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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佳然並沒有絲毫的不滿或厭惡的表示。相反,她也在酒精和男人撫摸誇獎自己臀部的刺激下居然也有主動將自己的肥美臀部展示給男人看的沖動。一方面,佳然雖早已年過三旬,但依然對自己的容貌身段信心十足;另一方面,她也是個天生的風騷浪婦,喜歡和男人尤其是有實力的男人「交流交流」或是「樂上一樂」。因為她長得漂亮有經營酒店有方,在各方面均強過她現在的老公,所以她老公根本就不敢管她,只能隨她亂來!

女人是開大酒店的,可謂是閱人無數。她早在包廂那會就對童大奇充滿樂興趣。加上表妹慕萍也偶爾說起過他。她想表妹這么一個光彩照人、美麗異常的少女居然會如此崇拜這樣一個男人,可見這個男人並非尋常之輩。

大奇樂笑道:「表姐,你准備怎么讓我看個夠啊?」佳然這個浪婦人一聽回頭對男人就是一個媚眼道:「你可瞧好了!」

只見她背對男人輕輕移動腳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了房間中央的床鋪上。女人頭也不回,繼續背對男人將一只穿著藍色高跟鞋的腳踩在床沿上,另一只腳不動將整個上半身微微向前一傾。這樣,女人便將自個肥美、渾圓又俊俏十足的性感臀部隔著旗袍凸現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開心一笑走近少婦的背後對著她那凸翹在自己眼前的俏臀伸手就是輕輕一巴掌。女人輕輕地「哦」呼了一聲說道:「打得好,舒服,稍微再重一點就更好了!」

好個浪婦人,我喜歡!我童大奇就是喜歡特別風騷、特別主動又特別美麗的浪婦!

男人輕輕用手捏住婦人那藍色旗袍的下擺將其用手向上一揚,一下便讓婦人的旗袍被掀至腰身。男人的眼睛欣賞著只著內褲的風騷少婦的下半身——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臀部被一條粉紅色蕾絲的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給緊緊包裹著,粉紅色的「小三角」上還綉了一對「鴛鴦戲水圖」。

男人用手輕輕撫著那幅「鴛鴦戲水圖」說道:「你這個好性感,哪買的?」

女人回過頭來媚笑道:「性感吧?這是專人請設計師綉上去的,我老公很喜歡這種圖案,我就讓搞刺綉的設計師給我綉上去的。每次,我身著這條小內褲與我家那口子行事時,他都特別興奮,還一個勁地說要我在每條內褲上都有相類似的圖案。」

這幅「鴛鴦戲水圖」的確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濃濃的春意和香艷味道!大奇二話不說,撫摸了這幅圖案一會後便雙手勾住那粉紅色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去。當內褲漸漸被男人褪下時,婦人那性感無邊的臀縫風光也慢慢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一邊欣賞女人臀縫間的「奇妙圖景」,一邊略為用力地用巴掌輕拍著女人的肉感臀尖。

男人輕拍一下,她便輕呼「舒坦」,男人稍重拍一下她便大聲嬌呼「過癮」。這個婦人真是浪味十足,可愛之極啊!

男人盡情地欣賞著女人臀縫間的圖景——「寶貝」濕潤,後庭可愛,「森林」稍密。看著臀縫間的美麗風景,耳聽著婦人的動人嬌呼,大奇難免也動起情來。他突然用雙手抓緊了婦人的臀尖用唇舌「游覽」起她的雪臀及可愛無比的臀縫間來。

「喲,你這人小鬼大的家伙!表姐被你弄得可舒坦了!」女人回頭對男人嬌呼道。

第二卷第九十二章首「戰」騷婦

大奇對著婦人詭秘一笑道:「你就想著舒坦,我還沒看夠呢。總得讓我看個過癮吧?」女人大大方方地應道:「表姐這不正給你看著嘛!你盡管看,盡管看就是!」

「好說!」男人邊應道邊用手指輕撫起少婦的嬌艷後庭來,同時,對她的「寶貝」發起了猛烈的「舌功」。

「哦!你……你……真行……」女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起來。「啊——呀——」女人突然嬌呼了一聲,因為男人除了舌尖伸進自己的「寶貝」里面之外,他的唇也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寶貝唇」上。

女人微微地擺動著臀部,口中舒服得呻吟了起來。那「寶貝」開始淌出春水兒來了。她口中嬌喘道:「死……死人,快弄我,別……別折磨……折磨姐姐了。」

大奇故意逗她道:「可是我的弟弟還不在狀態啊,他正疲憊不堪啊!」

「哼!」女人鼻中嬌哼一聲轉過頭來對男人嬌媚一笑道,「只要姐姐我出馬就沒有起不了的主兒!」

大奇暗自嘆道:雪這娘們口氣倒挺大啊!看來今天與她必有一番惡戰。這娘們應該是風月場的老手了。行!我童大奇今天倒要拉開架勢會會這個美麗騷媚的艷婦兒!

