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勒著阮惜的脖子,將阮惜擋在身前。
警察還在堅持不懈地喊話:「你到底想要什么,說出來,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
刀還抵在她脖子的位置,阮惜僵著脖子不敢亂動,聽著身後的歹徒和警方對峙。
「勞資什么都不要,勞資不想活了,就想拉個墊背的」
這樣的僵持對身t和jing神都是折磨,每當歹徒扯著嗓子和警方喊話,阮惜的耳朵里都是嗡嗡的聲音,時間久了jing神便有些恍惚。
卧底斡旋多日,阮惜都是勞心勞力,本就是撐著勁兒想等領完證,結果終究還是天意弄人。
如果沒有遇到陸旭展就好了,她就不會非要再最後的關頭去當什么卧底,或者再早一些,她沒有遇到裴墨和厲一瀾,可能現在早就順利地結了婚。
看來,今天這場血光之災,注定她是逃不掉了。
警方撥通了歹徒家里人的電話,蒼老的婆婆哭喊著,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過來:「兒子」
身後的歹徒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把電話掛了掛了」
陸旭展見勢不妙,急忙伸手去關了擴音器。
已經晚了。
「我說了不要惹我」
尖刀激動地在空中畫了一圈,然後反手狠狠刺進了阮惜的x膛處,再拔出來時刀尖上染了血。
擔憂恐懼了這么多年,這一刻還是來了。
暗紅se漸漸地在阮惜的衣服上蔓延開,是血ye在浸sh她的衣服,連空氣里都是血腥的味道,與暗紅se形成對b的是她蒼白的臉se。
原來si亡是這種感覺。
疼痛密密麻麻在咬噬著她,生命的溫度都隨著血ye的流逝在被ch0u離,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也越來越黑。
阮惜漸漸閉上了眼。
歹徒終究是被擊斃,已經暈過去的人質得到了解救。
包間里眼睛通紅地盯著直播畫面里的阮惜,厲一瀾想故作輕松地笑,卻不知怎么,嘴唇和點著煙的手一起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