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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被戰龍插了進來,卻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實感從體內產生,明歌郡主勉力抬頭,看著那堅挺的龍槍一寸寸地沒入自己體內,先是被花瓣緊緊咬合,然後一步步地插入體內,攻入那窄緊的幽谷,在幽谷里頭不斷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頂到了一塊無法想象的柔嫩處,觸及時水芙蓉嬌軀不由為之一震,酥麻感強烈地涌現出來。若是在洞房花燭夜,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現在,戰況危急,敵人就在外面觀察著自己動靜,還有姑姑就在五六步遠的地方也在看著自己,羞恥之心,讓明歌郡主那顆堅強的心開始動搖了。

搓揉之間那充滿的感覺來的更加強烈了,終於頂開了那塊酥麻之處,竟還可以再向前進,將里頭一點一點地充實,把所有的阻礙通通頂了開來,一步一步地攻向明歌郡主玉體深處。

貫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強烈,令明歌郡主從腿根處發出了強烈的顫抖,加上微微抬頭的姿勢,讓她親眼看著那堅挺龍槍被自己雪白的胴體一寸寸地吞沒,耳邊琴聲飄渺誘惑,鼻間肉欲氣息飄揚,無論那處的感覺都那般灼熱誘人,那般引人入勝。龍槍沖破貞潔的chu女膜,進入那神聖的名器四級玉渦之中。

明歌郡主一聲嬌呼,白鳳凰也隨著她的驚呼瞧過來,一直守身如玉,雲英未嫁的白鳳凰眼見戰龍那堅挺粗大的龍槍已經完全沒入明歌郡主的美丨穴之中,一時羞得她趕緊閉上眼睛,」明歌為什么要任他這樣做啊」

明歌郡主一邊忍著那火辣辣的痛楚,一邊卻也漸漸感覺到,在痛楚當中有絲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強烈,那感覺與痛苦混合後變得如此奇異,她甚至沒有辦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覺究竟如何。

似是已經放棄,沒有哭泣、沒有推阻抗拒,明歌郡主只是任著戰龍在體內不住沖刺,不知何時縛著她皓腕的繩索已然消失,連一雙玉腿也不再被壓著了,重獲自由的明歌郡主連哼也沒哼一聲,四肢柔媚纏綿地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體內賁張的熱情控制著自己、驅策著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體奉獻出來,盡情沉醉在那歡娛之中。

雖是一語不發,可那專心的神情,卻在在顯示出此刻的明歌郡主,正全心全意地體會著那粗大龍槍在體內抽插刺激的感覺,似要把那種無以言喻、既火熱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頭。他本就是自己丈夫,自己更應該合法的擁有他,擁有他的人,還有他堅挺的龍槍,讓他給自己最高的快樂。蕭綽你不是成心想看我的笑話嗎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現在是,我的丈夫張有了你的身體,哈哈蕭綽,你永遠斗不過我,命中注定你會輸給我。

緩緩地挪動著纖巧的柳腰,承受著戰龍強猛的抽送,隨著戰龍愈來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間水花飛濺,插的水聲四溢,肉香盈鼻,明歌郡主呼吸終於忍不住愈來愈重,體內強烈的刺激,一點一點化成了盈滿芳心的歡愉,變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被戰龍狂抽送插的幽谷深處。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強勁而有力地襲遍明歌郡主周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敗倒在rou棒之下,整個人都迷亂在那快感當中,再也無法清醒

戰龍用雙腿便分開了明歌郡主玉腿,甚至不用手扶持,硬挺的rou棒無須引導,已逆流而上,緩緩探向明歌郡主濕潤的幽谷;那火熱的刺激不住灼燙著風姿吟的玉腿,灼得明歌郡主愈發難以拒絕體內情欲強烈的渴望,玉腿根處竟已輕觸那正尋幽探勝的rou棒,享受他的火燙陽剛。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恩,啊」

戰龍微微用力,rou棒頭已在明歌郡主幽谷濕潤的勾引上有重重插到丨穴心,戰龍一面吻著明歌郡主那微帶冰涼卻是甜蜜嬌嫩的唇,一面緩緩運動rou棒,若不可見地慢慢開始插入,雙手不知何時已轉到了明歌郡主臀後,輕輕地控住了她的腰臀。

輕柔徐緩地在明歌郡主的名器中縱橫馳騁,同時調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淺,慢慢地享用著明歌郡主那迷人的窄緊肉感,還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雖說明歌郡主還是初次承歡,可幽谷的反應已如此甜美,光是忍著沖動,已令戰龍心癢難搔。雖說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雖說初承rou棒的幽谷難免不適,但明歌郡主已從那痛楚中恢復過來,腰臀處更若有似無地輕輕旋扭起來。

