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楊門女將之佘太君(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1700 字 2021-10-28

北宋名將楊令公,自從金沙灘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還,五郎出家,四郎入贅番邦,其他戰死沙場,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婦。這群寡婦獨守空房,好不凄苦。猶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當日丈夫健在時的閨房樂,更是欲念高漲,於是發生了┅┅北宋末年,楊家將英勇善戰,安邦定國,楊令公率領他的七個兒子,殺得遼國丟盔棄甲,聞風喪瞻。

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國,勾結番邦,陰謀陷害,楊令公頭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灘一役慘死。

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亂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鎮守邊關。

楊府內,剩下了一群可憐的寡婦。

她們心懷深仇大恨,日夜想要鏟除潘仁美,為夫報仇。

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兒正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

潘仁美就是國丈,如此顯赫的地位,自然是無法動搖的。

據史書上記載,當時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從來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

他,等於是無冕的皇帝。

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過來,廢了潘妃,將潘仁美下獄處死!

為甚麽皇帝會有這麽突然的變化呢?

潘仁美為甚麽從一個無冕皇帝淪為階下囚呢?

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

但是,野史中卻有很多的猜測和傳說。

這里介紹給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筆記中的傳說,當然,也是最香艷的一種傳說。

夜深,月明。

天波府中,打了二更。

一間精致的綉閣。

綉閣內,一張精致的床。

床上,斜躺著一泣絕色的美人┅┅高高的胸脯上,罩著紅紅的肚兜┅┅致纖十指,輕輕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圓圓的眼睛,充滿飢渴的神色┅┅紅紅的嘴唇,不時吐出陣陣的呻吟┅┅她,就是楊三娘,三郎的妻子。

自從三郎殉國之後,她就一直守寡在家。

古時候的女人,訂究的是從一而終,更何況她是楊家將的媳婦,當然不可能改嫁。

但是,女人,始終是女人。

女人,就有女人的欲望。

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樣的生理結,都有同樣的欲望。

楊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體內的欲望卸是有增無減,越來越難忍耐┅┅可是,身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須做出婦道的榜樣,做出貞潔的樣子┅┅外表越是貞潔,內心卸越是┅┅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撫摸自己青春的肉體,同時回憶起丈夫跟她親熱的情形┅┅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楊三娘美麗的臉龐上。

往日,三郎跟她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新婚之夜,三郎強有力的沖擊┅┅床上、落紅片片┅┅有一次,三郎帶兵出征,足足三個月才班師回朝。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個月,結果重逢第一夜,兩人足足干了七次┅┅當時,三娘的叫床聲幾乎傳遍了天波府┅┅第二天,所有的妯娌們都在笑她┅┅想到這里,三娘的臉上好像發燒似地紅漲了┅┅本來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她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紅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對乳峰┅┅這是三郎最喜歡的東西┅┅三郎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三郎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這是三娘肉體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可是現在┅┅想著想著,三娘不自覺得站了起來。

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綉榻對面的梳妝台,打開梳妝台上的梳妝鏡,對著鏡子照起來。

祗見菱花鏡裹出現一張芙蓉粉臉,媚眼櫻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

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出現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人。

三娘稍一移動,鏡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馬上顫動起來,站定時,那對大小適中,像對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嘆無人享受,頻頻搖頭表示可惜。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峰,但是,毫無刺激的感覺。

「女人的胸,是要男人來摸的呀!」

三娘幾乎要喊出聲來。

她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偷偷去找一個男人,偷偷地親熱一次┅┅可是,幻想,只是幻想。

天波府戒備森嚴,這里頭全是寡婦,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天波府禁止顧用男人工作。

從打更、看門、直到廚師、雜役,全是丫環充當。

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

當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

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戶,尤其是寡婦,更是不准外出!

楊三娘便是被囚禁在這無形的監獄中,忍受著女人最賤酷的煎熬!

此時此刻,三娘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她彷佛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欲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絲質小褲┅┅潔白的皮膚┅┅黝黑的毛┅┅濕潤的洞口┅┅三娘在床上翻滾┅┅現在,她最需要,就是一個男人!

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丑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沒有男人!

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

這種空虛像無數只的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她急需東西來填滿這空虛!

這東西,就是男人!

