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被揩油(1 / 2)

清晨的yan光透過窗簾打在床上。

阮惜醒了,對上身旁裴墨深邃的一雙眼。

昨晚發生的事情悉數滑過腦海,與此同時下半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瘋狂,被子下兩人的四肢還交纏在一起,男人結實有力的肌r0u熨燙著她的皮膚。

阮惜倒是想離男人遠些,可是身t稍微動一下都疼。

這時裴墨起了身,毫不在意自己ch11u0,將阮惜身上的被子掀開,一只腿半跪在床上,對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阮惜拍下了照片。

阮惜渾身酸軟,即便聽見了快門的聲音也放棄抵抗般地一動不動,將頭越發埋進枕頭里,g脆裝si。

這算什么?

聽了白鈺的忽悠去了酒吧,本以為能找男朋友,卻shishen不說還被人拍下lu0照。

阮惜真是想哭。

裴墨拍完照,觀摩著手機里的阮惜。

他昨晚本是想拍了照就走的,任由被下了葯的阮惜一個人在房間里折騰一夜,卻不想被她那時的媚態絆住了腳。

現在再看,阮惜好像又變成了平時那個不起眼的模樣。

可是他清晰地記得,昨晚ga0cha0下的阮惜迷人的模樣和埋進她身t時讓他的yu罷不能,連吐出口的sheny1n都是cuiq1ng劑。

想到這里,裴墨下身又是一熱。

他將手機丟開,朝大床上的阮惜伸出手。

察覺到裴墨的意圖,阮惜顧不得還酸軟的下半身,急忙坐起來,用被子擋在自己的x前:「真的不行,我到現在還疼著呢……」

裴墨的手一頓,有些不甘心地轉而捏了捏阮惜臉頰上的軟r0u:「行吧,記得欠我的。」

阮惜眉頭蹙起來了,嘀咕著:「誰欠你了?」

出了這個門,誰認識誰啊。

男人好像聽到了她的嘀咕,正在穿襯衫的手一頓要回頭來看她,阮惜又連忙討饒道「欠的欠的」,這才逃過一劫。

裴墨走了,阮惜一直躺到快到退房的時間才起來,打個車匆匆回家。

好在恰逢周末,阮惜在家里躺了兩天,才覺得好了一點。

到了周一,身t還是有些不舒服,阮惜也還是認命地爬起來上班。

她在派出所的戶籍科工作,周一算得上是最忙的時候,她不能撂挑子。

阮惜是正規警校畢業的,剛畢業也是分配到基層g警的崗位上,然而可能是膽子太小了,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居然突發哮喘了,於是被調到戶籍科。

忙了一個上午,終於到了午休時間,阮惜和科室的王姐去食堂吃飯。

這段時間的電梯很忙,她們科室又在頂樓,好不容易才上來一部,兩人進去,阮惜按了一樓。

電梯里沒別人,王姐這才跟阮惜分享剛打聽來的八卦:「聽說今天有大人物視察,我聽隔壁小李說的,上面市局的局長陪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