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當東方第一抹陽光灑在床頭的時候,劉麗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
放在她枕邊的一根粗大的、乳白色的塑膠**。一看到它,劉麗的腦海里立刻浮
現出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淫穢的畫面。一絲不掛的身子立時象火燒似的熱起來,
胯下的騷屄就象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劉麗有些困難地翻了一個身,因為她渾身
上下由於昨晚的瘋狂猶自有些疼痛。
她側過身,恰好一張嘴就叨住枕邊的那根假**,上面還沾著已經乾涸的淫
液。入口有些發滯,她的眼光順著鼻尖向下望去,不由得心頭一震,屄里更加濕
潤了。原來劉麗看見在塑膠**的上沾著一塊黑褐色的糞便,她想起來這根**
昨天晚上是插在她媽媽的屁眼兒里的,那么這塊糞便一定是媽媽的了。
她把它叨起來,然後用嘴把假**的後端頂在床上,嘴巴盡力向下吞入,她
的舌頭已經很輕易地舔到了那塊媽媽的大便,在她口水的濕潤下,那塊大便開始
軟化,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開始充溢她的整個神經。劉麗變得越來越興奮,身子
伏在床上,一只手從肚子下面伸到胯下掏摸著自己的小騷屄,另一只手從側面伸
到屁股後面,中指插進她的屁眼兒里,形成了伏卧在床上,嘴里吞吐著假**,
兩手摳著**和屁眼兒的姿勢。
劉麗的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兩腿綳得緊緊的,巨大的快感沖擊著她的
全身,終於在一陣長時間的悶叫聲和僵直的抽搐中達到了**。劉麗今年28歲,
在給丈夫戴了一頂又一頂綠帽子之後,於兩年前離婚後搬回了娘家。劉麗的血管
里流淌著極其**的血液,這和她生活的這個**的家庭有著莫大的關系。劉家
上下男人是**色棍,女人是盪婦**,一個比一個賽著騷。
劉麗十幾歲就浸淫其中,每天耳聞目睹家人的**,胯下的一只小屄,小小
年紀就騷水四溢。終於有一天在目睹了父親操乾大姐的時候,忍不住加入進去,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後來隨著年紀的漸漸長大,她
玩的花樣越來越多,內心里早就不滿足平淡的性生活,限於**和屄之間的抽抽
插插。
直到有一天,她認識了一位叫張姐的女人,正是這個女人帶她進入了一個嶄
新的性的世界。這個張姐是個頭面較廣的女人,頗有些姿色,加之褲帶肯松,能
說會道,雖已年過四十,在男人中卻頗得人緣。她是做生意的,很有些錢,也是
一個寡婦,也難怪,象她這樣的女人,誰又能把她管住呢?她在生意圈子中有一
個外號叫「公共廁所」。起初劉麗並不完全了解這個外號的意思。
直到有一天,在她的家中,她親眼目睹張姐的「公共廁所」功能,才深諳其
味,並由衷地表示嘆服。那一天,張姐突然邀請她到家中座客,劉麗不疑有他,
便高興地答應了。她到的時候,只有張姐一個人在家,兩人說了一會子話,張姐
便坐在劉麗的身邊,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肩膀,一只手便在她的胸前撫摸著。
劉麗竟然覺得非常舒服,身子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張姐的肩上。張姐在她的
耳邊吹氣如蘭,輕輕地道:「小麗,姐姐早就喜歡你了,咱們見面的第一天,我
就想抱你,你喜歡姐姐不?」
劉麗點點頭,道:「喜歡!啊,姐,你這樣摸我好難受哇!」
「慢慢來,姐還有更好受的讓你嘗呢。來,你也摸摸姐。」張姐說著,就解
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乳罩下襯托的兩只又白又大的**。
「來,小麗,幫姐把乳罩解下來。對,用手摸摸吧,怎么樣小麗?姐姐的奶
子好看嗎?」
「嗯,姐的**真大,我的就不行了。」劉麗說著,臉上露出慚色。她的奶
子的確不是很大,只夠盈盈一握。
「小有小的好處呀!瞧,握起來根本不費勁兒,手心里滿滿的,顯得很充實
呢」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有的男人就喜歡小的呢!姐姐也喜歡,來,讓姐姐吃一口。」
張姐說著,果然低下頭啜了起來。
劉麗只覺得渾身發熱,胯下不由自主地就淌出了水。沒想到讓女人舔,也這
么舒服。
此刻,兩個人的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在不知不覺間就脫了個精光。
張姐拉著她的手來到床邊,把她抱在懷里親吻著,下邊一只手在劉麗突出外