只見婦人站起身來將男人往床鋪上一推,大奇立刻四腳朝天地躺在了墊著厚厚墊被的床鋪上。婦人二話不說正要脫去自己的藍色旗袍,男人立刻道:「慢!穿著它,我喜歡你穿著它!我一看到你這身穿著就想弄你,所以你必須穿著!」婦人聽後被男人鎮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對著男人嫵媚一笑將自己的手伸進旗袍里摘除了那個粉紅色的蕾絲罩杯。那罩杯與婦人先前被大奇摘除的內褲相配套,同樣綉著一幅鴛鴦戲水圖。婦人手拿自己的罩杯輕輕將它蒙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又笑道:「好看嗎?香不香?」男人微笑著點點頭將那東西解開又隨手一丟,丟到了床鋪下。婦人呵呵一笑,沒說什么。這樣,她的袍子底下便是「真空」的了。

女人尤其是有著優美身段的東方女人身穿旗袍是一件很讓男人興奮的事情。旗袍能將女人的美好身體曲線盡現無疑,大腿處的開衩又可以讓她們的美麗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這無疑又在性感的基礎之上讓美麗的女人們又憑添出一種無限的神秘感來。

身穿藍色袍子的高挑美少婦也爬上了床,她一臉輕蔑地跪伏在了躺在床上的男人的雙腿間。她慢慢解開了男人皮帶,拉開了男人的拉鏈……

婦人用一只塗著紅紅指甲油的雪嫩手扶起男人那看似疲軟的風流物的身子,一低頭便用舌尖極其自然地「掃盪」起那風流物的頭部來。

「啊!」男人深深呼出一口氣息,因為婦人的唇舌動作可以用相當熟練來形容。她含啜自然很快就讓自己的「小弟」發起威風,瞪大眼睛起來!

「哎喲!你……你的好……好壯觀哦!」婦人邊用紅艷的小嘴套弄著「小奇」邊誇獎男人的「雄性象征」來著。

大奇不敢過於含糊,他一手輕輕按住婦人的玉首以便稍微掌控一下婦人的小口套弄自己風流物的節奏;另一只手卻伸進婦人的袍子里邊揉搓起她那似棉花團一樣柔軟的傲人胸脯來。婦人的胸脯尺寸相當可觀,大奇是很喜歡這種美麗、成熟又不失年輕的大波少婦的!

「你的這里好大!我挺喜歡的!」男人一邊誇獎少婦的傲人胸脯,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上面的可愛**。婦人松開小嘴對著男人微微一笑又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用紅唇套住了「小奇」的頭部並且用小舌尖輕挑著他頭部上的敏感「眼睛」。

大奇一邊享受著美艷婦人的嫻熟口技一邊看著她的動人的如火一般的眼神。他的心都要醉了,這婦人真是太漂亮、太妖冶了!看來以後自己必定和這個美婦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也好啊,能和如此性感又如此開放的美人少婦「發生關系」又能經常享用她的唇舌為自己提供的特色服務的確是一件能令自己開心的事情啊!

婦人又吐出了嘴中的「小奇」,他的頭部和婦人的紅唇間被一根細細的婦人的唾液絲連著。「小奇」的紅紅頭部,婦人艷艷紅唇以及連著兩者之間的明亮唾液絲構成了一幅絕佳的「紅唇品簫圖」。

男人看了婦人紅艷乖巧的嘴唇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她媚笑著問道:「童總,你覺得我漂亮嗎?」大奇輕輕撫著她的秀發、俏臉及紅唇點了點頭。他將自己的食指伸進婦人紅潤的小嘴中,她立刻微笑著緊緊含住男人的手指並吞吐起來。