三娘把手指伸了進去┅┅深入,用力挖著┅┅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實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妝台前。

梳妝台上,點著一根蠟燭。

紅紅的蠟燭,又圓、又粗┅┅三娘吹熄了燭火,把蠟燭握在手中┅┅啊,那感覺,就像握住三郎┅┅她嘆息了一聲,躺在床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紅紅的蠟燭在洞口研磨┅┅「啊┅┅嗯┅┅」

三娘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洞口泛濫了┅┅蠟燭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了洞內┅┅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從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時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凱旋歸來,帶回來一副番邦的淫具,把這淫具套在男人的東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趐麻簡直賽過神仙┅┅他們足足玩了三個月。那段時間,三娘簡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盪┅┅後來,他們沒有節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們用壞了,才依依不舍地拋掉┅┅紅紅的蠟燭,擂在夾縫中,白色的水,從夾縫中流了出來┅┅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輿大作┅┅可惜的是,蠟燭是個死東西,完全跟活的東西無法相比。

「活的東西!」

三娘全身癱瘓,欲哭無淚,漫漫長夜怎麽度過呢?

就在此時,房門「伊呀」一聲了!

三娘嚇了一跳。

蠟燭還插在她的rou洞口!

她的淫態畢露。

如果被丫環或者妯娌看見,那可羞死了!

她扭頭一看┅┅人!

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三娘目瞪口呆!,這男人年約三十,英俊瀟灑!

三娘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

天波府內,怎麽會有男人呢?

三娘一陣羞澀,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可是,她的手沒有力氣了!

眼前,就是一個男人!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不管他是甚麽人,不管他是從哪里來的,他是男人。

三娘全身裸袒,一動不動┅┅男人含笑望著她,緩緩上前┅┅他走到三娘面前┅┅三娘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兩根紅紅的蠟燭仍然插在穴中┅┅男人微笑著┅┅三娘眼中噴著欲火!

男人伸出手來,握住蠟燭,輕輕拔了出來┅┅蠟燭滑出了洞口,帶出了很多水┅┅三娘細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男人緩緩俯下身來┅┅他的嘴唇貼在三娘的嘴唇上┅┅滾燙、濕熱熱的舌頭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緩緩地攪著、舔著┅┅三娘顧不得問他的底細了,她的舌頭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多年來末有的享受!

多年未有的刺激!

即使只是一吻,也給三娘帶來了無限的滿足!

她的眼睛不由濕潤了!

她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就像當年抱住三郎一般,獻上了雨點般的吻┅┅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撫摸那細細的腰肢┅┅男人的手順著脊椎骨滑下去┅┅肥圓的臀部┅┅細嫩的肌膚┅┅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著┅┅「哦┅┅用力┅┅」

三娘縱鼻孔中哼出了淫盪的呼聲┅┅男人的手指順著那條溝、又滑了下去┅┅三娘全身顫抖┅┅手指在溝中滑動,帶來了巨大的刺傲┅┅手指一直深入┅┅深入┅┅手指在最敏感一點逗留┅┅「啊┅┅我的親親┅┅我的丈夫!」

三娘忍不往發出了下流的叫喊┅┅究竟戎備森嚴的天波府,哪來一個男人呢?

三娘跟這個男人發展下去,有甚麽離奇的後果呢?

請看下回分解。

楊三娘空房難獨守,在裸體顧盼自憐之後,眼前的紅燭,使她靈機一動,把燭熄滅,代替yáng具,插入自己yin道,寥作止癢。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推開,竟然走進一個壯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來俊俏的壯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嚴加查究,把他捉住,何況在自己全裸時闖進房。然而,此時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於是任得他┅┅話說守寡多年的楊三娘在欲火攻心,心癢難熬之際,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

多年以來,由於老夫人佘太君的森嚴門規,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見一個男人。

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揚三娘再也顧不得查問這個男人的底細了!

火熱的嘴唇,火熱的吻┅┅銷魂的撫摸,銷魂的摟抱┅┅楊三娘整個人沉沒在無邊的欲海中,一會兒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會兒又沉到無底深淵中┅┅而這些令她銷魂的感覺,是她守寡多年以來所沒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時侯,楊三娘都沒有這麽強烈的感覺。

這種強烈的感覺,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

楊三娘懷著無限感激之情,緊緊摟抱著他┅┅「親親┅┅我的親男人┅┅」

她瘋狂地吻著他┅┅眼中閃著喜悅的淚花┅┅從前與三郎在一起的日子,當然很甜蜜,但那時侯,兩人行房的次數很多,多了,就不那麽刺激了。

可是今天這個男人就不同了。

期望男人那麽多年┅┅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久旱逢甘霖,這甘霖特別的甜。

雪中送炭,這炭特別的熱。

楊三娘在這個時侯退見男人,簡直尋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欲煎熬了那麽多年第二春!

