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美妙人妻系列(1-4)(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4104 字 2021-10-28

有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終於讓他們等到了。

這天,應該陶嵐、劉曉慧、曹達、馬斌四人值夜班。劉曉慧家中突然有事請了假,只剩下他們三人,曹達、馬斌高興得手舞足蹈,而陶嵐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安頓好病人,他們疲憊地回到休息室。醫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間,中間用兩米高的木板隔開,一邊是過道,另一邊三間小屋:女的在最里面,有門;男的在中間,沒有門,只用布簾遮開;最外面是個簡易的衛生間。

「陶醫生,」曹達說,「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別胡說!」陶嵐笑著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玩笑。

「是啊,姐姐。」馬斌說,「一個人不害怕嗎?」

「去你的,」陶嵐說,「你這小鬼怎么也學得胡說八道。」

「我哪里小啊?」馬斌說,「嘻嘻,好大呢。」

陶嵐板起臉,「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說完走入里屋。

曹達和馬斌哈哈大笑,他們知道陶嵐脾氣最好,不會真生氣。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的眼睛里放出光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達和馬斌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們談興正濃。

「小馬,有女朋友了嗎?」曹達問。

「有啊,」馬斌說,「可正點了。nǎi子好大呀。」

「你摸過了?」

「當然,我怎么會放過她呢。」

「她願意嗎?」

「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後來就啊啊啊得叫個不停。」

「她怎么叫的?」

「啊……啊……啊」馬斌大聲模仿著,他們知道,這些話都傳到陶嵐的耳朵里了。

果然,陶嵐抗議了,「別鬧了,還不睡覺!」

曹達裝作沒聽見,又問:「你們發生過關系沒有?」

「有啊。」馬斌興奮地說,「第一次就在陶嵐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達一聲驚呼,「在這里?」

「是啊,那天我一個人值下午班,我女友來找我,我看沒什么事,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間屋。我抱住她親吻,她說不要不要,我說沒關系,不會有人進來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嵐動了動身子,「原來他們在我床上……」

只聽馬斌繼續說:「我一邊吻她一邊摸她nǎi子,她很快就軟了下去,我卻越來越硬了。」

陶嵐知道他說的「硬」是什么意思,臉上泛起紅暈。

「我趁機脫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你猜怎么著?」

陶嵐知道會怎么樣,這種感覺她也有過。

曹達似乎不知道,「怎么著?」

「她早就濕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她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我撲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來。她的yin道很窄,緊緊裹著我的大rou棒,我舒服極了,快速抽插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陶嵐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熱流從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來,她想去小便。

曹達知道陶嵐快忍不住了,他聽到陶嵐起身的聲音。然後,是陶嵐的腳步聲。「她要去小便。」曹達和馬斌也爬起來,溜到隔板前。為了偷看兩個女人,他們在隔板上挖了幾個小孔。

陶嵐果然拉開廁所的燈,還插上門。撩起白大褂,褪下內褲,粉白的臀部露了出來。她蹲下去,卻尿不出。曹達知道她快夾不住了,女人夾不住就想小便。

陶嵐只尿出幾滴,響聲卻很大,羞得她滿臉通紅,趕忙收拾乾凈,跑回里屋。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在聊著,不過,說話的換成曹達。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愛了,剛結婚那會兒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師,學問大呀,平時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歡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從後面插的那種姿勢。這種姿勢可以一插到底,頂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歡。而男人可以看到ji巴出入xiāo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這也是陶嵐喜歡的一種姿勢,她一直感覺很美,現在從曹達嘴里說出來卻是那么淫盪。

「我老婆性慾強啊,有時我都應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擔心她紅杏出牆。小馬,小馬。」

馬斌似乎困了,曹達卻還很精神。陶嵐希望他們早點睡下,但內心深處又希望繼續聽聽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來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嵐突然覺的曹達也挺可憐。

