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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短文合集 未知 6423 字 2021-10-28

一向保養得法的柳嬌,經子文幾日來輕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黃河之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性欲的需求,一天強似一天。

每當子文放學時,美艷的二媽,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廳里,被欲火燒的浪水橫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媽緊抱在懷里,熱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數小時的企盼之情。

可是這天,子文卻一改常態,進門就往沙發上一躺,吹起學校的籃球賽事來了,講到得意之處,滿天口水噴飛。

急得柳嬌如熱鍋上的螞蟻,渾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緊牙關,給他個不理。

「二媽!這場球你沒看到,真是遺憾終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兒!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

「哈!當然是…什么?籃球是圓的還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講了半天,不是等於對牛彈琴了嗎?」

「什么!你竟罵起二媽來啦!」

「二媽你別生氣,我…我是說句笑話。」

子文這幾天,對二媽與從前全然不同了,態度不敬已極,甚至連稱呼都改了。

尤其是親熱之時,總要想盡辦法,把個二媽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時浪的連個娼妓都不如方罷休,簡直完全是種變態的淫虐狂作風。

所以講起話來也很隨便,見二媽開口責問,心里雖然不服,但究竟為關系所迫,只好賠個不是。

「哼!每天下了課就該早點回家,偏要打什么籃球黑球的,弄得渾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對牛彈琴呢!」

也難怪柳嬌發火,現在的她也似個嬰兒,到了吃乳的時候,乳頭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當然她所氣的絕非為了幾句話,而是吃乳的時候到了!

「對!對!你說得對!我真是個大笨牛!我真是個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當然是光棍一點就透,隨即嘻皮笑臉,學著「梁山伯與祝英台」電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輕狂地說著,希望藉此博得二媽一笑,將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哼!有點出息也不會,快去洗澡吧!」

「好,二媽你…你要不要一塊去?」

「好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

柳嬌真怕他強拉自己同去,因為萬一忍不任的在狹小的浴室里親熱起來,也不舒服,忙柔聲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門,剛想叫阿敏放水,誰知阿敏這鬼丫頭,正站在往浴室的轉角處,老遠地朝著他裂著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經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塊洗吧!」

「乖文兒!媽說過了,你自己去吧!」

說罷,嘻嘻哈哈地笑著跑開。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進浴室。當他回到客廳時,只見二媽正嬌軟地伏在長沙發上,讓阿敏給她捶背。

「哎呀!你倒會享福,喂!我來!我來!」

「來得正好,快對二太太表示一下你這乖兒子的孝心!但要輕點呀!這種事和那種事可不一樣啊!嘻嘻!」

「知道啦!我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勞你費心啦!」

說罷學著阿敏的動作,輕輕的捶著。

「二媽!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壞!這兩天媽這把老骨頭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聽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後的阿敏,也笑出聲來。

也不知什么時候,子文的兩手,變捶為摸,不停地在柳嬌的嬌軀上,上上下下地撫摸起來,摸得柳嬌扭腰擺臀的浪哼不已。

「二媽!我倒有個辦法,既不會把你的骨頭揉散,而且保證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據說這種快樂,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說來聽聽。」

子文低頭伏在她耳朵上,輕輕地說了一陣,柳嬌似乎已被那話給迷住了,楞了一會才肉緊嬌聲問道:「那…你也不怕…臟?」

子文作個多情的微笑,輕輕搖搖頭,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媽的衣褲脫光。

柳嬌也柔順的隨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發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發邊緣上,另一半卻懸在外面。

美妙的陰戶,整個擺露在子文眼前,二條懸空的大腿,不斷地在半空搖晃。

兩片四周生滿軟毛的大陰唇,隨著雙腿的擺動,不住地顫抖,當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陰核,嫣紅光亮,嬌嫩欲滴。

子文看得幾乎口水都流出來,肉緊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媽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陰戶上。

