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部分閱讀(1 / 2)

高潮過後,我們身體的律動由急而緩,心跳互相貼近。

我將我的那話兒挺住在她里面,不讓它軟化,借著余下的硬度,再一次深深的挺進到盡頭。母親把我帶到了一個最美麗、安全和舒服的地方。我得到了一個男人可以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滿足快樂。

做愛是兩個身體的結合,有令身心舒暢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將我的精液灌滿母親的小屄,母親現出一臉安詳,她的身體在我懷中融解。細細的腰變得愈柔軟,我抱得愈緊,要留住剛才的恩愛。

做過愛之後,我撫摸她的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母親寧願我做愛時沉默,她會好過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後,盡是尷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們的喘息由粗而細,母親推開我,她兩條光禿禿的大腿沾濕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來的話兒仍挺起,在她眼前掠過。

我想輕輕的在母親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過愛後我想到可以做的一個親愛的表示。但她別過頭,不讓我吻,好象對我說,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樣,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因為我是你的母親……

如何去表示對她的親愛,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親的肉體。可是,做過愛之後,應該和她說些什么話?謝謝你?你做得很好之類?我都說不出來,都不適合。於是,含含糊糊的說:

「媽,我……難為了你。是我勉強了你嗎?」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讓你老婆知道,否則我的罪孽更重。」

「愛情故事」那本書有句名句:「愛是永不需要說對不起。」但要有多深的愛,才可以這樣無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願冒上個罪名?

事情發生了,我心緒不寧,不知如何去面對她。很奇怪母親可以裝作什么事情也沒發生。白天,我們如常是母子。夜里寂寞,需要有個女人慰藉的時候,就爬下來,她永遠在那里,等待我。她會讓開一個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顫動的手把母親的褲子拉下來,她把頭緊緊的埋在我胸懷,有一雙慈愛的手,找到我那可憐的小東西,把她放在手里,帶到回到母親的懷里,它一切的煩惱都解決。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惡之中,但又享受這活在罪惡中的快樂。我只好隨從命根子的感覺行事,而它自從到過母親的小屄里走一趟之後,就經常地為她而勃起。我的命根子和母親的大腿緊緊的胋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親體來的深處時,我抵壘了。最直接了當,不必顧及細節的性愛,有需要的時候,她默許我可以這樣做,好象本是應當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歸回來,卻不開燈。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脫下,赤條條的躲進她的身旁。她的床充滿了暖意,溫溫熱熱的,令我感到舒服無比。母親身上飄著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緩緩的在母親的身上來回逡巡著。然後,我們做愛,母親和兒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兒子淺抽深插,母親遷就著,把他的愛欲圓滿了。

在母親的懷里,有多少個這般纏綿的夜。夢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邊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這沒心肝的人,以為母親到了這把年紀,應該沒有性趣了。她那么多年來都沒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愛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對我的狂熱、沖動。母親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塊兒的時候,看自己是誰?看我又是誰?我從不去深究。她始終是我的母親,這性關系既是權宜之計,沒打算變成長久。於是,她有沒有性高潮我沒有考慮,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後的幾個月里,在和母親交歡合體的狂熱中,對母親的欲念愈來愈強烈,性生活比新婚時更活躍。

和母親的男歡女愛之中,度過了離家時最難過的日子。母親在懷抱,和我緊緊相貼。做愛時,她不做聲,在黑暗里看不見她的臉和她的身體。她柔軟如棉的身體追隨著我的催策,蠕動,擺動,起伏,收縮。在黑暗和無言之中,我摸索著身旁的女體,她總不推搪,也沒對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撥,她就張開腿,我進入她,她容納我,在那溫濕的小窩里蠕動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親的身體,在那闊大的衣服之下,她沒有噴露而出的身材。於是,我想象著妻子的身體,她有玲瓏浮凸的曲線,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繞纏著我的頸子,與我痴纏重聚,繾綣溫存。她嬌呼著我的名字,把我的雞巴緊緊的套住,呻吟著,要求更多,更多……

當情欲的狂潮退卻,頹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見的臉孔,變成了母親的,嬌柔地躺著,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單,覆蓋下體的赤露。

打從第一次做愛,母親就定了那基調,很快的找尋我的寶貝,把她塞進身體里,等我完事。與母親的肌膚之親,該有這不同之處為什么只讓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著?我覺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褲子脫掉,也可以把她脫個精光。

想看母親全身裸露可能是每個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我不知道憑什么權利要求母親脫光衣服,與我做愛同眠。到底,她是我媽媽,陰莖己讓你插到她小屄里還不滿意嗎?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這就是母親和妻子的分別吧,我這樣對自己說。

我決定剝光母親做愛的那個晚上,我特別用心思做「前戲」,愛撫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後騎坐她大腿上,她腰間以下已經赤裸了。我要解開她短衫的紐扣時,我看見她臉上萬般的不情願和羞慚。

