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家屬院的2號樓2樓的201室,屋里的裝修很一般,擺設家具也沒什麽特別豪華的,看的出這家人是普通的階層。卧室里的大床上,兩條赤裸的肉體正在翻滾交纏,伴隨著陣陣的淫盪的叫床聲。
宋衛國趴在一個40歲上下肉感熟婦的身上,雙手使勁揪摸著她的乳房,猛烈的聳動腰部,一根粗黑的yáng具快速進出婦人的yin戶,插的yin水四濺,皮肉拍擊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那女人雖然徐娘半老,但風韻十足,眉眼含嬌,不是特別漂亮,但也算是有幾分姿色,此時雙腿盤在宋衛國腰上,穿著短絲襪的腳緊箍住他的屁股,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正享受男人強勁粗魯的抽插,腰部的贅肉和明顯已不再堅挺的碩大乳房隨著肉體的撞擊而一下下顫動,嘴里發出忘情的呼喊。
「啊……啊……啊……用力……用力插爛我的yin穴!」熟婦大叫。
「騷貨……呼……叫你浪……我干……干死你……呼……呼……」
宋衛國挺腰猛烈的抽插著,忽快忽慢,充分摩擦婦人的淫肉腔壁。那個騷婦也是挺動下體,使勁迎合。
「好……好爽啊!操死我吧……操爛我的yin穴……干破我的子宮。用力……再用力……對!嗯……嗯……」
宋衛國調整姿勢,將熟婦的身體翻過來,從背後深深的插入,沾滿淫汁的硬挺yáng具更深入的頂到了婦人的子宮口,大力的研磨。如潮的快感令她說不出話來,臉趴在床上,半張著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宋衛國好像騎馬一樣騎在婦人屁股上,拼命往她身體里擠壓,好像想把陰囊也塞進去一樣,喘息著說道:「快叫……不叫我操著不爽……叫大ji巴老公……快點……」
「嗚……嗚……大……ji巴老公……我要大……嗚……ji巴……大ji巴老公在操我……嗚……」
宋衛國聞言更加激動,抽插的頻率加快,渾身大汗,大床也禁不住這麽劇烈的運動,發出不堪重負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宋衛國猛烈的進攻使熟婦陷入了忘我的高潮中,一邊添著自己的嘴唇一邊浪叫著,情景淫靡至極。
「呼……騷貨……」最後宋衛國把熟婦面朝上翻過來,雙腿和上身對折壓到她胸脯上,yin戶外露,兩條穿著短肉色絲襪的白腿扛在肩上,居高臨下幾十下重重的砸夯一樣的猛插,每一下都頂到她最深處,熟婦被插的直翻白眼,干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剛才的高潮和快感耗盡了她的體力,也讓她的嗓子都喊啞了。她yin道一陣痙攣,渾身僵硬,嫩肉緊箍著入侵的rou棒,花心噴出一陣熱燙的液體澆在gui頭上,高潮了。宋衛國也順勢往下狠狠一插,頂在她子宮口上射了出來,接著往婦人身上一趴,享受著shè精的快感和高潮的余韻。
兩人躺了一會兒,熟婦推開宋衛國,下了床去洗澡。宋衛國躺在床上吸著事後煙,這個女人就是他公司的會計朱自蓉,今天朱自蓉的兒子住校,她老公出差在外地呢,他根本不擔心什麽。他和朱自蓉的關系保持了8年了,從她第一天來公司上班他就把她給上了,爾後朱自蓉就成了他的固定的情婦,他喜歡有性愛經驗的人妻人母,她們給男人的享受不是那些黃毛丫頭能比的。
他吸著煙,想著下午發生的事的情景,趙芬的丈夫好像知道了什麽,要不不會第一次見面就對自己那樣。難道趙芬真敢把事兒告訴他……不可能,趙芬那樣一個性格,絕對不可能。本來今天晚上是打算………看來趙芬最近有點不聽話啊,哼哼,不怕她不聽話,那東西還在自己手里呢。他自信滿滿的把煙頭掐掉,這時,朱自蓉洗完了澡已經出來了,肉感豐滿的胴體,染成褐色的波浪型長發披散在眼前,還掛著水珠,碩大的有些下垂的乳房,發黑的乳暈,濃密的陰毛,臉上掛著淫盪的笑容看著宋衛國,宋衛國只覺得又有一股股的火往下身聚集,疲軟的yáng具慢慢抬頭,他嘿嘿一笑,准備開始第二輪的激戰……。
葉青和趙芬回家後,洗了洗澡,然後兩個人躺在床上纏綿。葉青撫摸著妻子飽滿的乳房,半壓在她身上,一條腿插入妻子兩腿之間分開它們,慢慢的來回摩擦著妻子的yin戶。熱烈的與妻子口舌絞纏,吻在一起。趙芬則半閉著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溫存,一只手在丈夫身上主要是後背上游走,另一只手則伸到丈夫胯下,輕柔的套弄撩撥丈夫的yin莖,讓它在自己溫暖而靈巧的手指里一點點變大變硬。
互相愛撫了快10分鍾,趙芬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下體的yin唇也流滿了淫汁,身體在不安的扭動,嘴里輕聲的嗚咿著:「老公,你……你快來吧……好老公……好哥哥……快點吧……」
葉青此時也是硬的難受,他從妻子的下體抽出沾滿淫汁手指,一翻身壓在妻子身上,分開她的兩條腿,調整了一下姿勢,身子往前一送,粗大硬挺的rou棒撐開肉壁幾乎全根而入,將充斥在yin穴內的淫汁擠出來好多,那是將近18公分長的rou棒啊,最後竟然全納入了趙芬的身體內。每次進入妻子的身體都會令葉青有欲仙欲死的感覺,妻子的樣貌並不是很出眾,只能說在一般水准之上,身材也平常,但她的yin道卻是令人驚訝,層層疊疊的肉褶,yin莖插入後會自動緊緊包裹住並劇烈蠕動吸允,給男人以至高的享受,這大概就是他平時看的網上的色情小說里所形容的名器吧。
葉青輕擺腰部,緩慢的抽插,他要享受這被名器所包夾的美妙快感。但就這麽抽插了一百多下兒後,趙芬漸漸受不了了,她的下體現在火熱般的麻癢,丈夫不緊不慢的動作不但止不了癢,反而讓這感覺加重了。她不由得雙腿盤住丈夫的腰,兩只腳丫勾住他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按,嘴里呻吟著求道:「老公……哦……哦……再……再猛一點……再猛一點……哦……」
葉青聽到妻子的哀求,心中大快,油然升起一種征服的快感,他兜住妻子的腿彎手撐在床上,把妻子擺成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雙腿大大分開,yin戶朝天,自己則把yin莖全根插入,然後明顯加快了速度,直出直入大起大落的抽動。黑色的陰囊拍打在yin唇上,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音,濺的yin水到處都是。
趙芬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rou棒在體內摩擦的強烈快感讓她渾身顫抖,身體發燙,幾乎不能自持。她雙手緊扶住丈夫有力的胳膊,閉著眼睛,發出淫盪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快……快……好深……啊……穿透了……啊……」
「啊……你……好大……我受不了……啊……啊……」
「啊……嗯……噢……啊啊……不……行了……」
葉青受到妻子浪叫聲的鼓勵,愈加賣力抽插,他的yin莖本來就大,一下下頂到了妻子的花心,趙芬每被頂到一下就跟被電擊了一樣渾身一哆嗦,然後就是一股yin水分泌出來,她已經爽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大腦一片空白,連續的高潮讓她無暇想那麽多,嘴里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也放浪了起來。
「喔、喔……親、親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極了……嗯、哼……」
「啊…好……哦……讓我……哦…用力…對…我喜歡……哦……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
葉青松開她的雙腿,一抄她腰,把她上半身抬起來,自己躺下,形成了妻子騎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勢。趙芬和丈夫那是配合慣了的,騎在丈夫身上,自覺一上一下的套弄,兩人的結合處一段青筋暴起的肉柱一隱一現,yin水順腿流下,把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激烈的上下晃動中,趙芬發出一聲尖利高亢的聲音,隨後身子一顫,僵了幾秒鍾,一股熱熱的花蜜從花芯里流出,慢慢由兩人肉與肉的接縫處滲出來,流到陰囊上。趙芬無力的趴倒在丈夫身上,只知道喘息。葉青把她放倒,緊摟住她,身子一聳一聳的抽動,抽了幾十下後,用力一頂,抵住花芯發射了。一股一股的濃稠jing液噴進她的體內,流到了身體深處。
第2天,葉青前去公司報到,就算是正式上崗了。其實他的工作也不算復雜,在白瑞霞總經理室的外邊有他一間小辦公室掛個牌子保安室,平時上班就待在里面,他的上衣口袋里有一個微型信號接受器,只要白瑞霞需要他時按一下手里的信號發射器,他就知道白瑞霞那里叫他了。當然,在公司里是基本不用保護的,酒店里本身就有保安,隨時都可以報警。他的工作主要是在她外出時負責她的安全。
待了一星期後,葉青慢慢熟悉公司里的環境了,與白瑞霞的秘書張珂、小胡等人都混的很熟。白瑞霞對他也不錯,把車交給他開,就上下班回家時要他護送一下,別的也沒他什麽事,上了幾天班也沒出現什麽意外情況。葉青心想自己拿這麽多工資卻什麽事都不干,覺得很過意不去。於是更加賣力的工作,天天想著出點什麽事才好,能讓自己一顯身手。
星期天,白瑞霞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跟她去郊外的一個渡假村,要去參加一個私人聚會。葉青只好前往,車出了市區一直往南開,大約20分鍾後,到達了目的地。進了度假村,開到一座三層的別墅跟前,門口已停了好幾輛車了。白瑞霞下了車,對葉青說道:「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吧。」葉青看了看她:「白總,您不用我跟您過去?」「這個不用,你就在這兒等著就行了。」
這一等就是一上午,葉青無聊的坐在車里,看著遠處的一個人工湖碧綠的湖水,這里景色倒是很美,這中間又陸續來了幾輛車。到快下午3點的時候白瑞霞才從里面出來,葉青趕緊下車給她打開車門預備著,正在這時從屋里又出來一個,一邊走向一輛紅色跑車,一邊對白瑞霞說:「白姐,你什麽時候也給我們帶一個來呀?」這時葉青正好從車里出來,那女人看見葉青一愣。白瑞霞笑了笑,沒答話。葉青一聽聲音可嚇了一跳,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趕緊把頭一低。這個女人正是那次三個女人中的一個,葉青記得她好像叫肖佳。
肖佳好像並沒認出葉青,葉青的發型裝束都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況且他臉上還帶了一副墨鏡。肖佳看了看葉青,站住了,半打趣半認真的說:「呦,白姐,你這可就不對了,怎麽帶了這麽酷的帥哥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啊。」說著走過來。葉青真想開車就走,但白總沒走他也不能走。白瑞霞笑著說道:「你別逗他了啊,這是我的司機,不是來玩的。」
肖佳上下打量了打量葉青,輕佻的笑道:「你還真有眼光啊,哪兒找來這麽俊的司機?趕明兒我也找一個去。」
「呦,你堂堂副市長的千金,追你的那些小帥哥們還少啊,隨便拿一個不就行了嗎。」白瑞霞打趣道。
「哼,他們,他們頂個屁,看他們那傻逼樣子我都懷疑他們是男人不是,不過你這位倒是看起來不錯啊,是我喜歡的類型,」說著還伸手在葉青的胸膛上按了按,葉青有一種自己是被牽到牲口市場上販賣的牲口一樣的感覺。「呵呵,好結實的胸肌,有意思,白姐,要不把他借給我讓我領著玩幾天吧。」葉青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白瑞霞臉色一變,剛要說話。肖佳卻哈哈哈浪笑起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不問你要了,不過下次再來的時候你可不能藏私哦。」說著轉身奔自己的跑車去了,臨走不忘在葉青的身上又摸了一把。
這究竟是個什麽派對?葉青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看門口停的車的檔次就知道里面的人的身份低不了,那個淫女肖佳原來是市長家的女兒,怪不得那麽飛揚跋扈,為所欲為。他正想著,坐後邊的白瑞霞說話了。
「葉青,剛才那個女人你不要得罪她,懂了嗎?」
「……懂了,我不招她就是了。」葉青沒想到白瑞霞會說這樣的話,又不能不回答。
「我是說就是她招了你也不要得罪她。」白瑞霞的口氣變的嚴厲。
「………………嗯,好。」語氣有些冷漠,也帶著無奈。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剛才也聽我說了她是什麽身份,你看就她那個樣子你可以想象出她的為人是個怎麽樣的為人,如果你得罪了她,她真要找你的麻煩我是保不了你的,我也沒能力保住你,到最後你在這個城市都難以立足,你明白了吧。」當然白瑞霞還有話沒說,那就是到時連我都得跟著倒霉。
葉青想了想,點頭道:「我懂了,白總,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辦,我不會得罪她的。」
晚上,把白瑞霞送回了家,葉青把車開回公司車庫。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腦子很亂,在想肖佳的事,不知她到底認出自己沒,就是沒認出來,聽白總的意思自己恐怕以後還要和她打交道,那以後肯定會給認出來。如果給認出來,自己是沒勢力反抗她們的,難道還要被她們摧殘?他越想越煩,走著走著,看見路邊有一間酒吧,就踱了進去。
悠揚的薩克斯風音樂在空中回盪,朦朧的粉紅色燈光讓酒吧里充滿了曖昧的顏色。他習慣性的找了個靠後門的桌子坐下來,要了一大杯啤酒。
