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大奇醒了才停下服侍活動，婦人柔柔地說道：「讓姐姐好好瘋一回！」說完，又繼續剛才中止的活動。大奇則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跪伏在自己兩腿間的婦人「發瘋」。

婦人剛開始還稱得上是「撫慰」，可是越來越動情，到了後來竟變成了「壓榨」。婦人甚至是閉上眼睛忘我的「壓榨」著情郎，動作也越來越快，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啊——」大奇終於被婦人給「壓榨」出來了。婦人的小嘴可以算是「滿載而歸」了，她在確定自己是真的一點不剩、滿載而歸後沖著大奇就是嫵媚一笑，秀發一甩，竟將那口中的滿載之物全部納入自己的腹中。

大奇忘情地看著這個嘴角帶笑的美艷婦人，心中暗想：難道眼前的婦人就是人們常議論在嘴邊的或是古典小說中所經常描述的所謂「淫婦」？但他覺得眼前的對於眼前的婦人，自己絲毫沒有認為她很淫盪的感覺。他甚至覺得作為徹底征服她的男人，這是自己應該給與她的「賞賜」，她真的太長時間沒有男人給她「賞賜」了。

倩如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便問大奇：「舒服嗎？」大奇微笑地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婦人一定會使自己有享不盡的人間艷福。

兩人再次相擁了一會，大奇就忙著起床了。因為今天是星期一，他還要回校上課。倩如則說不去上班了，有點累，向單位請個假休息。大奇囑咐她好好休息，吻了她一下就出門去了。

大奇回到學校正常上課，當他走進教室時發現褀雯和慕萍均不在教室里。他問班上的同學怎么回事。同學們說褀雯發燒了，燒得不輕已經住進市立醫院了。慕萍在陪她，今天是第二天了。班主任已經放話了，如果今天傍晚褀雯的燒還不退的話，就要考慮通知褀雯的家里。

媽呀！怎么會這樣？大奇趕緊向班長請假不上課了。他心急如焚地跑出校門搭乘公交車來到榕州市立醫院。

進醫院後，他跑到住院部的服務台處向護士小姐打聽褀雯的病房號。一打聽到就直奔褀雯的病房而來。

當他來到病房時，看到褀雯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神無力，整個人瘦了一圈。此刻慕萍正坐在病床邊照顧她。

大奇走近褀雯的身旁滿懷關切地問道：「怎么樣了？好點沒有？對不起，我今天才知道。」

褀雯正想說話，不料慕萍卻先開口說了：「大奇，你跑哪去了啊？星期天都見不到你？你周日也不休息啊？真是的！」平日里文文靜靜地慕萍責備起大奇來了。她依然美麗動人，可是一雙眼睛整整黑了一圈……

大奇一下子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他後悔昨天和倩如纏綿了那么久，可自己也是真的喜歡倩如才這樣的啊。要知道褀雯會出事，他肯定不會和倩如纏綿那么久的。當然昨天不纏綿上，改天也是要纏綿上的。誰讓自己是真的漸漸愛上了倩如呢？但他覺得對不住褀雯。因為褀雯出了這么大的事。作為男人，他應該出現在她身邊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他應該替她排盡所有的牽獬械哪選k恢輩桓銥隙ㄗ約菏遣皇竅不渡狹搜w雯。直到聽說她病了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褀雯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在搭車來醫院的路上，他甚至祈求老天讓褀雯快點好起來，如果可以代替的話，他會選擇讓自己代替她！不錯，讓褀雯活，自己死！自己一定毫無怨言！大奇問自己這難道就是愛嗎？自己真的愛上了褀雯？他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讓她快點好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褀雯竟然流淚了！慕萍看見她流淚就沒功夫搭理大奇了，連忙替她擦拭淚水。大奇很自然地握起褀雯的手，這在平時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大奇也管不了這么多了，他帶著自責的口吻對褀雯說：「對不起！你一定要好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了，直到你好起來！」

褀雯聽後閉上眼睛一個勁地流淚，什么都沒有說。

大奇靜靜地站在病床旁，他又看了看慕萍，心想她應該很累了。她有可能整夜沒睡。

大奇對慕萍說道：「慕萍，你去休息吧，讓我來照顧褀雯。你先回學校休息。」

慕萍對大奇點點頭就說：「我可把周大小姐交給你了啊，你可要照顧好她啊！」她說完就一個人回校去了。

慕萍走後，大奇在褀雯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靜靜地看著褀雯。漸漸地，褀雯終於睜開了眼睛說了聲：「童大才子，我沒事了。」大奇一聽心情馬上好了點，他激動地說：「還以為你不理我了呢？」褀雯聽後，蒼白的臉蛋竟然出現了一點點笑容。

