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孽戀的封面3(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5510 字 2021-10-28

市公安局。

劉志剛一臉凝重地聽房名城匯報著來自新疆的消息,在一個普通的農戶家發現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據說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孫三,兒媳婦的叫小蓮,根據法醫實際勘察,孫三老漢是被一掌切中頸脖要害,斷氣而死。而小蓮死狀甚慘,生前曾被輪奸過,從她的yin道和肛門處已經提取了jing液化驗,確信是高氏兄弟。

「劉局長,那高氏兄弟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安徽六安,搶劫了一家金鋪就消失了。據當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經隱入了大別山區,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們難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滿臉的焦慮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劉志剛接過他手中的檔案資料,揮了下手,示意讓他關上門。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父親,我有麻煩了。」

************

麻三餛飩在天河鎮是最出名的。餡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謂是獨一無二,別無分號,常常叫人差點連舌頭也吃了下去。

「老鄉,來一碗。」聲音有些沙啞,腔調有些熟悉。

「對不起,今兒個賣完了,你趕明兒再來。」麻三連頭也沒抬,忙著數錢,今天的收入頗豐,回去老婆又要樂死了。

過了一會,覺察到那人還沒走,他抬起頭一看,「啊,是二哥,對不起,快快進來。」

他急忙把那人拉進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膽子,現在全中國都在抓你,你還敢出現。」

那人長相清秀,目光銳利,卻透著一股邪氣,但聽得他嘿嘿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麻三,哥們今天有難,來投靠你了。」

「二哥,莫這么說。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沒有二哥,就沒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終生不忘。」

麻三拉著那人的手,一雙混濁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淚花,「大哥呢,我聽說大哥出來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傷了,槍傷,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現在有一批貨要出手,你張羅一下,大哥的傷要治就需要錢。」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錢我那兒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腳麻利,已是關上了店門。

「我哥們幾個今兒個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賣我們。」

「二哥,你這話咋說的,我麻三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輩。走,我帶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帶上門,牽出了那輛二手的重慶摩托車。

************

秦中書用手掌印在那張《仕女出浴圖》上,屏風後現出一道小門。他點點頭,唐飛跟著他走進暗室。

說是暗室,其實里面金碧輝煌,亮麗堂皇。

令唐飛瞠目結舌的是里面簡直是一間碩大的武器庫。兩排都陳列著輕重武器,種類繁多。

秦中書指著放在旁邊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紹道:「這是steyr/m203,精度極好,符合人體工學設計,配有榴彈發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wehr),是一流的突擊步槍。

這是m249,手提式輕機槍,可以為步兵班行動提供強有力的火力支援。還有這是jackhammer,「手提鑽」預裝的轉輪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槍的火力更猛。

另外這幾種你看看,uar,由於防水設計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別適合在水下實施攻擊之用,oicw,雖然比其它突擊步槍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強健而致命的特點使它成為dflw中的理想武器。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種款式,重量輕而且精度較高,是源於較大的m16的設計,在槍管下合並了一款m870的步槍;

這種m40,你可以試試,基於「雷明敦」700型的設計,特別適合精准射擊,配有10倍瞄准鏡,這個是m82a1,適合遠程攻擊堅實目標,配有14倍瞄准鏡,你要的話,我送給你。

這是ak-47,設計健全,操控簡便,是很多華約國家陸軍的首選武器,這次菲律賓的阿布沙耶夫游擊隊主要就是定的這種輕武器。」

唐飛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這種才算是大師級的買賣,嘿嘿,大手筆。」他簡直是崇拜的要死,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這批貨,你負責押送,記住,人在貨在,明白嗎?」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務。」

************

下弦的殘月像把鐮刀似地掛在空中,淡淡的銀光灑滿一地。

蟋蟀們在草叢中啾啾的叫著。夜色中的庭院顯得格外的幽靜和諧,似一個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據劉烏石書記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這座專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級別墅。一方面是靜養身體,一方面是為了她的安全。根據公安局的匯報,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為公安局長的劉志剛的家屬必須得到特別保護。

其實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飛賊臨走的話,她就渾身顫抖,害怕不已。

這幾天,玉娟總是夜不能寐,子夜醒來,冷汗淋漓,平添幾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內心思潮澎湃。剛才接到秦中書的問候,明天上午他會過來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熱情和熱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盪起一陣漣漪,少婦的芳心總是在靜夜里更能春潮盪漾。