啤酒讓他混亂的思維清醒了一些,他這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間酒吧不算小,能有幾十張桌子,但現在顧宦並不多,也就坐了20多人,吧台前一排高腳椅上坐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吧女正看著他,顯然是把單身的他當成了潛在的宦戶。這里的環境真讓他渾身不自在,他端起杯子准備喝光啤酒,然後結賬走人。但不遠處一張桌子坐的兩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借著昏暗的燈光,他一眼認出了其中一個是宋衛國,此時他正和另一個人說話,沒看見他。另一個人看著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由於兩人說話的聲音很低,葉青聽不清他們說什麽,他喝著酒,一邊注意著這倆人的動靜,一邊回憶著另一個人的身份。
那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那個人偶然一扭臉。葉青靈光一閃突然想起那個人的身份了,正是上次停車場里面那個跑掉的劫匪。有一次葉青曾和白瑞霞提起這個事,白瑞霞說現在這是警察的事,叫他不要多問。這個人跟宋衛國怎麽認識?看樣子好像還很熟。看來這姓宋的不是好人,還認識黑社會呀,宋衛國……他跟宋建軍是什麽關系?名字這麽搭配,別是親戚吧。葉青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著他們。
這時一個坐在高腳椅上的吧女一步三扭的走了過來,手里把玩著一個酒杯,嗲聲說道:「先生,一個人好寂寞呀,介意我坐這里嗎?」說著就坐在葉青的旁邊,一翹二郎腿,她穿的是一件蘭色的高彈連衣短裙,裙擺很短,這一下露出裹著絲襪的大腿,都隱約看到內褲了。葉青雖然看著宋衛國那倆人,但還是忍不住掃了一眼這個女人,染的黃色的頭發,妝化的很濃,長相一般,但是有幾分風騷性感。
葉青本想讓她走開,但怕引起宋衛國的注意,畢竟他就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於是他沒有開口,任她在這里坐著,只是眼睛盯著他們。那個小姐不明所以,以為葉青同意了,她沒見過葉青,以為是個第一次來玩的冤大頭,眉開眼笑,一招手示意服務生拿上一瓶貴價酒。
這時宋衛國和那個男人叫服務生過去結賬,站起來准備走了。葉青見狀猶豫了一下,等那兩個人走出去後他立即喚來服務生要求結賬。誰知一算帳將近150塊,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喂,我只要了一杯啤酒啊。怎麽這麽多?」服務生看了看那個吧女,那個吧女也驚訝的看著葉青。「先生,這瓶酒是你的朋友點的,140元。加上10塊錢啤酒正好150。」
「開玩笑,我跟本不認識她,這又不是我點的。我憑什麽掏錢啊?」葉青冷笑著看著那個小姐。
「你說什麽,那你剛才叫我坐這兒干嗎?」那個小姐見葉青不認賬,可急了。
「我什麽時候叫你坐這兒了,你自己跑來的變成我讓你來的了?」
兩人越吵聲音越大,吧台那的幾個吧女都圍過來了,七嘴八舌的吵鬧,其它桌的酒宦也往這邊看。這時從吧台的後面有一扇小門,門一開出來6、7個人,奔葉青這桌就來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為首一人板寸頭,看起來身強力壯的,嘴里咋咋呼呼的。
「兵哥,他耍無賴!」那個吧女首先發難。「別吵!」板寸制止了那幫女的,歪頭問服務生「怎麽回事兒?」服務生把情況描述了一遍,板寸一邊聽一邊上下打量葉青。
「伙計,你混哪兒的?」聽完服務生的話,板寸對葉青問道。
「什麽混哪的,我來這兒喝酒怎麽啦?你是誰啊?」葉青心理有氣,口氣很沖。
「我是這兒的經理,你知道這兒規矩不知道?」板寸一聽葉青不是道上的人,放心了,口氣也變的凶起來。
「什麽規矩?」
「這兒的小姐都是可以帶出台的,你要是願意就讓她坐你這兒,酒水費你掏,到時候你往外帶我們不干涉。你要是不願意,不要她坐就行了。懂了沒?」
「靠,那酒可不是我點的,她說點就點啦,經過我同意沒?」葉青已經注意到周圍的情況,口氣慢慢緩了下來。
「你既然不想玩,剛才她坐你旁邊你咋不讓她走嘞?你不想點酒她點的時候你咋不吭氣兒嘞?我給你說你干脆點把錢結嘍,要不然都不是錢的事了,扁你一頓給你撂公安局去。」板寸目露凶光,威脅道。
葉青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兒,他看看情況,周圍8個男人圍著他,大多是保安打扮的壯漢,看動作是受過訓練的,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一個對八個,對方可能有武器,自己可不是超人,就算是能打贏,聽這家伙的口氣估計還認識警察,想想也知道,這里的小姐幾乎在公開的賣淫,沒有當地警察罩著怎可能會這麽明目張膽。看來只有認宰掏錢了。
「她剛才過來的時候可沒這樣說,你們講不講理?」葉青的口氣已經軟了下來。
「少你媽逼廢話,趕緊給我掏錢。」板寸見葉青的口氣軟了下來,更囂張了,竟然伸手拽住葉青的衣服,往他兜里摸。干嘛?明搶啊?!葉青的火一下起來了,就在他手摸過來的一剎那,葉青突然一伸手抓住他胳膊往下一擼,攥住他大拇指使勁一掰,板寸「啊!」的一聲慘叫,身子就彎下了,同時葉青飛起一腳揣他肚子上,板寸被踢得往後摔翻,這一切就發生在不到2秒的時間里,後邊的人根本沒反應過來,被撞翻了2人,葉青趁此機會撞開人群的阻攔從缺口就沖出去了。
這一下酒吧可就亂了,吧宦們一看打了架,嚇的驚慌失措,亂躲亂閃,生恐被捎帶上。那幾個保安也明白過來了,「抓住他!」「媽逼站住!」吼叫著追過去,葉青幾步就到了大門口,這時從旁邊突然撲上來一個抱住他腰,但葉青的沖勁兒太猛,不但沒阻止他反而叫帶了幾步。葉青也急了,抓住他衣服腰一使勁兒猛的一甩,那小子叫摔出去好幾米遠,跨嚓一聲撞倒了一張桌子,杯盤亂飛。但就這緩了一緩,其它的人就追到他背後來了,拳頭,橡膠棍乒啪落在他身上,葉青不敢戀戰,拚著挨了幾下兒抱著頭沖出大門,撒退狂跑,緊跟著後邊追出來幾個人,叫罵著在後邊追。
這一路狂跑不知跑過了幾條街,漸漸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後邊沒人追了,葉青才停下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檢查檢查傷勢,基本無礙,挨的那幾下估計沒使上勁兒。四下看了看,靠,不知不覺居然跑到家附近了。他媽的今天真他媽背,他一邊嘟囔一邊往家走去。
第二天早上6點,葉青起來梳洗已畢,吃了早飯,到公司車庫把白瑞霞的寶馬開出來,開到城南濱河花園高級住宅區等白瑞霞。這里是標准的上流社會的住宅區,都是獨立的兩層式別墅,西式建築風格,內部裝修非常豪華,帶私人車庫,這一套下來沒200萬根本住不起。花園里有專業的保安公司負責安全措施,葉青每天只要在門口等著就行了。
7:30分,白瑞霞准時從小區正門出來,葉青開車迎上去。等她坐好,葉青一打方向盤,車上了公路,向公司方向駛去。
葉青坐在自己的那間小辦公室里,白瑞霞還給他配了一台電腦。他買了一本office2003的教材,自己學著用。反正他這個辦公室平時也沒人來,他也樂得利用這個時間自己學點東西。
大約過了1個小時,「嘀——嘀——」信號接受器的蜂鳴聲響起了,他放下手里的東西,急忙趕到總經理室門口,他敲了敲門,里面一聲「進來。」
他推門進去,緊跟著看見了屋里的人,他的汗頓時就下來了。
屋里除了白瑞霞外,還有兩個女人,兩個他最不想見到的女人。左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風韻撩人的中年艷婦,正是張愛珍。他旁邊另一個沙發上坐著那個表面高雅實際淫盪的肖佳。兩人正狐媚的盯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顯然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
「白…白總。」
「呵呵,瑞霞,我本來聽肖佳說你找了個帥小伙當司機還不信呢,看來是真的啊,你什麽時候也開始老牛吃嫩草了。」張愛珍開腔兒了,說話的態度簡直把葉青視為無物。
「你別聽她瞎說,知道宋建軍吧,他派人堵我,小葉救了我的命,我看他身手不錯,才讓他當我的司機的,你當我跟你們似的。」白瑞霞斥之以鼻。
「哦?你還會武術?」張愛珍和肖佳都知道那次的事,一聽是葉青擺平了那倆人頓時吃了一驚。但接著兩人的眼睛就放光了,長的又帥,本錢又足,身體又好,還這麽能打,簡直是………太完美了。
「行,你那個事兒我回去給你問問,嗯……我是坐肖佳的車來的,你叫他開車送送我們倆吧,昨天晚上肖佳的酒吧叫人砸了,說不定也有人來堵我們呢。」張愛珍一邊說一邊用一種充滿情欲的眼神看著葉青。她已打算要充分享用這個健壯的男人了。
葉青聽了這話差點暈過去,不會那麽巧吧…………。
葉青站在屋子中央,承受著張愛珍和肖佳那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飢渴眼神,心里一陣陣的厭惡。
他對這兩個淫亂的女人沒興趣,雖然她們長的不錯,但他不是那種貪花好色的的男人。他深愛著他的妻子,他只想和她像普通人一樣平平淡淡恩恩愛愛的過完一輩子。他從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招誰惹誰了?仿佛這個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的角色變換過來了,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性騷擾,他不知道這算不算逼良為娼,他以前只聽說過弱女子被有錢有勢的男人侵犯而不受法律制裁,誰知時至今日自己一個大男人竟被兩個女人逼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們怎麽這麽不知羞恥呢?!我操你他媽想找男人街上到處都是啊,干嘛非來搞我!?他恨恨的盯著張愛珍和肖佳,拳頭攥的鐵緊。
張愛珍和肖佳當然也看見了葉青的表情,不過她們根本沒把這當一回事兒。從小生長在高干家庭,周圍接觸的人都是對她們有求必應百依百順的經歷,使她們養成了目中無人,說一不二,無法無天的性格。在她們看來,自己是屬於有特權的統治階層,是可以超越於法律之外的上流人士。那些法律只適用於老百姓,怎麽管的了她們。
她們倆還有幾個性情相投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秘密組成了一個俱樂部,專門獵取男性。凡是她們看上的男人不論用盡任何手段都要收服他們,使他們成為自己的性肉奴隸,以滿足她們變態的征服欲。自從半個月前和葉青有過一次性交之後,張愛珍就動了心思。那次的經歷太難忘了,讓她到現在一想起來yin穴內還癢癢。不過碰巧她老公從國外出差回來,她這一段時間沒敢妄動,加上葉青把手機號換了,她一時找不到人,才把這事擱下了。後來在商場里碰到也沒看清楚,昨天肖佳給她打電話說好像見到葉青了,一說證實了她的懷疑。所以今天一早就找借口跑來了。她對這件事覺得是十拿九穩的,葉青不過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怎麽可能拒絕自己,關鍵就看白瑞霞的態度了。
白瑞霞一聽就知道這兩個損友是什麽意思了,她雖然也參加過張愛珍她們舉行的性派對,但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畢竟一個處於虎狼之年的女人長期守寡的滋味不好受。不過她這次心里並不想把葉青讓給她們,她抿著嘴兒笑了笑:「呵呵,你倆說笑話呢吧,誰敢堵你們啊?正好,我現在得出去一躺,一起走吧我捎你們一段兒。」她這樣說的意思實際上就是代表拒絕了。
張愛珍聽了一楞,看來肖佳說的不錯,白瑞霞弄不好真的養這小子當小白臉了,要是這樣還真不太好辦。她眼珠轉了轉,站起身來,打了個哈哈,「呦,還舍不得啊。呵呵,行,那你去吧。我們自己回去啦。」和肖佳走到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好像想起什麽似的一回頭對白瑞霞說道:「記著下次啊,不過下次你……該帶個人過去了吧。」說完眨眨眼,出去了。
白瑞霞也是一楞,她也沒想到自己隱諱的表示拒絕了之後,張愛珍雖然讓了步,但還沒死心。她看著站在對面的葉青,想了一會兒,說:「你先下去拿車,在門口等著我。我一會兒下去。」
葉青知道白瑞霞剛才是在維護自己,他感激的點點頭,「白總,那我下去等著您。」
葉青來到停車場,將白瑞霞的那輛寶馬開到酒店門口,不一會白瑞霞和張珂出來了。「白總,去哪兒?」葉青問道。
「開發區派出所。」
到了開發區派出所,一個30多歲的女警接待了他們三人,葉青注意到她肩章上有兩枚金色三角星,看來不是簡單的人物。女警領他們到了一間辦公室,大家坐下後,女警開口了:「白姐,不好意思啊,叫你過來主要是把情況給你說一下。」白瑞霞點點頭,說道:「曉梅,都是自己人,你就趕緊說吧。」
「抓住的那倆貨都是職業打手,那個大個兒的叫韓猛,綽號老燉兒,幾進宮的慣犯了。說來也巧,前兩個月老城有兩起暴力傷害的案子他是主要嫌疑人,市局對那個案子挺重視的,老城分局的人正到處找他呢,找倆月了找不著,現在算是他自投羅網。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不過已經被控制起來了。」
葉青聽過老燉兒這個名號,那是原來還開車的時候和一幫司機出去喝酒瞎噴不知道聽誰說的。老燉兒其人在老城區也是有名的打架亡命的主兒,從小就在大街上混,據說還練過武術,14歲第一次進少管所到現在不知道進去過多少次了,據說雙手腕都叫銬子磨出繭子來了。他善用刀砍人,也善被人砍,不過每次都是別人被砍翻了而他屹立不倒,在老城那一片兒沒有不知道他的。
白瑞霞一聽這人這麽危險,著急了,問道:「那怎麽還不把他抓起來?」
那女警白了她一眼,說道:「怎麽抓?人殘了,拘留所不收。那個貨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估計得手術,下顎骨骨折得縫針,整張臉已經不能看了。右手手腕骨折,現在人還沒完全清醒呢。」
「那另一個呢?」白瑞霞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口氣有點急,歉意的向女警點了下頭。
「另一個叫馬強,也是刑滿釋放人員,他倒是已經拘留了,不過審了幾次他都死不承認,一口咬定他們根本不認識你只是從那路過,是你指示保鏢無緣無故先動的手,他們是受害者。」
「這是胡扯,小葉那時候是見義勇為,那時他還不是我的保鏢呢,我們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白瑞霞不以為然。
「你急什麽呀,我當然知道。」女警說著看了葉青一眼,「就是他吧?」她沖白瑞霞問道。