感受著明歌郡主名器的緊窄,戰龍不由心懷大暢,似連rou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明歌郡主又擠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無法忍耐慢慢放開了動作,在明歌郡主的chu女幽谷中恣意輕狂,將她的胴體疼愛得春泉滾滾,一發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明歌郡主舒服得耳目暈茫。

無比歡快之中,明歌郡主也忘了形;她無力地挺動纖腰,既yin盪又嬌羞地迎合戰龍的抽插,火辣辣的沖擊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歡快無比,這般yin樂哪是她一個清純嬌羞處子能夠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間,明歌郡主只覺整個人都癱了,歡快的泄意令得她陰門盡潰,處子元陰暢美無比地傾瀉而出。這對戰龍而言可是無比滋補的聖品,又帶刺痛又帶快意的鑽啄,令明歌郡主泄得美妙已極舒爽至極,戰龍忍耐許久的jing液火辣又熱情地噴射在明歌郡主幽谷深處時,那強烈的快意,差點沒讓花苞初破的明歌郡主暈厥過去。

感受到戰龍釋放出來的強大能量,明歌郡主突然醒悟,莫非六郎他吞食了七星鳳凰樓里面珍藏的明神舍利若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的現象可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後保管的啊。

明歌郡主趕緊用上天山御劍的采補技巧;雖然戰龍的陽精酥麻膩人,采來滋味妙曼無倫,尤其現下那精純真陽收入體內,便不運功,明歌郡主也覺得體內氣息勃勃,戰龍與自己這一次交歡,居然助長了自己三年的功力。陰陽調和之下,明歌郡主只覺得通體舒暢,功力大增,只是還暫時解脫不了蕭綽劍氣的控制。

白鳳凰看完了這觸目驚心的春宮之後,芳心還在突突直跳。眼角一瞄,只見戰龍與明歌郡主兩人交合之處猶然親密緊黏,明歌郡主身下更是紅白混合一片狼藉,片片落紅混著斑斑yin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將方才的瘋狂呈現出來;那不堪入目的模樣,在明歌郡主如雪玉肌的映襯之下,愈發顯得驚心動魄。又見明歌郡主眼中神色復雜難決,銀牙輕咬,肌紅膚潤之中那決意是如此堅決,風中燭般像要隨時消失。

她親眼看著這個不知什么地方冒出來的愣小子,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占有了高華聖潔的明歌公主,盡管白鳳凰至今還是chu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現在,戰龍已經侵占了明歌公主的身體,明歌公主之所以沒有高聲叫嚷,那是不想讓對手聽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鳳凰咬著牙關,心中默默的念著:」這一切,快些結束吧」

聽到了里面的動靜,蕭綽冷笑一聲,並不說話,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功力,一邊傾聽者里面的動靜,當聽到戰龍發出野獸般快意叫聲後,蕭綽得意的笑了,感覺到自己的功力恢復到三四成時候,蕭綽還是不敢進密室,生怕再中了白鳳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的離開了這里。

正這工夫,前面又走過來一人,正是龍姬,蕭綽等龍姬走到跟前,突然躍起來,一把將龍姬抓住,冷笑一聲,單掌貼在龍姬的背後,輕輕一推,雖然只用了兩成功力,但是龍姬武功太差,驚呼一聲,身子摔到屋里面,正好落在戰龍跟前。

龍姬現在神志有所清醒,白天她將明神舍利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當做催情毒葯給戰龍吃下,然後跑到柴世宗祠堂對著世宗皇帝的靈位痛哭一陣,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來時候,天色已黑,她是從祠堂的密道直接來到這里。被蕭綽推進來,正好看到戰龍正赤裸裸地面對著自己,眼睛發著紅,胯下龍槍堅挺,狂野地誇耀著yin威,一幅正打算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尤其看到戰龍身邊躺著一絲不掛的寶貝女兒,還有神情驚疑的白鳳凰。

還不等龍姬開口,戰龍就已經耐不住地將她攔腰抱住,瘋狂地撕扯她的衣衫

白鳳凰這一次再也忍不住,龍姬軟綿綿地癱在戰龍身下,現在的龍姬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戰龍體內的yin毒是那般狂野熱烈,灼的她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只有纖腰能夠勉強掙扎扭動,可這掙扎還不如不掙,每當纖腰動作的當兒,龍姬便覺胸口的磨擦,令衣內的玉丨乳丨傳來陣陣酥軟,不知何時丨乳丨尖的蓓蕾已完全腫硬了起來,光只是呼吸間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渾身發軟,也靜不下正蠢蠢欲動的情欲,龍姬此刻只覺體內欲火勃勃,正渴待著男人那yin邪的侵犯。

」混蛋,放開我,鳳凰快救我。」

龍姬一邊抵御戰龍的侵犯,一邊向白鳳凰求助。

明歌郡主聽到蕭綽已經離開這里,故而輕著聲音問道:」母後,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給他吃了」

龍姬神色一凜,腦子忽悠一下,」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