「親哥哥┅┅好丈夫┅┅」

她毫不羞恥地喊叫著┅┅男人變換了另一樣姿勢┅┅三娘頓時感到更強烈的刺激┅┅「啊!好哥哥┅┅你這姿勢┅┅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軟的腹肢用力扭動┅┅一下,一下┅┅強有力的撞擊┅┅三娘的靈魂似乎也隨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一點一點地飛上空中┅┅「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沒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順應男人的撞擊而有節奏地扭助起來┅┅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節奏┅┅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雙腿夾得更有力,他的呼吸加粗、加速了┅┅「啊┅┅快活┅┅親人┅┅親哥哥┅┅你┅┅太強壯了┅┅慢一些┅┅」

男人並沒有慢下來,他反而加快速度了┅┅一下,一下,彷佛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

三娘一張粉嫩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嘴唇┅┅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授出了強烈的電流,刺激著興奮中心┅┅三娘戚覺到,在自己肉體深處彷佛有一股沸騰的血液┅┅一下,一下┅┅男人的每一下沖擊,都彷佛在替那股血液加熱,血液加熱到滾燙的程度┅┅楊三娘咬緊牙關,似乎要忍受這股令人又愛又怕的熱血┅┅因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

那時候,她必然發出瘋狂的叫床聲!

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那麽瘋狂的叫床聲一定會傳得很遠。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三郎在世的時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戰,也是遇到同樣不可控制的情況,結果她發出了可怕的叫床聲,震撼天波府┅┅當然,這件事成為天波府的笑話。

不過,那時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順。

雖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今天,丈夫已經死去多年了。

如果她再發出淫叫,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在私通奸夫。

她就要身敗名裂了!

天波府規矩森嚴,如果女人私通奸夫,就要被五花大綁,投入古井┅┅她還年輕,她可不想死。

「不想死,就不能叫。」

揚三娘咬緊牙根,極力抑制體內那股熱血,不讓它蔓延開來┅┅可是,男人抓住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褪,把它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一下,一下┅┅撞擊更加有力,更加貼切┅┅男人的撞擊抽送又像在拉風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溫度就升高一些┅┅「啊┅┅不要再動了┅┅好丈夫┅┅再動┅┅我就要┅┅不行了┅┅」

楊三娘一邊呻吟,一哀求著。

可是,她的哀求聲充滿著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他動得更厲害了!

「啊┅┅我┅┅要死了┅┅」

她的牙齒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來!

她一定要控制住!

但是,肉體的構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腦所控制!

肉體要享受,要刺激!

那股血液像一股洶涌的洪水,淹沒了全身┅┅「啊┅┅我┅┅舒服死了!」

楊三娘忍不住叫了一聲!

但是,她馬上醒悟,「不能叫!」

一叫就要身敗名裂了!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氣,死守後一關!

現在,整個肉體已處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隨著男人的沖刺,她的肉體已經不受神經管轄,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機器。

楊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

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三娘感覺到,體內那股熱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發出聲音來。

這樣,自己再怎麽放盪都沒關系。

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緊緊咬著牙齒。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

攻擊的火力更猛烈了!

那股熱血挾帶若無比強烈的淫盪,從三娘的肉體一直向上升起┅┅它就要淹沒神經了!

楊三娘心內又愛又慌!

愛的是這種滋味實在是人間極品!

慌的是,她僅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失守了!

「啊┅┅不行了┅┅快拔出來!┅┅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來了┅┅親爹┅┅心肝┅┅快┅┅停下來┅┅啊┅┅不能┅┅再插了┅┅否則┅┅我們兩個┅┅都要沒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

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

他提著她的兩條大腿,發動了最後的沖鋒┅┅熱血淹沒了最後的關卡!

楊三娘的神經也失去控制了!

她張開眼睛,正要喊叫┅┅就在此時,她突然看見,窗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老人!

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佘太君!