柳嬌從出了娘胎,從未將自己的私陰,被人吻過,雖然曾在風月場中打過滾,又嫁了個色中之鬼的呂無廉,但最多也不過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給他吻得既緊張又刺激,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縮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頭給緊緊的挾在大腿縫里。

子文使勁將頭掙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猛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輕輕地吩咐幾句。

不由聽得阿敏緊張地紅著小臉,忸怩了好一會,才轉身走到沙發後邊,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幫你忙啊!可別像上次似的,事後還要罵人家。」

柳嬌那還講得出話來,只在鼻子里「唔!唔!」兩聲,似是作答,又像在發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強忍住笑,相對作了個鬼臉。

鬼機靈的阿敏,經子文在旁的指點,彎腰伸手將二太太的兩個腳丫子抓住,輕輕往後拉。

出奇的怪態,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陰戶,不斷地一收一收的紫紅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強烈地燃燒著。

他忍不住地埋頭在陰戶上,一陣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欲火發泄出來。

「啊…輕點…輕輕的…哎呀…你…你的手…媽…媽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輕點…」

緊被兩人控制著的柳嬌,只能作有限度的擺動,陰戶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濃濃的淫水,淫盪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兩臂把二媽的大屁股,抱得更緊,拼命在陰戶四處吻著、吸著。

弄得柳嬌,顫著、扭著,眉眼緊皺著、牙齒吱吱地咬著,二手在子文頭上按著、浪叫著,淫盪嗲氣地叫著,簡直像發了瘋。

「哎呀!我的…我的媽呀!啊…唔…對!對…就是那兒!再…深呀…媽的陰核…痛…唔…」

緊抓著二太太雙腳的阿敏,看得兩腿發軟,情欲的火焰已經無法仰止,聽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聲,知道時機已到,不敢遲誤,緊握二太太兩腿的玉手,突然兩只食指齊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腳板上,挖弄起來。

「哎呀!天啊…你們…你們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兒…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丟了…舒服死了…」

一股熱滾滾,濃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靜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虛脫狀態,翹著雪白肥大的屁股,頭朝下的伏在沙發上。

在基隆留連十余天的大媽花眉,終於回來了。

本來,這天正值周末,經子文數日灌溉得像朵盛開的艷花似的柳嬌,比往常更為高興。

自從小洪媽偷少爺,經小雲告訴花眉,被她趕走之後,一日三餐,多由二個丫頭動手,今天柳嬌破例地親自下廚,為心愛的文兒燒了幾個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廳里開出。

可是直等到時鍾敲過三點,還不見他回來,心里既難過又傷心,與阿敏相對而坐,默默無言。

突然花眉從基隆回來,進房一看情況,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說,出但也忍不住地調侃著道:「什么!飯開得這么早,唔…不壞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沒有魚,房里的腥氣怎么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們在基隆吃魚吃得太多了,直到現在我仍覺得滿肚子的魚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雲,那能體會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來,小雲也莫明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嬌聽得又羞又急,加上滿腹的悲傷,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聲,說身子有點不舒服,然後扭身走去。

花眉沒想到一句玩笑話,竟將柳嬌惹惱,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卻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罷,也轉身獨自回房去了。

阿敏無精打彩地和小雲談了幾句,也到後邊准備晚飯,只留下個胸無城府的小雲,面對著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見四下無人,那還忍得住,隨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來。

等子文看完電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將熱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後,回到家里,已經很晚了。

當他知道花眉已經回來,好不高興,一頭竄進大媽房里,把在咖啡室里,無法發泄而准備留給柳嬌的精力,整個的交給大媽。

淫聲浪語,隨著輕微的晚風,飄到柳嬌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淚珠成串的將枕頭流濕了一大片。

近來天氣很壞,的細雨,從早到晚的下個不停,室里悶得有點發慌,柯府里的氣壓,更是特別的低沉。

二太太柳嬌,這幾天極少出房,就是用飯之時,也不常開口,惹得花眉滿肚子的不高興,也回她個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這個丫頭,也滿懷抑郁的,做起事來,扭扭搭搭,講起話來,像石頭那么硬。