「小葉,這是江所長。」白瑞霞給葉青介紹說。
「江所長你好,人是我打的。」葉青聽她們說話的口氣知道關系不一般,索性就說了。
「哼哼,你打的,看不出你斯斯文文一個人,下手還挺狠得啊。」江曉梅上上下下打量葉青,「你是不是當過兵?」
「當過,偵察兵。」葉青如實回答。
「看你坐那兒的姿勢就知道,部隊里出來的人都這樣兒。」白瑞霞和張珂聽了轉身仔細看葉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葉青往那一坐身子習慣性的挺的筆直,雙手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抬頭挺胸,真有點坐如鍾的意思,看來部隊的習慣改不了了。
「那現在是怎麽辦呢?一個在醫院一個又死不開口,難道就沒辦法了麽?」白瑞霞把話題重新導回正軌。
「那也不是,聽你說現場不是有3個人嗎,有一個跑了,現在如果能找到那個跑了的應該能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葉青心里一動,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了。他剛想說出來,但又猶豫了,要說嗎?說了必然會牽扯出來自己在酒吧打架的事,說不好那個酒吧就是肖佳的,一但傳出去,那個淫婦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再說那晚燈光那麽暗,自己看的也不一定清楚。想了半天,他最終選擇了沉默。
江曉梅隨後從電腦里調出了近年來被公安機關打擊處理過的這一區的一些流氓的照片讓白瑞霞認,最後也沒無結果。於是讓白瑞霞和葉青兩個人根據記憶對那個人作了個拚圖,等這一堆事忙完,時間已近中午。
從派出所出來,3人在街上吃了飯,先把張珂送回了公司,白瑞霞說有事要去天元花園一趟,葉青就開車把她送到了地方。
15分鍾後,天元花園a座30層的一間套間內,葉青坐在宦廳的大沙發上,打量著屋子。他將白瑞霞拉到這里後,白瑞霞叫他一起上來,他就跟著上來了。
室內的裝修富麗堂皇,豪華的家具,進口的家用電器,每一件都顯示著不菲的身價。精美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線,葉青一邊看一邊咂舌,他以前在郭經理那兒跑單子時曾來過這里,知道這里的房價,最低是3000一平米。看這套房子大概有200平,再加上裝修,沒70萬估計拿不下來。看這意思這套房子的主人可能也是白瑞霞,葉青長吸了一口氣,心想有錢人就是牛逼呀,就這套房子普通打工族干一輩子也混不來。
他正坐在那大發感嘆的時候,白瑞霞從卧室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上身穿一件薄毛衣,原來的女裝長褲換成了套裙,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穿著拖鞋。葉青見她出來忙站起來:「白總。」白瑞霞一擺手,「現在就咱們倆人,別叫我白總,以後私人場合叫我白姐吧。」葉青愣了愣,「好吧。」
白瑞霞示意他坐下,隨意的問道:「你看這房子怎麽樣?」
葉青並沒有掩飾自己的羨慕,贊道:「太漂亮了,我這輩子估計是沒戲住了。」
白瑞霞笑著說:「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啊,好好工作,你將來肯定能住上。」
葉青只當她是說笑話,嘿嘿干笑了幾聲。
白瑞霞悠悠說道:「這套房子原來是我老公的,我們下海之後掙的第一桶金就買的這里,後來他出了事兒,我一個人寂寞看這里也覺得傷心,就搬到濱河花園和我媽住一起了,嗨——女人就是難啊,每次我回來看看,都覺得這里空盪盪的,缺個男人,就像缺了人氣兒。」
葉青怎麽聽怎麽覺得話不對味兒,沒敢往下接。
白瑞霞問道:「這幾天覺的得累不累,還行吧。」
葉青趕忙說:「不累,一點兒都不累,沒關系白姐,以後你有事盡管吩咐。」
「呵呵,是嗎?」白瑞霞聞言笑了笑,突然話峰一轉。「你是不是認識張愛珍和肖佳?」
葉青吃驚的抬起頭看著白瑞霞,白瑞霞臉色變得很嚴肅,盯著他。葉青心里一沉,知道瞞不住了。他臉色陣紅陣白,不知該怎麽回答好。
白瑞霞一看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她一扭身竟坐在了葉青的旁邊,身子緊挨著他的肩膀,肉肉的乳房隔著毛衣頂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陣清幽的香水味飄進了葉青的鼻孔。不過葉青此時正心亂如麻,也沒注意白瑞霞的舉動有何不妥,就那麽任她靠著,一陣女性肉體的香味從身邊的女體飄來,聞著非常舒服,他禁不住多吸了幾鼻子,這一吸漸漸覺得體內熱了起來,兩腿間竟起了男性的反應,他一激靈,才反應過來現在兩人的姿勢不妥之致。
「白姐,我…」葉青小范圍的躲閃著,不敢太大動作怕弄疼白瑞霞。白瑞霞有些不舍的坐正身子,「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她又問道。
「我……」這樣一件他引為奇恥大辱的事,葉青根本說不出口。
「你要是不跟我說實話,我可不能繼續雇你了,我不放心一個對我不誠實的人在我身邊。」白瑞霞使出了殺手鐧。
要擱到3年前,葉青聽見這話肯定站起來就走。但這幾年在社會上的摔打讓他學會了妥協,尤其是當那天晚上他選擇把那3000塊錢收下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已經不再是最重要的了。
他頹然的嘆了口氣,低著頭,自言自語般的原原本本把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等說開了口後,葉青反而有了一種輕松的感覺,管他呢,反正也瞞不住了,索性都說了吧,他事無巨細,連過程細節都描述的清清楚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有這麽好的口才了。
白瑞霞在一旁聽的也是面紅耳熱,葉青的話簡直就是在挑逗自己嘛。不過她沒有阻止葉青講下去,而是一邊聽一邊想象當時4個人在床上肉體交纏淫亂狂歡的情景。漸漸的她的手心出了汗,呼吸也變得粗起來,心里有一股久違的感覺在騷動。
葉青說完,情緒也是有些激動,為什麽激動他不知道,總之就是有些激動。他深呼吸了兩口,平復一下情緒,扭頭看了一眼白瑞霞,這一看嚇了一跳,白瑞霞面帶潮紅,兩片誘人的紅唇微張著,身子前傾,毛衣下高聳的胸脯隨著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兩眼直勾勾得看著自己。他以前對白瑞霞懷有老師的敬意,再加上現在她是他的老板,所以對她心里尊敬有加,沒想過別的念頭。現在他以一種打量女人的眼光看去,突然覺得白瑞霞實在是一個豐姿卓約的女人,身上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成熟魅力,讓他忍不住有一種想和她作愛的感覺。他這念頭剛起,心神猛的一顫,心想自己怎麽了,怎麽會有這種念頭。他忙又低下頭,從桌上拿起一杯水一飲而盡,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白瑞霞也猛醒過來,臉頓時羞的紅透了,本想誘葉青動情,自己反而先失態了。不過看起來這專門從法國買的催情香水好像還有點用,不過作用倒不是很明顯。她干咳兩聲,柔聲道:「小葉,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別想那麽多了,啊。以後你就安心上班,她們要還來找你不行還有我呢。」
葉青搖搖頭:「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們今天都找上門來了,白姐,你作生意不是還得要她們幫忙嗎?她們勢力那麽大,為了我你得罪她們你的事業不是也要受損失嗎。算了,我也豁出去了,她們要把我給逼急了,我可就不管他媽的誰是市長的閨女誰是局長的老婆…………」說到最後,葉青的聲音都變了調兒了。
「小葉,你可千萬不能瞎想啊。你可還有妻子還有家呢啊。你要是干了什麽出格的事你愛人怎麽辦?」
想到妻子趙芬葉青剛鼓起的一股勁兒又下去了,是啊,還有妻子呢,她怎麽辦?他難過的把十指插入頭發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白瑞霞見他這個樣子,也黯然不語,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說道:「我有個辦法。」
這一聲對葉青來說不諦是個上帝的福音,他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白瑞霞。
白瑞霞卻沒有再說話,低下頭,眼神黯然。葉青急切的說:「白總…白姐,你有什麽辦法?白姐……」
白瑞霞看了看葉青,說道:「小葉,你先告訴我,我這個人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樣一個印象。」
葉青一愣,傻傻的看著白瑞霞,不知她這麽說是何用意。他一時不知該怎麽說,憋了半天才說道:「您…你當然是個好人了。」
「哼哼,好人。」白瑞霞冷笑了一聲,「好人會跟張愛珍、肖佳那樣的人混在一塊兒嗎?你昨天就想問了吧?」
葉青被說破了心事,很尷尬,「嗯……我……我相信您這麽做是有原因的。」
「哼哼,對,有原因,是有原因。」白瑞霞喝了一口水,緩緩說道。「從我還在學校教書那會兒,我老公就下海闖盪去了,後來大概是你們那一屆畢業2年以後吧,我老公的生意作的大了,終於開了自己的公司,我也辭了職幫他打理公司。後來5年前我老公因車禍去世,由於公司的很多宦戶和關系都是他去跑的,他一不在了,很多人就失去了聯系,公司運作的情況出現了困難,當時可以說是在勉強的維持著。我一個女人不得不自己出去闖市場,找宦戶,吃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委屈。在這中間我認識了張愛珍,她對我很看的起,幫了我的大忙,還介紹我認識了肖佳和其他的一些人,我們就成了朋友。在這些女人中間我能找到安全感,不像那些男人他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色欲。她們在生意上給予我幫助,在她們的幫助下公司的生意越來越好,規模也越來越大。我不否認我參加過她們的聚會,但我也是女人哪!5年了,我5年沒有得到過愛人的撫慰了,盡管我平時盡量用繁重的工作來麻醉自己,但是一到夜深人靜那種空虛的滋味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我把自己打扮成個女強人,但我也希望有一雙強壯的臂彎能夠呵護我,能讓我感到安全。真的……」
白瑞霞情緒激動,把肚子里的苦水全倒了出來,說的都有些詞不搭意了。葉青聽的目瞪口呆,被這一番「真情流露」給鎮住了,他沒想到白瑞霞風光背後有這樣的辛酸。好半天,他才喃喃的說道:「白姐……你太不容易了。」
白瑞霞苦澀的一笑,徐徐的說道:「在這個圈子里有一條規矩,玩兒歸玩兒,全憑自願,不得影響成員正常的家庭生活和愛情生活。如果我說你是我包養的情人或者是我男朋友,她們就不能動你了。」
「什麽!??」葉青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這也太……」葉青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怎麽,當我的情人覺得委屈了?」白瑞霞淡淡的問道。
「……不…不是……我…我是說……我的意思是,你,你,這…這太委屈你了。」葉青費盡心機才組織出這麽一句話。
「哼哼,」白瑞霞又一陣冷笑,「說我太不要臉才是真的吧,你放心,這都是假的,到時候你和我配合演場戲把她們騙過去之後就完。我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的。你救過我一次,我也幫你一回,誰讓我是你老師呢。」
葉青到這時心里只剩下感激了,「白老師,我…我真不知怎麽報答你好了,你為了我的事……」
白瑞霞止住了他的話,說道:「我幫你你救過我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我從你們夫妻身上也看到了當年我和丈夫的影子,我和我老公也是像你們這麽恩愛,說真的我見過被張愛珍她們包的男人有家有口的不在少數,一聽能傍上富婆都不惜拋家棄子,能像你這麽對愛人忠貞的你是第一個。我也是為了你妻子啊,希望你們以後能珍惜你們的家庭、愛情,要對你的另一半寬容,知道嗎?不要失去了才知道後悔。我是過來人,那種滋味是最痛苦的。」
葉青沒仔細去想白瑞霞話里的意思,他現在心思不在這兒。他連連點頭,說:「是,是,白姐,我知道了。我明白。」
白瑞霞看他這樣子知道他沒聽進去,不過她也沒說什麽。只是喝了一口水,說道:「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去到那兒後,她們可能會要求咱們倆……………當著她們的面……如果我們能過的了這一關,她們就不能再說什麽了。」
葉青其實剛才也想到這一層了,只不過還在期望白瑞霞能想出更好的主意來,現在一聽白瑞霞也是這麽想,他也沒有特別的失望。和張愛珍、肖佳她們不同,他對白瑞霞一直是充滿好感的,所以事情也都往好的方面想。很奇怪,從剛才開始,他內心深處一直覺得對白瑞霞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他不知道是為什麽,甚至剛才對白瑞霞竟有了一種男性的反應也是源於此。和白姐…………算了,一次就一次吧。從他內心深處他已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半個小時後,葉青駕車載著白瑞霞回公司,兩人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晚上,葉青回到家里,別看他上午答應的挺好,可一回家,心里馬上對妻子懷有一種負罪感。心想自己簡直是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軌,還給自己找那麽多理由,他下定決心,不管怎麽樣,絕不再有下一次了。如果這次還搞不定,不行就去別的城市重新生活。
他拿鑰匙打開門,宦廳里桌上擺好了飯菜,兩付碗筷,看來妻子還沒吃飯在等自己回來。葉青心里別提多溫馨了,有妻若此,夫復何求啊。卧室里傳來趙芬的聲音,看樣子她在打電話,葉青也沒注意聽她在說什麽。他輕輕把門關上,脫掉外衣,坐在桌前。
