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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煒一手抱著小纓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大**在那一張一合的**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小纓也抬高自己的下體,國煒用足了氣力,拼命的**,大**像雨點般的,打擊在小纓的子宮上。

「小纓!爸要出來了!」國煒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

小纓的子宮口感受到父親的精液噴射時,立刻跟著也達到**的頂點。她覺得自己連呼吸的力量都沒了,有如臨終前的恍惚。

射精後的國煒躺在小纓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而小纓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癱瘓在床上,全身布滿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但小纓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

**後的小纓緊擁著父親,她的頭放在仰卧的父親的左胸上,下半身則緊緊的和父親的下半身緊貼著,他們的大腿交纏在一起。國煒也緊緊的抱著女兒那情熱未褪的身體,他的右手則緩緩的輕撫小纓的背。小纓就像只溫馴的貓般的閉著眼睛,接受著父親的愛撫。

他們倆似乎還沒發覺他們的身份,他們還沉醉在剛剛的性歡愉當中。慢慢的國煒的手遲緩下來,而小纓也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感中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小纓突然被一種不安的感覺嚇醒!醒來之後,她發覺自己全裸的躺在父親身邊。驚嚇之余,昨晚的一幕幕影象迅速的在她腦中浮現,她情願想信昨晚的事只是她的一場惡夢,但那真的只是場夢嗎?

當她抬起頭來看著熟睡的父親正睡在自己的身旁,她的心亂了。她更加確信昨晚和父親所發生的荒唐事。她嚇的從床上跳下來,迅速地穿上衣服。跑到浴室,她開著水龍頭,讓水不斷的沖洗自己的肌膚,她想讓水沖掉昨晚的荒唐。她的淚水順著打在臉上的水流了下來,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和自己的父親上床而且還**連連。

她這時覺得父親並不是那么可惡,相反她卻對他卻有了一分分的依戀。她覺得父親也不容易,他也是男人嗎,他也需要女人啊。

而國煒躺在床上,被子里充滿了女兒體香的余味,他不知不覺的腦子里浮現他和小纓**的景像。小纓那雪白的**、誘人的身材和那柔中帶緊的美妙觸感,讓他翻來覆去的。

此時的他心情澎湃,我有這么好的女兒我為什么要拱手送給別人呢,我費心勞力地把她拉扯這么大,我為什么不能自己留著用呢。想到這國煒迅速的起身,到街上買回了女兒最愛吃的早餐。

他回來的時候小纓早已洗出來了,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她在想父親這些年又當爹又當娘的的艱難。自己其實就應該體諒他,家里生活拮據,自己也有原因……

倆人默默地吃了早飯,誰也沒說一句話。到後來還是國煒先開了口說:「小纓,都是爸爸不好,我們不干這行了,我們回家,以後爸爸養你……」

「爸,不是……是我拖累了你……這些年來,你又當爹又當娘的也夠你辛苦的了……」說著說著小纓的眼淚出來了。

國煒見女兒此時梨花帶雨的樣子更是可愛。於是趁機上前抱著她說:「走這我們就回家,以後你做爹爹的媳婦,爹爹養你一輩子……」就這樣倆人又回到了家里,只是不同的是,白天她們是父女,晚上她們卻是一對顛纜倒鳳的夫

國煒自從失去了妻子,脾氣變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氣消沈。女兒和幾歲大的女兒沒飯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變故,小纓為照顧妹妹,綴學在家,打理家務。

有一個晚上,國煒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滿身都是,一陣餿氣。小纓替他清潔,竟糊塗地把女兒當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脫光,按在床上,強奸了。小纓無抗拒之力,任由狂風暴雨擊打,在聲嘶力竭的求饒聲中,小纓就讓父親把她尚未完全發育的身體當做泄欲的工具。

一覺醒來,國煒發現睡在他身邊的是女兒,和他一樣**,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開放的花蕾。但見床單一片落紅和精液,枕頭沾濕了淚水。地上是給他撕破了的女兒的衣裳,國煒心中有悔,使勁的捶胸,向女兒說做錯了。

他自知不是個好爸爸,卻不至於對女兒做出禽獸的所為,酒精麻醉的神智,誤以為老婆回來了。小纓確實聽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插進她小屄里的時候,口里不住的呼叫著媽媽的名字。小纓擦去淚水,懇求父親要顧念他們年幼,失去母親。他們需要父親作依靠。

為要向女兒表達悔意,國煒用被單裹住身無寸縷的女兒,竟不顧自己仍是**裸的,和父親的尊嚴,跪在地上,在女兒跟前認錯,請求女兒給他改過的機會,補償一生的過失。老婆既然己經私奔了,如果女兒也不原諒他,就沒有生存的意義。小纓仍是害怕,哆嗦著,含著淚水,對父親說,日子己經夠苦了,為了她和妹妹,爸爸一定要振作。