佘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

如果被她看見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理智告拆三娘,趕快推開那個男人,向佘太君求情,或許可以活命。

可是,在她肉體上,現在正處於最亢奮的時刻!

她的全部神經現在都失去控制了!

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淫盪!

她再也顧不了許多了!,她的兩片紅唇終於張開了,發出了瘋狂的呼叫∶「啊┅┅好丈夫┅┅親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婦┅┅要你┅┅你太會弄了┅┅我┅┅宄┅┅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沒嘗到┅┅這種滋味了┅┅」

楊三娘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她整個人沉浸在淫盪之中┅┅男人快發射了,他暴風驟雨般地挑動┅┅「啊┅┅好大┅┅好粗┅┅好刺激┅┅親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雙目圓睜呼吸急促┅┅「好三娘┅┅你夾得好緊┅┅」

「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

「好姐姐┅┅」

「再叫┅┅心肝弟弟┅┅再叫!」

「好妹妹┅┅」

「哦┅┅情哥哥┅┅再叫!」

「好婊子!」

「對┅┅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恥地大叫著,。

「我寧顧仿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

「小婊子!」

「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

「漂亮的小淫婦┅┅你┅┅太盪了┅┅」

「心肝┅┅你為甚麽今天才來┅┅不然的話┅┅我┅┅天天盪給你看┅┅」

「好三娘┅┅」

「叫我小婊子!」

「小婊子!淫婊子!我沒想到楊家將之中也有這麽下流的女將!」

「我是女將,我是淫門女將!」

「好一個淫門女將!」

「可是我這個淫門女將,永遠在男人面前打敗仗,特別是你!」

二人你叫一聲,我喊一句,簡直不把窗外監視的佘太君放在眼里。

男人氣喘如牛的攻勢稍緩!

楊三娘不顧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騎了上去,重新攻擊┅┅「好女將,你的姿勢太美妙了!」

楊三娘瘋狂吞吐┅┅胸前雙峰也隨著劇烈搖擺┅┅男人面色急變∶「行了┅┅我┅┅我要射了!」

三娘聞央a立刻快速套動┅┅「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

「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燙┅┅親哥,你燙死小淫婦了┅┅」

二人緊緊擁抱,瘋狂喊叫┅┅好久,他們才平靜下來,揚三娘摟住男人,迷惑地問∶「你是誰?怎能會到天波府的?」

男人沒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佘太君卻替他回答∶「是我請他來的!」

究竟佘太君為甚麽要請這男人來嫖三娘呢?

且看下回分解。

性欲特別強盛,而又守寡多年的楊三娘,玉田久旱,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張冬希陽液滋潤,早已龜裂了的田,自然盡量吸收雨露。正在陶醉在性的歡樂中,突然發現婆婆佘太君的闖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於是┅┅話說揚三娘經過一番顛鸞倒鳳之後,突然聽到佘太君說話,她不由大吃一驚。

佘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間。

三娘和那個男人全都精赤條條,一絲不掛┅┅佘太君一直走到床邊。

揚三娘面紅耳赤,急忙抓了一條被單披在自己赤裸的肉體上。

私通奸夫,紅杏出牆,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內,更是死罪。,所以,揚三娘顧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地上。

「婆婆饒命。」

佘太君冷冷一笑∶「鐃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規矩,不守婦道者死!」

楊三娘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我可以饒你一命。」佘太君突然溫和地說了一句。

揚三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她知道佘太君一向都是執法如山,不留情面的,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更何況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婦道的女人。

怎麽今天她會大發慈悲呢?

「要我鐃你一命,有一個條件。」

楊三娘此時,只求能活命,不要說一個條件,即使一百個條件也要答應。

「婆婆盡管吩咐。」揚三娘急忙回答,唯恐佘太君又有變卦。

「我要你想辦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

「拖下水?」三娘一時糊塗了。她不明白,佘太君說的『拖下水』是甚麽意思。

「『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樣,私通奸夫!」

「甚麽?」三娘目瞪口呆。

「我要你煽動她們的情欲,讓她們都紅杏出牆。」佘太君嚴肅命令。

「可是┅┅為甚麽要我這樣做呢?」

「原因你不要問,等到她們一一下水之後,我就會把原因告訴你們。」

揚三娘一頭霧水。為甚麽一向治家嚴厲的佘太君,突然要她的幾個媳婦一變成淫婦呢?