一會兒功夫,趙芬沉著臉從卧室里出來了,一抬眼看見葉青嚇得一哆嗦,臉色刷就變了,滿臉驚疑不定的神色,嘴里脫口而出:「啊!……你…你啥時候回來的?」
葉青很奇怪,干什麽呀這是?「啊,我剛進門,你給誰打電話呢?」
趙芬臉色稍微好了點,嗔道:「哦,我單位的事兒。你干嗎啊你?嚇死我了,你走路沒聲音的啊!?跟鬼似的。我想著進來小偷了呢!」
葉青釋然,笑嘻嘻的說:「嘿嘿,是進來小偷了,不過我這個小偷只偷香不劫財。」
趙芬此時已完全恢復正常,聽聞此言,笑著罵道:「死鬼,死不正經。快點吃飯吧,要不我再給你熱一下吧。」
葉青站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飯我不想吃,現在我只想先吃你。」趙芬一看就知道老公要干什麽了,紅著臉說道:「你怎麽了,今天這麽急,吃完飯再作……「話沒說完,就被葉青一把抱住。在丈夫強有力的胳膊的擁抱下,一股濃重的男性氣息沖入鼻孔,趙芬的身體頓時軟了,嘴里喃呢道:「老公……啊……」
葉青的心里一直對妻子有愧,所以只想盡可能補報妻子。他要在床上好好的,盡自己最大能力讓妻子感到舒服。他擁著她進入卧室,身子一倒把她壓在床上,兩只色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上下游走,撫摸她光滑柔嫩的肌膚。趙芬身體一陣緊綳,感覺兩個乳房被丈夫玩弄,丈夫手上粗糙的皮膚不斷的摩擦刮弄著ru頭,好像一陣陣輕微的電流從ru頭傳向全身,令她心里麻癢難耐。她禁不住哼出聲來:「嗯……嗯……哦……」
葉青解開她的衣服,慢慢脫下她的褲子,讓她全身只剩下內褲和短絲襪,自己更是脫的精光。兩人肌膚相貼摟在一起,熱烈的接吻,慢慢葉青的口唇往下移動,移到她雪白的脖頸,性感的鎖骨,到達她飽滿的乳房。他就像個貪婪的孩子一樣,大口大口的含吸著乳肉,舌頭靈巧的挑逗著ru頭。
趙芬一邊享受著丈夫的溫存,一邊用手揉弄著自己胯下的小肉珠,她的情緒也特別高,底下已經出水兒了。兩條腿夾緊磨蹭著,渴望著丈夫的插入。過了一會兒,覺得丈夫的嘴又往下了,滑過自己的小腹在肚臍停留了一會兒,直奔那兒去了,接著自己的內褲就被脫掉了,兩腿被強行分開了。她不由一驚,丈夫今天是怎麽了?他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一條溫熱滑膩的東西在自己的花門上動來動去,還不斷往里鑽,她知道那是什麽,強烈的快感讓身子一陣陣抽搐。她急切的扭動著屁股,羞怯的哼道:「別……不要……老公……那里……臟……」
葉青可沒想那麽多,他用舌頭頂開兩片肥厚的肉唇,里面已經有半透明的粘沫流出來了,他嘴巴貼上去,用力的吸著,酸酸的略帶點騷味。他把嘴貼住yin戶,舌頭使勁往yin道里鑽,越鑽里面水越多,趙芬的兩條大腿也是隨著自己的動作一會緊綳一會松弛,呻吟聲也越來越高。
添弄了一會兒,葉青覺得差不多了,底下的rou棒直挺挺的直立著,像一根長矛。他再度爬起身來,腰胯抵住趙芬的陰部,吐出嘴里含的妻子的ai液,塗抹到rou棒上。趙芬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扶著他的腰,兩腿夾住他的左右肋部。葉青把大rou棒抵在yin戶上,gui頭撐開兩片肉唇陷進腔道里。他把頭埋在妻子耳邊,溫柔的說:「老婆,我愛你!」屁股慢慢往下沉,整根捅入。
「哦——!」隨著一聲長長的呻吟,趙芬小腹的肌肉一陣收縮,兩條腿盤緊了,雙手死命的抱著他的頭,手指插入他的頭發里,體會著rou棒慢慢擠入自己身體的感覺。
葉青趴在她身上,兩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扒著她的肩,胳膊肘撐著床,小幅度的蠕動。rou棒被層層疊疊的肉褶包夾著,每一動肉褶都會刮擦著gui頭和後面的肉溝,那種難以形容的舒爽讓他渾身直抖。他依舊保持著這樣的速率,享受著這難得的感覺。
趙芬卻不行了,丈夫粗大的rou棒讓她有一種被塞滿的感覺,火熱的棒體小范圍刮擦著媚肉,使她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的感覺,她扭動身體,使勁把他往身上拉,想大動作的迎合,無奈被壓的死死的動不了,只好哼哼著哀求:「嗯……老公……猛一點……哦……再猛一點……哦……使勁兒呀……」
不知怎麽,看著身下妻子的媚態,葉青腦子里突然浮現出白瑞霞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嬌啼,春情勃發的景象。她是不是也像趙芬這樣在床上騷媚入骨呢?想著想著,仿佛身下的妻子變成了成熟性感風情萬種的白老師,自己正抽插著白老師那迷人的小rou洞。接著他返回現實,怎麽回事?自己怎麽會這麽想,他搖搖頭,把這些念頭趕處腦外。
葉青把嘴巴壓在妻子嘴上,含著她的香津,舌頭攪纏著,讓她喊不出聲來,只能從鼻子里發出「嗯嗯」的哼哼聲,身子開始大動,一下一下的猛撞她的身體,大力的抽插終於讓趙芬憋在心里的欲火痛快的釋放出來,她一邊張嘴和丈夫熱吻,一邊激烈的挺動下身,迎合丈夫的抽插。
葉青加快進出的速度,rou棒更深的頂入yin道,大力摩擦著敏感的媚肉,大gui頭一下一下頂撞在趙芬的子宮頸口,一陣陣舒爽的酸麻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興奮的無以復加,腦袋亂扭,秀發四散。她閉著眼睛,嘴巴已經擺脫了葉青的糾纏,大張著嘴,痛快的放聲高叫:「哦————哦————哦————!!!」
葉青也被妻子這狂熱的表情感染了,他抄起趙芬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胳膊攏住,雙手往下一壓,趙芬的身體幾乎被打了個對折,陰部外露。葉青低頭往下看,一截紅的發黑的rou棒露在yin戶的外面,莖身上沾滿了亮晶晶的yin水,隨著自己的抽插,腔道里的嫩紅色的媚肉一會兒被帶的翻出,一會兒被插的連yin唇都陷進去,兩人的結合處有不少乳白色的粘沫滲出來,隨後被自己的陰囊拍擊成四散的水星。
趙芬覺得自己都要飛起來了,下身處那根火熱的棒子一下一下搗在自己的心窩里,全身都要被那快感熔化了。她使勁兒抱著壓在身上的強壯身體,兩只腳丫牢牢圈兒住他的腰勾纏在一起,恥骨緊貼住他的胯部,好讓他更加深入。
葉青喘著粗氣,好像一頭紅了眼的公牛一樣猛力的抽插,整張床都被他帶的「哐當!哐當!」直撞牆。他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讓鄰居聽見了,rou棒被肉褶緊緊包裹著摩擦的快感讓他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他抱緊身下的美妙肉體,一下比一下深的往更深處搗去。
趙芬全身發燙,皮膚浮現出艷麗的玫瑰色,猛烈的上下挺動屁股,身上全是汗。經過了4、5百下的抽動之後,她急躁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雙手雙腳更是纏的死緊,仿佛要把倆人生生合成一個人。葉青的脖子被她箍得生疼,知道她高潮快到了,於是不在忍耐,急速的抽插,想和她一起到達頂峰。
終於趙芬頭往後一仰,上半身像一張弓一樣彎了起來,渾身痙攣,大腿死死的夾住葉青,yin道的肌肉更是猛力收縮,箍住了發脹的rou棒。子宮頸口好像一張小嘴一樣對gui頭吸允著,一股熱燙的液體從花心噴薄而出,浸泡著rou棒,隨著兩片肥唇一收一縮慢慢的流出來到陰囊上。葉青更是挺直了腰,rou棒插在yin道里死命的往前頂,gui頭頂在子宮口上,隨著憋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直至最後爆發,一股股濃稠的jing液從馬眼里噴射而出,全灌入她的子宮深處。
葉青趴在妻子的身上,動也不動。趙芬則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四肢搭纏在丈夫身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歇了一會兒,兩人從床上下來,胡亂穿了幾件衣服,就那麽來到宦廳吃飯,兩人這一耽誤快一小時,飯菜早就涼了,但消耗了體力的夫妻倆誰也沒在意,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飯。趙芬進浴室洗澡,葉青等了一會兒,精力有所恢復,便脫了衣服來到浴室門口,一拉門也進去了。浴室里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接著是男女的調笑聲和低語聲:「唔……你干什麽……討厭……還來!?……你今天吃什麽啦?這麽來勁兒……別……別摸那里……哦……哦……那里不行……哦……」然後是淫靡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接下來的幾天里,葉青每天中午都和白瑞霞一起去天元花園,下午兩點再一起出來。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和妻子作愛,趙芬對他的表現也特別滿意,兩人好像回復了當初剛結婚時那種如膠似漆的感覺。然而好景不長,星期五下午白瑞霞把葉青叫進辦公室,對他說:「張愛珍給我來電話了,明天還在上次那個度假村,說是要3天時間,她還特意對我說要帶上你去。」
葉青默然,該來的還是會來。管他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自己也只有靠白瑞霞了。
「我知道了,那我晚上回去說一下。白姐,不會出什麽意外吧。」葉青試探著說。
白瑞霞沒有說話,只是揮揮手讓他出去。葉青無奈,只的退出去。白瑞霞看著他的背影直到門關上,站起來來到大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繁華景色,嘴角好像往上翹了一下。
葉青滿懷心事的回了家。趙芬迎上來,這幾天她飽受丈夫的滋潤,顯得艷光照人。「回來啦。」
葉青將她輕擁入懷,撫摸著她的秀發。這就是我的老婆,一心一意的愛我,可明天我卻要和另一個女人上床,我他媽是個什麽玩意兒呢我!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趙芬發覺了丈夫的不對勁,抬起頭看著他問道:「怎麽了?」
葉青趕忙恢復常態,笑著說:「沒事兒,吃飯吧。」
吃完飯後,兩人照例又上床肉搏一番,今天葉青在床上特別賣力,把趙芬搞的高潮連連,他自己也射了兩回。最後兩人筋疲力盡,葉青躺靠在床頭上,背後墊個枕頭,趙芬好像只小貓一樣蜷著身子依偎在他胸前,臉蛋兒枕著他結實的胸肌,眯縫著眼睛。
「我明天要出差,跟白總去縣里。」葉青開始編瞎話。
「出差?」趙芬仰起臉看著丈夫,眉頭皺著,「怎麽這麽突然。」
「說是縣里面有個工地一個民工出意外死了,家屬鬧去了,現在工程給停下來了,說存在安全隱患,白總得過去擺平這件事。」這套詞兒是他想好的,張口就來。
「那……那你去干什麽呀。你能不能不去呀?」不知為什麽,趙芬的臉色變的有點急。
「我是干什麽的,能不去嗎?那幫家屬都是農民,很凶的,不講理。白總要出了意外誰保護她呀?」葉青曬道。
「那……那我呢?我要出了事兒誰保護我啊!?」趙芬臉色古怪,幾乎是喊出來了。
「怎麽了,你……你出什麽事兒啊?」葉青覺得妻子的反應有點兒怪。
「我……」趙芬語塞,「我……老公啊,你能不能不去啊,叫別人去吧。」趙芬開始撒嬌。
「你有點怪誒,你怎麽了?」葉青越發覺得妻子的反應有點怪。
「…………沒事兒,就是舍不得你,你要去幾天?」趙芬的臉色變了幾變後平靜下來,淡淡的說道。
「好老婆,別生氣啦……就3天,那不就是一轉眼兒的工夫麽。只要我這次回來,以後保證天天陪著你。」最後一句倒是實話。
「嗯……」趙芬緊趴在他懷里,不吭氣了,好像睡著了。葉青雖然覺得剛才妻子有點不對勁兒,但他自己本身心里也有鬼,也就沒多想。誒————熬吧,只要熬過了這3天,就什麽都解決了。他拉上被子,關了燈,夫妻倆相擁而眠。
星期六一早,葉青早早的起來,梳洗已畢,開著車去接白瑞霞。白瑞霞今天穿一件黑色的無領單排扣上裝,下面是一條黑色窄裙,裙擺在膝上10公分,肉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美腿,黑色高腰高跟皮靴,烏黑的秀發挽在腦後,顯得別有風韻。看的出今天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車在路上行駛,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到了原來那個度假村時,白瑞霞開口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還是那棟別墅,葉青在車里就看見了門口有十幾輛車,其中就有肖佳的那輛紅色跑車。兩人下車,葉青今天穿的比較休閑,套頭衫,牛仔褲,旅游鞋。白瑞霞挽著葉青的胳膊,葉青的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間,兩人走到門前,白瑞霞按按門鈴。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人把門打開了,他顯然認識白瑞霞,只是看了葉青一眼,就讓他們進來了。
屋子里或站或坐有十幾號人,男的大都一絲不掛,女的什麽打扮的都有,又光著身子的,有只穿內衣絲襪的,有打扮成sm女王的,也有穿著各種制服的。有幾對男女坐在沙發上、凳子上,嘴對嘴親吻,一個牆角的垃圾盆里扔著用過的避孕套,里面的液體有多有少。從樓上還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饒是葉青對此處有心理准備,還是被眼前淫亂的景象驚呆了。在他印象里,舊社會的妓院大概也就是這樣子了。白瑞霞一拉他,他才回過味兒來。一個sm女王看見了他倆,一腳蹬開正給自己添穴的一個男人,嬌笑著走過來:「呦———白姐,你也開始帶人了,你帶的這位小帥哥是誰呀,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說著目露淫光打量著葉青。
「這是我男朋友。」白瑞霞微微一笑,沒在意女郎放肆的目光。
「男朋友?」女王一聽先是一愣,接著浪笑開了「包的小白臉兒吧?」雖然話還是很輕薄,但她沒有別的舉動了。
