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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爸爸,你把莎莉教育得太完美了,她總是把我弄得筋疲力盡的,不過,我非常喜歡,我真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克里斯蒂現在仍然和我們住在一起,但是她喜歡上了她的一個老師,她告訴我,那是因為他有些像我,他總是讓她想起我來。

珍妮現在已經九歲了,她現在可是我的最愛,是家里的開心果。

昨天,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我身邊。

「爸爸,」她說,「我聽奶奶和媽媽說起我和你,她們說快到我們去海灘的時候了,爸爸,她們在說什麽?去海灘是什麽意思?」

我簡直服了這對變態的母女了,妹妹和克里斯蒂可真想得出來,珍妮才九歲,竟然就想讓我帶她『去海灘』,這次,我決心不再聽從她們的話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珍妮很喜歡紅杉木森林,而我正巧知道一個有趣的、漫長的徒步旅行線路,路的盡頭就是一片茫茫的紅杉木森林,在森林中還有一個童話般美麗的大瀑布……

嗯,看來我又有事做了。

嘿嘿。

盡職的母親

發言人:志狼

我是一個重視兒子起居生活的母親,經常幫兒子整理房間是了解他最好的途徑。

直到一天,當我是拿他的衣服准備去洗時,發現地板有一些臟的衛生紙。我接近看這紙片,覺得奇怪,那個沾染似曾相識,像以前在我兄弟及我的床旁的東西是一樣的。沒錯!是我年輕兒子的精液。

才注意到兒子最近的舉止有些不同,沒想到在我心目中的兒子,已經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想著間,感覺到在我的浪穴里傳來一陣莫名的快感。此時從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在心里已做出了決定,從地上拿了一些東西在手上。兒子此時正剛走出浴室,看見了我,尷尬的站在那里。

我一直以為他體形不壯,沒想到體格如此之棒,他的手移動到他的下體,稍微遮掩著,兒子站著淋浴間的門口看著我。

此時我以好奇的聲音,拿著手中的東西問他:「這是什麽呢?」

他的臉在一瞬間變的通紅。他穿著一個件短的浴袍,抓著浴衣下擺,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這看起來好像精液嗎?」我意圖震撼他說著。

他站在那里,打開雙唇,他的臉變得更加的紅潤了。

他突然注意到放在桌上的這一些衛生紙。

「是嗎?」我再問著。

他聳聳肩,不看著我……

「是的……它是我的……精……液。」他頭低低的說著。

「好,」我說:「我喜歡這東西,沒想到我兒子已經是個大人了。」

他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我,我把手中的紙片放著桌上,我走過去靠近他,並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

他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我突然地妒忌那些可能跟兒子有關系的女孩子們。

此時兒子說:「大家都是如此的。」

「差不多。」我微笑著說著。

我的臉變紅了一些,說道:「想不想跟媽做一件快樂的事?」

「媽,你是說……你是說……」

我微笑的看著兒子,此時他的眼睛張大,他的臉同時變成醬紅色。

我告訴他這個主意,同時刺激著他並使他為難。在他還沒回答前,我開始解開我的上衣。

「媽,你是說真的嗎?」

我點頭表示著。

他激動著看著我,我拋擲我的上衣在地板上,轉過身去對兒子說:「你能幫我解開胸罩的扣子嗎?」

兒子以顫抖的聲音說:「是的,媽。」

兒子伸出雙手,不知所措的解著扣子,良久才解開。轉頭過去看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我讓胸罩順著身體慢慢滑落到腳邊,此時兒子喉頭咕嚕的發出聲音來。

我徐徐彎下身,脫去了我的短褲,只留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在身上。我走過去,半躺在床上看著兒子的浴袍,已無法遮住昂首的陽具了。

「我的好兒子,再過來幫媽脫下褲子。」為了進一步刺激兒子,我這樣挑逗的說著。

他靠了過來,緩緩的蹲下身,以近似遲頓的動作,慢慢的脫下我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我金黃色的陰毛隨著褲子的脫下而起舞著,此時我已全裸的呈現在我可愛的兒子眼前。

