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 鷹翔長空5(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26347 字 2021-10-28

雖說發生了這種事,葉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沒有延遲,這一天就在廣寒宮舉行了洞房之禮。

「恩憐,」葉凌紫有點緊張,什么其他的話都說不出口來,揭去紅巾之後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嬌艷的面孔看來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嗎?」任葉凌紫為她脫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風一般動人,露出了只著胸衣小褲的秀美峰巒,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膚是那么惹人心動。

「恩憐還在生氣啊?」將嫦娥仙子擁入懷中,葉凌紫輕輕咬著她玉墜般的耳垂:「對不起,其實凌紫早該來的,只是為了凌紫的家仇未報,才延遲成這樣,恩憐別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強忍著肌膚相親的熱度,嫦娥仙子反過了手去,為葉凌紫脫下了禮服:「從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憐把身子給了紫哥,到現在大概都有年余了,你非但把恩憐丟在巫山殿里不管,還拖了這么久才娶恩憐過門,要是恩憐不幸,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時候叫恩憐怎么面對姊姊們?」

「現在總歸是放了心了吧?」葉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帶,一雙手摸進了衣里,愛憐地捏揉著那怎么看也不會厭的高挺細滑乳房,一絲下垂的痕跡也沒有,挺的那么驕傲誘人,賁起的乳尖連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勢:「恩憐可是凌紫入門的第一人,以後眾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個幸當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離離,玉手像是軟了一般,一絲想阻住他貪婪雙手的動作都沒有:「恩憐只不過是因緣際會,恰好是第一個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佔先?何況如果恩憐佔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么辦?她認識紫哥也比我早,又為了紫哥而拋親離家,犧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憐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親的人兒,不好好顧她你心里可會好過?」

「如果你也這么說,那就是讓我可以偏心多寵她一點啰!」

「如果換了是別人的話,恩憐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纖手輕輕一揮,把床前的帳子放了下來,燭火映的朦朦朧朧的,微暗的床上更顯得女子的風情萬種:「可是淑馨的話就不一樣。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憐冷落香閨,恩憐會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葉凌紫漫應著,一雙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來回撫弄、無所不至,弄得這仙子嬌嗔不休,松散的內衣一點遮蔽的效果都無。

「哎呀!還……還隔著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這個樣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輕輕閃著身,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兒,任憑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撫,撩動著火:「等到剝光了,你豈不是……豈不是要把……把恩憐給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葉凌紫輕輕松松地,將嫦娥仙子僅余的衣物全剝了下來,床前的地上很快就鋪了一層,而床帳上映著一副春宮圖,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調情動作。陡地一聲女子的輕呼,又嬌又軟,說不出那是心驚還是竊喜:「怎么……

又更大了……叫恩憐……恩憐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當然不是就這樣入你,」葉凌紫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將嫦娥仙子的玉腿盤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嬌羞無限,偏生是怎么動作都不好:要抬起臉嘛!那正面對著他像是噴火般的眼神;要垂下頭嘛!眼下剛好就是那又粗又長,灼熱地貼在她股間的yáng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來吧!讓我們先談談私情話兒,等會兒再讓凌紫好好寵的你心花怒放,再沒有怨懟。」

「你討厭啦!」嫦娥仙子羞的臉兒通紅,撲在他肩上,熱熱的臉頰貼著他的肩頸,抬都不想抬了。

「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遇到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情景?」

「恩憐怎么會忘呢?」嫦娥仙子語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憐的身子要是給司馬尋佔了,恩憐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點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憐一般的,把恩憐放肆玩弄,恩憐也不知被你干了幾次,差點沒被你活活玩死。」

「本來凌紫還不知該怎么辦呢!要不是恩憐你芳心默許,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誰芳心默許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後呢?後來那幾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著他,眼里水波涌動,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緊。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們眼前和紫哥攜手瑤台,恩憐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憐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實啊!恩憐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廣寒宮,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兒去了,要不是出宮,根本也不會用上它。」

「嗯哼!記不記得?那五夜之後的那個早晨,我倆都是傷心懷抱,什么也不顧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後來你爽的神魂顛倒,連話都不會說了。」

「嗯!從那之後,你這狠心人就放著人家不管了。」

「對不起,讓我好好賠你。」

恩憐驚叫一聲,葉凌紫業已突破了她濕滑的幽徑,兩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葉凌紫功力大增後,yáng具漲的更是硬挺壯大,正好拿她來試招。那粗大漲得恩憐花心里一陣一陣止不住的顫抖,歡樂的顫抖。隨著她愈來愈濕滑,葉凌紫也抽送得愈來愈大力,一次次將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葉凌紫換了姿勢,把她壓了下來,將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yáng具抽動地更加猛烈了,雙手則環了過來,拱起了她漲圓鼓盪的雙峰,捏揉得令恩憐的浪叫聲一陣一陣。恩憐的一顆心真像是飄到了天際,酥爽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偏偏這姿勢讓她一點反擊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癱在他身下,任他發揮,就像是回到了當夜的山洞之中一樣,嬌弱的胴體只有任憑宰割的份,男人的動作是那么粗暴又溫柔、強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著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悅誠服。

隨著男人深入體內的gui頭,在花心處又鑽又磨,火燙直熨貼著她最柔嫩的部份,羞恥心一點一點地隨著他的動作而刮了出來,歡悅的快感卻一分分的加強,令她忍不住愈來愈大聲地呻吟出來。直到最後,羞恥心全被剝了出來,高潮的快感佔有了全身,在胴體的各處炸了開來,燒得這嫦娥人事不知,隨著那狂放地沖撞著子宮內壁的jing液,爽快地癱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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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宮去,廣寒宮主帶著啼笑皆非的臉,看著蕊宮仙子,她一臉都是沒有睡好的樣子,又累又弱,廣寒宮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臉色也不會比她好。也是一時錯誤吧!竟沒有讓他們宿在嫦娥仙子原來隔音的房間里,反而讓他們的洞房移在客房,這幾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聲,和交合時難免放出的歡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們夜來是怎么過的,連宮主和仙子們那隔音的房室,都擋不住芳心里想聽聽嫦娥仙子歡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臉吧!這樣下去怎生見人?」廣寒宮主輕輕取笑著蕊宮仙子,她媚骨天生,這幾夜來可真是難過透了,偏偏這幾天紀曉華也不知跑去了那兒,不然身邊有個男人,或許她會好一點。

「宮主也是,」蕊宮仙子笑了:「小心待會彤霞仙子給你臉色,她可一向愛管人的。」

「別說了吧?」廣寒宮主臉上笑容隱去,換上的是淒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後,非得交由元老處置的規矩,她又怎會去打擾退隱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業之師,也是留下來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會怎么樣,唉!」

「宮主別傷心了,」蕊宮仙子輕拍著廣寒宮主的香肩:「那豈是宮主能操縱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們又有什么能說的?」說著說著,蕊宮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畢竟也是一同長大的姊妹啊!「出了這種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宮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會容納的,就別傷心了吧!」

「我知道。」廣寒宮主拭去了淚水,和迎來的女孩打著招呼,祝仙芸心里雖也不好過,臉上卻是清清爽爽的,一點睡不好的樣兒也沒有,看來幾夜來的「躁音」並沒有影響到她。

「怎么了?」趁著廣寒宮主遠遠地走在前頭,蕊宮仙子向祝仙芸耳語:「看你可睡得好極了,難不成華郎這幾天都在你房里?」她壓根兒不相信祝仙芸所說的,由於早睡,所以沒有聽到葉凌紫和嫦娥仙子的聲音,有誰會信啊?