這時張愛珍和肖佳聽到聲音也從樓上下來了,她倆一看見葉青,就好像賊貓看見了臭魚,眼睛都放光了。「瑞霞,」張愛珍喊了一聲,幾步就走到跟前。「你也把你這位給帶來了,呵呵,你去樓上找一個吧,讓這小帥哥陪我好好聊聊。」張愛珍簡直急不可耐,露骨的表示著。
「等等,張姐」白瑞霞攔住了她,「他不是來玩的,他是我男朋友。」
「什麽,你男朋友?」張愛珍和肖佳對視了一眼,肖佳笑著說:「白姐,你別逗了,他是你男朋友你把他帶這兒來干嘛?」
「哼哼,我還不知道你們倆的心思,從那天在我辦公室我就看出來了你們對他有意思,不過實話告訴你,他是我包的,只能我一個人碰,其他誰也不行。」白瑞霞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張愛珍眼珠轉了轉,自從上次起,她派人每天監視著葉青的動靜,發覺他們每天都去天元花園幽會。看來他倆確實搞上了,天元花園那地方她知道,是白瑞霞亡夫生前住的地方,白瑞霞如果不是動了真情是不會把男人往那兒帶的。她不由一陣泄氣。
肖佳想了想,說道:「張姐,算了,既然這位是白姐的幸子,那別的就不說了。不過白姐,你知道這里的規矩,凡是來這兒的都是來開心的,可不能不嘗肉味兒就走,平時你來都不見你帶人,今天你帶的這位既然是你幸子,那就讓他給咱們演一段兒吧。讓咱們也看看白姐挑的幸子功夫怎麽樣。」旁邊的一堆人都高聲叫好。
葉青心想來了,白瑞霞倒是面不改色,笑著說:「行啊,今天我來就是打算這麽著的。」說完,麻利的解開衣服扣子,脫掉上衣,露出里面豐滿成熟的身材,黑色鏤空的乳罩托舉著碩大的乳房。接著又褪下裙子,里面竟然沒穿內褲,只有吊襪帶和高筒絲襪。
葉青也穩穩心神進入了角色,微笑著脫掉上衣,露出精壯健美的上身,周圍的女人群里起了一陣小小的驚呼。數十道眼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走到白瑞霞跟前,輕輕的溫柔的吻住她的嘴唇,接著吻她的眼睛、臉頰、頭發。同時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游走。
白瑞霞微微喘著氣,在他耳邊說道:「來吧。」同時手伸進了他的褲子。
葉青右手穿過白瑞霞腋下,摟著她的身體,把她緊抱在懷中,兩個柔軟的大乳房擠壓在自己身上,通過身體的蠕動隔著乳罩磨蹭刺激她的ru頭。左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動,探入她的屁股縫里,那里已經濕的一榻糊塗,葉青摸了一手粘稠滑膩的液體。白瑞霞敏感的地方受到葉青的侵襲,嚶嚀一聲,呼吸變急促了,一手勾住葉青的脖子仰頭狠勁兒吸允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在葉青的褲子里抓住他的男根靈巧的揉弄。
葉青一邊親吻一邊心里有些嘀咕,這不像是演戲呀,看白姐的這樣子分明是情動之極,底下的兩片穴唇微微的一張一合,手指插進去能感覺到里面火熱的嫩肉夾住手指往里吸,還不斷的分泌著淫液,就算是進入狀態也不至於這麽快吧。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工夫細想了,反正要作愛,那還不是怎麽著都一樣。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白瑞霞陰部活動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白瑞霞眯著眼睛,嘴巴被堵的嚴嚴的,舌尖伸進葉青的口腔攪和著,吸食他口中的唾液,有一絲細流從嘴角淌了下來。葉青則不斷挑弄她的牙床以及舌根,兩人舌頭交纏,吻的嘖嘖有聲。白瑞霞不堪刺激,yin水一個勁兒的往外流,順著大腿流到了絲襪的寬花邊上,洇濕了一小片。她干脆把左腿抬起,勾在葉青右腿上,葉青右手順勢兜住她抬起左腿彎兒,這樣白瑞霞的姿勢等於是半掛在葉青身上。由於她只穿著絲襪和高跟皮靴,全身幾乎全裸,情景十分淫靡。周圍觀看的幾個男女的欲火又被挑起來了,漸漸的又開始騷動了。
最先開始的是一個少婦模樣的人,長的很一般,圓臉,身材倒是挺豐滿,一身皮肉白白胖胖的。其實這屋里的女人們有胖有瘦良莠不齊,有幾個像張愛珍、肖佳的確實有幾分姿色。但大部分長的都一般,只能說不丑,全靠化妝來增色,不過倒也看的過去。甚至有幾個長的實在不怎麽樣。男人也是身材各異,但長相清一色的英俊。
白胖少婦一把拉住旁邊一個男人的領帶,這個男人看起來20剛出頭,好像個大學生,長的很清秀,但一臉倦容,皮膚挺白凈,一身軟綿綿的肌肉。赤身裸體的他脖子上偏又掛了一根領帶,一根半硬的yin莖挺著,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很滑稽。少婦像牽一條狗一樣把他牽過來,一把抓住他的yin莖,由於動作太粗魯,學生兵疼的一呲牙。少婦可不管他感覺怎麽樣,抓住就使勁擼動起來,包皮上下翻動拉扯著gui頭,gui頭漸漸變成了紫紅色。學生兵的手也開始在少婦身上游走。少婦擼了機十下兒,一下把他推倒,倒騎在他身上,雪白的大屁股壓在他臉上蹭動,自己張口含住rou棒,瘋狂的允吸起來。
吸了一會兒,少婦翻身騎在他胯間,yin戶對准學生的yáng具插進去一點兒,猛地往下一坐。兩人同時長呼一聲,略有不同的是學生兵的叫聲中帶著痛苦的意味,女人的叫聲卻象征著愉快。兩人一上一下,一根rou棒不斷在女人yin戶里進進出出。女人居高臨下,好像餓虎撲食一樣按著男人,喉嚨里發出痛快的低吼聲,屁股急速的聳動。男人臉帶痛苦卻極力裝出陶醉的表情,仿佛燃燒著生命一樣拚足了力氣滿足著身上飢渴的悍婦。
有人帶了頭,周圍那些性飢渴的女人們也迅速行動了,紛紛抓住身邊的男人就地開始性交。手慢沒抓到男人的就快步往樓上跑,不一會兒屋里就滿是呻吟聲、淫叫聲了。張愛珍和肖佳也不例外,各找了一個壯男。兩人往沙發上一躺,壯男分開她們雙腿,插入了她們早已濕透的yin道內運動起來。
葉青此時已把白瑞霞放倒在地上,他脫了褲子和鞋,露出已經勃起的rou棒,慢慢分開白瑞霞的腿,准備插入。白瑞霞卻用手輕輕推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推進。他不解的看著身前的女人,白瑞霞坐起身來,跪在葉青兩腿間,俯下身子,慢慢的把葉青的大rou棒含入口中。葉青身子後仰,頓時yin莖傳來熱熱軟軟的舒服,他兩個胳膊撐著地板,嘴里發出「噝噝」的吸氣聲,小腹的肌肉一陣陣緊綳,屁股慢慢的蠕動起來。
白瑞霞含著熱騰騰的雄偉rou棒,正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舔吸著。自從丈夫死後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rou棒上一股濃烈的男性精騷味兒刺激著她的味覺,而他健壯的體魄散發著一種獨有的男人味兒讓她顛倒迷醉。她太愛這種味道了,以前那些派對上的男人們沒一個給過她這種感覺。那不是靠外表、體味能達到的效果,而是一種精神上的感覺。為什麽他不屬於我?白瑞霞心里泛起了一種說不明白的情緒。
葉青此時可沒想這麽多,rou棒上傳來的無窮快感讓他爽的腦子顧不上想別的了,不愧是性愛技巧熟練的人妻,性技巧方面比妻子趙芬強多了。她並不把整根yin莖都含進去,而是用舌頭使勁兒舔gui頭上的小孔,或者是使勁兒刮gui頭後面的肉棱兒,專撿敏感的地方來,舔一會兒吐出來歪著頭大張著嘴舔莖身和陰囊,把兩個陰囊輕輕含在嘴里用舌頭蠕弄,一邊舔一邊抬眼看著男人,其表情又嫵媚又淫盪,真是風情萬種。葉青來的時候要說心里有些什麽顧忌、思想包袱的話此時已完全放開了。箭在弦上,不插白不插,先享受了眼前這個成熟性感的美婦再說。
舔了一會兒,葉青輕輕推開她,從她嘴里抽出rou棒,粘稠的體液如同蛛絲一樣淫盪的連接在她的嘴和gui頭上。這時躺在沙發上正承受著男人奸淫的張愛珍歪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等看到葉青那根熟悉的大ji巴時,即使已被快感所充斥的腦子里仍出現了一絲嫉妒的情緒。太可惜了,這根寶貝原來是屬於我的。她帶點兒氣惱的使勁兒用腿夾住正在身上來回運動的男人,兩只腳按著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身體里拉,自己的胯部則使勁兒往前抵,好讓yin莖插的更深入。她眯縫著眼睛,或許是身上的男人健美的身材與葉青很是相像,葉青的臉和男人的臉便重疊在了一起,仿佛正在用那根碩大的yáng具插入自己的男人成了葉青的化身,那強健有力的身軀散發著強大的魅力,讓她身子一陣陣發燙,小腹熱流涌動,yin道的媚肉使勁包夾著入侵的rou棒,渾身顫抖的像高潮邁進。
葉青把白瑞霞拉起來,白瑞霞的雙腿之間已成一片沼澤,腿有些軟,體內渴望被插入的欲求越來越高漲,她半趴在葉青身上,任葉青摟著她移動。葉青東張西望想找個椅子沙發之類的地兒,但周圍好幾對男女正在盡情的榨取對方身上每一分精力,能躺人的地方被占滿了。白瑞霞欲火難耐,紅著臉小聲說:「就……就在這兒吧。」葉青心里也有點急切,就抱著白瑞霞的腰,手托住她屁股,扎了個馬步說道:「腿勾著我腰。」白瑞霞依言身子往上一縱,把兩條腿緊夾著他身子盤在他背後,穿著高跟鞋的腳勾在一起,胳膊掛著他脖子,身體懸空。葉青很輕松的承受了她的體重,手伸到下面對了對位置,白瑞霞只覺得一個火熱的肉塊兒頂著自己的花門,她知道那是男人的gui頭,女人渾身一陣顫抖,一股ai液流了下來。
葉青托著她的大腿,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我要進去了。」白瑞霞這時哪還有力氣說話,嚶嚀了一聲,同時扭動胴體催促他快插進來。葉青屁股往上一送,gui頭沖開了肉唇的阻礙擠進了熟婦的體內,溫暖濕潤的肉道頓時將肉莖緊緊吸裹住,葉青渾身的肌肉綳緊了,舒服的喘了一聲。
白瑞霞只覺得一根熱騰騰的巨物強硬的擠進了自己的下身,將腔道填的滿滿的,yin道里的汁液被擠的大量流出體外,火熱的gui頭觸到了自己的子宮口,燙的她一陣哆嗦,剎那間白瑞霞有一種升上雲端的感覺,太舒服了,在心理作用下葉青的每一下動作都令她的快感倍增。她禁不住死命抱住葉青的頭按到自己胸前,腰使勁兒往上挺著,喉嚨里發出長嘆一樣的呻吟聲:「哦————填……填滿了啊!!!!」
葉青由於激動大聲喘著氣,摟著白瑞霞的豐胦的大腿,感受著絲襪光滑柔順的觸感。穩了穩動作,調整了一下姿勢,兜著她的身體,有節奏的往上拋動,一下一下的挺動腰部。rou棒在肥唇的包裹中一進一出,夾雜著四處甩動的液體一次次頂到花芯。舒爽的酸麻刺激著白瑞霞的神經,她拚力把身體和葉青貼的緊緊的,兩人的用力的纏抱在一起,白瑞霞受不了yin道里肉與肉撕磨的強烈快感和花芯被gui頭強力頂磨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向後仰著頭,大腿一送一緊,嘴里發出縱情恣意的浪叫聲。
「哦…哦……好…好棒……啊……再……再猛一點……再…啊……啊……」
葉青皮膚發紅,背上全是汗,他沒想到白瑞霞竟然如此飢渴,雖然是40多歲的中年婦人了,可yin道並不松弛,體內的肌肉仍然很有力,他一插入,就被濕滑的肉壁箍的緊緊的,子宮頸口好像有一張小嘴含住gui頭吸允,別提多爽了。他繼續發揮著他強悍的體能,大力的挺動著,肉與肉的相撞發出「啪!啪!」的脆響。
「啊……啊……再用力……用……哦……哦……不……不行啦……啊……啊……」
白瑞霞摟著葉青的頭頸越摟越緊,幾乎要把他給摁到自己身體里一樣。從下身傳來的快樂的電流如一波波狂潮般傳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著頭,盤在腦後的烏黑秀發此時已全部散開,隨著她的甩動而飛舞著。
過了一會兒,白瑞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嘴里早喊不出什麽只是單純的「哦……哦……哦……」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她憋住氣,幾乎是拚勁全力夾緊了葉青的腰不讓他拋動自己,並用腳壓著葉青的尾椎讓他挺腰,屁股下坐把rou棒幾乎全部容納進自己體內,讓gui頭頂到盡頭,內里媚肉的蠕動越來越劇烈,扭動腰肢,使勁兒轉圈兒磨著,讓rou棒在她體內小范圍攪動,動作很小,但很快,不斷的讓gui頭在花芯上磨著,每磨一下就像觸電一樣抖一下,以蓄積足夠多的能量,迎接最後的爆發。
葉青感到了她的異狀,yin道夾的他很緊,更感覺到了媚肉的火熱。他也停止了動作,使勁兒抓捏著她的肥嫩屁股,五指都陷到肉里了。rou棒一邊跟著她的動作攪動一邊死命往里挺,以便使rou棒能更深的接觸她yin道的最深處。
突然,她身子一僵,渾身肌肉綳緊了,摟著他脖子的手指甲掐到了他的肉里,從嗓子里擠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啊——————啊……啊……啊……來……來了啊啊————!!!」音量之高,令屋里的正在交媾的男女們幾乎都把視線投向了她。
葉青覺得她yin道的肌肉收縮的到了極限,把他的yin莖夾的死緊不留一點空隙,動都動不了。過了大概十幾秒,白瑞霞挺直的腰軟了下來,無力的伏在葉青的肩膀上,汗津津的臉和他貼在一起,哆嗦著喘著氣,全身微微的發抖。葉青感到她的yin道裹夾的力量不像剛才那麽強了,且恢復了一松一緊的蠕動,一股熱乎乎液體從她yin道最深處涌出,浸泡著他的yin莖,他不由得又開始攪動他埋在yin道的rou棒,隨著他的攪動和媚肉的蠕動,包圍著他rou棒的那股粘稠的汁液順著他倆的結合處的縫隙流了出來,流到了葉青的陰囊上。
葉青此時什麽都不顧了,他只想快點把憋在體內的欲火發泄出來。他慢慢的把白瑞霞發軟的身體放倒在地毯上,一縱身壓住她,雙手摟住她的肩膀,胯部使勁兒往前頂去,因為白瑞霞高潮時分泌的粘液很多還在yin道內,所以抽插的時候發出了很淫靡的水聲,yin道里的白色粘沫不斷被大gui頭刮出體外,順著股溝流到屁眼,隨後又流到地毯上。
白瑞霞此時正處於高潮過後的余韻中,兩個胳膊無力的攤在兩邊,兩條絲襪腿搭在葉青的腿胯上,眼睛失神的看著天花板。身子隨著葉青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而晃動,兩個大乳房軟塌塌的堆在胸前也是一顫一顫的非常誘人,葉青一口吻下去,嘴唇吸住她的ru頭,含在嘴里。同時胯下加緊,挺著憋漲的硬梆梆的yin莖連續的朝她yin穴里捅去,陰囊拍打在她的肥唇上,將從肉道里滲出來的粘液拍打的四散飛濺。
