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閱讀(2 / 2)

「啊!少……少爺!」

正蹲在地上,左手緊緊抓著那條假雞巴,右手不斷翻弄著幾張鬼打架的春宮

照片的阿敏,經子文一問,驚得一顆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塗,怎么連少爺進房都未發覺。

阿敏再是皮厚,也終歸是個尚未破瓜的大丫頭呀!在這種情況下,俏臉漲得

通紅。她本想不顧一切地沖出房門,怎奈兩條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嬌柔無

力,酸軟軟地,一步都移不開,手足無措地站在當場,猶如等待子文發落似的,

嫣紅的小嘴微微張著,情況尷尬已極。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這婷婷玉立,十八、九歲成熟得像顆熟透的蘋果似的俏

丫頭,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兒,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門扣上,慢步向

前從頭至腳仔細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靈鳥似的阿敏,這時一句話也講不出來了,被子文一陣猛瞧,更是

渾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簡單狹小的洋裝上身,緊緊地將酥胸玉乳包住,雙峰隨著

她緊湊的喘氣,上下不停地起伏顫動,齊膝的寬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風,吹得時

前時後的飄盪著,不時現出修長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輪廓,誘人已極。

子文舒臂將阿敏背在身後的雙手一拉,「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阿敏的雙手,仍在緊抓著那根假雞巴不放,經他一笑,更是羞愧萬分,

忙松手丟在地上,一頭撲到子文懷里,糾纏著不舍。

「你……你壞死啦!」

「哈!真不講理,自己舍不得放手,還說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這么個大男人,屋子還有這種東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還不是我們准備的!」

說著用手抬起她粉紅的俏臉,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爺給你試試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還是留給表小姐呀!……什么閔小姐呀!還有小雲那幾

個騷……騷丫頭們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們騷呀?」

「哼!你還以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種要死要活的浪聲!聽得人家……人家

都煩死啦!尤其是小雲那騷……騷貨,作夢都要叫著少爺少爺的!」

「就算她們都是騷貨!那么你呢?給我看看。」

在她講話之時,子文早已把那條寬裙,輕輕地從後而撩起,一把從三角褲的

松緊腰後,將手伸了進去。滑不溜手,豐滿渾圓的屁股,有一種處女獨特的迷人

彈性,深深的肛門底下,早已積滿了淫水,觸手之處,熱呼呼、黏膩膩的。

絲制的三角短褲,幾乎像泡在水中,撈起不久而未經曬過的樣子,濕淋淋的

貼在身上。手指順勢向前滑行,熱情的阿敏,竟將玉腿自動分開,雙手緊抱著子

文的脖子,身子盡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順利的摸到陰戶上。

子文一只手緊摟著她的纖腰,前滑的手指,毫無障礙的到達穴口,只覺得滾

熱潤濕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軟的陰毛,由於淫水之患,正如台風後的稻田般,凌亂無章的貼

在陰戶邊緣。

倏而中指滑入穴內,懷里的阿敏,好像觸了電樣一陣顫抖,隨著手指滑動的

節次,吐腰抖臀,使勁的扭擺幾下,氣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邊道:「少爺……

我……我渾身難過死了!」

子文豐富經驗知她此時已是淫情泛濫,欲火如焚,難以把持的時候了,可是

卻故作不知的繼續逗弄她道:「那怎么辦!可要請個大夫瞧瞧!」

「好少爺……別……別作弄我了,我……難過死了!」

「唔!原來,你也是個騷貨!那好解決,等我用那根假雞巴,給你插插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聲,全身一陣急扭,小文一個站腳不隱,兩人雙雙滾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練的將阿敏全身脫得一絲不掛。

被欲火燒得已顧不得羞恥的阿敏,像一頭白羊似的,溫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輕揉著兩粒紫葡萄似的乳頭,逗得她浪哼出聲,偶而使勁的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陰戶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與臀肉磨擦出吱吱的響聲,更增加子文幾分

淫興。半尺余長的假雞巴,橫擺在地上,與阿敏的小穴,遙遙相對,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這兩個丫頭的命運,完全一樣,小雲是被手指開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個消魂一次,可是她與小雲即是同樣的身份,豈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這根假的先給她開通算了。

想到這里,一把將那根假雞巴抓在手里,輕輕在阿敏粉臉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還是處女吧?」