志剛這幾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來時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異樣,也不知他是否發現了什么。想起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嫵媚的鳳目里淚花閃動。

************

做為改革開放的首批受益者,王偉光懂得如何韜光養晦,生意場就如戰場,學會如何進退避趨,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在最輝煌得意之時,他金盆洗手,開了這家新世紀飯店,雖不是什么星級飯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卻是給人做為談判的場所,而做為中間人,其中好處也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這天,他如臨大敵,畢竟談判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急忙從境外調了幾名好手,維持秩序,保護這里的良好談判環境,是做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著高級皮爾。卡丹西服,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坐在一張意大利真皮沙發上,悠閑地品著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邊一個艷麗女郎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

過了一會,典著啤酒肚的王偉光陪著一個相貌清癯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哈著一張笑臉介紹著,「唐總,這是……」

還未等他說完,那中年人就搖了搖手,道:「不用介紹了,誰不認識天驕集團的秦中書秦總,那也別在這兒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揮手叫王偉光出去,自己卻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

王偉光有些尷尬的看著秦中書,卻見秦中書不動聲色的說道:「王兄,沒事,你先出去吧。」事先雙方曾經說好,不帶任何人到場。但眼見這人不守約定,已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唐總,咱們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你也應該知道今天我們要談的是什么,請你給個明白話吧。」秦中書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我不明白秦總說的是什么貨?請秦總說明白一點。」唐總卻故作糊塗,還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邊碰了一下。

秦中書的雙眼眯了起來,瞬間閃過一絲殺機,隨即恢復原來的那份從容。

他淡淡道:「這我就不懂了,唐總,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叫人動了我的貨,這你總不會否認吧。」

那唐總哈哈笑道:「秦總,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碼頭動了一批貨,不過那是我自己的貨,卻不是你的,秦總,你要搞清楚點。」他見秦中書只是靜靜的坐著沒有聲張,又接道:「我想問問秦總,你所謂的這批貨是從哪弄到的,你應該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從香港走過來的吧。不過,我不說出來,秦總肯定不大心服。」

他頓了頓,從懷里拿出一包東西甩在秦中書面前,從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這批小轎車。

「我們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備了這些貨,本來在香港就著手要弄到內地,卻被人劫了,卻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請秦總說給我聽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秦總,我要告訴你,我才是那只黃雀,你明白嗎?」說罷,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書看著他那副囂張的樣子,冷冷道:「成則為王,敗則為寇,既已如此,夫復何言。好,此事就這樣吧,在下告辭。」

天驕集團總部。

秦中書的辦公桌上擺著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軍東山再起,我還以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軍已經絕跡。看來這次他們是在籌集活動經費,你們知道赤軍的來歷嗎?」

站在他面前的張萬和唐飛等人都搖頭。

「日本赤軍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極左武裝組織之一,成員主要是左翼學生,以毛澤東思想為正統,綱領是建立共產主義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國主義和資本主義!後來被鎮壓後,有一部分人到了中東,也有人到了台灣,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們的人。」

秦中書侃侃介紹著赤軍的來歷,嘆道:「岡本公三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運動和世界各國左翼武裝組織的英雄和偶像。現在咱們不要惹他們,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難道就這么算了嗎?那可是幾千萬的買賣啊。」做為總經理助理的張萬有些不服氣,這批貨是他經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說張萬,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對手才行呀,赤軍旅是好惹的么?我看這次就算了。」秦中書語氣中似有些無奈。

張萬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們背後是赤軍旅,再說了,我們難道就怕了他們不成?」

秦中書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大家專心別的事情。以後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嗎?」

張萬等人忙站立,道:「是,我們聽大哥的。」

秦中書看著他們走出門後,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老三,把爪子磨尖點,有件事要你去辦。」

************

「真漂亮,謝謝你了。」玉娟微笑著接過秦中書手中的鮮花,「請坐,是喝茶,還是要煮點咖啡?我知道你在國外學會了喝咖啡。」

「還是來點綠茶吧。」秦中書坐在沙發上,環視四周,豪華氣派,美侖美奐。

「住在這兒還習慣吧,要不要我叫余麗來陪你?」

一襲素色真絲睡衣更顯得靜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鮮花也香不過她,美不過她。

「還可以吧,余麗現在怎么樣,我也好幾天沒看到她了。」玉娟遞給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氣撲鼻,鮮爽怡人。