翻的**上揉搓著。劉麗在她的上下夾攻之下,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淫叫起來:
「啊……啊……姐……你摳得的小妹舒服死了……啊……啊……小……小屄好癢
啊……啊……給我……我也要。」
張姐倒過身子,騎在劉麗的臉上,兩人形成69式舔著。張姐的屁股剛一坐
到劉麗的臉上,劉麗就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張姐的
屄明顯的看得出長年亂交的痕跡,**顯得很肥厚,**口早已經閉合不上了,
隨著她的用力,從屄口里不時地咕嘰咕嘰向外冒著有些發粘的白色淫液。
再看她的深褐色的屁眼兒,大腸頭微微外翻,口外還有幾根不很長的細毛,
再一細瞧,居然發現她的屁眼兒上還沾著一絲未曾擦凈的大便。要是在平時,劉
麗早就噁心得作嘔了,但現在她不知怎的,竟然不覺得骯臟,胯下傳上來的陣陣
快感,令她窒息。
張姐好象故意一樣,把未擦凈的屁眼兒使勁兒地往劉麗的臉上、嘴上蹭,並
且拚命地往外擠著**,混合著白帶的粘液在劉麗的臉上塗了一層。
劉麗好象中了魔一般,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屁眼兒和**,和著嘴里的口水把
張姐屁眼兒上的排泄物和**里淌出來的**吞下肚子里。這一瞬間,她大腦里
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騷、騷、騷。
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屄里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插了進來,以她的經驗當然
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怎么會這樣呢?她想從張姐的屁股底下把臉挪出來,可是
張姐就象故意似的,不讓她出來,而且還把劉麗的大腿抬了起來,向兩邊分開、
舉起。
劉麗其實根本不想制止,臉拿不出來,只好張口問道:「姐,是誰在操我?」
張姐哈哈大笑,道:「當然是我在操你了。」
「啊……別開玩笑……姐………啊……是誰呀……**挺大呀……啊……
操死我了!」她已經聽到那個男人的喘氣聲了。
就聽張姐笑道:「告訴你吧,小麗,是我爸爸在操你。」
「什么?」劉麗這一驚,非同小可,再也忍不住,拚命地抬起張姐的屁股,
終於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龐,果然是一個年約60多歲的老頭。
「這……這……」劉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誰知更令人驚訝的事還在後面,
她剛說出兩個「這」字,就發現在那個老頭的後面,居然還站著兩個三十多歲的
男人。
她就這樣張著嘴,劈著腿,讓那個老頭死命地操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但這個老傢伙確實厲害,一連操了好半天,居然沒有要射的意思。劉麗心想
反正也操上了,就讓他操吧,何況他操得還真挺舒服。這時,張姐已經從劉麗的
身上下來,下了床,站在老頭的旁邊,伸手替他抹了抹頭的汗,嗲聲道:「爸,
悠著點操,這小**騷著呢。」她果然叫他爸爸,難道真的是張姐的爸爸嗎?劉
麗心里想著,口中卻不停地淫叫著。
這時,她迷茫中看見張姐已經跪在另外兩個男人的腳下,伸手掏出他們的雞
巴在口中輪流啜著。劉麗終於忍不住了,再也不想束縛自己了,她開始忘情地大
叫起來。
「啊……操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張姐的爸爸……你快操我吧……快操死我
……啊……操爛我的臭屄……你……你是張姐的……爸爸……我……我也叫你爸
爸……啊……大**爸爸…………操死我……操死你這個騷屄女兒……啊……我
是臭屄……爛婊子……大騷屄……啊……姐啊……你爸爸的**真大呀……操死
小妹的騷屄了。」
那老頭終於被她叫得興奮了,大**「撲哧」「撲哧」地插著,口中也叫了
起來。「**的,小**!我姑娘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小騷屄。操……我操
死你……你這個爛屄……臭婊子……我讓你騷……我讓你浪。」
劉麗簡直無法控制住自己,她拚命地向上聳動著屁股,口中不停地大叫著:
「**,我要大**…給我大**……大**插進我的大騷屄……啊啊……大雞
巴呀……**……**……大**……使勁兒操我呀……把我操漏了…使勁兒捅
……啊……」
那老頭終於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屁股突然用力向前一頂,死死地貼住劉
麗的屁股間,一陣顫動之後,突然停止不動了,他的整個身子慢慢地伏在劉麗的
肚皮上。幾乎是同時,劉麗也達到了**。
