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誘人的軍嫂(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5040 字 2021-10-28

小村小村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因地勢原故,都是單門獨院的錯錯落落的分散在小山溝里,相距遠的有百來米,近的只有幾十米。小村很山,通往外面只有一條小路。到鎮上去要翻過一座山,走幾十分鍾的路。山里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著與外隔絕的生活。小村很窮,家家戶戶都是守著坡上的幾畝旱地,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清貧而又安閑,甚至有點不思進取,但是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慣了,也沒有人覺得什么了。因為小村很窮,所以山外的姑娘都不願嫁到這里來。所以這里的光棍特別多,農閑時人們唯一的消閑就是聚在一起拉家常,男人們聚在一起談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而談得最多的就是雪萍了。

雪萍雪萍姓關,去年才嫁到這個村的,丈夫長年在外服役,每年只有半個月的探親假。雪萍人如其名:肌膚勝雪,文靜如萍。身材發育得近乎完美!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那胸脯更是豐滿而又挺拔,惹得這群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山里漢子眼里直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第一次見到雪萍的人都會驚嘆:天下竟然有這般俊俏的娘們。特別是她走路的時候,那兩只俏皮的nǎi子一擅一擅的,直教人想犯罪。然而人們大多是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大家都知道,破壞軍婚是犯法的。鬧不好可要殺頭。為了一時的沖動而殺頭,可犯不著。人人都不笨。還有就是雪萍的大伯是村里的村長,他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漢子,那個想打雪萍的主意,他讓你吃不完兜著,所以雪萍過得倒也是相安無事。雪萍的丈夫——大勇從小就沒了父母,是靠他的大伯撫養長大的,可算是半個兒子了,所以他的大伯對雪萍特別照顧,雪萍雖然一個人在家過活,倒也沒遇到什么困難。

大傻雪萍坐月子了。生完孩子的雪萍成熟得象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垂涎欲滴。兩只nǎi子越發飽滿,象要破衣欲出似的。坡上的玉米正值追肥的時候,但雪萍剛生完孩子,干不了粗重活。心里只能干著急,出於對軍屬的照顧,村委決定派一個勞力幫雪萍。派那個好呢?家家都在趕著追肥。村長經過一夜思考得出了唯一合條件的人選——大傻。大傻是個苦命人,五歲時的一場天花便使他的智力停在那個時候了,六歲時父母雙雙餓死了,留下他自己一個人,靠村里的救濟有一頓沒一頓的活了下來。從此大傻便成了村里人取樂的對象,就連幾歲的小孩也可以把他當馬騎。一次村里來了一個算命佬,人們為了逗大傻玩,就拉他過去讓算命佬算算,看大傻有沒有老婆。因為村里人以能娶到老婆為最光榮的事。算命佬認真地看了看說:「這個人有後。」大家笑著一哄而散,因為大家都明白,如果大傻也能娶到老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村里唯一把他當人看的。只有村長——秦二爺。因為大傻的老爸當年曾經救過他的命。大傻不但生得笨,而且還長得奇丑。除了眼睛長得小外,其它都大。五官就象被人搓了一把一樣,都亂了位置。雪萍第一次看見大傻時被嚇了一跳:還有這么惡心的人。

秦二爺派他幫雪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傻一個傻子不會對雪萍做出什么來,雪萍與一個又丑又笨的傻子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什么。村里的其它男人看見這個肥差沒落在自己身上,都有點不平。但總比落在其它人身上心里覺得平衡。雪萍看到大伯居然安排這么一個人來幫助自己,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但也不好明說。但當她聽完大傻的悲慘身世後,對大傻的討厭情漸漸化為同情,雪萍每天只負責管飯。但雪萍還是不能和大傻一起吃飯,因為對著他那惡心的臉實在吃不下。每次都是讓他自己坐在一旁吃。有空時雪萍也會幫大傻縫縫補補那些破衣服,在雪萍的收拾下大傻倒也變得干凈了。