漸漸的,葉青感覺到gui頭的酸癢開始加重,莖身慢慢發脹,下腹部那種聚集憋漲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加快了進出的頻率和力量,次次全根出入,他兩腿把白瑞霞的兩條腿頂開,分的大大的,然後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兩只手別住她的腿彎兒,這樣自己等於是騎壓在她的胯部上,兩條大腿的內側攏夾住她兩邊臀肉,這樣的姿勢更適合全根的插入最深處。
白瑞霞這時也恢復了一些體力,她一面享受體內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挺動下身迎合葉青的插入,雙手用力抱緊他的腰。
慢慢的,白瑞霞的感覺又上來了,這次來的比第一次要快的多。她呻吟聲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屁股使勁兒往上挺,以其葉青能插的更深。
終於,葉青覺得快頂不住了,gui頭傳來的麻癢的感覺讓他無法忍受,他用力擺動胯部,使勁撞擊了幾十下,每一下都是一桿到底,最後他扒住百瑞霞的肩膀胯部猛力往前一頂,緊貼住她的陰部,兩人的陰毛絞纏在一起,白瑞霞也是身體再次一僵,後背又弓起來了,干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呼吸也暫停了。
最後又忍了5秒鍾,隨著yin莖的收縮,一股股熱燙的jing液被強大的壓力噴射而出。由於葉青的gui頭頂著白瑞霞的子宮頸口,這一泡jing液全噴在了上面,白瑞霞嗚咽一聲,花芯再次噴出漿液,身子又開始顫抖,yin道也強烈的蠕動起來。
終於葉青最後一次噴射也結束了,他喘著氣趴在白瑞霞的身上,已經變軟的yin莖仍在她體內。由於這次射出的量非常多,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正從白瑞霞的yin唇里流出來,在她屁股下聚了一小堆。白瑞霞這時已經累的話都不想說了,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葉青躺了一會,把白瑞霞攙起來,兩人坐到沙發上,白瑞霞滿臉幸福的依偎在葉青懷里,好像個小妻子一樣,葉青也是很自然的摟著她的豐滿的胴體。
張愛珍早就完事兒了,剛才和她性交的男人剛從她身上下來被另一個肥婆給抓去了,她在旁邊目不轉睛的一直觀看著葉青和白瑞霞的性愛,其實從葉青進入白瑞霞的那一瞬起她就知道這事自己是基本上沒戲了,看白瑞霞那樣子肯定是對葉青情不能禁,她還沒見過白瑞霞這麽投入的和男人作愛。想著那根堪稱名器的大雞把自己以後無福享用了,張愛珍頓時沒了心情,滿帶酸味的對白瑞霞說:「瑞霞,恭喜你啊,找了個這麽大的幸子。」
白瑞霞哪能聽不出來,她眼珠轉了轉,笑嘻嘻的走過去,趴在張愛珍肩膀上,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張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以後不是沒機會。」張愛珍聽了一愣,狐疑的看著白瑞霞:「你……?」白瑞霞悄聲說道:「我是愛上他了,不過張姐你對我有恩我也不能忘啊。這樣,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不會在意你和他……不過不能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張愛珍聽了心花怒放,柔聲對白瑞霞說:「瑞霞,我真沒看錯你,你放心,以後你有什麽事兒都包在我身上了,那…………」說著看了葉青一眼,恨不得現在上去吞了他。
「你先別急,」白瑞霞說道,「現在他對你印象不好,你就是逼他也沒用,況且這中間還有我在,如果以後能讓他改變對你的印象,這事就好辦了。」
女人好色和男人好色其實是一樣的,看見出色的異性就想占為己有,為了達到這一目的往往色欲薰心昏頭昏腦。張愛珍本就對葉青不死心,但礙著白瑞霞她也沒法兒,忍痛准備放棄但心里難免有個疙瘩,白瑞霞這一席話卻又讓她看到了希望,她從心眼兒里覺得白瑞霞這個朋友交對了。
葉青坐在沙發上,他還很不習慣這淫亂的環境,他穿上了褲子,光著腳。白瑞霞和張愛珍兩個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說著還不時看自己一眼,這讓他有些不自在。他站起來,避開她們的視線,慢慢踱到窗邊,隨意的撩起窗簾往外看著。
窗外是一片綠草地,草地過去後是停車場,這屋里的人的車都停在那兒,包括白瑞霞的車也是。葉青看了看覺得沒什麽意思,剛想把窗簾放下,突然看見一個人影一閃,嗯?他仔細看了看,原來是一個人站在停車場里,走來走去,手里拿個什麽東西,走到一輛車前就停下,好像在紀些什麽。
葉青疑心頓起,這人看穿著不像是度假村里的工作人員。難道是住戶?也不對,住戶記別人車牌號干嗎?看他那樣子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別是小偷吧?再加上屋里這些人的身份,難道是別有用心的人?一瞬間葉青的腦子里閃過數個念頭,他轉身招呼白瑞霞過來。「白姐,那個人是干嗎的?在那兒半天了,好像在記車牌號。」白瑞霞一看,覺得很不對勁,「不對,你趕緊出去看看!」她一邊催葉青出去一邊叫張愛珍前來。
葉青急忙胡亂套了件衣服,快速穿上了鞋,打開門出去了。一出門,他裝作往別的方向走,好像沒注意到那個人。那個人蹲到一輛車後邊,葉青慢慢繞著圈向停車場靠近,誰知那個人很是警覺,立刻也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了停車場,向葉青相反的方向走去。
葉青一看也不裝像了,快步向他追去。那人一回頭見葉青追上來了,撒開腿就跑,速度還挺快,葉青大叫:「站住!!」在後猛追。前面不遠處一輛面包車突然沖了出來,車門一開,那小子呲溜一下鑽車里了,不過上車沒上利索,手在門框上磕了一下,手里的東西掉了下來。他也來不及撿了,拉住車門使勁兒一關,車子調了個頭,一溜煙的開走了,葉青在後面只能望車興嘆。
這時白瑞霞和張愛珍也穿好衣服出來了,她們看見了最後那人坐車跑掉的情況,白瑞霞快步走過來問:「看清楚沒?是什麽人?」
「一個男的,大概20多歲,個兒不高,大概1米7,板寸頭,臉沒看清楚,始終沒說過話,不知道是干嘛的。」葉青把撿到的筆記本交給她。
「趕緊看看車里丟啥東西沒。」白瑞霞急慌慌的往停車場走去。
車里什麽東西都沒丟,白瑞霞稍稍放下了心。她看了看本子,上邊記了好幾個車牌號碼,她又把本子交給張愛珍,張愛珍看了臉色變了變。她們回到了屋里,這時其他人聽說有情況也都停止了淫亂,聚集在一樓客廳。這些闊太太、小姐們都有些不明所以。她們各自帶著男伴,穿好了衣服,交頭接耳,有的打開窗戶往外看。
張愛珍看到這種情況覺得這次派對該到此結束了,她對這些人說道:「沒什麽沒什麽,剛才好像有人在外邊轉悠。」女人們本來就心虛,一聽更有些慌了。她們中大多數人只是覺得這個游戲很刺激來玩玩兒的,可不想被曝光搞的身敗名裂。立刻就有幾個人站起來要走。
張愛珍揮揮手示意她們別慌,用輕松的口氣說道:「不過沒事兒,不是沖咱們來的,剛才出去問清楚了,人已經給趕走了,那人什麽也沒看見。」男女們這才稍微靜了靜心神,不過再待在這兒的心思是沒有了。張愛珍看了看他們,無奈的說道:「現在這個情況……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吧,大家走的時候注意點兒,別一塊兒走,最好分開走。」二十幾號人一窩蜂樣的涌了出去……。
葉青開著車載著白瑞霞行駛在回市區的路上,沒想到預計要3天的過程居然這樣草草結束了。別看兩人剛才在渡假村里時那麽瘋狂、淫盪,可一出來氣氛就變的很尷尬了,由於剛剛發生了肉體關系,雖然是演戲,但兩人心里都清楚,剛開始是,到後來絕對是全情投入了。葉青和白瑞霞同在一輛車里,怎麽想怎麽別扭,他有點不敢面對白瑞霞,說好是假的,可最後自己竟在她體內shè精了,而且自己好像還有點喜歡和白姐作愛的感覺,這簡直是……沒法說了。回家又覺得不能面對妻子,他腦子里胡思亂想,亂成了一團麻。
白瑞霞也是一直低著頭,什麽也沒說,不知在想什麽。
車開進了市區,葉青不能不開口了,「白總,去哪兒?」聲音好像蚊子叫。
「什麽?」白瑞霞走神了,沒聽清。
葉青又重復了一遍,這回聲音大了點,「白總,去哪兒?」
「你叫我什麽?」白瑞霞皺著眉說。
「…………」葉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覺得對不起你愛人。我知道你覺的我是個……。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要你怎麽樣的,今天這事兒到此為止,你也別多想,以後該干嘛干嘛就是了。」白瑞霞語氣激動,有些詞不答意。
「不不,白總,我不是這個意思。」葉青見白瑞霞誤會了,著急了。
「你……你還叫我白總!?」白瑞霞愈加激動。
「不是……白姐,白姐白姐,呵呵,我錯了,我錯了,我真錯了,白姐,我不是那個意思,真不是!我要是那麽想的我還算人嗎我!?」葉青忙不迭的解釋,要是以前他是不會用這種情人間哄鬧的口氣和白瑞霞說話的,但自從兩人有了肉體關系後,他的心態不自覺的有了微妙的變化,這一點他自己都沒察覺,不過從語氣中帶出來了。
白瑞霞微微一愣,她敏銳的把握到了葉青的變化,她語氣稍緩,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葉青心一橫,實話實說了,「我覺的我太不是人了,我太對不起你了,我……哎,我都不知該怎麽說了。」
「哦?你對不起我?你說說看,你怎麽對不起我?」白瑞霞一時沒明白。
「我……你為我的事兒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你把身子都給了我,我……我是說,你的犧牲太大了,而我卻沒遵守約定,我不知該怎麽面對你。」葉青結結巴巴,但總算把意思給表達出來了。
白瑞霞這才明白葉青的意思,她暗暗的笑了笑,語氣平和的說:「小葉,你想的太多了,今天這事兒是我自願的,你不要有什麽思想包袱。」停了停,她又說:「說實話,我今天……很舒服,你讓我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也讓我知道了什麽是真正的男人,謝謝你。」說這話時,白瑞霞帶著一絲羞澀。
葉青真是覺的這話聽的別扭,還有為這道謝的?如果這話是出自張愛珍和肖佳之口他不奇怪,但偏偏是白瑞霞說的,讓他無法往壞的一方面想。嗯,白姐……白姐她可能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麽說的。對,一定是這樣。他從心底肯定了這種想法。同時,他不知怎麽竟對剛才白瑞霞的話產生了一絲得意,白姐的身體還真是迷人啊……靠,我這兒瞎想什麽呢?他對自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感到驚訝和不安,別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他這麽對自己說,把剛才的念頭趕出了腦際…………。
車開到了濱河花園,現在時間是中午1點20,白瑞霞想讓葉青上來一起吃頓中午飯,葉青卻不想,他怕上去後倆人再弄出什麽事來,畢竟有過關系,相互之間免疫力都不是那麽強了,他現在只想回家好好把精神松弛一下。
白瑞霞也沒勉強,自己回去了。葉青開著車往家走,想著自己的嬌妻趙芬,想著回去該怎麽說。一想到妻子,他的心立刻活躍了,有一種愧疚,但也有一種輕松。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就安安穩穩的生活吧。今天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也不會再發生了。為了彌補自己對妻子的愧疚,他心里發誓要細心呵護她一生一世,決不再辜負她。
車開到居住的公寓樓下停好,葉青打開車門從里面出來。旁邊雖然也停的有幾輛,但都是桑塔納、捷達之類,寶馬往這兒一停簡直是鶴立雞群。平時都是騎自行車回來,今天開輛高級轎車,葉青覺得勁頭兒是不一樣,可惜現在院兒里人不多,要不然讓他們看看、羨慕羨慕也能滿足一下葉青的小小虛榮心。
這里是省建六公司的家屬院,葉青和白瑞霞一直就住這兒,2室1廳,56平方。條件還不錯。開始是租房,後來房東舉家搬去了外地,他對葉青印象很不錯,就把這套房子幾乎按原價賣給了葉青夫妻倆,葉青和趙芬雖然為此花光了5萬多的積蓄,但從此有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樓前家屬院外面有一家快餐店,專賣盒飯。因為樓里住的有很多人都是租客,有的是學生,有的是打工族,他們的食宿都很沒規律,所以盒飯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很好的選擇。現在剛下午1點40分,飯點兒剛過,人不是很多,只有一個40多歲的婦女在那里打菜,旁邊擺著4盒米飯。葉青走過去,也買了一份兒盒飯,因為盛菜的勺子只有一個,所以他得等女人用完了他才能用。他站在她旁邊,隨意的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她身穿一件淡紅色毛衣,下身穿一條咖啡色筒裙,深肉色的長絲襪,穿一雙粉紅色的毛拖鞋,一身居家服飾。妝畫的很濃,長的還行,有些熟婦的風韻,就是眉目之間帶著點風騷的春情,不像個正經人。葉青的目光在她的拖鞋上多停留了幾眼,這雙拖鞋趙芬也有一雙,還是他給她買的,也不知道趙芬這會兒在家不在。
正想著,旁邊的女人菜打完了,看葉青在注意她的腳,她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故意把腳跟踮起來,一只腳在另一只上蹭了蹭,拿眼神兒撩他。葉青當然沒吃她這一套,把勺子接過來,給菜盒里盛菜。女人也沒氣惱,付了錢,一扭身走了,走的時候還故意用臀部蹭了葉青一下。葉青禁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一看她是往家屬院里走,心想這騷貨是這里住的?我怎麽沒見過她。
拎著飯盒,葉青往樓前走,看見前面那騷婦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前走著,他不由好奇心起,想看看這娘們到底住幾號樓,於是在後邊跟著。
女人拎著塑料袋,直奔他住的那棟樓去了,葉青挺驚訝的,沒想到她和我住一個樓啊。接著進了3單元,葉青後邊跟著就更驚訝了,居然和我住一個樓道,真奇怪怎麽沒見過她?