「沒有啦!」祝仙芸臉也紅了,雖是有了男人這么久,談到他可還是羞怯怯的,像個待字閨中的少女一樣:「沒有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鑽在仙芸床上,寵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姊姊你是過來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愛寵之後,哪里還會有體力去聽什么東西?仙芸昨夜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要不是他還有節制,仙芸今兒都起不來呢!」

「也是你好啊!」蕊宮仙子輕輕嘆息:「發生霓裳這種事,加上被華郎破了身子之後,對男女之事一點定力也沒有了,整晚都在想著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閨房之樂,蕊仙可一點也睡不好。」

「別說這了。哦,對了!蕊仙姐姐你有沒有發覺,宮主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其實仙芸也說不上來,只是當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廳上出現後,仙芸就感覺到有點不大對。」

「是宮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嗎?」蕊宮仙子一手輕輕攬上了祝仙芸的腰,帶著她一起快走。為了談話,兩人墜在隊伍的最後面,不這樣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後,總會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樣子,所以近來才避著和宮主一起出現。或許你感覺不對的,就是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頭的思緒,千絲萬縷地敲擊芳心,讓祝仙芸險些說不出話來:「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樣子,仙芸現在知道了。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宮仙子警覺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顫,不自主地把聲音再壓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發現不對,不是姐姐和宮主在一起時,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實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華郎奪了處女貞操後,和原先看來有些改變。讓仙芸感到不對的是,在這情況下,蕊仙姐姐和宮主站在一起時,竟沒什么突騖的感覺,感覺上兩人還是一樣的狀況,一點不同也沒有。」

「你是說,宮主也已經……也已經……」蕊宮仙子嚇了一跳,吶吶連聲,難不成廣寒宮主也被男人奪走了貞潔?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亂想罷了,姐姐也用不著放在心上。」

「我知道。」

走進了孤隔在宮外的小樓,眾人都感到一陣涼意,從肌膚上涌進心里,舒服極了。這兩層的小樓本是留給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沒有多少人住,或許也是因為大部份的人在去職之後,都選了山下紅塵吧?現在留著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涼意是從樓畔的瀑布上輕輕淡淡地飄進來的,即使是現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適有若初春,剛步行進來的郁熱一下子全不見了。

前幾夜被嫦娥仙子在無以名狀的歡叫聲下,吵得春心盪漾、情思鼓動,睡都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著,如果自己那幾夜也在這樓中就好了,瀑布的水聲一定擋得住那高亢的歡聲,或許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隨著輕輕細細的腳步聲響,一個美女從樓上下了來,眾人起身為禮,同時將心中的驚訝壓了下去。好久不見了,這美女雖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許人,肌膚之皙白幼嫩,比之正當青春的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讓,退隱後沒什么煩心的事,看來可比退隱前更年輕了點,眉梢眼角帶著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嚴謹人兒來,要來的更入世、更文雅秀麗了些。或許她還比不上廣寒宮主的天香國色,但清秀溫文的如畫眉目,配上那種成熟嫵媚的絕代風華,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連廣寒宮主乍看之下,整體來看都比她不上呢!

輕蹙著春燕一般的眉頭,像是發現了什么不想看到的東西,彤霞仙子微微舉了舉手,擋住了廣寒宮主的話:「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隱軒,一世人也別出來,宮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廣寒豈敢不遵?何況這也算是溫和的了,」廣寒宮主暗地舒了口氣,如果要處決霓裳仙子,像大部份的武林幫會門派的話,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她身為宮主,必須要維持著宮中的規矩,但於私卻實在不想讓她死啊!一邊被制著穴道的霓裳仙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樣子委實可憐。「就照元老所言去辦吧!把霓裳押下去,記住,她還是本宮仙子,一切作為不可失了禮數。」

「是。」蕊宮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卻阻止了她:「彤霞有兩件事,不知該不該說。」

「元老請說,廣寒這兒聽著。」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纖細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現即隱的貝齒,竟白得一點分別也沒有:「算是女兒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幾歲,也不比宮主大多少,可不喜歡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廣寒知道了,在此特別請罪,以後除非有什么要事要由元老來處置,不然還是稱您彤霞仙子吧!」廣寒宮主深深一揖,蓋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虧自己也是個女孩子家,連這種事都想不到,還要讓彤霞仙子自己開口,這宮主是怎么當的呀!其實如果給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樣兒看來,也不過是可以稱作廣寒宮主或蕊宮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紀而已,這「元老」二字,叫來真有些礙口。

「第二件事嘛!」雖是掩住了櫻桃小口,頰上梨渦微現,笑意卻更深了些,更顯艷色風華:「彤霞退隱之後,無所事事,雖說終日環繞在山花春草之間,其樂非常,心里卻也懸念著宮里的事,尤其是聽到嫦娥那孩子,終於也嫁了人的消息,聽說婚禮還是前些天兒,在宮里辦的呢!」

「是啊!」蕊宮仙子微微一笑:「連仙子里算是年輕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樣兒,好像是已經有了一切,讓蕊宮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為了這個,」彤霞仙子柔柔笑著,斟出了幾杯果汁來:「彤霞一個人在這兒,雖說是清閑,可也寂寥的緊。趁著今天個大家都有空,宮里也沒有什么事忙,能否請宮主、蕊仙和芸兒留下,陪彤霞好好談談心事?」

「這是當然了,廣寒可再高興也沒有了呢!」

眾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遠了,小樓的廳里氣氛卻怪怪的,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彤霞仙子的杯子舉在嘴前,啜了好久卻都不肯放下來,一直也不開口說話,廣寒宮主也不敢先開口,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在氣氛的感染之下,更不敢說話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終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廣寒宮主注意到不太對,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點動也沒有,剛剛她根本就沒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問宮主,還有蕊仙、芸兒,要請你們實話實說,千萬別瞞我。」

「彤霞仙子敬請示下,廣寒無不坦誠,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沒有可瞞人的事情。」

「那我就問了,」明知四下無人,彤霞仍壓低了聲音,悅耳的嗓音中有著一絲陰霾,蕊宮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湊近了身子,想聽聽清楚:「那人究竟是誰?」

「咦?」

「彤霞是說,」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過了廳中,拂過三女身上:「那奪走了你們貞潔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誰?彤霞不敬,要請宮主先說,蕊仙和芸兒先等著。」

語音雖然不高,這句話卻像是天生霹靂,雷電直擊而下,再迅速也不過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間。祝仙芸和蕊宮仙子心里算是有個底,但這一點無助於在聽到廣寒宮主也失身時的心驚,倒是廣寒宮主還能保持平靜,聲音中強抑著原本強烈的顫抖。

「其實只有一個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說了,」廣寒宮主輕輕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宮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過一絲歉意:「要不是廣寒默許,他也不會設下陷阱,讓蕊仙和仙芸先後破身,落入情欲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廣寒自願出力,讓他在宮里為所欲為,你們要說我淫盪也好、下賤也好,反正廣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廣寒心甘情願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嘗到了情欲滋味,想必你們前幾夜里都不好過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輕輕嘆了口氣,半憂半怒的神色卻一點無損於她的成熟風姿:「看出你們眉黛含春、眼角泛紅,分明是元陰已泄,怕這事宮里也還無人能發現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蒼白,難不成還被那男人採補過?」

