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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嬸,你真是好色的女人,竟然能在侄子的面前手淫。』羞恥感在蘭子的身上復蘇,留下屈辱的眼淚。

『啊我』蘭子不由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淫盪的女人必須受到處罰。』晃一站在嬸嬸的背後,瞄准赤裸的屁股揮下皮帶。

啪!

在豐滿的屁股上橫方向掃過去,女人的肉體像有彈簧似的跳動。

『啊這是什麽?』發出痛苦叫聲的蘭子想用雙手保護自己的屁股。

『放開手!還要懲罰。』晃一吼叫,對自己的虐待狂陶醉,繼續揮動皮帶。

啪!

『噢』啪!

『啊!』皮帶打在肉上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聲交互出現。可憐的被害者上身撲倒,變成狗趴在地上的姿勢。

晃一手里的皮帶還無情地繼續抽打。

『啊晃一不要啦』哭叫的嬸嬸在很厚的地毯上像狗一樣爬,最後一次打到屁股的溝里時,發出野獸般的慘叫聲,臉靠在地毯上失禁。

房里充滿女人的汗和甜酸的美味。

晃一象徵男人的東西已經膨脹到難以忍受的程度,殘忍的侄子在急促的呼吸中丟下皮帶,也脫下身上的睡袍。

睡袍下是全裸的,肉棒沖天直立。

晃一回頭看看房門,露出得意的微笑。

就這樣在偷看的丈夫面前,准備開始凌辱他的美麗妻子。

在晃一強壯的身體下,以狗爬姿勢從後面被插入,不斷地發出歡喜聲的蘭子,身體產生痙攣時,因下體的收縮而使晃一感到無比的興奮。

『太美了』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入女人的下體里,還沒有解除連結就開始進入第二次行為的年輕男人,為成熟肉體的美感完全陶醉。

男人和女人肉欲的交歡繼續展開,不知何時才能終了。很久後晃一才在美麗的嬸嬸肉體深處完成第二次的噴射。

把汗濕的肉體貪婪地愛撫後,讓蘭子用嘴清理沾滿男人精液和女人蜜汁的肉棒,准備進入第叄次的行為。

咚咚咚咚,就在這時候聽到敲門的聲音。蘭子只顧吸吮嘴里的東西沒有聽到,可是晃一聽得很清楚。那是看到他們的行為開始興奮的洋造,想要測試男人機能的信號。

『現在要這樣』晃一赤裸的坐在床邊,讓蘭子背對著他站立。

『啊,又要做什麽?』羞恥和新的欲望使蘭子更興奮,聽從晃一的命令分開修長的雙腿。

『唔』侄子的手從背後經過胯下撫摸淋淋的肉縫,讓女人溢出新的蜜汁。

『現在要把腿分開更大,同時用雙手抓住屁股分開。』沒有想到會要求這樣淫盪的姿勢,稍許猶豫時,豐滿的屁股立刻被掌摑。

『快照我的話做!』『是』赤裸的蘭子戰戰兢兢地分開雙腿,上身微微向前彎,屁股向晃一挺出,雙手分別抓住肉球分開時,隱藏在那里的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嬸嬸的肛門很美』淫邪的話使年長女人的雪白肌膚更紅潤。

晃一的手毫不客氣地從前面的蜜壺把黏黏透明的淫液引到可憐的菊花蕾上。

『你要做什麽?』美麗的嬸嬸因肛門受到揉搓,忍不住扭動屁股。

『嬸嬸的這個地方還沒有男人用過吧?所以我要這個地方的處女。』『不要太過分了』晃一從後面把蘭子的身體抱緊。火熱的東西頂在菊花蕾上,蘭子開始呻吟。

『嬸嬸,身上不要用力』此時晃一並攏雙腿仰躺在床上,讓女人騎在身上,身體向下沉。

『噢』肛門受到凌辱的屈辱與痛苦,使蘭子的全身顫抖,雖然咬緊牙關,還是從齒縫發出苦悶的哼聲。

完全接納晃一的肉棒,又被迫做身體的上下運動。乳房隨著搖擺,雪白的身體也冒出汗珠。

『唔唔』不久後痛苦變成喜悅的啜泣。

『嬸嬸,這樣也很不錯吧?』晃一自己也開始做淫盪的律動,還讓她把雙腿分開更大,讓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前面。

『叔叔,可以了。』這時候房門打開,因強烈興奮使臉色通紅的洋造坐在輪椅上進來。

『啊啊』後面讓侄子侵犯的蘭子,在淫猥的姿勢下發出哀怨的聲音。

『蘭子』洋造迫不急待地脫去身上的睡衣和內褲。

『啊』蘭子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性無能的丈夫看到妻子受到侄子的凌辱,竟然恢復失去的機能,象徵男人的東西猛然勃起。