他在後邊嘀咕著悄悄跟上了樓,他住在3樓301室,他想這女人可能是住他上邊的,他故意拉後了兩截樓梯的距離,這樣等他到家門口時,他還可以靠聽聲音判斷她住幾樓。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女人竟在3樓停了下來,竟然在摁他家防盜門的門鈴,他當時就傻在那兒了,這,這是怎麽回事?接著門開了,里面傳出一聲男人的低語聲,接著這女人就進去了。
葉青懵了。
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走錯門了,這不是3門洞。盡管牆壁、樓梯、扶手等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他還是連蹦帶跳的跑下樓。結果事實證明他走的再對也沒有了,是3門洞。接著他傻了1分鍾,又走了上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陌生的女人跑到家里,家里還有陌生的男人……。
男人!!?
葉青突然覺得那男人的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他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像遭雷擊了一樣身子一震,接著像想起了什麽一樣發瘋般的跑下樓,跑到停在樓下的那輛桑塔納前,仔細辨認著,沒錯,他曾見過這輛車,這個車牌號,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葉青怒發沖冠,咬著牙瞪著眼像只要擇人而嚙的瘋狂野獸,揚手把盒飯狠狠摔在車上,汽車防盜器的蜂鳴聲嘀嘀的響了起來。他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副鐵蓮花,這是他為了更好的執行保鏢工作專門去買的,還沒用過。他帶好拳箍,惡狠狠的往樓上去。
他上樓來到自家門前,用微微發抖的手掏出鑰匙,慢慢的打開防盜門。還好,他們可能以為他真的在縣里出差而放松警惕,沒把門反鎖。他又把鑰匙插進木門的鎖眼里,一擰沒擰動,被人從里面反鎖了。隔著木門他已經隱隱能聽到里面的動靜了,男人女人的淫浪的笑聲。
被怒火燒紅了眼的葉青什麽都不顧了,後退一步揚起腳「砰!」的一聲狠狠跺在門上,巨響震的整個樓道都在嗡嗡作響,伴隨著喀嚓一聲木頭劈裂得聲音,門鎖飛出去好幾米,打到牆上又彈到地上,木門呼閃一下被踹開了,連著門框的合葉都掉了幾個,門差點兒被踢跨,著腳點明顯的裂開了一大塊。
葉青一步沖進去,並隨手關上了防盜門,他可不想讓里面的人跑掉,他要來個關門打狗。
屋里的窗簾全拉著,光線有點暗,卧室的門大開著,里面的景象讓葉青怒火萬丈:妻子趙芬猶如妓女般大字型躺在床上,穿著很性感近乎淫盪的紅色情趣內衣,她的赤裸的兩腿間壓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胯骨與妻子股間緊密相交,趙芬的兩條腿搭在他大腿上,男人的一根黑紅色的yin莖有小半截帶著津液露在外邊,大部分全沒在妻子的yin唇里,雙手抓著趙芬的兩個乳房,他顯然是被剛才那一聲巨響嚇呆了,滿臉驚嚇的望著門口。趙芬躺在那兒沒什麽反應,好像剛才那聲巨響她沒聽見一樣,連頭都沒扭一下。在他們床邊架著一個攝影用的三腳架,上面安裝著一台正在工作的數碼攝像機,角度正對著床上的2人。剛才那個買飯的女人蜷縮在牆角,地上是打翻的飯盒,飯菜灑了一地,看來是剛開始吃飯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巨變嚇懵了。
那男人葉青認識,就是化成灰也認得!正是那個趙芬以前工作的廣告公司的老板宋衛國!由於過於激動,他腦子一時出現了空白,渾身發抖的站在那兒,也沒說話也沒動。
宋衛國正在盡情享用身下的迷幻美少婦,趙芬的美穴絞纏著他的yin莖,讓他快感如潮,眼看快要到高潮了,突然驚天動地一聲響讓他的心臟差點從腔子里蹦出來,他下意識的一扭頭,恰好看見了卧室門口的葉青以及他那張被憤怒扭曲的臉。
他也是記得葉青的,他明白他是自己身下壓著的女人的丈夫。他一下也傻了,葉青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麽……一時間他也嚇傻了,呆呆的趴在趙芬身上沒動,還保持著正在作愛的姿勢。
那買飯的女人認出來人就是樓下自己勾引過的小帥哥,當然她不明白他為什麽跟上來了,還破門而入,被嚇的昏頭昏腦的她已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蜷縮在牆角,驚恐的看著這個面帶憤怒的闖入者。
屋內一時間竟促成了一種奇異的靜默,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唯一的響動就是床上趙芬微弱的嬌喘和呻吟聲。
還是宋衛國最先反應過來,他一翻身從趙芬身上滾下來,一手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驚慌失措的看著葉青。葉青的反應速度本比他快多了,只不過被巨大的心理沖擊震住了,才慢他一步。但等宋衛國剛一動他也反應過來了,只聽他怒吼一聲:「尻你媽!!!」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一樣撲了上去。
宋衛國嚇的肝膽欲裂,「啊!」的驚叫一聲,往旁就躲,伸手往旁邊亂劃拉,想找一件自衛的武器,但還沒等他找著,葉青已經到了他眼前了,確切的說是葉青的拳頭到了他眼前了。
飽含怒火的鐵拳掛著風重重的砸在他的左腮上,鐵蓮花使拳頭的威力成倍增加,就像被鐵錘掄圓了拍上一樣發出一聲悶響,宋衛國隨著拳鋒一甩臉,像個小孩兒一樣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一拳砸倒,左臉頓時腫起來了,幾科斷裂的牙齒帶著血從嘴里吐了出來,一股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三腳架也被撞倒了,攝像機啪噠一聲掉在地上。
蜷縮在牆角的女人發出一聲尖叫,爬起來往外面就跑。葉青一閃身擋她面前,一把抓住她頭發往旁邊一甩,接著揚手就是一耳光。女人發出一聲悲鳴,身子越過床面撞到五斗櫃上,嗵的一聲又摔在地上,頓時爬不起來了。
「你他媽逼老實點兒啊!」葉青指著她惡吼了一聲,然後跨前一步伸手掐著脖子把宋衛國從地上拽起來了,他的主要目標還是宋衛國。
宋衛國此時只覺腦袋嗡嗡直響,眼前金星亂冒,半邊臉疼的都麻木了,滿嘴腥咸的液體。他喘著氣兒,話都說不清楚了,搖擺著手「別……別…打……有……話好……」
還沒等他說完,葉青又一拳到了,這一次覆蓋了他的左眼和鼻梁,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原本很挺的鼻梁塌了下去,兩個鼻孔涌出兩股血流。跟著一連串組合拳雨點般的狠狠砸在他頭上身上,把他打的東倒西歪退到牆角,雙手抱著頭,嘴里大喊救命。葉青哪聽他的,他越喊他打的越狠,疼痛刺激的宋衛國也急了,突然上來一股狗急跳牆的勁兒,不知哪來的力氣猛一掙擋開了葉青的胳膊,穿著個白襯衣,敞著懷,光著下體,抱著頭往外就跑。
葉青怎肯放過他,轉身兩步就追上去了。宋衛國連滾帶爬跑到外屋一推防盜門是關著的,他急的不行,忙去開鎖,可這時已來不及了,葉青從後面一把拽住他頭發,往後一拉,胳膊肘一頂他後頸椎,宋衛國立刻像吊死鬼一樣翻起了白眼,舌頭也伸了出來。緊跟著葉青馬步一扎,身子一轉,腰一使勁,屁股一頂,胳膊一發力,宋衛國1米85高、80公斤重的身軀在離心力的作用下雙腳離地被背了起來,越過葉青的肩膀一個馬趴結結實實摔在水泥地板上,可能是觸地的時候骨頭接觸了地面,發出很悶的「咚」的一聲,宋衛國慘叫一聲,抱著膝蓋就地打滾,表情痛苦之極。
可葉青這會兒是不會可憐他的,他只想把他整死,死的越慘越好,宋衛國痛苦的表情在他眼里真是讓他心情大好。他蹲下身,對准宋衛國的左下腹部腎臟的位置卯足了勁兒一拳搗了下去,這一拳用勁之狠連拳頭幾乎都陷到肉里了,宋衛國一下張大了嘴,眼珠都要瞪裂了,氣都喘不上來,臉疼的都扭曲變形了,像個蝦米一樣縮成了一團,黃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滾落,一個清晰的、紫紅的血拳印兒留在了宋衛國身上,並由紫開始發黑,演化成血腫。
見宋衛國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葉青站起來稍微歇了一下,用繩子捆住他雙手,把他像拖死狗一樣拖到卧室里,一抬頭看見那女人不知什麽時候爬起來了,正想去摸手機,葉青暴喝一聲:「放下!」女人嚇的尖叫一聲,用手護著臉,直往床底下鑽。
「不許叫!出來!」葉青走到床前,拿起手機,看了看通話紀錄,最近撥出的號沒有110,而是一個陌生的號,時間不是剛才的。
「叫你他媽出來!聽見沒有!?你他媽想挨哪!?」葉青彎腰一把抓住她腳脖子,把她拖出來,兩條腿一高一底劈叉著,裙內風光一覽無遺,高彈深肉色絲襪襪口直勒到大腿跟,陰部黑茸茸一片,竟沒穿內褲,女人嚇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大叫:「別打我,別打我。」一股熱尿噴涌而出,她嚇的失禁了。
葉青一皺眉,厭惡的松開手,對那女人說:「你他媽剛才給誰打電話呢?」
「沒、沒有。」女人驚恐萬狀得看著他,「我還沒來的及打……」
「你他媽是干啥的?」葉青開始審問她。
「我……我不關我的事,我沒干壞事……大哥……真不關我事啊……」女人哭著說道。
「她媽不許再哭了,聽見沒有!?你他媽找抽呢你?」葉青惡聲罵道,並做勢要動手,女人嚇的一扭頭,眼一閉,哭聲嘎然而止。
葉青坐床上呼哧呼哧歇了一會兒,此時他已恢復了理智,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趙芬,趙芬微微扭動著身體,兩條腿緊夾著摩擦,眼睛閉著,口中發出充滿發情的嬌喘和呻吟,好像在作一場春夢一樣沒睡醒。他摸了摸趙芬的額頭,很熱,身上皮膚也很熱,好像被人下了葯一樣的狀況。
他心懷疑慮,此時他不敢斷定趙芬是和宋衛國通奸了,看情形難道是宋衛國迷奸了趙芬,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趙芬被下了葯是確信無疑的。
他走到女人跟前,問道:「你們給她下了什麽葯?」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他」女人哆哆嗦嗦的一指宋衛國,宋衛國現在整個人軟軟的堆在牆角,只知道喘氣,眼珠還能活動。
「他怎麽啦?」葉青追問。
「他說……說這種葯是外國進口的,叫……什麽金蒼蠅,說……說……」
「說什麽!?你他媽一次說完行不行?你真他媽找抽哪!」葉青急的又想扇她。
「別…別,他說……他說女人吃了這種葯就會發情,就會想男人,作到高潮葯勁兒才會過去,如過等葯勁兒自己過去葯里的毒性會留在身體里,對身體不好……別打……我知道的都說了……不關我事啊……」
葉青一聽,看了看趙芬的情況,覺的女人沒說謊。他想了想,又問道:「你們,為什麽要給她吃這種葯?」
「是他讓吃的……,我不知道。」女人又指了指宋衛國。
「你們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嗎?」葉青出其不意突然問道。
「啊!?」女人一仰臉,驚詫的看著葉青,葉青從她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他的怒火又頂到腦門上了。
「說!為什麽用這種葯?」
「以……以前是……後來,後來她不想了,然後……然後就……」女人說不下去了。
葉青基本明白了,趙芬不想再和宋衛國好了,宋衛國就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該怎麽辦呢?他表情復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趙芬…………。
趙芬在朦朧中聽到了一些聲音,但她不想去管那是什麽,她只想有個男人快來占有她的身體,讓她得到高潮,不要再讓她受這欲火的煎熬。她的記憶在宋衛國給她喝下了那杯飲料後就變得不真實了,她只覺得一個男人的軀體壓上來,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挑動著體內的情欲之火,抽插著自己的yin穴,蹂躪著自己的媚肉,她不知道這男人是誰,她只知道他讓她很快樂,體內焚燒的欲望隨著這一撥撥的快感從周身的毛孔流出體外,她尖叫著、呻吟著往頂峰邁進。