我以手指溫和地撫弄我的陰毛:「我可愛的兒子,過來占有媽媽吧!」

他移動他的手,顫抖地撫摸著我的大腿。想著眼前撫摸著自己的,是自己親生兒子,浪穴不由自己的流出美妙香甜的汁液來。

兒子移動他的手,接近我毛絨絨的浪穴,他以不熟練的動作,撫摸著我的陰唇、撥弄著陰核,異樣的快感激盪著我全身的細胞。

我的全身不知不覺地瘋狂,激烈的興奮著,乳頭因興奮而變的堅硬,我的腿也上上下下猛烈抽動著。

兒子此刻更用他舌頭,吸舔著我已泛濫成災的陰戶。

「噢!我的乖兒子……好兒子……你舔得媽好爽……啊……媽受不了了……快……舔死媽媽吧……把媽的浪穴吸乾吧……天呀……」

兒子一邊吸著,一邊用手搓揉著我的乳房,此刻的我已接近崩潰的狀態。

一陣抖擻過後,一股陰精奔流而出,兒子照單全收舔個精光。我無力的雙手撫摸著兒子的頭發,看著兒子臉上沾滿我的愛液,覺得自己淫盪無比。

接著對親愛的兒子說:「現在用你的大屌來填滿媽飢渴的浪穴吧。」

我張開了雙腿,兒子遲疑了一會,終究按捺不住滿腔的慾火,用手扶著陽具對准洞口用力的挺進,因有淫水的潤滑,大屌毫不費力的穿刺了進來。

兒子發出爽快的哼聲,並開始有節奏的前後挺進著。

「噢……干……用力的干……我的好兒子……媽媽需要你的大屌……快!用力的干媽吧!啊……媽被你干的好爽……好爽……媽永遠都屬於你……啊……」

兒子一邊干著,一邊用手搓揉著我的乳房,並用嘴吸著、用舌頭撥弄著。因高潮而堅挺的乳頭,上下的快感相互沖激著,使得我陷入瘋狂的狀態。

「我的好兒子……好丈夫……你干死媽了……用力的干吧……媽願意為你而死……用力干媽吧……媽快去了……」

兒子聽到我的浪叫,一陣興奮,更加賣力了。狂插之後,一陣酥麻感從他尾椎涌了上來。

「媽……我……快受不了了……媽……」

「好兒子……沒關系射進來吧……快……將它射給媽吧……媽……啊……」

一陣哆嗦,一股陽精朝浪穴深處射了去。遭到熱液的沖擊,我也因興奮再度噴出愛的汁液跟精液交融著。之後兩母子相擁一起,互相撫摸著身體,因疲勞同床而眠了。

你們能相信嗎?我娶了我媽做老婆,別不信,這還都是我老爸的大度和安排。聽我慢慢道來

我們的家庭有父親,母親和我。

我的父親楊大成是我一生中最佩服的男人,他是我的榜樣。我愛他,同時我也非常尊重他。在我的眼中他真的是一座大山。在他十五歲時,他就響應了黨的號召「上山下鄉」了,他去了遙遠的「北大荒」,在哪里他一邊工作還一邊學習,所以,他十年後返回了上海,在恢復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學。三十歲時就娶了媽媽,那時她十八歲。不久就有了我,然後他辭去了工作,只身去了深圳,在那里他硬是打出了一片天下,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據說他已有了過億的資產。

我的母親夏珊珊是上海市越劇團的優秀演員,還曾經得過「小百花」獎呢。她是越劇團公認的花魁,也就是說「百花叢中她最艷」。我不知該怎樣來形容她的美麗,還是引用一段著名詩人如風對我媽媽美麗的評述吧:……夏珊珊的美不僅僅只是給你帶來感官上的愉悅,她更能激發你內心深處的一種情愫,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一絲快樂,也有一絲惆悵;她美得令你心顫,又美得讓你頭暈目眩……

從我懂事時候起,英雄般的父親和明星般的母親使我倍受同學們的羨慕,他們都認為我楊學聰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那時我卻感到一點也不幸福,爸爸忙著生意,長期在外,媽媽的演出卻應接不暇。只有我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我五歲學會做飯,七歲就自己買菜炒菜,不到十歲家里的活我全會干了。

這樣,我吃了些苦卻也鍛煉了我,同時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處處以他們為榜樣,所以我發奮讀書,我的成績年年都是第一。不過我的身體卻不是很好,十三歲時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沒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總是伴隨著我。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媽媽也越來越產生了依戀。我十歲時就開始搜集媽媽的照片和畫報,看著畫面中表情各異的媽媽興奮不已。十二歲時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媽媽的衣裙,並主動給她洗干凈,開始她不讓我洗,後來不知是她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在家里對我的倚賴越來越大,就不再說什么了。有時若能洗到她的貼身內衣褲,我頓時心花怒放。大約在我十五歲,有一天我無意中在她床上發現了一根卷曲的烏黑透亮的陰毛,我很好奇也好刺激。從此,每天我都會在她的房中尋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長發和陰毛,這些寶貝使我逐漸幻想著和媽媽親近,開始了手淫,當然幻想的對象全都是媽媽。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記日記了,在日記里我盡情抒發對母親的愛戀,盡情地宣泄對媽媽的性幻想。