「好茶,這是『嚇煞人香』。」秦中書小啜一口,贊不絕口。

玉娟聞言笑道:「不錯,中書,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紀怎么學會了那么多東西?」

秦中書看著眼前這位清麗女子,不禁有些迷亂,他自信素來沉穩果斷,但不知為何,在玉娟面前總是瀟灑不起來。他拿出一件包裝精美的東西,「這是香雲紗,送給你的。這在市場上已經絕跡。」

玉娟接過來看了看,道:「以後不要老是給我買東西,咱們還用那么客氣?」語氣似嗔實喜。

「其實也沒什么。玉娟,你開車向來小心,怎么會出車禍?」秦中書凝視著她燦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間有一絲淡淡的憂郁,這是不應該出現的。但見玉娟臉上一紅,沉默不語,眉間掠過一種說不出的神色,有羞愧,驚惶,更有恐懼。

秦中書握著她那雙纖巧溫婉的手,誠懇道:「有什么煩心事,你盡管對我說。你知道,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殺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過一絲惶惑和不安,她臉色通紅,低下頭來,兩只小巧的腳掌交錯著,「中書,你也不是外人,這事我不跟你說,還真不知道該跟誰說。」

她終於鼓起勇氣,畢竟這事要有個了結!

************

青草湖由於已被政府作為自然景物保護區的緣故,所以人跡罕至。

麻三和看護人龐祖是過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話,龐祖總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兒小啜幾杯。

這日,雲淡風輕,正是好景致。

麻三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龐哥,這是我以前的幾個結義兄弟,他們姓高,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邊指著那三人,一邊介紹著,「高大哥,這是我的哥們,叫龐祖。這幾天,你們就呆在這兒吧。」

龐祖睜著那雙醉眼迷離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來,哥們,喝幾杯如何。」

那個相貌比較清秀的人笑著道:「龐哥是爽快人,來,我高二和你喝幾杯。我大哥身上有傷,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邊那個粗壯漢子急道:「二哥,還有我呢,這幾天沒喝那玩意兒,嘴都淡出鳥味了。」

龐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漢子,來,老龐我來跟你喝。」

「我說老婆,去把那三萬塊取出來,我有急用。」麻三動了動躺在床上的妻子,「別再睡了,今天的買賣你去做,我沒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來,罵道:「哪里來的幾個野漢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呸,整個一個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聲,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聽得他罵道:「他媽的,幾時輪到你來管老子了,敢罵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撲上前跟麻三拉扯著,大罵道:「好你個忘恩負義的麻三,也不想想當年你到天河鎮時落魄的樣子,要不是我家可憐你,你早當乞丐了。沒良心的,天殺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來收拾你。」她娘家兄弟眾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桿兒挺硬。而麻三只不過是外地人,七年前來這兒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絕活:餛飩,她也不會看上他。

麻三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急忙撫著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們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現在他們落難來找我,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吧?」

「他們是犯了什么事,別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現在不是嚴打嘛,他們是出來避避風頭。」

「那敢情還可以,我可不許你跟什么罪犯來往。」

「是,當然,當然。老公哪會是那種人。」

說罷,雙手已然伸進她的內衣里,這婆娘睡覺向來是不著奶罩的,任一雙碩大的nǎi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錢,也是她的驕傲,要說nǎi子,天河鎮就屬她最大,布袋奶,擠壓起來,可以悶死人。

「你這死鬼,還不上來給老娘搔癢。」這婆娘笑眯眯的順手把自己的腰帶解下,露出了下體那毛茸茸的yin戶。她性欲甚強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為了要巴結她,看來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騷啊,看看你都流水了,來,讓老公給你個下馬威。」麻三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褲,躺在床上。

「先給老公吹一吹,待會兒讓你求饒。」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yin戶展開,懸在他的臉上,可以清晰的看見雜草叢生的陰牝,兩瓣紫黑的陰蜃裂開,里面暗紅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過了。

他伸出舌頭,探進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撲鼻而來,他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卻不一樣,有的雖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卻叫人欲嘔不能。