「嗯!」蕊宮仙子輕輕點了點頭。

「彤霞指出此點,也不是要要脅於宮主,只是想請宮主善待霓裳而已,雖說是犯了這種事,她終究是我唯一的徒兒。」

「霓裳的處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應該也不算過份,那么彤霞仙子現在挑明了話,又是為了什么?」廣寒宮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開了反擊。

「這事傳入了宮里,將有什么後果,宮主自己看著辦吧!」

「只怕也傳不進宮里吧!」冷冷沉沉的聲音響起,連彤霞仙子也為之一驚。

不知何時,紀曉華已坐在樓中末位,口角含笑。

廣寒宮主還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過,但蕊宮仙子這幾天來,想的夢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個人鑽進了他懷里,緊緊貼著,像是不想再分開來:「你去哪兒了?好華郎,可知蕊仙時時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宮仙子抱了起來,蕊宮仙子這才發現,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懷送抱,旁邊還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著,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盪漾,種種情景猶在腦際,給她看著也不算是羞人。但廣寒宮主雖說也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這樣做,可真是羞人透頂了,再說還有彤霞仙子呢!

蕊宮仙子微微掙著,偏生紀曉華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摟的她更加緊了,讓蕊宮仙子「嚶嚀」一聲,軟癱在他懷里,臉上紅得像是火燒過一樣,偏偏紀曉華還在她耳邊說話,聲音雖不高,卻連祝仙芸都聽得清清楚楚:「寶貝兒別羞別怕,你這是戀奸情熱,宮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樣,豈會笑你?」

「紀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殺人滅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擺出了架勢,連這殺機四伏的動作,都沒有絲毫影響到她的優美體態和嫵媚風姿:「彤霞既敢把話挑明了說,就不會怕在武功上爭競,紀兄要動手便動手吧!就算說閣下有她們相助,以四敵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還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紀曉華笑笑,放下蕊宮仙子,沒了他的支撐,這仙子差點沒坐倒地上。有機會對她輕薄,紀曉華自然不會放過,隔著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灼熱,燒得蕊宮仙子臉紅身軟,頰上嫣紅一片,看來是輕輕一捏就能滴出水來。

要不是紀曉華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讓她能扶著蕊宮仙子,就算沒人動手,這仙子也會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兒、仙芸和寶貝兒豈不會受人懷疑?紀曉華可不想做這么蠢的事。」

廣寒宮主和蕊宮仙子微羞帶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說,連閨房之中的暱稱都說了出來。

「是嗎?」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來的風輕輕掃過了她的衣帶,像是要乘風飛去一般,弱不勝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紀兄還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終究是她們熟人,又是親蜜如母。曉華要是在她們眼前殺你,小寒兒可放的過我?仙芸可會心安?寶貝又豈能放的開胸懷?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讓她們心中不安的陰霾,那可不是曉華想要的。此外呢……」

「哦,還有第三嗎?」

「第三就是曉華決不輕開殺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這樣杏眼桃腮、媚態橫生的美人兒,曉華更加下不了手。曉華又豈是不解風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紀曉華語帶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難不成他想對自己下手,像對付蕊宮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嗎?偏偏說時遲,那時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紀曉華身上的彤霞仙子,懞然不知廣寒宮主何時繞到了背後,在她心念動時已制住了她。紀曉華輕輕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過了她幾個穴道,讓她連一絲功力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紀曉華點她穴道時,指腹發著不尋常的熱氣,一點一點地攻入了自己身體,在經脈中四處竄流,所到之處熱熱麻麻、酸癢難搔,分明就是一種摧情的手法。

讓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過了她,紀曉華輕輕牽起了廣寒宮主的手,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重重地吻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連吸帶啜的,像是想補償她這些夜里的相思。

廣寒宮主原本含羞帶怯,嬌怯怯地待在一邊,既不敢像蕊宮仙子一般投到紀曉華懷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後,只敢站在遠遠的一邊,和紀曉華眉目傳情。給他這樣一摟一親,她還掙著呢!但羞意實擋不住紀曉華那侵略性的動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潰了,一雙手還主動環上了他的頸子,任他恣意動作,好久才滑了下來,水波晃動的雙眼映在他臉上,彷彿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樣,眼里只有他這人。

「對不起,小寒兒,」紀曉華像是捧著個寶物一般,輕抓著廣寒宮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貼在頰上,語音之中感情回盪:「一切都是曉華貪花好色惹的禍,連對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後才告訴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們攬在身上。要是因而讓你受了怨氣,或是心里不舒服,這樣叫曉華心里怎么安樂呢?剛剛聽你那樣說,在別人面前糟蹋自己聲名,曉華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後千萬別這樣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給我擔就好了,曉華要你一世人快快樂樂,而不是這樣傷心,曉華真的不想這樣。」

「沒有關系的,」廣寒宮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淚水,他真的好難得有這樣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覺又甜蜜、又柔膩,為了這幾句話,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為你,廣寒這算什么犧牲?倒是你這幾天都不見了,也沒個消息,廣寒擔心死了,深怕你會碰上葉凌紫,寡不敵眾而吃了大虧。」紀曉華的手貼在她臉頰上,吸附著忍不住奔涌出來的滾滾淚水。「無論如何,千萬別傷彤霞仙子。要是沒辦法,小寒兒那兒也隨你去,廣寒宮就留給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兒帶著仙芸先下去吧!留著寶貝兒陪我,曉華自有方法來對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點消息也不會漏出去,而且也不會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紀曉華接過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宮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紀曉華一人:「曉華今天得好好寵寵寶貝兒,不然她曠了這么久,可不會饒我呢!」

「嗯!」廣寒宮主含羞點頭,扶著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宮仙子軟瘓在愛人懷里,任他又撫又捏、無所不為。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嬌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樣。

「不要……不要啊,華郎……別……別在這兒……」

「才不要哩!記不記得我怎么破你處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犧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讓你看的春情勃動,否則寶貝兒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樣啊!寶貝總也想讓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說的過你呢!要……要怎樣就怎樣吧!」蕊宮仙子一雙眼兒半睜半閉,輕喘嬌吟聲不斷從她那櫻花般紅潤的檀口中飄出來,整個人就像是融化在紀曉華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還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來,畢竟紀曉華連門都不關,在大廳里就對她動手動腳、恣意撫玩,雖說外面沒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還在眼前呢!但她空虛了好久的身體卻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應著他愈來愈無禮的動作,還輕輕扭動著,好給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還留在身上,可是衣鈕和裙扣、衣帶全解開了,輕紗的衣裙不過是掛在身上而已,紀曉華的手早伸進了衣內,撫捏在她嬌嫩富彈性的肌膚上,內衣早滑下來,驕挺碩美的乳房毫無遮擋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輕盈地頂了出來,連在衣外都看得出來那抖顫的小點。

彤霞仙子原本想閉緊眼睛,避開了紀曉華和蕊宮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將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宮戲,也免得在意亂情迷之下,主動向紀曉華獻上貞操,可是能夠閉的上眼卻不可能遮住耳朵,蕊宮仙子那愈來愈柔軟甜膩的呻吟聲,伴著薄紗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發出的「窸窸窣窣」聲,一波波地涌進了耳里,再加上紀曉華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熱氣,在經脈之中也不知運行了幾遍,胴體之中像是蟲行蟻走般的麻癢。