從那天起,國煒判若兩人。戒掉酒癮,勤奮工作,並對身邊一對小兒女十分呵護,再沒有踫過小纓身體一下。小纓雖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為了那個殘缺的家,把生活擔在肩上,持家理務,照料妹妹,儼然是個小主婦。國煒每天回來,都給她一點錢作家用,錢不多,但日子也不覺得難過,晚上做個兩菜一飯,也吃得飽。睡前,國煒總會把當天發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說給他們姊弟聽。

小纓相信爸爸改變了,不再害怕他,並且開始對他有了從未有過的好感。國煒的確是改變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義。對國煒這個粗人來說,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個身影令他不再空虛。

有一天,國煒收到一筆可觀的打賞,就提早回家,准備拿那些錢,給女兒和女兒賣新衣服。小纓不知道爸爸回來,在廚房洗澡。門沒關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妹妹。國煒很興奮的去找小纓,廚房門一推開,看見小纓赤身蹲在地上,水珠從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溝,看得幾個月不知「肉味」的國煒,眼睛噴火。他的心在跳,臉紅耳熱,**就翹起來。

小纓聽到人聲,轉過身來,與國煒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國煒馬上把視線從女兒現出了少女曲線的身段移開,發狂地拔足跑了。

國煒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盪,跑到流鶯出沒的地方,見到一個妓女,向他訕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脹大得快要爆炸的**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兩條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擠,他就一瀉如注了。

這樣,把口袋的錢花了大半,其余的買酒,喝到醉醺醺。飯店要關門,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見飯桌上留給他的飯菜己冷。女兒和妹妹琪琪己上床睡了,國煒獨自一人坐著,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面,遞上一條熱毛布替他敷面。國煒不敢抬頭,喃喃自語,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話。

小纓問他:「不說一聲就跑了,到哪里去了?那幺晚才回家,叫我擔心死了。」

國煒又羞又愧地說:「對不起,我就個不長進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來打算給你們買新衣服的錢都花光了。」

小纓說:「都是因為爸爸仍想念著媽媽嗎?」

國煒說:「我不再想你媽了,我想的是……」

國煒原來想的是自己的女兒,他雖然沒有教養,但心里還是有點禮義廉恥。

每天都警告自己,別再向女兒存歪念。但小纓清純的臉,可愛的笑容,和對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著她。國煒不單是看見小纓洗澡才動淫念,而是整天心里都印著她的倩影。他揮不掉她的影子,也不願意,因為只有想著她,才有干活的勁兒。

國煒掩著面,一邊流淚一邊傾訴,但說只能說到這里,把心里另一半話吞回去,因為不能向女兒直說不出來,那不是人的話。於是,繼續罵自己的淫欲,一邊罵一面摑自己耳光,和捶胸,對女兒說:「豈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獸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兒洗澡,看得全身都熱騰騰,欲火焚身……隨便找個妓女,把給你買乳罩的錢給了她。是許多的錢,我要她答應在床上扮作我女兒,給我作愛……

說到這里,國煒情緒激動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沖進廚房去,拿起菜刀,揮舞著說:「我這個沒人性的家伙,早晚會再把女兒糟蹋,死了就不會連累人……」

正當國煒放刀擱在脖子,一抹就見紅。小纓哪會讓爸爸去死,飛撲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奪去。糾纏中,父女摟扭作一團。忽然,國煒握刀的手沒有力氣,松開,菜刀掉在地上,卻把小纓纖細的腰肢抱住。那幾分醉意,令他腳步站不穩,擐住小纓歪歪斜斜的,走了幾步。國煒哭了,小纓也哭了,互相的擁抱著,偎依著,嚎哭。

國煒抬頭看著房頂,心中所壓抑的一切沖動,欲念和愛意,隨著淚水都涌流出來。國煒嘴里叫出女兒的名字,一邊對她不起,請她再原諒,一邊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聲。

國煒說:「為什幺不讓我死了,就不會死了就不會傷害你了。」

小纓說:「爸爸,你不能死,丟下我我妹妹,我們依靠誰?」

他們默默無言的,彼此擁抱著。心情稍稍平服,國煒不敢再吻小纓。在寂靜中,國煒聽到有顛震,卻堅決的聲音,傳入他耳中,說:「爸爸,如果你那幺需要,我會給你。」

國煒說:「不行,你是我的女兒,那是傻事。」

女兒說:「你去死了,不是一樣傻嗎?」

說著,小纓推開國煒,解開衣衫,要讓爸爸在她身上解決他的**。

國煒的手抖起來,按住女兒的手,阻止她展開衣襟,暴露她的**。小纓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帶進潛進睡衣下面,輕輕的貼住她胸前。國煒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輕輕地搓揉,觸摸女兒的肌膚。不知何來的溫柔,令國煒起了厚繭的手細膩起來,靈活地來輕輕的捏弄女兒仍是個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繭感覺著,小纓的胸好像漸漸隆起來了。

