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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奇這時候的心思不在冬月身上,而在如何讓佳然熬過這一關。他的初步計劃是先幫佳然驅邪,然後視情況讓醫生給她醫治。但佳然自己則認為沒有醫治的必要。她的理由很簡單:現在的醫學根本無法醫治她大腦里的腫瘤。她時常說:「我媽不開刀還好,一開就死了。早知如此,還不如不開刀呢。」其實,佳然母親的腦部腫瘤和大奇母親的有點像,都是腦癌晚期,很難醫治的。這點,大奇比誰都清楚。總之一句話:佳然是不願意到醫院看的,要她開刀,她寧願死。就像她先前所說的,如果腫瘤是良性的,那就沒事;要是惡性的,醫治也沒用。

但她還是有點迷信的,當大奇、祺雯等人說借童家大宅的風水幫她驅驅邪時,她爽快地答應了。現在美婷又說請精通茅山道術的高人來助她驅邪時,她也是很樂意的答應的。小曼和冬月好奇地問大奇:「這道術真的可以管用嗎?」大奇說道:「沒有辦法了,就走這條路。別的辦法,我實在想不出來。」聽到大奇這么說,別人也就不在說什么了。

七嬸和劉媽聽說這事後,劉媽走過來對大奇說道:「童少爺,我有一個辦法。」大奇說道:「劉媽,請講!」劉媽說道:「讓佳然小姐將生辰八字報給我,我明天去卧龍山一趟。我去呂仙老祖那里替佳然小姐許個願。呂祖很靈驗的!」大奇連連點頭道:「對啊,我奶奶生前對我說過不只一千遍,他日有難就上卧龍山找呂仙老祖。我怎么給忘了呢?好,那就有勞劉媽了。麻煩您誠心誠意地向呂祖請求,請求他大顯神靈,讓佳然平安無事!改天我親自上山,給他穿金衣。」劉媽說道:「好,好,好。呂祖看少爺這么誠心,准會幫少爺和佳然小姐的!」

筆者在此插句題外話。科學與迷信,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一直是人們爭論的問題。古今中外為此引發的戰爭也不計其數。道教和佛教,雖然是被現代人定性為迷信的宗教。從表面上看,唯物主義似乎全面戰勝了唯心主義。但是,看官們不妨細心觀察觀察你們身邊的有錢人、生意人或是當官的人,或是到中國的廣東、福建、浙江、江西等的農村甚至是城市看看。你看過之後,就會明白很多人嘴上說他們是迷信,但骨子里卻還是相信,甚至是堅信不疑的!童大奇自小就與這些道教和佛教結緣,他的祖母婉兒就是一個出家人。因此,他自然而然也是相信這些宗教的,特別是在遇到現代科學無法克服或解釋的問題時。所以,作為看官的各位也不要對大奇有太多的苛求,他是一個普通人,他只想讓佳然的身體好起來,沒有病痛的折磨而已。

晚上,大奇來到佳然的房間入住,正好小曼也在。佳然說道:「冤家啊,正好你和小曼都在。我和你們兩個說個事。」

大奇說道:「你說吧。」佳然和小曼剛洗過澡躺在床上,而大奇也是剛剛在美婷的伺候下洗完身子,他直接睡在這對嬌艷母女的中間。大奇將她們左擁右抱著。

佳然說道:「冤家,你佳然姐姐我從來不會怕死。但是,我想我未必能躲過這一劫。所以,有件事我必須交代給你。」

大奇說道:「佳然姐姐,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度過這一劫的。要是能用錢換你的生命,我願意將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換!」佳然聽後感動得把臻首枕在他的懷里,幾乎又要掉淚。小曼也和他們摟在一塊。

