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愣神,又有人說h所長叫了她過去。
阮惜去了他的辦公室,叫了一聲:「h叔。」
h所長本來坐在椅子上有些晃神,被她這么一叫才回了神,問她:「你身t恢復得怎么樣」
「挺好的,沒什么問題了。」阮惜答。
就是還留了一個疤在那,最近淡了些,但是想恢復如初是不可能的了。
h所長猶豫了許久,終於開口:「之前制造你父母車禍的那個人,過兩天就要刑滿出獄了。」
冷不防聽h叔提到這個,阮惜怔了一下。
當年她父母車禍的時候,幕後黑手雖然策劃了整件事,但是最後卻只判了十幾年,算了算差不多到了時間了。
「他一向凶戾成x,據監獄那邊傳來的反饋,我看他出來之後還是不會消停。」h所長的眉頭緊緊擰著,「聽聞他似乎在籌謀出獄之後的事情,我怕他出來之後會繼續對你打擊報復。」
這下阮惜慌了神,一時間又怒又怕:「那怎么辦」
刑期已經滿了,不可能再把他關上二十年。
h所長滿屋子踱步在想著辦法,最後終於看向阮惜:「依我看,你要不先出去避避風頭吧。」
「出去」
「對,不要跟任何人透露你的行蹤,跑得越遠越好。」
這個主意簡直正中阮惜的下懷。
她剛剛還在憂慮怎么能將自己懷孕的事情瞞天過海,現在h叔就提出讓她去外地避風頭,阮惜沒怎么思索就同意了。
一拍即合。
阮惜如常地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時候順路從銀行里取了幾萬塊現金,回家之後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便趁著夜se便離開了d市。
她去了哪里
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