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捭闔(1 / 2)

魏喜 4958 字 2021-10-28

上午,豬子開著車拉著他老叔魏宗建回來了,一進家門首先拱手賠罪,上來先和嬸子解釋一番,又把昨日的情況告訴了老爺,那得便宜賣乖的得瑟勁兒,哪像賠禮討饒,誰叫他輩分小又愛胡咧咧,大伙兒都知道豬子有外場愛耍貧,也沒計較他。

魏喜特意詢問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體情況,又簡單的和豬子聊了兩句,看到兒子和兒媳婦小兩口那親密勁兒,魏喜說不出自己是個什么感覺。他隨便囑咐了兩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後在豬子的陪同下,就離開了這里。

宗建看到父親的傷勢已然沒有大礙,妻子又是紅光滿面的掛著醉人的笑容,還有孩子頑皮的跟著音樂耍著手腳,他很是高興,這一回,他倒也沒有強行阻攔父親,想了想之後,便同意了父親和豬子的離開。

嬌媚的妻子被他攬入懷中,望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覺每天都是新鮮的,曾經他也瘋狂過,可隨著他職位的升遷,時間不如開始時那樣充裕,但這種小別新婚的味道卻更容易激發男人內心的**。

那熟悉的臉蛋,熟悉的滿頭烏絲,那纖細勻稱又豐腴的**,讓他陶醉,讓他一掃工作的疲憊。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著裝誘惑的有些受不了,

「討厭,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起來。爸爸昨天還嫌我不知冷暖,說我穿的少呢,偏偏你還喜歡調笑人家。」離夏不依不饒的敲打著丈夫的胸口「呵呵,我這不回來了嗎,好老婆,我好好愛你。」宗建告饒著摟緊了妻子「這還差不多。」離夏依偎在丈夫的懷里。

離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豐腴的乳肉被束胸包裹住,活脫脫兩個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開檔絲襪,同樣黑色丁字褲把美人兒的奼戶形狀完美的包裹在內。

感覺懷中年輕妻子的身體,宗建抹著手肆意揉捏著那對變形的乳防「這一回在家能多待幾天,好好休息休息,聽爸爸說,老家的菜園要歸置一番,不行的話,咱們回去幫他鼓搗鼓搗,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兩只很不老實的家伙,在自己身體上游走,讓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撫弄,弄的她神情迷亂的,也許是禁忌的快感強烈的刺激,那是她沒有,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不疾不徐拔心似地**,老公爹那有如雞蛋般的龜帽在她的體內滾動,那粗實的**堅硬似鐵,每一次她都隨著那節奏晃動著屁股,那感覺從下體傳到小腹,扶搖直上直抵心坎的脈動,兒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門,真是令人羞愧難當又難以忍耐那如潮的快感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離夏打開丈夫蹂躪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臉羞羞著沖著他說道:「老人啊,一上了歲數就和孩子一樣,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說順者為敬嗎,他想怎樣就怎樣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嗎,就拿勸說他和咱們一起生活來說,咱們廢了多少口舌才打動他,並且他還反反復復的,我啊,是勸說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說他兩句了。」宗建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你還說呢,家里有個寶寶了,又來一個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離夏撅起小嘴說道,看著妻子那一臉的媚態,宗建忙不迭的給老婆打氣討好「哎呀,好老婆,為了家,為了我,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記得你的好的。」看著自己老公一臉恭維說的非常誠懇,離夏也不好多做矯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不容易,以前老公沒升職的時候,彼此之間享受了幾年的激情生活,後來丈夫升遷之後,彼此在一起的時間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懷念曾經的歲月,很是慨嘆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為家庭的付出,看著此刻老公疼著愛著自己,離夏摟緊了老公說道:「放心吧,我會打理好咱們這個家的,會照顧好孩子,照顧好父親的,你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記著你呢。」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離夏都不敢再看丈夫了

靜靜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摟住丈夫的脖子說道:「晚上我給你做你愛吃的飯菜,犒勞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聽到妻子這樣體貼自己,宗建也沒有繼續再進行動作,兩個經常離別的人坐在沙發上,很安靜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時光。

世界上沒有爬不過去的山,也沒有渡不過去的河,人類,智慧的先知,駕馭萬物的強者,很多時候會想辦法,把那些所謂的困難處理掉,處理好,迎難而上不畏艱險。

孩子和家庭就是牽掛,牽動著離夏和魏喜心理的這根線,把他們彼此連接到一起,那根情感線雖細但卻異常堅韌,就像月老牽線紅塵男女,把那姻緣鎖在彼此的腳踝上,舔犢恩情、天倫親情、慕儒愛情、男女欲情都在這根線上,無論你邁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脫不了。

時間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倆面對的時刻

「老家的後院上個月種的短菜也該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魏喜坐在離夏的對面,自己後院的實際情況是這樣,他把想法說了出來,同時,話里還隱藏了一些其他因素。離夏問道:「你兒子今天就要回來了,豬子電話里頭說了要送他老叔回來,要不你就跟著豬子回去,省的你心理自責。」

「不是自責,我都睡了你了,還自責什么,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尷尬,嘿嘿。」魏喜直溜溜的對視著兒媳婦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給我們騰出空間來,靜一靜也好。」離夏托著腮幫子瞪了公爹一眼

不顧面皮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羞恥、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給兒子和兒媳婦一個空間,也讓自己緩一緩。