在濃烈情欲的內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逼得她終於投降了,放棄般的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銷魂景象。這一睜開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閉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讓任何人看了都血脈賁張,偏生又讓人舍不得移開了目光去。

蕊宮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內衣卻一件件落在裙下,還帶著濕跡,她閉著眼兒不住嬌滴滴地喘息著,像是要對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宮仙子的身子被紀曉華從後抱著,臉上含羞帶怯,卻難掩享受的表情,羅裙早給撩了起來,紀曉華的一雙手分從衣領和裙下伸了進去,愛撫的媚骨天生的蕊宮仙子愈發動情,連正給彤霞仙子看著都不管了,嬌呼聲愈來愈妖媚、愈來愈軟綿綿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宮仙子那貼身的衣衫鼓脹著,紀曉華每根手指的動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動作,都惹得蕊宮仙子嬌喚出來,纖腰輕扭,姿態愈來愈是柔媚,裙子已濕了好大一塊,女孩的體香隨著汗汁發散出來,游盪在廳里。

可不想讓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紀曉華手上微微一用力,將蕊宮仙子轉了回來,重重地吻住了她賁張的櫻唇,貪婪地吸著她香甜芬芳的口氣,蕊宮仙子熱情地任他啜著嘴兒,一雙手環上了他的頸子,嬌軀扭動的再沒一絲顧忌,真恨不得紀曉華馬上把她脫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這大廳里共赴陽台,就算給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聲嬌弱輕吟,蕊宮仙子的胴體給舉了起來,紀曉華似是急色至極,連衣裙都不脫了,將裙子一翻就上了馬。雖說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宮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臀,一雙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間,好讓紀曉華在她體內全力沖刺,一下下地將她拱上了高潮。

蕊宮仙子弓起了身子,銀牙輕咬著,蜜汁一點點地被汲了出來,紀曉華緊摟著她腰間,漲得又紫又紅的大gui頭在她花心里緊緊磨著,鑽著鑽著還不時旋動幾下,逗得蕊宮仙子花心里又癢又酸,一波波yin水奔流出來,急速旋動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濕濕地貼在身上,驕人的身材完全顯露了出來。不一會兒已經泄了陰精,那高潮的歡快感在她體內迸裂,炸得蕊宮仙子再也喘不過氣來,想了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終於滿足了。

可紀曉華還不滿足,他挺硬的yáng具雄風仍旺,深深地插著她,將蕊宮仙子挑了起來,蕊宮仙子軟弱的纖手環在他頸上,臉上的神色又歡欣又甜蜜。紀曉華終於動了手,脫去了貼在蕊宮仙子身上的衣裙,讓她赤裸裸、風情萬種的胴體露了出來。蕊宮仙子只感到紀曉華的手移下臀部,將她捧了起來,壓在椅上,yáng具抽插得更加狠了,只肏得蕊宮仙子聲聲歡喘,胴體卻早虛脫了下來,浪叫得更加淫盪了,幽徑漲得滿滿的,好充實好舒服,胴體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佔領了。

也不知泄了幾次,酥酥茫茫的蕊宮仙子身子一震,紀曉華也撐不住了,yáng具緊緊地攻入了深處,漲大的gui頭深深陷入了蕊宮仙子那嬌嫩柔滑的花心里,一發jing液重重地打在她體內,只射得蕊宮仙子騷吟不止,周身軟得像是連根指頭兒都舉不起來。

「好……好華郎,」紀曉華坐在椅上,任蕊宮仙子軟軟地倒在他懷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著她休息一會,和她共享雲雨後的溫柔滋味。「蕊仙好快樂……全身都……都給你弄散了……可你這樣狠……蕊仙差點沒被你弄死……現下身子還是軟麻麻的。」

「曉華也……也樂死了,」紀曉華輕輕吻著她,動作又軟又柔,一雙手在她粉背上輕輕擦著,吸去了汗水:「寶貝兒真厲害,曉華險些沒被你吸乾了,看來你也難過了好久,不然怎會這樣貪淫,差點沒有把曉華整個人給吞了下去。」

「嗯……」蕊宮仙子在他懷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溫柔地在身上游走,癱軟得像是連句話也不想說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還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邊……」

「放心,我會把事弄好,保證不會傷彤霞仙子,也不會讓寶貝兒、小寒兒或仙芸難受。只是寶貝兒現在還不能下山,倒不如在這兒睡一夜再下去,也讓曉華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積郁。寶貝兒身子嬌弱的緊,給這樣折磨下來,這幾夜真苦了你。」

「嗯……」蕊宮仙子閉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現在她的心里,那雙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睜了開來:「華郎才弄了寶貝兒上手,射得寶貝兒連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還有力氣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寶貝兒可真的怕你累過了頭呢!」

「放心吧!」紀曉華笑著撥弄她微微濕潤的頭發:「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曉華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後來不也干得寶貝兒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暈了過去?曉華雖非全能,要連御二女可還做得。何況其中還有像你這樣的寶貝兒,曉華愛死你了。」

聽著紀曉華抱著蕊宮仙子甜言蜜語,把她抱上了樓去,也不管衣物都還攤在地下,那種刺激讓彤霞仙子差點就克制不住,處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時,女子的自然反應,再加上眼前景況的刺激和體內紀曉華摧情手法的凌虐,教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彤霞仙子閉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內外交煎的感覺,早已讓她春心盪漾,恨不得紀曉華在干了蕊宮仙子之後,馬上就對自己恣意蹂躪、盡情摧殘,破去她的處女之身。非得趕快靜下心來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隨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讓他可以輕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彤霞仙子暈沉沉的腦中一清,紀曉華已解去了她的啞穴,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想怎么樣?」雖說沒有了春宮的刺激,但體內發起的春情卻沒有那么容易平伏,頰上仍是櫻桃紅的一片,連聲音都軟了:「想像對蕊仙一樣的侵犯彤霞嗎?」

「不要那么急嘛!」紀曉華輕聲笑著:「曉華總不會放過你的,像彤霞這樣的美女,曉華怎會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請彤霞仙子你務必要答應,這事頗急,不先弄好不行。」

「說……說說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這種回答算是示弱,對他的要求,應該一口回絕,連提都不讓他提,但體內血脈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強。

「我可不可以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說什么?」彤霞嚇了一跳,原本閉著以示抗議的眼睛不由得睜了開來,這一下對抗體內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層,桃紅色漸漸地加深,烈火焚燙的感覺又漲了起來。

「那種摧情手法,和春葯的效果完全不一樣。如果是中了春葯,只要男女交合,將葯性散出來之後就沒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樣,並不是床笫之歡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話,那些勁氣會一直留在你血脈骨髓里,隨著日子和男女之歡的累積,一直加強。假若過了太久而不解,你便會在床上需索無度,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過男子都會想要獻身求歡,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這樣死或許很爽吧,可是我不認為你彤霞仙子會想要這樣的後果。」

「說……說成這樣,」彤霞仙子的聲音虛虛軟軟的,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那你就幫彤霞解了吧!還說什么?」

「可是這唯一的解法,得從膻中和會陰入氣,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話,那我也沒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機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紅了臉。這兩處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給男人碰上了哪還了得?何況是將手貼在那兒,徐徐運功化氣?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紀曉華要怎樣玩弄自己,就給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宮仙子那樣的爽。更何況紀曉華並不算是讓她會起厭惡之心的人,他對廣寒宮主那樣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間仙侶,令人自慚形濊,彤霞宮主雖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夢回之際,卻也常常想到,如果有個人和自己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遲早會破了彤霞的身子,還說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嗎?」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語音已變成了輕囈。