大奇:「我就喜歡你這股子騷勁。你真是騷得夠勁,騷得夠味!」女人松開男人的食指用舌尖輕掃起男人風流物的附屬兩物來,她掃了好一會才接著男人的話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我們女人發騷發浪嗎?」

「錯!」大奇堅定地說了句。他一邊享受著女人對自己風流物的口舌之樂,一邊說道:「男人只喜歡長得漂亮的女人發騷發浪,不漂亮的女人任你怎么騷怎么浪都沒有男人理你。只有美女才有資格發騷發浪,在我的字典里。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發騷我越愛!」

女人聽後停下口中的活兒嬌滴滴地問男人道:「那我表妹還有你的女朋友祺雯是肯定有資格在你面前發騷發浪了?」男人笑道:「那當然!不過她們年紀尚輕現在離騷浪距離尚遠。」女人又問道:「這么說我表妹慕萍不是很騷啊?」她說完輕輕一笑。男人笑道:「她挺純的,自然沒你騷。」

女人突然問道:「我總有一種第六感,你是不是把祺雯和我表妹都……那個了?」

男人問道:「哪個了?」

女人呵呵一笑道:「裝傻啊!就是這個了!」她說完用左手的食指與拇指做了個小環狀,然後又用右手的食指直直地戳進左手比成的小環里。

大奇大笑,因為性感少婦佳然比這個象征男女行房的手勢時顯得非常的調皮和可愛——她咧開紅唇微笑著,小嘴內露出兩排非常潔白與齊整的牙齒,顯得嫵媚動人極了!她邊笑還邊把右手的食指直直地放進左手比成的環狀中輕輕地抽動著,讓那雪嫩而纖長的右手食指在那小環中進進出出。

「怎么,出醋啊?」大奇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微笑道:「我才不吃這兩個小妹妹的醋呢!再說了,慕萍雖說是我遠房表妹但我們關系一直很好,我犯不著吃自己表妹的醋啊。說實在的,你真是好福氣。我表妹長得那么漂亮都被你給搞上了。」

男人說道:「我是真心喜歡慕萍的,從學生時代到現在都如此。好了,好了,我們別談論她們倆了。我問你,你到底和多少男人這個了?」大奇邊說也邊學著女人比起那個象征男女行房的手勢來。

其實,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果比這種象征兩性行房的手勢是很性感,很討男人喜歡的。根本不會有什么下流的感覺,至少童大奇覺得美少婦佳然比這個手勢就顯得很自然很優雅。而且,婦人的這個手勢立刻讓他原本就沸騰的熱血更加高漲起來。真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其他女人們哪個還會比這個手勢的,恐怕是沒有了。畢竟一般女人都不敢比這個手勢,也只有佳然這種風月老手才無所謂這種手勢,並且還能把這種手勢比得優雅自然、唯美唯肖!

女人把嘴一嘟回答男人道:「不多也不少吧。我喜歡成功的男人就是,不成功的男人我沒興趣。」接著她又邊含啜著「小奇」的頭部邊問男人:「我問你,表姐我是否在你的字典中有資格發騷發浪?我承認我沒有我表妹那么年輕,但是自認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大奇笑道:「別停下,繼續!當然了,你當然有資格了!我倒希望你能經常在我面前發騷發浪。」

女人用一手打弄這男人的堅挺「利劍」,另一手食指尖輕輕撫著那「利劍」頭部的小眼睛笑道:「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服你了?說實話,我身邊不少男人看似強壯,實則廢物一個。還真應了那句古話——『銀樣蠟槍頭』,典型的中看不中用。真是令人失望,一般都敗在老娘的腳下俯首稱臣。如果你真有本事讓我服你,你要讓老娘我怎么發騷,我就怎么發騷;要讓老娘我怎么發浪,我就怎么發浪!——細聽尊便!」

看來女人的確是欲壑難填之婦。她對自己所說的「本事」說白了就是男人在行男女之事方面的能力。緊緊從她剛剛對自己的唇舌「伺候」上判斷,她是一個風月老手了。

「好!」大奇對自己在行房能力方面能夠全面「壓倒」婦人充滿了自信,他決定和婦人狠狠較量上一番。

婦人一聽大奇說「好」便對著男人似乎很不屑地撇了撇嘴不等男人說話就擅自用自己的嫩手導引著「小奇」一下子便「騎」上了男人的身子。女人采用女上位對大奇主動發起了「進攻」。

