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夜話(1 / 2)

魏喜 3418 字 2021-10-28

魏喜和離夏,經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倆人的關系也完全轉化成了父女關系,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手腳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實,看破尷尬,打破尷尬,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誤會。

魏喜在照顧孫子上也是發自本心,越發的不遺余力,在兒媳婦喂奶中或者是擠奶的過程中,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帶著體溫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能夠看淡這種問題,離夏很是開心。

上午九點多,孩子姥爺那邊打來了電話詢問閨女「夏夏啊,這幾天在農村生活的不錯吧!」

離夏對著孩子姥爺溫柔的說著:「恩,挺好的,小勇還從他老丈人那里拿來鯽魚呢,你的外孫也挺好的。」

孩子姥爺囑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不要光顧著自己,孩子爺爺那樣的伺候你們,你該孝敬就孝敬他,就當和爸爸在身邊一樣。」離夏接打電話時,魏喜就在身邊,魏喜也從電話中聽到了老親家說的話,他對自己的親家挺感激的,對於鰥居已久的他來說,那種舉親不避嫌的情懷,讓魏喜逐漸的把那種他認為尷尬事情看開了。

看著身邊的老人安靜的聽著自己講話,離夏像小女兒一樣撒嬌著扭捏著身子「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聽著呢,你看現在,兩個爸爸疼我,我呀,還敢說什么不是啊。」

孩子姥爺聽到女兒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閨女把電話交給親家,接過電話,魏喜爽朗的笑著首先說道:「哎呀,親家啊,還要你多番囑咐閨女,咱們不說這見外的話了。我和她在鄉下挺好的,勞你費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氣了不是,那不是應該的嘛,自家人還說那些,不說,不說了。」親家也是敞亮的笑著說「呵呵。」兩個老人的笑聲在電話中連成了一片。離夏看著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著天,那種親情的氛圍,眨著大眼,感受著濃濃的情意,小臉上始終掛著甜美的微笑。

電話掛斷之後,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說著。「建建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魏喜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離夏轉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

「你呀,哺乳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奶的東西,你的乳汁質量就好,孩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魏喜拿著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余的汁液,還能看的出來,乳汁的殘液掛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子吃完你吃,哼,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離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胸部,無奈的托了托,

聽到兒媳婦嬌嗔話語,又看到兒媳婦那天王托塔的姿勢,魏喜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車來到了鄉下,好幾天不見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來之後,魏喜和離夏都很高興,出去了十來天了,這回可算回來了。

「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離夏詢問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來在家待半天兒,明天還要走,不過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幾個地方呢,也都是三兩天的事。」魏宗建苦著臉子說道,

「這不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啊。」魏喜在一旁適時的開導著,他哪里不知道兒媳婦的心情。

看著魏宗建吃的那個香,公媳倆發自內心的高興「別看著我吃啊,你們也吃,大家都吃吧!」魏宗建指了指父親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婦說道。

「恩,不著急吃,你吃好就行。」魏喜對著兒子說著,他自己光喝著啤酒也不吃菜,那邊的離夏則是拍著兒子的屁股,哄著小嬰兒睡覺。聽到父親說完,魏宗建傻呵呵的笑著,感受著家庭的溫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國內很多地方都有業務往來,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時的在全國跑來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術項目經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後還有個照看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現在孩子都九個月了,總不能縮在家中以孩子為借口不出差吧。對於這樣的一個四處奔波的人來說,片刻的團聚也是溫馨的,生活生活,淳朴中透著濃情。

一家子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天倫之樂,那酷熱感似乎也被沖淡了。

「一會兒洗個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樣子。」離夏一臉媚態的說著,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邊,對於她來說,這些天的壓抑確實需要釋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情,宗建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一會兒啊,等孩子睡了,咱們一塊洗吧!」

「恩。」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中,低聲細語的說道。

「洗完澡去廂房吧!」宗建建議著,他話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過了,畢竟農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里,所以提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你還不嫌那里熱啊,恩,咱們悄悄的就行。」離夏小聲的說著,說完,臉上掛著一抹羞意。