「不要!求求你。」她撥開我的手。

我沒聽她,強行把她脫個精光。

「做愛嘛,有哪個女人不讓把奶子露出來?給我脫光衣服,讓我看見你的裸體,這只是一層做愛的手續,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脫光了也沒什么好看。」我說。

這句是沒良心的話,剌透了母親的心。母親以她的身體,慰藉了我離開妻室的孤寂,讓你滿足了性欲,是多么偉大的自我犧牲,你卻硬要強她之所難,要她全裸與你做愛,並且說她的身體沒有什么好看,來奚落她。完全沒有顧給她的尊嚴和感受。

「既說沒有什么好看,又來碰我干嘛,以後不要碰我!」她掙脫我的糾纏,厲色的說。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這語氣罵我。

她的乳房像兩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兩顆小小乳蒂,在圓心的中央挺起。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歲,身體卻似是個初發育的少女,這是不是父親當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願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個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愛和胸脯夠不夠大是兩回事。

和母親做起愛來,並不覺得她會給比下去。隔著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兩個可愛的小丘的尖峰,一樣有美妙的風光。為什么我會說得出沒有什么好看這話呢?

母親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體,兩腿緊緊合攏,第一次拒絕和我交歡。

而我知道,我說錯話了。

夜深聞私語

母親讓我看見的,是我見過的最美麗動人的身姿﹗

母親屈膝躲在床角,合抱著自己的赤體。頭發給我揉亂,披散臉上,把她的目光掩藏著。她身無寸縷的蔽體,盡顯曼妙身姿。秀美的腳踝,勻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潤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紅,仿佛因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潤的大腿早己欣賞過了,但以上的腰肢裊娜,扭擺著柔若無骨的胴體,像柳絲一樣柔媚。

母親一痕雪脯,驚鴻一瞥之間,映入眼簾,己把我的靈魂攝住。這一對丁香乳,是中國文化千百年來塑做的,屬於中國的女人,屬於母親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過了那么多個愛,她都沒裸過身,我只顧急切解決性欲而不介意而錯過了這些令人蝕骨銷魂的風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鏡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鏡面上就會做成一個什么樣的鏡像。一個男人,強硬粗暴地把嬌小的母親剝個精光,把她的身體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沒有衣服穿上的身體上,照出了一只凶殘的野獸來,那就是我自己。

母親屈膝的姿勢,好象赤身跪著向我求饒,恥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處,閃耀著露珠般的水滴光芒。這個鮮活女體,是我所愛慕和追求的。我的眼睛離不開它。母親抬起頭來,在蓬亂的散發間,露目兩個楚楚可憐的眼睛。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壓在母親面前,血脈沸騰的對峙著,兩個裸體。我的那個裸體著了火,不住升溫,一柱擎天,在空中揮舞。我是要撲過去,像獅子搏免,把母親擒住,壓在身下,把我的那個東西像根尖銳的矛頭,剌進她的體內,把沒頂的色欲狂濤,傾注在她身上。

母親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別人做愛,但不能如此對我。我是曠夫,你是怨婦,和我做著半吊子的愛,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讓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親的嬌軀緊緊地摟住,這是個強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無處躲閃,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鳥,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動的心臟。乳尖雖小,卻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卻也是酥軟的。酥軟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堅硬如鐵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脈動著,她不住扭動,掙扎,在她兩條大腿之間伺機剌進去的我那個東西,就差不多噴射出來。她不住的打顫,為著我將要強硬地占有她而驚恐。她最後一分力己給我的挾制而抵銷了,我就是不肯放過她。

我說:「媽,給我。我受不住了。」

母親哇一聲哭起來,兩個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環抱著她,輕撫她的肩背,安慰她,對她說,媽,給我,現在就給我。說著,壓住她,可是我那東西不是插不穩就是滑出來。

母親哭哭啼啼,和我糾纏,死命不肯張開腿,讓我知道我是欺負了她,是我強迫她做愛。可是有什么會比這個情境更叫我亢奮?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啟齒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愛我做夠了,要來一個個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會給點顏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來﹗

「給我,給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親充分合作,我那東西是沒法插進她身體里面去的。我的確是有一根無堅不摧的矛,卻闖不開母親兩腿之間的那道門一條縫兒。我等待著的母親的手,冰涼纖細的指頭,把著我,為我領航,引領我渴慕著的那條溫熱,濕潤的肉腔里……

就在僵持和糾纏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腦海里有一幅母親給捆著,當然是全裸的。兩手被綁在背後,一對小乳像傻子給捆住,變了型。她無能為力的,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舔她,吮她的乳頭。正在其時,兩條腿之間,擦著火,走火了。我緊緊的摟著母親,抬起她的臀兒壓近我,就發射了,噴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夠了,夠了。放開我。你快把我壓扁了。」她說。