紀曉華手快,早從領口和裙底伸了進去,在彤霞仙子從未被男人碰過的乳房和大腿上一陣撩撥之後,才貼上了彤霞仙子乳間的膻中和股間的會陰,慢慢運著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陣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罷了,方才在內外交煎之下,她未緣客掃的幽徑里早已漲滿了愛欲的yin水蜜液,要不是她緊夾著腿,早就流出來了,說是如此,其實裙子上早也濡濕了一塊,但紀曉華的手在她腿上一陣摸弄,將她的腿分了開來,yin水直泄、玉露輕滴,原本幽徑之中的滿足感登時消失,空虛的彤霞仙子登時呻吟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紀曉華才移開了手,彤霞仙子感到體內的熱氣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開來,但紀曉華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胴體仍是軟軟的,一絲力也使不上來,全身癱瘓酸軟,偏是好像解脫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彤霞仙子也沒有埋怨,只是癱在椅上,輕閉美眸。她既然准許男人的手貼上了那兩處重地,任紀曉華摸索撫愛,就等於是間接地獻身給他,對自己的男人那還有那么好多說的?

「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紀曉華一面窺伺著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說著。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軟軟的,沒有力氣,走不動路,能不能……能不能請你……扶我一程,帶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氣嗎?」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兒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個人都給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隨你自由,彤霞怎樣都不會有所怨言,何況是扶這小段路?」

彤霞仙子輕叫一聲,胴體已被紀曉華打橫抱了起來,被他抱著走上了樓去,那兒才是她的香閨。紀曉華可不是那種規規矩矩的人,光是抱著彤霞仙子,手里就在玩花樣,一只手從她背後環過去,繞過了腋下,輕輕抓捻著她乳房;另一手鑽入了裙子,剛才還只是貼在小褲上用力的手,這下子鑽入了褲里,熱熱的手直貼上彤霞仙子那濕潤的幽徑口,那粉嫩嫩的yin唇。

被他這樣逗著,等到彤霞仙子進入香閨,躺倒在床褥上,一雙眼早軟軟地睜不開來。眸子緊閉的她,感到身上愈來愈涼,紀曉華的手移上了衣鈕,一個個地解了下來,彤霞仙子無力也無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終於,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從未被男人大飽眼福的藕臂玉腿,毫無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睜開了美眸,看著這將和自己結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盪漾,這一眼之勾魂攝魄,令柳下惠也要為之動搖,偏偏紀曉華只是坐在床沿,帶著贊賞的眼光打量著她,良久才為她蓋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態。

「你不要我嗎?」久久沒有該有的反應,彤霞仙子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哭泣:「難道連彤霞的肉體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宮主,彤霞自認還不在蕊仙之下,為什么?」

「彤霞錯了,」紀曉華俯下身去,在她滾燙的頰上吻了一記:「彤霞的胴體成熟,散發著嫵媚風情,在這一點上連小寒兒都比不上你的誘人。所以曉華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賞玩著彤霞的肉體,把你的胴體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體的玩樂絕不會少,就好好等著吧!曉華會一點一點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奪過來,讓你心甘情願的成為曉華的女人,在曉華身下成為最誘人的淫娃浪女,一點都不需要急啊!」

「好華郎,吻我,算是我們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閉上了眼睛,任紀曉華吮啜著她櫻紅的唇,初吻的滋味是這么天甜。

從廣寒宮出來之後,司徒秋瑩帶著司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上。穿過一個山洞,司馬空定被綁得緊緊的,給司徒秋瑩揹著,悄手靜腳地從幾頭熟睡的熊旁邊走過,一點聲音都不敢弄出來。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瑩停了下來,司馬空定睜開了眼睛,這里伸手不見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濃烈腥羶味已淡了下來,司徒秋瑩到現在才放掉了緊緊憋住的氣,嫌惡地拍了拍身子,將司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猶未盡地踢了一腳。

「要在這兒殺了我嗎?」司馬空定苦笑著:「此處黑黑暗暗,連一絲光也不見,看來就像個地獄,的確也是像我這種負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級或心供在絲瑩墓前,她在天之靈多半不會高興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屍首葬在何處?」

「就算你想拖時間也是不成的,」司徒秋瑩笑得好冷,聲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聽到的人心寒:「湘光樓之事結束之後,秋瑩要去收屍時,屍體已經不見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殮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兒你也不會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瑩先殺了你,再把你的頭和心肺帶出去,慢慢找總找得到的。當日在那兒的人雖多,敢藏屍的人也不少,秋瑩可還不放在眼里。」

「誰叫你去找了?」司馬空定的笑聲聽來好像在哭,淒然而又無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親手收埋,那里是她最愛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總也知道的。」

「你以為這樣說,秋瑩就會饒你了?」司徒秋瑩又踢了他一腳,走了開去。

黑暗之中司馬空定只聽得她不知在哪兒敲打了幾下,一塊石壁便向一旁移了開去,一個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這山谷也不大,不過有間小屋,屋旁一條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邊的一個墳墓,乾乾凈凈的,司馬空定一見墓上文字,當場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開始就知道姊姊的屍首是你所收埋,連地點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過來,就是為了要讓她親眼看到你的死狀,以慰她在天之靈,連她兒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樣要看著你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瑩抓著他的衣領,將司馬空定拖到墓前,讓他跪著。

「怎么還不殺我?」司馬空定跪在墓前,頭深深地埋了下去,等著砍上脖子的一刀,卻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親手收埋姊姊,顯示還有一點人情,秋瑩這下就要讓你血濺五步。不過你也不要以為逃過大難了,這種收屍之事原本就是你身為人夫人父所應做的,一點也無補於你的罪,秋瑩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讓你悔罪,到三年後的明天再殺了你。」

「三年後的明天嗎?」司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開了什么難解的心結:「在絲瑩的冥誕殺我,對她來說也真是好禮。有三年好讓空定在絲瑩墓前悔罪,空定多謝你了。」

「可不要以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著還不夠。」司徒秋瑩手一抬,一劍在他臂上刺了個對穿,慢慢收了劍後,再點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鮮血外流:「以後每一天里,秋瑩都會代姊姊刺你一劍、砍你一刀,或給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讓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瑩將手中劍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絲瑩的墓石上,配著碑上血紅的字,更形淒厲,但她臉上一絲大仇得報的歡欣也無,反而是淚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來:「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瑩今天終於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禍首,這三年內會一點一滴地為你復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話,就活過來啊!活過來啊!」

像是和她的傷心呼應,山谷中開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剛落雨沒多久,兩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濕透了。司馬空定跪著,整個頭磕在墓前,彷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瑩面上血淚斑斑,旁若無人的痛哭著,粉紅色的雨水從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響。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發泄出來,司徒秋瑩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終於昏了過去。

掙動了幾下,司徒秋瑩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襪都已經乾了,一點水氣也沒有,卻有著一絲絲的血紅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馬空定仍在墓前跪著,雖然太陽還沒昇高到可以照進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記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會在這里?而且衣上一點濕氣也無?司徒秋瑩整了整黑色勁裝,走了出來,皓白如玉的頰上泛起了微微的暈紅,昨天發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個譜,卻還有一點疑問。