「婆婆┅┅」揚三娘有些為難∶「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來。」

「哼!」佘太君滿瞼寒霜∶「如果你認為做不來,我就治你私通奸夫之罪!」

「啊!」三娘渾身一顫。

看起來,佘太君是要她扮演一個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絕,只有死路一條。

「婆婆┅┅我┅┅」

「你肯,還是不肯?」

佘太君雙目閃著銳利的光芒。

生與死,就在一念之間。

螻蟻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應,可是┅┅」

「沒有甚麽可是的!」

「可是,大娘她們都是冰清玉潔┅┅」

「你知道就好!」

三娘不由面紅耳赤。

佘太君分明是在諷刺她,所有的媳婦都不像她那樣淫盪下流。

揚三娘一臉羞愧,只好厚著臉皮再問∶「那我┅┅怎麽可能┅┅把她們┅┅都拖下水呢?」

「你跟她們是妯娌,應該熟知她們的性恪弱點,知道從何下手!」

楊三娘又問∶「但是┅┅干這種事,需要┅┅有人協助。」

「甚麽人?」

「男人。」佘太君指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幫助你。」

「他?」楊三娘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還有一個剛剛令她神魂傾倒的男人。

可是,她仍然不明白,佘太君為甚麽如此寬容大量?

她還記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頭私通奸夫,結果被佘太君發現,丫環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奸夫則被處死。

如果說佘太君寬恕三娘,還可以說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婦。

可是,躺在床上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她為甚麽也不處罰哩?

佘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著那個男人介紹說∶「他,就是我聘請而來的人。」

「聘請?」三娘糊塗了∶「聘請他來干甚麽呢?」

「聘請他來拖你下水啊!」

三娘臉上頓時騰起兩朵紅雲,羞得無地自容。

「他名叫張冬希,是汴京城內最有名的嫖客。」

三娘聞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張冬希一眼,心想∶難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麽出神入化,難怪地能夠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蝕骨┅┅佘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張冬希∶「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你們一起想法子,把幾個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誤。」

佘太君說罷,便走出了房去,臨出門之時,她又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今晚,屬於你們,只是,小聲一些。」

她順手關上了房門。

楊三娘呆呆站著,她的身上,只披著一條被單,床上,張冬希仍是全身赤裸┅┅他擺了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三娘全身逐漸發熱了┅┅現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縱自己了!

張冬希高高挺立著,像一支旗桿。

三娘全身發熱,發燙了┅┅張冬希的眼中閃著誘惑的光芒┅┅旗桿堅硬地聳立著,彷佛在召喚她┅┅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單滑了下來┅┅她突然叫了一聲∶「好丈夫!」

三娘猛地撲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張冬希的懷抱中┅┅兩個人扭成一團,開始了第二次的激戰┅┅劍光大閃,殺聲震耳┅┅校場中,一位美麗的女性正在練習劍法。

她英姿嬌健,步法靈活,很有大將之風。

她就是楊門女將之中最大的一位揚大娘。

天波府內,所有的女人都會武功,而且每個女將都有她特殊的兵器。

楊大娘的劍法在天波府內是赫赫有名的,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內的校場來苦練劍法。

而在此同時,校場遠處的矮牆後,也有兩個人在偷偷監視大娘。

當然,他們就是張冬希和三娘。

「嘩!三娘。」張冬希看的目瞪口呆∶「你們這位大娘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

「是啊,有一年,番邦派了三位殺手,潛入天波府,意圖行刺佘太君,沒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她以一擋三,仗著一把青霜劍,大戰十回合,把三個殺手全殺了。從此之後,再沒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

「哦,」張冬希望望三娘∶「你的武功跟她比起來,哪個厲害?」

「當然是她厲害,在天波府內,所有的女將之中,我的武功最差。」

「為甚麽?」

「因為,練武要花很多時間、而且要全心投入,不能心有雜念┅┅」

「哦,我懂了,你武功不好,不僅是心有雜念,而且心存淫念┅┅」

「討厭!」三娘嬌嗔地掐了一下張冬希。

「糟了。」張冬希突然叫了起來。

「怎麽?弄痛你了?」三娘關心地摟著他。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他,楊大娘的武功這麽好,她心中一定沒有雜念了?」