不一會兒,那陰牝里流出了jing液,雖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艱難。身下的yin莖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鐵般硬,他翻轉身子,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個乳房擠在一起,長而硬的yin莖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從一本淫穢雜志上看過,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嘰嘰的擠出不成曲調的聲音,顯是徜徉在情欲的釋放中。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計其數的陰穴里,一陣的磨擦和回盪在耳邊的淫叫聲叫他很快就丟盔卸甲,舉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後少在老娘面前張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無奈的躺在床上,一個念頭很快閃過,對了,…………

************

「你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玉娟。」秦中書聽到這里,已是氣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還是活的?」

玉娟臉羞得通紅,這時正當她人生最成熟的季節,那種少婦的風情實是難以言宣的。對一個男士說出自己遭辱的經過,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沒什么,不過那人要是說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遲疑好久才擠出一句話,頓了一下後,她又緩緩道:「有些事,我不想讓志剛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書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人說出任何一句話!」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書,真不知該怎么謝你,我,我……」玉娟如釋重負般的吐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這件事悶在心里,不能對人道出,此種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實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靈行將崩潰。

秦中書愛憐無限的看著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憐,如小鳥依人,嬌聲倩語,百般嫵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興,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臉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淚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夢如幻。

「啊,不要,……」一個風姿撩人的少婦正被按在沙發上,裙子已被褪到腳後跟,尖挺的雙乳盪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誘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來這兒時已是沒穿內褲,原本想在這里套上幾條,卻沒想到被當場逮住了。烏黑的陰毛整齊的掩在yin戶上,長長的那條裂縫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間的難受是可以想見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個人卻被人在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聲張,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辦她,會不會報警,她最怕的是會報到單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丟了。此時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求求你了,別動那里……」豐滿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最糟糕的是肛門被用回形針撩撥得真是奇癢難當,在這種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動著軀體……

「嘟嘟嘟」幾聲敲門聲破壞了陳列的好事,此時他正准備對這個膽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內褲的美艷少婦上下其手。做為華都商廈的保安頭目,他總是享有這個優先權的。其他幾個伙計正都等在隔壁等著上呢。

「誰啊,干什么?」他不耐煩的嚷著。

門卻不請自開,卻是門外那人也不耐煩了,自己進來了,陳列張目一看,是一個舉止干練的陌生年輕人。

「你是誰?我有叫你進來嗎。」陳列不禁怒從心頭起,什么人敢這么囂張。

「你就是這兒保安處的頭吧,我找你有點事,請你給辦辦。」來人說話間卻毫不客氣,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們這兒八月二十五日的監控錄像帶給我,聽到沒有。」

陳列剛想一個「黑虎掏心」給來人一個厲害,沒想到那人卻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臟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怎么樣?」那人把刀子往前頂了頂,陳列不禁感到一陣疼痛。

「不,不,好漢,有話好說,你知道你這可是犯法。還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驚失色,「好漢,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要什么用說的好了,也不用動刀子吧。」他有些兒懊惱,也有些不服氣,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卻被人制住了,動彈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陳列一個「鷂子翻身」,倒腿向後飛踢,當年他就是憑著這絕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計。

就在這時,他的胯下一陣的巨痛,卻是陽物被那人踢了個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傳遍周身,他剛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時暈了過去。

「好漢,把我帶走吧,求你了。」

少婦驚奇並欣羨於那人矯健的身手,「我不是他們的人,我是……」她有些難以啟齒。

「我知道,你是賊!這樣吧,你幫我找一下錄像帶,我就帶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開櫃門,擺手叫那少婦幫他尋找那一大堆的錄像帶。

************

「這是唐飛從華都帶回的錄像,你看看,是他嗎?」秦中書坐在玉娟旁邊,眼睛盯著屏幕上那獐頭鼠目的瘦小漢子,屏幕里那漢子正偷偷地張望,然後擰著女衛生間的門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嗯,就是他。」玉娟紅著臉,屏幕上的時間正是那天,8月25日09時23分,對,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

眼前的秦中書正襟而坐,沒有絲毫的異樣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塊兒吃飯吧,就我們倆。」

「好呀,我來嘗嘗你的手藝。改天到我那兒,我做西餐給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贓貨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飛賊,就必然要銷贓,跑不了他!」

秦中書看著窗外那藍天白雲,心中思緒萬千,喝著這座城市最出名的礦泉水,冰涼提神,這有助於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兒不可思議,也不過認識不長時間,但兩人之間的感覺卻是好久好久。

曾有過許許多多的綺夢,她都想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王子」,有天鵝絨一般的聲音,輕柔,如流動的水。