送飯一天響午了,大傻還沒有回來吃飯。雪萍想:天這么熱的,跑來跑去滿辛苦的。不如自己把飯送到坡上去,省得他走一趟。到了山上,雪萍才發現自己竟忘了水。這么熱的天氣,沒水喝怎么行?回去拿吧又那么遠,正不知怎么辦的時候,忽然低頭看見自己胸前濕了一大片的衣服,有了主意。雪萍的奶水很足,每天都有很多吃不完,要擠掉或溢出。「你快吃飯,吃完了我再給你水喝。」雪萍對大傻說。好不容易大傻才咽完最後一口飯。雪萍接過飯盅側過身子就掏出nǎi子擠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雪萍發覺大傻單純得象個小孩一樣,一直把他當成小孩一樣看待,所以也不怎么回避。不大一會兒就擠了滿滿一盅奶汁給大傻喝。喝著雪萍甘甜的奶汁,大傻老覺得奇怪,那水是怎么變來的呢?直到雪萍回去老遠了,大傻還回味著剛才那甜美的乳汁,心不在焉的鏟斷了幾棵玉米苗。

忽然大傻發現地上有上串亮晶晶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串鎖鑰。大傻知道是嫂子丟的。便給嫂子送回去。快到山下的時候,大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村里的黑牛正在追逐著沒穿衣服的嫂子。原來雪萍回到這里的時候,已經累得汗津津的了。見這一眼泉水清澈見底四下里又沒有人,於是脫了衣服,跳進去洗起來。沒想到被悄悄跟上來的黑牛看了個正著。黑牛是她大伯的兒子,三十大幾了還沒娶到老婆。對這個水蜜桃一般的細嬸早已唾涎欲滴了,但迫於老子的威嚴,不敢造次。

今天雪萍剛出門他就跟上來了,只想遠遠的看幾眼,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收獲。直看得黑牛熱血沸騰,終於忍不住象頭發情的紅了眼的公牛一樣撲了過去……雪萍一下子被嚇壞了,驚叫著躲避。一手護著雙乳,一手護著下身。黑牛看著雪萍顧此失彼的樣子,越發興奮。他並不急著捉住雪萍,就象一只老狼玩弄著到口的獵物。雪萍一直不敢走遠,因為黑牛一直守著雪萍的衣服,讓她不敢離開,也不敢靠近。過了一會黑牛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捉住了雪萍,把她撲倒在草坡上,趴在她的身上,咬住一只nǎi子狠狠地啃起來一雙粗暴有力的大手,更是無所顧慮地搓著雪萍每一寸光滑的肌膚。雪萍拼命地反抗,但那里是黑牛的對手,慢慢地雪萍就沒有了力氣,身體漸漸變軟……雪萍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這時大傻終於看出黑牛是在欺負嫂子,。於是拾起一塊石頭向黑牛砸過去黑牛啊的一慘叫象條被打中的野狗,從雪萍身上彈開。黑牛弄不明白是誰做的好事,但已經興致全,無只好狼狽地逃回去了。雪萍慌忙起來穿衣服,突然看見大傻向自己走過來,以為大傻也想污辱自己。於是一手拿著衣服擋在胸前,一手狠狠地打了大傻一記耳光。大傻一下被打蒙了,舉著鎖鑰喃喃地說:「你的鎖鑰」這時雪萍才知道怪錯了大傻。要不是大傻,自己肯定被黑牛奸污了。雪萍覺得對不起大傻。轉過身子草草穿好衣服,然後摸著大傻被打紅的臉說:「以後不許再偷看我洗澡……」說著雪萍臉一下紅了,匆忙跑回去了。