身體雖然不自由,但洋造勉強把肥胖的身體抬起爬到床上。

『叔叔,來吧!』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插入嬸嬸肛門的晃一,讓自己身上的女人也仰躺,同時把雙腿分開到極限。

女人強烈的芳香,使洋造頭昏目眩。

當丈夫壓在自己的身上,把火熱脈動的東西插入濕淋淋的肉洞時,蘭子發出野獸被子彈打中般的吼叫聲。

被兩個男人夾著形成叄明治的女人,不久後分別產生反應,淫猥地扭動,各自發出喜悅的哼聲。

從早晨就低垂的雲朵開始落下白雪。郊外的山坡地帶很快被染上白色。

在溫暖的客廳里,蘭子一面脫黑色的禮服宜面對丈夫洋造說:

『今晚一定是銀色的聖誕。』脫去包圍豐滿乳房和屁股的乳白色胸罩和叄角褲,一絲不掛地站在丈夫的輪椅前,掩飾前面的手指間露出黑色的叢草。

『好像瘦了一點!』看到似乎有一點瘦的肩頭和胸部,洋造手里拿著皮鞭說。

『當然會瘦的,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一直都是你和晃一的玩具。』表示痛苦的女人,輕輕撫摸仍有鞭痕的屁股說:

『請用皮鞭打我吧!』『好,到陽台去。』洋造已經開始興奮。

在白雪飛舞的陽台,雙手被綁在欄桿上的蘭子,分開雙腿挺出屁股接受丈夫的鞭打。

坐在輪椅上,揮動調教用的皮鞭,同時想起那晚在自己的面前被侄子插入還歡喜哭泣的蘭子肉體,引發摻雜嫉妒的狂熱情感。

飛舞的白雪在女人火一般的身上融化,剎那間變成水滴流下去。

『叔叔,太興奮會影響身體的。』不知何時進來的晃一,手里拿著小盒子說:

『這是我為嬸嬸買回來的聖誕禮物。』解開困綁雙手的繩子回到客廳站在火爐前取暖的蘭子打開小盒的包裝。

『晃一,這是什麽?』看到玻璃制的大注射器,蘭子瞪大眼睛。

『這是浣腸器,是二百cc的。』晃一說著在赤裸的屁股上打一下說:

『嬸嬸,現在到浴室去,要用這個東西了。』到了晚餐時刻,在餐廳中央的大餐桌上,陳列著從附近的旅館送來的豪華聖誕大餐。坐在輪椅上占住主人座位的洋造好像迫不急待的樣子。

『為什麽沒有葡萄酒?』晃一聽到叔叔問,面帶微笑說:

『嬸嬸馬上會送來的。』推開廚房的門,蘭子走進來。洋造看到妻子的打扮面露喜色。

『真是妙極了。』美麗的蘭子身上穿的是春子曾經穿過的佣人制服。

『可是沒有帶來葡萄酒。』『帶來了!』晃一從蘭子雙手捧的盤子拿來兩個葡萄酒杯放在地上。

在露出疑惑表情的主人面前,晃一向佣人打扮的嬸嬸下達命令。

『開始倒葡萄酒。』蘭子戰戰兢兢地分開雙腿騎在酒杯上彎下身體。

『不行,辦不到。』拉裙子到一半時就停止,穿佣人制服的女人用哀求的聲音說。

晃一一掌打在她的臉上。

『混蛋,佣人還敢反抗嗎?』在晃一瞪大的眼睛和美麗嬸沈的眼睛里,都出現淫盪的官能火。

拉起迷你裙,穿黑色絲襪的修長雙腿逐漸露出。

這個美麗的佣人在制服下面沒有穿叄角褲,很外就暴露出豐滿的雪白屁股。

『快一點!』受到晃一的催促,蘭子蹲下去在下腹部用力。

啾啾啾,菊花蕾開始顫抖的剎那,噴出紅色的液體,落在酒杯中。

二個酒杯很快就斟滿。

『請不用擔心,嬸嬸肚子里的東西經過浣腸已經完全乾凈。』兩個男人發出惡魔般的笑聲,還有蘭子啜泣的聲音。

在宴會結束前,喝醉的兩個男人,把各種酒灌入蘭子的肛門。

『你真是天才,魔鬼般的天才,不然我大概也無法恢復男人的機能了。』喝醉的洋造,用朦朧的眼光看著綁在餐桌上的蘭子說。

被兩個男人玩弄過的蘭子,現在脫去佣人的制服,身上只剩下黑色絲襪,赤裸的仰躺在餐桌上,不過雙腿幾乎貼在乳房上困綁,所以身體是形成橫方向的u字型。這個姿勢把女人最神的部份完全暴露出來。

