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自然(1 / 2)

魏喜 6358 字 2021-10-28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映了過來,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隨著也轉醒了,自己手腕傳來的疼痛不說,還要驚心孩子。

不過精神倒還算湊合,手腕漲漲呼呼的感覺很不舒服,雖然打著夾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隱隱傳來,讓他的神經崩的很緊。這就是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錯的根源。

孩子很安穩的躺在身邊,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試了試孩子的腦門,感覺陰涼陰涼的,病情已經得到回復,看來那個大夫說的不錯。

魏喜側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這個時候,驚醒了兒媳婦,離夏伸了個懶腰,小貓似地睨了一眼,那懶洋洋的樣子,看來,昨晚的忙碌,導致休息的狀態很不好。

孩子多少還有一些漾奶,也已經不像昨天晚上那個樣子了。感覺到這樣的情況,離夏很是開心,臉上的憂郁一掃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時,她走到廚房,簡單的做了米粥,煮了雞蛋。

壓空兒抽袋煙,魏喜看著樓下忙碌中的人流。這個時候,離夏已經在奶孩子,早上起來之後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傷要照顧,孩子在一旁也讓她揪心,那精神頭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掃而空。

推車小車正走出來,看到公爹在衛生間里低著頭准備洗臉,離夏詢問了一聲,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臉,但被魏喜拒絕了,魏喜婉言笑道:「沒事,你看看,洗臉還用人伺候,我不就廢了嗎,沒事,你照看著孩子吧!」說完魏喜用左手胡亂的抹了兩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孫子被推了出來,魏喜詢問了一下孩子,然後又幫襯著忙碌著伺候起來,小誠誠鬧騰了一陣就被強行的把葯灌進了嘴里,這事也由不得他不聽話,看著孩子哭鬧的樣子,離夏心理不忍但又沒有辦法,只能不停的哄著哭啼不停手腳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潤濕了。

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尤其對於她這樣的年輕的母親來說,一旁看著但又幫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勁鬧騰了就是好事,試試他的體溫看看,我感覺沒什么大礙了,下午要是沒有漾奶的話,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經驗畢竟比兒媳婦多,看的問題也比兒媳婦仔細,察言觀色之下,他安慰著年輕的兒媳婦。

一試體溫,果然如公公所說那樣,孩子的體溫得到了控制,離夏感激的看著公公,那眼神透著溫情,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緩了一下,和藹著說道:「哎呀,你啊,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呵呵,為了孩子,這不都是應該的嗎,你不總勸我看開,你怎么還咂起滋味來了,生分了不是。」聽到公爹那樣的話語,回想起丈夫生病時,公爹也是這樣毫無怨言的伺候。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倆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時,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倆人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飯,離夏急忙給孩子姥姥姥爺那邊去了電話,把公公受傷的情況說了出來。

一個小時候,風風火火的老公母倆就趕來了,進門之後上來就詢問起親家的傷勢。

「親家受傷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給弄傷了,手腕現在怎么樣?傷的重不重?」姥爺和姥姥同時問著,臉上看得出來,很是擔憂,魏喜把公母倆讓到沙發旁,說道:「我沒事,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沒事啊,倒是孩子現在的情況穩定了,我也放心了。」

聽到魏喜這樣說話,公母倆問著:「怎么了孩子?也受傷了?」離夏在給孩子姥姥姥爺去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說孩子生病,所以公母倆並不知道外孫生病。

抱著孩子從卧室里走出來的離夏,在姥姥姥爺的催促間,離夏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魏喜不時的把自己受傷的情況掩蓋著,並且多次打斷兒媳婦的復述。

對於自己受傷這件事,他覺得兒媳婦有些小題大做,倒是小孫子病好轉了過來,他認為這才是重點。

孩子的姥姥看著親家為了孩子負傷,勸慰一番之後有些埋怨閨女,魏喜又急忙解釋一番來去的緣由。看病過程中出現的意外,也確實沒必要進行埋怨,忙中出錯,怪不了誰,魏喜笑著說著。