「司馬空定。」司徒秋瑩注意到司馬空定的衣服上,有點微微的濕氣,還有露水沾在袖上,看來還沒天明他就已經跪在這兒了。

「你醒了啊?該刺今天的一劍了。」

「先別說劍的事了。」司徒秋瑩吸了口氣,壓下了心底的波濤:「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沒錯。」司馬空定連頭也不回,對著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乾衣服……是你換的?」

「沒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褻瀆,是運功蒸乾你身上水濕的,連一件外衣也沒脫,姑娘大可放心。」

「我記得在廣寒宮里時,秋瑩親手確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點了你幾處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會解的,你怎還能運功……助我蒸乾衣服?」

司馬空定的答話一點也不像答話:「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內功紮基不同於常人,雖然起練的十年進境很慢,卻絕沒有一種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個疑問,請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會問的,」司徒秋瑩在他身畔坐了下來:「從封住你穴道開始,秋瑩就知道你的問題了,只是秋瑩也答不出來。」

「哦?」司馬空定轉過了頭來,滿臉疑惑:「昨夜里,為了不讓你因身上濕冷而受寒,空定運功蒸乾你身上水濕,發現你的內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還比空定深厚一點。空定的內功,不是出於家傳,而是由紀叔叔奠基,本來以為有此等內功路子的,只有紀叔叔自己、空定和紀淑馨,怎么你也是?」說到這兒,司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閃而過,和紀淑馨鬧到這程度,不僅不能共偕鴦侶,還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個深深的傷口。

「秋瑩的武功也不是家傳的。事實上,自從二十年前,先父和楊大俠,就是你們門主,一起出擊夜修盟而重傷後,功力幾乎散盡,此後便纏綿病榻,否則江南武林怎輪的到南宮世家領頭?」司徒秋瑩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時秋瑩學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頭獨自生悶氣,一天到晚不出來,後來有個蒙面人,夜里侵進我房里來,教我學武功,除了開始時的兩個月以外,每年總會來秋瑩房里幾天,點撥秋瑩的武功和才識,秋瑩的內力就這樣來的。」

「或許真是紀叔叔吧!他在門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給家父,一年有七八個月在外頭跑。如果是他顧念舊情,想把故人的女兒調教起來,也真合他的性子。對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司徒秋瑩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塵:「看在你昨晚把秋瑩帶回屋里歇著,不受風吹雨淋,同時也沒有趁機逃走,或者是對秋瑩……對秋瑩不軌,甚至連秋瑩的衣服也沒有動,秋瑩就不再對你動手了,你好好自己懺悔吧!」她把聲音壓了下來,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態:「秋瑩等一會兒會弄東西吃,等吃完東西,你就好好去睡個覺。不要以為秋瑩是對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瑩至少也要讓你有三年的時間對姊姊懺悔。」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紀曉華一臉懶懶散散的,一雙手輕輕柔柔地在懷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個地方都不放過,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來,彤霞仙子臉上染著微微的嫣紅,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熱水烘的,還是嬌柔的羞澀。窗外風聲呼呼,雖說因為是在谷里,霜雪並不算大,可這涼意還是沁人心脾,洗個熱熱的澡是再好不過的了。

「偷看夠了沒有啊?還不進來!」紀曉華笑了起來,彷彿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誰,倒是彤霞仙子聞言失驚,整個人忙縮進了紀曉華懷里,又紅又燙的臉蛋兒貼在他胸口,再抬不起來。

「對……對不起,小寒兒失禮了。」廣寒宮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進來,膚上的紅艷一點也沒有比彤霞仙子來的遜色。

「你來了正好,」紀曉華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敢在水里輕推了他幾下:「一起下來洗,這天候洗這個溫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對女孩兒皮膚也好。」

「這不好吧?」廣寒宮主和彤霞仙子幾乎是同時出的聲,聽到另一個女子也這么說,羞得兩人連話都不敢再說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兒先說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長,何況……何況這半年來,曉華都是住在這兒,下去的時候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顧著,」廣寒宮主囁囁嚅嚅的,聲如蚊蚋:「而且廣寒怕羞得緊……」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懷里,什么話都不敢說,頰上熱度愈來愈高,紀曉華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讓你們姊妹兩個好好地說說話,待會兒再來陪我。」

廣寒宮主的臉頰更紅了,紀曉華步過她身邊的時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懷里,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著,吻得她快窒息了。從一開始的推拒,廣寒宮主逐漸進入了情況,玉臂反摟了上來,投入了深深的熱吻里,連紀曉華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趕快下去吧!」紀曉華的嘴離開了她泛著甜蜜的檀口,又滑進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曉華就先把你剝光,在池邊,彤霞眼前先將你好好寵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曉華知道你文靜婉孌,最禁不住這種事,可是這事刺激的緊,曉華好想找機會來一次……」

「不……不要,」廣寒宮主頰上的紅色可比唇上嫣麗,潤如美玉翡翠,整個人軟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開小寒兒吧!小寒兒自會去一旁換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華郎說的。」她軟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徵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無忌憚的動作。

熱水池里,兩個艷絕人寰的出塵仙女享受著溫柔,廣寒宮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樂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來是很融洽,但兩女仍有心結未解,彼此間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這溫暖如春的室內,氣氛上卻有些奇怪,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觸即發的樣兒。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開口說話,「宮……宮主,霓裳她……她現在過得怎么樣?」

「還好,」廣寒宮主深吸了口氣,平復了緊張的心,該來的總是要來:「廣寒恪於宮規,不能讓她出來,一直把她禁在雪隱軒,而且用本宮秘傳的「凝脂手法」,閉住了她的內功。本來一開始霓裳仙子還不肯接受失敗的結果,有些自暴自棄,甚至不肯進食,後來被仙芸妹妹勸過之後,情況才好了一些,現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結果一樣,乖乖的,沒有什么異動。」

「還是小心點好,霓裳是我從小帶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絕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如果讓她逃了出去,對宮里或對你的麻煩都很大,對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宮的秘傳手法,除我之後,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宮仙子知道解方,但你們應該都不會幫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經過那次的事件之後,葉凌紫應該也不會站在她那兒。沒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脫逃出去,也不足為懼,只是那時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奪人又沒有辦法保護自身,也太可憐了些。」

「這才是問題所在啊!這孩子心高氣傲,不肯居於人下,要是她為了對付宮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來。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為武器,如果沒有了武功,自暴自棄之下,出去之後反而可能更危險,不只是對宮里,對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嘆了口氣:「本來彤霞對宮主之位也存有妄念,連在這環境里休心養性,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沒能抹掉,才有當時之言。」

廣寒宮主輕輕笑了笑,臉上也抹紅了一塊,她也知道是什么改變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說愈小聲,想也想得到。「這個念頭現在已經斬除了,還說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這半年來受專寵的感覺可好?都已經同是他的人了,就別說什么宮主、仙子的吧?廣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稱,不知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興也沒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嬌羞愈增:「只是……彤霞有個地方,要給妹妹看一看。」

「怎么會?」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廣寒宮主不由得叫了出來:「姊姊臂上守宮砂仍在,難不成……難不成這半年來,雖說同居一處,華郎卻沒有碰彤霞你嗎?」