喝醉的男人把粗大的蠟燭插入女人的肉洞里點上火。

融化的蠟燭流下來時,變成蠟燭台的肉體痛苦地扭動。這種樣子又引發男人們異常的欲望。

『讓她嘗一嘗蠟燭和人的味道,看看哪一種比較好?』『叔叔,這樣可以嗎?』『這一點不算什麽。』讓晃一幫忙爬上餐桌上的洋造,從蘭子的肉洞拔出蠟燭,將自己的勃起肉棒插進去。

『蘭子,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在射精前,洋造說到這里就垂下頭。

不大對勁。

晃一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在達到性高潮發生痙攣的蘭子身上,叔叔的身體動也不動。

『叔叔』晃一推一下叔叔,這個肥胖的男人翻起白眼流著口水,就這樣滾落在地上。

死了。

晃一的臉色蒼白。

這時還綁在餐桌上的嬸嬸說:

『他死是應該的。他的心臟早就衰落了,這是貪吃美食的結果。』蘭子的眼睛濕潤地看著晃一,露出誘惑的色澤。

『不要管死人,我們找快樂吧!因為從肛門喝酒的關系,我的身體已經熱得受不了了。』蘭子這樣扭動豐滿的屁股時,晃一不知不覺地被吸引過去。晃一脫去衣服,撲向從全身散發女人甜美味道的蘭子身上。

『啊晃一太好了』被困綁的女人發出甜美的嗚咽聲。

窗外有無數的雪花在飛舞,就好像要用純白的布幔掩蓋這個丑惡的世界,即使是短暫的時間。

作品:系我一生心——母子欲情

「你說,叫女人不愛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上帝創造她,就是叫她來愛,來維持這個世界。」——冰心

「當男人把我視為性欲望的存在時,才首度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珍芳達

相思令人老

世上會有哪一個母親,像我的母親,給了我了二十多年有如夫妻的恩愛,才油盡燈滅,在睡夢中,安祥的辭世。

她好象有預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寫了一封信給我,告訴我:

「我很虛弱了,你出門順路的話,回來看看我。」

她很少對我有任何要求,一收到信,馬上放下一切,搭乘最早的飛機,從加拿大飛回香港。

我一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母親的病容,我的心傷痛極了。這兩三年來,我沒有經常在她身邊照顧她。

她要我扶她起床,在梳妝台前,梳頭,抹了個淡妝。執著眉筆的手,微微顫動。為她鏡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淚。我依然記得她當年長發披肩的樣子,她的頭發,細滑而潔亮,閃閃生輝,我倚在床上,看著她靜靜地拿著梳子梳頭,真是賞心悅目。

「我好看一點了嗎?」她問我。

「媽,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來,來不及染發,叫你看見我這憔悴的樣子。」

「不用。你這樣好看。」

「看我這個樣子,你不會想和我做愛了。這幾年來,你很少回來,回來了也不和我做愛。我老了,用不著我了。」她對著鏡子,沉吟著。

「媽…你不要這么說,其實我也,我也老了。」

在母親面認老是很難的。記得當年,我要她下半輩子和我一起度過,想起勃朗寧浪漫的詩句:「和我一塊起老去」,卻不敢說出來。畢竟,我們都老了。我撫摸母親的頭發,對她說,我並不在乎你的白頭發,我也不在乎我的白頭發,只在乎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二十年了,我確實跑過很多路,有點累了。

我挨在她背後,摟著她弱不禁風的軀體,把我的下巴擱在她肩頭,貼著她的臉。她細瘦的身體就後傾靠著我,舉起手來,輕撫我的臉。她的指尖很涼,像蛇一樣在我臉上滑行。

「我們多久沒做過愛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兩年了。」

「媽,對不起,加拿大那邊的生意很忙,走不開。而這一邊的生意……」

「我明白的,只是想念你。你事業有成,我就滿足了。」

「那不是借口。你一生只想著可以為我做些什么,我都沒好好的報答你。」

「你對我己經很好了,我只是惱自己不能再服待你。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我想,你和我做個愛,好象以前一樣。」

我感動得哭起來了,她也掉下淚來。

「媽,我怎會嫌你呢?只怕你身體吃不消,等你好一點再做好嗎?」

「來吧,我的好兒子。我只剩下這口氣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淚水,把她橫抱起來,帶去床上。站在她床前,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她躺著,眼睛一直盯住我,看我脫衣。我把內褲都脫下了,她就伸出雪白修長的膀子,讓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

「讓我看清楚你的樣子。發胖了,幾時你的頭也禿了?」

母親這樣一說,我竟自慚愧起來。人到中年百事哀,明白自己不再年青,日漸衰老,何況母親呢?

我隔著薄薄的布料,愛撫她的大腿。她個子不高,卻有一雙頗有看頭的腿。

她從來把她好看的大腿嚴嚴的收藏在褲管里,直至那一個晚上,我把她的褲子褪下來才給我發現她的細腰和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