褀雯：「你剛才對我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你說不會離開我半步！」

大奇：「當然是真的！你怎么突然燒得那么厲害啊？」

褀雯：「這兩天沒注意天氣，穿衣服沒注意的緣故吧。加上這段時間心情總好不起來就病了……沒事了，今天早上燒就退了，只是有點懶不想起床。」

大奇：「你怎么了？為什么心情不好？」

褀雯看了看大奇嘟了嘟嘴說道：「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時間陪我和慕萍了……連星期天也不在學校……」

原來褀雯是因為自己而心情不好，大奇聽後心里很過意不去。但他能有辦法嗎？他的周末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周六去幫佳佳補課，周日去陳總的建築公司打雜。的確，自己在褀雯身上少花了很多時間。可自己為了生活是沒辦法的。大奇是個年少老成的人。雖然只有二十出頭，但他卻和母親一起風風雨雨地過了許多年了。因此，他心里很清楚像褀雯、慕萍這種家庭背景的女孩在自己眼中是生活在童話中的。童話中的孩子是永遠不能領略到生活的艱辛的。但他又希望褀雯或是慕萍最好永遠生活在童話中，因為童話的世界比自己所處的現實世界要美好得多！

總之，他希望褀雯、慕萍永遠不要長大，這似乎是從一開始與她們交往以來就有的想法。因此，在聽過褀雯所說的心情不佳的原因之後，他說了一番哄她開心的話。大奇說以後會多花時間陪陪褀雯。因為這個時候褀雯的開心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心情好了，身體才能真正的好起來。

上午，醫生替褀雯作了診斷，認為她的發燒已無大礙可以出院了。但是要她多休息，以免復發。

大奇幫褀雯辦理了出院手續，和她一起「打的」回校。大奇和褀雯均坐在「的士」的後排車座，大奇看看褀雯發現她的臉色已稍有好轉。他問褀雯想吃點什么，畢竟有兩三天沒有正常進食了。褀雯說自己胃口不是很好，大奇說那就喝粥好了。他對她說，胃口不好的人喝點粥比較容易入口。

他倆在學校附近下了車，因為這里有家著名的「百年老粥」店。大奇來過幾次，所以就領褀雯上這喝粥來了。店老板招呼他們坐下，不一會就端了兩份熱乎乎的小米粥上來，很大的兩碗。大奇替褀雯把粥分在小碗里又幫她拿好筷子和調羹。褀雯只是默默地接受大奇幫她所做的一切。她一聲不吭，只是靜靜地喝著小米粥，眼光是呆呆地看著旁邊的無人空桌。大奇默默地邊看著褀雯邊喝著粥，他忽然看到褀雯的嘴角沾了一點粥。他拿起桌上的紙巾替她擦去。不一會，她喝完了一碗，大奇就再給她添一碗。

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大奇心想向來像個女皇帝一樣的「仙子」美女褀雯總是支配著別人，包括大奇。她從來不讓自己幫她做一些諸如打粥、拿筷子之類的小事，更不會讓自己幫她擦拭嘴邊殘留的食物。今天是怎么了？她一切均接受，一反常態啊！或許，她生病了的緣故吧？大奇知道女強人或是「女皇帝」只有在生病或醉酒時才會呈現出脆弱的一面來。不過也有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在她真正所愛的男人面前，她也會呈現出脆弱的一面。應該是前面一種情況，大奇心想。

褀雯突然不喝了，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旁邊的空桌發呆。大奇問她要不要再喝點粥，她搖了搖頭。但她卻冒出了一句讓大奇的心一下子蹦出來的話：「大奇，你愛不愛我？」

「……」大奇一時無言以對，心里非常地緊張。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一直把褀雯擺在心目中的重要位置，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因為他始終覺得褀雯、慕萍與自己不屬於同一個世界。倒不是因為自卑，而是現實決定的！自己能陪她們一起看看書，逛逛街，吃吃飯就很滿足了。可是，每當看見有別的男生送花給褀雯或是慕萍時，自己心里也會莫明其妙地吃起醋來，甚至是妒忌起那些男生來；每當看到那些男生吃了褀雯和慕萍所賜的「閉門羹」時，心里頭的那股子暢意不亞於大熱天烈日下喝了瓶冰凍的可口可樂！一個字：「爽」！