我給她喚醒了,才放開她。她像條活魚兒攤著赤裸裸的胴體,攤在床上。臉上是她的淚,身上是我的吻痕。

「媽,你今晚做什么?為什么不肯給我?」

我心里以為,那是我和她做愛以來最強勁的一發。如果她讓我把這轟天一炮射到她小屄的深處,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壯雄風了。

「因為我們做著的事,己經叫我夠慚愧了。求你把一點點尊嚴留給我。」她坐起身來,頭枕在膝蓋上,不住抽泣的說。

「對不起……」我也坐起,貼在她身邊,心有歉意的說。

我可以說什么來安慰她?對她說,不用慚愧,情到濃時就會如此。我說不出來,因為我瞞著妻子和別的女人上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母親。她完全是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邊,替我解決性欲方面的問題。

母親就這樣,抱著膝蓋,小乳房貼著大腿,雙肩聳動著,哭聲顫動。我看著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見在母親的肉體里隱藏著一顆抖頭而紊亂的靈魂,而從從肉體到心靈是何其遙遠,我和她好象隔著一座大山。這一刻,我給觸動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觸摸她的靈魂,她的心。

「媽,對不起。我只不過以為,我們反正己經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兒。既然做愛了,我以為,以為你不介意給我看見你的裸身……我覺得你穿著衣服和我做愛,好象有點怪……」我的舌頭大起來,不能再轉動了。

「你不會明白的。」

原來我真的不了解母親。一個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沒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過,對這個我沒法明白的母親,我卻愈發愛她。我對她的愛,也是沒法解釋的,終於,和母親開始了性關系的三個月之後,我覺得有需要說一聲,我愛她。

「媽,我確是不明白。不過,你知道我愛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勢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頭容納在我的懷里。我希望她會因我說我愛她,而偎依過來。出乎我意料之外,這話並沒有讓她歡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說,你不能愛我。」母親說。

「我素來都愛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沒靠我這邊來。

「不是那一種愛。沒錯,我讓你和我做愛,那是因為你老婆還沒有來到。待你老婆來了,這關系就停止,就是這樣。這絕不是你說的那種愛,你萬萬不能愛我。」

「媽,怎可是就是這樣,我們都做愛了﹗那不是愛是什么?我只是覺得愛你不夠。」

「胡說,不要說愛我。就是這樣。你不會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會明白。你不說,我怎會明白呢?那不是愛是什么?」

「不要說下去。唉﹗我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母親甩開我搭著她的手,說。

「媽,你惱我脫你的衣服嗎?那么,我保證,不會解你衣服一個扣子,除非是你自願脫的。」

「我想,和兒子做愛不能保留什么尊嚴。不完全是你的錯,我是惱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會明白的。」她兩手掩面,搖頭嘆息說。

「媽,你說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說了,說你也不會明白。」

母親這句話,我當時是沒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後,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兩岸,周旋在兩個家和兩個妻子之間,我方才懂得。

母親跟我相宿相棲,變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會步父親的後塵,愛上另一個女人,這是母親所擔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親,不可能兩個家並存。我可能家無寧日,甚至家破人亡,這是母親當初犧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過,就在那個晚上,我投在她的裸體上的視線,喚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著母親的小乳房和她做愛時,我己經感覺到,那個愛是不同的,不只是因為脫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興奮,而是,我發覺,母親的體內有一團火正在冒升。我說:「媽,容許我說。我不單看見你有副很迷人的身體。而且,做愛的時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體是火熱的,你的心也是火熱的。」

「不要說,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親捂著耳朵,轉身側卧,把頭埋在枕頭,她又激動起來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軟的小蠻腰上,輕輕的愛撫,叫她安靜下來,說:

「媽,我又說錯話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愛我。我也是多么的愛你。我只想維持現在的安排。我答應過你,你想脫多少就脫,不勉強你。如果你不容許,永不碰你的乳房,它雖然是世界上最誘人的東西。你不願意光著身子,你不說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嗎?」

她沒反對。我扶起她輕巧的身軀,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臉的羞澀,伸出膀子,幫忙我穿上袖子。紐扣由下而上一顆一顆扣好,剩下領下的兩粒沒扣,這已經夠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潛在衣領下,有我愛上了的一雙小乳頭。

「媽,不要動。等我一等。」

她一臉不明白,看著我下床,在抽屜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條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挘恕?br />

「讓我自己來。」她說。

「不,讓我。是我弄臟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兩條腿垂下來。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兩腿隨意的放著,不完全合攏。我在兩腿之間抹,她漸漸打開腿,讓我往大腿深處抹,一直深入去至恥丘。

母親的私處正面的為我張開,陰唇縫兒咧嘴向我笑。我借機把她的大腿再撥開一點,把陰唇的折兒打開看一看。沒在那里做過愛,也沒有撩撥過它,卻流著愛液,從大腿內側流下來,和我的精液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