「哦——」婦人身子完全坐下的那一刻長嘆了一口氣還長呼一聲,「你……你的……是夠大的……長,還……好熱……」說完,她便閉著眼睛一下一下地輕輕拋動起自個雪白柔軟的臀部來,雙手則輕撫著男人的胸膛。

大奇深知此番和佳然這個騷婦人的較量一定是場「硬戰」。他絲毫不敢大意。兵法曰:「貴在首戰」。此次與婦人是「首戰」,他格外看重。

如果首戰能「贏」下佳然這個美麗騷婦,那以後自己想要她怎么發騷發浪就會容易一些;相反,如果首戰「輸」給了她這個淫盪浪女,那以後她就未必肯與自己「巫山**」。男人是很喜歡和佳然這樣集風騷與美麗於一身的少婦的。他更樂意時常能夠與這樣的少婦「巫山**」。為了能時常與這個艷婦「巫山**」,並且殺殺她的傲氣與銳氣,男人決定好好打好與婦人的這次「首戰」!

大奇盡量不動身子,調整呼吸,沉重而均勻地呼出口中之氣任憑婦人在自己身上騷首弄姿地扭擺著腰身和「咿咿呀呀」地口中叫個不停。

靜靜享受了一會,在適應法人的起伏節奏後,大奇才漸漸睜開了眼睛。他慢慢地欣賞著女人雖然身著漂亮旗袍但依舊「波濤洶涌」的彭湃圖景。說實在的,女人的波超大並且隨著她自身騎在男人身上的起伏而不斷地隔著袍子「涌動」著。

真令人賞心悅目啊!婦人那雪白俊俏的臉孔,風騷狐媚的眼神,**蝕骨的叫聲無不令大奇有一種想要「激情爆發」的感覺。但他的腦子里盡量想著一些別的不讓自己亢奮的事情。

婦人在男人身上起伏了良久。突然,婦人「啊」的嬌呼一聲,嘴一張,頭一仰,手一抓。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胸膛,那胸膛上立刻出現幾道血痕來。

大奇只感到自己的「要命之處」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吸力一夾,真是舒爽透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更舒爽的還在後頭呢。緊接著,自己的「要命之處」的敏感頭部,尤其是那眼睛處被一股熱流猛地一澆。「呀!」男人也輕呼了一聲,他感到全身似乎有一股熱流從自己的「雄性地方」涌到了自己的心里。男人開始微微顫抖起全身來,與此同時,他的十指地大力地隔著袍子抓著女人的雪白**。

還好,自己並沒有泄身,而佳然卻被自己送上了快感的高峰——弄丟了身子。她剛剛「啊」的一聲嬌呼則宣告了自己與她「首戰」的勝利!婦人全身都伏在男人的胸膛上,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

第二卷第九十三章「處罰」騷婦

大奇決定趁熱打鐵,借著婦人**的嬌呼沒多久便將佳然這個美麗、柔軟、豐腴的婦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而婦人則是俯卧在床,背後被男人騎坐在了她那修長而雪白的大腿上。兩人的下體分開,女人正享受著**後的緩緩余韻。

「啪——啪——」兩聲清脆無比的巴掌擊臀聲響起。「哦——噢——」婦人被大奇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哀求男人道:「童……童總,饒……饒了我這個婦道人家……」

「哈哈!」大奇一邊用力揉著婦人雪白性感的臀尖,一邊問她:「你剛才好像有點狂妄哦!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敗在你手上似的,是不是啊?」

佳然回過頭來滿臉嬌羞地對男人說道:「我是井底之蛙、婦人之見,還望童總不要放在心上!人家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海涵些個。」

大奇一邊用手一邊輕撫著婦人的「寶貝」與後庭,一邊嚴肅地說道:「你剛才幾乎是目空一切,取笑包括我在內的全天下的男人沒用。我作為這個世界上的男同胞的一員有必要因為你剛剛的亂說話而對你作出一些處罰,你願不願意接受我對你的處罰?」

婦人回眸對著男人就是一個媚眼,她笑道:「表姐服你就是了,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呵呵,好吧。冤家,不知你怎么個罰法,我接受就是了。有一點,你不能打我。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指頭。」