「哦,你打算什么時候走?回去之後把後院的菜歸置,留下咱們吃的,送一些給別人家也好。」離夏輕聲問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顧後的,昨日的溫情確實很舒服,雖然昨日談了很多,不過丈夫回來在即,真正面對時,心理多少存著一絲不妥,最起碼的事情還是要去適應,所以,公爹的離開,她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調整一下。

她為了這個家,大膽奔放中,連自己的身體都卷進去了,除了感恩公公,這里還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情愫,不過,她接受了,讓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戀父情節。確切的說,那是心靈釋放的情懷,

「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個禮拜我就回單位上班,家里沒有人可不成,宗建又總是四處奔波,你一個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過兩天再接你回來。」離夏做著打算,跟公爹告白著,

公媳倆人就在兒子的卧室里,逗看著小寶寶,氣氛是一時愉快,一時又略顯沉悶,一直到宗建和豬子打開自家房門,走進家中。

宗建兩口子還有孩子享受著相聚的美好時光,不過,再好的日子也有個頭,三天的時間真的不嫌多,轉眼就過了兩天,他給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詢問了時間,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後,給父親打了電話交代了要去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個工程的時間用度,約莫沒什么大問題,宗建告知父親下午去老家看看,吃過中飯,小兩口休息了一陣,看到孩子醒轉,待孩子頭上的汗涼了下來,宗建開著車帶著老婆孩子就下了鄉。

到了老家,也才四點多,日頭偏西,這個時候空氣還是依舊熱咕嚕度的,父親把躺椅搬到了後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他聽到前院門響,起身喊了一聲「是建建嗎?『

門應聲打開,一家三口迎著父親的呼聲走了進來,宗建抱著孩子打算靠攏過去,只聽得父親說道:「呵呵,別熏著孩子,我這抽旱煙味道大。」

「怎么又抄的起它來了。」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給父親沒少買卷煙,都好多年沒看到父親抽旱煙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桿老煙槍。

「哦,想換換口味,我覺得這個不錯,很有味道。」魏喜沖著客廳里說道:「味兒還真嗆人,少抽兩口吧!」離夏倒是湊了過去,看著煙鍋里一亮一滅的煙絲,瞪著眼說著。

「哦,對對,這個確實太嗆人了,我一個人啊倒沒計較,你看看,小孫子在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煙鍋,熄滅了它,然後把煙灰磕了出來。

離夏掃了一眼公爹,沒再說話,就聽得魏喜說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給你們弄些去。」

這個時候的晚玉米還沒有成熟,不過早春的玉米倒是下來了,吃著正合適,所以魏喜告訴了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哄著孩子還沒開口,離夏倒是很歡喜,她挺愛吃零食的,只不過生完孩子,好多東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這個時候聽到公爹要去弄點粘玉米嘗嘗,勾起了她的饞蟲,所以很是攛掇起來。

魏喜走進客廳,打算親親小孫子,被兒媳婦攔住了「你嘴里煙味那么大,不怕孩子咬你啊。」聽到兒媳婦這樣說,魏喜愣了一下「哎呀,這個就別和爸爸計較了,車里有口香糖,你給爸爸拿來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說道

看老婆沒有動靜,宗建把孩子遞給了她,轉身回到車里去拿那罐裝的清新片,小鐵罐有些熱,拿在手里走回客廳

「爸你將就著吃吧,車里熱不拉嘰的,清清嘴去去煙味。」宗建把東西交到父親手中然後從妻子懷中接過了孩子。

「我這么大人了還吃這個,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著兒媳婦眼神掃過來,魏喜忙不迭的從罐子里取出兩塊,他並沒有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涼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鬧肚子,上來就灌了一氣,然後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氣息順著鼻子眼就竄了出來,那嘴里的薄荷味道還真濃,涼颼颼的灌著腦袋

臨出門時,魏喜特意挑了一個干凈的麻蓮袋子,胳肢窩一夾就走了出去,屋子里,離夏換了拖鞋正要給孩子喂水,聽得那邊丈夫嘴里說道:「爸拿一個麻蓮袋子,這是要弄多少啊?」

「咱們夠吃一頓的就成,回城里再帶點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沒和爸爸說嗎?」離夏回了一句

「沒有啊,我哪里想到啊,這不爸剛出去,要不…」宗建還沒說完,妻子就接過了話茬「你給孩子喂點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對了,一會兒盯著點,孩子可憋著尿呢,別讓他尿了。」囑托完丈夫,離夏戴上了白色護手,又拿了一頂遮陽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帶腳又尋了一條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頭真如同後娘的拳頭,路邊的小柏油路上冒著的蒸汽有些變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那刺眼的陽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葉上,泛著土黃色的玉米穗兒輕輕搖動著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綠色的玉米桿兒密不透風,朝天穗都打了出來,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腦門,望著那成片成片的田地,離夏記憶里循著自家的老地走去。

來到溝攏里,看到不遠處的公爹正貓著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熱烘烘的,壟溝邊上的玉米桿兒葉子支楞楞的伸了出來,離夏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來到了那片兒早玉米地。這塊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給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從這里尋一些新鮮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貼在大渠的埂子上,專撿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里沒有人,再者一說,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熟後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么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建建怎么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魏喜憐惜的說著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么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了。」說完,離夏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臟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沒有發現什么吧?」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離夏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顧得說這么一句,兩個人對望著了一陣,離夏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魏喜,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么在這里就,會被看到的。」離夏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魏喜把那條干凈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來,爸渴了,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離夏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離夏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里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干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離夏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了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魏喜欣喜連連,那兩只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