「嗯!」

「那么少爺可要用它給你開苞啦!」

阿敏實在忍耐不住了,一雙媚眼貪婪的凝視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秀眉微

皺,狀似唯恐不勝,但還是輕點臻首,嬌羞的閉上眼睛,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跟

著緩緩的張開。

子文轉身跪在阿敏兩胯之間,左手將阿敏已經流滿淫水的兩片大陰唇撥開,

右手緊握著假雞巴,對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爺……輕點么!痛死了……」

子文此時,亦已被刺激的熱血沸騰,一股狠勁,全部發泄在手上,那還管她

痛與不痛,猛的將那根東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來,眼淚簌簌下來,

口內雪雪呼痛,幾至語不成聲。

狹小的陰戶,被漲得滿滿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當假雞巴一出一

進之時,因為陰戶過於狹小,四周鮮紅的陰肉,也被帶得翻出來又翻進去。

這時的阿敏,上牙緊咬著下嘴唇,兩眼緊皺在一起,頭上冒出的汗珠,與眼

淚混合在一起,滿臉盡是。

子文看著她淚水縱橫的臉,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聲問道:「阿敏,痛得

厲害嗎?」

「唉!你……你別管我!我還挺得住!」

果然,不到幾下,一股鮮紅的血水,從陰戶的四邊,流了出來。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時那么緊張,漸漸的,纖腰忍不住的扭扭,渾圓的屁

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動作而搖擺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幾聲輕微的呻吟,更見使人

聽了不禁暗然消魂。

「現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礙事,不由高興,連忙雙手齊用,一陣猛抽急送。

「唔……唔……輕……慢點……少爺……唔……」

如此大約百拾下,一陣無比的快樂,傳遍阿敏全身每個部門,玉齒一咬,拼

命的將粉臀往上拋,動作越來越快,子文的手上動作,也隨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陣痙攣,挺直的身體一松,軟綿綿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輕輕將那東西拔出,「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色的

淫水,隨著假陽具噴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錯吧!」

「嗯!少爺壞死啦!」

阿敏嬌羞地將身子一轉,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聲來,原來阿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你變得可真快!方才我說用那東西給你開苞可好,當時你的頭點的像

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騷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里,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巴給開苞呢?自己實在

不該,說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別吵!其實,我方才所以用那根東西和你玩,這正是愛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葯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陽具上一放,

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

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陽具從褲

口里拉出。

紫紅色大龜頭頂端,一張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

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龜頭,勉強的塞進嘴里,緊緊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龜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癢,實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戶。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潮將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龜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

地上了。

女兒如今已經十七歲了。

在過去的近五年的時間里,女兒給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無保留地給於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這樣說,她的整個中學階段完全是一個女人蛻變的過程,她

不但給與我這做父親的女兒深深的愛,更多的還有甚於妻子的愛,她甚至在該住

校的時候,她的母親為了我能正常地過上一個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學校里跟老師

死纏硬磨,最終讓女兒走讀。

說句自私的話,這一切其實就是為了我夜晚能跟女兒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給與我的。

妻子所作的這一切,我始終沒說話,有時看看妻子跑了學校幾趟,心里覺得

過意不去,也曾經對妻子說,算了吧。妻子帶著歉意看了我一眼,還是要她回來

睡吧,也不遠,這些老師也真是,說什麽學生要統一住校,我再試試。和女兒有

了那層關系,我心里也惦記著,看看妻子一副鍥而不舍的樣子,倒換成我不忍違

了她的意思。

又過了幾天,妻子終於笑著對我說,行了,行了。她滿意地擦了把臉,老師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對老師怎麽說,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體會出妻子的心。

走了幾天的女兒,又回來了,她的同學捎信來要我去帶鋪蓋,我騎自行車去

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間,宿舍里女生們看著我嘁嘁喳喳的說個不停,幾天的

時間,我的女兒就和她們的同學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幾個比較大的女生湊在一起問著女兒,女兒看了我一眼,點

了點頭,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賊似地被她們看破了心理,搬車子的時候,被車把

碰了一下,有幾個女生小聲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天真,聽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種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兒真的應該在這個環境里,可我還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幫我扶車子的時候,隨便問了一句,女兒說回來住嗎?