「怎么可能沒碰,連溫泉洗浴都被他拖下來了。」彤霞仙子將臉兒湊在廣寒宮主耳上,少女情懷躍然言表,嬌羞一如情竇初開:「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著彤霞看他和蕊仙歡好交合,還對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盪然,解了穴道之後,差點沒主動獻身給他,不過硬是對他投降了。之後的半年里頭,除了下去陪你們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寢,每次都撫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後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說,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這身體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雖未破身,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動我,彤霞有些怕呢!」

「沒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廣寒宮主輕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輕擰幾下,弄的她嬌嗔不依:「像姊姊這般的美女,對他怎會沒有吸引力?華郎好色如命,姊姊絕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還不想讓他得手,這才要擔心哪!」

「你啊!怎么學他說這種話?」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點沒鑽進水底里去:「等以後彤霞真進了他家門,准被你欺負死了。」

「光顧著說這些,正事兒都忘了,」廣寒宮主一拍自己額頭,立起了身來:「廣寒可有事要和華郎說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針引線,今晚就讓華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說話,看著廣寒宮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這才發現到,平常或許是為了不讓旁人發覺吧!她很努力地將自己的艷色藏起來,只有在私下,在紀曉華眼前,她才會將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給展現出來。廣寒宮主已經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體的曲線玲瓏而且美艷,那神態、那姿勢,在在都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其成熟誘人的風情,比彤霞仙子還強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謹的樣兒,真有天淵之別,也虧她還真能藏啊!

聽到了啟門的聲音,紀曉華回過了頭來,眼睛立時像蒼蠅見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廣寒宮主一步一步、緩緩地走了出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出浴後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間綁了根細細的帶子,衣襟敞開著,脹滿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來,隨著步子和呼吸彈跳著;美態還不止此,浴袍的下緣只遮到膝上,一雙纖美圓潤的腳踝袒裸著,而那雙欺霜賽雪的玉手,輕舉著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顯嬌美。廣寒宮主根本就沒想到要隱藏,落落大方地任紀曉華看著。

「華郎,小寒兒有話要和你說啊!」廣寒宮主眨著波光靈動的眼睛,稍稍有著不解的神色。

紀曉華舉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別再說下去,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小寒兒別說話,讓曉華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過了多久,廣寒宮主頰上暈紅一片,這樣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雙眼光在身上巡游,實在也滿羞人的,何況彤霞仙子還在里面等著呢!紀曉華好不容易才招她過來,讓廣寒宮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風將她的浴袍吹得飛了起來,像是隨風遠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兒是不是奇怪,為什么曉華不讓你說正事,」紀曉華輕輕伸手出去,將她攬入懷中,柔柔摩挲著她裸露的藕臂,感覺著她溫熱的體香:「而看你看這么久,讓你身著單衣,站在寒風里?」

「華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兒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對不起,曉華以前做錯了。」

「華郎有什么錯?」廣寒宮主頗覺奇怪,凝視著他的眼睛:「小寒兒一點感覺都沒有,華郎做了什么事嗎?」

「曉華錯了,以前對小寒兒時,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歡,從沒有好好看看你,連小寒兒變的這么美都沒有發覺。剛剛曉華才發覺到,小寒兒出落得這樣動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沒想到身邊有這樣一個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曉華真對不起你。」

「原來是這么回事,」廣寒宮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懷里,微潤的秀發貼在他赤著的胸口:「其實華郎也沒有這么過份,即使在男女之歡外,也沒有半分冷落小寒兒,仔仔細細地聽廣寒的心事,小寒兒一點不快也沒有。只是你既然這么說了,以後要寵幸小寒兒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兒,就光顧著把小寒兒帶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兒是怎生為你細細打扮的,小寒兒為你梳粧也才有代價,知道嗎?」

「嬌妻有令,曉華豈敢不遵?以後曉華一定先把你看個飽、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兒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說。」

「你壞死了,」廣寒宮主撒著嬌,輕捶著他胸口:「不來了!光逗小寒兒,非要欺負得小寒兒臉紅耳赤你才甘心。」

「別氣了,好不好?是曉華錯了,曉華跟你賠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兒因氣傷了身子,曉華會心疼的。」

「好吧!原諒你,算小寒兒說不過你,注定了一輩子受你欺負。」廣寒宮主抬起臉兒,嘴角輕揚,微微的笑意慢慢擴散開來,紀曉華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兒又不爭氣,明知要被你這壞傢伙欺負到死,心里卻不在意,還要幫你來欺負自己,也不知是幾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澤,曉華才不知是幾世修來的善因。只要小寒兒心里高興的話,曉華以後不欺負你,行不行?」

「如果華郎不欺負小寒兒,小寒兒才不高興呢!小寒兒心甘情願被華郎欺負的。唔……」紀曉華封住了廣寒宮主的小嘴,溫存了好久好久,才把這美人兒放開,看著她頰紅眼媚,嬌羞不勝的樣兒。

「你壞死了,小寒兒還有正事要說啊!」

「你就說吧,曉華聽著呢!」

「或許不是你喜歡聽的消息,」廣寒宮主微微喟嘆著,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小圓,自己彷彿也陷入了沉思:「從翔鷹門傳來的消息,司馬尋死了,是因為思子過甚,憂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決定由葉凌紫繼任翔鷹門主。小寒兒後天啟程,要去翔鷹門致意,或許有好幾天的時間都不會在宮里,這幾天里就讓彤霞姊姊陪你,別下來了。」

「他……死了嗎?」紀曉華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連在廣寒宮主身上無禮的手也停了下來,輕輕籠在她漲滿的乳上。廣寒宮主連臉都沒紅一塊,她知道紀曉華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兒去了,並不是有意對自己輕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會怎么想?」

「難道司馬空定還沒死嗎?」廣寒宮主著實地吃了一驚,以司徒秋瑩當日表現出來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強,根本沒有人會以為司馬空定現在還活著,有這想法的或許只有紀曉華吧!「司徒秋瑩又不會放過他,難不成在外圍還會有人去救他?」

「沒有人救,但是,」紀曉華苦笑:「秋瑩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過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瑩若要報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絕對不少,不會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頭。」

「大概真是這樣吧?」廣寒宮主欲言又止,對司徒秋瑩她可是一點關心也沒有,讓她說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兒今次來,是……是為了……」

「要不要我幫你說?」紀曉華一手環在她腰際,拉的她更貼緊了些,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幾天不在宮里,小寒兒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單,所以今天要來找曉華,想曉華好好寵你一夜,後面幾天才不會那么難過。」

「嗯,」廣寒宮主連耳根都紅透了,偏偏那不敢說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來:「只要華郎高興,無論來幾次都行,把小寒兒弄昏了弄傷了也沒關系,小寒兒只想在啟程之前和華郎共效於飛。只是千萬別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兒可沒膽大到能在別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這兒做吧!讓她聽聽好了。」紀曉華一伸手,將廣寒宮主腰間的帶子解下來,讓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覺身子又熱了起來,紀曉華並沒有和廣寒宮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愛,而是把她帶進浴室里,僅僅隔著一扇屏風,透光的屏風一點阻隔的效用也沒有,交合的姿態一點都沒能隱藏。偏偏彤霞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和紀曉華肌膚相親,高燃的欲火從沒被解決過,自制大弱,這下眼看著他和廣寒宮主的歡愛,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開,比當日在大廳里看著紀曉華和蕊宮仙子盡情淫樂還來得動情。

