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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倫全集精品 未知 6430 字 2021-10-28

壞了?」二姐這是關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愛你們,能讓你們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能達到這個心願,我是死而無憾。讓你舒服了,大姐還沒有舒服,我忍心嗎?常言道,「見者有份」嘛;再說,你們的親弟弟、好男人我是與眾不同、強壯無比的,就是現在再來一次都不會覺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給你當場表演呀?」說著我將**從大姐**里抽了出來,說來也怪,我下身的這根**,仿佛通靈性似的,雖已泄了兩次,但面對兩位姐姐的絕妙**,似仍不願甘休,依然堅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樣的高挺著,莫非它也愛上了兩位姐姐,也願為她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將二姐按在床上,作勢欲上,二姐嚇得連聲討饒:「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饒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剛才干得你滿足嗎?要不要再來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還是這么硬。」

大姐也免戰牌高掛:「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剛才在艷萍的身體里不是也射精了嗎?在姐這里面也射了這么多,射了兩次還這么硬,真是個天下無雙的好寶貝!我們真是好福氣!」

「你們好福氣了,可我卻倒楣了,還是這么硬,漲得難受死了,怎么辦?好大姐,你就讓寶貝兒再來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嗎?那怎么能滿足呢?」我挺著大**哀求著。

「那好吧,為了你,姐只好讓你再來一次了,誰讓姐愛上了你這個這么厲害的親弟弟呢?來吧,看你能把親姐姐蹂躪成什么樣子!」大姐柔順地躺正了身子,自動分開了雙腿,迎接著我的再次沖擊。

這一來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靈機一動,想出了個辦法:「這樣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確實並沒有滿足到極點,寶貝兒再讓你泄一次,然後讓二姐接著來,好不好?」

「去你的,艷萍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還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點都不知道愛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場!」大姐罵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剛才你沒來時我吃過二姐的陰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陽精,卻因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讓給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沒有吃成,現在我想讓她用嘴幫我射精,我也爽了她也嘗到我的東西了,不是兩全其美嗎?這用不著她下面來承受,怎會受不了?我怎么會不愛惜二姐?我也是那么愛她的!」

「原來是這樣,姐錯怪你了,不過大姐真的已經滿足,要不,我倆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大姐也想……」

「你也想嘗嘗?對了,你還沒吮過我的**呢!我也還沒有嘗過你的玉液呢,正好讓我也用嘴幫你再爽一次!好吧,你們都來吮吧。大姐,你來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高高地向上挺著,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強把她拉倒在我身上,**正對著我的臉,我在她那誘人的玉戶上舔了一下,然後對她們說:「你們也開始吧,別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兩張柔唇一雙香舌開始在我的**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後互相交換,交替進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豐乳上流連,口舌加強對她陰部的進攻,和剛才弄二姐一樣,先用舌頭在外面玩,然後把舌尖插進她的**中做**運動。

不一會兒,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濃濃的陰精噴泄而出,我照舊全吞了下去;我也被兩個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跳躍著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幾大股射進去她的小嘴就已經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著**根暫時止住射精,將**快速從二姐口中抽出插進大姐口中,聳動著屁股將剩下的大量陽精全部射進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樣被灌得滿滿的,慌得她們倆連吞幾口,才都一點兒不剩地全吞了下去,並和我一起連呼好吃……

一番調笑後,二姐換過床單珍藏,三人互擁互抱,交頸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大姐先穿衣起來,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誰知剛一下床,一個踉蹌,立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異口同聲。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說。

「你昨晚艷萍的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會這樣?」大姐質問我,同時給二姐脫下內褲查看。

「沒有呀,可能是開苞的關系。」我爭辯道。

「還說沒有?騙別人可以,還想騙我?上次我也是和艷萍一樣,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難道我不知道?艷萍,躺著別動,姐給你拿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隨即又羞紅了臉,跑了出去。

「很疼嗎,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邊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真的又紅又腫,比開苞前也稍大了一點,我趕緊把她抱上床,囑咐她不要亂動。