佳然繼續說道:「我們必須提前做好准備,萬一我有什么事,我才能放心得下你和小曼。」

大奇撫著她的臉頰,看著佳然嬌艷的容貌感嘆道:「你說吧,姐姐,我聽著呢。」

佳然說道:「小曼啊,萬一媽媽走了……」

小曼哭道:「媽,你別這么說……你要是真那樣了,我怎么辦?爸爸又不怎么理我……」

佳然撫著她的頭說道:「孩子啊,我從小就寵著你。不管你要干嘛,幾乎都答應你。自從你跟了大奇以後,你變得懂事了,溫柔了。也變得理解人了。媽真的很開心看你漸漸地長大和成熟起來了。但是,媽總有一天要離開你的。這是自然法則,誰也無法阻止的,只是遲早問題而已。萬一媽真有什么事情,你就好好跟著冤家。什么名分都不要計較,他會對你好的。我也知道,你也喜歡他。你們兩個好好過日子吧,不要為我的離去有什么傷悲。媽只想對你說,好好跟著大奇吧,你會過得很開心的!」小曼流著淚,不斷地點頭。大奇說道:「姐姐,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我不會低頭的。你別這么沮喪……」

佳然說道:「我不是沮喪,這些天,我一直在做惡夢。總會夢見有一只惡鬼來吸我的腦髓。今天我是該對你說了,不想瞞你。其實,我的母親,小曼的外婆在臨死之前也是這樣的。所以,我才覺得沒有看醫生的必要了。」

大奇和小曼聽後吃了一驚,尤其是大奇。他說道:「看來,那個老道士是看出什么名堂來了。所以,他才會送我們兩道紙符。我只是有些懷疑,原來真是這樣。放心吧,我會想辦法,讓那東西離開你的。」小曼有點恐怖地看著佳然。大奇說道:「小曼,別怕。你媽媽只是做夢而已,沒什么的。人的抵抗力較弱的時候,就會夢見這些東西。你還年輕,不會夢見這些東西的。」小曼這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佳然說道:「冤家啊,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你和小曼。」

大奇說道:「你說吧。」

佳然說道:「萬一我有事,你得好好照顧小曼,不要讓她受委屈。小曼,要聽冤家的話,好好跟著他。」大奇沉重地點點頭,小曼濕潤著眼睛,也點點頭。佳然繼續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冤家,扶我起來,把牆上那個手提包給我。」大奇便走下床,從牆上取下那個手提包交給佳然。他干脆坐在床沿上,小曼則摟著母親。佳然打開手提包拿出一疊存折說道:「這是我這輩子做生意的儲蓄。我細細算過,這些年我賺的錢還真不少,居然賺了足足有6千萬人民幣,外加500萬的瑞士銀行美元存款。冤家,我開酒店賺的錢,比你開公司賺的還多。」

大奇假意笑道:「我怎么能和姐姐你比呢,姐姐你是真正的女強人,沒人可以和你的能力相比。」但他也流淚了,他清楚佳然這是在交代後事。他留著淚說道:「姐姐,你要好好活著,你這么多錢還沒有花完呢?」

佳然搖搖頭道:「錢買不來生命,也買不來時間。我佳然一生縱橫商場,可以說賺錢無數。我承認我在商場上很成功,幾乎沒有對手。我的酒店是四星級的,但生意比任何一家五星的都好。什么當官的、做生意的都願意住我的酒店。呵呵,我從來不去數自己賺錢多少,現在數一數居然賺了這么多。冤家啊,這些錢,我前兩天在榕州就處理好了。我把它分成了兩部分,總共有七張存折。四張國內銀行,兩張香港銀行,還有一張瑞士銀行的。有三張是冤家你的名字,我用你的身份證開戶的,密碼就是你常用的那個密碼;有三張是小曼的名字,小曼,你知道你媽的生日吧?」小曼點點頭,臉上流著淚水。佳然接著說道:「那張瑞士銀行的美元存款是冤家的。小曼,我和你舅舅說了,那個酒店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我的,我已經轉到你的名下了。你舅舅每個月都會打錢進去的。你們兩個好好用錢,這些錢足夠你們花一輩子的。」