「我最後問你一次，請你回答我！」褀雯說。語氣極其的輕柔，輕柔得讓大奇心窩里發涼；表情如此的平靜，平靜得讓大奇手心里捏汗。平日里的「女皇帝」一改往日的霸道作風。但是，大奇這次是真正感受到了褀雯的霸道。他對褀雯平日里的霸道高傲只是一笑而過，而對此時的輕柔平靜卻是不寒而栗。

「當……然……」大奇答道。他實在無法招架褀雯此時的提問。他實在不想回答，但卻回答了。自從趕去醫院看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至於自己是什么時候愛上的真的不知道？只有一點最重要，那就是愛上她了！既然愛了，就得承認，至於後果真的管不了了……

接下來，褀雯就一句話都不說了。甚至在大奇把她送回到女生宿舍樓門口時，她連「謝謝」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客氣詞也沒有說就一個人頭也不回地回宿舍了。

大奇心里空空的，很失落。他多么希望褀雯不要問這個愛不愛的問題。如果她不問，他們不是還可以很快樂地相處嗎？而現在呢？不知道！

一連三天，褀雯都沒來上課。大奇問慕萍，她只說褀雯請假在宿舍調養。大奇很擔心她，但是沒有勇氣去找他。

第四天，褀雯終於來上課了。當她走進教室的那一刻，全班的男生尤其是大奇都看呆了。她實在是太迷人了，一點沒有大病初愈的樣子。她長發披肩但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像是燙過了的樣子，微微的有點卷，以前是拉直的。她比以前更有精神了！

她身穿白色襯衣，腿著白色花邊褲，肩上的那匹粉紅網狀披肩與腳上的那雙粉紅高跟鞋上下呼應。這一切使她看起來淡雅有致，落落大方。那大而有神的眼睛，高而挺直的鼻梁，紅而鮮艷的嘴唇是任何男人的夢中之物。

祺雯照舊和慕萍坐在一起也像往常一樣搭理大奇。大奇心里嘀咕著：我不是被這「仙子」美女「判死刑」了嗎？怎么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呢？也罷，一切照舊，自己心里倒也舒坦多了。不管怎么說，和祺雯能做朋友就滿足了……自己是愛她，但是現在與她做朋友似乎更合適。

第一卷第十三章被動抉擇

有一天慕萍找到大奇說周末是祺雯的生日，請了她和大奇一起去海濱度假村玩兩天算是慶賀生日。大奇欣然答應。他打電話給倩如請了個假，說同學聚會周末不能去她家，下周一會幫小佳佳補課。倩如讓大奇放心地去還囑咐他注意安全。在電話里倩如鼓勵大奇有喜歡的女孩子就大膽去追，並說會支持他的。

大奇買了枝銀制的胸針准備給倩如做生日禮物。到了周末他們三人在學校門口會合，可當她們倆同時出現在校門口時，大奇仿佛看到兩位仙女下凡。

二女均身著長裙。祺雯是一身藍，藍色的裙，藍色的高跟鞋，披肩燙發；慕萍是白色的裙，白色的高跟鞋，長發束扎。兩人都長得楚楚動人，讓人百看不厭。她們走在一起就像一株鮮艷無比的牡丹和一株潔白清純的百合完美的拼湊在一起。她們吸引了任何路過她們身邊的視線和眼球，很多人都暗自驚嘆世間竟有此等仙子的組合，大奇也有同感。

他們三人是乘船去海濱度假村的。一路上大奇是夾坐在兩大美女中間的，確卻地說是祺雯要大奇這么坐的。大奇很好奇，二女好像心有靈犀似的總是一唱一和，自己則完全是被動順從的。

船上有很多游客都被二女的美貌所吸引，但有更多的人對於大奇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個子男人被兩大美女夾坐在中間投射出好奇的目光。大奇無所謂別人怎么看了，反正夾在兩大美女中間又不丟臉。他突然迸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要是能永遠夾坐在她們中間該有多么的美妙，那樣的話，自己絕對是世界上最成功的男人，自己會比神仙還逍遙！但他很快就回到了現實的理性中，心想能娶其中一個就是自家祖墳冒青煙了。曾祖父、祖父啊，你們兩位老人若泉下有知，就快點冒那么點煙出來吧，他不斷地向祖宗暗暗祈禱！