大姐拿來葯仔細地給二姐擦了起來,二姐感動地說:「謝謝你,大姐,你真是我們的好大姐!」

「謝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氣的?」

大姐一邊擦一邊責駡我:「明知道自己的傢伙奇大,我們姐妹都是處女,還這么摧殘我們,有沒有為我們著想?你到底愛不愛我們?還有小妹呢,她更小,這個東西大概也更小,更經不起你的狂暴,我還敢把她交給你嗎?」大姐氣得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直打轉。

嚇得我趕緊賠不是:「好大姐,別生我的氣,我也不知道後果會這么嚴重,你也沒告訴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為這是愛你們,是為了讓你們滿足,對不起,二姐,我愛你們,真的,我以後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饒了我吧!」我拉著大姐的手,語無倫次地哀求著。

「讓我們滿足,也要等我們這嫩屄適應你那大號的東西以後,再蠻干也不遲呀!好了,下不為例,原諒你這一次!」大姐教訓我時,也不忘關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著涼呀!」說著雙頰又無端地飛起了兩朵紅雲,我望著嬌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艷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對我們的慈愛不下於兩位母親。

「要是媽媽她們問起來怎么辦呢?」二姐問道。

「就說被他弄得疼的難受,起不來!」大姐像是故意嚇我。

「好姐姐,不要嘛,別嚇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寶貝兒,不是大姐嚇你,大姐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嚇你?你也不想想,能瞞過她們嗎?媽媽們都是過來人了,更何況她們都精通醫術,一眼就會看出來的!瞞是瞞不過的,還不如向她們直說呢,放心,她們不會怪你的,哪個處女不經過這一道?何況還是她們讓你來弄我們的,所以不會有事的。至於小妹那里,就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後,會對男女**產生怕懼心理,從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會不為你著想嗎?大姐為你想得還不周到嗎?」

「好大姐,謝謝你,你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緊緊地擁著她,熱烈地吻了起來……

第七章浪丫頭春心大動…俏少爺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邊看書,一邊想著昨夜與兩位姐姐的那番恩愛、那番纏綿。正在心神盪漾之際,服侍我的丫頭小鶯進來了,這丫頭也已長大了:苗條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來似風擺楊柳,妝扮起來,比小家碧玉還要俊俏。雖然大姐的丫環小平、二姐的丫環小芙、小妹的丫環小蓮等都是嬌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歡小鶯,我喜歡她的聰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嗎?現在我剛覺得有點渴,她就端著一杯茶進來了。

「少爺請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嫵媚地給我送了個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緣故,小鶯這丫頭早就春心大動了,平時老喜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愛講些男女情愛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時,有時偶爾有意無意地碰到我的身體,便嬌羞滿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這浪丫頭可能早就在夢想著那美妙的男女**了。

這么浪的俏丫頭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我過,只因我以前惦記著和媽媽的「十年之約」,後來又忙著去找兩個姐姐,所以放過了她,現在我和媽媽的心願已了,又和姐妹們大事已定,今天終於有閑情逸志來對付這個浪丫頭了,今天我一定不放過這個浪蹄子,一定要單「槍」直入,讓她在我的「槍」下「**」,做我的「槍」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著小鶯,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艷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我下意識地向她下身望去,發現裙子下面兩條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幾個鮮紅色的蚊咬痕跡。

我急忙拉著她坐在床上,愛憐地問:「你怎么讓蚊子咬成這樣?痛不痛?癢不癢?」

「多謝少爺的關心,這是我剛才燒水沏茶時讓蚊子咬的。」小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粉面緋紅。

我找出萬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為她的小腿塗抹。

「少爺,這怎么成?這不折殺小鶯了?怎敢勞您大架?」小鶯驚慌失措了。

「這有什么?你為我弄茶水才讓蚊子咬成這樣,我為你服務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說,就開始為她抹起萬金油來,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雖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著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卻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尋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緩緩掀高裙子下擺讓我為她「服務」。

由於常年不見陽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膚更加雪白晶瑩,我舍不得挪開我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慢慢的,已經不再是給她抹萬金油了,變成了挑逗性的撫摸;我偷看她一眼,發現她雖然滿臉嬌紅,卻不但毫無怒意,反而面帶喜色,像喜不自勝似的,於是我色膽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撫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張越開。