小纓的衣裙愈來愈短,她就留意她身體的變化,於是有給她買個乳罩的念頭,因為老婆沒帶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如果今天那些錢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會戴上一對新的,保護著這對小乳的乳罩,一定會好看。

小纓垂下頭來,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慚,讓仍流著淚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開,剝下來。國煒的手笨拙地在她褲頭尋索褲帶,把結解開了,褲子沿著大褪下,就全身**。

國煒一雙手搭在小纓的肩膊,看見她短小的身材,還未夠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現出曲線,恥毛仍未長出來,屁股蛋兒不算圓渾。酒精的麻醉漸漸消退,他頭腦半醒著,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識中,把女兒的臉埋在懷里。小纓討厭他身上的一陣土酒的鎪氣,但她的臉貼住的,是一顆變得溫柔的心。國煒把女兒的輕盈的**擁著,本應該是慈祥的父親懷抱,變成了情人的撫觸,把她帶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對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兒說對不起。小纓不敢說話,躺在床上,別過頭,不敢看。健碩的身影向下壓下來,她閉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接納了。一點也不容易,但是,小纓己經把身體展開,國煒也很小心,捧住小纓的臀兒,一分一寸的,漸漸沒入她的小屄里,並不需要冒失的沖撞。

我今年16歲,和其他的女生一樣,我天天無憂無慮的上學逛街。我長得很甜美,大大的眼睛,挺巧的鼻子和甜甜的小嘴。身材嘛,嬌小可人,屁股尤其翹,男友曾經說過,我的小屁屁像一顆水蜜桃一樣,腿也很修長嫩美。唯一的缺陷就是胸部只有b,不過小有小的好嘛,可以一手掌握,我還挺喜歡自己的胸部的。

我一直無憂無慮的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什么?你問媽媽?哼,我從小爸爸就與媽媽分手了,不過沒關系,爸爸對我很好,我才不想要個媽媽來分爸爸的愛呢。我的爸爸長得高大帥氣,好吧,反正我覺得很帥氣……

爸爸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洗完澡以後,如果只圍浴巾的話我還會偷窺爸爸的胸肌呢~我有一個男朋友學長,我的第一次不久之前給了他,可是愛愛一點也不愉快,唉,一點也不像那些色情小說里寫的一樣,女生會爽到爆粗口或者昏過去。

學長的那根又不大又不長,他又不懂什么技巧,持久力也不強,每次人家剛剛有一點感覺他就射了,哼,還不如我自己來的舒服呢。是不是很驚訝?不要誤會噢,我說的自己來,不是用手或者用按摩棒,是用……腿。事實上呢,這種行為叫做夾腿,這是女孩子青春期會做出的一種很普遍的動作,就是用腿的扭動,造成**的摩擦,達到快感然後**。

自從試過一次以後,我就無可救葯的愛上了夾腿的感覺,每晚都偷偷地在被子里**。這樣的做的後果就是,我的小內褲常常是濕濕的,沾滿了**時候噴出的液體。所以我不得不常常換小內,有時候一晚就要換好幾次。

有一天晚上,我照常自慰完,已經半夜三點了。去衛生間換完內褲以後,我隨手把內褲扔在洗衣籃里不曉得爸爸看到我的內衣褲會不會硬起來呢?哎呀,討厭,胡思亂想的後果就是我的小內又有點濕濕的了……剛好肚子有點餓,我就轉身去廚房找夜宵吃。吃完泡面以後,經過衛生間的時候,發現有燈光從里面透出來。

咦,難道說我剛才忘記關燈了?我從門縫里望進去,結果看到了一幕讓我臉紅心跳的場景——爸爸拿著我剛剛換下來的小內褲打著手槍!爸爸一點也沒發現自己的女兒在偷窺,興奮的拿我的黑色蕾絲小內褲裹住大**,一邊用力套弄,一邊喘息著「啊……啊……小纓!小纓!」我又害羞,又興奮,那條小內褲上沾滿了我的淫液,爸爸現在拿它打手槍,不是相當於間接的和我**嗎?

爸爸的**又大又粗,**尤其大,**上纏著一圈一圈的青筋,如果被這樣的**干,一定很爽吧?

我又羞又燥,但是腳下像生了根一樣,動也不動的站著,看著爸爸越來越快的套弄,最後怒吼一聲「啊……小纓!!」,把精液全部射在我的小內褲上,足足射了二十秒,而且精液又多又濃……好想舔舔看哦……爸爸喘息著,把小內褲扔回洗衣籃里,又拿起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這條也是我剛換下來的,上面的淫液稍稍有點凝固了,但是由於是白色的,還是很容易看出是淫液。

「糟糕,爸爸肯定發現我偷偷自慰了!」我在心里哀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