哺乳自從山上打了一巴大傻後,雪萍總是覺得對不起他。總想做點什么,對他作為補嘗。有時還幫他洗洗衣服棉被的,有什么好吃的也留給他吃。雪萍的奶水特別充足。常常是小強一邊的沒吸完就飽了。每天nǎi子都漲得難受,自己擠掉又不是太方便。她多么渴望有個人幫她吸出來啊!如果丈夫在身邊就好了,想到這她有點思念丈夫了。自從結婚後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在不夠二十天,現在只有她母子倆撐著這個家。上次在山上被黑牛污辱的事,她一直沒有對大伯說。黑牛是大伯的兒子,按輩份自己也應叫他大哥,自己一直得到大伯一家的幫助和照顧,他們簡直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一樣。所以上次吃虧只能暗暗往肚子里吞,好在自己沒被怎么樣,只是被摸了一陣,還對得起大勇。她多么希望丈夫回來看看自己啊。

一次雪萍覺得乳漲得難受,就偷偷叫過村里的一個小孩過來幫吸。但那小孩卻不干,說:「我大個了,不吃奶了。不然別的小孩會笑話我的」雪萍被氣得半死,雪萍暗想,你不吸大把人想吸都不得吸呢。村里那群光棍見了她,那個不是眼直直地盯著她的胸脯咽口水。雪萍突然想到可以叫大傻吸呀,反正他也是什么都不懂的,象個小孩一樣。而且他每天幫自己干活也是滿辛苦的。把多余的乳汁給他喝,也好讓他補補身體。於是雪萍找來一件舊衣服,在上面剪兩個小洞。只讓自己的兩個ru頭露出來,讓大傻吸。雪萍不象一些鄉下的婦女,掏出nǎi子就當眾哺乳。她每次奶孩子都是躲在房間里奶的,她害蟲那些男人們那火棘棘的眼光。雖然大傻不算什么男人,但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神聖的雙峰,還是不自然。一天吃過晚飯後她對大傻說:「大傻過來,嫂子給你「饃饃」吃。但你不許用手摸,也不許和別人說呀。不然以後就不給你吸了」大傻聽話地點點頭。大傻終於又吃到山上吃過的甜美的「饃饃」了。以後每當雪萍奶漲的時候就給大傻吸。在雪萍乳汁的滋潤下,大傻的身體更加強壯了。

窺浴一天傍晚,雪萍奶完孩子和大傻後,對大傻說:「你幫我看一會兒小強,我進去洗澡了。」說到洗澡,大傻一下來了精神。就象那條神經被激了一下一樣,想起那天在山上的事,和雪萍對他說「過以後不許偷看我洗澡」的話。越是不給看,越想看這是人類的好奇天性。大傻又有了看看雪萍雪白的身子的念頭,於是等雪萍提水進澡房後,他也鑽進了雪萍澡房隔壁的柴房,他知雪萍的柴房的牆上有一個小洞是正對著雪萍的澡房的。那是他幫雪萍找小雞時發現的。大傻趴在小洞上的時候,雪萍正好脫完衣服。如此近距離地看女性的胴體大傻還是第一次。他興奮不已,雖然他的智力發育不健全,但他的生理發育是正常的,他也有男人的本能的要求的。大傻終於明白自己每天吃的甜美的東西是從那里吸出來的了。難怪那天在山上黑牛拼命咬嫂子那個地方,那「饃饃」那么好吃,當然大家都想吃啦。大傻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這時雪萍正在用手輕輕地揉搓著豐滿的雙乳,豐滿的雙乳與那肥皂泡磨擦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的聲音,雪萍輕輕地擦洗每一寸光潔的肌膚,完全沒有發覺在隔壁看得心跳氣促的大傻。這時候大傻終於看清了雪萍最神秘的地方,原來嫂子是沒有雞雞的,那地方只有一道小溝溝。看著嫂子那道神秘迷人的小溝溝,大傻有一種想抱抱嫂子的想法……大傻一直看到雪萍洗完了快穿好衣服才走出來。從此以後每天偷看雪萍洗澡成了他的保留節目。