劉麗轉過頭去,看見張姐正伏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上下聳動,而另一個男人則
站在她的身後,大**插進她的屁眼兒里,三個人正在玩著所謂的「三明治」式
的游戲張姐的叫聲更是驚天動地,淫言穢語層出不窮,有一些劉麗連聽都沒有聽
過。
又操了一會兒,張姐從那個男人的身上下來,跪在地上,對身後的男人道:
「王哥,我受不了了,你打我吧!」那個男人還未來得及開口,坐在沙發上的那
個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隨即又是一腳,踹在她的小肚子
上,登時就將她踹得趴在地上不能動了,臉上剎時冒出汗來。
劉麗吃了一驚,才待叫,卻見站著的那個人一貓腰從扔在沙發上的褲子上抽
下皮帶,「叭」的一聲重重地抽在張姐的後背上,立時現出了一條紅紅的鞭痕來。
劉麗的這一聲叫終於叫了出來。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一聲叫,卻給自己惹來的災難,她的嘴還沒有來
得及閉上,臉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剛剛操完她的那個老頭。
她的頭嗡嗡直響,耳中卻聽到張姐道:「謝謝大哥,你們打死我這個騷屄吧,
我不是人,我是個騷母狗,欠操的婊子,打我呀!」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到劉麗的面前,一把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不等
她開口,一根大**就狠狠地插進她的嘴里,頂得她差點背過氣去。耳中就聽他
惡狠狠地罵道:「賤貨,我他媽的捅死你!」
她被嘴里的**頂得快要流出眼淚來了,淚眼中看見操他的那個老頭走到張
姐的背後,居然握著**在她的後背上撒起尿來。
而張姐也有些困難地轉過身來,居然張開嘴接住了他的尿水,喉嚨一上一下
地動著,竟然把尿都喝進了肚子里。原來站在張姐面前的那個叫王哥的男人,卻
不見了,劉麗一怔間,突然覺得屁眼兒一陣疼痛,她想轉過頭去看,卻被前面的
男人按得動不了,不用問,那個男人一定在後面摳她的屁眼兒呢。盡管她的屁眼
兒不止一次地讓人操過,但這樣沒命的摳,畢竟受不了,她疼得渾身顫抖,想叫
卻叫不出來。
就聽張姐道:「爸爸,你的尿越來越好喝了,真的就象陳年老酒一般,哎呀,
都撒地上了,讓女兒舔了它。」張姐說著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著撒在地上的尿水。
劉麗看在眼里,竟產生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她雖然淫盪,但象今天這種事,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會是什么味道呢?啊,天哪,我怎么會
興奮呢?她再也不覺得後面摳她屁眼兒,是多么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種被虐的快
感。
然後,她就感到屁眼兒里突然空了,然後她就感到後背有一股強烈的水流打
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不用回頭,就知道一定是那個叫王哥的人也已經在她
的後背上撒尿了。
這一瞬間,她真想轉進頭去嘗一嘗是什么滋味,前面插她嘴巴的男人好象聽
到了她的心聲似的,及時地把**從她的嘴里拔了出來,將她推了過去。一轉頭
迎面就是一股熱流,她被撐開的嘴巴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被尿水灌滿了。
這是劉麗有生以來第一次喝尿,雖然有些澀澀的的尿騷味,但並不是特別難
喝,幾大口下肚,她越來越適應,到後來竟主動向前湊,連最後幾滴也不放過,
還把**含在嘴里舔得乾乾凈凈。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好象明白點張姐為什么
叫「公共廁所」了,然而,後來的發展讓她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兩個男人一齊走到張姐的面前,一個一彎腰就把她倒著拎了起來,大頭沖
下,另一個男人不知從什么地方拿來一條粗繩子,分別拴在張姐的兩個腳踝處,
然後把另兩端繩頭向兩邊拉開,系在兩邊墻壁上釘著的粗大的鐵鉤上,這樣一來,
張姐就成了一個倒著的「人」字型。
劉麗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瞧著,不知他們要玩什么花樣。張姐的爸爸一直坐
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做,直到綁好了,他才站起來,拾起沙發上的那條皮帶,在手