害得小雲,連個對口的人都沒,有好不容易把少爺盼回來了,剛想發泄幾句,誰知小嘴還沒張開,少爺早一腳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連連跺腳,也只有學著阿敏,沒事在大太太身邊一坐,給她捶捶骨頭,順便搭上兩句也是好的,反正總比一個人從早悶到晚好得多。

一轉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剛剛過午,就急趕回來,花眉似是有意地氣氣柳嬌,故意在客廳里與大兒子盡情調笑了起來。

這兩天,小雲也習慣了,每當見到兩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時,不待子文吩咐,即會上前幫著脫衣解帶的。

事完以後,擦陰洗陽,也變成她份內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爺的余興未盡,也給她狠狠地插上一頓,更是使她開心。

經過一陣調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噴火,媚眼橫拋了,沒等子文動手,小雲早就幫大太太脫得精光。

本來全身皮膚,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渾身都是傷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紅一塊,紫一塊地。

是得了什么皮膚病吧!

不!如果仔細地瞧瞧,就會知道那是子文牙齒所留下的愛的痕跡呀!

正在這個時候,柳嬌慢步走了進來,見子文的俊臉,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竄,不由一聲冷笑道:「喲!文兒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爐重造』一遍吧?」

花眉聽得很不是味兒,心里一氣,輕輕把子文推開,原式不動朝柳嬌道:「妹妹!你是個女人,總該一目了然!你仔細地瞧瞧,我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嗎?」

「啊…」全屋的人都被這意外的話,差點兒驚呼出聲。

子文決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氣壓,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媽的當眾表白,實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驚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卻像被推落在深淵里,覺得自己身邊,失去一個最親近的人兒般的,無限的空虛,無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傷感的,還是家中這場冷戰,原本極其歡樂的家,竟變得像個鬼域似的,沒有一點生氣。

很明顯地,大媽花眉和小雲,二媽柳嬌與阿敏,各成一黨,敵氣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雖然是個大好的禮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來,滿街游盪著,思索著眼前的處境。

一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烈日當空的直曬在子文頭頂上,使連日歡笑的他,真有點支持不住。

站在路邊呆呆地楞了一會,突然車後響起一陣「叭!叭!」的汽車聲,隨感到車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兒去?」

「啊!閔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請上車吧!」

閔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緒,輕松了不少,忙轉到外面,拉開車門,在他身邊坐下。

一路上,閔伯伯談笑風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個不停,早已把滿肚子的煩惱丟開,時而談到小莉,更使他高興。

車子開得飛快,轉眼已經停在閔府門前。

當子文隨著眉開眼笑的閔伯母進了客廳,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鳥似的,飛到他的身邊。

在歡樂的氣氛中,吃過午餐,小莉便撒嬌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別數日勝似新婚,一度纏綿之後,溫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懷抱里,喋喋不休地傾訴著綿綿地情話。

子文也坦然地將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與艾雲姨媽及美美表妹的關系都告訴了她。

聽得小莉又酸又氣,嘴巴一裂,哭了起來,兩個小拳頭,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亂捶。

子文也只有柔聲軟語地在她的耳邊央求著,安慰著,並且絕對的保證心里最愛的還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氣就漸漸地平息下來,但卻一直追問著美美表妹與他的愛情史。

「那以後對美美該怎么處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幾個老騷貨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講來講去,還是舍不得她,當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兒,就是我變成男人也舍不得丟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發誓你是我所見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馬屁!哎!你這冤家呀!處處惹人心煩,我也真擔心結婚以後,對付不了你那么強的…哎!」

子文真高興的叫了起來,抱著小莉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喂!你高興得太早了一點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別想。」

「是是是!一切請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覺暗了下來,閔家的晚飯早已擺在廳里,子文由於心里高興,這頓飯吃得特別多,看得閔太太更是眉開眼笑。