絕食每天對著雪萍那兩個只能吸不能摸的東西,大傻心里癢癢的,想摸一把雪萍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一天他終於忍不住了,狠狠地在雪萍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痛得雪萍驚叫了一聲。雪萍一把把他推開,然後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氣憤地說:「叫你壞,那個教你的。」雪萍看到大傻的褲子已經高高地頂起了。她一下子明白大傻並不是小孩子。想到自己一直養「狼」在身邊,現在才感到後怕,好在他沒有對自己怎么樣。也許他以前是不懂的,是自己讓他吸刺激他後,激發了他原始的本能才懂的。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又害了他了。就好象一個小孩,沒吃過糖果以前是沒什么的。如果給他吃過一次讓他知道糖果是好吃的後,再也不給他吃了那他就會很難受的。現在大傻就是那個小孩,而自己就是那個給糖果他吃的人。這個「糖果」會叫人想吃一輩子的。如果吃不到那會很痛苦的,象大傻這樣的人,沒有那個女人願意給「糖果」他吃的。看來他只有痛苦一輩子了,多么可憐的大傻啊,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以前的無憂無慮的生活,從此讓自己打破了。雪萍感到深深的自責,但自己也不可能給他吃那「糖果」呀從那以後,雪萍任由大傻怎么要求,再也沒有給他吸過奶了。大傻每天都圍著雪萍叫著:「要吃饃饃」。大傻就象剛斷奶的孩子一樣煩躁不安,後來連飯也不想吃了,看著一天天消瘦的大傻,雪萍也列可奈何。有兩天沒見大傻來糾纏自己了,雪萍想是不是他已經忘記了?突然她才想起他是不是病了?於是趕緊跑過去看,只見大傻正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看來已經很多天沒下床了,那衣服發出一陣陣的惡心的臭味,嘴里仍迷迷糊糊地叫著:「我要吃饃饃」。雪萍過去想摸摸他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大傻看見是雪萍,一下子來了精神,一下子坐起來,拉起雪萍的衣服就要往雪萍懷里面轉,雪萍一把把他推開,紅著臉逃了出來……

第二天,雪萍過意不去,拿了一碗粥過去想喂給他吃。但他就是不吃,兩眼直直地盯著雪萍的胸脯,喃喃地說:「我要吃饃饃」。雪萍氣憤地跑了出來。晚上雪萍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老想著大傻那「我要吃饃饃」的樣子。

大傻已經四天沒吃東西了。雪萍想如果他還是不肯吃東西,就會白白餓死的。如果他餓死了自己會一輩子不安樂的。看來自己是熬不過他了,雪萍有點心軟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思想斗爭,終於決定給他吃了。竟畢人命關天。第二天下午,雪萍來到他床邊的時候,他已經非常虛弱了。雪萍罵了一句:「你這冤家,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說著把他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掏出nǎi子塞進大傻嘴里,大傻已經沒有力氣自己吸了,雪萍只好把奶擠進他的嘴里。

大傻身上的一陣陣臭味得雪萍直想嘔,雪萍的乳汁慢慢流進大傻的嘴巴滋潤著大傻干渴的喉嚨。人乳是天下最好的補品,在雪萍的乳汁的滋潤下,大傻慢慢恢復了力氣,他能夠自己用力吸了,大傻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萍的nǎi子,吸得雪萍生痛生痛的,雪萍不住地說:「輕點,輕點。」再後來他的手就開始在雪萍的nǎi子上不老實了。雪萍也不怎么在意,任由他放肆,一心只想著讓他快點恢復健康。大傻的手越來越有力,越來越粗暴。雪萍第一次這樣主動地讓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摸自己的乳房,甚至大傻的揉搓更有力,他的揉搓激起了雪萍的渴求,她覺得渾身發熱,就象一團火在身體里面燃燒。大傻終於占領了雪萍的兩個「高地」。但他並不滿足所取得的勝利,一只手向下游移,伸進了雪萍的褲子里面,他要尋找那神秘的小溝溝,雪萍本能地想推開他的手,但已經被揉搓得渾身興奮的她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雪萍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大傻的手長驅直入,雪萍興奮地咬著嘴唇,忍受著大傻的侵犯。突然大傻全軍徹退,坐起來說:「嫂子我要抱抱你」大傻終於提出要吃「糖果」了,雪萍知道,這時如果拒絕他,他又會絕食的,那么前面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了。心一軟說:「等會兒,我全部都給你」。這時已經分不清是大傻要吃「糖果」還是雪萍自己要吃了。