大奇說道:「姐姐,這些錢都給小曼吧,我不想要。我自己有好幾千萬的存款,我是說真的。」

佳然說道:「不,你一半,小曼一半。我什么事都聽你的,這次,你就聽我的。小曼還小,你替她保管那三張存折。至於他舅舅打給她的那部分股權分紅,就隨她好了。小曼,光光那部分股權分紅,也足夠你花的。一般情況下,你都不要動冤家替你保管的這三張存折里的錢。知道不?」小曼點點頭道:「媽,把那張存折也給主人吧。我要錢用,向他要就可以了。」佳然說道:「小曼,你不要怪我,我愛冤家,所以將錢分了一半給他。因為你足夠用的了,就算你一輩子什么活都不做,也可以瀟瀟灑灑地過。」小曼說道:「媽,我怎么會怪你呢?我也愛主人,他是一個很穩重的人。他也會好好用這些錢的,都交給他吧。」佳然點點頭便對大奇說道:「小曼還小,不懂事。她的錢,你也替她保管。如果有一天,她跟你要,你就將她名下的給她。但是,我給你的,你就不要給她。因為,那是我給你的。你愛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要有所顧忌。」大奇點點頭,佳然將所有的存折都交給了他。他每一張都打開看,都是大數目的錢。

大奇原先並不知道佳然有多少錢,只知道她有錢就是。沒想到,自己銀行里的存款和佳然的一比,小巫見大巫。光光那一張500萬美元的存款,就足夠抵上大奇大部分的存款和不動產了。難怪佳然動不動就對大奇說:「冤家,想玩什么樣的洋妞,就跟姐姐說。哪個國家的美女,姐姐都有路子搞來讓你爽。」他還記得佳然動不動就說要買幾個洋妞來伺候他。看來,佳然不是說謊,她確實有足夠的資本可以往洋妞身上砸錢。不要看那些洋妞高高挑挑、性感美艷、氣質高貴,只要佳然一往她們身上砸錢,她們就清一色乖乖地跪在大奇的面前熱情、主動、賣力地甩著頭,用嘴取悅著他,還得笑容滿面地,絲毫不敢怠慢。大奇也特別喜歡洋妞跪在自己面前的感覺……何止洋妞們要下跪,佳然酒店里的任何一個美女,只要大奇看中,都得下跪。因為大奇是佳然的皇帝,而佳然要她們也把大奇當成皇帝看。

佳然給了大奇享不盡的人間艷福,幾乎讓他遍嘗人間美色。現在佳然又給他那么多的錢。這一切都讓大奇覺得自己欠佳然實在太多、太多了……他想起佳然給自己的一切,忍不住淚水直流。

佳然說道:「好了,我的要說的都說了,你們倆也不要悲傷。你們還年輕,將來的路還很長,好好活著。冤家,我知道你生性風流,好好活著。這些錢,努力地花!來吧,我們都睡覺吧。」大奇摟著佳然睡下了。這夜,他發現自己真的悲痛欲絕。他並不是很想要這些錢,因為他不缺錢,他要佳然好好地活著!

第二天清晨,大奇醒來後發現佳然也醒了,精神很不錯。她居然說道:「冤家,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昨晚我夢見自己在一座屋里,那東西想靠近我,但又不能接近我,急得亂叫。好像有人替我守著門,不讓他進來。我居然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大奇說道:「好事情啊。」佳然說道:「其實,那個老道士的兩張紙符還是有點用的。」佳然又說了一通,近來那個骯臟東西無法靠近佳然的情景。大奇說道:「放心吧,熬過七月十五就行。這兩天,我在家陪著你。我相信這宅子能幫助你!」佳然感激地點點頭和大奇抱在一起……他們倆狂吻起來,大奇逐漸將佳然弄成了一具**女神。兩人是老夫老妻了,一起都很自然、很協調。