臨別子文想到基隆去幾天,使托小莉代他請幾天假,小莉聽說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興,但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強答應下來。

他一早晨滿腹的悶氣,此時已一掃而光,邁著輕松的步子,直朝車站走去。

為了不使家人擔心,便在車站想簡單地寫封信,告訴她們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筆來,肚子里的牢騷,一古腦地從筆尖子流到紙上。

大意是責怪她們不該心眼這么小,把一個美滿的家庭,弄得死氣沉沉,使自己終日不安,現在要到基隆姨媽家暫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當他回來時,家里再像現在一般的結黨對立,則他將決心辭職掛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總算松了口氣,看看車表,知道火車時間還早,隨朝公路車站走去。

誰知剛走出車站大門,卻被人從面一把抓住。

「柯少爺!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驚地轉頭一看,眉頭不由一皺,原來是小洪媽。

為了表面上的禮貌,只好勉強笑著和她招手道:「唔!洪媽是你呀!近來好吧?」

「托你的福,還過得去,你這是到那兒去呀!」

「隨便出來走走,你現在在那兒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來!少爺!到我那兒坐坐!」

小洪媽自與少爺一夜風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見,怎能輕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緊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卻正與她相反。

那夜的偷襲,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無從發泄,又在熟睡之際,當發覺時,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雖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歡樂,但事後卻好像有一種受辱的感覺,本想尋機報復,但她不久即被大媽花眉趕走。

今天見她色迷迷的樣子,更是惡心,竟把日來滿胸怨氣,一筆算在她的頭上,便心有成竹地隨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媽還以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爺,真的被自己給迷住了,進房的熱吻,上床的擁抱,表演的有聲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腳的把小洪媽的那身美麗的時裝,一件件地往下拉。

當她把衣服脫光時,真是弄得每件都負了傷,連最後的一條三角褲,也被他分成兩半。

小洪媽被少爺過火的行動,刺激得渾身尤如蟲行蟻走,奇癢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雖然衣服就在她身邊,如果看上一眼,保險把她心痛的眼淚都會流出來,但被欲火焚燒的她,兩眼早已眯成一線,除了少爺那迷人的俊臉之外,還有什么東西,能容進她的眼里呢?

「小洪媽!你越長越美啦!」

「嗯!常言說得好,女大十八變嘛!我小洪媽現在雖然不…但,將來呀!恐怕什么中國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對!女大十八變!你今年才不過三十出頭,恐怕還沒定型呢!」

子文幾乎把那餐豐富的晚飯,都噴出來,強忍著笑,跟她胡纏。

「嗯!少爺!我…我心里好癢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抓得她浪哼出聲。

「嗯!少爺!我…我下面好癢啊…」

子文在她黑紅的陰戶上,狠狠地挖了幾把,挖得她腰扭臀擺。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順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陰毛上,擦了兩下。

小洪媽還以為少爺是在逗弄她呢,忙將兩條又粗又短的大腿分開,陰戶拼命地往上湊,幾乎湊到子文的俊臉上。

子文索性閉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寬大的陰戶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緊皺在一起,屁股團團擺動,浪得從鼻子里「咕!咕!」出聲,淫水與口涎齊流,真是淋漓盡致!

「小洪媽!你擺得太厲害了,少爺有點不慣。」

「那…那都是因為少爺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媽忍不住嘛!」

「還是想個辦法,使你沒法擺動,叫我好好地插你個痛快!」

「嗯…」小洪媽浪得渾身亂扭。

「我看還是找根繩子,把你綁住,讓你不致扭擺,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爺高興,我什么都成。」

說罷,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將橫掛在屋里的曬衣麻繩解下來,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將小洪媽扶到一張舊沙發前,令她跪在上面,頭臉低下,屁股高高翹起手腳分綁在扶手上,使她綁的全身不得移動。

子文蹲身挖弄著她的從屁股縫里反露出來的陰戶,黑黑的陰毛,已濕淋淋地粘貼在小肚子上。

紅里透黑的陰縫里,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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