他的頻頻出現,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間她暈了,也好無助,像是迷失於一個性欲的歧路,而前進的方向標卻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視線里。

「我再給你添點水。」當她的手輕輕觸到他時,他微微的一笑,然後沒有任何預警地抓著她有些顫抖的手。

他的拇指繞著她的掌心,緩慢地打著圈圈。

「好溫暖。」他的聲音果真如天鵝般的輕柔,拇指停止轉動,然後把她仍在抖著的手舉到唇邊,在他剛剛撫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個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擴散開來,在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感覺到了它的顫動。

玉娟的心似乎暫時失去了知覺,然而體內的荷爾蒙卻已猛烈的燃燒。兩腿之間,她無毛的陰牝似乎也有所感應。

秦中書的舌頭移動著,伴隨著她下意識的呻吟,她的少女時代曾有過的那些綺夢紛至沓來,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張絲絨被覆蓋的床上,而王子把臉貼在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覺得暈眩,她尖叫一聲,「不,求你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渾身無力的靠在牆上。

「為什么不?」秦中書緩緩地伸出手,將手指放在她酡紅的臉頰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愛你,這日日夜夜的熬煎於我來說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嗎。」

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下巴,然後毫不猶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與情感在玉娟的腦海中翻騰,而欲火的流竄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發軟。她喘息著,而他已經打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絲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總有一天會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著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用力捏著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美麗的容顏。我必須摸我自己,因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著,當我滑入你那舒坦的體內時的感覺,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樣的濕,那樣的熱,我就要瘋了,你知道嗎?」他在她的耳邊喃喃訴說著滿腹的相思和愛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濫,她下意識的打開溫熱的唇,迎接那熱情的入侵。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並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但他就是這樣毫無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她感覺到他正在將自己的裙子沿著大腿推了上去,直達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內褲已被扭擠到了她的yin唇之間。她本能地開始移動著身體,在他的面前讓自己的下體呈波浪形搖擺,一上一下,像是一個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這是她所做過的最淫盪的動作,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現在她已無法讓自己停下來了。

秦中書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內褲,然後有節奏的在她腫脹的yin蒂上來回地拉動,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抖。那已然濕透的布料邪惡地貼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區。又過了一會,她感覺到一種沁涼,她知道自己那閃亮的陰牝肯定無所掩飾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聲地呻吟著,當他的手指進入了她的yin道,她不禁大叫了出來。他的動作是說不出的輕柔,但那依然是一種入侵,依然有著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他的臉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於她可以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輕松點,娟。」他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讓我進去。」第二只手指也進去了,它們合並著在她緊密的陰牝里旋轉著。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斷斷續續的呼吸中她的yin蒂好象是自有記憶以來感覺最充血的一次,顫動著,跳躍著。

等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她的王子正虔誠的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自己無毛光潔的陰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聖圖騰,而他正頂禮膜拜。她再也無法合上她的眼睛了。她心神恍惚地看著他伸出他粉紅色的長長的舌頭,她感到一陣輕柔而濕熱的接觸,絕妙的和自己的yin蒂相連,輕擠著它,讓她又再度達到了一次幾乎讓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他快速的翻動著他的舌頭,而她的低泣也轉變成斷斷續續的有氣無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斷的堆疊,讓她幾乎達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墜入了一種強大而柔軟的黑暗,甜美的暈厥使她免於崩潰。

她隱約記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將她修長的玉腿開成一個美麗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陰牝。然後他的手指打開了她的yin唇,就如鳳尾蘭花綻放一般。她也似乎記得有衣服的沙沙響,之後就是一陣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聲,一根直挺的yin莖進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體。

************

多少年來,林小凱一直延續著自己一貫的銷售網,一帆風順,從未在這條道上失過手。經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貨物種類繁多,不過大多以古玩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戶無疑就是方飛鴻了。

「老方呀,好久不見,聽說金盆洗手,現在是轉做正經生意了。」林小凱親熱的拉著他的手,「怎么樣,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還是不錯的。」

失去這個最大的合作者於他其實也是損失不少。

方飛鴻靜靜的站著,身後還站著四個西服男子,眼帶墨鏡,不苛言笑。

「林老弟,聽說最近做過一批貨去香港,其中有沒有一只北京產的六線景泰藍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內鐵鑲。請如實告訴我。」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那花瓶呈六線三節,底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凱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是有這玩意。我覺得不錯,給了兩萬。」當初收購這貨時他就有些感覺不妥,有個不詳的預感,想不到麻煩來了。