糖果雪萍把大傻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後打來兩桶水,用肥皂把他全身上下,洗了個干干凈凈。她可不願讓臟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雪萍發現大傻那根東西特別大,又黑又粗的。雪萍紅著臉幫他洗完,然後找一件大勇的舊衣服讓他穿著,讓他在院子里坐著等自己。然後提一桶水進去洗起來了,她每次做那事前都有洗澡的習慣。雪萍還沒洗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陣喘息。她知道是大傻等不及了。在外面偷窺。雖然她准備把自己的全部東西給他了,但這樣光著身子讓一個人看著,還是覺得不舒服。於是說:」你再看,等會兒我就不給你了。」大傻一聽說不給自己了,一下子著急了,不故一切地闖了進去。一把抱住一絲不掛的雪萍,一口咬住一只白嫩的nǎi子吸起來。雪萍知道要把他趕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說:」不行,在這里不行,快把我抱到我的房間去」

大傻聽話地抱起雪萍,跌跌撞撞地向她的房間走去。那嘴沒有離開過雪萍的乳房一刻。大傻把雪萍丟在床上,然後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萍的甘甜的乳汁。一雙大手粗暴地搓著雪萍的另一只nǎi子,,全然不顧雪萍的死活,一會兒把那雪峰壓成平地,一會兒象要把它連根撥起,一會兒象要把它攔腰斷。捏得雪萍乳水四射。又捏又吸了一會後,大傻突然坐起來說:」我要抱抱你」雪萍說:「我不是給你了嗎?」突然她才想到他沒做過這事,怎么會懂呢。於是說:」把你下面的雞雞插進我下面那小溝溝里」這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大傻說」我看不見」雪萍激情全無,罵了一句:」笨豬」然後拉亮了電燈。本來雪萍一直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的,想不到卻給大傻拉回到了現實。大傻終於看到雪萍那光潔的胴體和那道溝溝了,於是興奮地提起雞雞往那地方插。無奈雪萍那地方早已yin水泛濫滑滑的了,大傻的雞雞一下子就滑了出去。雪萍氣極了,只好一手握著他的那根東西,一邊用手分開自己的玉洞,幫他送進去。大傻的雞雞終於抵達雪萍的洞口了,雪萍說:-快!用力插進去」大傻身子往前一挺,終於他的整根東西一下子全部陷入了雪萍的體內。雪萍只感到一種被撕裂的痛感傳遍全身。想不到大傻如此粗暴,那么不懂溫柔。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雪萍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不過這樣卻有另一種感。

雖然雪萍生過孩子了,但那陰部還是緊緊的。夾得大傻生痛生痛的,大傻趴在雪萍身上一動也不敢動。雪萍見他不動了,心里癢癢的,說:」把那雞雞抽出來,再插進去。對!就是這樣」在雪萍的引導下,大傻熟練地抽插著雪萍的yin道,雙手撐在雪萍的雙乳上用力地揉搓著,嘿嘿地傻笑著,口水一滴滴地滴在雪萍那潔白的胴體上。大傻終於吃到「糖果」了。雪萍伴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一個多小時後,大傻突然緊緊地抱住雪萍,下體一陣跳動,將他的第一泡精子注進了雪萍的體內。燙熱的jing液刺激著雪萍的花心,雪萍也幸福地昏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老高了雪萍才醒過來。發現大傻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舊保持著昨晚從自己身上滑下去時的姿態: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條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著傻笑。很響亮地打著鼾,就象很滿足的樣子。又濁又臭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枕頭被弄濕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東西就象一爛草繩一樣,夾在他的兩腿中間。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