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喝醉的厲一瀾逮到(1 / 2)

「不是……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邢徹底懵了。

「剛剛那盤是您原本該得的,這盤是我們額外送您的。」經理點頭哈腰著,出了包廂,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

事實上,不止老邢懵,經理也很懵。

剛剛那位爺喊他過去,吩咐他給這桌上一盤醉蟹。

得罪誰他也不敢得罪眼前這位,當然是照做了:「那是以您的名義還是……」

貴人看一眼,經理就懂了,麻溜地找了借口送了過去。

誰知道,過不了多久,另一位公子哥也叫他過去,在他耳邊吩咐了同樣的話。

經理想起之前截了這一桌原本的醉蟹的事情冷汗涔涔,之前只聽說是派出所的普通聚餐,所以開罪了就開罪了,誰知道叫那二位爺都這么惦記著,不知道里面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一個小小的nv人。

偏偏阮惜還沒這個自覺,不管怎么來的,她開心地吃完兩只螃蟹,起身去了洗手間。

這家店每天的待客數不多,雖然正是飯點,但走廊靜悄悄。

廊燈燈光昏h,阮惜踏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腳步聲。

只是阮惜走著走著,前面拐角卻迎面遇上了裴墨。

走廊南北相銜,整個通道一覽無遺,這下就算是躲也來不及了。

在阮惜的意識里,她和裴墨的這種關系是見不得光的,像這樣的公共場合自然牽扯越少越好。

阮惜瞳孔一縮,低下頭,打算和裴墨來個擦肩而過,卻在那瞬間被他捉住了手腕。

「啊」地低呼一聲,阮惜緊張地邊試圖掙脫裴墨邊左右看著,生怕被同事或是什么人見到。

裴墨對阮惜的掙扎不以為意,牢牢地把控著她:「什么時候結束?」

「等會兒還要轉場的……」見周圍沒人,阮惜也慢慢停下掙扎的動作。

「再給你半個小時,然後到門口等我。」

阮惜哪里敢說不,從鼻腔里「嗯」了一聲,只是到底不情願,嘴巴不自覺地有些嘟了起來卻不自知。

裴墨在阮惜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多吃點,別又暈過去。」

說完,裴墨施施然地走了。

阮惜撇了撇嘴,和裴墨反方向繼續往洗手間去。

上完洗手間,洗完了手,阮惜甩著手上的水滴正要回包廂,在洗手間的門口又撞上了一個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