方飛鴻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訴我,這貨是誰給你的,就沒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凱的肩膀,「我知道你很為難,做這行就有這行的規矩,不過你也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來找你。」

林小凱還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尷尬,他攤開雙手,道:「老方,這要是傳出去,我就別想再做生意了,你這真叫我為難了。」

「林老弟,你不說的話,生意更是沒得做,你這真叫做哥哥的為難了。」方飛鴻的眼睛里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你知道嗎?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這任務,咱們就陰泉路做個伴吧,你到那先給占個好位置,怎么樣?」

************

「他媽的,你這兒毛可真夠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撥弄著那婆娘的陰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顛倒,所有的知覺全部集中在兩腿之間,一種無法滿足的興奮燒灼著她的身體。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頭吻她的腿襠間,同時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yin唇,她全身一陣的顫抖。

那天麻三把她帶到這兒來,說是讓她認識一下他的兄弟們,然後就騎上摩托車走了。

高安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的外yin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紅的肉yin唇,他喜歡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時候,一股細細的粘液從那窄窄的yin道口里滲出來,她的yin蒂還不曾勃起。

那細膩冰涼的手指觸摸她的綳緊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掃興,那些人的做愛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這個粗壯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來吧,小妹子很癢癢啊。」麻三的老婆興奮得浪叫,隨著高安那條膨脹堅硬的yin莖的插入而變得有些悲鳴。她有些豐腴的軀體好像是在浪尖上顛簸,體內歡樂的火花四濺,屁股扭擺著配合他的抽插,那種由於受力而發出的歡愉的喘息,回盪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濃濃的jing液從體內噴涌而出,灌進了被壓在他身下興奮不已的女人體內,發出了野獸般的低沉的叫喊。

這時,高前和高進走了進來,滿面春風地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那兩個人。高進褪下褲子,一條長長的yin莖垂在他的下體,雖然還未硬起來,但已足以讓那女人露出恐懼的神色。

高進一把提起她的頭發,令她張開嘴,那條令人生畏的yin莖已是直插入她那溫潤的嘴巴里,一下子直達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都流了下來。很快yin莖就變得生硬了,高進也沒有任何前奏,把她兩條肥大的雙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頂,她的整個身子都被頂了起來,yin道被塞得滿滿的,一股火辣辣的悶熱和癢痛在全身奔涌。

「太長了,我要死了。」她已經叫不出聲,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兒已是離開軀殼,那次次到花心的撞擊使她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全身亂顫著,漸漸地她覺得受不了了,強烈的疼痛從陰牝處傳遍全身,她哭得亂七八糟,一張臉已是面目全非。

************

作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會社在華的代表,唐三彩擁有著一種人上人的繁華生活,汽車別墅,金錢美女。

這次為了成功做成一筆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羅斯考察了一番,可謂是滿載而歸,還帶回了一個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少女。

她確實是一個人間尤物:肌膚白里透紅,豐滿的乳房高聳,粉紅色的堅硬的ru頭倔強地表現出年輕少女體內噴涌著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藍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著她,渴望讓自己淹沒在她那馨香誘人地肉體里,那是一片處女地,沒有哪個男人觸摸過,耕耘過。他渴望在那片綠草地里沖鋒陷陣,渴望聽到她在身下輾轉呻吟的哭泣。

在她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時,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條紗巾。他強迫她跪在面前,不顧她的反抗呼叫,扳開她的嘴,把紗巾塞進去,系在她的腦後。然後抽出一條皮帶,對吱唔著不斷掙扎的她抽打著,看到她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沉重混濁的呼吸和喉嚨間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興奮,他順手拿起一根牙簽,用它撥弄她肛門邊嬌嫩的肌膚。

「啊……」在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動曼妙的軀體,特別是他的中指已是緩緩地伸進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強烈刺激著她本已迷失的神經。他開始撫摸她下身的yin唇,撫弄她仍是處女地的yin戶四周淡黃色的卷毛。

她尖叫著,渾身痙孿地,如同打擺子一般晃盪著。他把一只ru頭放在嘴里,輕柔地咬著,把另一只ru頭用大拇指捏著,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從她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開塞在嘴里的紗巾,該是享受那豐滿紅潤的櫻唇的時候了。她從未想過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自己的貞操,因為她是被他從人家手里用五十萬美金買來的xing奴。