在佳然盡情取悅大奇後,大奇讓美婦人擺成一具馬爬狀。他跪在她的身後,伸長雙手握著她的酥胸,賣力地拉動著腰身,盡享渾身香汗淋漓的美婦人的嬌艷菊花……二人的忘情投入,尤其是佳然那高一聲低一聲的歡叫將美少女小曼也給吵醒了。小曼二話不說便加入到這場激情的游戲中……渾身舒暢的佳然在一旁開心地看著自己的情郎和自己的女兒嬉戲。她心想:我可以放心走了,瞧他們倆樂的……最後,大奇直接對欲仙欲死的小曼說道:「小曼,張嘴!」背對大奇的小曼知趣地轉過身來,經驗十足地一甩秀發,將玉首湊近大奇的胯部,微笑著輕啟朱唇……

看著一臉嫵媚的小曼,大奇感到的不僅僅是快感和驕傲,更多的是感激。因為眼前的美艷母女給他的實在是太多了。佳然開心地說道:「女兒,要永遠都這么聽冤家的話,知道嗎?」小曼點頭不已道:「媽,我會的。」她還接著保持跪姿,嬌滴滴地對大奇說道:「主人,要永遠愛我哦!曼兒永遠都聽你的話,你就是曼兒這輩子的主人和愛人,唯一的主人和愛人!」大奇替她吻去嘴角邊殘留的些許白濁物,和她接吻一會說道:「曼兒,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他知道美麗、高挑、越來越性感的小曼之所以對自己這么崇拜、順從和聽話,都是佳然調教的結果。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小曼是骨子里都崇拜和深愛大奇的。在她眼中,大奇就是她和母親兩個人的神,自己則心甘情願地想成為他的女人、愛人,甚至奴隸!小曼實在太喜歡這種被大奇管和愛護的感覺了。她甘願為大奇付出一切,希望他像主人一樣地占有她和管著他。她覺得做大奇的奴隸——完完全全地將自己的身心和**交付給他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幸福!而大奇也喜歡這種美麗的女人主動將自己的一切交付給自己的感覺。其實,佳然就是這樣對大奇的,把什么都給他了。受母親的影響,小曼也同樣把一切,尤其是靈魂交付給了大奇!

不過,當佳然把所有的巨款都交給他時,他感到一種深深的責任感。什么責任感呢?一是,好好用好佳然的錢,盡量做些善事,因為自己和眾老婆根本花不完;二是,自己作為美少女小曼的主人,除了管著她、管好她之外,更要好好地照顧這個漂亮、聽話、乖巧的小妮子。因為這個小妮子是佳然最親的人。

和佳然、小曼這對美艷無比的母女花結束激情後,七嬸走過來敲門道:「少爺,佳然小姐,吃早飯了!」大奇說道:「好的,七嬸,謝謝你!」眼前美艷的母女主動替大奇穿上衣服。三人穿好衣服後直接來到飯廳吃飯。美婷、怡靜和冬月都醒了。大奇一見冬月就將她摟在懷里笑道:「小妮子,今天早上怎么打扮得這么花枝招展啊?」冬月俏臉一紅,大奇當著眾人和她接起吻來。兩人雖是頭一回接吻,但冬月還是乖巧地張嘴,主動用舌尖回應起大奇那條鑽進她馨香口腔中的舌頭來。美婷說道:「吃飯啦,兩位,吃完繼續!」大伙哈哈大笑起來。冬月羞得滿臉通紅,她今天穿了一身性感的連衣裙。火紅的連衣裙將她的細腰、豐胸、修長大腿和雪白肌膚都完美地襯托了出來。大奇見到這般情景,難免有點心動。盡管**上,冬月還沒有成為他的女人,但他清楚,內心里,冬月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和小玲、貝貝、佳欣完全一樣,也是他的乖女人。