孩子的姥爺則在一旁低聲的告誡女兒好好伺候公公,考慮到實際情況,他們打算把孩子接到他們那里。

聽到他這樣一說,魏喜把盤子里的水果讓了過去,說道:「姥姥姥爺吃水果,別盡顧著說話,來。我跟你們說啊,我真的沒事,你們看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不用夏夏單獨照顧我的,屁大點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說,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離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這件事,尤其是照顧受傷的公公,本來就是責無旁貸的,也不差多照顧一個孩子,再者一說,發生了這種特殊情況,她還可以跟單位請假。

孩子以前確實從姥兒家養過,可現在情況不同。孩子生病了沒有她陪著,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猶豫,離夏就接口說道:「爸媽,我一會兒給領導打個電話,把情況說下,請個假,在家伺候他們沒什么問題,你們就不用操持了。」這個時候,一旁的魏喜也隨聲附和起來「真的沒事?咱們可不許說見外的話,親家你就別推辭了,聽閨女一說你這事,嚇了我們一跳,接過去幾天,等你好了,咱們再把孩子送回來。」孩子的姥爺還在堅持,不過,看到公媳倆異口同聲的說著不用,姥爺也就沒再繼續多說。

中午的飯還是要吃的,一番推脫後,孩子姥爺陪著魏喜閑聊,姥姥則奔向廚房,親自操刀做起了中飯。

閑暇下來,離夏急忙又給單位去了電話,把家中的情況說了出來,領導很是體貼的准許了她的請求,還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幾天。

照顧家中病人本來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說,離夏在單位的人緣又很是不錯,產假前後她早已分配到一個輕松的部門,這也是領導予以照顧的一種方式,所以,請假還是很順利的,和領導聊了幾句家常,離夏掛斷了電話,回到了客廳,繼續哄著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著孩子姥姥姥爺,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傷之後還堅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勸道:「親家啊,受傷了就別陪著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見酒沒命的樣兒,就別陪著他了,這人啊,來閨女家還真不做戚兒,呵呵。」

孩子姥爺聽到婆娘說的那些話,搔了搔頭,嘿嘿笑道:「這不是看到親家了嗎!

再說也沒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魏喜看著老公母倆在一旁矯情著,呵呵的笑著,他是知道情況的,孩子姥爺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斂著點,少喝一些也能說的過去,可是弄不弄就多這個情況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頭一年,兒子和媳婦還沒搬到城里,就沒少聽姥爺給離夏打電話求助,這個毛病啊,估計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著酒杯說道:「咱們這個歲數要計較了。不過呢,看情況對待,要是不成,我也不會端酒杯的,這個分寸我還是知道的,姥爺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這兒,咱們沒那么多講究。」看到孩子姥姥那副還欲張嘴的樣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後用左手拿著勺子給姥姥舀菜,嘴里還沖著她搗鼓著:「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來來,姥姥也喝杯啤酒涼快涼快,忙呼著做飯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說著魏喜放下勺子,小跑著拿來個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給滿上了。看到魏喜照顧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親家太客氣了,快歇會兒吧,咱們也沒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氣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親家公喝的,真不心說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這菜味道不錯,來,別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親切的說著,那邊的孩子姥爺撇了撇嘴,呵呵笑道:「當著親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還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關心我,來吧,喝一口。」這么一說一鬧,餐桌上的氣氛就活絡了,離夏哄著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歡笑聲不時從卧室里傳了出來,這桌子上吃飯的人也不時說起了孩子,講道開心處,彼此之間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過,心還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氣了兩句就走進卧室,替換閨女。

這邊的餐桌上,魏喜已經喝完了一瓶啤酒,親家姥爺陪著喝了一杯白的,沒敢再多喝,他怕身邊的婆娘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本來魏喜照顧著,要勸勸他,可看到親家姥爺沖著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沒繼續讓他。