當他拔出急不可耐的yin莖,用頂端碩大的gui頭抵住她已然外翻的yin唇,戳了進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緊緊地咬著紗巾,「不,我的天。」

隨著他的大力抽送,她跟著他抖動起來,盡管是被動的,但她已經慢慢地被帶入這種有張有弛的節奏中。

接著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門,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花錢買來的一件商品。

他抓緊她仍然紅腫的屁股,猛地撞了進去,緩慢輕快地抽送,同時用手撫弄她的yin蒂,她的肛門奇緊,緊緊地包著他發漲的yin莖,他興奮地抱著她的大腿不斷地撞擊著,直到噴出了濃濁的jing液。他氣喘吁吁地癱倒在地上,只覺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東西頂在了他的額頭,「我大哥叫我問候你,唐總。」

唐三彩嚇得睜開眼睛,眼前的這人滿臉皺紋,身僅三尺,卻是個侏儒。

「麻三,你這天殺的,你看看他們是什么人?」

麻三媳婦拿著一張通緝令擺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這幾天到縣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發現那些人是通緝犯,登時嚇得渾身發抖,急忙趕回來找麻三。

麻三連忙掩住她的嘴,輕聲道:「既然知道,他媽的你還大聲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婦瞪著滾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這狗殺才知道他們是通緝犯,你還將他們藏在這里,你這是在給我們惹禍啊。我跟你沒完,你這天殺的還要我,我,跟他們……」她一張臉猛然間變得更是通紅,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嗎?也不瞧你那浪樣。」麻三鄙夷的看著這個無恥的女人,那日他帶著她去青草湖,找個借口走了。果然,回來時,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樂的呻吟著。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當年麻三的母親與人通奸,毒殺了自己的丈夫,被年僅十歲的麻三親眼所見。

後來隱忍到十八歲,他去找了當時的同班同學高平幫他殺了那對奸夫淫婦,所以才跑路來到了天河鎮。

「這件事你跟誰說過?」麻三問著還在不停謾罵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說過,怎么著,不就一班殺人犯嘛,值得你去為他們賣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餡的菜刀,臉上掠過了一線殺機,瞬間即逝。

************

「許多外國人都說中國男人不會做菜,其實那是他們的一種錯覺。」秦中書手里捧著一塊餐巾,餐巾上放著兩棵青翠欲滴的鮮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著這個男人,美目流盼,這個擁有巨大財富的男人,卻能在中國傳統婦女的固有領地——廚房,如此嫻熟自如地操作。

「當年我從北大畢業後,就到了德國。我最得意的是我學到了一門幾乎失傳的手藝。」

秦中書看著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確地調拌色拉?很多人以為不過如此而已,其實他們大大錯了。在德國中部地區,它被做成甜的,吃起來像變了味的點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婦們甚至於還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兒本來只能用來抹抹門鎖。」

玉娟靜靜地聽著,心情從未如此平靜過。不知道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安全感。

她喜歡看著他那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喜歡聽他如天鵝絨般輕柔的聲音,當她遞給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時,無意中輕輕觸到他那細長的手指,她周身頓時涌過一股甜絲絲的感覺。

「……色拉絕對不能接觸金屬器皿。」秦中書邊說邊作,「做調味汁時,取少許胡椒,少許鹽,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雞蛋。將雞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點蔥,然後再來四湯匙貨真價實的意大利橄欖油。玉娟,你喜歡酸的還是甜的……」

正在這時,可視門鈴響了,屏幕上是一個身材高大,頭留短發的壯漢,卻是秦中書的一個手下。

************

做為一個飛天大盜,他一直秉承著師父的教誨,選擇一個龍蛇混雜之地作為棲身之所,因為這種地方,各種人等都只顧著自己,而不會注意別人。而如果要發泄欲火時,就找個煙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過的了。

當他看到麗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時,心想:「不一樣,真是不一樣,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這幾日他一直流連於曾令他方寸大亂的地方,那里有一個絕世美人,全身細膩白晳,陰牝光潔無毛,那是怎樣的一個銷魂地啊!