中折成兩股站在了倒掛著的張姐跟前。劉麗不由得張大了嘴,她開始明白下面將
要發生什么事了。
果然,張姐的爸爸低沉著嗓音道:」說吧!張姐倒控著的臉上,布滿著混雜
著恐懼與興奮的神情,本來白凈的面皮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好在她的兩只手還
可以摸到地板,可以減輕一些拉力。
就聽張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你這個淫盪的騷屄女兒吧!」
她爸爸用手拉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啪啪」的聲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個賤屄,欠揍的臭屄、爛婊子,啊……」她爸爸的皮
帶終於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來一道紅紅的血痕,
一皮帶打完,緊接著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剎那間,張姐的身上就
布滿了血痕,有的已經開始淌血。
劉麗已經不會動了,臉色蒼白,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雨點般皮帶的抽打聲中,夾雜著張姐一聲聲聲嘶力竭的淫叫:「啊……打
……打死我……啊……媽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繼續打呀……啊
……抽我的**……使勁兒……把我的**抽爛嘍……啊……天哪……啊啊…
…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腫了……啊……嗯……嗯……」
她的叫聲越來越小,終於沒有動靜,原來她竟被抽得昏了進去。然而,只昏
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過來。這時,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換作那兩人輪
流上,這兩人正當壯年,力氣更大,一皮帶下去,幾乎要帶下一塊肉來。
這時,那兩個男人走到劉麗面前,其中一個道:「現在該你了。」
「不!」劉麗嚇得尖叫起來。
她想跑,卻發現自己一點也動不了,她一低頭,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什么時候
嚇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兩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架住了她,劉麗才要張口喊,
眼前就是一黑,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兒昏進去,卻原來是被狠狠地抽了幾記
耳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被綁起來的,反正等她清醒時。發現自己也倒
掛了起來,和張姐面對面她終於近距離看到張姐的臉,看她好象已經昏迷不醒的
樣子,臉上淌滿了鮮血。
劉麗還待要叫,剛一張嘴,卻被什么東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嘔的刺鼻
味道,直沖進她的腦子里,原來不知是誰的一只臭襪子。這一來,她只能發出
「唔唔」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她的耳邊聽到一聲清脆的皮帶聲,隨即她的後背
傳來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緊接著「啪啪」聲不斷,她渾身上下都開始疼了起來。
耳邊夾雜著男人的喝罵聲,她突然聽到張姐一聲呻吟,隨後,聽她猶自微弱地叫
道:「打……我!」
劉麗在這一瞬間,不知是因為被打得麻木了,還是腦筋出了問題,她竟然已
經不覺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絲快感,她伸出舌頭舔著流淌到嘴角
的鮮血,腥腥地,這居然使她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識地體會了一下身上的
感覺,尤其是分開倒懸著的兩腿間那被打得腫脹的騷屄上的感覺,她內心深處突
然覺得自己就應該是這樣,自己就是這樣的下賤貨,被人侮辱,被人摧殘。
這種思想轉變是在一瞬間完成的,當她再一次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