「那天我下班早,開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屋里有動靜。我悄悄拔出鑰匙,繞到後面爬牆進去。我從窗戶往里一看,只見兩個人脫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後後的運動著,我老婆跪在床上給他干得唧唧響。我可以想像她那xiāo穴的yin水還真多。那男的ji巴有二尺長,又粗又大,抽插時發出滋滋聲。」

「有那么長嗎?」陶嵐想。

「男的一邊干一邊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說「讓別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嵐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聲。她感到渾身發熱,於是乾脆脫了白大褂,只穿內衣內褲,蓋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體,居然已經濕了,一股尿意又襲來。

她爬起來,裹著毛巾被,開開門又跑了出去。

曹達聽見陶嵐起身的聲音,知道她又要尿尿,連忙爬起來,一頭鑽進陶嵐的小屋。

陶嵐一躺下就感到不對,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伸出右手去拉床頭的燈,手立即被抓住。

「誰?」陶嵐明知故問,心怦怦直跳。

「別出聲!」曹達說,「小馬在外面。」

「你干什么?」陶嵐低聲問,「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別別,千萬別喊,讓小馬聽見不好。」曹達沒想到她有武器,趕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沒別的意思。」說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別亂來啊,」陶嵐稍稍松了口氣,但左手仍緊握著剪刀,右手掙脫曹達,緊了緊毛巾被,蓋住裸露的嬌軀,向床邊移了移,雙眼緊緊盯著曹達。

曹達見她沒叫喊,心里十分歡喜,說:「我一直很喜歡你,腦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嵐嘆了口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們這樣子成何體統。」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過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會欺負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嵐一陣心亂如麻,自己居然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連。」曹達幽幽地說。

「我比你命苦……」陶嵐一陣傷感。

「我比你命苦。」曹達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

「那後來怎么樣了?」陶嵐很想知道以後的故事。

「那男的是個修管道的,挺健壯的,辦那事也挺有經驗,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說這些下流話。」陶嵐說,但並未阻止,她很想聽聽結局。

曹達見她沒反對,心中暗喜,藉著月光,他偷偷看著陶嵐,她雖然裹著毛巾被,但胸部還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膚。她的長發搭在胸前,更顯出萬分嫵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一節小腿露出來,像白藕一般。

曹達繼續說:「我打開窗戶沖進去揍了那小子一頓。他嚇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一次,我不在家,那個修理工來修管道。我老婆剛洗完澡,還穿著睡衣,指揮他干著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撲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沒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軟了,下面濕乎乎的。那小子脫了褲子就從後面插進去……」

「哦……」陶嵐一聲驚呼。

「你知道,從後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掙扎了幾下就配合起他來。以後,他就經常來。

我問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說,他下邊大。我氣壞了,其實我下面也不小。」

陶嵐偷偷瞄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曹達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當她看到短褲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陣慌亂。

這一切都逃不過曹達的眼睛,他故意打了個噴嚏,說,「冷冷,我得過去了。」

陶嵐一陣失望,脫口而出:「再等會兒,後來呢?」

曹達說:「太冷呢。」隨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蓋在身上。

陶嵐一驚,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撿,一時不知所措。

曹達繼續說:「後來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嵐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女律師竟然會和一個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達說著,身子向陶嵐靠了靠,兩人肌膚有了接觸。「你說我長得丑嗎?」

陶嵐扭頭看了看,曹達濃眉大眼,居然相當俊朗。

曹達突然說:「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親完我就過去。」

陶嵐沒說話,正在考慮怎么辦的時候,曹達的嘴唇已經親上自己的臉頰。這是多么熟悉的感覺啊。曹大的舌頭撬開陶嵐的雙唇,允吸著她。陶嵐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脫去自己的胸罩,愛撫自己的ru頭……

「嗚……不行,不行!」陶嵐趕忙道,「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我不能失去貞節。」

曹達心中好笑,「我們已經這樣了,讓我再親親你,我就過去。」

曹達的雙唇再次壓了上來。陶嵐彷彿又回到夢中,她感覺到一雙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後,這只手又從胸部滑向小腹,越過肚臍,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區……

