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偷天(1 / 2)

魏喜 4812 字 2021-10-28

在鄉下的這段時間,魏喜過的非常愜意。可以說是有酒有肉有游戲,這樣的日子,一下子彌補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時接受了事實,也主動的參與了進去,可謂是春風得意,枯木逢春。

這一次,他又隨著兒子和兒媳婦來到了城里。可以說,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堅定,越發的顯露出來。

他心道:「生活還就是這樣,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要不是兒子和兒媳婦容納了我,我哪里能夠體會到這里的樂趣。」想著想著,他就笑了起來。

看到父親那表情洋溢著喜悅,宗建好奇的問道:「爸,什么事那么開心?」魏喜側頭環顧了一下兒子,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斂了一下情緒,溫和的沖著兒子解釋了兩句「哦,也沒什么,這不隨你們來到這里,想到了以前,覺得有些好笑。」

聽到父親的解釋,宗建呵呵的笑了起來:「就是啊,你以前過的日子,孤零零的沒滋沒味的,哪如和我們一起生活來的快樂,你又能照顧著家里,又能陪著你的小孫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著兒子憨厚的臉上,掛著的是幸福和滿足,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人呀,就該像你說的似的,要學會快樂生活。看來,以前的我確實是固執太多了。」

對於父親的說法,宗建點頭稱道,想到父親已經接受了這個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親思想活絡,另一方面來自於妻子的勸服,她也是功不可沒的。

父子倆伺候孩子時,談著心,讓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小的時候。他的心願達成之後,心里的激動自不必多講。那隨口而出的話就隨心的說了出來:「好久沒有和你談心了。晚上,咱爺倆好好喝喝。」

看著兒子的笑臉,魏喜也笑了起來:「你呀也不用陪著爸爸,不是還有人邀你出去嗎?家里你就別管了,該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給爸照看,你就踏實住了。」

宗建搖著腦袋,沖著父親說道:「嗨,這次回來,多休息幾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著踢球去。我不會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塗。」

魏喜很理解兒子,尤其是年輕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他勸說著兒子「你這個歲數,就是闖盪的歲數,該拉攏就拉攏,該聯誼就聯誼,就是這么個事。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沒事,晚上要是不回來就打個電話,讓爸放心。」

宗建聽到父親安慰自己,很是慨嘆,不過,嘴里實在說不出什么話來,只得掏出香煙,給父親遞了過去…

單位南院的二樓聚會廳里,離夏正在指揮著。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大廳的兩側,房頂上布置了彩燈、彩旗,主席台後側牆角擺放著立體音響。寬大的落地簾拉上的瞬間,屋子里一片漆黑。負責音響設備的師傅在燈光室里,調試著彩燈和音響效果,那旋轉的七彩閃光燈一經打開,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滿了絢麗色彩。

配合著霹靂舞燈還有白色的led的光閃效果,離夏在舞池里走了兩步,感覺非常不錯。來到主席台,她拿著麥克風試了試麥,然後沖著調音師說了兩句之後,歡快的韻律節奏就響了起來。

男同事一個勁的歡呼著:「夏夏來一段,夏夏來一段。」鼓掌聲不斷,竟然還伴隨著流里流氣的口哨聲。離夏擺了擺手,沖著那幫男同事呵呵笑道:「你們呀,就愛瞎起哄,還沒有換衣服,怎么跳呢。」聽到離夏這么一說。這回,連女同事也攪合起來了。

架不住同事的熱情和歡呼,離夏款款的走進了舞池,穿著工作裝的離夏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的跳了起來。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動的肩膀還有修長大腿的搖擺,惹得旁邊的男同事高聲的喊了起來…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離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單位。每年的這個時候,單位內部都要搞一個這樣的消夏節目,維系一下單位內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說,整個下午,單位里都是熱鬧的節奏。大家探討著晚間去外面吃飯的問題,興致勃勃的邀約舞伴一展舞姿。

車子停到單位,宗建和妻子告別,打了一輛的士,奔著他的公司去了。換好球衣之後,在老板的帶領之下,宗建和同事開車駛向球場。提前到場活動了一下腰腿,防止發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紹認識。老板又在身後壓陣,這些個三十來歲的小伙子們就在老板的口號和誘惑之下開始了比賽。

開場半個小時,宗建和隊友做了個二過二,然後一個直塞,己方前鋒拿球之後,未作調整就抽了一腳。對方的守門員雙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擊了出來。

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來就是一腳凌空抽射。右腳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門的死角飛去。