我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里面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後,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內褲後面的春穴,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蹄子這么不經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內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內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

小鶯發現我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見我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於,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想讓我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我懷里;我趁機吻了上去,她的紅唇早已火熱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了我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香舌伸進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熱烈地親吻著我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我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雖並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我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內褲,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蠻飽滿隆突的,屄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褲襠上來。小鶯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我的**,堅硬如鐵的**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撚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我更加興奮,大**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興奮,我見她已滿面通紅,**內外全都是**,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並為她脫去了被「尿濕」的內褲,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頭注視著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於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感覺到似在微微跳動。

我知道她已經欲火燒心難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結實飽滿的**,尖尖紅紅的**被揉得脹大起來;另一手在她的**上盡情游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小鶯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這次可沒隔著褲子,而是直接接觸了。看她這么浪這么主動,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處女。她緩緩地撚弄著我的**,也不知是因為我的大**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無論怎么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手「半套」著我的**上下滑動著,並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好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你這東西怎么長得這么大?實在是太大了,這么粗這么長這么硬,我怕我會受不了。」

「誰說我的**大?你見過小的嗎?要不然怎么會說我的大?」因為她剛才的表現那么放浪,摸我的**那么自然那么輕車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處女,所以才這么問她。

「沒有,我誰的也沒有見過,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見你的次數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邊,小時候你可沒少把這東西露出來讓人家看。那時候你的這東西可沒有這么大呀!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大?你這根**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正大男人的**,只是因為你的確實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還一直以為和你小時候一樣大呢!」

「去你的,小時候我什么時候把它露出來讓你看?」

「睡覺的時候呀,那時候你晚上睡覺不老實,常把被子踢開,一晚上我不知要給你蓋幾次,有時你的**就會從內褲邊上露出來,我可沒少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好你個騷丫頭,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說是我把**露出來讓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幫你洗澡時,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來讓人家看呢?那時你的這東西有這么大嗎?好少爺,不說這些了,你這**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么粗,這怎么能弄進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哪里插嗎?」我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我都這么大了,怎么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里插嗎?人家這個洞這么小,怎么能插進去?」小鶯可真是浪,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連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么細一點兒的**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這么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爺,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

小鶯的浪態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的**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並用另一只手將我的**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中間,好方便我的進入,我不禁對她這些內行的行動感到吃驚,問道:「小鶯,你這么懂,一定和人過屄了,才會這樣,你讓誰過了?」

「去你的,少爺,整日在你身邊,你說我讓誰過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小鶯嬌嗔著,浪態畢現。

「你這么懂事?那是誰教你的?一定有人過你、教過你了,要不一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怎知道這么多?還知道自己分開「洞口」,還知道幫我「抬槍」?」對小鶯我可沒有那么尊重,所以對她說話不用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什么話刺激、淫穢、下流就說什么。

「你說什么呀?什么分開「洞口」、幫你「抬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么辦,想讓你,不把我自己的屄擘開,怎么能進去?想讓你,不把你的**對准我的屄,怎么能保證你的准?怎么能保證你不弄錯地方?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看來她真的急了,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種、盪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的訣竅,摸起男人的**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說起話來**長**短的,字、屄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准的盪婦,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盪?

「照你這么說,你真還是處女?真沒人教過你?連女人也沒有?」我追問她。

「我當然是處女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屄的?你真氣死人,到底你還我不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讓你了!」她佯裝生氣,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呢,因為她已是欲火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做害怕說:「好,我不胡說了,那就讓我試試看你讓人過沒有!」

她那鮮紅的屄罅中充滿了**,我輕輕一頂,感到**頂住了處女膜,沒想到這么浪的她竟真還是處女,是處女而懂這么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分心急,怕這次弄疼了她,嚇壞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頂,這下**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疼:「喔…少爺,疼死我了!」

我的**泡在她的**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我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雙腿緊纏著我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我的**,陰部緊頂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