但是我並不滿足於這些,我還想更進一步,為了討得她的歡心,我不由自主地對媽媽大獻殷勤,把她當公主一樣侍候,有時候我會趁她高興的時候替她捶捶背按按摸或者洗發梳頭什么的;有時候我會與她開玩笑扮鬼臉嚇唬她;有時候她也會邀請我陪她逛逛街,有時還會看場電影吃頓西餐什么的。

漸漸的我和媽媽談話的內容越來越豐富,談得越來越投機。後來,我發現我們感覺談話越來越輕松,甚至我們會像朋友一樣互相開一些不傷大雅的玩笑,彼此開心不已。

後來,我考上了父親的母校「交通大學」。我與母親相處的時間減少了,但是我對她的愛卻更加強烈,更加珍惜她了。

我知道年齡讓媽媽已漸漸地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上台的時間越來越少,受的委屈卻越來越多,使她有很深的失落感。但我爸爸的生意卻越做越大,本來鐵定的每月回來一次都不能保證了,而與她朝夕相處近二十年的兒子也要離她而去,這怎能不讓她不憂傷,不寂寞呢?

一想到這些,我就心疼不已,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我多么希望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永遠地抱在懷里,用我的臂膀給她柔弱的身軀以堅強的依靠,用我整個的一生去愛護這個美麗的女人啊。

於是,我一有空就往家里打電話,有時候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一到周末我就飛快地趕回家,把所有的家務全部做掉,我不想留下一丁點事兒給她去做。有時候我也會給她送一些發夾絲襪之類的小禮物給她。

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一點一點拉近,她對我的態度也不知不覺地變了,在我的面前她慢慢地放開了,不再去刻意表現作為母親的矜持和穩重。她讓我隱隱地感覺到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依戀。

我靜靜地看著她的變化,卻又不停地尋找機會,幻想一種新的突破,終於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系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升華了。這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每次我在做家務活時,媽媽總會在我旁邊,或者同我新色界,或者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發覺她同我說話的語氣變得特別的溫柔,她看我的眼神卻已是充滿了柔情。

有一天,我在整理她的卧室時,她的心情特別好,於是,我惡作劇似的逗她,我突然劇烈地咳嗽,裝成上氣不結下氣狀,她被嚇得臉色蒼白,跑到我的跟前抱住我大聲說:「是不是老毛病犯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是個懶女人,我是壞媽媽……」她已泣不成聲,語無倫次了。

看著她淚眼婆娑,悲傷欲絕的模樣,我才真正體會到「梨花帶雨」竟是這般美麗,而「憐花惜玉」的心境也是這么美妙。我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輕撫她的秀發,不停地安慰她。

她慢慢地平靜了,抬起頭,焦急地看著我,溫柔地說:「你好些了嗎?」我發現此時的她,眼睛已是微腫,幾根烏黑的秀發已淚水粘在她白玉般的臉頰上,鮮紅的嘴唇在說著什么……我不敢看了,有生以來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欣賞這張臉,太美了,美得令我眩目。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在她耳邊輕聲說:「小傻瓜,我逗你玩的」我感覺到她的身軀顫了顫,突然掙脫我,又哭了,她揮起雙拳捶擊我的胸膛,哭著說:

「你騙我,你這個小壞蛋騙我,把人家的魂都嚇飛了,害得人家哭了那么久,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我抓住她的小手,她就又順勢倒在我的懷里哭鬧著。我知道,媽媽在我面前撒嬌了,她一連三個「人家」把我的骨頭都聽酥軟了,感覺舒服無比。於是我附在她耳畔柔聲地說:

「好了,好了,我的懶媽媽,我的壞媽媽,還有我的嬌媽媽」我用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地刮了刮,接著大膽地笑著說:「羞,羞,羞,哪有媽媽在兒子面前這么撒嬌的?」她頓時臉色通紅,卻又不肯善罷甘休,她像小女孩一樣嘟起紅膩膩的小嘴唇還一邊跺著腳嬌聲地說:「就要撒嬌,就要撒嬌,你能拿我怎樣?」接著就「噗哧」一笑摟著我嬌滴滴地說:「人家這樣,還不是你慣的?再說了,誰規定媽媽就不能在兒子跟前撒嬌了?」

美女在懷,焉能不亂?我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熱,心跳加速,下面的小弟已堅硬如鐵,預「奪門而出」。媽媽明顯已感覺到了我身體上的變化,她想掙脫我,但我卻把她抱得更緊。她沒有再掙扎,只是靜靜地說:「你很喜歡媽媽,媽媽早就知道,其實媽媽也很喜歡你呀,不過,媽媽也很愛你爸爸,媽媽不想做出對不起你爸爸的事來。所以我們不能做得太過分,有點分寸,你能明白我嗎?」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她的這段話有三層涵義:一,媽媽已經很愛我,是那種女人對男人的愛。二:她不願意背叛爸爸。三:她沒有提及「亂倫」二字,說明她並不很在乎「亂倫」的禁忌,只是因為不想傷害爸爸而已。還有一點我不敢確定,那就是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在無性愛的條件下互相愛慕?