我到了忘了,自己倉促間沒問女兒這個問題,我抱著被子遲疑地看著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說的那床是我們家里惟一的一張大床。還是放小炕上吧。我說,

萬一女兒不願意。

放床上吧,我們屋里還有張桌,她晚上還可以在那里做作業。妻子的理由說

的很中肯,倒給了我一些面子。看著女兒的被子緊挨著我們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難道從此以後,女兒就跟我們睡在一起?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兒睡覺?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轉了一圈,說真的,已經到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倫理道德約束著我,知道這樣是不齒於人,另一方面,又感覺到一種

躍躍欲試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戀。和自己的女兒,那種沖破了束縛禁忌快感始終激

盪著體內的血液,怪不得人們對此事件都津津樂道。

在地里轉了幾個圈後,天就黑下來,田野里的晚風有點冷,我下意識地裹緊

了衣服。臨近村頭的時候,我聽到幾聲狗的吱吱聲,憑直覺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時候那種惡作劇般的景像又浮上來,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兩只狗,認出來那只黃色的小狗是鄰家的,而被騎著的卻

是女兒叔伯家的,可以這樣說,村里每一只狗都是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經在村

子里是祖母輩了,可今天騎著它的卻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沒去深究

這件事,可今天不知為什麽卻注意到這一細節,也許是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適

的理由吧。

但他們畢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這里,不由得

笑了,女兒回來了嗎?

一想到女兒和今晚的三人一鋪,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來。

我撿起身邊的一只石頭,瞄准了它們扔了過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為

了要看它們下一步的動作,那趴在母親背上的小黃狗為了躲避,前腳滑下,原來

和母親一個方向的身體不得不背向著。

我惡作劇地又跺了一下腳,母狗往前沖了一下,拉動著小黃狗往後倒,但卻

始終離不開交媾的姿勢。

母狗嗡嗡地叫著,回頭看著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滿是乞求與哀怨。就是那

眼光讓我再也不忍心繼續下去,還是讓它們母子不受干擾地繼續歡愛下去。我拔

腳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們父女暴露了,會是怎樣一幅情景?我不敢細想,但狗的那種姿勢讓

我回味不已,和女兒也有很多次了,為了怕她母親發現,也只是傳統式的,從來

沒敢花式過,是否今晚可以讓女兒趴著,從後面……那她母親就會清清楚楚地看

見。

回到家,已是掌燈時分,妻子趴伏在豬圈牆上,呼喚著喂食,看到我回來,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轉了一轉。

不舒服?

沒有啊!

嘻嘻,閨女回來了,說是有作業要做,在學習呢,你不過去看看?說完,就

仍趴下在豬槽里搗著。

堂屋里的燈光昏暗,桌上已擺滿了盛好的飯菜等著我回來,農村里有一個習

慣,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會先吃的。

我扭頭看看桌前的女兒,她正坐在那里拿著筆,一手撮著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動,記得有一句詩「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兒此時是否有著思春的情

懷?這樣一幅畫面,還是在上中學的時候,發生在我暗戀的女生身上,不期然過

了十幾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來了,閨女。我懷著復雜的心情問。

嗯。女兒答應了一聲,回過頭朝我笑。

我看看門外的動靜,真想過去摟住她,又怕女兒把我想到壞處,畢竟是自己

的親生女兒,如果我急於和她做那事,女兒會怎麽看我?再說她媽也會不自在,

盡管她始終撮合著我們父女的好事,但她畢竟是妻子。想到這里,我撂下了躍躍

欲試的心。

餓了嗎?餓了就先吃飯吧。

不知什麽時候妻子從外面進來了,我趕緊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飯,回頭招呼女兒,「婷婷,吃晚飯再學吧。」

看看女兒好像懶洋洋的,她走到桌前,還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兒扭捏著坐下,也許她知道她娘要她回來住的

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還不一樣。」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飯。

「就讓她坐那里吧,女兒都是親爸爸的。」

妻子不失時機地調笑著,為的是緩和一下氣氛。這個時候作為父親,我心里

七上八下的,一邊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邊是自己的妻子,難道今夜就真的要我

上自己的女兒?看妻子這種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條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個勁地鼓勵女兒往我碗里夾菜,我也就不再躲閃,還不時地給女兒也

夾一筷子。

吃完飯,女兒照舊坐在桌前做作業,妻子卻嘻嘻笑著洗碗,拾掇家務,臨走

拋給我一個眉眼,我笑著沒說什麽。

院子里很靜,雞在棚里發出鼓鼓的叫聲,甚至聽得到母雞用羽翼呵護雛雞的

扇動,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從屋檐里進出,這一切都昭示著家的溫馨。

抬頭看看女兒的房間,昏黃的燈光下,是她安靜而靚麗的身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