但離登頂就差一步時,支撐她體內的那根動力之源消失了,緊跟著她不可抑制的往下滑落,她拼命阻止,可沒辦法,快感如退潮般從她身上消失了。她跌入了空虛的谷底。她是多麽渴望一根rou棒的插入,不管他是誰,只要他能把她帶入高潮,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就在她飢渴難耐焦慮不安的時候,一個強健的軀體趴了過來,一根熱騰騰的巨物塞滿了她的腔道,她爽快的尖叫,這個感覺很熟悉,這股男性迷人的氣息,是如此的親切,但她不願想正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誰,她只想熔化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只想熔化在他強有力的抽插中。
終於,她攀上了頂峰,火山噴發般的強烈高潮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飄了起來,飄過了天,飄過了海,飄過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飄到了世界的盡頭……。
趙芬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慢慢變的清晰,頭好疼,我這是怎麽啦?宋衛國和朱自容……對了,他們給我喝了什麽……她腦子一片混亂,閉上眼睛甩了甩頭,然後睜開。
然後她看到了她的丈夫葉青。
趙芬捂著臉,痛哭失聲,巨大的痛楚撕嚙著她的精神,羞恥、愧疚、絕望充滿了她的心,悔恨的淚水順著指縫流下。
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但嗓子的疼比起心中的痛苦和悔恨要輕萬倍,她一遍又一遍的詛咒宋衛國,也詛咒自己,正是自己的一時亂性,種下了今天的苦果。丈夫是那麽愛自己,可以說是用全部的生命來愛她,可是自己給予愛人的卻是深深的背叛和傷害,是如此不能原諒的錯誤。
她以前曾不止一遍的問自己為什麽,為什麽自己明明深愛著丈夫,卻還能和別的男人上床?難道這真的像宋衛國所說的是人類的天性本能,和愛情無關,是純肉欲的互相吸引。她也曾自欺欺人的相信過這種狗屁理論,為自己的行為減輕一點負罪感。但從那天她在醫院見到丈夫躺在病床上的那一瞬間起,她知道她錯了,她對丈夫的愧疚驚天動地的爆發了出來,她感到她玷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感到自己是多麽的淫盪,感到自己的身體的多麽的污穢。她知道了自己和丈夫之間的愛情是別的東西所不能取代的,她不想再傷害他們的愛情了,否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自己也會受不了的。
她果斷擺脫了和宋衛國那敗德而淫盪的關系,小心翼翼的回到丈夫身邊,發誓再不做對不起他的事。可現在,一切都完了,她就感覺自己的世界崩潰了,感覺人生走到盡頭了。當說出了一切後,她有了一種要失去愛人的覺悟,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難過,以至於讓她想到了死。她毫不懷疑如果最終無法挽回的話,她絕對會去一死以洗刷自己身體的污穢和丈夫的恥辱。
葉青的心很痛,妻子嘶啞的哭聲好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攪。
看著捂著臉癱跪在床上哭的死去活來,淚如雨下的趙芬,他感覺到胸口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悶的難受。滿腔的憤懣、恥辱、羞怒等負面的情緒無處發泄快要把他弄瘋了。他好想仰天狂嘯,把所有心里的委屈吼出去。但他沒有,他只是默默的坐下,默默的點了一根煙,像尊雕像一樣坐在床邊,背對著悔恨哭泣的妻子。
趙芬的情況他已大致猜到了一些,但經她剛才親口說出來,還是給了他巨大的沖擊,他實在無法想象一向溫柔賢淑的妻子居然能背著他做出這種事來。他低著頭,一根接一根的抽煙,腦子里回盪著由趙芬敘述出來的那一樁樁一件件,好像放電影一樣漸漸在眼前清晰………………。
時間倒回到兩個月前,一切都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
7月22日,星期四,已是快晚上10點了,趙芬臉色紅潤有些步履不穩的走出了燈火通明的海鮮城。她有些醉了,今天喝的有點多,剛才那兩個討厭的男人不斷的拿酒灌她,她酒量本來就不行,要不是老板幫她擋了不少,估計這會兒連路都走不了了。
想起老板宋衛國,趙芬就覺得心里有種怪怪的滋味,身材高大、成熟幽默,長的也挺有男人味兒,35歲事業有成,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期。如果不是自己有了葉青,說不定也會對他產生好感呢。其實自己現在就未必對他沒有好感,在公司里,她早就發覺宋衛國在工作上明里暗里經常幫著自己,令她很感激。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所以趙芬一遇到公司里有加班的情況總是不說二話,她想努力工作以回報宋總對她的關心。當宋衛國有一天提出來讓她和他一起去陪宦戶吃飯時,因為還有別的同事一起去,她也沒想那麽多就答應了。她以為就是一兩次的事兒,沒想到既然開了頭,後面的就不好拒絕了。每周都是一兩次,有時一星期兩三次,人數慢慢變成了她和宋總兩個人。每次出去為了不讓丈夫多心她都說是在公司加班。頻繁的出去已經影響到了她的生活,她能看出來,丈夫葉青雖然嘴上沒說,但好像有點看法了。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麽用一個婉轉的說法拒絕以後的飯局。
「趙芬,你怎麽樣,能不能回去啊,我送你吧。」一聲低沉溫柔極富磁性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一只手輕輕的攬上了她的腰,是老板宋衛國。
「啊,宋總,沒事,我能走。這兒離我家也不遠,我坐公交就行了。」趙芬雖然經過這一段時間來和宋衛國的關系很不錯,但她認為只是好朋友的關系,宋衛國有好幾次對她有明顯的暗示,她對此不是沒有察覺,但她不想和他有超越朋友友誼的關系,她已經有愛人了。所以,她輕輕的扭了扭腰,技巧的擺脫了宋衛國的手。
宋衛國的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但很快又調整好了狀態,「公交,現在沒車了吧?這幾天晚上路上治安不太好,還是我送你吧。」說著給趙芬拉開了車門。
「不用,真的不用了,宋總您還是先走吧。」趙芬推辭道。「呵呵,怎麽,你還怕我吃了你呀?」宋衛國站在那里沒動,依然為趙芬拉開著車門,目光充滿真誠的看著趙芬,一副你不上車我就不走的架勢。
趙芬看此情況,也有點無可奈何。哎,算了,畢竟他是老板,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哦,自己兜里好像還沒零錢,坐就坐吧。她只得笑了笑,「那謝謝了啊。」但是她沒進宋衛國給她打開的副駕駛那一邊的門,而是自己拉開了後坐的門,鑽了進去。
兩人一路上聊著天,車子在路上行駛。宋衛國沒有再在語言上給趙芬進一步的表示,完全是朋友間的聊天兒。宋衛國一連說了幾個笑話,逗得趙芬笑聲不止,氣氛變的很融洽。連趙芬心里都覺得剛才對宋總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合適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再提以後飯局的事了。
車子到了省建六公司所在的廣華路路口慢慢的靠邊停下了,這是條不寬的路,總長就是400多米。由於夜色的關系,這條路顯得黑咕隆咚的,幾個路燈發散著昏黃的燈光,路口這里離趙芬住的家屬院還有一段距離,大約就是二百多米的樣子。
宋衛國把車停好,扭頭對趙芬說:「行,我就送你倒這兒吧,回去早點休息,你今天喝的可不少。」
趙芬也想在這里下車,她總覺得自己讓別的男人一直送到家門口的話不太好,她很高興宋衛國這樣善解人意。她下了車,對宋衛國擺了擺手,「路上慢點兒啊。」然後轉身向家走去。
省建6公司家屬院並不是直接就在這條廣華路旁,而是在路邊一條東西走向的比較寬的胡同里,家屬院大門朝著南。趙芬走在路上,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路上的路燈光線太暗,只能照清楚1、2米的范圍,周圍仍是黑燈瞎火,好幾個平時亮的路燈今天都不亮了。但好賴路上還有一兩個行人,而且這也是快到家門口了,她雖然心理緊張,但並不害怕。
來到胡同口,原來這里也有一個路燈的,但真是見了鬼,今天也不亮了,路上的幾家小商店小賣部也關門打烊了。趙芬有點後悔干嗎不叫宋總多送一段兒路,哎,快點走吧。走了大約十幾米,趙芬好像影綽綽看見路邊停著一輛白色面包車,兩個黑影像兩塊大石頭一樣蹲在路旁。趙芬沒由來心里一驚,心怦怦的跳起來,低著頭快步幾乎是小跑著往前走。
突然,迎面一個黑影像是從地里冒出來一樣,擋在了趙芬的面前。趙芬猝不及防,一下撞在了他身上。趙芬嚇了一大跳,驚叫一聲,但還沒叫出一半,嘴就被從後面捂上了。後面上來的兩個人擰住了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身子。趙芬嚇懵了,腦子里閃出「流氓」兩個字。她奮力的掙扎,無奈強有力的幾條胳膊牢牢控制著她,一把冰涼的金屬片貼在了她的臉上。「再亂動老子捅了你!」聲音低啞、凶狠。
趙芬嚇的不敢動了,知道那肯定是刀。她長這麽大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刀子一動傷到自己。此時她心里真是急悔的要死了,她真是恨自己為什麽不讓宋總多送一段路,為什麽不打個電話讓丈夫出來接一下。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急切的盼望能有個人出來,那怕是從這里路過一下也好,可惜天不遂人願。周圍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快點!」正面那個大塊頭低聲喝道,用刀子貼著她的脖子。趙芬嚇的渾身發抖,捂著她嘴的手已經松開了,可她不敢叫。後面的兩個人迅速搜了她的身,把她的手提袋拿走了。「有多少?」持刀的壯漢低聲問道。「她媽的,這女的身上就200多塊錢。」後面的同伙顯的很不滿。
趙芬帶著哭音顫聲哀求道:「大……大哥,求求你,別……別傷害我,錢……錢你們拿去好了。我保證不報警。」她渾身哆嗦,都快站不住了。
冰冷的刀子使勁壓了壓她的脖子,「閉嘴!」
正在這時,從胡同口一拐進來一個騎自行車的人,趙芬看到後猶如看到了脫險的希望,她也不知哪冒出來的膽子,張嘴剛想喊。誰知壯漢眼疾手快,一把又堵住了她的嘴,同時兩個同伙也上來擋住了她的身形。騎車的男人看這一伙人在這里扭成一堆覺得奇怪,速度放慢了下來,探著頭往這兒看。壯漢撿起塊磚甩了過去,惡狠狠得罵道:「看ji巴啥看!?想死嘞!?」那男人嚇的屁滾尿流,頭都不敢回騎著車跑了。
趙芬頓時絕望了,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大漢,不知他要把自己怎麽樣。「臭娘們兒,你找死!今兒非辦了你不可!」說著用膠紙把她的嘴給封上了。然後沖兩個同伙一招手,兩個人拽著把她往白色面包車上拖。說是拽,其實是一人抱著身子,一人抱著腿硬往車里抬。由於是夏天,趙芬身上穿的比較少,抱腿的人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把她的裙子撩開了。趙芬只覺的一只粗糙的大手粗魯的抓著自己大腿根,另一只手則伸進了自己的內褲里抓捏著屁股上的肉。她頓時明白了這幫人要干什麽,她什麽都不顧了,發了瘋一樣掙動身體,兩只白花花的腿亂踢亂蹬,但還是抵不過幾個男人的力量,她被塞進了車里,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挾著她,那個當頭兒的開著車,離開了胡同。
趙芬坐在中間,雙手被反綁,頭發披散著,眼淚直流,拼命的搖頭,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哀求他們放過自己。可兩個男人根本不為所動,其中一個染著黃褐色頭發的家伙肆無忌憚的揉摸著趙芬粉白的大腿,手指都插入她的內褲中揉撥著肉唇,淫笑著說道:「我靠,這女的大腿真他媽白啊,手感一流,毛兒這麽多,嗯,毛多的女人都是性飢渴。yin唇這麽厚,哇!里面好熱,呆會兒操起來肯定她媽爽翻了。我靠。流水兒啦!小姐,想哥哥了不是?待會兒叫你好好嘗嘗哥哥的大j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