場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進球了,興奮的喊了起來:「漂亮,小魏啊,你這腳球太厲害了。」與此同時,隊友們也歡呼了起來:「經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揮筆搖擺了一下,然後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場。

他作為進攻型中場,每一次拿球之後,稍事盤帶幾腳,然後迅速的把球塞入空當,推給了前鋒隊員。司職中鋒,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組織進攻還要適時突破,難免耗費體力。一場球下來之後,大汗淋漓渾身酸軟。

值得慶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隊友助攻了幾次。這一場球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六比三的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的。最終,帶著激情和興奮,宗建隨著公司的車子離開了球場…

此刻,外面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酒店內,一個分頭樣的小伙子,端著酒杯,沖著酒桌上的人大聲說道:「來,大伙端起酒杯,敬李總一杯。」說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兩半的白酒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時候,李總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個分頭小伙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呀,快坐下,都是咱們自己人,不用那樣,你這一來,他們准又喝多了,來來來,都隨意,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大張嘴里的李總,他今年四十出頭,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總。

外表溫和隨意,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死板嚴苛,非常有親和力。今天的這酒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經他一說,大伙紛紛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這種氛圍下,活躍了起來。酒桌上,有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深淺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個叫大張的,算是銷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進入公司。不過,他的性格比較外場,也非常喜歡熱鬧。每次踢球之後的酒場上,他都是挑頭活躍氣氛。

當然了,干銷售的沒個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今天的球場表現,酒越喝越多,話也收不住了。這時,李總起身去了洗手間,大張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兒個夠爽,宗建和小猛進的那兩個球太漂亮了,咱們今個兒可又壓了他們一頭,比前兩天那次表現的還1

一個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說著:「張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個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樣子,大張一撇嘴,嗤笑著說道:「毛頭小子,知道個屁,你沒看哥端著酒呢嗎?不是酒忙還是百忙!趕緊給我把它干了,別廢話,快!。」大張放下酒杯,指著那個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無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後趕緊尋摸著菜,一個勁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現,大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嘿嘿,夠棒。都喝著,李總剛才說了,一會兒咱們還要去k歌呢。宗建,別瞅著,喝吧!」

大張一說,小弟們也起哄著跟著攪合起來:「魏哥,多喝點,回頭和嫂子搞,味道不錯。」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沒有老板在場,說話也就沒那么多顧忌了。這一起哄,說的魏宗建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擺手制止他們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從六點半開始,一直到九點,這頓酒才算勉強結束。宗建沒有陪著繼續下面的節目,下車之後,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區走去。

經過保健店時,宗建看了幾眼。家里到底還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

思考了一下,最後他邁步走了進去…

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沒多做准備。他吃飯也簡單,草草吃過之後,繼續哄逗小孫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婦男的形象。

像他這種耐心煩十足的樣子,尤其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見。

給小孫子喂奶,洗澡,逗哄著睡覺。做完一天之中最後的功課之後,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走進家門後,看到父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夏夏還沒回來嗎?」兒子一身酒氣來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說道:「她呀,還沒回來呢,今天不是單位組織活動嗎?讀了,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坐在沙發上,宗建問著父親「哦,喝完酒了,我就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有?」魏喜笑呵呵的說道:「都幾點了,我早就吃過了,孩子也睡著了。看你挺疲憊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魏宗建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了一口氣,說道:「下午踢了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夏夏,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了父親。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買來的套子,心里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家,然後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家,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覺非常不錯。只不過,當時他喝多了,沒有注意避孕套的情況。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魏喜點了煙之後,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凈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注意了。」

聽到父親這樣說,宗建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夏夏了。」

聽到兒子這么說,魏喜一愣,繼而沖著說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魏喜說的時候很平淡,宗建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了一聲「爸。」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兒子,問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說說。」

宗建有些慨嘆的說道:「你這么大歲數了,還要繼續操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沉悶。魏喜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這有什么操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鰥居多年的父親,當爹當娘的伺候著自己,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家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宗建默不作聲的想著。直到父親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十點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宗建關上卧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了床頭櫃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鍾,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離夏在聚餐之後,和同事回到單位,來到了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了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了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可丈夫總不在身邊,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里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為彼此的關系,那里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離夏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離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離夏,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後,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兒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他喂口奶。突然,床頭櫃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了胸罩。擁擠了半天的**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讓兒子馬上吸干她的**,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離夏的雙眼就迷糊了,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見了,她的腦海里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了下來。難道剛才自己睡著了?驚恐之余,她張開了眼睛。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了一口氣。

離夏忐忑的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么一鬧,困意也沒了,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剛才魏喜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了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了過去。

魏喜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著了,你這當媽的還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