「當然啦,她一天到晚吃素念怫,除了練劍法修心養性之外,真是甚麽也不想。」

「槽了,這樣一個人,我們拖她下水,不是很難一嗎?」

「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最不可能『下水』的了!」

「那你為甚麽第一個就要找她下手呢?」

「我想,如果連大娘都「下水」的話,那麽其地妯娌一定肯效法她的了。」

可是,大娘心如止水,我們從何下手呢?」

「唉,你是汴京第一號大嫖客,這方面的經驗最多,你應該想出一個方法啊!」

張冬希望著校場,苦苦思索┅┅校場上,楊大娘揮動女劍,激烈地舞動、大汗淋漓,俊俏的粉臉上布滿汁珠,漲得通紅,彷佛塗上了一層姻脂,更加嫵媚┅┅張冬希看得出神,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我有辦法了!」

三娘大喜∶「哦!甚麽方法?」

「大娘練劍這麽辛苦,全身大汗,她回去以後,一定要洗澡,對不對?」

「對啊!」

「大娘洗澡的時候,你能跟她在一起嗎?」

「她總是一個人洗。」

「你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這樣,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

潔白的皮膚上,布滿水珠,彷佛一串串珍珠┅┅楊大娘全身赤裸,坐在一個大木桶內,正在享受沐浴的樂趣┅┅「篤┅┅」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大娘一邊洗,一邊問。

天波府內全是女人,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男人偷看。

「大娘,我是三娘,我的澡盆突然壞了,所以想來借你的澡盆一用。」

「好吧!」

大娘說著,從澡盆中站了起來,走到門邊開門。

她全身赤裸,一點也不遮掩,因為她跟三娘太熟了。

門開了,三娘走入,一眼看見大娘的裸體,不由贊嘆地說∶「大娘,你的身材,簡直像個廿歲的大姑娘!」

是的,大娘因為經常運動,皮膚充滿彈性,胸前雙峰高高挺直,一點也沒有下垂。

她的腰肢很細,很靈活,兩條大腿特別修長┅┅「大娘,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愛死你了!」

大娘一聽,臉上不由徘紅。

她一心信佛,還不習慣這種玩笑,不過大家妯娌,她也不在意。

三娘見大娘並不排斥她的玩笑,也不客氣地說∶「大娘,我跟你一起洗吧!」

說著,她也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跨入了澡盆。

澡盆很大,兩個人坐在桶中,大娘本想拒絕,可是三娘已經坐了下來,拿著毛巾說道∶「大娘,我替你洗吧!」

三娘說著,便替大娘擦起背來,大娘自己洗不到背,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來。

三娘一邊洗著,雙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緩緩運動中,偶而也會偷偷轉到大娘的前胸,在那豐滿的乳峰上轉一圈。

大家都是女人,大娘也不在意,特別是三娘的十指很靈活,按摩起來,特別舒服,大娘於是閉上眼睛,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著。

三娘見機會難得,更加巧妙按摩┅┅大娘的乳房逐漸膨脹了,ru頭也發硬了┅┅她的芳心「砰砰」直跳┅┅且看下回分解。

上集講到天波府的佘太君收買了一個很利害的嫖客,引誘各媳婦私通奸夫,實現心中的計。苜先向性欲最強的三娘下手。果然,三娘難忍性欲的煎熬,被嫖客乘虛而入,痛腳被太君抓住,被逼興以嫖客合作,拖大娘下水,大娘練武完畢,回房洗澡,三娘闖進,要與大娘共浴時,雙手撫摸大娘乳房┅┅話說楊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趁機替她按摩穴位,暗使氣力┅┅大娘只覺得渾身通泰,不由得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

她練了一天的武藝,精酸力竭,正好借此機會,放松一下筋骨┅┅三娘一邊按摩著,一邊挑逗地說∶「大娘,感覺如何?」

「嗯,很舒服┅┅」

「那,你以後每次練完劍法,我都來幫你按摩,好不好?」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大娘高興地說∶「只是,那就麻煩你了。」

「這有甚麽呢?」三娘獻殷勤地說∶「我們妯娌,情同姐妹,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按摩很辛苦的。」

「哎,外行才覺得辛苦。我這段時間專門研究過按摩,只要抓對穴位,根本不費力氣,就可以達到行氣活血,冶療內傷的效果。」

「哦,你專門研究過按摩?」

「研究多年了。」

「那太好了。」大娘指著自己的背脊∶「我這個背,一直很痛。」

「很痛?是不是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