魏喜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後,沒一會兒,離夏就去了浴室,愣了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廳,邊走邊想一些事情,然後他來到東廂房里,那午後的炙烤,廂房里確實是撲鼻的熱,剛一進去,那半袖襯衫「唰。」的一下從後背就濕透了,感受著那蒸籠般的熏熾,他心道:「確實是太悶熱了,就隨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剛要走,忽然看到了牆角擺著的佛像,好奇的他走了過去,拿起這個佛像看了看「這不是密宗的歡喜佛嗎。」宗建心理嘀咕著「誰弄的這么一尊放到這里。」宗建心理想著,擺弄了一下歡喜佛,那悶熱的廂房實在沒法繼續再待下去,他呼著熱氣迅速把它放回牆角,出了東廂房然後走進浴室。

兩口子在浴室里又親又吻的來了一個溫情過場,然後做賊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好房門,檢查了一下,看到沒有任何異常之後,就把窗子和窗簾也拉上了,浴室里的溫存已然不用再進行任何前奏,離夏被丈夫攬在懷里,輕輕一送,兩個年輕的身子就結合在一起了,壓抑了許久的離夏也徹底放松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呼出聲來,然後又趕緊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宗建配合的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送著身體,一下一下的緩慢抽送起來。

感受著愛意綿綿,情深意切,離夏閉著雙眼情不自禁的仰著頭,同時雙手輕撫丈夫的頭發,把自己的顫聳的**送了過去,宗建毫不客氣的大口吞著乳汁。

「比我走之前還要大,水也粘稠了。」宗建舔著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說道「壞人,再吸吸,人家漲。」離夏粉嫩的臉蛋上布滿紅霞,連玉頸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語著,那羞欲的臉蛋,讓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來,他那粗實的下體把妻子的玉壺塞的滿滿的,同時感受著嬌妻的美妙和緊致。

房子里散發著熱氣,還有一種歡愛的味道,彼此身體上流淌著的汗水在證明著他們的存在,那不時傳來的一陣輕呼,讓他倆既興奮又緊張,彼此糾結著完成了一次聚合後的幸福,清理現場,然後又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流通空氣,穩重的宗建勸慰著妻子說道:「晚上再來吧,等父親睡著了,這里畢竟壓抑一些,不能太放開,我也是知道的。」確實如宗建所說,他們確實是都沒滿足,尤其是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新鮮感,一次怎么能夠呢。

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點,夫妻倆在小睡了一陣兒之後,孩子也醒了過來,宗建起身下床打開了房門,這時候,他看到父親站在客廳的後門,抽著煙,靜靜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尋思著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著鼓搗後院的活計呢?不要那么操勞,你看咱們現在日子過得那么好了,就該放下擔子,這回離夏陪你來鄉下住幾天,你也別嫌我們煩,過兩天回去的話,你再跟我們走。」宗建也點了一根煙,說著就靠了過去。

「看你說的,爸什么時候嫌棄你們了,爸這是怕給你們的生活帶來不便,你說你又總不在家,我一個老頭子總住在你那里…」老人還沒有說完話,就被兒子打斷了,

「爸,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就我一個兒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還拿這個說事,別說了,回頭讓夏夏說說你,省的你又一大堆話等著我,我可真拿你沒辦法了。」宗建一聽父親那老生常談,一下子就打斷了他,一副不容父親做出任何選擇的語氣。此時離夏抱著孩子正好走了出來,也隨著丈夫的口吻附和起來。

看到兒子這樣說,魏喜沖著兒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沒有說,又掃了一眼兒媳婦,兒媳婦那眼睛里依舊透著明亮,不待多看,他馬上轉過了頭。

晚霞一層一層的把西邊的天都燒紅了,踏著晚霞,魏喜陪著兒子兒媳婦走在村後的小路上,那一顆顆被木圍子架起的小樹整齊的排列著,六角形的方磚鋪就的崎嶇小路彎彎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兩盤栽種的花草茂密的生長著,透著芬香和青蔥,不時的有年輕的年老的或騎車或步行的沿著河邊消遣,彼此之間總能聽到打著招呼的聲音。

走著走著,離夏被宗建輕輕的拉了一把,然後就放慢了腳步,宗建抱著兒子示意離夏,看著父親在前面趟著步子穩健的走著。

看到丈夫要說什么的樣子,她把頭靠向丈夫身邊「你看爸爸,步子還是那樣的穩健啊。」宗建小聲的對著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