「好狂妄啊,不次整整你,你還真以為這世界的男人都他媽死光了!」大奇說完對著婦人的雪臀又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得稍微用了點力。

「哎喲!冤家,你……你這是……做什么,表姐的意思是就你……你敢這么對我,其他人都不敢啊!我不是說你不敢碰我一根指頭,我是說……嗨,說也說不清。總之,求你別打我了。我接受你的處罰,你罰我吧。輕點就是了……」婦人說完這話臉居然嬌羞地紅了起來。這個婦人真是奇怪,剛才挑逗男人包括和男人行房時都不會有一絲的臉紅,反而現在臉紅得跟紅蘋果一樣。

大奇開心極了,他也是風月老手勉強算是閱美女不少的人了,他知道自己小老婆的表姐——佳然這個美麗的風騷婦人是被自己給征服了!能夠征服一個風騷婦人真令男人深感成就和自豪。但他決定要給點「顏色」給婦人看,因為她剛才實在太狂妄了,不整整她不行!

男人得意地問她道:「是不是我想怎么罰就怎么罰啊?」婦人點點頭嬌聲道:「別……別打我就是。」男人接著說道:「放心,我才懶得打你這個騷婦人。剛才只是希望你別那么狂妄而已。」他邊說邊輕輕撫著女人的俏臀尖那剛剛被自己掌擊過的紅暈之處。婦人見男人這么說便把頭轉了回去說道:「隨便你了,你罰吧。我挨罰就是。」

男人說了句:「快,擺個馬爬狀!」「哦!」婦人應了聲立即照做不誤。

大奇將她的袍子的紐扣松開但並不卸下婦人身上僅有的一件遮身之物——她全身也就這身藍色的袍子了,里邊早已是一絲不掛了。他將婦人的袍子松開後都卷在她的腰部上,也就是婦人的袍子並未被大奇脫掉而是全部被卷起至細腰之處,而她那碩大渾圓的**和肥美性感的俏臀則統統「見光」。

此時婦人正將自個的雪臀在男人面前抬得老高,男人則跪在了她的背後用一只手輕輕撫著她的肉感臀尖,另一只手則伸長了用手指輕撥她那自然垂落的**的**。男人的兩只手各自「進攻」著婦人的兩處敏感部位,婦人則閉著眼睛輕輕地嬌喘享受起來。

男人將自己的嘴湊近婦人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婦人聽後睜開眼睛用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向男人嬌聲道:「換個別的處罰方式好了,從來沒人……」

「少羅嗦!把眼睛閉上,包你舒服。以後你肯定會求我多弄那個地方的。」男人堅定地打斷了婦人的說話。婦人只好不敢多說什么了,但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回過頭來看著男人。

男人將婦人「寶貝」處的春水兒往她的後庭均勻地塗抹著,直到那可愛的菊花蕾油光無比才停止。原來他是要闖婦人的嬌小「後院」作為處罰她的方式,而婦人沒有過類似的經歷想向他求饒放過自己的那地方,可是卻被男人給拒絕了。

誰讓婦人被男人給征服了呢?既然被征服了,就只能任由他「宰割」了!冤家啊,事已至此,佳然不敢求您放過自己的後庭。總之,您輕點就是了。佳然有點怕……

「童,童總,您輕點,別……別弄傷了那里……」婦人只能如此哀求男人了,因為她清楚自己已經愛上他了,只能由著他來了。「以後叫我小哥哥吧,不要叫我童總。」男人說道。「是,小哥哥,您輕點。」婦人說完便又將臀部抬高了些以方便男人行事。

大奇用一手的拇指和食指撐開美艷少婦的嬌艷後庭,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風流物的頭部對准她的細小「後門」。男人將臀部慢慢往下沉著……

「啊……啊……輕……輕點……小哥哥,佳然疼啊……」婦人回頭看著男人的動作,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她的臀部乃至全身都在微微的痙攣著。此時男人的風流物頭部已經沒入婦人那性感的「後門」里了。

其實,大奇的動作相當的輕柔,他是慢慢將自己的風流物研磨進去的。他感到婦人的這個地方好緊湊、好暖和,將自己的風流物夾得可舒服了,盡管只進去了頭部。

「小淫婦,舒服不?」男人停下動作,關心起婦人的感受來。

婦人搖搖頭又點點頭嬌喘道:「好像有千根燒紅的熱針刺在那里……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