大奇在心里說道:冬月,你也是我的乖女人,看來是時候收用你了!等佳然的事情處理好,老公我就正式地收用你,讓你也成為我的女人之一。

冬月說道:「大哥,吃飯了。」大奇還是擁著她說道:「冬月,以後叫我老公。」冬月開心地說道:「老公,吃飯了。」他這才微笑著和大家一起坐下吃早飯。大奇問道:「七嬸,劉媽呢?」因為餐桌上,劉媽沒看到。七嬸說道:「少爺,她去卧龍山的呂祖師爺那替佳然許願去了。」大奇點點頭道:「真是難為她了,一大清早的!」七嬸說道:「少爺,早點去才可以燒頭柱香啊,頭柱香才更能獲得呂祖師爺的保佑啊!」

大奇感激地點點頭:真是要謝謝這些所有在老家的人,他們每個人都在幫自己救佳然!日後,一定要重謝她們!

上午九點半左右,美婷的姐姐美英就帶著那位能抓鬼驅邪的高人來到童家大宅。大奇一家子熱情地接待起那位高人來。據美英說,這位高人叫雲松子,一聽名字就像是道教中人。大奇一家子在童家大宅的客廳里和雲松子坐下,他們都坐在沙發上。雲松子說道:「這個大宅好氣派啊!建得好,建得好。」大奇說道:「道長過獎了。」雲松子說道:「童施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位施主有頑疾在身吧?」他手指佳然。大奇點點頭道:「道長,你說得沒錯。只是道長……」

第三卷第二部第41回驅妖除魔

雲松子笑道:「呵呵,你一定問我為什么知道是她,而不是這宅子里的別人,對不?」

大奇嘆口氣道:「道長,真乃高人,在下佩服!希望道長救救我姐姐!」

雲松子說道:「這位小姐,請坐在我的對面。」佳然便坐在他的對面,雲松子居然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起來。其余的人,大奇、小曼、美婷、怡靜、冬月都好奇地看著眼前的雲松子和佳然。只見雲松子猛地睜開眼睛,居然額頭出起汗來。大伙的心都綳得緊緊的。大奇正要問雲松子,看見什么了,他卻將手一比,示意大奇不要說話。只見他從懷中拿出兩枚銅幣,准切地說是兩枚「乾隆幣」。他將乾隆幣放在茶幾上。

雲松子口中念念有詞,搖頭晃耳起來,他站起身來說道:「小姐,坐到大廳中央來。」大奇趕緊替佳然搬把椅子,佳然一臉驚愕地坐了上去,動都不敢動。雲松子將隨身的包袱打開,里邊取出一個小香爐,將香爐放在茶幾上,朝天點燃三根香,將香插進香爐里。他的包袱里有一柄短短的桃木劍和一個手搖振鈴。雲松子接著左手拿振鈴,右手執桃木劍,圍著佳然轉來轉去。他嘴里不停地說道:「太上老君、原始天尊……」,一路神靈的名字都被他報完了,他又開始說些讓人聽不懂的所謂「口訣」。只見他臉色通紅嘴里「哇哇大叫」,左手搖著振鈴,右手舞著桃木劍,圍著佳然轉了一圈又一圈。佳然被吵得心煩意亂,可是又不敢動,只好無助地看大奇,大奇示意她不要動。整個童家大宅的人都被吵得心煩意亂的,雲松子將那柄桃木劍不停地在佳然的腦袋附近揮來舞去的,但是劍始終沒有碰到佳然的頭。有好幾下,那柄劍幾乎是擦著佳然的耳朵。

雲松子圍著佳然句又是搖鈴,又是舞劍,加上口中不斷地念著口訣,好長一段時間,他才停下,額上冒著細細的汗珠。他來到茶幾旁,放下劍和鈴,拿起兩個「乾隆幣」雙手合十再次走到佳然身旁念念有詞起來,還將握著錢幣的雙手不停地環繞著她的腦袋。最後,他又走回茶幾,猛地將雙手攤開,兩個錢幣從他的掌中脫落,「叮當」幾聲。他猛地睜開眼睛,看著錢幣,整個童家大宅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錢幣。只見兩個錢幣都是背面朝上,別人都看不懂,除了雲松子和大奇。他兩個都大吃一驚。大奇自小與佛教、道教結緣,時常由祖母帶著去廟宇道觀里玩,他知道這種兩個錢幣的背面朝上不是「吉兆」。