屏風上映著,一個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yáng具豎得高高的,另一個人則是難捺欲火焚燙,又怕禁不住那yáng具的挺直威力,下身雖湊了上去,卻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納了它,好久好久才開始習慣地套弄著。看著下面那人的手舉了起來,撐在上面人兒的乳上,開始捏揉搓動,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顫,一股火熱直沖腦際。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聲高了起來,愈來愈是柔軟輕綿,一聲聲都在鼓動著聽者的心脾;上位的胴體也隨之動作起來,腰臀旋轉著,秀發和雙峰如波浪般的顫抖鼓盪著,讓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樣,體內的春情點燃了,不自主的就想發出一點聲音來,將自己發泄出去。

陡地,一陣高昂騷媚的呻吟聲傳了出來,應該說是刺進了彤霞仙子耳內,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歡愉的嬌喘連池子里面都聽得清清楚楚,只聽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燙,腦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緊夾著,只能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喘息聲,不讓外頭聽到。

「華郎,」看紀曉華汗流浹背、筋疲力竭,卻又懶懶的,像是得到了無限滿足的樣兒,幾乎連聽都沒有在聽,廣寒宮主自知現下自己也是一個樣子,可那種漲滿了全身,說也說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紀曉華是否也有呢?「華郎。」

「怎么了,小寒兒?」紀曉華貼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輕輕將她綿軟的胴體壓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體像是沾了水的綢布一般,摸來又濕又滑,輕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極度滿足之後的廣寒宮主,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柔弱地癱在他懷里,惹人憐愛。

「小寒兒有事要問你啊!」

「有事就說吧!曉華怎會瞞你呢?」

「小寒兒剛剛問過了彤霞姊姊,」任紀曉華的手巡游全身,體貼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閉著眼享受著,廣寒宮主那泛著櫻桃色暈紅的臉頰貼上了紀曉華的臉上,輕輕磨擦著,像只小貓一樣的撒嬌:「本來小寒兒以為,在半年前華郎就會干她,破了她處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萬種風情,好讓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應該也是這么以為的,沒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說,她還是處女,這是怎么一回事?雖說華郎已經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兒不懂,為何你沒有佔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會變的,小寒兒可是身受其害的過來人。」

「這事啊!」紀曉華笑著吻她鼻頭:「說來這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為小寒兒你呢!」

「我?」

「記不記得,曉華用強為你開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廣寒宮主咬住他耳朵,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當日情景歷歷在目,猶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兒的穴道,硬將小寒兒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兒情不自禁、欲火如焚,連叫也叫不出來,這才霸王硬上弓,連人家心痛也不管,強奸了小寒兒,小寒兒的初夜可著實吃了不少苦呢!想來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後來,把小寒兒制得服服貼貼,把小寒兒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兒哪里會像現在這樣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時是我唐突了,小寒兒可要原諒我。」

「早原諒你了,不然哪還有現在?」

「就是這樣啊!後來曉華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兒的處子之軀時,小寒兒痛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曉華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讓彤霞也承受那樣的痛苦。」

「華郎這回是真的錯了,」廣寒宮主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摟得他更加緊了些:「彤霞仙子連心都給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顆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為你的人了,哪還會怕痛啊?如果華郎不趕快佔有了她,讓她身心都有所屬,彤霞姊姊才會心疼呢!那種心上忐忑不安的苦處,比破瓜之痛還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會拒絕你?」

「是這樣啊!」紀曉華站起了身子,廣寒宮主赤裸的胴體橫在他臂彎,眸中柔情無限:「那我就帶著小寒兒,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華郎你壞透了,」廣寒宮主不依地捶著他胸口:「廣寒臉嫩,哪敢看你和別的女孩兒家在眼前干那種事?反正你有的是時間,這些天都好嘛!放過小寒兒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一馬,曉華總會找到機會,把你們四個人放在一起,把你們都征服得妥妥貼貼,到時候你可跑不掉,曉華保證到最後才干我淫盪的小寒兒,把你活活玩昏過去。」

「你啊!」這不是嬌嗔微怒,而是廣寒宮主的輕囈,聲音嬌弱得像是花瓣兒一樣。

看著紀曉華抱著一絲不掛、下體一片狼藉的廣寒宮主進來,彤霞仙子不禁想縮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開來過一般,軟軟的,動也不想動。廣寒宮主看來是大方得多,或許是因為她沒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離的眼中只有紀曉華的笑臉而已。

「對不起了,彤霞,小寒兒將有遠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讓你空閨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帶著失望回應著。這半年下來,幾乎是夜夜都被紀曉華熟練的挑起了欲焰,處子的春情在體內來來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極,只等著紀曉華的淫欲洗禮,此時的自制力比一個未出閣的閨女還不如,剛剛在視聽兩方面感官的極度刺激之下,肉欲的沖動再次昇高,比上次在廳里目睹紀曉華和蕊宮仙子作愛時,還要來的情熱不已,真想今晚就主動挑逗,讓紀曉華奪了自己的清白身體,共渡男女之歡。

那無力的回應被廣寒宮主滿溢著慵懶和滿足的聲音打斷了:「小寒兒……小寒兒給華郎剛剛那樣肏,已經心滿意足了,聽你這么說,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備行囊,今晚華郎得陪著彤霞姊姊才行。這幾天算是留給你倆人的蜜月,好華郎啊!要是到廣寒回來的時候,彤霞姊姊猶未破身,仍保留著處女之軀的話,廣寒可不饒你喲!」

「放心吧!曉華跟你保證,」紀曉華在廣寒宮主潤滑嫣紅的頰上親了幾下,把她放了下來,溫柔地為她拭洗著下身的排泄物。輕挑慢捻之下,廣寒宮主臉又紅了,連呻吟的聲音都帶著微顫;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頭以外全都縮進了水里,臉紅的像是熟透的蝦子一般,偏偏紀曉華的聲音還是跑了進來:「彤霞的處女之軀絕留不過今夜,在明晨之前,曉華就要把她的身心全佔有過來,讓她嘗到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輕輕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頷,彤霞也沒有反抗,一任施為,完全任君品嘗。「只要彤霞點個頭就行。」

「彤霞……當然願意,」彤霞仙子微微點頭,聲音軟軟綿綿,那麗人含羞的樣兒,當真美絕艷絕:「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給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還是華郎厲害呢!」廣寒宮主吁了口氣:「不用用強,就讓宮里最自持的彤霞仙子投降了。現在想來,如果當日你沒對廣寒用強,而是用上這樣的溫柔手段,廣寒的處子之軀一樣也保不住的,什么矜持全都會被你破掉。」

「只是,曉華有件事要請小寒兒幫忙,茲事體大哦!」

「有什么大事嗎?」廣寒宮主臉色微微一沉,稍帶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如往常處事的平靜態度,方才那沉溺於性愛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見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覺暗嘆,就憑這瞬間沉著下來的修養,就任宮主之位可真是再適合也不過了,換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這一點可真是難上加難。

「嗯!」紀曉華表情相當正經:「此事重要至極點,對你我,還有蕊仙、彤霞和仙芸來說,沒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了,所以曉華要你快些下山去,讓蕊仙和仙芸也上來,三個人都要空出這一夜。對了,這個你拿去,」紀曉華站了起來,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遞給了廣寒宮主一個小小的錦囊:「等到山路上再開,要做什么事、要准備什么,里面都寫得明白。無論如何,戌時前一定要上來,不要誤了時辰。」

廣寒宮主接了過來,點點頭,和紀曉華擁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