「啊!」陶嵐一聲驚呼,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正被曹達抱著輕薄,他的手剛剛摸到自己的陰毛。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曹達也脫得光溜溜的了,他的yáng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後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么辦?」

陶嵐的yin戶早已經流成河,曹達的「船」輕松地鑽了進去,披波斬浪,暢通無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嵐暗道……

曹達在陶嵐的身體里進進出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充滿挑逗,他要讓這個矜持的女人徹底成為自己的俘虜。

馬斌醒了,也許他根本就沒睡著,他暗暗佩服曹達的本事,輕松地把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領上了床。他偷偷推開里屋的門,月光下,鐵塔般的曹達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後邊干呢!」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達問。

「嗯……」陶嵐迷迷糊糊地說。

「說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歡我插你?」

「嗚……喜歡。」陶嵐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樂中。

「說,喜歡我插你。」曹達繼續玩弄她。

「我……」陶嵐猶豫著。

「不說,我就走了。」

「我……我喜歡,喜歡……你插我。」

「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達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嵐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嵐不會說淫盪的話。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說!」

「我的……xiāo穴。」

曹達快堅持不住了,他已經在陶嵐的mi穴噴射了一次,現在是「第二炮」,他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女人一旦爆發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見了馬斌,招了招手。馬斌心領神會,立即脫光衣服,挺著yáng具走了過去。

此時的陶嵐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嘴里發出低低的呻吟,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她只感覺到一根rou棒在自己體內沖撞的快樂。yin戶突然空虛了,她正要回頭,大rou棒又插了進來,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雙手也襲上自己的胸部,捏著自己的ru頭,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決了。曹達,這個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今夜卻給了自己最大的滿足。

曹達沒有走,站在馬斌身後,說:「我插得好不好?」

陶嵐感到極度舒服,「好,太好了!」

「願不願意我經常插你?」

「願意!」陶嵐沒有猶豫。

「說,願意讓我經常你。」

「我……我願意你經常……我。」

「是你的xiāo穴。」

「是,是的。」

「剛才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哦……現在。」

馬斌得意地向曹達一笑。曹達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馬斌又在陶嵐的mi穴猛力沖刺了幾十下,終於在陶嵐的mi穴里舒暢地shè精。

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嵐漸漸清醒,「我為什么不知羞恥?」她痛苦的想。

陶嵐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男人,這一看非同小可,「馬斌!!!」陶嵐魂飛天外。

「當然是我了,姐姐。」馬斌滿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間尤物,令我回味無窮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計,否則,小弟一輩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說什么?」陶嵐一時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沒跟別人跑,我也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於是,曹大哥定下妙計,叫做「一夜風流」。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說完,又撲上來……

陶嵐沒有反抗,她終於明白,今夜不僅失身,而且……是和兩個男人,並讓兩個男人都在自己的mi穴里射了精,現在子宮里還裝滿了這兩個男人混和在一起的jing液,真是欲哭無淚。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後該如何擺脫呢?

果然,第二天,劉曉慧又請假沒來,晚上,兩個男人直接進入陶嵐的房間,抱住她就脫衣服。陶嵐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臂,輕松脫光她的衣服。

於是,陶嵐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用,只得聽天由命……

(四)屈辱新娘白妞

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天生麗質,在駝窪村與眾不同。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彩,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夥子涌進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

「說吧!」麻小皮說:「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么來著?對,洗耳恭聽。」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問。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話說,「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酶。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克夫。

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

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說:「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麻小皮說。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

「中啊!」溜溜蛋說:「金虎大哥,你見過沒?」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著急,「傻瓜,說知道啊。」她想。

金虎卻說:「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問。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卻說:「讓俺告訴你好不好?」

「好!」金虎說。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們就檢查了?」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們干什么?」白妞驚恐地說。

「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白妞叫著,「金虎,讓他們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罵他愚蠢,一邊掙扎想跑,一邊雙腳亂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郁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

福哥一時不知該怎么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說:「聽說前村王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里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

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扎。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

「這個……」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扎,肚臍也露了出來。大夥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瀏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幾根來……」大夥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