大奇的心綳得緊緊的,他心想:從占卜的結果看,不是好兆頭。

雲松子倒吸一口冷氣,馬上起身又拿著搖鈴和桃木劍像先前一樣圍著佳然口中念念有詞又轉來轉去的。他停下後又用兩枚錢幣占卜,可結果還是一樣——兩個銅幣背面朝上。

第三次也是如此!一連三次如此,大奇看後,冷汗都冒出來了。他特意走過去拿起那兩枚銅幣觀看,就是普通的清代「乾隆幣」,這兩枚錢幣沒有任何的問題。他的神色異常凝重起來。雲松子也是滿頭大汗,他說道:「你這有毛巾嗎?我想擦個漢。」大奇對怡靜點點頭,她立刻去那條毛巾遞給雲松子。他擦完漢後,對著大奇搖搖頭。

大奇說道:「道長,無論如何想想辦法。」雲松子思索了一下,一拍腦袋瓜說道:「童施主,你立刻叫你全家人每個人點三根香一起拜你們童家的列祖列宗!要快!大家一起祈求列祖列宗保佑這位小姐。」大奇立刻說道:「大家,都燒香去!」

於是,全家人立刻行動起來,每個人都走到神龕前,點燃三根香求童家的列祖列宗保佑佳然平安無事。雲松子則從懷里摸出幾張紙符點燃,口中念念有詞,對著天空揚來揚去。然後,他又將一張紙符用桃木劍穿過並點燃,在佳然的腦袋周圍環繞著。大奇和四個老婆,美英,還有七嬸燒完香後,回到沙發上坐,看雲松子施法。最後雲松子停了下來,又開始擲錢幣。大奇的心綳得緊緊地,看著雲松子將兩枚錢幣拋向空中又落到茶幾上。「叮當」兩聲,終於是一個正面,一個背面。雲松子這才舒口氣,對著大奇微微一笑,滿頭大汗。大奇說道:「靜兒,給道長上茶。」怡靜便將事先准備好的冷茶端給雲松子,他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雲松子說道:「給我一晚清水。」七嬸一聽,立刻端了一碗清水上來。然後他又馬不停蹄地繼續用桃木劍挑起一張紙符,點然後又口中念念有詞起來。不過,這次他將那張紙符燒的灰都放進清水中。最後,他將這碗有紙灰的水端到佳然面前說道:「小姐,喝下它,一口氣悶下。」佳然看著大奇,面露為難之色。大奇走過來,說道:「姐姐,張嘴,把它喝下去。」佳然看著大奇一臉的嚴肅,無奈閉著眼睛一口悶下那碗水,雖然輕輕咳嗽了幾下,但全都喝了。

雲松子用毛巾擦著頭,說道:「好了,暫時就這樣了。」他忙乎了好一陣子,也累了。大奇親自招呼他在沙發上坐下。小曼和冬月將佳然扶到沙發上坐著。

大奇說道:「七嬸,今天中午多燒幾個菜。我要請道長吃飯,你忙去吧。」

雲松子點頭稱謝,他指指佳然,說道:「童施主,你很有悟性。你好像看得懂我施法的過程,配合得也好。說實在的,這位小姐身上附的那只臟東西非常難對付。這是我遇見的最難對付的厲鬼。我先前三次占卜就是和他進行了三次對話,我欠他離開這位小姐,可他就是不肯。每一次對話前,我都和他交手,他雖然被我打退,但就是不肯離開這位小姐。所以,我便讓你叫上童家的列祖列宗一起幫忙將他趕跑。幸好在這宅子里,否則我一時很難有法子對付他。」大家都好奇地聽著雲松子說。

大奇說道:「道長,他走遠了沒?」

雲松子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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