而眼前的這個妓女卻是滿布著濃密蓬亂的陰毛,遮掩著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揮,亮出了一把剃須刀。

「麗花,我再給你五百塊,你讓我把那些可惡的毛剃掉,怎么樣?」

麗花的眼中登時掠過一絲貪婪的神色,隨即發出了浪笑聲,「再加兩百塊,要不然別來。」

「好,就依你。」

麗花登時大喜,今天是遇到了個闊綽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歡玩變態的,現在只是剃掉陰毛,這陣子她正嫌煩呢,剛好有人要幫著,還倒貼錢,何樂而不為?

緊接著冰涼的剃須液就塗了上來,很快地,自己體下那些烏黑濃密的陰毛已是齊刷刷的刮了下來。

他色眯眯地望著那兩瓣柔嫩的yin唇,手指輕扣著那顆顫抖的yin蒂,麗花頓時忘形的浪叫起來。這漢子眼睛放光,倒退幾步,雖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脫下那條內褲時,卻也不小,一根細長的yin莖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動。

麗花將兩條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當火熱的gui頭「卜」的一聲陷入陰牝內時,她再次發出了職業般的叫聲。

「哎喲,我的好哥哥,你真厲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聲響,兩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來。

他們卻沒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遠鏡盯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

畫面上仍然是那個曾叫她蒙受無比恥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別致的房子前東張西望。

玉娟不禁厭惡地轉開了臉,「我永遠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語聲哽咽,嬌軟的身軀似薔薇無力地倚靠在潔白的沙發靠背上。

秦中書愛憐無限地用手輕輕拍著她略顯瘦削的香肩,道:「看來這小子幾日來總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盤子』,嘿嘿,這可是他們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這小子食髓知味,看來是纏上你了。」

「啐,你說的什么話?看我不跟你生氣。」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晳的臉龐上掠過一朵紅暈。

「對不起了,你別生氣,我說的是真心話。」

秦中書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著天使的容顏,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將整張臉埋在她的兩腿之間,股間有一種叫人說不出的馨香。

她只覺得自己體下的兜檔褲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溫潤著她光潔無毛的陰牝,她顫抖著,感到呼吸急促,雙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烏黑濃密的發叢里。

「我們到床上去吧,好嗎?」玉娟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拉著他的手,表情迷離而誘人。

「真好,我們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書已是雙手橫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時,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盡情地伸展她優美勻稱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後面,拿下飾發的緞帶,讓一頭亮麗烏黑的頭發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軟乳白的枕頭上。

碩大的寢室靜寂了整整一分鍾,他只是靜靜地站著,欣賞著她赤裸的胴體,如綢如緞般晶瑩透亮。

再美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也會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說道:「你好漂亮,好美呀。」

倏地脫下短褲及內褲,躺在了她的身旁。觸摸著她的肌膚的手指是涼爽的,溫柔的,而且經驗嫻熟,他的愛撫緩慢,但令人感覺卻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個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記憶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順而廣泛地游走,摸著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yin戶邊緣,然後是yin蒂。

玉娟發出了沙啞的叫聲,劇烈的程度連自己都難以相信,她把腿張得更開,極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著他的名字,而當她張開雙眼,看著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確定,她看到了淚光。

「你還好嗎?」她伸出手來摸著他的唇,感覺到一種意料之中的興奮。

他自然而然地將她的指尖含進嘴里,輕輕地咬著。他的雙唇是如此的清涼,而他的舌頭,卻又是如此的濕潤。

「還好。」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然後繼續細細的咬著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極了,你自己知道嗎?」她按捺不住涌動的春潮,脫口而出,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說著,擰了一下她拇指底部豐腴的那部分,登時引起她下體的一陣漣漪。

突然間,她變得非常渴望她的進入,她向他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近乎厚顏地請求他的穿透。

秦中書意識到了她的渴求,當他掏出那已怒吼著的如蟒蛇般的yin莖時,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後長驅直入,進入了那溫暖而潮濕的yin戶。

************

天河鎮派出所接到報警時正值中午,大伙兒正擠在一張小方桌上打牌,聽說是網上通緝犯,而且是公安部督辦的一級案件,大伙兒均面面相覷。

最後所長說:「嘿嘿,高氏兄弟,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團伙,憑咱們所里這幾條槍,遠遠不是對手。這樣吧,咱們還是上報縣局,免得誤了大事。」

到了縣公安局後,經過局務會研究決定,像這種有可能發生火拚的案件,還是慎重為好,於是呈交縣政法委書記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