魏喜心道:「這老公母倆啊,嘮嘮叨叨鬧鬧吵吵的,過的日子倒也不錯。哎,真羨慕啊。」他心理砸吧著有些不是滋味,愣了一會兒,離夏從卧室里走了出來,她看到飯桌上兩個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說著話,忙笑嘻嘻問道:「怎么不喝酒了,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嘍。」

「喝了啊,你沒看到瓶子空了嗎。」魏喜指著啤酒瓶子說道,他又看到親家姥爺沖著閨女擠眉弄眼的,待離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聲的說道:「你媽話太多,懶得理他,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不待孩子姥爺繼續說下去,離夏就打斷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歲數,媽媽疼你才說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個人喝不過你,好幾個人喝,極少數情況下你不醉吧,對不對啊,要是嫌媽媽話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閨女給你當擋箭牌,羞不羞。」離夏說話的時候,挑著眼角,眼神和模樣很嫵媚又透著對父親的關心,那表情就跟個孩子撒嬌似的,還用手打了一下親家姥爺的手。親家姥爺呵呵的傻笑著,眼里看著閨女,那里面掛著的是父親的寵溺和默許,魏喜曾聽兒子說過,離夏在娘家時,孩子姥爺從來沒有橫指過閨女一手指頭,說話都像對小孩似的,這是他和閨女歲數大了,多少才有了一點父親對閨女的模樣。

「趕緊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這兩天跑來跑去的挺忙呼,咱別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著兒媳婦叮囑道:「是啊,還是老親家說的對,要不,把孩子接過去住幾天,爸給你帶幾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給你送回來,夏夏,你說呢。」孩子姥爺說話的時候,給自己閨女的碗里夾著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樣直溜溜的干坐著,看著。

「爸,你說那樣的話,我放心的下嗎,還是不用了。剛才我請過假了,沒事,你閨女還應付的來,你別老是盯著我,你們都別看我吃飯啊,你們也吃啊。」離夏看到父親那樣盯著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說道。

「哦!飽了,吃飽了,你快點吃吧,別照顧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從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來,說完起身從茶幾處拿來了香煙。

「剛吃過飯就想抽煙啊,少抽點兒。」離夏嘟囔著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幫子鼓鼓著,很是可愛的樣子。

聽到兒媳婦嘟囔的說著,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煙卻被親家接了過去,並且親家又給他點了起來,孩子姥爺擺了擺手笑道:「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抽吧,這個歲數了,煙也不許抽,酒也不讓喝,活的多累,閨女,爸說的對不對。」孩子姥爺說完話,他自己先笑了起來,繼而魏喜也隨著笑了起來,除了孩子姥爺打趣的話,還有,他又看到了兒媳婦撅起了她那可愛的小嘴,顯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爺的說法。

看到魏喜和閨女堅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兩口打算留下來,多個人多個幫手,可是看到閨女家里的空間有限,孩子姥爺又建議自己留下來照應,魏喜覺得不合適,畢竟自己受傷沒什么大礙,又不是骨折,再者說,他還是怕麻煩。於是就再次推脫掉了他們的好意。

臨行前,老兩口又囑托閨女幾句,無非還是之前說的那些情況,然後客氣的和親家公道了別。

送走了親家老兩口,離夏走到房間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邊,很是細心的把小孫子的葯和棉簽備了出來,放到了床頭櫃上然後靜靜的看著兒媳婦喂奶,孩子生病痊愈過程食量減少,離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來,自始至終,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著,很是慈祥的樣子,這一回,他心理倒沒有產生什么異樣。

吸空了兩只肥白物事,離夏把杯子放到了身邊的床頭櫃上,魏喜見狀忙不迭的抄了起來,他拿著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著杯子要走,離夏說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擠出來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話,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費。」