明白了這些,我更加佩服懷中的這個女人了,她的思想是那么的開放,她的行為又是那么的乖張,她好特別啊。想到爸爸,我的欲念頓時全消了。我知道父母雖然長期分開,每年團聚的日子屈指可數,但他們彼此卻是相親相愛。

爸爸對我的關愛,更是無微不至,所以當媽媽提起爸爸時,我頓時汗顏無比,我更沒有理由去奪爸爸之所愛。但我又不願意放過這個幾乎耗盡我一生的感情的女人,心里矛盾及了……

我們就這樣緊緊擁抱著,良久,良久。媽媽格格一笑,打破了沉寂,她說:「我們這樣,像是一對……」

「一對?一對什么?」我連忙問道。

她調皮的說:「你知道的,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她狡滑地看著我,接著又慢慢地說:「今天我好開心,你呢?」

我會心地笑了。她抬起了頭,我竟看見她一臉的嫵媚,而眼睛里竟放射出一縷縷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們不再逃避對方的眼睛,四目終於相接了,我們兩張臉龐在慢慢地靠近,媽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她用力掙脫了我說:「不是這樣的,來……我教你。」說著,她拉著我走到客廳,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輕啟朱唇,慢慢地貼近我的臉頰,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輕輕的吻著,我感覺好像飛上了天……

終於,她的唇和我的唇貼在了一起,她吸吮著我的上唇,下唇,然後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攪弄著。隨著熱吻的進行,我發現我已不知不覺地躺在了沙發上,而媽媽全身壓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睜開眼,看見媽媽的頭發全亂了,她緊閉雙眼,秀氣的睫毛曲成一線,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

我哪見過媽媽這般淫盪過,未經人事的我,又怎經得起這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間一麻,一股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媽媽連忙爬了起來,看了看我的窘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全然一副戰勝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覺好窩囊……

不久,媽媽從越劇團提前退休,因為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著她去體驗。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學校,從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門口看見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異常的青春亮麗,簡直就是一個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頭發染成了棕黃色並梳成兩個小喇叭,妝卻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腳穿一雙白色的旅游鞋。她沒有戴任何首飾,只是隨意地把墨鏡別在高聳的雙峰之間。她的這身裝束像是很隨意,但我卻知道她是精心的,動過腦筋的。顯然她巧妙地把她身體所有的優點都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出來:圓潤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高聳的胸部和纖纖的細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膚和玲瓏別致的身段再加上她那無可挑剔的容貌。

看著眼前的這個四十歲的這個女人,我不禁唏噓不已,四十歲對大部分人來說是意味著皺紋。雀斑,意味著乳房下垂身體發胖,意味著逐漸走向衰老。可是這一切都不屬於媽媽。老天太垂愛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齡」這種東西。

我走近她,柔聲地說:「我的好媽媽,我的嬌媽媽,你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她嘟起嘴嬌聲說:「人家想你嘛。」自從那天後,她一直就是用這種聲調與我說話,此時正是食堂的高潮階段,我們特別是她頓時成為同學們矚目的焦點,我有點不安了,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接著說:「今天是周末,我來接你回家。」

她四處瞧了瞧,然後抬起腳尖在我耳畔低聲說:「在這兒不准叫我媽媽。」

我看了看她的裝束,明白了她的處境,於是我乘機敲詐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聰哥哥,不然……」我裝出一副要大聲叫「媽媽」的模樣,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聲說:「聰哥哥,我們吃飯去吧。」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跑進食堂。

在往後的日子里,我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沉醉在愛的海洋里。媽媽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她在很多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時常感嘆:「戀愛的滋味真好」。

當然,我們也有很多無奈和尷尬,「剎車」是我們激情高潮時不得不說的兩個字。開始說「剎車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後來說這兩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強行剎車我都會發現她是一臉的委屈和不情願。

轉眼我畢業了,在家的時間更多了。我每天面對著多情的媽媽,心理防線越來越脆弱。此時媽媽已完全地陷入了進去,她不止用她美麗的身體誘惑我,在言語上更是放肆和大膽,她整天對我「老公,老公」叫個不停,她的身體仿佛已被欲火點燃。

那幾天,我疲於應付媽媽無休止的糾纏,疲於應付自己身體內隨時亂竄的欲火,疲於應付欲望與良心的對決,我感覺好累,心情特別糟糕。

我二十三歲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他祝我生日快樂,然後就接到了速遞公司送來的禮物——一台手提電腦。我高興極了,連忙擺弄這只新電腦。

不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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