船到了下午4點鍾左右抵達了海濱度假村。他們三人下船登岸。祺雯帶領著大奇和慕萍找到一家非常有檔次的「海濱之家」大酒店。祺雯對店中的服務員說她已經訂好了位子和房間，工作人員經過進一步咨詢確認後馬上就把他們三個領到一個小包廂就坐下來。

祺雯和慕萍並坐著，大奇坐她們對面。服務員陸陸續續送了幾道海鮮小菜上來，還端了一個精致的生日蛋糕上來。令大奇感到很奇怪的是二女只是吃東西喝酒，一句話也不說。他仔細回想起來今天從學校門口碰面到現在她們就很少說話，不像以前。以前有祺雯一個就夠了，她的話最多。大奇有點郁悶了，她們葫蘆里賣的什么葯啊？可是任憑他怎么拋引話題，二女就是不答話。尤其是慕萍，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她時而看看大奇，時而又看看祺雯，眼神透露出的是焦躁和不安。與她平日里的文靜相比，顯得很不自然。

終於到了點生日蠟燭的時候了。大奇幫助祺雯把19根蠟燭插上蛋糕，祺雯今天是19周歲生日。慕萍小祺雯幾個月，而大奇則是21歲了，因為他小時候上學時入學晚了點。

生日蠟燭插好了，祺雯一根一根地點燃了它們。大奇掏出前天買好的生日禮物——銀胸針，正要給祺雯並准備說「祝你生日快樂」。哪知話還沒說出，祺雯就用手捂住了大奇的嘴巴。終於這位最美麗的「仙子」美女開口說話了，而此時的慕萍則更是躁動不安，左顧右盼。天啊！他童大奇長這么大什么事沒經歷過，但遇到這種事，卻還是頭一遭！

祺雯很平靜地說：「大奇，我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對嗎？」大奇連連點頭表示認可。

祺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什么禮物我都不收！但我只收你送出的一樣禮物，你願意送給我嗎？」

大奇感到有點吃驚，「仙子」今天要做什么啊？但他還是很肯定地點點頭，就算是命，你「仙子」祺雯要，我大奇也是不會眨一下眼的！

大奇：「你想要什么，盡管說。」他看到此時慕萍的表情更焦急，臉色更難看了。

祺雯：「好，是個男子漢！我一直都很欣賞你是個真正的男人！我要你送我兩個字？」

大奇：「哪兩個字？」

祺雯：「選擇！」

大奇：「什么？什么選擇？」大奇一臉狐疑，祺雯還是很平靜，而慕萍快要哭了。

祺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你做出一個選擇，從我和慕萍中選擇一個做你的女朋友。」

「……」大奇的腦門子一下子幾乎被鎮暈了，被祺雯所說的話給鎮得快成白痴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他承認自己心中暗自喜歡上了這兩個美女，這點是可以肯定的。但要在她倆之間面對面做出這樣的抉擇還真應了李白的那句詩：難！難於上青天！但大奇一時間還未完全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你快選啊！」祺雯幾乎要哭了，慕萍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下可真難壞了大奇，他無所適從。老天，你怎么這樣對待我童大奇啊？

祺雯端起了酒杯，命令大奇也端起酒杯，還讓慕萍也端起。她很冷靜但又是幾乎含著淚慢慢地說道：「大奇，你以後好好照顧慕萍……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慕萍哭得泣不成聲，口中說道：「雯，不要選了，不要選了。我知道你才是真正愛大奇的……他才是最適合你的，你這么做，我比死了還難受！」……

大奇也是個不笨的人，這下總算有點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祺雯、慕萍均在日久的相處中喜歡上了自己。慕萍雖然人長得高挑但性格拘謹。她除了雯以外不對任何人說心事，但她對雯則毫無保留且言聽計從。慕萍在祺雯生病住院前把內心隱藏的最大秘密告訴了雯。無奈祺雯生病住院發燒昏迷的時候口中一直呼喊「大奇」的名字。因此，慕萍也知道原來自己情同骨肉的好姐妹——雯也愛上了大奇。兩個親密無比的好朋友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這本身也沒什么錯，誰讓天上掉下的餡餅就砸著他童大奇啊，還不止一個，是兩個！就在幾天前祺雯出院的那一天，大奇也被迫向祺雯表白了。祺雯是個性子極其剛烈的女子，又非常地講義氣。她知道如果自己接受童大奇，自己自然很幸福很開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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