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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成功的看到小徒兒臉上回過神來,驚愕的面容。她無法明白,為何師傅醒來後會不喜歡她,而且還如此羞辱她?

「這是懲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耍弄心機!」上官玄凌強自壓抑著難以言狀的快感,往回抽出了半截,里面顯然還是不夠濕潤。

「你以為是我上官玄凌的徒弟就可以胡來?你可以去江湖上打聽一下,算計過我的人都是什麽下場。」

他可以劃花自己的臉,那麽那些勾引過他的女子,更是沒有一個留過全屍。

說完,他凶狠地往盡頭又是一頂,小小的身體還未發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沒入,已經到了短短的盡頭。

蕭傾絕痛的緊緊抓著床單,牙齒咬的緊緊的。

她顯然已經混淆了性和愛的界限,她和師傅的身體如此親近相接,融為一體,她突然覺得,如果師傅真的非要如此「愛」她一輩子,那麽她痛一些也願意忍受。想到這,她突然抬起小小的胳膊,勾住師傅的脖子,堅定的看著身上粗暴的男人,「師傅,我愛你,我愛你啊……」似乎這個信念便可以讓她不痛。

上官玄凌冰冷堅硬的心底突然因為這表白有一線的空白,他不得不用惡毒的話語來驅散自己剎那的失態。

19.懲罰2(h 虐)

「小小的年紀,如此會曲意承歡,既然你身子受得住麽,為師就不憐香惜玉了。」說完,身下的欲根開始來回抽插,女孩下體狹窄的空隙和粗大的yáng具形成了不可思議的組合,不親眼看見根本無法相信。那結合之處的花唇已經被撐大到極點,像一張無法吞咽的嘴,下一刻就會被撕掉,然而卻終於平安的迎來了下一次抽插,一次次被撐到極限,帶出一絲絲血跡。而那凄慘殘暴的景象又一次讓男人癲狂,想著自己正凌虐著十二歲幼女的小小身體,既殘忍又興奮,身下的yáng具又大了幾分!

蕭傾絕被頂的肚子生痛,再也無法承受,拼命用手去推拒男人衣衫齊整的xiong膛,聲嘶力竭的喊著:「不!不要了!師傅,你饒了我!饒了我!」

她的抗拒卻激起男人的怒火,上官玄凌雙手各扣住她的大腿內側,如同鉗子一般,令她動彈不得,然後用手將她下身掰開到最大,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攻她,讓她無法抽身,蕭傾絕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瘋狂的痛和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席卷了她,她除了無辜承受別無他法。這一刻,她終於肯相信九芸的話,師傅的確是個大魔頭,她犯了個大錯誤。不僅不會得到她想要的,而且遭到報應了!

小巧的yin花里粗大的欲根還在肆虐,半晌,直到整朵花朵都快變成一個洞了,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經完全合不上,直到女孩已經昏死過去,才終於悠然吐出白汁,也許男人的欲望實在太過強烈,渾濁的汁液實在太多,順著那朵可憐的yin花緩緩流出,顯示著小女孩受了多大的罪。

上官玄凌身心由內到外舒爽,靈台清明,他突然覺得,即便以後是練功,也許時不時發泄一下,對於身體和練功也是有好處的。他神色復雜地看著身下小女孩紅腫的花壺,擺成o型的腿,仍然說不清的煩悶。

他站起身,幾下整理好衣衫,還是那個絕世無雙的玄冰宮主,拋開心頭的不快,他徑直要離開,卻冷不丁被虛弱的蕭傾絕抓住衣角,「師傅,不要走──求你!別走!」那眼睛費力的睜著,彌散著濃濃的憂傷,似乎已經知道一定會被拒絕。

20.卑微

蕭傾絕哀傷的說:「師傅,如果以後一定要這麽對我,我也願意跟著你,你喜不喜歡我都無所謂,你別丟下我──」那個尊貴的公主此刻如此卑微。

上官玄凌冷冷的看著她,「我行走江湖不用帶著一個無用的女人,至於我想發泄,隨時找誰不可以?你身子弱,根本承受不了,武功又不好,你怎麽跟著我?」

蕭傾絕搖搖頭哭的淚水漣漣:「不──師傅你不要找別人!我,我可以的,我──」

上官玄凌不耐的轉過頭去,不知是不耐再面對如此卑微的小公主,還是不耐面對自己那一絲不明的情緒,不知是要說服女孩,還是要說服自己:「傾絕,你早該明白,除了武功,除了天下第一,沒有什麽會入了我的眼我的心。」

蕭傾絕難過的咬著一綹亂發,「師傅,我不要取代你心中別的信念,我只想跟著你,當你身邊唯一的女人,也不可以嗎?」

是個男人,聽到如此的懇求都會無法自持。

上官玄凌沈默,良久,道:「我要走了。」

蕭傾絕見無法說動他,死死揪住他衣角,拿住最後一個理由,再也不管什麽金枝玉葉,尊貴得體,潑婦一樣扭道:「上官玄凌!你已經污了我的身子,你是個男人嗎?你負責!你要對我負責!」

上官玄凌嘆了口氣,終於拂開她手指,像一陣風般消失了。

上官玄凌委實沒有覺得自己冷漠。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手下留情,他已經破了例了。

風中兀自還回盪著不知哪傳來的傳音。「以後,你我師徒情斷。」

床上的蕭傾絕呆呆地盯著錦帳,武林至尊?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她笑的歇斯底里,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