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性多疑的東廠高手(1 / 2)

儒道諸天 墨羽雲山 1724 字 2021-10-28

寫完日記,剔骨刀放在了枕邊,秦至庸躺在床上,身心疲憊,很快入睡。

秦至庸睡得很沉,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失。

嘭嘭嘭。

敲門聲響起。

秦至庸一個睜開眼睛,快速坐起來,將剔骨刀拿在手里:「是誰」

金鑲玉的聲音傳來:「是我。」

秦至庸心神一松,原來是老板娘。

客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搞得秦至庸都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有點風吹草動,就緊張。

心不淡定,秦至庸知道是不對,可是沒有辦法。他的心境還沒有達到「定」的狀態。想要做到寵辱不驚,泰山壓頂而不變色,根本就做不到。

秦至庸打開房門,問道:「老板娘,你怎么來了」

金鑲玉詫異地看了秦至庸一眼。

立了志向,心中有了目標,秦至庸的精神和氣質,和之前相比就有些不一樣。

金鑲玉是一流高手,眼力高明,頓時就察覺到了秦至庸身上的細微變化。

「你可真能睡啊。」金鑲玉靠在門框上,一臉悠閑的樣子,「從早上睡到現在,太陽都要下山了。你不吃晚飯」

秦至庸一愣。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嗎怎么自己只是覺得小睡了一會兒

一看窗外。

夕陽映紅了半邊天。

不過,這一覺,睡得可真舒服。

現在秦至庸感覺精神飽滿,精力充沛,好像年輕了十歲,回到了少年時期。

返老還童

當然是不可能。

秦至庸心中立下志向,心智堅定了,睡得比較安穩,才有了自己變得年輕的錯覺。

金鑲玉說道:「到廚房,吃晚飯。」

秦至庸跟著金鑲玉來到廚房。

掌櫃、刁不遇、店小二,都已經准備開吃。

秦至庸經過大廳的時候,那里空無一人。他問道:「客人呢他們已經走了嗎」

掌櫃搖頭說道:「沒有走。都回客房了。」

秦至庸說道:「奇怪,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金鑲玉沒好氣說道:「你想要什么動靜莫非要他們動手廝殺,拆了老娘的客棧,你才開心他們安安靜靜的最好。希望他們住兩天就滾蛋。惹不起,老娘還躲不起嗎」

金鑲玉開的是黑店。但是有些人,她還是惹不起。

東廠的那三個檔頭,一眼就不像是好人,並且武功高強,很不好惹。真要動手,金鑲玉可不敵。

吃了晚飯。

金鑲玉說道:「刁不遇,稍後你給客人送點熱水過去。」

秦至庸說道:「老板娘,還是我來吧。畢竟我之前和他們接觸過了一次。我去送熱水,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金鑲玉點了點頭,說道:「也好。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些。」

秦至庸說道:「我會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動作和善一些。不引起誤會。對了,他們是住在幾號客房」

掌櫃說道:「三號,七號,十一號和十三號客房。」

秦至庸說道:「知道了。都是住在二樓。」

………………

秦至庸提著大水壺,給客人送熱水。他敲的第一個客房,就是東廠三大檔頭住的房間。

敲門聲一想起,曹添瞬間拔出刀,打開了房門。不等秦至庸反應過來,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止是金鑲玉和秦至庸覺得客棧里的氣氛不對,東廠的人和邱莫言他們作為當事人,更是感覺到了壓抑。

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拔刀。

不怪他們。

人在江湖,沒有安全感。難免一驚一乍。

秦至庸脖子上的皮膚,感知到了刀鋒的銳利氣息。只要曹添稍稍一用力,秦至庸就會命歸黃泉。

人的心理狀態,非常神奇。

危險沒有來之前,心中會怕,會有恐懼。但是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好像就不那么恐懼,反倒坦然了。

因為恐懼沒有意義,說不定還會令情況變得更糟。

秦至庸深吸了一口氣,沒有理會脖子上的刀,用溫和的語氣說道:「三位客官。我來給你們送熱水。你們趕路,辛苦,睡覺之前,用熱水泡泡腳,活活氣血,可以消除疲勞。」

賈廷說道:「曹添,把刀收了。秦至庸小哥是讀書人,不懂武功,你可不要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