白妞大叫:「放開我!」又對大刀把說:「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

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里發出「咦」的一聲,「不對不對!」

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yin戶里攪了攪。

「你干什么?」白妞驚恐地說,「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

屋里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沉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她已經感到yin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你們快放開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廁。」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

「上茅廁?」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么辦。

「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里還握著一把尖刀。

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涌,吼道:「滾!都給我滾!」

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滾!」銀虎對哥哥說,「你真沒用!」

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虧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里害怕,不知會發生什么,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yáng具便插了進去。他的yáng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奸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里,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松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不知被誰強奸。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癡,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連庄稼活也不會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

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

烈日炎炎似火燒,干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松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占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

「歇歇吧。」銀虎說。

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里說話。

「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

「俺不要。」銀虎說。

「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了解。

「俺……」銀虎不說,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襯衫里什么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么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你看啥?」白妞說。

「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

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

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陰毛,細膩的屁股……

陰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驚恐萬分地說,「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里鑽,白妞的褲子在掙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盪。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扎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妒意又生,「他憑什么,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插了進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強奸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很快便在白妞bi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銀虎的噴射下,終於達到了最高潮……

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你強奸了我。」她說,「你讓我沒臉見人。」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我該怎么辦?」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該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內褲和上衣,「這樣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處找自己的褲子,卻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襯衣很長,剛剛蓋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沒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襯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緊了緊襯衣地下擺,但兩條白嫩的大腿還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說,「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戲,嘻嘻。」自從那天看到白妞的裸體,大刀把沒一天不想白妞。

「你別胡說!」白妞更害怕了。

「胡說?」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亮出來,正是白妞的長褲,「大侄女,你看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褲子干什么?」

「這是你的嗎?」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說,「大侄女丟了褲子嗎?這是我在那邊大樹下撿的。」

「這……這就是我的。」白妞滿臉通紅。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脫了褲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該說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褲子還給我。」她擔心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說,「你告訴我,誰給你脫下來的,我就還給你。」

「是……」白妞臉更紅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時候脫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來大侄女小解要把褲子全脫下來,這倒是從沒見過。」

「我就這樣!你快還給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說。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說,「把全村人都喊來才好呢,我就說個叔叔嫂子的故事。」

「別……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們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時候…」

大刀把說:「真的嗎?大侄女,你表演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

「你……」白妞心如亂麻。

「怎么樣,大侄女?」大刀把進一步引誘她,「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褲子。你放心,你是晚輩,大叔不會欺負你的。」

白妞想,看來不讓他占點便宜,他不會罷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脫,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脅說。

「好!」白妞想,與其在全村人面前丟人,不如在他一個人面前丟。「你不要欺負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見她上當,心里一陣奇癢。

白妞走到大樹下,背過身,閉上眼睛,一狠心脫下內褲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過來,蹲在白妞身後,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無地自容,身後蹲著個大男人,哪里尿得出來。

大刀把悄悄脫了自己的褲子,大ji巴像鐵棍一樣挺立著。「快尿啊!」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快快尿出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兩片屁股中間貼過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立即警覺,「啊」的一聲想站起來。

大刀把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雙手並用把她撲到。白妞爬起來,又被撲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這時候讓我放過你。」他雙手並用,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軀體。他一直對白妞垂涎三尺,不會浪費這次機會的。

「別叫,我檢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這是銀虎留下的jing液。

「這是什么?你還不承認。」大刀把得意地說。

「這……」白妞滿臉通紅。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yáng具就要來個後挺開花。

白妞大驚:「你不能插我,不能強奸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嗎?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說,「撲」地一聲插了進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聲。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yin戶松弛,他一輩子也沒玩過白妞這樣的美嬌娘,心里無比激動,隨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無比懊惱。

大刀把爬起來,揪著軟下去的yáng具罵道:「他奶奶地,不爭氣,不爭氣!」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陣噁心,趕忙站起來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別跑!」大刀把喊道,「明天這時候我在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這場噩夢,但明天等待她的又會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