望著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體,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嬰兒床里老實的孫子,他搖了搖頭,離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後就聽他嘴里咕噥著:「沒吃多少就飽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會說話,看著他,我心理不好受。」聽著公公這樣說,勾起了兒媳婦的傷心處,離夏的眼角分明是濕潤了,看著兒媳婦眼含淚珠心中委屈的樣子,魏喜嘆了口氣,拿著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倆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時間過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樣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年歲的關系,魏喜先醒了過來,補充了睡眠之後,他的臉上煥發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望向身邊睡夢中的兒媳婦,那殘衣欲蓋彌彰,把兒媳婦的**擺在那里秀了出來,她的春光非常隨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著自己的腦子,然後側著頭欣賞了一會兒,離床走下來時,他伸著脖子掃了一眼小孫子,見沒什么反應,心理踏實了下來。

轉身欲走,兒媳婦卻挪動了一下身子,那隨意的翻轉,把她飽滿的臀部露了出來。滿月般的臀部在緊綳的內褲包裹下,雙股之間那私密之處形狀鮮明的透了出來。

那無痕內褲展現在魏喜的眼前,那朦朧的雙腿深處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不禁多看了兩眼,很是美妙無瑕,叫人浮想聯翩。

欣賞了一陣之後,魏喜走出卧室,來到衛生間里,釋放尿液後「嘩。」的一聲沖了下去,隨後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單手脫起背心,打算脫掉它然後去沖個涼。

他揚著右手,費力的弄了一陣兒,正躲避著盡量不去碰那夾板,這個時候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是打算去洗澡嗎?」兒媳婦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魏喜隨口答應了出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但具體是怎樣,他也說不清楚。

這時離夏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公公那副樣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幫助公公把背心脫了下來,摸著黏糊糊的背心,看著公公,說道:「走吧,我幫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沒想到兒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有些愕然,有些驚訝,急忙擺手推脫起來:「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辭了起來,心理想著,要是別的什么事,玩笑著也就罷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兒媳婦攙和了,雖然他現在活動不是很利落,可這個問題,尤其是要兒媳婦幫忙,顯然已經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疇。

「你受傷了,右手不便,我幫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說你也是為了孩子才受的傷,我又不是要你脫光了,你就不要推辭了。」離夏堅決著自己的想法說著,可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冒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可是,你說可是,我沒什么問題,我自己也能脫下衣服啊,洗澡也沒啥的。」魏喜擠著臉解釋著,還活動了一下肩膀證明自己沒什么問題。

離夏指著公爹的手,倒是很負責任的質問了起來:「你那手打了夾板,暫時別沾水了,我給你擦擦後背,我又一說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嗎?」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沒事,問題不大。」魏喜小聲說著,感覺到自己說的話順著兒媳婦說,他又急忙又改口,不過,說出來的話,顯然底氣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兒媳婦,發現她正看著自己,魏喜尷尬的笑了笑。

「洗個澡還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還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動,你連毛巾都沒法擰干,還那么多的廢話,快點,聽話。」離夏一臉的關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親,毋庸置疑的口氣有些強勢,架不住兒媳婦的執拗,魏喜只好隨著走進浴室,那戚戚然的樣子,就如同舊社會的兒媳婦見了婆婆。

離夏把手巾准備了出來,把水調好溫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著盆子里的手巾對公爹說道:「你試著擰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較真有些固執,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試了幾次,強笑著說道:「沒事啊,濕了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擦啊。」離夏看著公爹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撇了撇嘴揶揄著說道:「你就弄吧,你覺得行嗎?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從他手里搶過手巾擰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氣的拽起了公爹,起身來到他的後面,輕輕的給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間,從公公的身體可以看到他年輕時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後背,厚實雄壯,雖然上了一點年紀,但卻沒有老弛的樣子。感受著公爹強壯有力的手臂,離夏輕輕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認真的擦拭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雖然是擦拭,雖然是簡單的清洗,可後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讓離夏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離夏想了想之後,依舊是擦了,就索性給他著實的擦一遍,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塗抹了一遍之後,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經有些渾濁,看著盆子里那泛白的水,離夏指了指說道:「這就是你平時洗澡的結果?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呢,那么大的人還說的一嘴漂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