手來察看,孫姿看女兒伸手忙把手收回,但還是擔心的看著張儒劍。菲菲把張儒劍的雙手攏在小手里,「痛不痛啊,劍哥哥?」

張儒劍看了看母女的神情,心中極是高興,忙說:「不疼,不過得去包扎一下。」說著起身向門外走去。

孫姿忙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菲菲也說:「我也去。」

孫姿猶豫了一下,「那我不去了,你們去吧。」

張儒劍與菲菲沒有多想,讓孫姿再休息一會兒,就去包扎了,他們沒有想到孫姿是因為不願與菲菲一起同去。在孫姿腦海里還是放不下心中最後的猶疑,她現在可沒有勇氣與女兒單獨相處,想想同作為張儒劍的愛人,自己都不知怎樣與菲菲獨處。

張儒劍與菲菲回來後,就找孫姿商量出院的事,這個醫院他已經住煩了,何況畢業設計也刻不容緩,身體恢復的速度很快,行動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孫姿還想他再住幾天,但在張儒劍的堅持下,也同意了,菲菲自是雙手贊成。

張儒劍硬著頭皮去找了凌醫生,穿過走廊來到凌醫生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請進。」房內傳出女醫生的聲音。張儒劍靜了靜心,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女醫生那天有些戲謔的眼神,白鼠這個詞再次浮現在腦海里。

推門走進室內,女醫生正在伏案工作,背對著他,並沒有抬頭察看。張儒劍站在女醫生身後,沒有敢打攪她,他自己心里暗暗想,自己平時也沒有畏懼過什么,可為什么在這個女人面前自覺好像有些示弱?女醫生的修長身形伏在案頭,神情專注,好像根本沒有在意張儒劍。

張儒劍索性打量起她來,身體被白色大褂遮蓋起來,看不出身材,頭微偏,黑發從一側傾下,坐椅下的小腳交叉著,沒有穿襪,皮膚白晳得有些顯得蒼白,沒有任何女孩特有的修飾,反而顯得與眾不同,讓人憐愛。

憐愛?張儒劍苦笑搖搖頭,可心中對女人的厭惡明顯減輕了。好長時間,就在張儒劍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女醫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什么事?」面上沒有一點表情,聲線平靜得沒有一絲波動。

「凌醫生,我想出院。」張儒劍答道。

「不行,你還在觀察期。」聲音依然冷漠。

「我現在很好,身體沒有一點不適。」張儒劍急切道。

「說不行就不行,這是為你好。希望你合作。」象冰一樣冷。

「我要出院!」張儒劍聲音不由大了起來,在這個女醫生面前,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吸了口氣,讓自己放松點,語氣緩和下來,「凌醫生,我馬上要作畢業設計,時間不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凌霜飛皺眉,「嗯,你的病情比較特殊,還沒有遇到過你這樣的病人。」她上下打量著張儒劍,臉上居然有些可惜的神情,「既然你急於出院,好吧,我給你簽字,不過你要答應,一周來我這里一次,要復查。」

張儒劍被凌霜飛看到發毛,尤其是對方臉上惋惜的神色,他更有了種被這個醫生當作實驗白鼠的感覺,背上全是冷汗,連聲謝著,轉身就走,他可不想在這個危險動物前多呆幾分鍾。

「等一下,記住一定要復查,另外如果覺得身體不適,要立刻通知我,這是我的呼機號。」凌霜飛嚀囑道,隨手在一張紙條上寫下呼機號碼遞給張儒劍。

「哦,知道了。」張儒劍答應著,接過紙條,心里卻想,走了我就不會回來了。快步走出凌霜飛的辦公室,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出院了。

凌霜飛合上案頭的厚重醫典,怪可惜的,好容易才遇到一個好的實驗材料,這么快就能從昏迷中蘇醒,身體又能迅速恢復,他的身體一定有常人所不及的特質,可惜自己沒有辦法把他留下來實驗,一定得想辦法讓他配合自己的研究。

凌霜飛自小受家庭熏陶,愛好醫學,尤其對腦部受損的康復研究感興趣,一心在這個領域探索,但鑒於國內研究條件太差,故而留學英國,攻讀碩士學位,前年才回國到人民醫院任職。

她一心痴迷於醫術上的追求,對她來說人的分類不是以性別而論,而是以健康狀態分類,對醫術的鑽研和作為醫生所慣見的生死離別,也造成了她對人性的冷漠。張儒劍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優秀的實驗品,她一定不能放棄這個優質材料。

張儒劍與孫姿母女兩人辦好了出院手續,直到上了孫姿的車,才長出了一口氣,終於離開了這個地方,與菲菲談笑著,三人驅車回到家中。進門後,冷氣撲面而來,張儒劍適意的伸了伸腰,向著客廳喊了一聲:「我們回來了。」

熟悉的室內擺設,空氣中散發著的熟悉味道,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真切的感到回家的幸福感。孫姿與菲菲在他身後幸福的笑著,她們體會得到張儒劍心中的快樂。「劍哥哥,還是家里好吧!」菲菲調皮的笑問。

「是啊,家里的感覺真好。」

第十二章合歡(上)

張儒劍深陷在沙發中,愜意的閉上眼睛,腦中什么都不想,體會著這久別的幸福。菲菲乖巧的坐在他身邊,眼睛緊盯著張儒劍,沒有出聲打攪。廚房里傳來的聲響表明孫姿正在准備今天的晚餐。

張儒劍感覺自己快要幸福的睡著了,有什么能比在經歷了一場磨難後,回到家中,更令人舒適呢?菲菲看著張儒劍愜意的樣子,悄悄的用自己馬尾辮辮梢在張儒劍鼻間掃了一下,張儒劍難忍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眼睛還沒有張開,他還沉浸在這溫馨氛圍里。

菲菲偷偷笑著,繼續用發梢在張儒劍的鼻間撥弄。張儒劍被探入鼻孔的柔軟發梢弄得全身難受,不禁想打一個噴嚏,可在這個時候,鼻子卻被菲菲調皮的捏住,他不得不睜開眼睛,伸手想去抓這個調皮的小丫頭,懲罰一下,可菲菲卻早他一步跳起,躲到沙發的另一端去了,咯咯的笑著。

張儒劍被菲菲的快樂感染了,他跳起身來,裝作惡狠狠的樣子,「敢打擾我休息,讓我抓到你,小心你的小屁屁。」

「你來啊,你來啊。」菲菲嬌笑著,向張儒劍招招手。兩人在沙發周圍嬉笑追逐著。孫姿聽到聲音,甩甩手上的水珠,從廚房探頭出來,看到兩人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但很快輕嘆了一聲,神色有些黯然,轉回身繼續作飯。

張儒劍好幾次差點抓到菲菲,但都被少女驚叫著躲開了,他突然痛苦的倒在沙發上,眼睛緊閉,用手捂著頭。菲菲看到張儒劍這個樣子,嚇壞了,忙蹲在沙發前,用手抓著張儒劍的胳膊,「劍哥哥,你怎么了?」

張儒劍嘴里喃呢了兩聲,菲菲沒有聽清,身子俯下去,把耳朵湊到張儒劍嘴前,想聽清一些,「你說什么?」卻感覺身子一緊,已經被張儒劍牢牢抓住,再看,男人已經睜開眼睛,壞壞笑著,「我說,你上當了,看我打你的屁屁。」

張儒劍把少女嬌小的身體翻過來,壓在腿上,菲菲喊著:「你無賴……不要啊……」身子拼命掙扎,兩條細腿空蹬著,回家才換上的白底碎花家居短裙,在掙扎中後擺翻起,露出里面的白色小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